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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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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拓凤眸眯起,神色凛冽,随着南宫玺所言,俊脸遍布寒霜。
“三王府小王爷是三王妃与管家苟且怀上的暗珠,多年前,管家就开始一点点地给三王爷的膳食中下毒。此毒正是你在赵府盐坊查到的冰晶毒,慢性毒药,开头几年基本开不出症状,连大夫把脉都发现不了。”
“只有毒如骨髓,无力回天,才会显示症状。如今三王爷缠绵卧榻,我悄悄去给他看过,已是病入膏肓。”南宫玺叹声道,不免有些遗憾与同情。
谁能想到一介尊贵王爷,居然被亲信下毒,且到了如今还被蒙在鼓中,一概不知。
而且,三王爷司徒轩只有小王爷一个子嗣,可真相是他多年做了便宜爹,给情敌养儿子。
当年,南宫玺作为司徒拓的人,也会有意无意地接触皇室中人。三王爷司徒轩在南宫玺印象中,依旧是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只是,当他亲眼见到如今瘦成皮包骨,人鬼不像的司徒轩,心中很不是滋味。
“赵府擅自贩卖私盐一事,是小王爷允许的。”司徒拓冷声总结,看向南宫玺黯然的神色,劝慰道,“老三他是知道王妃与管家苟且,小王爷并非他亲血脉一事。只是,他当年误信庸医,以为自己再无生育能力,遂亲心把小王爷视如自出的养育。”
南宫玺愕然,更替司徒轩感到愤怒与委憋。
“小王爷虽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实际是个消遣家业的纨绔子弟。三王府管家早就说服了他,他现在只见到有源源不断的钱来供他吃喝玩乐,什么都由管家做主。管家授了小王爷的命令,与知府一干人勾结。”
南宫玺紧皱眉头,胸膛剧烈起伏着,十分气愤。深叹了一口气,哀戚地道,“他们至涪陵不顾,也不怕届时你们来查,因为最后的罪名都推到三王爷头上,他们制置之法外。”
相交于南宫玺的愤怒,司徒拓冷静许多,神祗般的俊美如铸的脸上除了冷冽,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老三的玉石还没有传给小王爷,他们才会故意借此来气老三,逼着老三把带别爵位的玉石交出。老三一生淡泊名利,喜好田园山水,不参与任何帮派与争斗,但他并不傻。他如今是在候着时机,一网将他们打尽。”
司徒拓薄唇抿着,忽而问道,“老三的毒,真的……没有办法了?”
落夏国皇室,司徒拓这一辈,只剩下四个兄弟。司徒耀一直对皇位俯视耽耽,怀有异心。倘若司徒轩就此去了,那落夏国皇室子嗣就此单薄下去了。
这不是司徒拓愿意见到的,他在成为暗帝那一刻,发过毒誓,要为落夏国而活。司徒轩与司徒拓自小虽不生活在一起,可兄弟情谊是在的。
“我没有办法,但我已经派人去找师伯,或许他会有法子。”南宫玺自责又恼恨自己学医不精,连朋友都无法救活。
司徒拓抿唇,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室内,没有司徒拓的奴役,烈如歌乐得自在,吃饱喝足,惬意地躺在美人榻上,优哉游哉地看着民间流传的小人书,滋滋有味的。
司徒拓推开门之际,烈如歌快速把小人书塞到榻上靠枕内。身形一闪,人就站在窗台,状似在观赏着涪陵民风。
司徒拓深邃的凤眸扫去一眼,又扫去美人榻边上放置的吃了大半的葡萄,在椅子坐下,抿唇不语。
良久,烈如歌站着双腿发麻,也不见司徒拓出声,只好回头,惊讶地道,“尊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小的都没发现。哎哟,尊主的内力又高深了,恭喜恭喜。”
烈如歌大胆地坐在椅子,伸手取过茶壶,倒了杯茶滋润着喉咙,便听到属于司徒拓那金属醇冷的嗓音。
“你见过冰晶毒,十分了解它,你可知解它的法子?”
肯定的语气,令烈如歌眉头挑了挑。美眸揣度地看向司徒拓那张俊脸,半晌才回道,“小的见过,冰晶毒一旦沾上,会使人上瘾,比起五石散的药性更毒。服用五石散轻微者,可通过草药解毒,重者唯有靠意志力克服。同样,冰晶毒深中毒者,唯有此法。挨过去,可活,熬不过,收尸。”
烈如歌的话令司徒拓凤眸微亮,冷冽的凤眸盯着烈如歌,似在查看她是否在撒谎。片刻后,司徒拓相信了烈如歌的话。
两人各有所思,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突然,司徒拓开声,深邃的凤眸凝锁住烈如歌,“本王曾说,倘若你非他人派来的奸细,九皇府可以接纳你。作为本王的幕僚,或本王直荐你入朝为官,你可有想过?”
