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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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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被宁洛歌的一句话吓坏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就跑了出去,奔回了宁宅。
只有宁洛歌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心中默念,“希望一切都不晚。”
慎行赶到的时候,姜华正要拿起茶杯喝茶,慎行远远看见,瞳孔睁大,大喝一声,“不要喝!”
随着话音一落,右手也随手将一枚铜钱掷出。
“砰”地一声,是茶杯落地的声音。
姜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惊得一愣。而刘凌的脸上却露出一瞬间的怨恨,一闪而逝。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慎行刚一进屋,连问两问。
问得姜华莫名其妙,“我没事啊,慎行你怎么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慎行提留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他长出了一口气,连连说道。
说话这一会的功夫,宁洛歌断玉等人也赶到了,苏瑾更是一下子就扑进了姜华的怀里,泣不成声。
而宁洛歌则看向洒在地上的茶水,她轻轻靠近,毫不顾忌形象地爬在地上闻了闻,眼中闪过狐疑,随即起身。
她声音冷凝,“刘大人身子这是大好了?怎么想到来寒舍了?”
刘凌呵呵一笑,给宁洛歌做了个揖,“是凤凰公子啊,让公子见笑了,下官只是小病,休息一阵子就好了。这不,下官来向姜兄告个罪,这刘某一休假,案子就来了。不知道的以为下官是故意躲清闲,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姜大人。”
宁洛歌并没有向刘凌解释刚才慎行的行为,刘凌也聪明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刘凌告退,宁洛歌都是客客气气。
看着刘凌远去的背影,苏瑾瓮声瓮气地道,“洛姐姐,你为什么不把这个坏人送官?”
宁洛歌淡淡的道,“因为那茶里没毒。”
“没毒?这怎么可能?”慎行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一时之间,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突然身后的姜华咳了两声,声音有些尴尬,面容讪讪地道,“哦,那杯有毒的让我给换了。”
“嗯?”众人齐齐转身,看向身后的姜华,等着他的解释。
“有毒的那杯,让他喝了。”姜华淡淡地道。
众人:“……”
“不过我没下剧毒,只是一点会让人难受的毒,或许,也不能算是毒吧。”
“那是什么?”
“巴豆粉。”
众人:“……”
果不其然,刘凌回府的当晚便上吐下泻,叫了大夫来,大夫也止不住这种情况,只能开些补血养气的方子。至于刘凌的现状,大夫说只能硬挺过去,气得刘凌把大夫给扔出了刘府。
宁宅里,众人听到暗卫的禀报,都乐得合不拢嘴,苏瑾更是靠在姜华的怀里,连连揶揄他。
“唉,你们说姜华平常和个木头似的,没想到他还能干出这么损的事情啊?”常香笑嘻嘻地说道。
“咳,这就叫做蔫吧萝卜滋了心啊!”慎行也忍不住揶揄。
“好了好了啊,你们别说我们家姜华了,我们家姜华这叫做机智。平时那叫做深沉。好好地话,到你们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呢?!”苏瑾忍不住为姜华打抱不平。
“好了,瑾儿。公子,想必现在刘凌已经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很快他们就会反击,我们要如何应对?”姜华抛出了目前挡在大家面前的问题。
………………………………
第182章 赫连子谦!等我和你算账!
“当务之急,是应该要知道,月蓉他们当初知道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而这件事情,又和赫连子煜有什么关系!”宁洛歌靠在椅子上,一边喝茶水,一边思考。
慎行等人都认同宁洛歌的话,却也都没有答案。
正巧这时兰芷在小六地指引下走了进来,断玉率先看见她,向她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兰芷见众人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暗暗发誓,下次这种活儿她再也不来干了。
见众人都瞅着自己,她一咬牙,冲着宁洛歌说道,“兰芷来替王爷传话:姑娘,王爷说想您了,请您快些回去。他等您吃饭呢。”
众人:“……”
宁洛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瞪了兰芷一眼,兰芷悻悻地移开了眼睛看向别处。
终于在众人的暧昧笑声中,宁洛歌实在是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再接着谈事情,她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干咳了两声,甩下一声“明天再议”就闷着头出去了。
走出去两三米,忽然听到身后的大厅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宁洛歌:“……”赫连子谦!等我和你算账!
