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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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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烈如歌盈盈美眸微动,呵呵,她真的看不出司徒锦脸上有任何开心,那虚伪的笑声听起来尤为的僵硬。而且,从知道消息,若非老夫人逼问司徒锦表态,恐怕司徒锦还做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
“太子殿下既然已有主意,老身也无其他意见。婚事尽快办为好,以免外人看出,对丞相府与太子的声誉都不好听。”老夫人沉稳地道,接着起身,拄着拐杖,唤着一旁神态状似游离的烈如歌,“如歌,你陪祖母回院。”
烈如歌乖觉颔首,款款地经过司徒锦面前,伸手去搀扶着老夫人,两人逐渐消失在前厅。
老夫人是特意支走烈如歌,烈如歌自然察觉到,现场于她无事,她也情愿走,不然留下来都是一身臊。只是,老夫人至始至终都未有关心锦澜母女,显然是生气。
两人一走,烈震庭便开口发言,精锐深邃的双目看向司徒锦,沉声道,“太子殿下,婚事时日仓促,繁杂的礼俗多,还有其他事宜,我们到书房详谈。”
司徒锦应允,出门之际大阔步走到榻前,高大的身躯微俯,温热的大手包裹住烈若溪略显冰凉的酥手,含情脉脉地道,“你好生养着身子,其他事情,一切都有本殿,别担心。”
“好,溪儿待腹中的麟儿谢殿下。”烈若溪双眸水雾缭绕,心头那一丝的怒气被司徒锦的柔情攻势下,顷刻硝烟云散。
司徒锦翘唇柔笑,抬手轻轻摩挲了下烈若溪苍白的脸颊,狭长双目对着锦澜打过招呼,便起身离去。
烈若溪感动地看着司徒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唇瓣上的笑意吟吟,抬手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股暖意和幸福的耀眼光芒在她脸上渐渐放大。
锦澜遣退下人,美艳双眸凌厉扫过去,咬牙切齿地怒问道,“谁怂恿你做的?未婚先孕,我的女儿居然同那个贱种一样,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烈若溪腹中的胎儿不足半月,锦澜一直严防死守着烈若溪,就怕她走错一步。烈若溪的一切活动都在她的掌控内,且锦澜不认为烈若溪唯唯弱弱的性子有这个胆子,敢做出违背她的命令的事情。
此事,必定有人在背后怂恿她!
“娘,没有人怂恿我啊,你别胡说八道的。我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我们又已订婚,怀孕不是迟早的事情吗?娘,你就别瞎担心的,我怀孕,争取给太子殿下生下嫡子,以后我是未来储君的生母,你是未来储君的外祖母,我们还要看谁的脸色,爹见了我,都得跪下请安呢。”烈若溪不以为意,只是泫然欲泣的含水双眸闪过一丝心虚,接着骄傲自满,张扬地道。
“你懂什么!”锦澜听着,气得七窍生烟,妩媚保养得当的脸上遍布阴霾,厉声呵斥道。
烈若溪不禁被吓了一跳,柔美精致的脸上顿时苍白了一分,白皙的眼帘垂下,红唇紧咬着,不敢出言。
锦澜火恼的把烈若溪臭骂一通,紧接着命人把烈若溪扶回院内休息,自己则回了兰心苑。
烈若溪怀孕一事,丞相府掩盖得紧实,除了在场的几位和管家,就连丞相府伺候烈若溪的丫鬟都一盖不知,只是以为烈若溪身子不爽,不甚在意。
蘅芜院内,烈如歌扶着老夫人回到卧室,老夫人反常地把贴身伺候婆子也屏退下去,似乎要与烈如歌说秘密。
“如歌,来,你跟祖母聊聊心。”老夫人拉住烈如歌的手,掌心的粗茧摩挲着烈如歌娇嫩的肌肤,烈如歌低头,美眸触及到那双新旧遍布的褶皱粗手,心不免一阵酸涩。
老夫人,她的确是挨着苦日子过来。
“祖母,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烈如歌鼓凳,就在挨着老夫人面前坐下,两祖孙现在就同寻常人家在茅屋院内乘凉般,没有其他的阻扰与烦恼,饭后闲聊。
“呵呵,你小时候就是这般乖巧地坐在我身边,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同个小尾巴似的。”见状眼前熟悉的一幕,老夫人不免记忆起以前的往事,笑得合不拢嘴,或许那段日子是老夫人少为快乐的一段。
