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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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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烈如歌后来有查到,在烈雨菡去世后,司徒思懿便不曾出现在世人面前,连宫宴都推拒不出席。烈震庭对外宣称,司徒思懿染病,算是解除了众人的猜疑,也给太后一个交代。
细微的幻觉与可疑的时间,让烈如歌断定此中确有猫腻。她怀疑,司徒思懿染病期间,半步不出丞相府,很有可能已经暴毙。而一系列的染病传说,都是烈震庭一人的为掩盖真相的措辞。
白色的软靴轻声走在尘净不染的砖块上,梧桐苑多年无人居住,烈震庭坚持命人每天都过去清洁。而烈震庭十年来并没有扶正锦澜,真如外人所传对去世的司徒思懿正妻恋恋不忘,痴情种一枚。
对此,烈如歌扑哧讽刺长笑,烈震庭真的痴情,便不会在外惹上锦澜,把一头不知祸福的狐狸带回丞相府,促就与司徒思懿之间的隔阂与矛盾。
锦澜十年都没能得尝所愿上位为丞相夫人,烈震庭不松口,知根底细的少数人都会猜到,他这是在忌惮着太后的压力和威严。
司徒思懿与当年被收进皇宫抚养,是拜在先太后的膝下。当今太后是落夏的贵女,嫁给先帝后与司徒思懿识得,两人一见如故,手帕相交,定下情谊,对其两个孩子视如己出的疼爱。一如有寿辰那日,太后见到烈如歌,激动得落泪。烈如歌能感受到太后对她是真的疼爱,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般。
梧桐苑清雅简朴,不见奢华,用器和室内的装潢等可见司徒思懿虽在皇宫家长大,可身为将军之女的气节与低调并无变化。烈如歌负手在后,美眸滑过室内的每一处,眸色清浅波动,似叹息似遗憾。
烈如歌真不懂烈震庭的眼睛是不是被天狗吞了,司徒思懿不论背景还是长相,以及品德都是上乘的,他居然瞎了眼睛,放着能助他的美娇娥不要,犯了灭妻宠妾的色心。
走到卧室内,烈如歌一双锐利的美眸扫过整洁摆放的每一处,肤若凝脂的小手在桌子,妆台四处轻敲捶过。一路顺着过来,都没有任何的异样,小手放在暖祥云的床榻上,忽然一顿。
青葱五指张开,细细地在金缕的薄衾下拂过,两颗瞳仁倏地一凝。烈如歌伸手掀起铺盖的华秀薄衾,以及下面铺着三层白色的棉垫,视线盯着完美无趣的床板,若有所思。
美眸微微眯起,冷光幽荡,烈如歌抬手,两指在床板的靠里边的中断叩了几下,忽然听到两个清脆的空响。低头看着异样的一处,仔细观察并寻找,却不见有任何的入口,可轻微的回声确定床板并非实心。
既然没有入口,那只能用非常手段。
指尖一抹银光闪过,烈如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墨色精致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坚硬的床板上划过,破开一块两手掌大小的木块。如烈如歌的猜测,薄薄的床板下是一个暗格。
烈如歌靠近,伸手把里面唯一材质名贵的檀木匣子,匣子上并没扣上银色小锁,烈如歌轻便地就打开。只是,匣子内是一卷丝绢的宗卷,上有金色的璎珞绑住,侧面写有司徒思懿的凯名。
长眉一挑,这是司徒思懿的东西。摊开手中的宗卷,上面写的文字长长条条,偶有起伏,烈如歌完全看不出是这个大陆所出现过的文字,至少在文字记录史中是没有刻录到的。
烈如歌黛眉顰起,目光仔细地浏览而下,忽然间却看懂了里面的内容,可她分明不知上面的文字。眸光快速掠过,上面记录的是司徒思懿在将军府幼年的生活,确切地来说,这宗卷是司徒思懿的手札。
这并不奇怪,多有写手札的人,用来记录生活,或者奇趣见闻等,便于以后人老后回忆罢了。看着手札上的内容,烈如歌可以想象到司徒思懿幼年上有父母宠爱,下有兄长等疼爱,十分欢乐童真。
那时,她天真烂漫,不曾想到不久后的一天她家破人忙,父兄战死沙场,娘亲与嫂子殉情,随之溘然长逝。而她一介高贵集全宠爱为一身的将军之女,一夜沦为孤苦无依的孤儿,寄人篱下。
烈如歌双眸微红,黛眉顰着,眼中的略显湿润,却不见有泪水滴下。见小脸上苍白隐忍紧绷的神色,实则在忍耐着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
宗卷不短,似乎是司徒思懿进宫后回忆才攥写的,字眼行距间内,幼女天真烂漫依旧在,却隐隐含着一股的悲凉和伤感。而且,落款的名字为司徒思懿,是先帝替她改的名字。
烈如歌神色认真地仔细看起来,眨眼过去,不知天色已渐渐黑沉下。
“烈歌,烈歌?你在哪里啊,尊主找你呢?”