要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子,烈如歌笃定司徒拓不会说此话。
“我如此做,有什么好处?”烈如歌撅起嘴巴,戏谑地道,显然对司徒拓抛出的橄榄枝,没有任何的心动。
“你要什么?”司徒拓薄唇勾起,好整以暇地看向烈如歌,耐心地反问。
烈如歌扭头,晶亮宛若星辰的美眸与那双深邃森冷的凤眸对视上,四目相对,星火燎原。
片刻后,烈如歌松了松肩膀,模棱两可地道,“此刻,小的仍旧是尊主的贴身小厮,九皇府的一员。”
聪明人不需多说,自会明白。
闻言,司徒拓忽而轻声一笑,唇角犹如绽开了一朵洁白的雪莲花,古雕刻画的五官雅人深致,即便那是个剥皮拆骨的陷阱,也令人闻芳香而入,只为就近看他一眼。
烈如歌美眸略显痴迷,而后骤然醒来,暗自恼怒地顰着眉头。
………………………………
第九十八章 执拗的两兄弟
午后,烈如歌待在房间中,看着司徒拓一手执着书卷,冷峻的容颜厨房之前那一刹那间露出的笑容,始终都是冷冰冰,生人勿进。
整一个下午,司徒拓没有任何的行动。烈如歌长眉挑起,有滋有味地看着手中的小人书。
深夜,烈如歌腰身笔挺地站在门口,房门“吱嘎”一声,司徒拓带着半张黄金面具优雅迈步出来。同时隔壁的房间,南宫玺也推开而出。
烈如歌见他们两人视线交对了下,唇角勾起,带着一丝玩味的跟上他们。烈如歌猜的不错,司徒拓他们是到晚上才动手。
只是半夜三更的,抬头看去,月黑风高的,除了打家劫舍和偷鸡摸狗的事,还能有些什么事情需要特意留到晚上呢?
漆黑的半空中,有是十几道黑影疾速的划过,经过苍树,惊起上面的鸟类一阵扑拎拎的挥翅声,一群群小鸟从树上飞出。
涪陵的三王爷府坐落在风景秀丽的镜月湖西南角,从绿树林荫的青石板街道过去一带的殿宇房屋,都属于三王爷府。黑衣人打头阵,轻而易举地就放倒三王爷府内所有人。
烈如歌跟在司徒拓身后,大摇大摆地从三王爷府大门进去。看着府内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侍卫和小厮,抬头见前面伟岸颀长,气度不凡的背影,烈如歌不禁啧啧了两声。
闯进他人的府邸,司徒拓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霸凛,毫无做贼的心虚,犹如在自家后花园漫步般。只是,司徒拓确实很熟悉,每一步都是熟稳的走过千百遍。
走过白玉拱桥,佳目葱茏,两边飞楼横插,漫地的奇花异草间有清溪从假山流泻直飞,冰凉清透的水珠在皎洁的月光下,梦幻似瑶琪仙境。
突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在宁静中犹为的突兀。而咳嗽持续迟长,每一声都重到要把肺咳出了一般,闻者都替他感到难受痛苦。
司徒拓脚步较快,越过假山,直接朝着后面的一座恢宏大气的殿宇走去。窗棂是明亮的烛光,室内敞亮,预示着室内的主人并没入睡。而他,正是司徒拓今夜来的目的。
烈如歌见黑衣人停在门边,站成两排,美眸见着司徒拓与南宫玺步履急切地跨过门槛,想来没有自己的事情,便乖觉地站在门边,并不打算进去。
只是,烈如歌还没有站定,室内就传来司徒拓冰冷如霜的命令,“烈歌,进来。”
烈如歌嘴角撇了下,无奈地走进去。皇家的事,烈如歌是真心不愿插一腿,最好是有多远避开多远。
室内装横极尽奢华,富丽堂皇,只是宽敞的四周,却无任何一个小厮与丫鬟,实则是诡异。
烈如歌随司徒拓走进卧室,抬头就见到歪趴倒在黄金床榻边的……一副骨骸?
