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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狂凤-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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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当真。”赫连子谦忽然停住脚步,侧过头看向宁洛歌,眼神专注认真。

    宁洛歌被他严肃的神情弄得一愣,连忙点点头。

    “去哪儿?”见赫连子谦直直地向前走,宁洛歌巴巴地问。

    “普陀寺。”赫连子谦甩下一句,便迈开了步子径自去打听通往寺院的路。

    普陀寺在惠阳唯一的一座山普陀山上,故名普陀寺。

    由于时临桂花节,惠阳的人比平时要多得多。是以平时香火鼎盛的普陀寺更胜从前。赫连子谦和宁洛歌看着黑压压的一群香客,沉默了。

    宁洛歌在想的是人挤人,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留在寺庙吃斋饭,上山的时候就听说普陀寺的斋菜做得很好。

    至于赫连子谦则眼神暗了暗,那个老者,是不会为了区区几钱香油钱而和他们说那番话的,当他这么说的时候,老者却没有否认。这个人,不简单啊。

    赫连子谦轻轻抬手,便有一人在人群中移到他的身后,他冷声道,“追上那老者。两个时辰之后,把他送到我面前。”

    暗卫二话没说,便飘然离去了。

    在一旁东瞧瞧西看看的宁洛歌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当她终于抽了一根签出来的时候,赫连子谦靠了过来。

    他淡淡地嗓音在头顶响起,“贵客相逢更可期,庭前枯木凤来仪,好将短事求长事,休听旁人说是非。”

    宁洛歌微微一笑,“说你命中有贵人相助呢。”

    “哦?为我求的?”赫连子谦眼中有笑意,“瞧,我还有佳偶相伴呢。”

    二人言笑晏晏,刚才老者所言二人都默契地选择忽略,不是说不信则不灵的么。

    接下来,两个人和普通的情侣一样,拜佛祖,进香,赫连子谦还给了一大把的香油钱,因此得到了主持的亲自接见。只是赫连子谦却挥了挥手,表示没什么难解的结,就不需要劳烦大师了。

    晚上,因为赫连子谦的香油钱捐的够多,宁洛歌得以吃到寺庙里的香香饭菜。

    赫连子谦吃得很快,正巧暗卫有事禀报,赫连子谦便先行离开了。

    离开的赫连子谦一直走到一处僻静的院落,才开口询问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暗卫,“人呢?”

    “抓到了。”

    “他说什么了没有?”

    “老头很奇怪,他说‘就知道会有人来’。随后也没挣扎就跟着属下来了。”

    “把他带回京城。等我回去审问。”赫连子谦简单地吩咐过,暗卫便离开了。

    只留下他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动,叶落,赫连子谦挑了挑眉,声音清冷,“大师来了半天了,现身吧。”
………………………………

第207章 就算是逆天,本王也不会让她

    “呵呵,王爷的武功又精进了。”朗朗明月之下,一位身穿僧袍的老者从房后缓步走了出来。

    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定然会被老者的毫无声音所震惊。一个人,即使可以屏息,也会有轻微的呼吸声。更何况,这位老者连脚步声也全然听不见。

    这样的高人,当世不出三位。

    “大师,好久不见。”赫连子谦语气颇为熟稔,却仍旧是面无表情,即使是面对这样一位绝世高僧,“只是没想到大师如今喜欢上了扒墙。”

    “呵呵,若非是你抓了我那师弟,老衲我也不用一大把年纪还让王爷你笑话不是?”高僧哈哈一笑,对赫连子谦的暗讽没有多大的反应。

    “大师放心,本王不会伤他性命。”赫连子谦神色严谨地道。

    “那王爷抓他的意思是?”高僧的语调略微拉长上扬。

    “本王只是想问他一些问题。”赫连子谦眼神略有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

    但很快他便收敛了神色,转而看向高僧,“了尘大师,你来这普陀寺做主持也有八年了吧?”

