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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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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王妃的派头要是不大,本王的面子往哪儿搁?好歹本王也是养猪的。”
“王爷好口才,不去菜市场卖猪肉真是可惜了!”宁洛歌咬牙切齿。
“好说,好说,待本王的猪养肥了,本王就把她领出去,不但去菜市口,本王领着她刻可着京城转上几圈,到时候保准让谁都知道本王有只小肥猪。”赫连子谦剑眉入鬓,凤眼带笑,难得的有心情揶揄宁洛歌,让她的心也跟着轻了轻,轻的好像能够飘起来一样。
“哼!”吐了吐舌头,宁洛歌笑着撇过了头。她知道,他说的转上几圈是指娶她的那天。
赫连子谦握着宁洛歌的手,不走前门,反而直奔后门,吓得后门的守卫见到谦王以为出现幻觉,要不是宁洛歌眼疾手快把他给打晕了,那估计满院子都知道赫连子谦带着凤凰公子从后门“私奔”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宁洛歌吹了声口哨,“幸亏是我,要是你带着别人,肯定就暴露了。”
赫连子谦嘴角抽了抽,瞥了眼一身男装的宁洛歌,声音淡淡,“如果我带着别人,就不会被误会我是要‘私奔’。”
宁洛歌:“……”
赫连子谦带着宁洛歌穿过京北大街,过了护城河,走出了帝都,宁洛歌虽然狐疑,但领着她的不是别人,是赫连子谦,有他在,她一点也不担心。
就算是真的要和他私奔了,那又如何?
男人的大手握着女人纤细的小手,掌心贴合在一起,温暖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竟然令宁洛歌舒服地想要喟叹一声。
赫连子谦步子很大,走得很快,而宁洛歌则秉持着我是来散步的,不是去逃命的,优哉游哉,然而两个人虽然想法截然不同,却又诡异地保持着相同的步距,他在她的侧前方,而她则被他握着,亦步亦趋地走在他的侧后方。
身边男人似松似竹的味道总是若有似无地飘来,飘过宁洛歌的鼻端,却也漫上了她的心间。
一年之计在于春,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生机和蓬勃在大地上摇曳迸发,让夜归人即使是闻着味道,也能心生力量。
宁洛歌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郊外的清新空气,笑容不自觉地荡漾在眼角。
感受到了宁洛歌心情的轻快,赫连子谦放慢了脚步。
宁洛歌感觉到变化,看着他宽阔的脊背微微一笑,脸上泛起了红晕。
“这条路好眼熟诶,谦谦谦。”越是往前走,宁洛歌越是觉得熟悉,但她又好像从来都没走过,陌生中透着熟悉。
“嗯。眼熟就对了。”赫连子谦停下脚步,揶揄地瞅了眼宁洛歌,眼中带笑,“我以为你这阵子就顾着吃了,记忆力已经退化到了幼童时期了。”
“……”我是好孩子,不能随便骂人,我是乖孩子,不能随便打人。宁洛歌默念三遍,狠狠地瞪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偏过了头。
然而眼前的景色让她蓦地睁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第一次……”宁洛歌惊讶地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可是……”
此时入目的不仅仅是一大片油菜花田,夏季未到,花尚未开,但一片欣欣向荣的绿色却透着别样的生机和希望。
往日的一幕幕涌现在脑海中,她和他在花田中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不是一辈子的“我爱你”,不是一辈子的“不离不弃”,而是他一个人的一辈子,“一辈子守护你”。
那是这个世上最特别的告白,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感人的告白。
宁洛歌罕见地眼中泛起泪光,虽然这一切不过是去年的事情,但经历了那么多之后的她只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走吧,我们去前面看看。”赫连子谦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股暖流顿时传遍了她全身。
宁洛歌乖巧地跟着赫连子谦向前走,穿过油菜花田,夜里特有的湿润的微凉气味让她心颤,然而与之相反的赫连子谦温热的手掌却让她心安。
“闭上眼,跟着我。”赫连子谦忽然道。
宁洛歌二话不说,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于是,宁洛歌一路走一路伸手感受着,她很久没有这么地亲近大自然,几次抚摸着花叶枝梗,竟觉得与之融为一体。
“到了。”赫连子谦一向低沉却有磁性的好听声音响起,“洛洛,睁开眼。”
宁洛歌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地睁开了眼,抬头看见眼前的景致,竹屋小院,篱笆栅栏,小鸡两三只,鲜花绕墙,青葱的绿色植物透着勃勃生机,长势极好。
屋外两张应景的摇椅,笤帚靠着屋子的外壁,簸箕好好地挂在墙上,房梁上挂着几串辣椒。随着微风吹拂,微微晃动。
见惯了太多的珍奇宝贝,每次都是神色淡漠,然而在宁洛歌见到这景象时,却发自内心地惊叹,“真漂亮!这是?”
