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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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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行,我不是让你背叛主子,就当是帮我的一个忙。求你。可以么?”宁洛歌堪称执着地望着慎行,期待着他的同意。

    慎行狐疑地看着宁洛歌,最后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二人一路无言,走向了竹屋,而慎行的疑惑在看见了苍白柔弱的沈韵诗和在一旁仔细照顾她的主子时,解开了。

    “主人,属下来迟!”慎行见到赫连子谦,脸上是平时没有的惊喜,他单膝跪地,神态恭谨。

    “无妨。去包扎下伤口。”赫连子谦也注意到了他的伤口,扔给他一瓶金疮药。

    随即看向一旁的宁洛歌,当看到她红彤彤的眼睛时,皱了皱眉。她和慎行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么?见到他的时候为什么还是面无表情,见到他就喜极而泣?又或者是找不到他的踪迹,所以哭得伤心?

    赫连子谦的脸色一沉,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和煦,扭过头不再看宁洛歌,他道,“解药。”

    饶是宁洛歌本就没有指望他会说出来什么可心的话,但这样的迫不及待还是让她的心钝痛。

    她点了点头,“马上。”

    说罢便率先转身,向小厨房走去。

    看着自宁洛歌的掌心不断滴到碗中的鲜血,慎行眼眸蓦地睁大,惊恐万分,“公子,不要!你再这样失血下去会死的!”

    “沈韵诗中了毒,我若不给她我的血,靠着落情谷的草药,起码要再在谷中待二十天。这二十天,就算是你能待,我也不愿意再等。不过是一碗血,没什么大不了的。”宁洛歌的声音极小。

    “不要,那用我的血,我也用了百草丸,我的血也可以用的。”慎行红了眼眶,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去告诉主子,宁姑娘也生病了啊,她病得都快要死了。

    “百草丸你服用还没有多久,血还没有真正的和它融合,药效也会减轻很多。我一碗血,恐怕要你五碗。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持不住的。”宁洛歌摇了摇头,陈述着事实。

    随着碗中的鲜血越来越多,慎行的眼眶也越来越红,最后看见宁洛歌摇摇欲坠的身子,还是哭了出来。

    “公子,公子够了,够了。”身形泪眼模糊,他赶忙搀扶住宁洛歌,让她停止。

    然宁洛歌一直把这一碗盛满,才堪堪停手,她不推辞地依靠着慎行,指了指那一碗透着荧光的血,声音气若游丝,“你送去吧,就说我累了,睡下了。”

    “是。”慎行擦了眼泪,看着那一碗满满的鲜血,眼眶通红。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你答应过我,绝对不会说。”宁洛歌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是,慎行不会说。”慎行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把宁洛歌搀扶去了房间,慎行才转身去送药。

    而宁洛歌早就已经筋疲力竭,躺在榻上,她胡乱地在伤口出撒上了金疮药,连纱布都没有仔细包,就睡了过去……

    夜里,宁洛歌只觉得仿佛置身烈火中,被不停地燃烧,全身的皮肤都被炙烤地滚烫滚烫,喉咙冒烟,眼眶烫的能够喷出火,脸色异样地潮红,摸上去却是冰冰凉凉。

    然而过一会,她又好像是被扔在了冰窖里,连眉毛都结成了厚厚的冰棱,浑身更是冷地直打哆嗦。

    她低低地**出声,听见耳畔有人叫她,“公子,公子……”

    宁洛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仿佛看到了那个在她梦中徘徊过千百遍的男子,她说,“谦,我热,好热好热,我也冷,好冷。”

    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抓着慎行的手,死活也不放开,感觉到男子要把手抽离,她异样地坚持,她知道要是放开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她低低地祈求,“别走,求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宁洛歌的眼角滴下了眼泪,而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是听到耳畔的男子略带惊慌的声音响起,男子喊了一声“主人”,宁洛歌的耳畔就再没了声音。
………………………………

第104章 你我不过是你情我愿

    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白茫茫的世界,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天寒地冻,她冷地不停地哆嗦,她拼命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她艰难地跋涉,心中不断地在告诉自己,要活着,要醒过来,只有弱者才会认输,只有那些柔弱的女人才会为情所困,要死要活,她是宁洛歌,她不要这样,她要坚强,要醒过来!

