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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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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无离他爹生性多疑,人到中年之后,那帝皇的疑心病在四大国的皇帝中是最变态,最恐怖的。申屠无离虽占有先皇后之出的优势,月乌国陛下也对他们一对兄妹有不同的感情与宠爱,但这些与江山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
申屠无离面色阴森暗沉,丹凤双目凛冽如刀刃,一身艳红色的锦袍与黑夜逐渐融为一体。直到烈如歌走出一大段路程,都察觉到身后有一双诡异的眼眸盯着自己,令人不禁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小姐,无离太子不好对付,他锱铢必较的狭窄心胸,对我们将是个大麻烦,我们是否趁着此次机会,顺势把他解决?”在申屠无离身藏在她们近处,绿萝无法探测出他的气息。
“绿萝,他们三国的人在这次大会中,有任何一个人出事,都是轻易挑起战事,且矛头纷纷指向落夏。我们在落夏埋下的人与设备,届时都来不及全然撤退,这对我们没有好处。再说,有落夏的强大震慑他们,相互抑制,才是和平,百姓安家乐业之道。”烈如歌冷声道,她虽自私,但没有残忍到罔顾无辜的人命。
绿萝颔首,理解烈如歌更深层的意思。
马车被破坏,烈如歌与绿萝只能步行回丞相府。而丞相府内,烈如歌前脚一踏入,管家便出来引着烈如歌去烈震庭的书房。
书房内,两父女四目相对,久久沉默,沉冷严肃的气氛压抑得人能以喘过气来。半晌,烈震庭精锐的双目微动,冷声问道,“你与月乌国太子之间,如何拉上仇恨的?”
拉仇恨,说的倒是挺新颖的词汇,烈如歌在心中默默给烈震庭点赞。
烈如歌眉梢挑起,不冷不淡地回道,“爹,白玉公子与月乌国太子,只能由你二选一,选了其一,必定会得罪其二,你会怎么选择?”
烈震庭双目微动,转头遥看窗外,没有任何的言语,室内再度陷入可怕的寂静,只有院中唰唰的树叶连动声响起,月下树影斑驳,剧烈颤动,似乎受到了惊吓。
烈如歌不急,端起热茶,优哉游哉地静心品茗。
烈震庭回头,便见到一幅静处施子优雅半夜饮茶的美图,净白的茶杯上缘喷散出雾气,衬得施子肌肤细腻,半敛下的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眸有种抱着琵琶半遮面的美妙与神秘。
烈震庭老谋深算的双目有一瞬间的迷蒙,接着朗声仰天大笑,胸膛在鼓鼓作响,恍若雷鸣。烈如歌嘴角勾起,美眸抬起,疑惑不解她这个便宜爹在发什么疯。
“如歌,你是我们最完美的孩子,倘若你为男儿,前途无量,这天下成为你囊中之物,为父都不会惊讶半分。”烈震庭对烈如歌鲜少的坦白,且没有如往日那般小心忌讳,高度赞美着。
