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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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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赫连子谦此时也在寻思,就算董府的小厮会些功夫,但是宁洛歌的功夫他清清楚楚的,虽然打不过他,但也是一流高手了。

    一身的轻功更是连自己都堪堪追上。怎么还就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厮给踹伤了呢?

    本想问问宁洛歌,但她那个倔强性子,要是什么事情不想说,打死也不说。就拿上次小腹受伤来说,要不死母妃告诉他的,他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恐怕就与宁洛歌失之交臂了。

    这么想着,他轻声冲着窗外道,“断玉,去把常香叫来。”

    “是。”

    赫连子谦冲进来的时候把宁洛歌吓了一跳,他像一阵风儿似的冲进来就把宁洛歌给抱住了,宁洛歌眨了眨眼睛,对赫连子谦很少见的反常行为表示不解。

    她摸了摸赫连子谦的头,轻声道,“你是见到鬼了吗?”

    “傻丫头,为什么不告诉我?”赫连子谦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要不是顾忌着赫连子谦的情绪,宁洛歌一定大喊一声,“放开我!”

    “告诉你?”宁洛歌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懵了一下,告诉他什么?

    赫连子谦响起刚才常香告诉他的话:“当初为了尽快赶去落情谷就您,公子她服用了噬生丹,但她不让我们告诉您。”

    “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啊!?”赫连子谦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恨自己,她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受了这么多的苦,他当时竟然那么对她。他就是个混蛋!

    “你说的对,我是大混蛋。我就是大混蛋。”赫连子谦声音沉沉的,他冷声骂自己,只是宁洛歌还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声颤抖。

    “怎么了这是?”宁洛歌从赫连子谦的怀里钻出来,看着眼神沉痛的赫连子谦,神情小心翼翼的,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开玩笑了,很明显某人现在非常认真。

    “丫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失去的那五年十年我一定会给你补回来。你的武功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恢复到原来,甚至比原来更好。”赫连子谦握着宁洛歌的双手,冷静坚定地道。

    说到这宁洛歌才算是明白怎么回事,闹了半天原来是说这件事情,她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没心没肺地笑了笑,“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就是十年八载的,我们凤凰山的人活的年岁都长。就算是少个十年八载的性命,也能和你白头到老的。你放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我真的没事儿的,没有武功就没有,你看我有慎行啊,慎行武功那么厉害,你要是有功夫多教教他就行了,不要教我了。我也不想学了。我这么爱玩,怎么懒,现在被你养得舒舒服服的,你还让我去练武,我会很痛苦的。”

    宁洛歌星星眼看着赫连子谦,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赫连子谦听了这番话心里只是更加难过,他知道宁洛歌只是安慰他。服用过噬生丹还能够再练武的人,的确一个都没有。因为噬生丹这种东西会让人的筋脉变的柔软,根本就不能练武。也不能与人打架。

    不然就是少不了掉胳膊断腿的危险了。

    其实这一点宁洛歌以前也不知道,还是真得到了后来才知道,说实话,那会她确实失落了一阵子,但是回头想想,即使她知道,她也会那么做。因为那个失踪的人,是救过她无数次的赫连子谦。

    “好了,你别难过了,我有你就够了啊。只要你别欺负我,别惹我生气,保护好我,我肯定能活得长长久久的,而且武功也不是非有不可的啊,没有武功,我还有脑袋啊,虽然最近脑袋被你养得有点笨笨的,但好歹也是个挺漂亮的脑袋啊。”

    赫连子谦:“……”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续弦的,而且我还要和你一起看着我们的曾孙子,曾曾孙子围着我们一圈一圈的跑,就算那个时候我的门牙都掉光了,你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但是我们还会在一起的。我向你承诺,宁洛歌对赫连子谦,永远不离不弃。”宁洛歌郑重地许下承诺,彼时她和他都还是只是他和她,而这样的誓言就越发显得弥足珍贵。

