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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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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司徒明脸色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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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老娘不奉陪
亭内,烈如歌与司徒明聊得火热朝天的,亭外换了一身戎装精简打扮的黛贵妃飒爽英姿,手持弓箭地站着,紧盯着他们两人,雪肤凝脂的小脸涨红得能滴出水来。
黛贵妃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幽怨地看向司徒明,着急地跺了下脚,娇俏地喊道,“皇上~”
司徒明浑身一僵,朝着黛贵妃抛了一个暖笑,转头儒雅温柔的双眸看向旁侧的烈如歌,低声道,“如歌妹妹,你帮我这次,哥哥替你守好秘密。”
烈如歌嘴角微微抽搐,现在司徒明再拿这个来威胁自己,貌似已经没有多大的说服量了。因为在刚才短暂的时间内,司徒明自爆的秘密,可不止三四个了……
只是,烈如歌看不惯自己的人被欺压,还是一个外邦骄纵不知天高地厚地女子。
烈如歌站起身,置身在亭内,身形不动,抬眸冷冷地看向黛贵妃,锋利慑人,樱唇一张一合的,“在落夏,我为何要听你的,采取你提议的方式?”
“我要是丑八怪,那你的脸就是鬼画符。北狄送过来和亲的公主,你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话吗,自己找上门,道铁山上去都是些下等货。公主骑射美称北狄女子第一,现来拿自己的长处来对峙我一柔弱女子,你也不嫌臊得慌啊。”
烈如歌从头到脚,都显露出浓重的鄙视。黛贵妃羞愤不已,似从小到大无人如此无礼的对待过她,瞪大着双眼,被噎到无言以对。
见自家尊贵的公主被欺负,黛贵妃身边从北狄带过来的婢女忍不住,目光厌恶狰狞地看向烈如歌,声音尖锐,语气刻薄地大骂,“你大不敬地冒犯,还妖言惑众,企图让皇上对公主生隙。你一脸祸水妖女的模样,一看就是心肠歹毒,胸怀狭隘的女子。皇上,您绝对不能被这个妖女蛊惑了啊!”
司徒明冠美如玉的脸微沉,显然不悦。烈如歌抬手扶额,她听闻北狄王有勇有谋,俊美不凡,可他怎么送了如此一位不成大器的王姬过来呢?
还有啊,她长的貌美天仙,可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况且,好看也有错吗?
黛贵妃的婢女所言虽是在贬低烈如歌,可不加修饰的言辞中是胆大的干涉落夏国内政的死罪,有对司徒明的不敬。
黛贵妃与其婢女见司徒明脸色暗沉,欣喜地以为是她们的话奏效了,狂喜不已。黛贵妃拔高了下巴,狂妄自大地看向烈如歌,艳红娇嫩的唇瓣勾起一道嘲讽的冷笑。
烈如歌眼睑垂下,不忍直视黛贵妃。果然,人没有更加聪明,只会有最笨的。
刚才一番话,烈如歌是掏心置腹的真心话,但又是故意为之,特意激怒黛贵妃等人的。可黛贵妃一路成长真的是太顺风顺水了,没听出她下套子,自己还一头加重力度地撞了上去。
“刚才我话中有错误的部分……”烈如歌抿唇,黝黑狡黠的美眸看向扎西帕里黛,精致妖娆的小脸逐渐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黛贵妃以为烈如歌要向自己磕头认错,耻高气扬着,并不打算放下身架,两人僵持着,司徒明抿唇保持沉默,只是面色不佳。见状,婢女立刻上前献计。
黛贵妃双眸下意识地看向司徒明,雪白俏丽的小脸上绯红一片,咬了咬唇,顰着眉,似做了一个决定。
“丑八怪,本公主大开恩就原谅你这回。”黛贵妃扬声道,脸上很是不情愿。
烈如歌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住司徒明的锦袖,不理会黛贵妃,低声道,“我要去泰康殿,你要不要同行啊?”
烈如歌是在给司徒明一个逃跑的机会,要是他没抓住,这也怪不得她了,而且她是有履行帮他的协议。
司徒明优雅站起,贵胄之身,王者威严霸气震慑外摄,此刻没有人会联想起他那温柔风流美公子的名衔。温润的双眸眼底冷光涔涔,司徒明伸手主动握住烈如歌的小手,十指紧扣。
察觉到手掌心痒痒的拨动,烈如歌眼角鄙视地瞥了司徒明一眼,他在她手上写着字,让自己配合他。烈如歌不解,黛贵妃已是他亲封的妃子,名义已是他女人,他如此做……真是太幼稚了。
但为了达成合作,烈如歌把两人紧扣着手往前伸出,让黛贵妃看得更清楚,唇角柔柔浅笑,声线一转,寒声道,“你误会了,我刚才话中的错误,是指该称呼你为黛贵妃,而非公主。黛贵妃,你说是吗?”