烈如歌唇角扬起,细细地感觉这股难得的温暖。
“如歌,你认真告诉祖母,你对溪儿的看法?”老夫人突然一转话题,轻声问道。
烈如歌薄如蝉翼的眼睫微微颤动,坦然地答道,“三妹始终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如今太子殿下广纳我们姐妹俩入府,我们应当同心协力,为丞相府效到自己的努力。
“如歌,进了太子府,你本是嫡女,却要委屈于侧妃之位,你心里面真的没有不舒服吗?祖母都要替你不值,只是可惜当年……”老夫人神色忽然黯然,面露哀伤,语气也愈发的哽咽难言。
显然,老夫人又想起十多年前那场火灾,还有烈如歌的娘与姐姐。
烈如歌低垂着眼帘,抬手轻柔地为老夫人抚顺着背部,无言地劝慰。
片刻之后,老夫人敛去悲伤。抬头看向烈如歌,老眼中是愈发的满意,只是有些话,有些事,老夫人心中明白。
“如歌,你在外面受了这些年的委屈,祖母和你爹都没能保护你,如今你回到府内……如歌,你要记住,不管你心里多么的愤怒和仇恨,但溪儿与锦澜不同。人都是栖木而活,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丞相府在的一日,都是替你撑腰,给予你依靠的一丈之地,亲人永远都是血浓于水,是你的倚仗。”老夫人坚然地看向烈如歌,无非是要烈如歌以后在太子府,与烈若溪要和平相处。
烈如歌唇角抿着,接着颔首应允。其实,老夫人所虑,烈如歌理解,并非老夫人偏心或者自私,而是从大局方面考虑,牺牲小利,顾全大的,的确该如此。
只是,在烈如歌认为,老夫人并没有必要,因为她最后不可能进太子府。
“祖母,如歌会记住的,你放心。只是三妹未婚先孕,此事定不能泄露出去。”烈如歌浅笑道。
闻言,老夫人脸色一沉,拐杖狠狠地敲响着地面,怒声斥责道,“哼,三丫头是被你爹给宠坏了,做事完全没有分寸,愈发的离经叛道,简直是家门的耻辱!”
烈如歌脸色微变,她也是未婚先孕,那在老夫人眼中,她是不是丞相府与烈家的罪人呢?老夫人心里面,对她真正的看法是怎样的?
平复气息后,老夫人转头看向安静的烈如歌,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便解释着,“如歌,你与三丫头不同,祖母刚才没有针对你。”
烈如歌面露笑靥,点头应着,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只是,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老夫人神色不变,悄然地把话题一转,“乐乐这小妮子最近在忙些什么,祖母好久未见到她了。这水灵灵纯真又可爱的模样,和活泼的性子,实在惹人喜爱,如歌,你教得好啊。以后,你就把这养育孩子的方法与三丫头多交流,这人心生罅隙,大多是缺少交流,你们姐妹倆有十多年未见,自然生疏,以后你们要多聊聊,说说话啊。”
老夫人很是在意,拐了个弯,回头又劝慰着烈如歌与烈若溪和好如初,做一对令人歆羡的娥皇女英。
烈如歌笑着,不多于解释。两祖孙说说体自话,烈如歌有意无意提起司徒思懿,“祖母,你跟我说说我娘吧,我对她都没什么记忆。太后那日还问起我,我一脸的茫然,出大糗。”
老夫人了呵呵的笑着,慈祥地看向烈如歌,和蔼可亲又幽默地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祖母定然知而不言,言而不尽的。”
老夫人有时严肃得宛若不可侵犯和蔑视的威严长辈,但烈如歌又经常见到她顽童般爱开玩笑,讲些趣事笑话,是个亲切的老人家。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司徒锦的怀疑
烈如歌从老夫人口中得知,司徒思懿文藻词赋不差,时常写写小曲儿,喜爱清净,所以生活基本是在丞相府与皇宫来往。但烈如歌侧面提起司徒思懿有没有手写记事的习惯,老夫人却斩钉截铁的否定,从未见过。
烈如歌疑惑,司徒思懿对老夫人有恩,贤良淑德,又是公主,有助于烈震庭的官运亨享,两婆媳关系定然亲近,手札一事倘若非司徒思懿有意掩藏,那便是老夫是在对她说谎……
当然老夫人不会起疑,只把她详细的提问,看做是对司徒思懿的想念。
从蘅芜院出来,烈如歌撑着油伞,准备往司徒思懿的梧桐院走一趟。潜意识中,烈如歌总觉得有用的线索会在梧桐院,就如当初冥冥中像是有人指引她,找到床板匣下的第一本手札。
“二小姐请留步。”侧面,一道清朗温润的声音响起,嗓音温柔得放佛得滴出水来。烈如歌扭头看去,美眸便触及到那双泛长含情脉脉的双目。
