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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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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火打劫,司徒拓完全不担心,九皇府固若金汤,想进府大门的人都得掂量着自己的小命的分量,不敢冒然行动。只是,不必要的麻烦,能省则省。再者,一国的暗帝忽然离开京城,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三人出了城门,就有南宫玺的商队在接应,司徒拓打扮为南宫玺的友人,烈如歌依旧是那位俊俏风靡男女老少的贴身小厮。商队训练有素,经验丰富,时常贸易往来,路上哪些地方安全,可快速通行的,一概掌握。
几千里的路程,不出两日,三人就赶至涪陵。
涪陵商贸通行,泱泱不大的地区,在落夏,乃至大陆来说,财力是不可忽视的,且此地还是多国经商并行之地。
三马车宽的青石板街道上洁净,两侧店铺琳琅,各式各样的买品都有,千奇百怪。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着来自各国的人,正在不同的店铺和小摊档中购置所要的商品,人声鼎沸,可见涪陵的繁华。
看着周围的人,烈如歌嘴里要了一口松软甜糯的枣花糕,感慨着三王爷司徒轩捡了个大便宜,能得到涪陵这块风水宝地,九代都不愁吃穿。
司徒拓一身墨色祥云镶银边锦袍,脸上带着半张黄金面具,光滑的黄金表面,在秋日的阳光照射下,快速地滑过一丝的森冷。仅露出来的那半张引人遐想的俊脸上,深邃的凤眸锋利慑人,目不斜视,幽冷霸凛然的气势,站在人群中尤为的鹤立鸡群。
烈如歌扫过霸气地拿着长枪在热闹的街道上走动的侍卫,腰间的木牌显示出他们的身份,他们是三王府的侍卫。只是,三王府的侍卫怎么会成了地方的中郎将,管起了巡逻的事情呢?
脑中一亮光闪过,烈如歌好像想到了什么,美眸淡漠的在面目凶狠的侍卫上划过,唇角微抿。
皇子弱冠成亲后就会赐封地,京城会留有王爷府,可一般王爷都会直接回到自己的封地定居。封地每年都需向朝廷纳税,其收成按成七三上缴,朝廷自然是大份的。在封地,王爷有绝对的权利,但自落夏国成立以来,就严厉杜绝王爷私自养兵训练。
涪陵离京城远,山高皇帝远,在此地的事情若被人有意遮掩,一时半会也传不回京城,且踹传回去的真假几层也是值得揣度猜疑的。
“拓兄,客栈已订好,赶了几天路,我们先落脚歇息一下吧。”南宫玺对着司徒拓道,俊朗的脸上戴上人皮面具,脸颊偏宽,颧骨高扯高些,声音刻意低沉,口音偏向于外地,除了一双星眸不变,其他的装扮令人完全不会想到他会是落夏国的人。
南宫玺巧夺天工的易容术令烈如歌有一丝的诧异,她更惊叹的是南宫玺手下的商队可是一直纯正的沙漠探险队,专门在塞外,或是危险恐怖之地收集奇珍异宝。
商队中男女都有,且大多年轻力壮,但也有好几个中年的男子,和一位白发老头。见过了仅有的几位年纪稍长的中年男子利索矫健的身手,与商品买卖上睿智的表现,可知这几人经验丰富,若他在商队已经多年,那南宫玺的势力……更准确来说,是司徒拓的手,伸过的地方,十分值得人深究。
“烈公子,正值秋贸期,人流较多,我们订到的房间不多,只能委屈你与我家少爷同一间了。”白发老头气色红润,说话不见气喘,走起路来更是拔在首位,扯了扯烈如歌的衣袖,挤眉弄眼地笑着道。
烈如歌回首,见白发老头一脸的奸诈,额头满头黑线,淡漠锐利的视线警告地朝着前面的南宫玺射去,恨不得把他射成一个马蜂窝。都怪南宫玺这一个喇叭嘴,告诉了白发老头她是女子的身份。
“白老,这不太好吧。”烈如歌嘴角轻扯了下,对白发老头知道她是女子,还要把她分与南宫玺一间房的举动,很是无语。难道他以为自己和南宫玺除了路人,还会发展成什么特殊的关系嘛?
胡扯,就凭着南宫玺那比八大胡同还要八婆的行径,烈如歌打从心里杜绝与这么一种交往,分分钟就会把自己的秘密悉数吐露给他人的朋友,你敢交吗?