烈如歌是在提醒她,她已是落夏后宫的妃子,言行举止与利益皆要遵守落夏国的规则。而且关键一点是,她在落夏,人单力薄,和她这个“本地人”斗,不自量力。
黛贵妃脸色一懵,反应过来,记起她是一口“本公主”的自称,俏丽的小脸上因为害怕而渗出一层薄汗,一双美眸可怜地向司徒明发出求救。
司徒明移开视线,双眼看着亭外的风景。见状,烈如歌知道自己今天是要把“坏人”这个名誉给坐实了。
“黛贵妃,你傻就自个儿玩去,老娘不奉陪了。”烈如歌冷哼了一下,对黛贵妃讥讽道,接着拉着司徒明前往泰康殿。
黛贵妃见司徒明真的与烈如歌走了,小脸着急又慌张,可她刚才做错了一事,又不敢大声嚷嚷,犹如在北狄向她父王撒娇发性子,硬要得到想要的那般无赖。
只是,黛贵妃从来都是金枝玉叶的尊贵公主,烈如歌的无礼与侮辱让她百般难受,比她输了骑射比赛更要难忍。
“赤尔笯,你去查那个无礼的女人是谁,本公……本宫要尽快知道。还有,让父王派一支精锐北狄士兵来落夏,专保护本宫,随本宫差遣,定要是北狄国上乘的勇士。”黛贵妃愤恨地扔开手中的羽箭等,咬牙切齿地道。
黛贵妃身侧贴身婢女也是义愤填膺,她们在北狄从来都没有受过气,来到了此处却要受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的气,侮辱了公主,就等同北狄受到耻辱,她已经是北狄的仇人。
此刻,烈如歌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北狄国的头号敌人,给她黑名册里面又添多了一人。
一走远,司徒明就松开烈如歌的小手,轻吁出一口气。
烈如歌回首,长眉挑起,看着司徒明的神态,脑中只觉得他怂包。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他这个皇帝做的太窝囊了吧。
看出了烈如歌**裸的嘲讽,司徒明面色不改,抬手拨理了一下金冠,双目温柔地看着烈如歌,浅笑道,“如歌妹妹,哥哥我向来不管后宫的事。倘若一次破例,以后就麻烦不断了。”
“既然累,又吃不到,看得慌,憋得苦,你少要女子进宫不就得了。”烈如歌不置可否,因司徒明对她是坦诚的,在她面前简做第一人称,她便没有隐藏自己的真脾性。
两人几次简单的见面中,烈如歌生出一种亲近的感觉,似被人呵护与关心,与凤清尘两刀相助,九门的同伴的那种情谊是不同的。
听烈如歌给他的提议,司徒明唇角勾起一抹诡异,又狡猾的笑容,温润的双眼中有一道昼亮的光芒,整个人看起来尤为地闪耀明亮。司徒明左右看了两眼,凑近烈如歌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神秘地道,“那可不成,这些都是哥哥替别人留的,现在得原封不动地守着。”
烈如歌听着,下意识问了一句,“你筹划了这些年,不会打算有一天撂担子,云游四海吧?”