烈如歌福身行礼,尊候道,“太子殿下吉祥。”
突然,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落入眼帘,大手轻柔执住伞柄,一股温厚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烈如歌一愣,柔白的小手收回到狐裘下。
“二小姐午后答应给本殿的荣幸,现在可是方便履行?”司徒锦抬手自然地把飘落在烈如歌头顶上的雪片取下,朗朗一笑,烈如歌都能察觉到他胸前在有规律的起伏。
烈如歌黛眉微顰,认为两人的距离太过靠近,而司徒锦身上那温热得灼热人的气息,令她很是不舒服。只是,油伞刚好把两人都遮挡在内,烈如歌要是往后退,举动势必很尴尬。
“太子殿下又说笑,应是如歌的荣幸,请。”烈如歌盈盈一笑,眉目清朗,有女子的柔美,也显露出男子的豪迈和磊落大方。司徒锦双目亮光快速闪过,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烈如歌,露出一抹玩味。
烈如歌微垂着头,探访的神识都方圆内的事物比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司徒锦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自然也被她收入眼帘。只是,有时候人得充傻装愣,才会避免许多麻烦事。
蜿蜒的长廊上都挂上了竹帘,挡御了外面部分雪花与寒气,阁上的横梁还悬吊着暖炉,人走在长廊上,倒是惬意,不觉冷。
烈如歌与司徒锦走上长廊,油伞自是用不上,烈如歌默默地送了口气,几不可察地与司徒锦站开距离。
“二小姐与九皇叔是熟识?或者,你们先前打过交道?”司徒锦眸色幽然转深,状似好奇地问道。
烈如歌神色不变,心下不免有些诧异,惊讶于司徒锦居然那么快就查到是司徒拓劫走他的婚书,打破他的黄粱美梦。转头一想,按照司徒拓高冷拽气牛掰的不行不行的霸道脾性,烈如歌忽然怀疑司徒拓是故意的。
咳咳,此事有待考究,不过还真给让烈如歌猜的**不离十。
“见过几次面,算不上熟识。在太后娘娘的寿城和此次与白公府嫡女白小姐负责四国邦交大会,有所接触。太子殿下,是否有问题?倘若太子殿下需要,我也可以尽量不与九皇爷碰面。”烈如歌睁着天真纯净的双眸,两颗毫无杂质的纯黑瞳仁缓缓间似乎有两股水色滑过,比宝石还有晶亮耀眼,没有人愿意去令这双美眸落下泪珠,哪怕是喜悦的泪水。
烈如歌敢反问,自然是故意误导司徒锦。司徒锦性格多疑又谨慎,她要是说没有,那他是不会相信,因此简短解释,又摊牌自己清楚朝廷之事,虽有所不妥,但司徒锦不会责备她。
“不需要,只是此次婚书的意外与九皇府有关,本殿以为你与九皇爷是旧识,本殿行事上也有做出调整。呵呵,二小姐也清楚九皇叔疏离高冷的为人,我们做小辈最害怕的长辈就是九皇叔了。”司徒锦开着不痒不痛的玩笑,朗朗清越的笑声顿时化解略微凝重的气氛。
烈如歌唇角勾起,冷笑消纵即逝,故意配合着司徒锦,心有余悸地感慨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每次与白小姐去见九皇爷,我都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浑身充斥冷意。”接着烈如歌眉头一蹙,苦恼不已,“但是,白小姐次次都要我陪着,就不知她是什么感觉。”
司徒锦眸色微变,漫不经心地问道,“太后娘娘真的决定把白小姐赐给九皇叔为妃,你这些时日都与白小姐一同,你察觉他们有没有可能?”
据司徒锦所知,司徒拓气场强大,爱慕他的女子天下众多,可最后都畏惧于他的气场,唯有在远处瞻望,不敢靠近。然而,白梓颜有所例外。
儿女情长,家长里短,都不是司徒锦关心,他在意司徒拓会不会娶白梓颜,毕竟娶了白梓颜,素来不参与朝政之事的白公府难免不会变卦,改变初衷。得到白公府的支持,那司徒拓等同巩固的双翼。
司徒拓权利本来就滔天覆盖落夏,强大地令敌人头疼,司徒锦也不想再壮大敌人的抵抗力。
“白小姐对九皇爷是一网情深,九皇爷喜怒不形于面,但我见到他对白小姐是有区别,即便不明显。或许,这便是所谓的铁汉柔情,深藏不露。我对他们是看好的,而且有太后与陛下的促成,两人的好事应是不远。”烈如歌淡笑道,给了一个中肯地答案。
烈如歌所言有真有假,但她是希望白梓颜能达成心愿的。
司徒锦微微颔首,不知把烈如歌所说的,听入几分。沉默片刻,司徒锦忽然打趣地问道,“二小姐,假若有选择,你会选九皇叔这样的男子为夫君吗?”