晚上宁洛歌回府的时候,怒气冲冲地直奔书房,某人果然八风不动地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
听见门“哐”地一声被推开,赫连子谦猛地抬头,便看见宁洛歌冲了进来。
“是你让兰芷去的?”宁洛歌声线冷凝。
本来还在怀疑到底是谁惹怒了自家的祖宗的时候,听宁洛歌这么一说,赫连子谦心里了然,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低笑出声,没想到,丫头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呢。
“嗯,是我让去的。”赫连子谦特别痛快地点头。
“你!”宁洛歌一时语塞,看见赫连子谦那张天妒人怨的俊颜的时候,本来想骂的话却死活也说不出口。
偏偏赫连子谦眨了眨眼睛,补刀,“其实我想亲自去说的,但老头子说这是八百里加急快报,让我先看看。”
“赫连子谦你个无耻混蛋!”宁洛歌终于破口大骂。
“承让承让。”赫连子谦面不改色心不跳。
“……”
“你吃饭没?”
“没有。”宁洛歌语气不善。
“我正好也没吃呢。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做点吃的?”赫连子谦强行把宁洛歌的肩膀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
宁洛歌同样也凝视着他的眼,深邃湛黑,今日的他熟识的人看会觉得有些不同,而宁洛歌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明显发现,他有些异样。
想要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她点了点头。
赫连子谦如蒙大赦,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急忙把兰芷叫进来,吩咐了她些事情,随后冷声吩咐:“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宁洛歌挑了挑眉,心说吃个饭用得着这么隆重么?
但看赫连子谦认真的样子,宁洛歌没说出口。她被赫连子谦硬拉着到了厨房门口,她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忙忙碌碌地生火做面。
“要我帮你么?”宁洛歌轻声问道。她总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温暖,她怕打碎了这个氛围,连说话都轻轻的。
“做面就算了,做别的我可以考虑。”赫连子谦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邪笑。
“……”当她没说。
赫连子谦有洁癖绝对不是假的,光是刷锅他就刷了十遍。
至于其他,宁洛歌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恍惚想起上一次赫连子谦给她做饭那次,想必那顿饭肯定花了不少时间。
见宁洛歌站得已经脚软了,赫连子谦鲜少见地露出些尴尬,他飞速地搬了个石凳过来放在宁洛歌身旁,也不顾是不是挡着门口,就那么进去继续做面了。
宁洛歌毫不客气地坐下,上半身慵懒地靠着门框。
赫连子谦今日穿了一身黑袍,袖口和袍边绣着金线,银底云纹恍惚可见,整件衣袍大气中透着高贵精致。而穿在高大英俊的赫连子谦身上的时候,则更加凸显气质。
衣和人可谓相得益彰。
此时的赫连子谦两只袖子都高高地卷着,因为是自己卷的,总是皱皱巴巴地,时不时地还要往下掉掉。宁洛歌看到这一幕,缓缓地走上前。
“你别进来,有烟。门外等着我,马上就好了。”以为宁洛歌是饿了来催了,赫连子谦率先说道。
宁洛歌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拽过了赫连子谦的一条铁臂,轻柔认真地把衣袖放下,然后再一点一点耐心地卷高,直到袖子服服贴贴又整整齐齐的,宁洛歌才放下,再拽过来另外一条胳膊。
这个动作做完,宁洛歌拍拍手,仰头看着赫连子谦,说话的语气是白日没有的温柔细腻,“我不着急,你慢慢做。我陪你。”
赫连子谦的眼神很复杂,他看着宁洛歌,良久。
待到他继续做面,宁洛歌就没出去,就近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看着赫连子谦有条不紊地切葱花,切面条,切肉丁。
这三样都是见刀功的东西,可哪样都难不倒我们子谦同学,他缓慢却认真地下刀,每一刀都好像是在给一位病人用药一样谨慎。生怕切坏了。
这让一旁看着的宁洛歌有些想笑。
月上中梢,赫连子谦的面终于做好了。破天荒的,两人一人一个鸡蛋。
连厨房都不去了,两个人就坐在厨房的小凳上,围着灶台,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好吃么?”赫连子谦轻声问道。
回应他的是宁洛歌“秃噜秃噜”地吃面的声音。说实话,宁洛歌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就是下午那顿混沌,也没吃进去多少东西。
不一会,她就吃完了一碗面。倒是赫连子谦,几乎没动,只是看着她吃。
宁洛歌这才想起来,他不吃荤。
“呃……要不我给你做一碗?”