此事,当真是烈如歌误会了南宫玺,她女子的身份的确是白发老头看出来的,后侧面询问了南宫玺一下,南宫玺未察觉就点头了,后悔也来不及,所以……
“好啊,没有不妥的。烈公子,老夫悄悄地告诉你……”白发老头小眼眯起,自来熟地同烈如歌讲起南宫玺的往事。只是,烈如歌暗子哀叹了声,她可以不听吗?对南宫玺,她真没兴趣,哦,对他的财富兴趣可不是一丁点儿的大。
“你别担心,我家老爷夫人在外经商,家里时常只有少爷一人,少爷从小就同表小姐他们躺一张榻的,心思细腻,可会照顾人了。”白发老头以为烈如歌担心南宫玺会对她不轨,安抚地道,话中没有任何的歧义。
只是,烈如歌听到后,莫名地就想歪了,再度看向南宫玺的眼神中,多了几许的深意与谴责,搞得南宫玺奇怪得很。
可不是该狠狠的谴责嘛,从小就懂毁了那么多姑娘的清誉,心术不正的人,就是一头从小就养成的大尾巴色狼啊!
南宫玺,你罪孽深重,犯下的罪恶简直令人手痒。
………………………………
第九十一章 赵家
最后,烈如歌没能如白发老头所愿,与南宫玺挤到同一间房间,因为作为一个贴身小厮,她被召回,恪守尽职的不能离开司徒拓半步,更枉说其他的。
与南宫玺相较,烈如歌更为选择与司徒拓共处一室,因为习惯了,司徒拓虽狂拽霸凛,但她真的同他熟一些。况且,南宫玺那货,她前几天才和他拉下仇恨,小打小闹不以为重,可烈如歌怕南宫玺的心眼忒小,保不济晚上趁着睡着了出手。
烈如歌自认有些小人之心,对南宫玺警惕过头,只是在刀刃上活过来的人,对一介外人,哪里能掉以轻心呢?
毋庸置疑,伺候着司徒拓沐浴更衣后,烈如歌只身就扑倒外室的美人榻上,蒙头大睡。急赶了两天路,烈如歌真是累了。
只是,有人不让她称心如意。
“脏,洗完再上榻。”司徒拓伟岸颀长的身躯背着烛光走出来,明晃的烛光把背影拉得更加修长,深邃冷冽的凤眸扫过美人榻上睡姿不雅的烈如歌,眉间的折痕微深,削薄的唇瓣轻动,冷声道。
烈如歌还没有反应,司徒拓蹙着眉头,接着又道,“本王特允许你在耳室洗,马上清洁干净,不得有误。”
司徒拓是有洁癖的人,一身清爽后见到烈如歌脸都没洗就倒头大睡,不禁发病,实在看不过眼,忍着额角突突冒起的青筋,出来命令。只是,这真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威严的口吻,势必要烈如歌不得耽误,立刻执行。
烈如歌翻了个身,薄被笼过脑袋,被子里传出她瓮声瓮气的声音,“小的又不是同尊主躺一张床,没碍到尊主吧,这是小的个人**,还请尊主不要干涉。哈哈,那个明天您不是要去查案吗,不早了,赶紧睡吧。”
刚抬步往回走的司徒拓步履一顿,眉间折痕渐深,因烈如歌反驳的话,俊美如铸的脸上蔓延着来自地狱森冷地气息,薄唇微抿,深邃的凤眸眸底一片凌冽,冷冷地盯向美人榻上的人,不语霸凛威压气势逼人,肃穆骇人。
薄被下,烈如歌忍不住抖了一下。隔着薄被,两手揉搓了两下僵硬的脸颊,烈如歌利索地掀开薄被,精致的脸上带着谄媚看向冰凌子的司徒拓,“小的遵命,现在立刻去洗白白。尊主早些歇息,小的另外寻房间解决就好。”
接着,烈如歌转身朝着门外走出,背对着司徒拓的小脸立刻做了一个鬼脸,嫌弃的吐着舌头,翻着大白眼。
房间紧凑,烈如歌没能找到另外一间房,只能去敲响南宫玺的门,直接来当的说明来意。顿时,门槛上,南宫玺冠美如玉的脸颊上浮现点点红晕,星眸诧异中含着点异色瞪大看向面前的烈如歌,唇瓣微张,久久才僵硬地点了下头,不自然地道,“我让店家准备热水,你进去吧,我在房外站会儿。”
烈如歌小手挥了下,催促地对南宫玺道,“行吧,你快点儿,我累死了。”
南宫玺神色怪异地快速扫过烈如歌的小脸,耳中听到她大大咧咧毫不客气的话,记起自己还被她欺负的事情,偏白俊脸上登时青红黑紫四色相交替。
咬了咬,南宫玺面色不佳的亲自下楼吩咐店家,回到楼上的房间,见到烈如歌鸠占鹊巢般翘着腿坐在榻上,优哉游哉地品着他自带的雨前龙井,咬牙切齿地道,“你能有点求人的姿态吗,别擅自做主地把本公子的房间当成你的,行吗?”