话中有话,且很巧妙,明面上给烈如歌一个不可改变的定论,她只能成为他的侧妃,可又在不浅不热的试探着烈如歌的真实想法。
烈如歌脚步一停,美眸荡漾着笑意,抬头看向司徒锦,反问道,“在回答之前,我想问太子殿下,你的枕边人,你所希望是一个能与你相敬如宾,且促膝长谈的女子,还是冷暖自知,对你有辅助的女子?”
司徒锦面上一怔愣,似乎未料到烈如歌会如此胆大直白的问他。唇角抿起,司徒锦沉吟一下,脸上的温柔消散了些,略显认真的答道,“本殿有幕僚和忠心耿耿的权臣,枕边人是能与本殿携手共进退,福祸相当的,她只需要一心一意为本殿,让本殿没有后顾之忧即可。”
闻言,烈如歌浅浅一笑,“我的看法与太子殿下不谋而合,夫君与我是一辈子共处的,权贵可以是五谷杂粮,地位是虚荣,两者都抵不上一人的关爱与呵护。所谓怨生怨,怨而死,死而魂不散,终成厉鬼,祸害人间,我不要做那难看的厉鬼。”
烈如歌语气最后略显调皮,灵动地宛若一颗童稚未失的纯真孩童。司徒锦不禁扬起唇角,跟着轻笑,又不忘调侃着她,“二小姐原来还喜爱听鬼怪陆离之事,看来本殿要讨二小姐欢心,得根据二小姐的喜恶,搜罗一番。”
烈如歌柔白小手轻掩唇前,嗤嗤地笑出声。
司徒锦看着,眼前一新,不免又是一丝的怔愣。在司徒锦眼中,烈如歌没有其他名媛贵女的做作,落落大方,多了几分灵气,又不失礼雅。
与烈若溪一比较,后者顿然被甩开几条街。最真实的形容,一眼过去,一群美女并排而立,人眼中会记住烈如歌,而烈若溪会被湮没着颜值相当的美人群中。
“唉,你本该太子妃,而非委屈与一个侧妃,压人一等。”突然间,司徒锦略有感慨地叹息道,温柔的双目,满满地都是对烈如歌的怜惜。
烈如歌一听,只觉得胃部翻江倒海的难受,直逼着她头晕目眩。为何烈如歌没有迷失在司徒锦的甜言蜜语,因为烈如歌太清楚司徒锦这种风花雪月之地高手,刚才一番话都不知在何时何地对多少女子说过,而多少女子都被他的**汤灌得荤七素八的。
当下,烈如歌有一刻要暴走离开这个病毒源。好在烈如歌不断地安慰自己,才堪堪压抑住内心的冲动。
“太子殿下,三妹比我更能胜任太子妃之位。”烈如歌眼帘微垂,显露出一股忧郁,幽幽答道,很是耐人寻味。
烈如歌所指,无非是自己未婚已孕有一女,只是眼下所言,暗中是酸了一把烈若溪。
司徒锦默然,大手轻轻地抚顺着烈如歌的鸦黑亮泽的秀发,无言在安抚。
但是,烈如歌内心疯狂地吐槽,你丫的能不能把脏手拿开,能与你毫不沾上关系,老娘心里乐呵呵的,不需要你的安慰啊——
烈如歌紧咬牙槽,唇角微微蠕动。
“太子殿下,三妹今日受惊,假若你去看她,她会很高兴的。”烈如歌往后退开一步,垂首低声道,淡漠的神色令人难以琢磨到她的真正情绪。
司徒锦手一顿,缓缓收回,狭长的双目晦暗不明地盯着烈如歌。一会儿后,司徒锦温柔笑道,“本殿今日也被惊着了,不过终归是个喜事。”转身,司徒锦把油伞递给烈如歌。
烈如歌淡笑接过,目视着司徒锦远去后,面上露出一抹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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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司徒锦的怀疑
烈如歌从老夫人口中得知,司徒思懿文藻词赋不差,时常写写小曲儿,喜爱清净,所以生活基本是在丞相府与皇宫来往。但烈如歌侧面提起司徒思懿有没有手写记事的习惯,老夫人却斩钉截铁的否定,从未见过。
烈如歌疑惑,司徒思懿对老夫人有恩,贤良淑德,又是公主,有助于烈震庭的官运亨享,两婆媳关系定然亲近,手札一事倘若非司徒思懿有意掩藏,那便是老夫是在对她说谎……
当然老夫人不会起疑,只把她详细的提问,看做是对司徒思懿的想念。