    了尘方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望向辽阔的夜空,平静无波,“是啊,老衲已经被王爷派到这里八年了。想当年,王爷才十六岁,就已经惊才绝艳,让老衲为之折服了。”

    赫连子谦对了尘的称赞没什么反应,他习惯了。习惯了听人说,他就该是九五之尊,习惯了听人说,他惊才绝艳,城府深沉,只是,若是这一切都要用洛洛的命来换,那……不要也罢。

    “星云山庄可有什么动静?”赫连子谦侧身看向了尘问道。

    “一切都在王爷掌握之中,只是最近水家三公子有些过于活跃了。明日水三公子和水家小姐要来寺里进香,王爷可有什么想法?”了尘神态淡淡,言语中有有丝丝恭敬。

    “想办法把水星云留到后天再下山,明天,我有事情要办。”赫连子谦想了片刻说道。

    “王爷所说的事情可与宁姑娘有关?”了尘突然开口问道。

    要知道这样的问题,本不该是一位得道高僧所问出口的。

    赫连子谦点了点头,眼神颇为桀骜不驯,“难道你也认为她不应该和我在一起么?”

    了尘没有忽略掉赫连子谦称谓上的变化,对于宁洛歌,赫连子谦是什么态度,他旁观者清。可是……

    “王爷应该知道,师弟虽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但五行八卦之术却是西凉乃至整个云苍数一数二的人。他说的话,您该听。”

    赫连子谦不但没有为了尘言语中的关心所感动,反而冷笑一声,“就算是逆天,本王也不会让她离开。否则,本王让天下陪葬!”

    说完,赫连子谦拂袖而去。

    身后的了尘,也只能是神色无奈地摇头,喃喃自语,“孽缘啊,孽缘。”

    宁洛歌在饭堂里吃了足足两大碗饭菜才停下来。拍了拍滚圆的肚子,她合计着吃的有点多了,若是直接回房睡觉,夜里积食肯定会难受。

    所以宁洛歌出了饭堂,随意地向着后山溜达。

    反正身后有赫连子谦的暗卫跟着,她没什么可怕的。

    只是,宁洛歌没想到,这么溜达,都能够碰到熟人,而且是个不大想碰到的人。

    凌楚儿。

    宁洛歌和凌楚儿没见过几面,后来凌楚儿被赫连子谦撵到城郊之后就更是一点也没向人打听过。

    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出现。

    宁洛歌正在想她要不要上前去和凌楚儿打个招呼,便听到不远处的一个男声,“楚儿。”

    顺着声音看过去,宁洛歌又看见个熟人,只是这一次,让她睁大了眼睛,这男人竟然是水星云。

    凌楚儿和水星云?他们两个竟然认识?

    宁洛歌直觉自己这个时候不适合出现,她屏住呼吸,轻轻侧身藏到了一棵百年大树的树干之后。看着这距离她不远的这两个人。

    “三公子,你真的来了?我以为,我以为……”凌楚儿双眼泛红,感动得一度哽咽。

    水星云深情款款地望着凌楚儿,把她的一双手包裹在掌心里,温柔地凝视着她,语调轻缓,“傻姑娘,快别哭了。我怎么会不来呢。自从那日在杏花树下见到你,我便知道这颗心是沦陷了。如今你约我,我又怎么会不来呢?”

    “三公子,你真的喜欢楚儿么?”凌楚儿用着她的招牌表情,楚楚可怜害羞带怯看着水星云。

    这样的表情但凡任意一个男人,都是无法拒绝的。

    水星云也不例外。

    他一把把凌楚儿拥进了怀里,情真意切地说道,“我的楚儿,若我不喜欢你。今日又怎会来到这里见你。我若是因为你是凌楚儿就喜欢你,那比你身份更重要的女子多了去了,就说那个谦王准王妃宁洛歌,我去向她表白不是更好么。”水星云紧紧地抱着凌楚儿,语气是无与伦比的温柔,但眼神却是冷如蛇蝎。

    听见水星云提到自己,宁洛歌撇了撇嘴,向她表白?他要是能在赫连子谦的保护下还能摸到她一根毛,那就算他水星云厉害了。

    这话也就是骗骗小姑娘还行,想要哄骗凌楚儿,宁洛歌摇了摇头,她那等心机,水星云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然而,凌楚儿的回答却让宁洛歌大跌眼镜。

    凌楚儿紧紧地揪着水星云的衣衫,眼巴巴地望着他,声音娇柔动人,“三公子,楚儿相信你。”那笃定的语气,任谁听了都知道是走心的。

    “嗯,楚儿,我是真的爱你的。”水星云语气无比真挚诚恳。

    宁洛歌面对着水星云,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但越是清楚就越是心惊。他的眼神是冷的,他并没有动情。他只是在骗凌楚儿。