似乎是怕自己的猜测有误,她欲言又止地看着赫连子谦,眼神怯怯。
赫连子谦望着她的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
“啊啊啊~~~赫连子谦,你真是太棒了!”宁洛歌高兴地大叫出声,张开双臂绕着屋子一边大叫一边欢呼,“太棒了,我们有自己的屋子了!!!”
绕了三圈之后,顺着惯性宁洛歌扑向了赫连子谦,最后被赫连子谦一把抱住,两个人相视而笑。
“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宁洛歌惊喜地向小院走去,“你每天忙成这样,还有时间吩咐人做这个?”
赫连子谦挑了挑眉,一把把宁洛歌拽回了怀里,表情有些奇怪,却分外严肃“这都是我一个人弄的。房子是我盖的,花草是我种的,栅栏是我扎的,辣椒也是我晒的。没有别人做。我不会让别人动我们的家。”
家?她也有家了么?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宁洛歌窝在赫连子谦的怀里,仰头看着他,模样竟然是说不出的俏皮。
“你说呢?”赫连子谦嘴角微微翘起,竟然是惯常的坏笑。
似乎是难住了宁洛歌,宁洛歌眉毛微蹙,看着赫连子谦认真地思考起来。
月光下,宁洛歌的唇瓣越发的红颜,从来不施粉黛的小脸展现了别样的娇媚,似嗔似怒的模样不禁让赫连子谦心旌意摇,那一刻,他只想吻她。
还未等宁洛歌想出来,赫连子谦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渴望已久的软软糯糯的唇瓣,铺天盖地的热吻,带着前所未有的渴望和热情。
竟然让宁洛歌完全招架不住。
饶是上一世经历过人世,此时的宁洛歌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以及前所未有的欢愉。他和她的心,没有一刻比现在贴的更近。
“可以么?”赫连子谦声音沙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宁洛歌的脸像是滴血一样鲜红,情到浓时她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若是能成,那便不在乎时间,若是不成,那今朝有酒今朝醉,未尝不是一个潇洒的活法。
她抬眼,看着他,当她看见他眼中是绝对的郑重和认真时,点了点头。
赫连子谦本就深邃的黑瞳一亮,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她脸红了个透,搂着他的脖颈,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一脚踢开屋门,摸着黑准确地找到了床的位置。
“洛洛,怕么?”她与他双双跌在床上,他温柔地问。
“你在,不怕。”宁洛歌深情地望着赫连子谦,坚定不移。
赫连子谦一阵轻笑,胸膛发出的微微震动让宁洛歌忽然觉得人生很美好,很幸福。他附在她的耳畔,声音轻柔,“你注定是我的,怕也是我的。”
“嘶啦”地一声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爱的味道……
宁洛歌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飘摇的小舟,飘啊飘,摇啊摇,时而在风口浪尖,享受着海浪翻涌带给她的震颤,时而在静谧海底,感受着海中景物带给她的奇妙感觉。
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少女,但宁洛歌却觉得这是她真正意义的第一次交付自己,毫无保留的,心无介怀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她只要他。
这一晚,是她与他身心最为贴近的时刻,尽管是筋疲力竭,她却还是觉得无比的享受,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里,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一刻值千金,就连夜空中的月亮都那么知情识趣,好像是害羞了,偷偷地躲进了云层中,又好像是有些好奇,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窥探着,见证着,这美好而单纯的一刻。
宁洛歌是昏过去的,被某个毫无节制的混蛋折腾来折腾去,再加上身子原本就弱,最后竟然昏过去了。
而昏过去的时机也十分不合适。
彼时赫连子谦情深款款地抚摸着宁洛歌的脸颊,轻声呢喃,“你终于是我的了。这一天,我等了很久很久。”
宁洛歌缓慢地眨巴着眼睛,回应着赫连子谦的爱抚,轻轻回吻他的手指。
“呵呵,小家伙,你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赫连子谦被宁洛歌的热情感动了,逗笑了。
“睡觉了。”
“洛洛。”
“嗯?”