    “好不好?”宁洛歌忽闪着大眼睛,讨好似的看着赫连子谦。

    而赫连子谦二话没说,一掀被子,把两个人盖在了一起,引得宁洛歌一阵惊呼,他只是沉沉地说了两个字:“睡觉!”
………………………………

第122章 背叛

    董平的事情宁洛歌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赫连子谦之外,只有皇上知道,宁洛歌猜测赫连子煜应该也知道了,只是他既找不到董平,也知道不到董平的家人,所以无从下手。

    听着赫连子谦的暗探给她一点点的汇报,宁洛歌躺在榻上眯着眼睛,慵懒地像猫儿一样。

    待暗探下去了,常香在一旁好奇地问道,“公子,你到底把这一家子扔哪儿去了?”

    “秘密。”宁洛歌得意地笑了笑,缄口不言。

    估计谁也想不到,董平在赫连子逸的府上。至于那一大家子,则是赫连子谦给找的地方,连他也不知道。

    眼看着距离董平被审判的日子越来越近,赫连子煜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都不好了。

    宁洛歌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寻思着,董平的案子若是判了,祭祀大典这件事情也就全然清楚了,到时候,想必赫连子煜就离一命呜呼不远了。

    想到这儿宁洛歌就觉得大快人心,眼看着大仇人要死了,宁洛歌的心情简直是好得无以复加。至于赫连子谦,虽然这样做与他的计划不符,但是宁洛歌高兴,那就爱怎么把怎么办吧。

    两个人的气氛也从那天之后变得更加的好,常香本来还担心宁洛歌责怪她,但宁洛歌却什么都没说,只说了句“难为你了”,顿时就让常香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只是就在董平被审判的前一晚,谦王府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当听到来人是谁的时候,赫连子谦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和宁洛歌说要去处理点事情,让宁洛歌先睡。

    宁洛歌知道是公务,也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就真的睡了。

    而熟睡中的宁洛歌不知道此时的谦王府书房中气氛竟然十分的严峻。

    当朝丞相,一品大员沈正文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请王爷救诗诗一命啊。诗诗也只是一时糊涂。若非事情棘手老臣也不愿意麻烦王爷。只是誉王太狠了,他死活咬住诗诗不撒开啊。老臣就诗诗一个女儿,求王爷念在诗诗这么多年的暗中支持上,救诗诗一命啊。”

    而一旁同样跪在地上的沈韵诗却说,“爹爹,不要求他。女儿就算是死也不要你求他。”

    “诗诗,不要任性!”沈正文呵斥了沈韵诗一声,连忙对自打来了就一直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动过的赫连子谦继续哭诉,“王爷,就请您看在诗诗和您的情分上,救诗诗一命吧,啊?老臣今后宁愿肝脑涂地,为王爷效忠。”

    赫连子谦仍旧不说话,也不表态。看上去好像是在出神。其实要是让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知道,赫连子谦其实在想象宁洛歌换上女装的样子,肯定要气得吐血了。

    沈正文见赫连子谦仍旧不为所动,一咬牙,再加一码,“求王爷救救试试啊,若是王爷能救诗诗,我们诗诗情愿退婚,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爹!你在说什么!我不同意退婚!”

    “住嘴!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以为现在还有你说话的资格么?若是你参与了祭祀台被炸的事情被誉王抖落出来,你以为你能幸免,你以为爹能幸免?你以为沈家能够幸免么?你愿意看着沈家因为你毁于一旦么?”沈正文连连质问,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和沈韵诗说话。

    沈韵诗被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一咬牙,不做声了。

    “本王考虑考虑。”这会儿,赫连子谦才缓缓地开口,一如既往的好听声音,一如既往的绝美容貌,只是眼神,却冷地让沈韵诗想要打哆嗦。

    “请王爷一定要救救诗诗啊。”沈正文再次说道。

    “韵诗,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同意退婚么?”赫连子谦淡淡地道。听不出音调里有多么迫切。

    沈韵诗半晌没说话,最后咬了咬牙,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才一字一句地道,“愿意。”