“不用,肉不多,吃点也没事的。”赫连子谦淡淡地笑笑。
宁洛歌又盛了一碗,陪着他吃,这一碗,宁洛歌故意放慢了速度,见宁洛歌那个好像好几百年没吃过饭的样子,赫连子谦问,“很好吃么?”
“嗯。”宁洛歌诚实地点点头。这碗已经无关乎饿不饿了,单说这碗面条的水准,那绝对是够了,就算是京城最好的厨子做出来,也不一定赶得上这个。(厨子:咳咳,公子你这个评价客观么?)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赫连子谦有些小心地问。
“什么事?你说。”宁洛歌夹了一筷子面,一边吃一边看着他。
“以后,能不能只和我一个人一起吃面?”赫连子谦吐出了憋在心里一晚的话。
宁洛歌听到这个的时候皱了皱眉,本想要开口说答应,但心里细想了一下却觉得不能答应。
她放下筷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这个,我不能答应。”
话一出口,她明显看见赫连子谦的脸色变了变。
她继续说,“如果你单单针对吃面这件事,我答应你。但我想你的本意应该不是这个。赫连子谦,我有交朋友的权利,我和司徒墨然,只是朋友关系。我们一起吃面,也只不过是巧合。你不必如此费尽心思地来试探我,我把话说明白。我今天可以答应你不和别人一起吃面,但我们可以一起去吃别的。因为我们是朋友。”
赫连子谦的脸色此时已经黑得像墨一样,他嘴唇绷得很紧,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就算为了我也不可以么?”
“不可以。”我可以为了你背弃我自己,但是我不能为了你背弃全世界。
“其实你还是舍不得他对吧?”赫连子谦放下碗站起来,一时间刚才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
宁洛歌无言以对。
半晌,头顶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宁洛歌,其实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赫连子谦离开了。
宁洛歌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只是运起了轻功,飞出了谦王府,踪影难寻。
这一夜,宁洛歌都没有睡着。她想了很多,想到了最后,她妥协了。
她想,或许她不该那么固执。你连自己都能够为他舍弃,舍弃世界又能如何呢?何必那么执着呢?
这么想着,宁洛歌决定,等他白天回来,她就死乞白赖地和他认错,把他哄回来,就算是献身也在所不惜。
然而,日上三竿,也不见赫连子谦的踪影。
恰巧姜华派人来请宁洛歌回宁宅,宁洛歌正好留下一封书信,就起身离开了。
……
已经连续三日了,那日宁洛歌从宁宅回府后,发现那封信还完好无损地放在那儿,她叹了口气,撕了信,强迫自己上床去睡觉。
可是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梦里,都是他的身影。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他在梦中忽然地消失而惊醒了,扭头看看窗外,天还没亮。
再也无眠。
如此连续三日,铁打的身子都要受不了,更何况宁洛歌本就虚弱的身体。
于是在第二天她就华丽丽地感染了风寒,发起了高热。
整个人烫的像个火炉一样,而赫连子谦,却仍旧是不见踪影。
在梦里,她仿佛感觉到了有人在轻柔地抚摸她,每一次她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然而每每看到空无一人或者是常香的时候,充斥她心底满满地都是失落。
………………………………
第183章 你就是这么为他过的生辰么?