“哎呀,急死人了,姐姐,你说烈歌该不是太伤心,藏了起来吧。可是这会儿尊主宣他,找不到人,尊主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到时烈歌免不了要吃板子了。”
突然,安静的室内响起两个俏丽的女声,是从烈如歌手腕上的一串牙白色的骨链上发出的。烈如歌双眸微微一动,抬头看着黑暗下的天际,暗抽了口气。
快速把宗卷放入匣子内,接着拿到百宝箱内,这个司徒思懿的物品,她作为女儿的可是有直接继承权,以后再仔细看,或许可以从里面找出些当年的蛛丝马迹。
况且,烈如歌注意到宗卷上写有上部的字,那说明司徒思懿的手札并不止现在这卷,还有其他的。只是,为何上部宗卷放在了丞相府,其他的却不见了呢?
骨链中丫鬟的声音愈发着急,是烈如歌放在九皇府内的传声骨箫,与她手腕上的骨头手链是属连在一起,相当于传音器。
麻利地整理好床铺,和原来的一模一样,烈如歌翻身下榻,脚下生风地跑了起来,赶忙往九皇府跑去。
靠,司徒拓小气鬼,你找老娘最好有事,不然老娘要你好看!内心掬了一把辛酸泪,烈如歌替自己悲伤一下苦命劳累的两条腿。
烈如歌悄悄地进丞相府,接着轻轻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也不记挂着在厅内的烈乐乐,因为她足够相信自己强大优秀的基因。
烈若溪坐下后,双眸水潋滟,波光流转,温柔的爱慕痴线就黏在了司徒锦身上。目光炽热有直白,左右都是自己的人,且在场的人都知她将来是太子妃,烈若溪并无遮掩,外人只当是小女儿娇羞姿态,并不在意。
可司徒锦一想起昨天狼狈不堪又愚蠢的烈若溪,俊逸的脸很不自然地避开,并不如以前一样回应烈若溪,视线地放在腿上抱着的烈乐乐身上。对烈若溪的话,只是暖和一笑,并无放下烈乐乐的意思。
“乐乐,你和二小姐回府,你爹爹呢?”司徒锦温声问道,看似只是随口的问候,只是那双精算每一步的吊梢眼内奸诈若隐若现。
烈震庭抬起头,好奇地看向烈乐乐。烈如歌回府,他还未有空问详细问她此事。况且,烈如歌许或隐藏,可小孩子就不一样了。
烈乐乐睁着天真无暇的大眼睛,歪着小脑袋,对外界的猜疑似不知晓,奶声奶气道,“善良的蜀黍,爹爹在家里啊。”
………………………………
第五十七章 自毁
烈乐乐一副“你好笨”的神态,还有不置可否的回答,令司徒锦俊脸略显尴尬。烈震庭脸上失望可见,他还以为可以从烈乐乐嘴中知道些消息。
“咯咯,小丫头,你又在说谎了。姐姐回府后,分明说过你没有爹爹。说谎可是不对的,念你年纪还小,还不快向太子殿下认错。”烈若溪娟帕掩唇,咯咯讽刺笑起,嗓音温柔地点破烈乐乐的谎言。
登时,烈震庭脸色沉下,司徒锦眉头轻挑,一脸的戏谑。
烈乐乐荡着两条小腿,眨巴了一下眼睛,拧起小眉头看向烈若溪,双手捂嘴不出声,良久深深叹了一口长气,小大人的模样。烈乐乐长得粉雕玉琢,又古灵精怪可爱,司徒锦见她此刻的神态,不禁被逗乐,好奇地问了句。
“乐乐,小脑瓜子在想些什么呢,说给本宫听听吧。”
烈乐乐点了下脑袋,转头看了一眼烈若溪,才偏过小脑袋,凑近司徒锦的耳边,小声说起了悄悄话,“善良的蜀黍,昨晚小姨发疯推到乐乐在地上,还说了很多不好的话,外公说小姨得了失心疯,偶然会发作,让我不要怪她。以后小姨一旦有发作的迹象,就不要理她。”
“善良的蜀黍,你看小姨又在疯言疯语了。要是没有爹爹,怎么会有乐乐呢。妈咪说过,乐乐是她和爹爹爱的结晶的,是世界上最纯洁可爱的小天使了。妈咪是不会骗乐乐的,善良的蜀黍,你说是不是?”