烈如歌淡漠地刮了个“你白痴”的眼神过去,红唇张开,浅声道,“要是有选择,你以为我会来你这处啊,你跪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来的。还有,你嘴巴收紧些,别像只大喇叭的,到处吹。”整队人中,只有南宫玺与白老头知晓她是女子的身份,白老头与另外几个男子一间房,她过去肯定不合适,所以南宫玺是唯一的选择,她总不能洗露天的吧。
南宫玺愈加气结,可每次他在嘴上都没能占到烈如歌半点便宜,就如此刻般生着闷气,另外寻思着下次什么时候找回面子。
良久,店家把热水都准备好,南宫玺起身离开,唇瓣微微蠕动了下,对着烈如歌道小声抱怨道,“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不然拓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你还能留在九皇府。而且,最初要不是我替你求情,拓就把你当做奸细,一掌了结了你。”
烈如歌美眸闪了闪,没太听清楚南宫玺的话,不耐烦地道,“行了,你赶紧挪移尊驾吧。”
南宫玺俊朗的脸上一黑,被人冤枉,扣上不道德的帽子,闷闷不乐地走出房,并警惕地替烈如歌关上房门。
夜深人静,客栈内各间房的灯火几乎都灭了,昏黄一片,唯有南宫玺的房间,烛火明亮,而南宫玺站在房门口,俊脸满是阴霾,星眸幽怨地狠狠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
缘由无他,是烈如歌在里面洗漱时间过长,等得他腿都站麻了,她人都没见半分动静,此刻南宫玺狐疑猜测烈如歌是泡得睡过去了。分明是自己的房间,可却不能大方进去。
为何?南宫玺不像烈如歌那般无赖,熟读诗书礼仪,有女子在房内,做不出闯门而去的事情。其他的房间都满人,南宫玺之前就去司徒拓的房间,想要他留自己住宿一宿,可司徒拓冷傲地立刻关门,根本没有答允。
忽然间,南宫玺深刻地认为司徒拓与烈如歌这对主仆的行径着实令人发指,明明是他出钱出力订的房间,为何他没有权力住?
室内,烈如歌确实如南宫玺所猜测,泡得太舒服,以至于眼帘一阖,进入了梦乡。过了许久,烈如歌才被水凉给冷醒,慢腾腾地起身穿衣。
打开房门,烈如歌睡眼惺忪地见着一人如同望夫石地立在门侧,小手挥了下,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拖沓。
身后,南宫玺面容疲惫又恼怒,终究抵不过困意,憋着一肚子气,转身狠狠关上房门。
翌日清晨,众人纷纷醒来在大厅用早饭,烈如歌见姗姗来迟的南宫玺顶着一双浓黑大眼圈,还忒么不厚道地揶揄着他。
南宫玺狠狠地瞪了笑得前俯后仰的烈如歌一眼,只觉心累,脸色难看地坐下用膳。
为了解涪陵的实际情况,司徒拓三人早饭后就在街上有目的的行走。只是在熙熙攘攘地人群中,容貌出色的三人,也只是形形色色的路人,无人会特意关注。
三人去了官府授权下的贩盐店,犹豫司徒拓之前收到的消息,大堆雪白的盐晶在麻袋中,一摞摞的摆满着整个店铺内外。店家一见到南宫玺的外族人的打扮,神采飞扬地跑了出来,热情地道,“老板,是自己用的,还是贩道的呢?”
“贩道。店家,你这件盐顾客不多啊?”南宫玺走上前,眼角滑向闲得打苍蝇的店伙计,笑着,故意问道。而后,手搓了一把麻袋中的细盐,诧异地道,“这盐又细又干,晶白雪亮,质量上乘,是盐中的佳品啊。”
店家脸色一变,仔细端详着南宫玺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才苦皱着脸,大吐苦水,“老板,你识货啊,而且我们店还是官衙指定的几家之一。可自从赵家盐庄开了后,我们这些官衙的正宗几家就没生意做了。秋潮快来,盐大堆囤积着,倒时候大批地都会变坏。”
“赵家?以前我怎么没听说过涪陵还有个贩卖盐的姓赵商家的。”南宫玺面露疑惑,很快就接上了话,把店家引导到自己想要的路上。
店家听闻,面色顿时露出气愤,愤愤不平地道,“哪是什么正道的门府啊,私下贩卖的盐商。那些盐货都不知从哪条道上来的,老路不明,一来就压低价格,现在比成本入货的价钱都低了不知多少,搞得我们一点生意都没有。价钱低,可是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的,一家家分店接着开。”
落夏国有法令,不得私下制造极贩卖盐,一经发现,重者砍头示罪。南宫玺借此询问,“赵家贩卖盐,还故意压低价钱,乱滥市场,为何无人去官府揭发呢?”