从蘅芜院出来,烈如歌撑着油伞,准备往司徒思懿的梧桐院走一趟。潜意识中,烈如歌总觉得有用的线索会在梧桐院,就如当初冥冥中像是有人指引她,找到床板匣下的第一本手札。
“二小姐请留步。”侧面,一道清朗温润的声音响起,嗓音温柔得放佛得滴出水来。烈如歌扭头看去,美眸便触及到那双泛长含情脉脉的双目。
烈如歌福身行礼,尊候道,“太子殿下吉祥。”
突然,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落入眼帘,大手轻柔执住伞柄,一股温厚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烈如歌一愣,柔白的小手收回到狐裘下。
“二小姐午后答应给本殿的荣幸,现在可是方便履行?”司徒锦抬手自然地把飘落在烈如歌头顶上的雪片取下,朗朗一笑,烈如歌都能察觉到他胸前在有规律的起伏。
烈如歌黛眉微顰,认为两人的距离太过靠近,而司徒锦身上那温热得灼热人的气息,令她很是不舒服。只是,油伞刚好把两人都遮挡在内,烈如歌要是往后退,举动势必很尴尬。
“太子殿下又说笑,应是如歌的荣幸,请。”烈如歌盈盈一笑,眉目清朗,有女子的柔美,也显露出男子的豪迈和磊落大方。司徒锦双目亮光快速闪过,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烈如歌,露出一抹玩味。
烈如歌微垂着头,探访的神识都方圆内的事物比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司徒锦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自然也被她收入眼帘。只是,有时候人得充傻装愣,才会避免许多麻烦事。
蜿蜒的长廊上都挂上了竹帘,挡御了外面部分雪花与寒气,阁上的横梁还悬吊着暖炉,人走在长廊上,倒是惬意,不觉冷。
烈如歌与司徒锦走上长廊,油伞自是用不上,烈如歌默默地送了口气,几不可察地与司徒锦站开距离。
“二小姐与九皇叔是熟识?或者,你们先前打过交道?”司徒锦眸色幽然转深,状似好奇地问道。
烈如歌神色不变,心下不免有些诧异,惊讶于司徒锦居然那么快就查到是司徒拓劫走他的婚书,打破他的黄粱美梦。转头一想,按照司徒拓高冷拽气牛掰的不行不行的霸道脾性,烈如歌忽然怀疑司徒拓是故意的。
咳咳,此事有待考究,不过还真给让烈如歌猜的**不离十。
“见过几次面,算不上熟识。在太后娘娘的寿城和此次与白公府嫡女白小姐负责四国邦交大会,有所接触。太子殿下,是否有问题?倘若太子殿下需要,我也可以尽量不与九皇爷碰面。”烈如歌睁着天真纯净的双眸,两颗毫无杂质的纯黑瞳仁缓缓间似乎有两股水色滑过,比宝石还有晶亮耀眼,没有人愿意去令这双美眸落下泪珠,哪怕是喜悦的泪水。
烈如歌敢反问,自然是故意误导司徒锦。司徒锦性格多疑又谨慎,她要是说没有,那他是不会相信,因此简短解释,又摊牌自己清楚朝廷之事,虽有所不妥,但司徒锦不会责备她。
“不需要,只是此次婚书的意外与九皇府有关,本殿以为你与九皇爷是旧识,本殿行事上也有做出调整。呵呵,二小姐也清楚九皇叔疏离高冷的为人,我们做小辈最害怕的长辈就是九皇叔了。”司徒锦开着不痒不痛的玩笑,朗朗清越的笑声顿时化解略微凝重的气氛。
烈如歌唇角勾起,冷笑消纵即逝,故意配合着司徒锦,心有余悸地感慨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每次与白小姐去见九皇爷,我都莫名其妙地感觉到浑身充斥冷意。”接着烈如歌眉头一蹙,苦恼不已,“但是,白小姐次次都要我陪着,就不知她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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