    不知道在雪地里走了多久,直到一束阳光打到她的身上,暖了她的身子,暖了她的心,她才缓缓地清醒了过来。

    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宁洛歌觉得身子骨都散架了,睁开了眼,好像是重生了一样,动了动手指,虽然身子还酸软无力,但却好像有了底气。

    屋子里空无一人,她动了动唇,嗓子沙哑地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正巧这个时候,慎行端着药走了进来,看见他,宁洛歌的神智回笼,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蓦地,她想起梦中的声音,勉励用破败的嗓子问道,“昨晚我发热了?”

    似乎是知道宁洛歌在想什么,慎行点了点头道,“不是昨晚,是前晚,公子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他知道了?”这是宁洛歌最想要隐瞒的事情,她期盼地望着慎行,希望慎行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但心里又是清楚,她睡了一天一夜,即使是笨蛋也会猜到出了什么事,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果然,慎行点了点头,但似乎不忍心让宁洛歌眼中的星光陨落,慎行想了想说道,“但我没有告诉主子你是之前就受了伤,主子以为你也是被巨兽咬伤的。”

    “嗯,好。”宁洛歌点了点头,看了看被包扎好的腹部,好在之前被剑刺的伤口已经化脓了,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不然他就会知道她根本不是被巨兽咬伤的。

    “慎行,沈韵诗……”

    宁洛歌的话未说完,房门便“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赫连子谦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粗暴地拽着宁洛歌的衣襟,脸色前所未有的阴冷,“母妃受伤了?”

    被赫连子谦的狂怒所惊住,但下一秒宁洛歌就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看来沈韵诗还真是一个错处都不放过。

    宁洛歌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是。代我遇刺。”

    赫连子谦盯着宁洛歌的眼睛,手背青筋暴起,表示他此时正在忍耐,宁洛歌从未见过这样如一头狮子一样的赫连子谦,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慎行看着二人对峙,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他连忙在一旁说道。“主人,不必担心,莲妃娘娘受的只是轻伤,而且救治及时,想必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娘娘已经康复了。”

    “嗵”地一声,赫连子谦松开手,宁洛歌掉在了榻上,伤口一疼,她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她这一副倔强模样,赫连子谦觉得更加恼火,扔给慎行一个瓷瓶,冷冷地留下一句“给她服下”便消失在了门口。

    他没有看到,身后那两道紧紧追随着他的目光。

    不想让慎行看到,宁洛歌把头偏向了床畔里侧,任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赫连子谦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失控,即使是在和沈韵诗说话,脑海里会不自觉地想着隔壁房间的她怎么样了,现在有没有醒过来,伤口有没有又疼。

    饿了么,想要吃点什么,总之满脑子都是他,即使是沈韵诗和他说话,他也只是含含糊糊地回答,根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知道沈韵诗提到了莲妃,他的思绪才飘回来,当听到母妃因为宁洛歌遇刺的事情,他心中一阵一阵的后怕,担心母妃的伤势,更加担心的却是宁洛歌的安危。

    然而转念一想,他担心她的安危,但她却丝毫不担心他的安危,若非老七他们使计让她来,她会来么?

    昨晚听到了她的**,想着她白日的苍白面孔,迫不及待地去看她,竟然看见她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手,那么柔软的语气,她却从来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软话,即使是被巨兽咬伤,甚至都不愿意告诉他。他就那么让人不能依靠么?