烈如歌眼帘微垂,低声淡淡地含蓄道,“爹过奖了,女儿的优秀,得于你与娘的传承。”
烈震庭嘴角勾起,未有接话,面色随着愉悦的笑声稍微柔和几分,“接送你们回府的马车与小厮车夫,以及马车被毁,为父早收到消息,本以为是普通刺客,没料到居然是月乌国太子。不管你在府外与多少人结仇,但为父希望你的私仇不要危害到丞相府与落夏国。此事,你可承诺?”不然,他不会介意亲手了断自己她,以除去麻烦。
烈如歌耸了耸肩膀,“当然可以,爹不必担心。女儿是丞相府的嫡小姐,自然要为丞相府着想的。既然爹提到,那女儿也需要得到爹的一个承诺。”
烈震庭眉头蹙起,双目有一丝的暗芒流过,示意烈如歌继续讲。
“女儿要问的很简单,倘若三妹也触及到丞相府与落夏国的利益,爹是否能如出一辙的狠下心呢?”烈如歌浅浅一笑,淡声问道。
烈震庭眉头拢起,片刻之后沉声,脸色不悦,“如歌,你该与溪儿相亲相爱,相互帮助,而非窝里斗,这会令外人都看丞相府的笑话。”
烈如歌似笑非笑地觑向他,烈震庭深叹一口气,神色凝重地冷声道,“国与家的利益,国在先,而家与个人利益,家为首,溪儿有一日所犯下过错,不足原谅,为父会大义灭亲。”
“爹,女儿希望你能记住今日所言。你能做好,女儿不会给你贴麻烦,妥善的解决,让丞相府不受到一丁点儿的沾染,你且放宽心。”烈如歌伸了个懒腰,神色无趣。
烈如歌不会让烈震庭套出任何东西,不让自己私事连累丞相府,这是她给下的承诺,也定会履行做到。
烈震庭皱着眉头,知晓烈如歌这个女儿油盐不进,简单几句嘱咐,便让她跪安退下。
临走之际,烈震庭低声道,“白玉公子与申屠无离,两者间选择其一,为父会选白玉公子。”
门边的烈如歌转身,唇角冷然勾起,朝着烈震庭俯身行礼,悄然离开。
其实烈如歌的一问,是回答了烈震庭的话。看似为了一介无一官半职的南宫玺得罪一国太子,惹上生命危险,实在是不值得。但再深层思虑,单凭着申屠无离是月乌国的储君这一点,申屠无离只会是他们的敌人。
所以,烈如歌与申屠无离结仇,毫无意思,也没有任何的影响。月乌国在密谋着吞并落夏国,整个落夏的子民与申屠无离都有仇。
翌日,鸡鸣刚过,丞相府就已经是一片热闹,府内的小厮与丫鬟忙里忙外的,府上不一会儿便是张灯结彩,一扫前两日锦澜流产与兰心苑尸命的灰暗与低沉。
卧室,烈如歌趴在暖和的被窝中,闷沉的声音夹过着喷火的勃勃怒气,从锦被传出,“绿萝,外头是在斗鸡吗,怎么那么吵?”
绿萝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低声回话,“小姐,老夫人回程,现在派人过来传话,已经在十里的宿云亭,今日傍晚前会回到,丞相大人接到消息,欣喜若狂,在命人在府上下一番精致喜庆的布置。”
闻言,烈如歌从严实的杯中露出一个黑色脑袋,瓮声瓮气地叹息道,“绿萝,不知是不是遇上司徒拓,我一回到丞相府后,接二连三的倒霉,都要衰到祖宗十八代上面去了。我咋听完,心里就一股忐忑不安。这老夫人回府,是来者不善,与你家小姐不对头的咯。”
绿萝抿唇,默认。
………………………………
第一百六十七章 砸场子
丞相府今日热闹非凡,连紧闭在兰心苑吃斋念佛的锦澜一早便在指挥,而烈若溪则去等待着司徒锦下朝。
