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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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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地说不出话了?天色已晚,不如我送你回房?”赫连子谦直直地看着宁洛歌,眼神不躲闪不戏谑。
“那个……不用了,不用了。”宁洛歌嘿嘿地笑着,眼神躲闪。
“好,那你自己小心。”说完还没等宁洛歌回过神来,赫连子谦已经在园中了,宁洛歌必须说她连赫连子谦怎么度过的荷花池都不知道。
雨花亭坐落在后花园的中央,被园中的荷花池围在中央,如果有人想走到雨花亭,就只能通过唯一一条石子路走过。
可那条路在宁洛歌的身后,可赫连子谦是在宁洛歌的眼前离开的,难道他是直接飘过去的?
若是这样宁洛歌不有的倒吸一口凉气,这人的武功可谓是登峰造极,世上之人,宁洛歌已经自诩轻功绝顶,但是对比此人却还是查了不是一点半点。
赫连子谦的武功让宁洛歌颇为惊诧,惊诧到及时是在回去的路上,宁洛歌还在思索。赫连子谦的功法她从未见过,想想赫连子谦连天罡神功那样霸道的武功都可以轻松地拿下,可想而知他的功夫内力有多深不可测。
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宁洛歌不得不说,她十分好奇。想起刚才管家和赫连子谦离开的背影……
不对!
他们去的方向是苏拓书房的方向。因为宁洛歌本就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再加上前世就经常来苏府,所以她对于苏府其实了若指掌。
西北角只有苏拓的书房,所有的客房都在东北方向,这么晚了,赫连子谦去苏拓房间做什么?他刚才说的明明是回房休息。
“我到了,麻烦管家了,您回去吧。”
“公子歇着,老奴不打扰了。”
“咯吱”,宁洛歌开门迅速地合上。
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她脚步有些虚浮不稳,宁洛歌连忙扶着桌子坐下,眼前的物事都化作了三个四个,在宁洛歌的眼前晃来晃去。
宁洛歌直觉不能让自己晕过去,她拿起一个茶杯猛地敲在桌子上,“咔嚓”地一声,杯子裂成了几片。
宁洛歌晃晃悠悠地伸出手臂,摸了几遍才摸到其中最锋利的那一片碎瓷片。她握着瓷片,把最为锋利的部位对准自己的手掌,毅然地划下来。
“嘶”尖锐的刺痛让宁洛歌猛地抽气了一声,但同时也让她清醒了过来,连忙从腰间掏出解**的药丸服下。
过了一刻,宁洛歌才感觉神志清醒了一些。
她看着从手掌中流出的鲜红的血液,意识到自己是被赫连子谦给下药了,思前想后,宁洛歌觉得问题应该出在宁洛歌闻到的那一股来自赫连子谦的气味上面。
那味道可以掩盖迷香。
又过了片刻,宁洛歌彻底恢复了神智,也越发对赫连子谦好奇起来。
这个男人三番两次的救了自己,却又在今日悄无声息地给自己下药,自己的事情他似乎全然知晓,但是他的事情宁洛歌丝毫不知道。
宁洛歌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警惕感,这样的认知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但宁洛歌是谁,她从来不会在困难危险面前屈服。
更何况,那个困难还是自己都对付不了的人。
她宁洛歌这辈子还没碰见过拿不下的困难,越是这样,她越是兴奋。而今晚,既然赫连子谦这么想让她休息,那她就一定不能如他们所愿!
她倒是要去看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夜,静地让人心慌。
宁洛歌悄无声息地落在苏拓的书房门口,书房烛火摇曳,影影绰绰地倒映着一个身影在伏案书写。
她曲蹲着身子,轻轻靠近房门,她的鞋上裹了一层布,再加上她们凤凰门独有的闭气法门,她相信即使赫连子谦内功登峰造极,也不可能发现她。
屏息静听,除了烛火噼啪地爆起声,屋子里没有半点声响。
没人?
宁洛歌小心翼翼地在窗上戳开一个小洞,目光所及是房间中的椅子,扫视一周,竟然只有桌案那里似是有人在低头书写什么,宁洛歌挑了挑眉,怎么就一个人?