司徒明浓眉一挑,朝着烈如歌温柔的浅笑,并未答复。
烈如歌美眸微微眯起,看着在阳光沐浴下愈发俊美光滑如玉的司徒明,忽然有些理解为何在他身上总有缺少某些东西,而他的温柔风流,实际上是温润儒雅,斯文俊美。
司徒明与司徒拓比起来,他多了一分云鹤风清的闲散,少了几分霸王的凌厉。
皇位,人人争得头破血流,或者一招弑兄杀父,遗臭万年。其实,做皇帝有什么好呢?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玩,累得比骡子狠,且要时刻提高警惕,天天在担心受怕自己会遇上刺客,又要提防朝廷宗室中野心之人,权约制衡,每天都是胆战心惊的,比跳悬崖要刺激和恐惧。
守着一个华而不实用的位置,稍稍做的不好,会被百姓一人一口唾沫给骂死。勤奋卫国为民的皇帝,多的是短命鬼,英年早逝的。可享受各地美人,可柔弱的美娇娥一进皇宫深似海,从此判若两人,八副面孔任你猜死,分秒间就患上疑心病。
“如歌妹妹,哥哥听闻太子要纳你为侧妃,此事你是如何想的呢?”烈如歌不熟路,司徒明在前带路,温和问道。
虽太子司徒锦是暗下向烈震庭一人提起,但司徒明他们能知道,烈如歌并无意外。相反,若司徒明毫不知情,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烈如歌耸了耸肩膀,学着司徒明,高深莫测的浅笑而不答复。
司徒明温润的双眸含着笑,被烈如歌的反应逗乐,爽朗轻笑出声。指骨分明的大手中潇洒的撑开玉扇,司徒明看向烈如歌,好奇地道,“如歌妹妹,你真是很不一般,像一团迷雾,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深陷进去,奇妙至极。”
“我是常人,迷雾里面是血肉与五脏六腑,食五谷的。小明哥哥,你不要故意说些令人误解的话,可以吗?”烈如歌嘴角抽了下,小脸很是嫌弃。
被烈如歌毫不留情地驳了面子的司徒拓,双眸温柔更深。
………………………………
第七十九章 手札中部
司徒明目光灼灼地看着烈如歌,烈如歌浑身汗毛束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烈如歌唇角微动,美眸见司徒明冠美如玉的俊脸,又不忍毒舌他,好歹他还是一国之君,留些颜面给他吧。
“如歌妹妹,你小时候也是叫我为小明哥哥的。今天再度听到,恍如隔世。当年的大火,我没有及时赶去救你,心怀悔恨,幸亏……幸亏你还活着。”司徒明抬手揉了下烈如歌的发顶,感喟地道,语气中含着一丝激动。
烈如歌双眸微动,她注意到司徒明所言的一个字眼,十年前的事情,他是清楚的。那司徒思懿与烈雨菡的死,他或许也是知道的。
“当年,我娘和姐是被何人害死的,我想知道详细的过程。”烈如歌美眸骤然冷冽,寒冰凝聚,浅眯起的两颗瞳孔汇聚成一道噬血的锋芒。
司徒明神色微沉,摇了下头,“当年,我仍在太子府,在你出事前夕我收到神秘人的消息,让我去救你。情况紧急,我来不及让亲卫去查,就带人赶去丞相府,只是仍慢了一步。事后,丞相以你身体孱弱多次推掉了母后的邀请,我再也没见过那个神秘人,也查不到。”
“思懿姑姑与雨菡表姐已让母后悲恸,我不忍再告诉母后关于你已死的事实,便没有揭穿丞相的刻意欺骗。另一方,你们母女三人相继出事,全局端详,隐约藏着阴谋,是背后有人特意推为,非锦澜一介商女可以做到。”
司徒明所说的,烈如歌也曾考虑过,至少锦澜身上中断的斗数就不是名门闺秀会的。且锦澜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
烈如歌越想越深,恍然察觉到里面的事情并非表面那般简单,现在或许布局的人在暗地,他们无法入手,唯一的进口就是锦澜了。
“你有查过锦澜吗?”烈如歌试探性地问道。
司徒明颔首,浓眉蹙起,不确定地道,“此锦澜,或并非锦澜。我彻底查过锦澜,在她年轻时,疾病缠身,命不久已。锦家传锦澜是遇到得道高增捡回了一条命,可曾经锦澜已去世,甚至下葬了。”
“可是,我再要深入天哪就,锦家伺候过锦澜的人都逐一意外死去,无一生还。锦家的直系与旁系的长辈说法都一致,抠不出其他的事情。”
“所以,你怀疑原来的锦澜已经死了,后来进了丞相府,更往前一点时间,偶遇外出的烈震庭的锦澜是有人伪装的。现在的锦澜,极有可能是怀有目的的接近烈震庭。”烈如歌总结道,可顺着仅有的线索下去,她更加不解了。
“锦澜为何偏偏看中了烈震庭,冒着危险进丞相府,不久就对我娘和姐姐下手。手段残忍得如同在手刃仇人,而且我当时年幼病虚,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影响,她为何急切地要放火害死我呢?”