“我爱你。”
“……”
“睡着了?你还真是会挑时候!”赫连子谦无奈地摇头笑笑,把宁洛歌紧紧地摁进怀里,啄着她的唇瓣,舍不得放开。
“唔……”宁洛歌无意识地往赫连子谦怀里钻了钻,睡得更加安稳了。
得偿所愿,大费精力,温香软玉又在怀里,赫连子谦也罕见地睡熟了,两个人紧紧相拥,安然入眠。
一夜好梦。
………………………………
第138章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宁洛歌是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破天荒地看到了一向公务繁忙的赫连子谦,他和衣而卧,并未睡着,只是情意浓浓地看着她,似是不敢相信,她揉了揉眼睛,又瞅了瞅,声音有些沙哑地道,“谦谦谦?你怎么还在?”
赫连子谦无奈地笑,“怎么?希望我不在?”
看见赫连子谦的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昨夜的一幕幕顿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脸瞬间红得一塌糊涂。
“呦?这怎么脸红了?我在这你就这么高兴?”
“……”轻轻动了动双腿,宁洛歌感觉到下身的疼痛,顿时冷“嘶”了一声,眉头一皱。
赫连子谦见她面色突变,联想到昨晚的那件事,他连忙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宁洛歌没吭声,只是抬起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想看见他,宁洛歌赌气似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赫连子谦,闭目睡回笼觉。
偏偏某人还不识趣,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不舒服么?给我看看~”
“……”那儿能随随便便给你看么?
“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来了么?没关系,你夫君医术不错,夫君给你治。”
宁洛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赫连子谦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一边说着就去掀被子,宁洛歌感觉到后背一阵凉风袭来,猛地转过身,去拉被子。
然而被子没拉住,却碰到了赫连子谦精壮的胸膛,宁洛歌像是触电了一样快速地缩回手,脑海中却回想起昨晚摸他的触感,于是她看上去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不摸了?来,夫君让你随便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赫连子谦又露出了那副无赖混蛋样,他把宁洛歌揽进怀里,示意她快摸摸他。
然而另一方面,却细心地把被子拢紧,没有去看宁洛歌难受的地方,本就是逗她玩的,他倒是真的有些担心,但她是怎么也不会让的。为了防止把她惹毛,影响自己的性福,所以赫连子谦很乖。
“你怎么这么精神?都不累的么?”宁洛歌闭着眼睛,缩在他的怀里,烦闷地很,她现在很累,就只想要睡觉。
“不累,有娘子在为夫身边,为夫怎么会累呢?要不为夫身体力行证明一下,为夫一点也不累?”赫连子谦今日就和个话唠似的,看得出心情极好。
“我一点也不怀疑你精力充沛!赫连子谦,我饿了。”宁洛歌决定采取迂回政策。
“我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赫连子谦抚摸着宁洛歌滑腻的后背,手指流连忘返。
“红豆粥,莲花饼,千层糕,核桃酥,一个红烧鱼,一个西芹百合。”宁洛歌毫不客气地点菜。
“唔……好,为夫现在给你做。我们晚饭就吃这个吧。”赫连子谦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半晌过去,某人还在被窝里抱着她,而且大手越来越不老实,眼看着就又要擦枪走火!