司徒锦脸上逐渐沉下,一双锋利如刀刃的阴冷眼眸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坐在一边脸上挂着娇软可人的笑意,可美眸却藏有有一丝的可怕阴霾的烈若溪,似乎真的在探究着烈若溪是否同烈乐乐所说,身有隐疾。
其实司徒锦已经差不多相信烈乐乐的话,至少在他看来,一个五岁不大的小女娃,懂什么阴谋诡计,还不是有那句说那句,而且大多是周围大人告诉她的,可信程度接近事实。
于是此刻,司徒锦心下已经做了多个假设,矛头和怀疑一一指向烈若溪和烈震庭。他司徒锦是尊贵的太子,未来的帝皇,那他肯定不能娶一个身有疾病的女子为妻,更不能让她怀上自己的龙种,以免玷污了高贵的血缘。
倘若事情真如烈乐乐所说,丞相烈震庭肯定知道,那他是在欺骗自己,企图瞒天过海,把一个有病的女儿推给自己,坐上国舅爷那般交椅,而他司徒锦就成了一枚棋子,烈震庭脚下的垫脚石。
烈震庭,你下的这一步真是精准,本宫差点就被你骗到了!
司徒锦心下巨浪翻天,怒火滚滚席卷,颠覆了烈若溪在他心中的美好印象,也水洗了他与烈震庭之间的信任。
可司徒锦没有想到,童言无忌,他抱着的可是智商超群的小恶魔。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烈若溪这个胸大无脑的草包捡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顺利地把自己的太子妃,和母仪天下的美好前路砸个粉碎。
见到司徒锦阴沉下的不太好的脸色,烈若溪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司徒锦是厌恶烈乐乐那个小野种了。
朱唇勾起一抹痛快的笑意,烈若溪起身款款走过去,两手伸出放在烈乐乐的柔嫩腰上,作势要抱走烈乐乐,实则暗中用力的扭着软肉,还大力的要把烈乐乐从司徒锦身上扯开。
尖利的指甲巧妙的透过单薄的衣料刺入,烈乐乐眉头痛苦的拧起,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中水色一片,樱唇抿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捏着司徒锦的袍角。
“小丫头,太子殿下要累了,小姨抱着你吧。哎哟,真是太爱撒娇了。”司徒锦抱着烈乐乐的手臂没有松开,烈若溪脸上暗光一闪,嘴边温柔宠溺的笑容愈发深刻,轻声道。
司徒锦冷眸眯起,他怎么看不出烈若溪暗中使了什么把戏呢?对一个孩童都能狠下手的女子,以后他若真是娶为太子妃,表面一副佯装出一幅温柔贤良淑德模样,暗中却在残害他的子嗣了。
再说,他在这里还没有出声,她却宣宾夺主了。
“三小姐,本宫说过不累。”司徒锦面色不佳,沉声道。烈若溪身形一僵,愣愣地看向司徒锦,眼中湿润流现,很是伤心。
烈震庭见状,眉头皱起,他察觉到司徒锦对烈若溪的态度有转变,那是否说明他的心在动摇,并不想与丞相府结盟,娶烈若溪为太子妃?
老谋深算的烈震庭暗中揣度着司徒锦的心思,很快便放下心来。司徒锦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只能娶烈若溪,丞相府将会是他最大的倚仗。
“溪儿,你身体未好,回去歇着吧。”烈震庭脸色闪过一丝的心烦,看向烈若溪的神色很是不悦。以往并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宠爱的小女儿会那般的无能与愚蠢,司徒锦分明脸色不好,还不懂后退。
烈若溪不明自己做错了哪里,她是好心关心他,太子殿下不该是赞赏她善良的吗?