    而她,果然是受伤了。受了伤却还是放了一碗的血,赫连子谦对她真是爱恨交加。不知如何是好。

    望着隔壁盈盈的灯光,听着细细轻轻的隔壁说话声,他心中一直压抑着的火气忽然冲了上来,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般,向着隔壁冲了过去。

    然而一进门看见的就是他们两个人和和气气地在聊天的场景。赫连子谦当真是想杀了这两个人。若非让自己克制着火气,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

    然而走出了房间,被屋外的冷风一吹,他清醒了许多。负手而立,站在月光之下,英俊的眉眼凌厉霸道,异样的冷冽。

    忽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赫连子谦没有回头,宁洛歌的气息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错认。

    “娘娘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答应你好好照顾娘娘,我没有保护好她。”清冷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夹杂着虚弱和抱歉,客气梳理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刺耳。

    “不需要这么说,你尽力了。”赫连子谦负手而立,缓缓地说道。

    柔软熟悉的磁性嗓音说出让人暖心的话,宁洛歌竟然眼眶一热,觉得这些日子受得这些苦值得了。起码,他肯定了她。

    然而,还没等宁洛歌高兴起来,赫连子谦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再度响起,“诗诗受伤,我看了她的身子,我会娶她。但我先承诺了你,会以你为大。”

    宁洛歌只觉得脑中一个炸雷,“轰隆”地一声,她差点跌在了地上,手指狠狠地钻成拳头,坚硬的指甲抠着掌心,钻心地疼。

    她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地平静,她听见自己轻笑了一声,“我早就说过,江湖儿女,并不在乎名分,你我不过是你情我愿,不需要你负责任。沈小姐大家闺秀,丞相千金,才貌双全,的确不得辜负。但还是要谢谢你知会我,我知道了。”

    宁洛歌一步步地后退,她深深地看着赫连子谦的背影,想要把这一幕刻在心里,她告诉自己,要坚强。

    然而,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是她来的太晚了么?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以前的她根本就没有发现?

    这还是那个会拽着她和她撒娇让她陪着吃饭的男人么?这还是那个会傲娇地让她喂她红薯的那个男子么?

    已经没有眼泪了,她也哭不出来了,眼睛干干地望着床帐顶,默然不语。

    那夜的赫连子谦说了那句话之后,宁洛歌和赫连子谦便没有正面再接触过,沈韵诗来看了她两次,她让慎行挡住了。

    将养了三日,等到宁洛歌的身子已经有所好转,大概能够游水的时候,宁洛歌就迫不及待地打算离开。

    之前赫连子谦之所以迟迟不走,是因为同样被凶兽咬伤,赫连子谦连着杀了五头凶兽,受了些伤,最后找到了这处房屋养伤。

    就在他伤势快好准备离开的时候,因为他连杀五兽,其余的凶兽闻到他的气味更加地狠命地攻击他,而他也几乎精疲力竭的时候,沈韵诗出现了。

    因为救他被凶手咬伤,而养了这些日子,再加上赫连子谦的精心照顾和宁洛歌的鲜血,沈韵诗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

    宁洛歌不愿意在这儿多呆一天,好在现在四个人,赫连子谦和慎行武功都不必说,四人做足了准备,宁洛歌更是准备好了药粉,潜入了水底。

    因为水中的凶兽被宁洛歌的毒粉所杀,他们顺利地到达了岸边,而沈韵诗因为体内有宁洛歌的鲜血,过毒漳的时候并没有像来的时候中了毒。

    四人走出落情谷,除了宁洛歌的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其余三人都没甚大碍。

    宁洛歌不吭声,拼命地忍着,牵了马,两匹马还都在,只是如何坐却分配不开。

    沈韵诗的建议是赫连子谦和她一匹,慎行和宁洛歌一匹,然而赫连子谦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表态。

    宁洛歌不想看见赫连子谦,于是拽着慎行上了一匹马,也不等赫连子谦,狠狠一挥马鞭策马而去。马蹄踏起的烟尘模糊了她略显瘦弱的背影。

    呼呼地风声鼓着宁洛歌的耳膜,猎猎作响,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宁洛歌不予理会,腿狠狠地一夹马肚子,示意马儿快跑。

    忽的,感觉到腰间一窒,一根粗大的马鞭缠绕在了她的腰间,堪堪避开了她的伤口,马鞭稍一用力,便把她向着赫连子谦的马拽去,而原本马上的沈韵诗则被赫连子谦轻轻一推,慎行立刻稳稳地接住。

    二人换马只在眨眼之间,沈韵诗眼神受伤地看向赫连子谦,赫连子谦却眉头紧蹙,左手紧紧地怀抱着宁洛歌,扬鞭而去……
………………………………

第105章 洛哥哥是洛姐姐

    马上的宁洛歌也被赫连子谦的举动惊呆了,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她使劲儿地挣脱着赫连子谦搂着她的手,“你发什么疯?”