“你不是去给我做饭么?怎么还不走?”宁洛歌委委屈屈地问。
“没有动力。”赫连子谦理直气壮,又可怜兮兮,“给我点奖励。”
“奖……呜呜呜……没……”宁洛歌又沦陷了。
一个时辰之后,家家户户炊烟升起,宁洛歌才从赫连子谦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他抱着她,看着她再次熟睡,他起身穿衣服。
动作利落地穿好衣服,又仔细地给她把被子掖了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宁洛歌,眼神无比温柔,赫连子谦压低声音,轻动薄唇,“保护她。”
黑暗中一个形如鬼魅的人忽然而至,“是。”
见赫连子谦久久不动,那人鼓起勇气,“主人,时间到了。”
赫连子谦的眼神暗了暗,不顾有外人在,在宁洛歌的唇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舍得离去。
最后还是宁洛歌动了动,他怕把她吵醒,才起身离去的。
赫连子谦离去,屋子里顿时又陷入了沉寂,月光洒在地上,一室的清辉透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暖,宁洛歌紧紧地压着被子,睡得香甜。
天牢里。
寂静的连犯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赫连子谦缓缓地走进天牢的深处,步伐沉稳有力,透着淡然从容。
牢中的人好像没听见有客到访,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赫连子谦在牢门前站定,也久久不言语。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一时间形成了尴尬诡异的气氛。
最后,还是赫连子灏抬起头,看着身在阴影中的高高在上的赫连子谦,声音透着嘶哑,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屑,“你来看笑话么?”
“你配么?”赫连子谦个子本来就高,此时他站着,赫连子灏坐着,他俯视着赫连子灏,整个人身上透露出只有上位者才具有的高高在上和霸气高贵。
那种感觉,竟然让赫连子灏觉得有些……高不可攀。
“那你来干什么?我不觉得我和你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你愿意救我的地步。”赫连子灏冷眼看着赫连子谦,这个从小就和他不对盘的兄弟,这个从小就占据了父皇所有父爱的弟弟。
“的确,你赫连子灏善待所有人,但却除了我赫连子谦。”赫连子谦声音平和没有波澜,语调平淡,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你对每个弟弟笑,你爱护每个弟弟,除了我。你会对任何人心软,同样除了我。但你是我的亲兄长。”
赫连子谦缓缓地陈述着事实。
“所以?你是来落井下石的?还是来找我茬的?赫连子谦,你我从出生就注定了不会和平共处,你母妃和我母后本就不和,你母妃抢走了属于我母后的幸福,而你,抢走了属于我的父爱。你说我凭什么要对你好?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你被坏人劫走了?你失踪之后,父皇对我比以前好了多少,你可知道?”赫连子灏冷哼了一声,看着赫连子谦的目光冷寂如冰。
“我被坏人劫走?”赫连子谦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你母后是这样告诉你的?”
“你什么意思?!你被谁劫走的与我无关,但你被劫走却是我喜闻乐见的。你不要想把这件事情扯到我母后身上,这件事情,与我母后无关!定然是你母妃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是,所以才连累了你,你最好不要把这个帽子扣在我们的头上。”
赫连子灏心里“咯噔”一声,这件事情他心里非常清楚,与母后无关,但苦于他不能说出真相,他很担心赫连子谦会不明就里地把事情怪罪在母后的身上。
他此时身在牢中,万一赫连子谦对母亲出手了,他那可是一点也救不了母亲。
“你说不是皇后,就不是么?证据!”赫连子谦冷然。
冷硬的下巴因为他微抿的薄唇,线条更加凌厉。
“我以我爱的人的性命保证,不是。但证据我没有。”
“幕后主使是谁?”赫连子谦吐出一个个字,清晰沉稳,掷地有声。而他看着赫连子灏的眼神,严肃认真。
莫名的,赫连子灏就因为他的眼神打了个寒颤,但一想到那个他知道的秘密,他的意志又坚定下来,而看着赫连子灏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怜悯。
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软了下来,赫连子谦听见他说,“二弟,听为兄一句劝,不要追查,这个人,你,我,母后,都惹不起。”
赫连子谦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拳,随后又缓缓地松开,良久,才听他道,“惹不惹得起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你在这儿好自为之。”
除了天牢,赫连子谦冲着空气摆了摆手,随后他便独自一人从天牢走出去,向着郊外走去。
只是脑海中却始终回想着赫连子灏的话,“这个人,你,我,母后,都惹不起。”
这个人究竟是谁?