店家警惕地瞧着下四处,凑近南宫玺,压低声音悄悄道,“老板,你有所不知,赵家当家的是涪陵知府的义子,官衙就是他家,谁敢去揭发他啊。没准儿,自己……就得掉了。”店家指了指自己项上的脑袋,神色严肃。
店家声音地,可司徒拓与烈如歌内力高强,两人都听清楚了。见状,烈如歌嫌弃地撇了下嘴角,双手抱着。
官商勾结,古今中外,没少发生过。赵家能把盐的价钱压得最低出售,还能有赚,证明标签出来的价钱是比入货价要高许多的,那问题就多了,赵家销售的那些盐究竟从何处流入的,连是不是盐都是个大疑问。
盐是百姓生活必需品,家家户户每餐每顿都不可少,要是赵家销售的盐是有问题的,那直接受害的就是涪陵的百姓。
而且,涪陵又有众多国人人士途经,一旦因服用了盐出了问题,难免有歹心的他国借此向落夏国发战。
………………………………
第九十二章 绣球风波
南宫玺向店家购置了一百公斤的盐,付了首金,留了客栈的地址,让店家送至客栈,由白老接手,会把剩下的银两给他。
趁着南宫玺与店家交谈,烈如歌美眸灵动微闪,手肘碰了碰身侧的司徒拓,暗中传音给他,“尊主,听说今天赵家两位小姐在清风楼设绣台,要抛绣球选夫婿。赵家两位小姐貌若天仙,小的推荐玉公子去碰碰运气。要是他被恰好被选中,做了赵家的上门女婿,咱们是直捣黄龙,查案就方便多了。”
司徒拓身形不动,稳如泰山,深邃的凤眸眼角扫向烈如歌,依旧传音,烈如歌耳中瞬间响起他冰凌般凛冽的声音,“两位千金,南宫玺一个人有些困难,你脸长的还行,你也可以去。”
闻言,烈如歌暗暗咬碎一口银牙,她也想啊,可是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伪男,典型的中看不中用啊。唇角微勾,烈如歌不着痕迹地把反击,“尊主,小的是英俊潇洒,可比起尊主您天人之姿,那是甩了几条街的差距啊。尊主出马,两位小姐算什么,只是您高抬贵手接了绣球,十个小姐都没有问题。”
烈如歌这话虽有谄媚和引诱之意,但是真话。她的相貌不错,可身板在男子中偏瘦,小身板一个,而司徒拓有貌有身材,正常的女子都会瞧上司徒拓的。前提是,司徒拓把身上冷死人的煞气掩盖些,不然娇弱的小姑娘们,哪有人敢靠近他啊。
“有些女子,就是喜欢小白脸。”司徒拓深邃的凤眸夹着戏谑,唇角邪气地勾起了一丝弧度,冷声道。
烈如歌窘,机智地警觉到,自己一个女子,同一个真材实料的男人较劲谁更具有雄性气概,简直是自栽陷阱。烈如歌美眸看向走向他们的南宫玺,话锋瞬间转回到南宫玺身上,“尊主,凭着玉公子的仙姿玉风,区区两位商贾小姐,他定然一口气拿下。两姐妹同伺候一夫君什么的,不是亲上加亲嘛。”
司徒拓不言,深邃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的浅笑,如流光滑过天际,疾速地消失不见。
南宫玺还不知自己被两人在算计,谈妥了事情,又仔细旁敲侧击地询问店家关于涪陵的状况。有了入口,南宫玺一脸如沐春风地走过来,贴了人皮面具的假脸上都遮不住,荡漾开一丝丝的轻松又雀跃的笑意。
“三王爷从太后寿辰后回到涪陵,身体每况愈下,管理涪陵的事物全部暂时由小王爷接手,管家与三王妃辅佐。官盐一事,知府或有意遮掩,并未禀告至三王府,三王爷许不知情。”南宫玺压低声音,对司徒拓道。
司徒拓削薄的唇瓣微抿,深邃的凤眸凝聚着两汪寒潭,幽深暗沉,许久才出声,“老三知青,只是他有力无心。”神色冷峻,司徒拓看向南宫玺,冷声道,“仔细查小王爷和管家动向,三王妃那处,让凤舞行动。”
登时,烈如歌眸色微沉地看了司徒拓一眼。原来,司徒拓早在三王府暗插了眼线。那么,丞相府会有司徒拓早年不知不觉中潜入的探子吗?那人又会是谁?