    然而赫连子谦略带受伤的声音在头顶轻轻地响起,像是被抛弃的孩子,她听到他说,“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么?你不喜欢我了么?”

    一瞬间,宁洛歌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原本以为早就没有眼泪了,可是他只是不清不楚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她拼命伪装起来的外壳支离破碎。

    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好像被他嵌进了身体里,宁洛歌挪蹭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他却伸手在她的伤口处轻轻用力,顿时引得宁洛歌一阵闷哼,而他的声音却好像是带了笑意,那样遥远却又真实,“别动。嗯?”

    蓦地,宁洛歌感觉到了臀部处好像被什么硬物顶着,闹了个大红脸,再也不敢乱动。

    而宁洛歌因为一直的疲惫,马走得又不是特别快,于是她在他的怀里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醒过来已经是在一间客栈里。

    想起白日的赫连子谦,宁洛歌却是又羞又气,只是想到沈韵诗,躁动的心却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不会不娶沈韵诗,而她也绝对不可能接受二女共侍一夫。

    绝对不可能!!!

    闭上眼不想再想这些事,直到门外响起了慎行的敲门声,以及说话的声音,“公子,醒了么?”

    “嗯。”宁洛歌闭着眼睛回答道。

    “主人叫您下去一同吃饭。”慎行道。

    “告诉他,我不饿,不想吃。我再睡一会。”

    “好吧。”

    慎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宁洛歌的意识却越来越清醒,明明累到了极点,却一点也睡不着,宁洛歌想不明白,明明就没有付出全部的心,为什么到头来,放不下的确实自己呢?

    一想到要和别人分享他,一想到要离开他,她的心就疼得一抽一抽的。

    思绪飘飞,宁洛歌渐渐地再度沉睡。甚至是慎行给她送饭菜来她都不知道。

    慎行叫醒她,她也不打算吃,只是挥了挥手,便让拿下去。

    没过一会,门蓦地开了,宁洛歌连看都没看一眼,便知道,这次进来的人是赫连子谦。

    她听见他站在床头说,“你是要绝食给谁看?我今日已经让步于你,宁洛歌,你别得寸进尺。”

    宁洛歌苦笑了一声,却没有回应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诗诗我必须娶。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至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说罢,赫连子谦拂袖而去,走的干脆利落。

    她听见他敲开了隔壁的门,隔壁住着的,是沈韵诗。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没有声息。她蜷着身子,不顾伤口的疼痛,紧紧地咬着手指,怕自己哭出声音。

    门外,慎行一直僵硬地站着,一夜匆匆而过,他一动未动。

    为了照顾着沈韵诗大小姐的伤势,骑马一天的路程,他们足足走了四天才到。

    马车里,宁洛歌闭目养神,沈韵诗则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瑟缩着,好像宁洛歌是一匹大灰狼,而她是无辜的小白兔。

    宁洛歌懒得看她,没有必要,她的那些小伎俩她看在眼里,但却不愿意去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搭理她。

    赫连子谦自出谷的第一日就与他的人取得了联系,顺便的姜华苏瑾他们也知道了她们平安无事。

    马车行到了宁宅门口,姜华苏瑾常香纷纷出来,宁洛歌面无表情地下了马车,看都没看一眼马上的赫连子谦,扬长而去。

    众人都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只是冲着赫连子谦点了点头,便都跟着宁洛歌回府了。

    只是,看上去坚强的身影,在府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这一觉,宁洛歌整整睡了七天七夜,除了刚刚进府吩咐了姜华一句,搬去别院之后,就再也没醒过。