掏出随身的迷香,轻轻一吹,随机便把迷香塞进了塑料孔里。
这迷香可是宁洛歌精心研制的,无色无味无痕,即使是点燃了也看不出来。而药效又是奇好的,即使是十头牛,只需要轻轻一闻,也可以立刻倒地人事不省。
“三,二,一,呀吼……”宁洛歌把迷香塞进腰带里,其实她也不想对苏拓下这么重的药,谁让那个连谦那么厉害呢,为了以防连谦或者别的高手在屋子里,宁洛歌必须下狠手。
“咯吱~”极其微弱的开门声轻轻响起,宁洛歌动作迅速地闪身进屋,转身,呆住。
宁洛歌缓缓走近书案,睁大了双眼看着书案上那个稻草扎成的假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惊讶。
没人?空城计?那人呢?
宁洛歌缓缓伸出手碰了碰书案上的茶杯,温的,看来刚刚屋子里确实有人。
宁洛歌一路走来,没有看到有人出去,况且来书房的路只有一条,如果书房里有人走出来,她是不会不知道的。
看了眼屋子里的摆设,她环顾四周,床铺,桌椅,书桌,每一样东西的摆设都和前世的一模一样,就连那墙上的字画,都是……等等!
那副字画!
宁洛歌疾步走到了那幅画跟前,仔细地端详那副旭日东升图。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旭日东升图……旭日东升图。宁洛歌默默念叨,仔细地端详这画中的每一处景色,大海,朝阳,倒影…。。咦,不对,这太阳的倒影为何只是个半圆?
宁洛歌轻轻抬起手臂,抚摸上那只剩下一半的倒影,她会心一笑,果然!这里有个凹槽。
伸出食指轻轻一摁,“哐当”一声,一块铁板突然在宁洛歌脚下大开,声音不大,但还是让宁洛歌后退了两步。
………………………………
第29章 发现秘密
入目是黑黢黢的台阶,台阶直接通往地下,宁洛歌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凭空消失的两人极有可能就是下去了这里,只是这个地方前世宁洛歌也未曾听说过,她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宁洛歌轻手轻脚地下了台阶,刚站在地上,头顶突然“哐当”一声,铁板已经自动合拢,无论宁洛歌如何推掰撞都打不开,机关更是一个没见着,这逼得宁洛歌不得不探索前面那个未知的世界。
这个地下暗室面积加极大,宁洛歌所见只是一间又一间通开的房间,房间只有两面完整的墙壁,另外两面墙壁上都是一个门形的开口,应该是为了过人才留的。
此时她所呆的房间有一个四方形木桌,桌上甚至还有茶杯茶壶,规规整整地摆放在桌子的中央。只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宁洛歌只能缓缓向前走,此时她已经不确定这地下暗室里是否还有别人,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诡异。
只是越往前走,宁洛歌心中越是奇怪,一间间的房间走过来,宁洛歌明显感觉到这里根本就是有人在居住着,刚才她进来就见到的那间屋子应该是见客人的地方,再往里走,有书架,案牍,有琴架,有弓箭,里面甚至还有华贵的大床,不论怎么看,这里都像是一个人生活的地方,唯一与普通起居室不同的是这里是在地下,空气流通不够顺畅。
宁洛歌连续“参观”了三间屋子,只有一个结论,在这里居住的人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学识渊博的男人。
这一点宁洛歌从书架上那些书看出来的,那些书全部都被人仔仔细细地读过,天文地理,军事政治,无所不包,十分广博。
走进这名男子的卧室,宁洛歌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到她看到了随意搭在一把椅子上的黑色外衣时,她彻底明白了。
那件外衣连谦以前穿过,就是第一次救她的时候穿的那一件,而这房间里飘着地若有若无的气味,也是他的。
看见了连谦的卧室,宁洛歌突然有些窃喜,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喜从何来,只是觉得,很高兴,就好像她是个心心念念等待夫君回家的妻子,而妻子心中直到夫君对她有满满的爱意。
想的兀自出神,突然一股阴风穿过脖颈,让她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下一秒宁洛歌便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头,怎么可能有风?这是一间完全封闭的密室啊。
怪不得她进了密室这么久都没有觉得呼吸不顺畅,这里应该是有通风口或者另一个出口的。那么出口在哪儿呢?