虽然那人留有一口气,但脸色青黑不见血色,眼眶深凹,周边是浓重的黑眼圈,身上是皮包骨,指骨凸结,银白色的亵衣如同麻布宽松地套在其身上,亵衣上华贵的衣料和细致的绣工此刻都引不起人的注意,因为它更像是一袭丧服。
“老三。”司徒拓不知何时取下半张黄金面具,神祗的俊容展露,深邃的凤眸冷冽幽深,看向床榻上的人,低声道。
闻言,烈如歌瞠目结舌,美眸见鬼般地看向床上的男子,如何都不能把他同太后寿辰那位蓝色儒雅俊美的三王爷司徒轩对上号。不到两个月,竟然把一介美男煎熬成一幅骷髅……
“九弟,你还是来了。你……咳咳……”司徒轩由南宫玺扶着靠坐在床上,空洞无神的双眼虚弱地看向司徒拓,说了一句,又猛然地咳嗽,嘴边溢出了一条血丝。
见状,司徒拓眉间折痕加深。床边,南宫玺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中掏出一颗药丸,和着水让司徒轩咽下。片刻后,司徒轩疾速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下来,脸色略有些神采,不再是那般形如枯槁,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情况。
“你不该来的,涪陵的事情,我已有打算。等再过几日,我就会把他们一网打尽。诏书我已经写好,放在后山母后陵殿匾额后方,清理后的涪陵就交给你来打理了。”司徒轩深吸一口气,长长地说了一段。
许久没有能一口气顺利讲完自己的话,司徒拓青黑的脸上此刻有些愉悦,唇角高高扬起。
烈如歌注意着司徒轩的神色和举动,见他如此容易欢跃,显然是个无野心,易满足之人。
“烈歌,老三的状况,按你所说的法子,可行吗?”司徒拓并不接司徒轩的话,侧头对烈如歌低声道。
床上,司徒轩苦涩一笑,摇着头,没有愤怒与恐惧,轻松地劝道,“我已是将死之身,九弟你不必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这一生无所功成,年轻也曾过着游山玩水,闲云散鹤,享受过,我并无遗憾了。”
“你以为想死就可以死了?七年前你就知道王妃不守妇道,你也知那是个养不熟的废物,如今受了你恩泽的他们,个个都回头要你命。老三,你打算与他们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是吗?”司徒拓凤眸冷芒倏地闪过,俊脸阴沉。
司徒轩脸色大变,无色的唇瓣紧抿,扣在床辕木边的干瘪大手微微颤抖。
“你对母后有恩,本王不能由着你自寻死路。涪陵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你今晚就走,安心养病。等你病好,身体强壮,倘若不忿气,本王在九皇府随时候着你。”司徒拓森冷地看向挣扎中的司徒轩,毋庸置疑地道。
司徒轩确实不愿从了司徒拓的安排,事情起因为他,更是由于他当年一时心软,留下祸患。他死不足惜,况且他感觉到自己……
司徒轩虽是儒雅如斯的人,但性子也是执拗的。室内,两兄弟各持自见,没有一个打算松口。
见状,南宫玺深叹了一声,劝慰道,“三王爷,你还是听九爷的话吧。要是如此委憋的走,你能吞下这口怨气吗?”
司徒轩眉头皱紧,青黑骇人的脸上依旧坚持着,并不为南宫玺所劝动。
“打晕他,绑他走。”片刻后,司徒拓冷声道。接着两位黑衣人从外面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捆麻绳。
见状,司徒轩立刻往床里面缩,厉声对司徒拓道,“你不能这么做,这是我的府邸,我不愿意走,谁也逼不了我!”
“老三是忘记当年本王的手段了,本王要你走,你就得马上走!”司徒拓冷笑道。
烈如歌看着两人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峙,眼角微抽搐。若不是她前后都看到了,还以为他们两人是世仇,有着杀父灭门的深仇大恨呢?