    “约你在此见面,本就是不妥。你能来,楚儿终身感激,你快回去吧。等过几日桂花节过去了,我也就要下山去住了。夜里凉,你注意身体。”凌楚儿依依不舍地从水星云的怀里钻出来,温情地看着他嘱咐他。

    水星云点点头,摸着凌楚儿的发顶,淡淡微笑,“我送你回去,山里路滑。”本就清俊的面容因这一微笑而更加迷人,虽然宁洛歌看不到凌楚儿的表情,但猜测也知她应当是醉了。

    看着二人相携远去的背影,宁洛歌暗暗皱眉。可能是刚才吃的太多了,现在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冷静了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首先,赫连子谦所谓把她安置在郊外是安置在了惠阳,这一点,赫连子谦从未和自己提起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的深意。

    第二,凌楚儿和水星云似乎是经历过邂逅,如今彼此情根深种,但事实却是水星云假意与凌楚儿交好,而凌楚儿极有可能相信他了。

    最后,水星云刻意接近凌楚儿,到底有什么目的,凌楚儿和赫连子谦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他接近她,有用么?除非……

    就当宁洛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双温热地手覆在了宁洛歌的肩头。

    宁洛歌吓了一激灵,下一秒,耳边响起了某人熟悉的声音,“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回过头看见是赫连子谦,宁洛歌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心脏,她吐了吐舌头,瞪了赫连子谦一眼便往山下走,“人吓人会吓死人你不知道么?”

    赫连子谦无辜地望着宁洛歌,“我叫你的名字了,可你没回应我。”

    感觉到手被一双温热干燥的大手握住,宁洛歌也没去甩脱,想起刚才那俩人,宁洛歌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刚才上来没碰见什么人么?”

    赫连子谦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好奇地问道,“我该碰见什么人么?还是说,你背着我来这和人私通了?”

    宁洛歌翻了个白眼,心里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和那一吓当中恢复过来,懒得理他,赫连子谦倒也不急不躁,看着还有很远的山道。宁洛歌感觉到袖子被扯了扯。

    “干嘛?”

    “山路危险,让夫君背着娘子吧?”

    “我没有腿么?我要让你背?!”宁洛歌难得硬气了一把。

    “为夫不忍心让娘子受累,还是让为夫背着吧?”

    “我说不用就不用,啰嗦!”

    “那好吧,娘子不用为夫背,那娘子就只能继续踩着刚才那条蛇的尸体了。难道娘子就没有感觉到鞋底有些粘腻么?”

    下一秒,宁洛歌二话不说窜上某人宽厚的脊背,并且甩脱了两只鞋子。

    “夫君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了,既然夫君要求了,妾身怎么好不配合呢,是吧?呵呵,呵呵。”宁洛歌干笑了两声之后,就紧紧地缠住了赫连子谦的脖颈,两条腿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那架势好像是说,就算是你甩我我都不下去。

    赫连子谦低低地笑了两声,颇为配合地道,“娘子说的是。”

    于是,月光照耀下的山路上,远远地可以看见一个黑衣男子背着一个白衣女子,二人走得不快,甚至还有些悠闲。

    远远地望着两人的背影,朦胧而美好。
………………………………

第208章 血洗普陀寺

    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宁洛歌已经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好像听见赫连子谦的声音,“洛洛,真想一辈子就和你这么走下去。”

    “傻样,你不累我还心疼你呢。”宁洛歌闭着眼笑着,好像在做梦,她呢喃自语,“不过就这样也挺好的,赫连子谦你的背好舒服啊。”

    “嗯,那让你用一辈子。”赫连子谦颇好说话。

    “只有我能枕着!”