明确了这一点,宁洛歌便开始找出口,这个出口,应当十分隐秘,但是宁洛歌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连谦那个人的神情,他那样的人应当不会把出口设置在自己的卧室里,因为他应该不喜欢别人窥探到他的卧房。
宁洛歌完全把自己当成连谦,凭着她感觉到的连谦,她站在了书房,这间暗室的中间位置,不前不后,她盯着那一珊挂了一张弓一把箭的墙壁,缓步走了过去。
墙角的花架引起了宁洛歌的注意,她走上前去,轻轻转了转花盆,“轰隆”一声,先前宁洛歌看中的那面墙打开了。
随着墙面打开的瞬间,一阵冷风吹进暗室,对到正对着墙壁的宁洛歌的脸上,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宁洛歌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她周身保持着绝对的警惕,依然地向前迈出了步子。
出了暗室,即使是早就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宁洛歌,看到眼前的情景才不得不惊讶地张大了嘴。
宁洛歌自觉已经无比熟悉苏府的构造了,但是她竟然不知道苏府竟然距离京郊的南山这么的近。近的宁洛歌从暗室里出来,就看见了南山的山顶。
而此时她所处的地方,是南山的山脚,在她的印象里,苏府确实是偏南,但是距离南山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虽然地下暗室确实很庞大,但从地下室出来也绝对不可能立刻就到了南山,宁洛歌觉得自己一定是昏头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或许是刚才割破手腕的时候失血过多。
她绝对不相信,有人可以把苏府和南山这两座庞然大物突然连到一起,绝对不可能。
宁洛歌对眼前的一切还处于不可置信中,但远处隐隐的火光吸引了她的注意,是的,山中有人。而且人还很多。
宁洛歌鬼使神差地向山中走去,心中的想法已经早就不再是看看连谦和苏拓在密谋些什么,现在的她觉得她即将见到的景象绝对不止她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顾不得想为什么南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宁洛歌小心翼翼地向着火光走了过去……
宁洛歌从来没有想过,苏拓和连谦的合作是为了带来这样的结果,当她看着山中整齐划一的士兵在无声操练的时候,她甚至忘了呼吸。
数以万计的士兵身着坚不可摧的精良铠甲,手中拿着武器在无声地操练着,而那群士兵的正前方,有两人正束手而立,一边看着士兵一边谈论着什么。
不错,那两人正是苏拓和赫连子谦。
宁洛歌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只能看见苏拓在吩咐一个同样身穿铠甲的士兵什么事情,而连谦则眼神讳莫如深地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观察了一会,宁洛歌已经把这里的情形搞清楚了,苏拓和连谦在这里秘密练兵组建军队,而今晚便是来巡查的。
至于这些军队到底是谁的,宁洛歌想来想去觉得应该属于连谦。
苏拓手握重兵,若是想要造反根本不需要重新培养军队,即使是培养也不需要连谦知道,更何况就宁洛歌所知的苏拓这人的性格,他绝对是个忠君爱国的忠义之士。
是以宁洛歌觉得这批人应当是连谦的。只是,连谦偷偷训练这么多的人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喵!”忽然一只黑猫从宁洛歌身边的岩石窜出来,直直地扑向宁洛歌,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始终盯着她,尖利的猫爪在扑过去的时候大开,让她措手不及。
宁洛歌微微侧身企图躲过黑猫,然脚下的石头突然松动,“嘎达”一声轻微地响动在山中响起。
当宁洛歌赶走那只黑猫的时候,脖颈上已经多了一把冰冷的利剑。
“你是谁?”站在宁洛歌身后的赫连子谦一脸漠然地开口,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对陌生人突然来到这里而引起的慌乱。
“不论我是谁来到了这里不是都出不去了么?”宁洛歌心跳如擂鼓,面上却毫无惧色,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这么点背,竟然会因为一只猫而被发现藏身之处。
她也更加见识到了赫连子谦的轻功和敏锐度,只是轻微的声响便引起了他的警觉,更让他迅速到了自己的身后,这样的速度和内力真真是举世无双。