分明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只是司徒拓习惯了铁血硬冷的手段。只是,有时候温和一些,事半功倍。
“三王爷,可以听听小的吗?不多,就两三句,不会妨碍你们很多时间的。”烈如歌走上前,美眸看着缩在窗内身形战栗的司徒轩。看着司徒轩摇晃的身形,烈如歌都怕他眨眼间就没了。
司徒轩警惕着黑衣人,打量着烈如歌,脸色不佳,声色低沉地道,“倘若你要劝我,那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烈如歌勾唇一笑,冠绝精致的小脸恍若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她就站在原地,离床榻有两米远,这样的距离能使惊惶中的司徒轩得到一丝的安全。
“小的没有要劝三王爷的意思,父母最大,而三王爷的先帝贤妃已瞌世长眠,王爷的生死自然由你自己做主,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烈如歌语气轻快,冲破了室内压抑冷沉又紧张的气氛。
见到司徒轩脸上的防备减少,烈如歌眼神示意南宫玺离司徒轩远些,接着哂笑道,“只是,涪陵是先帝赐给王爷的封地,王爷自己搅了乱,就打算一死百了。既然王爷如此有责任心,何不寻活路,打理好身子后,再好好管理涪陵,让它成为落夏国的福地,而非致命。”
该说的烈如歌已说,她实在看不惯司徒轩懦夫的做法。管家和王妃他们有负与他,凭什么他要同归于尽。换做是自己,烈如歌是从刀山火海上也要活着,等她羽翼丰满,好好活着回来,让那些期待自己死的人备受折磨。
烈如歌的话落,室内陷入持久的安静。
良久后,司徒轩两手吃力撑着从床上下来,推开南宫玺的帮助,自己床好鞋袜,并站起身。青黑无血的脸上不再是枯败和无奈,神采奕奕。
“九弟,为兄把涪陵暂时交给你。为兄向你发誓,一定活着重新回来!”司徒轩坚定道,虽然声音细弱,且带着深喘,却掷地有声。
司徒拓神色稍霁,大手拍了下司徒轩的肩膀,下颚一点。
换上简易的锦袍,司徒轩把手中紧紧捏着玉石,跟着两位黑衣人离开。
不久,一名黑衣人抱着一具尸体,身上套着的是司徒轩的珊瑚九蟒王爷袍服进来。
司徒拓转身,直径走出去。室内的人清空后,十名黑衣人拿着火把围绕着殿宇一圈点火,今夜吹西南风,风吹火熊熊燃起。不一会儿,火舌已经笼盖了殿宇,吞得一干二净,在风中发出兹兹的响声。
………………………………
第九十九章 都有病
烈如歌站在白玉拱桥上,回首,还可以清晰见到身后的那场大火,美眸幽冷,小脸神色淡漠。
她还记得,丞相府十年前要烧死她的那场大火,和今夜三王府相比,更加的壮烈,连地皮都烧起。
“烈歌,怎么啦?”南宫玺看着烈如歌注视着背后,疑惑地问道。
烈如歌摇了下头,沉默地往前走。
明日一早,涪陵最大的消息就是三王爷府走水,三王爷司徒轩被烧死。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们不会错过的。
回到客栈,烈如歌忽而唏嘘了一番。落夏国在大陆上武力与财力都不差,可落夏皇室现在仅有的都是些伤残人士。
司徒明有不举症,司徒耀是双重人格分裂者,司徒轩误服冰毒,司徒拓深中寒毒。一个个,都是有病的。
烈如歌打了个冷颤,想到自己之前对皇室望文却步,现在和他们四个人都见过,不知不觉就被拉入了阴谋诡计内。
“昨晚,我们房间还有什么东西进来?”司徒拓洗漱一番,神清气爽地坐下,深邃犀利的凤眸看向抱着双手龇牙咧嘴的烈如歌,眉间折痕微深,冷声问道。
“没有啊。”烈如歌快速地答道,速度之快令人不禁心生怀疑。小脸一怔,烈如歌看向司徒拓深不可测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哦,小的别的没见到,做了一夜被大冰山压死的噩梦。”
闻言,司徒拓冷峻的脸上疾速划过一丝的尴尬,但很快消失,无人可捕捉到。
“你今晚表现不错,继续保持。明天,本王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早点歇吧。”司徒拓起身,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背后,烈如歌龇牙咧嘴地做着鬼脸,她就知道,被司徒拓点名带来,准是没好事。来涪陵几天了,天天累的跟条狗一样。