老夫人回府的今天,司徒锦能因烈若溪而出席丞相府的家宴,意味显然不同而言,非但确立烈若溪太子妃之位,而且有司徒锦做保证,老夫人对锦澜与烈若溪就不能用寻常的身份对待。
烈如歌醒来,本想也凑凑热闹,去前厅乖觉地等待老夫人的回来。这人还未知根底细,还是要立一个好印象。只是天不遂人愿,烈如歌注定要和这个素未谋面的烈老夫人生出罅隙。
“小姐,太后宣你进宫。”绿萝上前,低声禀告。
烈如歌眉梢微动,随即低头扫过自己此刻的打扮,算是规矩正统,便起身准备进宫。可是烈如歌是疑惑的,太后虽在泰康殿,但消息灵通的她,老夫人回丞相府的事情,太后不可能不清楚,但在这紧关时刻宣她进宫,大抵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烈如歌神色凝重,步伐轻盈地走出丞相府门口,抬头便见到一顶装饰奢华皇室标志的马车,旁侧站着太后的贴身麽麽婧琪。
“婧琪姑姑,差人到府上报我一声,我随即进宫就好,怎么又使来回奔波地跑来一趟。”婧琪对烈如歌甚是亲和与关心,烈如歌浅笑上前,乖巧地揽住婧琪的臂弯,柔声道。
婧琪盈盈一笑,抬手轻拍着烈如歌的细嫩柔白的手背,接着后退一小步,行礼道,“二小姐是太后娘娘的贵客,奴婢可以过来接二小姐,奴婢荣幸至极。”
烈如歌眼角忽而略过身后,触及到一身杏色华美锦裙的锦澜,唇角冷然勾起。烈如歌由着绿萝抚上马车,标志着皇家尊贵的马车快速地往皇宫行驶去。
丞相府大门,锦澜双手紧搅着绢帕,面色红润,粉嫩如二八丹蔻少女,只是保养再美丽的脸上都遮掩不住她双眸的阴狠与嫉妒。侧头,锦澜沉声问道,“老夫人还有需要多久才到府?”
“约莫两个时辰。”丫鬟小心翼翼地俯首回话。
“让他们手脚放利索些,半个时辰内必须摆好,晚膳的家宴就按照本夫人列出的菜单,一个细节都不能出错,还有老夫人喜静,多年在寺庙清修,你们从今天开始,私下做的事情都放干净些,别让老夫人知道。”锦澜冷声厉色吩咐道,宗之她绝对不能让老夫人抓到半点的不好。
丫鬟唯唯诺诺地连忙点头应着,接着踌躇问道,“夫人,二小姐进宫,待会老夫人就快到府,可是要命人去宫内给二小姐带话?”
锦澜一个冷眼过去,丫鬟骤然才知自己说错了话,脑袋磕在地上,血水模糊。良久,锦澜抬头看向远方,朱唇勾起一丝恶毒,“太后娘娘宣二小姐进宫,必然有重事,老夫人会谅解的,我们就不用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丫鬟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锦澜转身离去,方才大松了一口气。今日,丞相府是喜庆连连,同时也有一种紧张的气氛弥漫其中。
泰康殿,烈如歌娉婷袅袅地步近,耳边传来一阵阵彼此起伏的娇笑声,殿内不止太后一人。
“歌儿来了,快上来到哀家身边。”烈如歌人影刚出现在内殿的珠帘上,太后便眼尖地见到,风韵犹存的脸上顿时喜上眉梢,抬手朝着烈如歌招了招。
烈如歌俯身微微行礼,接着从一群环肥燕瘦,红红绿绿的贵女们中穿梭而过,举止大方优雅地独自踏上台阶,在太后的身边坐下。低头,烈如歌看着眼前的令人眼花缭乱,卓越多姿的美人们,浅笑道,“岚姨,今天可是什么欢喜日子吗?”