烈如歌疑惑的,司徒明也想过,所以他猜测现在的锦澜可能是与将军府有仇人的遗女,故意勾引烈震庭,进府潜伏着向司徒思懿下手报仇。
听到司徒拓的怀疑,烈如歌认为有此可能。将军府男女都骁勇善战,厮战沙场,手上沾染上的鲜血和人命可不少,自然仇家只会越来越多。
况且司徒思懿的爹柳志成作为一名武将,生性直爽,憎恶暗中贿赂私交的肮脏事,更是一度抄了不少贪官苛官。
烈如歌越想越深,将军府的仇人不少,倘若现在的锦澜并非原主,那嫌疑人的范围实在太宽了。
“此事你暗中谨慎追查,丞相府现在被锦澜掌握着,你势力单薄,太不安全。我派暗卫去保护你,有事你也告诉他,让他立刻通知我。”两人快到泰康殿,司徒明结束此话题,低声道。
烈如歌双眸略显湿润,可她现在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便直白拒绝司徒明的好意。
司徒明哭笑不得,温柔的双眸显露出一抹受伤,郁郁闷闷地道,“如歌妹妹,你要拒绝,也可以委婉些嘛。”
烈如歌挑眉,狂肆傲然的眼神看过去,表示“你爱接受不接受的,老娘就是这样的”。
泰康殿内,太后望眼欲穿,得知烈如歌半途被司徒明拐走,心情受挫。眼下,太后见到司徒明给自己问安,很是不爽又嫌弃地催他走,“皇儿有心了,你公务繁忙,赶快回去批阅奏折吧。小明,你要有担当,负起责任,别老把事情推给拓儿。行了,快去忙吧。”
司徒明听到自家母后把自己的乳名都叫了出来,典型的心情不好,作为孝子,他只好顺承母意,跪安离开。
司徒明一走,太后从榻上起身走向烈如歌,步履稳健,气沉丹田,没有一丝真实年纪该有的苍老与虚弱。
“歌儿,怎么才来探望哀家啊,是不是锦澜故意刁难你,不让你出门?”太后握住烈如歌的手,带她坐到自己身边,脸上提到锦澜名字时,神色微冷。
感受到太后对自己的关爱,烈如歌弯唇浅笑,“姨娘现在怀着孩子,我才刚回府,她还没那么快动手。”
“嗬,老蚌生珠,挺拼的啊。按她高龄,要顺利产下这一胎,可不是件容易事。且又生了个同烈若溪一样呆头笨脑的女儿,她自个儿都会被气死。”太后冷声讽刺道,没有任何顾忌,每一字都在诅咒着锦澜,可见太后对锦澜是很憎恶的。
只是,太后话中斗气孩子成分颇多,让烈如歌有些打破以往常识。她以为太后就是端庄尊贵只能摆着由人供奉的女人,可眼前这位她娘的好闺蜜,位高至尊荣的太后,咋让她觉得如此的接地气,如此的孩子气,一个老顽童似的,还是嫌热闹事儿不多的那款。
烈如歌眉眼暖意浅浅,详细地把答应太子的事告知太后。听完后,太后深深地看了烈如歌一眼,脸上并无意料中的诧异。
“歌儿,你想要做的,岚姨不会反对。只是,复仇雪恨此事,不该背负在你身上。倘若可以,岚姨希望你放下,安然快乐度过。你娘和姐姐的仇,岚姨会帮你替她们一分不差的讨回的。”太后许慕岚劝慰道。
烈如歌略显诧异,双眸微动,明白太后是为了好,疼惜她前十几年的非人遭遇。只是,她是司徒思懿的女儿,她的仇,该是自己负责的。
而且,她若不亲手杀了残害司徒思懿和烈雨菡的凶手,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太后见烈如歌神色决然,暗叹一声,开口转移了话题,“歌儿,你的病真的痊愈了吗,可有后遗症?”