隔天,烈如歌醒来后,司徒拓已经在楼下。对司徒拓能宽容她睡懒觉,这点烈如歌还是挺满意的。
“尊主,您今天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小的怕一时紧张做不好,您可否提前给小的透露一下呢?”街上,烈如歌一脸谄媚地对着司徒拓笑道。
“跟着本王即可。”司徒拓眼角凌厉地扫过她,冷声道。
烈如歌小脸一黑,识趣地不讨苦吃,美眸警觉地注意着四周,直觉告诉她,今天她跟着司徒拓出来,指定没好事。
审视一会儿后,素来水来土掩淡定的烈如歌放松了心情,既然猜不到,那就等着,见步行动。
“他们在前面,两位姑爷就在那里。你快回去告诉管家,我们见到了逃婚的姑爷,我现在继续跟着他们。”距离烈如歌不远的拐角处,一名灰衣小厮对着同行的伙计道。
两人分两路,灰衣小厮短距离的密切跟在烈如歌与司徒拓身后,一旦移动,立刻在旁边做下记号。
烈如歌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们,狭长的眼角滑过身后买包子的小摊当,唇角冷然勾起。
抬头,烈如歌神色暗沉地看向司徒拓,打着商量口气,谄笑着问道,“尊主,小的内急,您先走,小的处理完立刻去跟上您。”
烈如歌回身,准备开溜。开玩笑,她可不愿惹麻烦,司徒家的事情与她何干,干嘛要拉上她一个娇弱的女子。
修长的大手拽住烈如歌的后衣领,还做了一个让烈如歌屈辱愤怒的举动。
脚在半空在蹬了几下,烈如歌内流满面地发现自己再次被司徒拓拎了起来,就当耍猴一样。明明她不矮啊,可一对上司徒拓那九尺高的身高,她只能到他胸前。
“尊主,小的忽然又不尿遁了,您放小的下来,这么多人见着,多难看啊。”人来人往,街上的经过的人纷纷好笑地看着烈如歌,白皙的小脸顿时染上一层粉色,是被气到的。
司徒拓倏地松手,烈如歌脚尖在地上微微趔趄。
“听本王的话,别生什么心机,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司徒拓重哼,对烈如歌屡次在他面前耍小聪明很是鄙夷。
烈如歌咬了咬牙,暗念着“忍”字。
自他们逃婚后,赵老爷就派人在涪陵四处寻找他们。两人明张目胆,又原装不改地招摇过市,步履悠闲,显然是等着被人抓回去。
不一会儿,赵府管家就带着十多名的打手包围起烈如歌与司徒拓,凶神恶煞地看向他们,低声斥道,“把两位姑爷带回府,他们要是掉了一根汗毛,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话落,打手各个目露凶光地瞪着烈如歌与司徒拓,还有人为了避免他们逃跑,作势拿出绳子和麻袋,打算把他们打晕扛回去。
烈如歌额际冷汗直流,觑了眼旁侧冷面沉默的司徒拓,不禁翻了个大白眼,只能自己站出去,做了枪头鸟。
“管家,我们只是有急事要处理,所以来不及告知你们,便自行离开。你看,我们这就是要回赵府,同两位小姐成亲的。”
管家冷哼,只是示意打手收好手上的利器,对着烈如歌沉声道,“二姑爷,事实如你所说,那便好。你们随意的离府,可是误了两位小姐的大婚,老爷勃然大怒。眼前,只能委屈你们了,带走。”
打手上前反手帮助烈如歌与司徒拓的手腕,扯着他们回赵府。周围的人见到是赵家的人,浩浩汤汤的一群人中央还带罪犯似的扯着两个人,他们也不敢再看,做鸟兽地快速散开。
打手为了防止他们溜走,真的是下足了猛劲,烈如歌感到被绑住的手腕被粗粝的绳子磨砺出火辣的疼痛。
赵老爷并不打算让涪陵的人都认识烈如歌与司徒拓,管家把烈如歌与司徒拓带上马车,驾车回府。
赵府内,赵金莲与赵玉莲眼眶微红地并排而坐,主位上是脸色难看的赵老爷。赵老爷见到两个女儿小声的哭泣,沉声呵斥道,“哭什么,他们跑不掉。你们是涪陵首流的才女佳人,以你们的姿色和家庭,还留不住一两个男人嘛!都给擦干眼泪,不准再哭!”
两姐妹顿时被赵老爷骂得气都不敢出,大姐赵金莲见小妹赵玉莲还发出泣诉声,连忙伸手扯住她的衣袖,示意她噤声。
半晌后,管家和打手压着烈如歌与司徒拓进来。顿时,烈如歌察觉到两簇深幽埋怨的灼热目光看向自己,还夹着丝丝缕缕的柔情蜜意。
烈如歌吞了口口水,转头朝着看向自己的赵玉莲露出一个潇洒迷人的笑容。
“哼,胆子肥了,居然敢在我赵财发的头上动土!来人,给老子上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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