太后慈目柔和地看向烈如歌,抬手轻抚着下烈如歌的脑袋,中气十足地笑着,“歌儿,四国邦交会近日在我国召开,她们都是落夏在诗词歌赋上独天独厚的才女,哀家今日特意召见她们,给她们鼓舞,好好准备着,在宴会上大放光彩,给我们落夏争光。”
“原来如此,怪不得女儿一路过来,总觉得京城街上的气氛与往日有差,人声鼎沸,甚是热闹。女儿平日鲜少出府,今日的得幸在见到落夏的各位才女,果然不枉虚名,巾帼不让须眉,各个都是顶好的。”烈如歌对着下面坐着的一群贵女们扬起大拇指,毫不吝惜的称赞。
贵女们目色各异,对烈如歌这位传闻大逆不道,不守妇道,又命运多舛的丞相府二小姐甚是好奇,且烈如歌不像烈若溪,每日都往府外跑,一天连续好几个的宴会,京城的贵女们出了白梓颜,便无其他人见过烈如歌。
未婚先孕,自然是被人不耻和冷笑的,看向烈如歌的目光中有鄙夷,嘲笑,清冷与好奇,烈如歌唇角浅浅勾起,精致的容貌令她看起来宛若仙女,看似平易近人。
“歌儿今天小嘴儿是抹上了甜蜜了,说的话就是哄哀家这个老太婆开心。歌儿每次进宫,哀家都倍觉心情好不止,这人也是精神抖擞了不少。你这丫头,别偷懒的蒙头睡大觉,以后得常常来看哀家,知道不?”太后双眸往下凌厉一扫,爽朗大笑地对着烈如歌道,那疼爱的神色,比待公主还要亲昵。
烈如歌清楚太后是在给她立威,心含感动,乖觉地点头应下,接着打趣道,“听了岚姨的话,女儿信心顿时膨胀,自己可比林丹妙药还要好使。”
众人一听烈如歌这幽默的比喻,不禁纷纷低笑出声,太后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直拿着绢帕逗趣地挥向烈如歌。
人群中,白梓颜一身白色丝质纱裙,皓齿蛾眉,樱唇际浅浅勾起,秀雅绝俗,堙没在众多大家闺秀中,鲜少出言,却令人难以忽略的存在,此举是慧心巧思,真正清丽脱俗的才女。
太后相中白梓颜给司徒拓做正妃,烈如歌认为两人是一刚一柔,衣着更是一墨一白的相配,简直是天作佳偶。只是烈如歌一想起司徒拓那比脏水渠还要臭的牛脾气,以及小心眼,不禁感慨这一朵鲜花得插在牛粪上,白白给糟蹋了。
似乎察觉到烈如歌的视线,白梓颜神色微怔,抬头望去,四目相对,白梓颜翘唇温雅一笑
“太后娘娘,无忧公主到。”婧琪在温馨气氛中上前,轻声禀告。
太后水袖一挥,双眸若有若无地看向烈如歌。烈如歌面露微红又激动,难不成太后知道她在外被申屠无忧欺负,今日是给她找场子来的?
门外,申屠无忧一袭正红色三只金凤翠鸟羽毛华丽宫服,眉间是一株娇艳欲滴的梅花额钿,头上的流星髻插着两对金步瑶,银白精致的珠花在墨色的秀发上铺散,一身打扮尤为的庄重。而杏脸桃腮,鲜眉亮眼,尽善尽美。
“无忧给太后请安,太后娘娘寿比南山。”申屠无忧那凌波双眸微微垂下,欠身行礼,举止端庄,雍容华贵,公主风范十足。
太后虚扶起申屠无忧,几句客套话后,命人赐座。有了申屠无忧这个天下美人加入,贵女们的话题自然是欣欣向着申屠无忧,各个的神色既是兴奋,又是羡慕嫉妒。
男子英俊潇洒,女子是爱慕,然而同性貌美如花,国色天资的甩自己一条街以上,女子嫉妒心自然多少在作怂,卑微的同时是怨恨自己的姿貌不如她人。
烈如歌美眸眯起,低头便与申屠无忧阴鹫狠戾的双眸对上,漆黑凌波的水眸中的恨意森然,似乎要用犀利的眼光把她碎尸万段。烈如歌唇角抿着,切身感受到申屠无忧是特意过来砸场子的。
烈如歌与申屠无忧,两人皆是一身艳红色衣裙,且两人姿色各异,各具魅力,放在人群中十分抢眼,他人见状,不禁小声窃窃私语,暗中比较着她们。
“今早哀家派人去驿站请无忧,得知无忧公主昨晚连夜赶到落夏,奔波劳累,水土不服,现在可是好些了?”太后熟稳地露出亲和,低头望向申屠无忧,语气慈祥和蔼地道。
“太后娘娘费心了,无忧休息一夜,身子已无大恙,听闻太后与落夏的名媛闺秀们开设小番宴会,便不请自来,还望太后娘娘见谅。”申屠无忧唇红齿白,女子娇柔轻灵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
太后笑笑,客气回话,只是脸色平平,对申屠无忧的到来并未有之前那般开心。实际上,太后对申屠无忧心生不悦,今早请她进宫托退不来,现在却夹着尾巴过来,这是想给她下马威,还是想在落夏的地盘展现他们月乌国泱泱大国的雄风呢?