    “嗯,这辈子,只有你能。”

    “恩,那还差不多……”声音越来越弱,宁洛歌还是睡着了。

    感受着背上的人平稳地呼吸声,赫连子谦停下了脚步。

    一个黑影顿时停在了他的面前,赫连子谦面无表情地吩咐,“把那些尸体处理掉。”

    黑影沉默颔首,随即便消失了。

    山中又剩下他们两个人,赫连子谦小心翼翼地把宁洛歌往上提了提,缓缓地向山下走,只是脚下的步子比刚才迈得更稳。

    一年一度的桂花节一直都是惠阳的大日子。因为惠阳地理位置的缘故,各种品种的桂花在这里长得都非常地繁盛。

    即使是对桂花并没有多么喜爱的人见了,也会叹为观止,流连忘返。

    是以后来朝廷特意定了每年的十月十日为桂花节。

    由此延伸出来的桂花酒,桂花糕,桂花茶等等后来都成了惠阳的特色。

    再加上桂花特别的好寓意,古有“蟾宫折桂”之说,是以想要金榜题名的进士有很多人都是特意来这里赏桂花折桂枝的。再加上因“桂”谐音“贵”,所以桂花又有荣华富贵的寓意,有些地方的习俗新娘子要带桂花,“则是寓意“早生贵子”。

    更有“桂花酒”的传说,说善良的仙酒娘子感动了月宫里管理桂树的吴刚大仙,是以吴刚才把桂花酒传向人间。所以桂花又有了“收获”的寓意。

    “赫连子谦,我考考你,你可知道吴刚伐桂是怎么回事?”宁洛歌一手拿着桂花糕点吃着,一面拿着赫连子谦怕她噎着特地买的桂花茶。

    赫连子谦轻轻一笑,似乎是觉得宁洛歌这问题问得好笑,却又配合地道,“吴刚又叫吴权,是西河人。炎帝之孙伯陵,趁吴刚离家三年学仙道,和吴刚的妻子私通,还生下了三个孩子,吴刚一怒之下杀了伯陵,因此惹怒太阳神炎帝,把吴刚发配到月亮,命令他砍伐不死之树--月桂。月桂高达五百丈,随砍即合,炎帝就是利用这种永无休止的劳动为对吴刚的惩罚。而吴刚的妻子对丈夫的遭遇亦感到内疚,命她的三个儿子飞上月亮,陪伴吴刚,一个变成蟾蜍,一个变成兔,一个变成了蛇。”

    宁洛歌点了点头,继续道,“那你说,吴刚这么做可是对的?”

    “赫连子谦狐疑地看着宁洛歌,眼神很奇怪,“难道你要劝阻我,若有一天我成了吴刚,叫我不要把伯陵砍死?你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护上了?”

    宁洛歌的嘴角抽了抽,对于赫连子谦所言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还是你对我这么没信心?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去找伯陵的。”赫连子谦这一句话说得颇为笃定。

    宁洛歌的嘴角再次抽了抽。

    其实她只是想着昨晚凌楚儿的事情,凌楚儿之前喜欢的是赫连子谦,若是被他知道凌楚儿移情别恋了,那岂不是也无地自容么。

    只是想试探试探,没想到倒是惹得他脑洞开得如此之大。

    “你想多了!你还想当吴刚,你顶多就是那棵月桂树。无坚不摧,长生不死,无比变态!”最后四个字,宁洛歌没敢说得太大声。

    “我是月桂,你就是那把砍月桂的斧子么?让我生让我死,却永远都陪伴着我,让我不会寂寞。”赫连子谦丝毫不觉得这话说得肉麻。

    宁洛歌却是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厉声呵斥,“停!我们换个话题。”

    还是说点正事吧。

    “咱俩刚认识那会你还有印象么?唐家镖局把水家送到南燕的红珊瑚给搞丢了那次。红珊瑚里面究竟有什么?”宁洛歌也不傻,她当然知道赫连子谦会去抢那玩意不会是为了那个破珊瑚。

    “你知道那珊瑚是谁送的?”赫连子谦问。

    “我当时就猜测,珊瑚应当是赫连子煜送的,既然礼物是送给南燕女皇的,那里面的东西应当也是送给女皇的。说实话,我还没想到,送的究竟是什么。”宁洛歌耸耸肩,非常实在地把知道的都说了。

    赫连子谦满意地点点头,他家丫头还不算太笨。

    “珊瑚里确实有东西,是一封书信,老三很狡猾,那封信的内容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我猜测,应当是和南燕的契约。”

    宁洛歌眉毛动了动,“你的意思是说他用的是暗语?那封信内容你可还记得?写下来给我。或许,我知道。”