看来司徒明不想让太后知道她失踪了十年的事实,烈如歌也不戳破,眉眼弯弯带着柔和的笑意,微微颔首。
见状,太后脸上浮现出欣喜,抬手轻柔地摸了摸烈如歌的发顶,略显激动地道,“好,好,太好了。”
烈如歌前世是孤儿,今世没享受到父母的疼爱,在火中逃生,韬光隐晦了十年。如今,太后待自己若孩童,总会时不时地摸摸她的头,温声软语的,烈如歌心中一股暖流淌过。
烈如歌眨巴了下眼睛,向太后问起了司徒思懿的过往。太后挑了几件,司徒思懿还未嫁给烈震庭之前的事情。回忆总会是美好的,太后保养凝脂般的脸上犹若明珠般光亮,嘴边笑靥不断。
忽而,太后一顿,抬头吩咐道,“婧琪,去把思懿姐姐放在哀家这处的木盒拿过来。”转头,对上烈如歌好奇的目光,太后笑着解释。
“呵呵,你娘性子大大咧咧,不时犯个傻气。那年小明跟随他父皇出战,我担心他们爷俩的安危,时常失眠多梦,胆战心惊的。你娘知道了,那段时间经常入宫陪着我,这木盒是你娘有一日回府时忘几拿了。”
“那日你娘来陪着我说话解闷,意外地收到先帝凯旋而归的消息,我狂喜,你娘性子喜静,见我恢复了精神,也回去了。我张罗着宴会,当时没注意,宫人以为是我的,就收拾到一处了。”太后接过木盒,递给烈如歌。
“唉,后来你娘走了,我偶然才发现了这个木盒。歌儿,你说说,你娘丢了东西,自己也不记得,这记性,真是让人忧心啊。”太后笑着道,对向烈如歌吐露司徒思懿的糗事乐乎不所的。
“太后娘娘,那段期间,丞相夫人精神一直不好,那日回去不久就犯病了。”老麽麽婧琪是太后身边的老人,自小伺候在太后身边,也熟识司徒思懿。
“是啊,那天回去,思懿姐姐就……都怪我,让思懿姐姐每日来回奔波着……”太后神色哀伤,自责不已。婧琪连忙抚慰,只是人已不在,现在能做的只有追忆往事。
烈如歌低头看着手上的木盒,和她在丞相府梧桐苑床板下发现那个是一模一样,连盒子上的小锁头细纹都如出一辙,应是一套的。
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一卷卷宗。烈如歌眉梢微跳,迫不及待地摊开,视线快速地捕捉到落款名是司徒思懿,且侧面标注着“中”字。
毋庸置疑,此卷是司徒思懿留下的手札中部。手札上部记录的是司徒思懿的童年,按着时间顺序,手札中部提到烈震庭与丞相府。
烈如歌一目十行,快速浏览。手札记载了司徒思懿与烈震庭的相遇相知相爱,并让先帝赐婚一事,而烈震庭从区区一个县官,在司徒思懿的帮助与他自己勤奋努力下,逐步升至丞相之位。
………………………………
第八十章 不宜见面
手札是烈如歌现在追踪事情的关键,快速浏览后,烈如歌谨慎地把手札放回到木盒内。虽然她手上现在已经获得手札的上中两部,里面的内容是一些平淡无奇的生活记录,可这是司徒思懿留下的。
况且,有趣的是,司徒思懿的手札连烈震庭也不知道的存在。上部手札隐秘的藏在床板下,中部意外遗留在了太后的寝宫。一个雕雅普通的木盒,司徒思懿根本没有理由把她带到太后的寝宫,一忘就忘了十多年。
倘若追究原因,最大的可能就是司徒思懿自己故意留下的,目的许是留在自己身边不安全,让太后保管。
可如此一来,问题就更多了。烈如歌看过手札,并没有值得令人探究的地方,也没提现出当时风云涌动的丞相府,连锦澜进府,司徒思懿是一笔带过,毫无奇外的情感。
烈如歌顰眉沉思,不解司徒思懿大费周折地把手札寄存在太后宫殿的意思。
“岚姨,我娘把这个木盒落到您这处,当时丞相府是个什么状况啊?”烈如歌脸上闪烁着好奇的神采,平静来看只是作为孩子的她关心自己娘亲的往事。
方才,太后在烈如歌摊开手札时,也掠过一眼,知道里面是司徒思懿所写的手札。太后没有多想,司徒思懿遗落的交给烈如歌,也算是物归原主,可惜的是手札上的女主人已经销声逝去。
听烈如歌所问,太后心情沉重,抬手端详着烈如歌的小脸,唇边的笑意渐渐咧开。凝脂雪白的手慈爱的摸了摸烈如歌的粉腮,叹息地道。
“你当时还未满百日,烈震庭就把锦澜娶进府,锦澜还怀上了。烈震庭就想要个儿子,见你娘生下又是个女儿,就把所有的期待寄托在锦澜这胎上。之后,烈震庭冷落了思懿姐姐,一头脑热地天天和锦澜黏在一起。”
“思懿姐姐才刚生产完,月子都没有坐完,烈震庭那个混蛋任由着锦澜跑到思懿姐姐面前,耀武扬威,耻高气扬的。雨菡出事的当日,烈震庭自不量力,又没派人告诉哀家,白白拖延了时辰。哀家知道后,雨菡已经……哀家看,烈震庭就是被锦澜这个丑媚子给迷惑,故意的!”
提起往事,太后心中的怒火也被勾引起,语气愈发激动暴怒。烈如歌一听,就知道烈震庭已经被太后视作懦夫和最憎恨的人。
不过,那时的司徒思懿大抵对曾经许下举案齐眉的良人烈震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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