再不济,烈震庭出声,烈若溪心下再大的不满与恼怒,也不好发作。福身盈盈行礼,咬牙切齿地不甘心离开。
忽然,司徒锦担忧地出声,“乐乐,是哪里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烈若溪抬起头,见烈乐乐小脸苍白虚弱,心中畅快,她刚才下手可没有留情啊,小野种,痛死你。
烈乐乐犹豫地抬起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无声地吟出一个字,“疼。”天真无邪的大眼泫然欲泣,惹得人心都跟着痛死了。
烈震庭不明,也真是喜爱烈乐乐这个外孙女,见她脸色不好,当即站起身,从司徒锦怀中抱过她。烈震庭问了几声,烈乐乐都是指着腰说痛。
司徒锦俊脸心疼,很是担忧地建议道,“丞相大人,本宫派太医过来给乐乐确诊一下吧。”
“老臣谢过太子殿下,不过不必劳师动众,老夫派人让大夫过来即可。”烈震庭抱着烈乐乐,微微躬身谢礼,命人派大夫前来。没一会儿,大夫背着药箱快步进府。
烈震庭眼角瞥过司徒锦关心的神色,烈震庭知司徒锦怕是要知道烈乐乐的情况才会离开,遂让大夫进偏室确诊,然后到厅内。烈若溪本不想离开,正好借着烈乐乐出事留了下来。
不一会儿,大夫出来,跪在地上,脸上越说越气愤,“回太子殿下,丞相大人,小小姐腰上是被人为掐伤的,伤口还流血了。看伤口的情况,应该是不久被人弄到的。不知什么人,居然狠心的对一个小女娃下手,真是阴毒。”
话落,烈若溪脸色一白。司徒锦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烈震庭脸上很是气愤,以为是府内的不长眼的小厮丫鬟故意为之的。
“啪”烈震庭大掌猛怕着桌面,怒气道,“岂有其理,把伺候小小姐的丫鬟带上来!”
司徒锦却出声阻止了烈震庭,目光冰冷地扫向一侧面色惨白的烈若溪,“丞相,乐乐刚才在本宫这里还好好的,脸色红润正常,也不见喊疼,还给本宫讲了笑话。刚才三小姐一过来,之后乐乐才喊疼。”
“三小姐,你可否给本宫解释一下为何呢?”司徒锦面色冰冷,看向烈若溪的目光多了一丝的厌恶。此刻,司徒锦已经决定另择太子妃。
当然,丞相府的势力他不会放弃,烈若溪他也可以娶,只是并不再是正妃。
烈震庭眼光暗沉得很,他也猜到了司徒锦的心思,眼底一抹幽光扫过。可老狐狸始终是老狐狸,眼下的紧急的情况,烈震庭始终都保持冷静从容,司徒锦说完后,立刻勃然大怒地抬手颤抖地指向烈若溪。
“溪儿,你说!”
烈若溪身子战栗不停,大哭出声,在烈震庭的怒吼下,更是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脸上慌张无措地看向烈震庭。转头看向司徒锦那厌恶的神色,心头大惊,剧烈的摇晃着脑袋,“我……我没有,我……”
司徒锦脸色冷淡,对烈若溪的可怜惹人怜惜的美貌并不在有所心动,低头俯视着地上的大夫,沉声威压问道,“仔细把乐乐身上伤痕描述清楚。”
大夫浑身颤抖,战战兢兢地把烈乐乐腰间上的伤痕清清楚楚的描述一遍,最后结论道,“从留下的指甲痕迹,可知下手的是女子。”
烈若溪连忙摇头,大呼自己无辜,“太子殿下,我没有啊。爹爹,你要相信女儿,女儿真的没有下手掐她的。”
此刻,烈若溪在无知,也看懂了司徒锦上的脸色,明白情况对自己不利,她要是承认,自己的太子妃位置就保不住了。
司徒锦显然不打算就此作罢,阴冷地低声笑了一声,并不语,并不相信烈若溪的措辞。
突然,门外有丫鬟着急跑进来,跪下地上惊恐地道,“老爷,夫人晕倒了。”
烈震庭猛然站起身,沉声问道,“怎么回事,夫人好端端,怎么会晕倒?”