    “好。”赫连子谦点了点头,随手拿过一支笔,蘸了蘸墨,在一张宣纸上快速流利地写着。最后,他放下了笔,让宣纸上的墨渍干一干,随后递给了沈韵诗,仍旧是淡淡地语气,“签了它。”

    随即,一支笔和那张纸被扔到了沈韵诗的面前。毛笔上面的墨汁在地上甩过一溜墨渍,最后落到了沈韵诗今天为了来王府特意换的新裙子上。

    沈韵诗看着那张契约书,拿着毛笔的手瑟瑟发抖,最后在沈正文的催促下,终究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狠狠地咬破了手指,滴血画押。

    “王爷。”沈正文颤巍巍地捧着契约书,递给了赫连子谦,赫连子谦微微颔首,脸色比刚才缓和了一些,“丞相客气了,韵诗本王一直当做亲妹妹对待,您刚说的这件事情本王知道了,只是能不能办得了,本王不能保证。”

    “哪里哪里,只要王爷出手,一定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沈正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颗悬着的心中就是放下了。

    “不早了,丞相明天还要上朝,回去休息吧。韵诗,外面天黑,小心扶着丞相。”

    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断玉在外面乖巧地领着二位贵客从后门离开。

    带他们走远,赫连子谦仍旧坐在椅子上,盯着手里的契约书,默默地思索……

    宁洛歌打死也没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件事情最后是毁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当董平在堂上自首,坦白这一切都是出自他一人之后的时候,宁洛歌觉得自己的心疾差点没发作了。

    她厉声呵斥董平,指望他醒醒,“董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董平平静地看了宁洛歌一眼,眼中充满了抱歉,但还是毅然决然地向着大理寺卿点了点头,郑重地道,“这件事情完全是出自我一个人的手。我只是觉得太子能力不足,不能够继承大统,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我承认我做的不对,但是我不后悔。”

    听了他的真情告白,宁洛歌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董平被判了三日之后菜市口处斩。

    当晚,宁洛歌站在刑部大牢门口左右辗转,来回地踱步。不进去问清楚,她不甘心。问清楚,她怕真相是她承受不了的。一时之间,宁洛歌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优柔寡断。

    最后看了一眼深黑色的夜色,毅然决定去问清楚,她想,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看着董平被处斩,她能惦记一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洛歌拿出办案用的令牌,狱卒见了都恭恭敬敬地行礼,并且带领着宁洛歌去了关押董平的牢房。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董平见抬起头看向来人,看到是宁洛歌,他只是又默然地低下了头,什么都不说。

    宁洛歌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出去等着他,他站在牢门口,声音冷凝,“董平,为什么改口?”

    “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他的手里,我不得不听他的。”董平看着宁洛歌的眼神中有无奈,有歉疚,还有鄙夷。

    “是不是赫连子煜威胁你了?不对啊,你的一家老小我都安置在……”说到这儿,宁洛歌脸色霎时间变的难看之极。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不是赫连子煜对不对?”

    董平点了点头。

    “是谦王?”宁洛歌迟疑地问出这个自己根本就不相信的答案。

    董平沉默了。

    宁洛歌心头巨震,她眼神犀利地仿佛能够杀人,显然心中已经动怒,她冷肃的声音响起,“他威胁你是么?如果引出了誉王,就杀你全家?”

    董平还是不说话。

    宁洛歌也沉默了,她忽然笑了,冷笑一声,她真诚地作了一揖给董平,“对不住,我没有实现我的承诺,保你一家老小的安全。但请再相信我一次,我以我宁某人的人格担保,在你离开之后,我会好好地照顾他们。你完全可以放心。”

    “那就谢谢公子了!董平有今天都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不论是谦王爷还是公子,你们都是好人,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而董平却是国家的蛀虫,董平愧对皇上的信任啊。”

    董平老泪纵横,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为官在任,从最初的清正廉洁一心为民到后来的圆滑处事,一心为己。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该死。

    “董大人,下辈子做个好官吧。”宁洛歌长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着董平。

    说完,宁洛歌转身离开,就在她快要走到牢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男子的嚎啕大哭声,声音悲戚,那一瞬间,宁洛歌觉得悲伤扑面而来。