左右太后是不愉快的了,当然这对申屠无忧来说,太后如何她是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落夏即便有强大的司徒拓,可最终的下场是成为他们月乌国的俘虏,为他们月乌国统一天下做出奉献的。
申屠无忧与申屠无离私下有合作,对申屠无离与二王爷司徒耀的苟且密谋,是有所了解。皇室出了叛徒,与敌人里应外合,此国陛下还不自知,落夏注定灭亡,这是申屠无忧无视太后尊仪的自信与笃定来源。
事是相对,落夏有司徒耀一个逆臣,那皇室纷争不断的月乌国九不会有吗?
………………………………
第一百六十八章 胃口不小
“太后娘娘,你们在说些什么趣事呢?”申屠无忧凌波双眸一转,姿态万千地看向太后,咯咯轻笑地问道,看起来倒是在亲昵地拉家常,讲些体己话。
申屠无忧一身正红色宫装,在落夏国,正红色只有皇室嫡系公主才有资格穿戴,然而她一个到落夏做客的公主,如此张扬地显露,不免有不尊重他们落夏国的皇室,太后就此多少对申屠无忧有些不悦。
哼,贵为一国尊贵公主,怎得连如此的礼仪常识都不得,月乌国陛下还真是教出一个好教养的女儿!
“哦,哀家与众位小姐在谈着四国邦交会如何办置,但年年宴会如出一辙的隆重,大家看着未免会觉得疲劳,今年落夏应当要推成出新。”太后面上不显山露水,依旧是慈母温和地道。
申屠无忧凌波双眸眸底掠过一抹冷光,艳红的唇角诡异勾起,娇柔道,“太后娘娘所言极是,无忧听说丞相府二小姐见多识广,冰雪聪明,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就是二小姐的真实写照。无忧认为,此次四国邦交大会交给二小姐,定会给我们四国一个惊喜。”
扭头,不等太后应话,申屠无忧便挑衅地看向烈如歌,阴阳怪气地道,“二小姐有扫眉才子之情,无需晦迹韬光,一身的风华绝代,得让四国都眼前一亮,见识才是。二小姐,你说是吗?”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申屠无忧这话虽然是谦虚,却断了她后路,逼着她迎难而上,而申屠无忧打的注意大抵是想让她在四国邦交会上出糗,臭名远扬,沦为四国的笑柄。
“女儿能得无忧公主赏识,实乃荣幸。四国邦交大会是我国甚是重视,岂是我一个无知闺阁小人能随意,此事定然由太后娘娘抉择。”烈如歌对申屠无忧在落夏国都不知收敛其刁蛮与飞扬跋扈的行径感到可笑,同时不禁暗中掂量着申屠无忧猖獗的底气。
“呵呵,二小姐这是答应了。太后娘娘,二小姐勇气可嘉,又有如此才情,这次四国大会的办置由二小姐负责吧。”申屠无忧凌波双眸凝聚着两股阴冷的恨意,眼睫微动,掩饰而下,对太后柔声道。
因烈如歌上了自己当,申屠无有此刻心情愉悦与得意,精致的脸上一扫入殿那刻的深深阴霾。
“哀家的歌儿自然是优秀的,无忧公主眼光倒是毒辣。”太后面色一冷,沉声道,转头亲昵地拉起烈如歌的小手,“歌儿,既然无忧公主极力推荐你,哀家就把四国大会的重任交到你肩头上,你可是把握做好?”