姜华最近很忙,这几日他正在竭尽全力地寻找赵师爷的犯罪证据。刘凌已经知道了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因为姜华巴豆粉下得有些多,连续三天刘凌都没从床上爬起来,而且刘凌本人似乎并不担心姜华能够查到他什么,细想想也确实是,刘凌本就没有参与过这件事,他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告病回家休养。
所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月蓉这边,搞清楚月蓉到底知道了什么秘密,这才能够让宁洛歌和姜华有的放矢。
而月蓉的秘密,即使全天下人都不知道,赫连子谦也应该心里有数。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
自家公子和王爷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听常香说,谦王爷已经几日没回府了,而公子,也郁郁寡欢日日噩梦,只是公子也什么都闷着不说。这让一旁的人看着只能是干着急。
宁洛歌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体状况确实差了些,虽然每日照旧喝着赫连子谦日前开的养身体的药方,却也不见起色。
午后,无眠,稍稍有些困倦,因着昨夜没有睡好。
但却无论怎么样也睡不着,索性她就坐了起来,靠着床边,静静地看着院中的花木,天又开始冷了呢。一年的时间过得真快。
新生的宁洛歌已经一岁了呢,比起以前的,宁洛歌还是喜欢现在的自己,没有那么狠毒,没有那么绝情。可就是这样的自己,仍旧会被他说,“宁洛歌,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
一阵凉风吹过窗棂,她忽然感觉到喉咙一阵腥甜,“咳咳……咳咳…”
刚想起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是常香。
她的身后,还跟着许久未见的卓钰。
“公子,卓大人来了。”常香是认识卓钰的,只是很少见到卓钰,今日见卓钰突然造访,心知恐怕是来做说客的。
常香一干人巴不得两位主子快点好起来,所以对于卓钰的到来很是欢迎。
宁洛歌掩下了不适,强自露出了微笑。对于卓钰这个人,她说不上喜恶。二人立场不同,自然做出的决定也就不同,但宁洛歌想,只要他始终是为赫连子谦着想的,那就行了。
“你来了。”宁洛歌先开的口。
“好久不见。姑娘可好?”卓钰说这话的功夫,常香上了茶点,感觉到屋子冷飕飕地,利落地关上门,随后给宁洛歌披了一件外衣,这才告退。
宁洛歌点点头,指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卓钰有话坐下说。
“姑娘蕙质兰心,想必已经知道了我此行前来的目的。”卓钰开门见山,“有些话本不该我说,但二哥他这个人虽然睿智无双,很多话却不会对你说出口。但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卓钰清了清嗓子。
宁洛歌脸色苍白,但脊背却非常地直。她轻轻地咽了咽唾液,喉咙微动,没有说话。
“朝堂上的事情,虽然你归为凤凰公子,我却知道二哥不想你掺和进来,所以不管他有什么难处,他都不会和你说。你可知道,二哥最近在朝堂上,并不是很顺利?二哥退婚沈丞相,直接引得沈丞相归到了太子的羽翼之下,虽然韵诗还是我们的人,但与二哥也已经数月不曾多言。”
“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韵诗的事情是二哥自作自受,但其实若是没有姑娘你,韵诗是注定了要嫁给二哥的,这件事在我们的内部,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就连二哥本人,以前都是这么想的。可后来,二哥却把你带到我们身边,把你介绍给我们。说实话,我很惊讶。二哥那样一个从来都寡淡少言的人会把自己的心交给一个相识不过数月的人,而这个人完全不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卓钰说到这看了眼宁洛歌,见她并无异状,才继续道,“那些都不必再提。毕竟姑娘如今已经坐在这了。姑娘你可知那晚的八百里加急快报说的是什么?你又知不知道当你和云国那位二王爷在醉仙楼谈笑风生的时候,二哥又发生了什么?”