    常香被命令在宁宅不许离开,只有苏瑾和姜华跟着宁洛歌离开,七天,望着声息微弱的宁洛歌,苏瑾急得天天哭,天天骂,骂老天爷,骂赫连子谦,也骂宁洛歌。

    苏瑾急得团团转,姜华却只是说没事。

    的确,宁洛歌之前服用了红丹,身体素质短时间确实是好了,但之后的后遗症让她连着走路都会身子发虚。

    偏偏这些日子为了不让赫连子谦发现,她一直强撑着。

    如今终于回了家,放松了浑身的戒备,宁洛歌彻彻底底地睡了过去,她需要休息,此时她的伤口需要愈合,她的心伤也需要缓和,这一切不是人为能够处理的,要靠时间。

    姜华就是深切地明白这一点,所以只是让苏瑾放宽心。

    七天七夜,任凭赫连子谦的人怎么找她,任凭宁宅发生了什么事,宁洛歌都不知道。她只是想要忘掉一切,睡觉。她不想要记得任何事情。她甚至希望自己根本就没有重生在这个世界上。

    明明才十五岁的身子,为何心却千疮百孔?

    只是,她没有想过,短短的七日,她只是睡了一觉,外面就已经改天换地。

    她回来的第二日,皇上颁布圣旨,找到了失踪多年的二皇子赫连子谦,封赫连子谦为谦王爷,赏良田千亩,珍宝万株,其母莲贵妃本就已经是皇贵妃,一人之下,不能再封赏,于是皇帝便连日留宿莲贵妃处,整整十日,以示龙心大悦。

    第四日,因谦王爷文才武略样样精绝,对政事见解独到,分兵部给其掌管,用皇上的话说,就是先历练着。

    第六日,一向刚正不阿的沈正文丞相在朝中空开支持谦王,向众位虎视眈眈的皇子表明站位,一时之间,谦王风头无两。

    宁洛歌是在第七日的晚上醒过来的,她脑袋里一片空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

    直到苏瑾走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以为宁洛歌是傻了,连忙惊声尖叫,把姜华弄进来,姜华诊断之后,苏瑾知道了她已经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心休养,破涕为笑。

    她握着宁洛歌的手,关切地问,“洛姐姐,你饿了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诧异于她的称呼,宁洛歌挑了挑眉,看向姜华,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姜华点了点头,说道,“别院只有我们二人,公子需要换药。”

    宁洛歌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只是……她小心翼翼地看向苏瑾,有些怯怯的,“你不生气么?”

    “生气什么?气你隐瞒我么?哼哼哼,幸亏你是女子,不然我还要烦恼到底是嫁给这么优秀的洛哥哥还是……”说到后面苏瑾瞥了眼木头疙瘩姜华,见姜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红了脸。

    见宁洛歌和姜华都盯着她等她说话,她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说道,“哼哼,现在我没烦恼了,幸亏洛哥哥是洛姐姐。只是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难道是拿瑾儿当外人么?”

    “嗯,是我错,是我错。”宁洛歌见苏瑾原谅自己,忙不迭地认错服软,说好话。

    哄得苏瑾咯咯直笑。后来姜华出去弄饭,苏瑾趴在宁洛歌的耳边说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前阵子在姜华那儿看到一方女人的帕子,可是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是谁送的。我和他生了好几天的气,哎,对了,就是九华会那会儿,现在知道了,是姐姐你给他擦汗用的。瞧我就是瞎担心了。”

    苏瑾笑盈盈地歪着头讲着女儿家的悄悄话,却没注意到宁洛歌微微蹙了一下的眉毛。

    晚上,苏瑾守了她七天七夜,见她没事,和她说话没有一会,就困得哈欠连连,宁洛歌撵她去睡了觉,而苏瑾刚离开不久,姜华就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了屋。

    宁洛歌七天没吃饭,若非姜华每天给她喂神药吊着命,她早就翘辫子了。宁洛歌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见饭来了,想饿虎扑食一样,冲了过去。

    姜华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想起刚才苏瑾的话,宁洛歌放下饭碗,喝了口水润口,随后说道,“瑾儿那丫头彻彻底底地爱上你了,你可知道?”

    姜华眼中晶晶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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