    赫连子谦见她神色不像玩笑,便在前面的书摊前借了笔纸,一字不差地把那封怪异的信默写了下来。

    宁洛歌接过信,仔细地研读。前一世,赫连子煜的这些活都是她负责的,后来她还因为他的书写方法太容易被看出来而修正改进了很多。

    是以乍一看到这封信的书写方式,宁洛歌心一下子就被拧紧了。

    一滴冷汗从额头上落下来,砸在书信上,氤氲了墨渍。

    “怎么了?”看出了宁洛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赫连子谦关切地问道。

    宁洛歌蓦地抬起头,当她看到赫连子谦的那一瞬间,冰冷的心一下子就回温了。

    那场大火,那猪狗不如的几年,宁洛歌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过了。她强迫自己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强迫自己理智地一点点弄死赫连子煜。一切都急不得。

    可是……

    那些不堪的回忆却像是最沉重的枷锁,套在宁洛歌的脖子上,压得她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呼吸,一样生活。

    但在看见赫连子谦的那一瞬间,她又回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仇恨,没有熊熊火焰,没有哭喊,没有枷锁,只有温暖,有爱情,有友情,她不需要再害怕了。

    “怎么了,洛洛?”赫连子谦担忧地又问了一遍。

    宁洛歌摇了摇头,“没事,这封信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大意是说若南燕女皇助他登基,事成之后隔三座城池给对方。另外,这封信还提到了母妃。不过这封信上所说只是想要询问母妃是不是南燕的人,看信上的语气,赫连子煜还不确定。”

    赫连子谦眼神暗了暗,把宁洛歌翻译的那封信拿过来看了又仔细地读了一遍,随即握纸成团,轻轻扬手,纸团转瞬成灰,随风散去。

    “你,怎么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早就料到赫连子谦会询问,宁洛歌也没想要隐瞒,她苦笑了一声,“因为这种记忆方法是我发明的,只是我根本不知道这方法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若是不能拿出确凿的证据,就算我们有这封信,也没有用。”赫连子谦声音不大,但却是实话。

    宁洛歌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去解决,她沉默了。

    突然感觉到手被牢牢地握住,宁洛歌原本如浮萍般飘着的心顿时就定下来了。

    她抿了抿唇,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赫连子煜,是时候了,你欠我的,我要你都还回来。

    把所有事情都跑到九霄云外,宁洛歌和赫连子谦玩了一天,到傍晚的时候二人手牵着手,悠悠闲闲地返回了寺庙。

    却在上山的时候,又见到了凌楚儿。

    “楚儿参见王爷,给王爷请安,参见姐姐,给姐姐请安。”凌楚儿落落大方地给宁洛歌请安,举手投足都见淑仪。

    宁洛歌暗暗赞叹,看来这些日子凌楚儿也没闲着,出了勾搭勾搭水星云,还怕大家闺秀该会的礼仪全都学了一个遍,果然是个可造之材。

    “听说王爷来了惠阳,楚儿便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见到了。”凌楚儿笑得极其开心,笑容真挚地让人心动。

    只是赫连子谦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凌楚儿脸上划过一丝难堪,却被她很好地压下去了。

    她又欠了欠身,“天色已晚,楚儿得下山了。赶明儿再过来给王爷和姑娘请安。”

    “小心。”赫连子谦淡淡地嘱咐。

    凌楚儿下去了,赫连子谦和宁洛歌也又上山了。只是,还未等他们走到寺院里,便出大事了。

    一身是血的暗卫跌跌撞撞地从山上跑下来,因为跑的过快身子太虚,跑了十几级台阶竟然从上面滚了下来,说巧不巧,正好停在了赫连子谦和宁洛歌的脚边。

    “主人,不好了,大师,大师被劫走了。我们的人被重创。”

    赫连子谦微微皱眉,面上仍旧波澜不惊,“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一个时辰之前。”

    “慎言,去追凌楚儿。务必把她抓到。”赫连子谦冷冷地命令。

    “把他带下去好好照顾。立即去调集所有人马,就说有刺客藏匿普陀寺意图刺杀谦王,命他们带人保护王爷,包围普陀寺。”

    慎言颔首,转身便离开了。宁洛歌看着慎言的轻功,竟然是不在慎行之下,不仅暗暗地感叹赫连子谦实力深厚。

    “我们,上去?”宁洛歌有些迟疑地问,话未说话,大批黑衣人便向着他们冲过来,直直地把他们包围在了中间。黑压压地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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