“女儿领旨,尽力办好,定不让太后娘娘与各国失望。”烈如歌走下榻,后退两步,在太后面前跪下,语气坚定,声音朗朗,气势如虹。
“好!”太后满脸喜悦,拍手道,“歌儿你身子还虚弱,不能劳累,哀家叫多一个人来辅佐你。梓颜,上次的宴会你办理得十分妥当,此处四国邦交大会,你好好帮助歌儿,把宴会办的出众,完美落幕。”
白梓颜款款从人群中走出,上前跪下领旨。
事情尘埃落定,其他贵女名媛本想争取,已经没有机会,对烈如歌与白梓颜能得到如此大会的办置劝煞是羡慕。而申屠无忧目光狠戾地看向烈如歌,凌波双眸流转着诡谲的波光,唇角的翘起的笑容阴测测。
陪着太后闲聊的烈如歌察觉到背后阴风阵阵,嘴角微微抽搐,看来昨夜申屠无离说的没错,申屠无忧这次前来落夏,唯一的目标就是她,且带着必定弄死她,给她磨骨挫灰的决心。
傍晚,贵女名媛们在宫内用完午膳,便纷纷跪安离宫,申屠无忧也在其中。烈如歌走到最后,刚出寿康殿大门,便见到那一抹艳丽的正红红袍的申屠无忧,似专门等她。
烈如歌面色一沉,并未理会,而是抬步缓缓经过申屠无忧。只是,有些人总是不安分。
“烈如歌,许久不见,你的日子倒是滋润,犹鱼得水,一点儿都没有勾引她人未婚夫,破坏一桩好姻缘的愧疚与自责。”申屠无忧恶声恶气地冷嘲热讽着,美丽的凌波双眸因为过多的阴毒而破坏了它的美感,令人心生恶寒与畏惧。
烈如歌转身,殿外冷风鼓鼓刮面,拢在袖子中的小手伸出,捏了捏紧身上的雪白狐裘的绒帽,给自己做好保暖后,眼角才微微瞥去一眼,耐心等待着申屠无忧把话说完。
“本公主听闻你将要嫁给落夏国太子做侧妃,但你不守妇道,近日又勾引上九皇爷司徒拓,加上被你诱惑迷住的白玉公子,烈如歌,你的胃口可真大啊!”申屠无忧目光锐利,用字辛辣,话中对烈如歌是愤懑与不屑的诋毁。
烈如歌美眸危险眯起,一抹寒光从眼角泄露流出。烈如歌略显诧异,不知申屠无忧竟然能查出她与司徒拓有所往来,那再深层的事情,她是否也知晓?
“无忧公主此言差已,我胃口不大,只是也不小。没想到公主回国后,既然会如此闲地打听关心我的生活琐事,真是令我受宠诺惊。公主消息疾速,那一定知晓白玉公主在四国各地广下请帖,意招一位贤良淑德,兰心蕙质的正妻。”烈如歌漫不经心地道。
闻言,申屠无忧黯然神伤,但下一刻怒瞪烈如歌,盛气凌人地道,“烈如歌,你太狠毒了!你勾引了玺哥哥,接着又抛弃他,逼着他做出如此闹事,你居心何在!”
当初,申屠无忧听到这个消息,是错愕与不敢置信,她本以为输给了一个烈如歌,可南宫玺当下广纳贤妻的举动,是扇了她一个狠狠的大耳光,告诉天下,她玉叶金柯的一介高贵公主比不上其他贵女,甚至是卑微的农家小闺秀。
仔细想来,申屠无忧果断认定是烈如歌行为不检点,喜爱与男子暧昧不清,玩弄南宫玺后便抛弃了他,以致于南宫玺伤心的甄选正妻。
此刻,烈如歌听完申屠无忧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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