宁洛歌皱了皱眉,“我不知。”
卓钰露出了“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笑容,“我就知道,二哥绝对不会说。你可知道,二哥中了毒?他昏迷了一天,醒过来却坚持不让我们任何人去找你。说怕你担心。还命令人放出风声,说他在醉仙楼流连忘返。还因此连皇上召见都不到。”
“中毒?他怎么会中毒?”宁洛歌豁地站起来,身体因为动作剧烈而喘的厉害。
“这还要拜那位云国二王爷所赐呢。”卓钰冷哼了一声,笑得冰冷,“不虚言地说,二哥是西凉的顶梁柱,若是二哥继承皇位,西凉起码还可以比现在再繁荣一倍。云国素来是西凉的劲敌,你以为,云国会坐视不理么?更何况,还有个凤凰公子在帮衬着二哥,得凤凰者的天下,二哥周围又怎么会安全呢?”
宁洛歌脸色白的厉害,卓钰这番话说得着实实在,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拐弯抹角。他在告诉宁洛歌,王爷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你。而你却连这件事情都毫不知情。
卓钰说着说着都已经眼眶泛红,他的二哥有太多的事情都一个人独自忍受了,想起前几日那蛊毒把二哥折磨地连人样都快没了,他就想大哭一场。
偏偏,被折磨过的当事人刚刚病愈便急着离开,他只是甩下一句话,再不回去,她会担心我。于是他便回去了,若无其事地回去,让人以为他是夜不归宿。
“那天的八百里加急快报,是皇上给特意给二哥看的,那上面写着:云国边境军队最近有异动。姑娘你这般聪慧,定然明白这其中的深意吧?”
宁洛歌觉得心神有些不稳,左手紧紧地握着椅子把手,让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靠着左边。
怪不得,怪不得他要自己和司徒墨然断了联系,他是不想让自己今后难做人。更不想她左右为难。
“至于那天,宁姑娘知道,那天是什么日子么?”卓钰平复了片刻的心境,眼神忧伤地望着宁洛歌,问。
宁洛歌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却立即想起了那两碗面。
难道是……
卓钰见宁洛歌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是,那天是他生辰。每年他生辰我们几个人都会为二哥过生辰。今年我们也是这样打算的,但二哥却断然拒绝了。他说,想和你过。姑娘,容我问一句,你就是这么为他过的生辰么?”
“他在哪?”宁洛歌低垂着睫毛,盯着地面,声音冷凝地问。
“他在郊外的一处茅屋……你……”卓钰话未说完,便感觉到一阵疾风从身边刮过,而座位上,哪儿还有宁洛歌的影子。
他站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说自话,“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宁洛歌去马厩里拉出最快的那匹马,不顾常香等人的询问,只说了一句不必跟着我,就策马离开了。
一阵烟尘升起,模糊了她远去的背影,也模糊了她的双眼……
赫连子谦,你究竟都瞒着我些什么事情?我们不是说过的么,坦诚相待,什么都不对彼此隐瞒。
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
宁洛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把脸上的泪抹掉,抓住地盯着前方的路。
只是脑海里,却不断地浮现出那晚赫连子谦的神情。
他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
他说,能不能只和我一个人一起吃面?
他说,宁洛歌,其实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赫连子谦,你等我,等我告诉你,我最爱的,是你啊。
一路狂奔,然而到了农舍的时候却已经是黄昏了。夕阳西斜,半边天都是红的,可却没什么温度。
这红,看起来,倒像是血。冷的血。
宁洛歌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成了一团,一股甜腥冲出喉咙,“噗!”
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宁洛歌只感觉到眼前花了花。然而她死命地用指甲掐着手心,强迫自己清醒着,她还没见到他。
一步一步地向农舍迈去,他会在里面的,对吧?
上了台阶,站在门口,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去推门。勇气好像随着刚才那一口鲜血都吐出去了。
轻颤着手,她缓缓地推开了门……
入目便是地上凌乱的衣衫,几个东倒西歪的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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