司徒拓若有所感,转头便对上烈如歌那双黝黑明亮,又满是深究的眼眸,深邃的凤眸浅眯。
烈如歌面色一僵,立刻避开视线,抬手拍友谊深厚地拍着南宫玺的肩膀,贼兮兮地提议道,“嘿,前面有抛绣球选夫婿,可遇不可求的热闹,我们过去凑下一气氛吧。”
对此,南宫玺无异,抬头无声询问了一下司徒拓。见司徒拓同意后,三人一同前去。一路上,烈如歌对周边的所有摊当都表示出极大的兴奋和好奇,夸张得蹦蹦跳跳的模样,令南宫玺频频侧头,一脸的黑线和鄙视。
其实,真正汗颜的是烈如歌,她就看了司徒拓一眼,然后一路上都被司徒拓那诡谲寒冰的视线盯了一条街,她都担心自己的后背和后脑勺会不会被盯出了好几个窟窿,血流成柱。
“一抛翡翠沟,二抛绿叶洲,三抛金银坡,四抛青山后,五袍天外天,六袍楼外楼,祝福随风走,带着吉祥走啊,抛绣球哟抛绣球,绣球落在谁的手,今天你就是赵家乘龙快婿。”台上唱完一台戏,老叟提着金锣,红头木槌一敲,大声唱了起来。
接着,丫鬟把备好的两只刺着戏水鸳鸯的绣球端到台上坐着的赵家两位小姐手上。老叟又敲了一记铜锣,后面唢呐花鼓齐齐奏乐。老叟走到两位小姐面前,又在两人面前默默念叨些,才把两位小姐请到高搭的绣台前。
台上,两位小姐在人群中收巡着自己中意的男子,赵家老爷身腹便便地坐在上边的红木椅子上,宽大红润的肥脸上那一双比老鼠眼还要小,几乎挤到肉堆中看不见的眼睛流泻楚精锐的眼光,也在台下人群中搜罗。
台下,未婚或已婚的男子都来凑热闹,纷纷举起双手,脸上神色各异地对着赵家两位小姐抛去自己的热情和真心,一声声“小姐,你的好儿郎在这儿,快抛下来嘛”络绎不绝地回响着,震响天地。
烈如歌三人刚走至,看着绣台围起的半圆,他们最外围,连绣台上的两位小姐是圆的,还是扁的,细的都看不清楚。
南宫玉潇洒的展开自己的玉扇,对烈如歌与司徒拓要求他换回锦袍,卸下人皮面具很是不解,但他也照做了。唇红齿白,星眸朗朗如风,冠美如玉,嘴角挂着温润和煦的笑意。
“好生热闹啊,不知谁能这绣球会落至谁家。赵家的乘龙快婿,连带九族的亲戚,都给带起富贵了。”南宫玺摇着玉扇,星眸看向数近处涌动的人群,旁观者般看戏道,没有任何的羡慕。
闻言,烈如歌与司徒拓对视一眼,仿若有电流击中,烈如歌连忙避开视线,错过司徒拓露出的半张冷峻俊脸上的丝丝绯红。
“既然来了,我们也去进去碰一下运气吧。”烈如歌伸手扯过南宫玺的肩头,唇角勾起,两人就跃过人群,在台下最前方落下。
烈如歌抬起头,对着绣台上两位小姐润声喊道,“两位小姐,在下给你送夫婿来了。”
登时,台上两位赵家小姐闻声低头望下去,四只水润的杏眸看向烈如歌与一脸懵然的南宫玺,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两片红晕,绢帕掩唇害羞一笑,接着绣球脱手。
可烈如歌万万没有想到南宫玺的魅力会那么弱,看着抛到自己面前的一只绣球,烈如歌小脸邪笑涟涟,身形一闪,准备躲开。可身后一大群人涌过来,把烈如歌的后路给断劫了,还一连把她推到前方。为了避免自己被踩踏受伤,烈如歌下意识的脚尖轻点,身姿轻盈地往上跃。
忽然,两手之间多了一个东西,烈如歌低头一看,是那只红艳绣着鸳鸯的绣球。登时,烈如歌宛若被雷劈中,身体僵硬。众人一见绣球已落到烈如歌手中,纷纷涌向另外一边,去抢夺剩下的一个绣球。
“公子,请上绣台吧。”赵家侍从下台,对着抱着绣球的烈如歌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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