人人都以为赫连子谦这些年得名师指教,即使不是锦衣玉食,也一定是教养良好,就连宁洛歌都问他,过去的那些年过得可是惬意。
可他该怎么说,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和谁生活在一起?
记忆中,劫走他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但凭着直觉他知道,劫走他的和教习他武艺诗书的人不同。
而教他的师傅,也都不相同。师傅们总是倾囊相授,到他学成的时候,便会自动换成另一个师傅。
而这些师傅,不论是谁,他都没办法从对方的口中撬出一个字,这么多年,说来可笑,可他却偏偏一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劫走他,又是谁救了他,而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赫连子谦只能通过教习他的师傅和他居住生活的环境知道那个人的来历十分不简单。
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到底是谁。
今天赫连子谦也只是来探探赫连子灏的口风,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知道。
那么这个,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呢?
赫连子谦负手前行,且行且深思……
………………………………
第139章 真是长了出息了!
宁洛歌这一觉睡得时间委实有些长,待她醒来的时尚,已经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宁洛歌伸了个懒腰,浑身就好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不已。
她揉了揉眼睛,轻缓地从床上滑坐起来,发呆。
随着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推开,饭香味幽幽飘来,扑鼻的香气勾得宁洛歌食欲大振,馋虫大动。
然而,宁洛歌又一想某人昨天可恶的模样,大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圈,随后出乎意料地滑回了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赫连子谦小心翼翼地把饭菜都放在桌上,打算叫某人起床吃饭。
他轻轻的坐在床尾,本想要拍醒宁洛歌的手在看见她微颤的睫毛的时候,停住了。
“洛洛,吃饭了。”赫连子谦声音温柔,轻声浅语,带着只有对心爱之人才会流露出来的温情。
“……”假装没听见。
没人回应,赫连子谦嘴角微弯,“再不起来,饭菜可凉了哦,我做了红烧鱼,竹笋炒肉,莲花病,蛋黄酥,鸡汤。不吃么?”
“……”立场必须要坚定。
“那我吃咯。”赫连子谦轻飘飘地甩出一句。
随后宁洛歌听见盘子被从桌上拿起来的声音,香味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恶!赫连子谦竟然把红烧鱼端到了她床上!
“很香~”赫连子谦轻嗅香气,淡淡地品评。“不吃么?洛洛,真不吃?”
“……”我最有骨气了,我就不吃!我就不吃!
“咕噜咕噜咕噜噜~~~”忽然,一声接着一声的“咕噜”打破了沉默。
几秒钟后,房间里爆出赫连子谦的大笑声。
宁洛歌:“―。―!!!”
豁地,宁洛歌坐起来,看着赫连子谦的目光好像能喷出火来,她狠狠地瞪了他三下,冷哼,“吃饭!”
赫连子谦强忍着,憋着笑,点了点头。
二人落座。
看着宁洛歌狼吞虎咽,赫连子谦再一次不顾形象地大笑出声,惹得宁洛歌频频瞪他,最后宁洛歌实在是忍无可忍,冷冷地抛出一句,“再笑就去睡客房!”
“……”
宁洛歌和赫连子谦在这世外桃源过了三天,这三日,宁洛歌只问过赫连子谦一次,怎么有时间陪她,赫连子谦说,夫人是一定要认真陪着的,不然香火难以继承。宁洛歌揍了他一拳。
但之后宁洛歌就不再问了,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她陪着他呢,不就够了吗?
三天,宁洛歌浇花洗衣,赫连子谦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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