    “慎行,这件事情,你知道么?”宁洛歌轻轻地开口,问一直在她身旁的慎行。

    慎行之前因为董平的事情被赫连子谦惩罚,现在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走路还有点晃悠,宁洛歌难得看见他那么滑稽的一面,于是特别批准他不隐身,这几天直接在她身边当个侍卫。

    他默默的跟在宁洛歌身后,听见她点他的名字,快步走了两步,走到宁洛歌身侧稍后的位置,“不知道。”

    “那你猜猜看,你家主子不惜瞒着我也要这么做的原因是会什么?又或者我这么问,他是因为谁?”
………………………………

第123章 天雷滚滚

    “慎行不知道。”慎行心中隐隐的有个猜测,但是看见宁洛歌明显很难看的脸色,什么都没说。

    “你不知道,我却知道啊,只是我给忘了。我太得意忘形了,竟然忘了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的事情。要是把誉王牵扯出来,那个人势必不能幸免,我太天真了,竟然会以为他会让我这么处理,原来,到头来,还是不可以。”

    宁洛歌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苍凉,这样的萧瑟,他只在之前落情谷的竹屋里看到过。

    所以慎行想他也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宁洛歌似乎只是想要找一个人发泄,并没有期待慎行的回答,她继续说,“沈韵诗,她那么美好,哪个男人不喜欢呢?我错了,我以为,他可以为了我,不喜欢她。我以为,他可以在我和沈韵诗敌对的时候,选择站在我这边,可是我错得太离谱。”

    宁洛歌眼神清亮,越说头脑越是清醒。

    慎行看着强颜欢笑的宁洛歌,贴心地问道,“晚上是回宁宅么?”

    “也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小媳妇儿,打了架就要回娘家。走吧,我们去谦王府,不论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都要知道真相。”

    慎行点了点头,于是两个人向谦王府走去。

    赫连子谦站在院子里,等着久久未归的宁洛歌。

    当断玉向他禀报宁洛歌回府的时候,尽管心中做好了今晚她不会回来的准备的他,内心还是小小的雀跃了一下。

    只是他不是宁洛歌,不天真也不单纯,他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暴风雨,绝对不会是大大的艳阳天。

    从昨晚答应沈正文和沈韵诗的请求的时候,他就知道早晚要面对她的质问。

    “是在等我么?”出奇地,尽管心里有再多的愤懑忧伤,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毒奇迹般地淡定了下来,远远地,她看见他挺拔孤寂的背影问道。

    声音中竟然还带了一丝轻快,赫连子谦听见声音高兴地转过头,然后当他看见宁洛歌的脸时,原本心中准备好的说辞,以及心中的问心无愧霎时间都变成了心虚。

    而且,是很心虚很心虚……

    “你…。。回来了了?”赫连子谦像是个矛头小伙子一样,竟然有些紧张。

    “嗯,我想我们需要谈谈。”宁洛歌想了想说道。

    赫连子谦脸色有些白,但却仍旧是点了点头。

    “不如你说说看,为什么要威胁董平?我不会不听你解释的。你大可以说出你的顾忌和理由,我会耐心听。”宁洛歌不想和赫连子谦这样对视着,每每看着近乎脆弱的他,他的心都会柔软下来。

    宁洛歌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神色恬静淡然。

    只是这样的宁洛歌却让赫连子谦觉得一阵阵的发寒,他情愿宁洛歌和他闹和他嚷,可小事上迷糊的宁洛歌,在大事上,永远都是这么冷静自持,让人抓狂。

    赫连子谦也不知道怎么说。

    说为了退婚书吗?可是他明明有很多种拿到退婚书的办法,那些办法都可以不必伤害到他。

    说不舍得赫连子煜去死么?开玩笑,赫连子煜死不死和他有什么干系的?

    那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试探她么?对他的底线到底到哪儿?

    赫连子谦不想相信,自己内心竟然存了这样卑鄙的心思,他就是为了惹怒她,看看她到底会包容他到什么地步。

    只是这个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能够说出来么?