苏拓也在这时走了过来,当看清来人是宁洛歌的时候,微微吃惊,“无双公子,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感觉到脖颈上的剑被某人拿下,宁洛歌微微转过身,面对着两人,但她不敢动,她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强悍杀气,这股杀气只是针对她,她能够感觉到来自赫连子谦的强大威压,这股无形的巨力恐怕她随便动一动,下一刻就会将她撕得粉碎。
这是只有高手才可以做到的,用威压笼罩敌人,但却只笼罩敌人。宁洛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苏拓是安全的。
“实不相瞒,在下因为刚刚在亭子里感觉到了特殊的气味,回到房间晕晕沉沉,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心中十分好奇被谁下了药,是以就追了过来,没想到让我找到了这个地方,也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个。”
宁洛歌负手而立面色镇定,抬起下巴指了指军队的方向,半真半假地说道。
“公子一表人才,更有高超医术,老夫实在是很欣赏公子,只是今日公子竟然看到了这些你本不该看到的,那就不能怪老夫心狠了。”苏拓拔出随身佩戴的佩剑,指向了宁洛歌。
其实宁洛歌心中也清楚,此情此景,如果她是赫连子谦,也是会杀了来人的,毕竟只有死人的口风才是最紧的。
只是此时她不是杀人的那个,她是被杀的那个。
可宁洛歌这辈子最不喜欢当的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里面的鱼肉,上辈子是她瞎了眼,折在了赫连子煜的手里,这辈子她发过誓,绝对不会再那么无能。
眼看着苏拓手腕运劲,锋利的剑便向着自己刺来,而赫连子谦却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观望,袖手旁观默不作声,很明显是也不准备留她一命。
随着破风声清晰地传来,宁洛歌大喝一声,“请慢!”
话音刚落,苏拓手里的剑便被赫连子谦定住,再也不能落下半分,只见赫连子谦薄唇微启,道,“有什么遗言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你刚刚不是问我我是谁么?我告诉你,我就是凤凰门的门人!”宁洛歌看着赫连子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
第30章 得一人可得天下
随着宁洛歌话落,气氛顿时凝固,苏拓惊讶地睁大眼不敢相信,赫连子谦仍旧是那张冰块脸面无表情,他扯了扯唇瓣道,“哦?那又如何?”
“凤凰门人,得一人可得天下,先不说这句话是否真实,但这句话所带来的作用却非同小可。况且我脑中有数千种军法计策,反正我奉师命下山,便是要在乱世之中寻一位明君辅佐,今日既然栽在你手里,也许就是命运。我如今的境况没有任何和你谈条件的筹码,但是你必须清楚,我身上有太多你可以用到的有利条件。所以我还是希望可以和你谈个条件,我辅佐你成就霸业,你今日给我一条活路。如何?”
宁洛歌双眸晶亮,眼中毫不掩饰算计的光芒,但却无论怎么看都知道她的意愿十分真诚。
苏拓显然被说动了,拿着剑的手往回缩了缩,而看向赫连子谦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犹豫和询问。
然而赫连子谦只是看着宁洛歌,不说话。
气氛一时间更加尴尬,谁都不知道赫连子谦是怎么想的,而笼罩在宁洛歌身上的杀气仍旧浓烈没有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突然传来赫连子谦的声音,“证据。”
宁洛歌一个恍惚,没听明白,“啊?”
“你说你是凤凰门人,证据。”
宁洛歌汗了一个,“能证明我身份的唯一凭据便是我随身携带的玉佩,只是现在玉佩并不在我身上,你们应当知道,那玉佩在三皇子的手中,那玉佩并非是我给他和李安茹的,而是有人从我这偷了去,给了李安茹,最后辗转到了赫连子煜手上,你大可放心,及时没有你出现,我也不可能辅佐赫连子煜。因为他根本不配。”宁洛歌恨恨地咬牙。
“其实我今日前来将军府为苏小姐治病,就是因为将军的那一个愿望。我希望将军能够助我拿回玉佩,玉佩在赫连子煜的手中,我不大放心。”宁洛歌说道。
“不够。”赫连子谦摇了摇头。
宁洛歌窘然,她知道口空无凭,全然没有证据确实让人没办法相信,但唯一的玉佩已经不在身上了,她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呢?难道要……
“我听说,凤凰门人身上都有专属于凤凰门人的印记,一印一玉是凤凰门人入门之后必定会有的标志。玉佩丢了,印记应该还在吧?”赫连子谦忽然道。
听完赫连子谦的话,宁洛歌顿时脸黑了,印记确实有,但是不能给外人看啊。因为……因为她的印记在……在胸上。
这也是为什么宁洛歌宁愿赴汤蹈火想办法去把玉佩拿回来,也从来没想过通过印记证明自己身份的原因。
“呃……这个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没有?那我们就不能留你了,将军!”