丫鬟抬头,正好见到从偏室走出来的烈乐乐,瞳孔一缩,接着指向烈乐乐,惊恐地喊道,“是她,她是鬼,杀了人,她杀了人。”
烈震庭眉头皱起,对今天丞相府发生诸多的事情很是烦恼,偏生还选在了司徒锦来的时候。
………………………………
第五十八章 锦澜的心思
烈乐乐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眼中水雾朦胧,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泪痕还在。
烈震庭皱起眉头,对丫鬟的疯言疯语很是恼怒,沉声呵斥道,“来人,把她拖下去。”
“老爷,奴婢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小小姐她不是人,是活了百年的鬼,奴婢亲眼见到她推了德林到湖里的。老爷,德林被她害死的,她是杀人的鬼,不是人!”丫鬟战栗着身躯,惊恐的睁大着一双眼睛,伸手抱住烈震庭的脚踝。
烈震庭大怒,厌恶地抬脚狠狠一踢,丫鬟便被踢飞到一边。正欲要命人把惹是生非,胡言乱语的丫鬟押下去。
烈若溪美眸闪烁了几下,视线放在地上可怜的丫鬟伸手,朱唇微张,不轻易之间提点她,“燕琯,你今天撞了邪了?乐乐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推得动一个男子,你乱说也得有根据才是啊。”
转头,烈若溪跪在烈震庭面前,美艳的脸上带着怜惜,眸光泪光点点,“爹,燕琯伺候娘多有劳苦,尽心尽力的,女儿请您念她过往的功德上,饶了她死命吧。”
燕琯是在锦澜身边伺候的,耳濡目染,脑子好使着。烈若溪话落,她就机灵的猜到是在自己脱罪和提醒。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燕琯神色未定,但已冷静了许多。
“老爷,是奴婢糊涂了,怎么可以冤枉小小姐。燕琯今天去采集花瓣,正见到小小姐与德林在湖边。两人不知再作什么,接着就见到小小姐在德林后面推了一把,嘴中还谄说着神鬼的话。老爷,燕琯所言是亲眼所见的,您若不信,可以命人到府内湖泊打捞,德林他……的尸身。”
烈震庭低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烈乐乐,风华俊雅的脸上对燕琯的话,并不相信。论常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小女娃会有如此歹毒残忍。
挥手让人去查,不一会儿管家快步踏进来,对上烈震庭寒气精算的双眼,点了点头。烈震庭眉头皱起,若有所思。
司徒锦见自己目的达到,他已经提醒过烈震庭,太子妃之位烈若溪如今并非唯一人选。今天丞相府格外的热闹,可这都是丞相的家事,他无趣,也不应该插手。
“丞相,本宫还有公务在身,改日再来。”司徒锦起身,身姿颀长高大,气宇轩昂。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烈若溪,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溪儿,你注意身子,本宫改日抽空来探望你。”
烈若溪脸上一喜,我见犹怜地黔首,俯身行礼。
烈震庭正巴不得司徒锦离开,毕竟他府上现在家事一箩筐,等着要处理着。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他一张老脸简直是颜面无存,丟个精光了。烈震庭起身,向司徒锦拱手,准备把人送出去。
司徒锦抬手,意味深长地扫了混乱烦杂的现场,笑着道,“丞相忙,不必再送,本宫就此告辞。”
烈震庭躬身点了下头,站在原地,目光相送。司徒锦离开后,烈震庭重新坐下,老谋深算的一双精明眼睛剔了一眼烈若溪,向管家问道,“二夫人现在情况如何?”
“老爷,大夫过去施针,二夫人已经醒过来,正往这里走来。”管家毕恭毕敬地道。
烈震庭眉头一皱,并不出声,挥了挥手,管家遣退了部分下人。
室内安静,烈震庭并不出声查明此事,似在等着锦澜。没过多久,锦澜在几名丫鬟的拥护下踏入厅内,美艳风韵犹存的脸上只有紧张,仔细看再无其他。
不一会儿,烈如歌也前来,走过去抱起烈乐乐,安静地坐在一边。烈乐乐委屈地埋头在烈如歌的怀抱中,眼角泪珠未干。隐秘的角度上,烈乐乐嘴角狡圆咧开。
哼哼,妈咪说的对,大人们很多都是不聪明的,她一眼可就看出现在抱着她的绿萝姐姐,其他人还以为真是妈咪呢~不过,乐乐身陷囹圄,妈咪都不来救乐乐,乐乐真是太生气了。
小嘴瘪了瘪,烈乐乐垂头丧气地靠在假扮烈如歌的绿萝怀中,无精打采。烈震庭看去一眼,烈乐乐刚才受了伤,女孩娇弱,并不起疑。反倒是一旁坐着的锦澜,冰冷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烈乐乐身上。
“老爷,妾身听讲了此事,是妾身过错,竟然不知院中还有欺主的狗奴才。”锦澜说着要跪下,烈震庭连忙扶起她,责备了一句,“你怀有身孕,小心些。起来吧,本相并无责怪你的意思。”
锦澜脸上显露出自责内疚神态,由着丫鬟扶着坐下。抬起脸,目光冷寒地看向地上的燕琯,气恼地道,“燕琯,我待你不差啊,你何以做出如此丑陋不堪的事情。”
“二小姐和小小姐回府,是喜上加喜的事情。你现在陷害小小姐,这是我往日教过你的吗?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锦澜痛心疾首,恼怒至极。燕琯哑口无言,连忙求饶,烈震庭直接命人把她拖下去,杖责。
“乐乐,是姨奶奶没教好奴才,姨奶奶给你赔罪了。”锦澜款款走到烈乐乐的面前,面色愧疚和蔼可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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