    “你不想说么?”宁洛歌善解人意地问道。

    “洛洛,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赫连子谦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偏头问道。

    “赫连子谦,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这是仗着我对你的爱,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么?”宁洛歌狠狠地攥紧了拳头,知他者,她也。

    沈韵诗的理有固然是一个理由,但是回来的路上,宁洛歌左思右想,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根本的原因。

    原因根本就是因为她的爱,他有恃无恐,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赫连子谦不说不动,连反驳都没有,宁洛歌多么期待能言善辩的他能够大声地反驳她,告诉她那些不过是她的猜测,真正的原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可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

    “你看,你又是这样,上次祭台受伤的事情你是这样,这次董平的事情你又是这样,你次次都不告诉我,却每次都要扶我的逆鳞,然后若无其事的逗逗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地好说话?特别的好骗,好骗的甚至可以被你当猴耍?”

    宁洛歌眼中是沉沉的伤痛,然而面上却是清清冷冷。

    就像赫连子谦以为的那样,在大事上,她从来都是冷静的骄傲的,一点点的原则都不可以侵犯。

    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你是觉得日子太平淡了么?想要找点刺激?”宁洛歌笑了笑,嘴角带着深重的嘲讽。

    “没有。”赫连子谦脸色也黑的一塌糊涂,随着宁洛歌说一句,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宁洛歌说到最后,发现根本就没必要说下去了,赫连子谦那么聪明的人,什么不懂呢?什么是需要她点醒的呢?

    根本就没有呢。

    “赫连子谦,第一次的事情我原谅你,是我知道,你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我好。所以即使你隐瞒我,我也原谅你。而这一次,即使我知道,你所做的事情也是为了我好。我不原谅你。因为两个人之间,不能出现欺骗。”

    说完,宁洛歌站了起来,与赫连子谦擦身而过,却被她拽住了手腕。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伸出右手,推开他握着她手腕的手,然而赫连子谦的手腕却像是铁一般坚硬,他猛地一用力,宁洛歌就被拉进了他的怀里。

    赫连子谦紧紧地抱着宁洛歌,像个固执的孩子,“不放开,放开你就会走了。我不会放开你。”

    听到他近乎孩子的呢喃,宁洛歌眼泪掉了下来,“啪嗒”打在了赫连子谦的手臂上,似乎是有感应,他轻轻的一缩。

    而宁洛歌趁势退开了他,看着他英俊一如往昔的眉眼,声线冷凝地近乎是一块石头,“你不可能禁锢我一辈子。”

    蓦地,下巴被赫连子谦狠狠地捏住,近乎粗暴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两个人撕咬着,就像是两头困兽,在做着最后的搏斗。

    最终,赫连子谦的嘴唇破了个皮儿,和宁洛歌的嘴角有些许的血渍。两个人看着对方,赫连子谦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缱绻。

    他再次抱住宁洛歌,低沉的嗓音性感好听,他说,“洛洛,最后一次,好不好。”

    宁洛歌眼眶一热,很想要顺势答应。

    但一想到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宁洛歌的心瞬间就冷了下来。

    她说,“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嗯?”

    “有个放羊的小孩,他每天放羊,很无聊,于是有一天,他就跑到村子里,大声喊‘狼来了狼来了’,村子里的人一听说狼来了,纷纷拿了锄头和铁锨来帮着小孩赶狼。然而众人走到了小孩说的地方一看,一群羊正在悠闲的吃着青草,而放羊的小孩样子无比的惬意,他得意洋洋地对于能把人们骗来表示非常高兴。又过了不久,小孩又是这样,他再次跑到村里,喊‘狼来了’,村里的人又出来帮他,但是再次被骗了。等到了第三次的时候。狼真的来了,小孩再去村子里喊‘狼来了’,却一个理他的人都没有。最后,所有的羊都被狼吃了。”

    宁洛歌说完了之后,沉默了半晌,她轻轻地拥开了赫连子谦,淡淡的道,“故事我讲完了。我回府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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