“唰”地一声利剑再次被举起,对准了宁洛歌的心脏,不再犹豫。
当宁洛歌亲眼看着剑尖刺进自己的皮肉,发出“刺啦”一声的时候,她闭着眼大喊道,“等等!”
感觉到皮肉被剑尖划破的刺痛,宁洛歌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咳咳……那个印记我有。”宁洛歌脸色有些清白。
她低着头赫连子谦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她偶尔抬眼看一眼赫连子谦,到让赫连子谦有些莫名其妙。
“那个……那个印记不是谁都能看的。”宁洛歌支支吾吾地说道。
宁洛歌说完,感觉到周身的威压骤然消失,她顿时心里长出一口气,看来暂时安全了。
只是接下来的话因为难以启齿她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但话又不好说出口,偏偏旁边还有苏老将军。即使是宁洛歌这样的厚脸皮,也抑制不住地脸红成了番茄。
“哦?那谁能看?”赫连子谦眼中划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面上仍旧是冷漠淡然,他声线毫无起伏道。
“只有……只有……”宁洛歌看了眼苏拓,支吾着又低下了头。
“苏将军,天色已晚,您先回去休息吧。今日的巡视也已经差不多了,您也辛苦了。”赫连子谦向苏拓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先行离去。
“好,那老夫就先回去睡觉了。你小心。”苏拓眼神划过宁洛歌,所说的小心自然是小新宁洛歌,嘱咐过后,苏拓从宁洛歌刚才来的地方离开了。
随着苏拓离开,在场的顿时只剩下赫连子谦和宁洛歌,以及距离很远的士兵。
由于赫连子谦距离宁洛歌很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赫连子谦站在风口处当初了凛冽的寒风,而宁洛歌站在那儿,扑面而来的都是他的味道,如松如竹的清淡凛冽气味,淡淡地但却十分奇异。
“现在可以了么?”赫连子谦俯视宁洛歌,声音沉静淡然。
“那个……其实我有让兵士以一敌百的妙计!你看你这些士兵啊,虽然装备精良,但是武器还是太笨重,如果能够换一换那一定可以让战斗力大增,而且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要我是凤凰门门人的,你看啊,连公子你武功独步天下,长得又是好比天仙下凡,才华横溢,又有老将军当后盾,我要是不傻我肯定是要归顺你的,其实你不用杀我的啊,对吧?你看要不就别证明我是凤凰门的人了,你看行么行么?”
“痕迹。”
“呜呜呜~~~~~这痕迹是只有我夫君才能看的,你确定你要看么?呜呜呜~~~”宁洛歌瘪着嘴十分无辜地瞪着大眼睛抬眼眼泪汪汪地望着赫连子谦,希望他能够高抬贵手。
“你这是逼着我娶你了?”赫连子谦嘴角微扬,“成交。”
“……“一群乌鸦在宁洛歌头顶飞过。
看着赫连子谦一副“你不卖身我就一定会杀你”的表情,宁洛歌缓缓地开始脱衣服。先脱掉了外罩,再脱掉了腰带……
宁洛歌无比憎恶现在只是春季,只能够穿几件衣服,她现在恨不得身上有一万件衣服,光是脱衣服就能脱到天亮。
“那个……那个印记在我的胸~~~上,你确定要看么?”宁洛歌最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期望某个人能够善心大发,大手一挥说饶你一命,不看了。
然而,某人只淡定地点了点头,“我都同意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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