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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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鵷的精神看起来要好多了。
“去通知察林大人,就说我已经起身了。”若鵷坐到桌边,淡淡道。
“是。”紫苏应声而退,不多会,紫苏回来道,“格格,察林大人说在楼下雅间恭候格格。”
若鵷点点头,道:“知道了,这就下去吧。”
珠心厅外,察林立在门口,见若鵷过来了,躬身上前道:“奴才察林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大人不必多礼,起来吧。”若鵷顿住,轻声道,抬眼定定瞧着那雅间的匾额,珠心,诛心,便是连这一块牌匾,都要戳一戳她的心窝子,若鹓轻嘲一笑。
进到珠心厅中,待若鵷坐定,见察林立在一旁,道:“不知大人手中可是皇上的旨意?”
察林闻声,忙取出一纸信封,双手递上。
紫苏取过信封,递给若鵷,若鵷并未接过,只让紫苏念与她听。瞧见末尾那枚印鉴,若鵷确定了,确是康熙的手谕,转而对察林道:“既是皇上吩咐大人来接若鵷回去,若鵷自然要随大人走的。只是此番出行,本打算再回盛京的,现下皇上下旨命若鵷回京,不知盛京那边,皇上可有知会?”
“这点还请格格放心,奴才已然分派属下连夜赶去盛京禀报了。”察林恭声道。
“如此便好。”若鵷点头。
回到房中,若鵷心中略略松了些,昨晚自己一夜没睡,却没听见楼下有什么响动,方才瞧察林的神色,也无不妥,看来巴根已经安然脱身了,只盼他能将孩子送到户好人家,能好好将她养大就是了。
………………………………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临阵倒戈
回京途中,一路沉默,一行人各怀心思,若鵷始终挂念着孩子,巴根迟迟未归,不知是否遇到波折?紫苏云澈二人则是见若鵷日日愁云惨淡的,便也不敢多言语。察林初次接触若鵷格格,虽心中好奇,但对康熙的差使则是一万个小心,处处谨慎。
二月,终是回到了紫禁城。
fèng音阁仍是旧时面貌,可不知怎么的,若鵷却生不出亲切来。紫苏云澈的脸色也不大好,阿颜蹦蹦跳跳出来迎时,便是见此情景,立马也安静了下来,其他宫女太监更是大气也不敢喘。
若鵷本是心烦意乱的,便也没大在意到这些,回了屋一番梳洗,换上旗装,踩了花盆底,恍如隔世。
怔忡间,乾清宫来了旨意,让若鵷前去见驾。若鵷收了心神,带着紫苏一道去了。
西暖阁里,炭火烧得正忘,龙涎香熏得若鵷有些烦躁,额头便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好半天,康熙进了来,待若鵷请安后,只叫若鵷起身,不似往常般笑着赐座。
若鵷心中打鼓,莫不是察林说了什么?可察林又看到了什么?康熙肯定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了,不然不会是今日这个态度,可到底是什么?
“李德全,去把太子新得的小格格抱来。”康熙终于开了口。
李德全应声而下,不多时,领了个抱着婴孩的奶嬷嬷进来。
若鵷心思百转,却不知康熙此举为何,太子的孩子,这会抱来做什么?
“这就是唐佳氏的小格格?”康熙接过孩子,问道。
“是,万岁爷,小格格才摆了满月席。”李德全恭声道。
康熙将小格格抱在怀里瞧了瞧,抬头对若鵷道:“若鵷,过来瞧瞧这小女娃,看看像不像太子?”
“是。”若鵷应声走到康熙跟前,眼前的婴儿白白嫩嫩,很是可爱,眼睛大大的,粉嘟嘟的小嘴不时咂巴一下,看得人心都软了。
“皇上,可不可以让若鵷抱抱?”若鵷歪着头含笑盯着婴儿道。
康熙有一瞬的犹疑与诧异,还是将孩子递到若鵷怀里。
若鵷接过襁褓,轻轻摇着小婴儿,不时轻拍两下,小宝宝很是乖巧,竟也是不哭不闹的,还朝若鵷露出个甜甜的笑,惹得若鵷直惊呼。
“这孩子长得真叫人稀罕。”若鵷抿着嘴浅浅笑着,自己的宝宝也满月了,不知可有长得这般好,奶水够不够吃,衣裳够不够暖。巴根一去不回,自己得不到一点消息,天知道她是如何夜夜难以入眠,又日日哭喊着醒来,可她依旧不后悔,这个孩子,本不该出现在宫里的。
出了乾清宫,若鵷行走中瞥见一个身影,恍惚似是巴根,不应该呀,巴根若是回来了,怎么没有来找自己?
“格格。”
紫苏的声音让若鵷回过神来,可转向紫苏时,若鵷吓了一跳,忙道:“紫苏,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紫苏惨白着一张脸,道:“格格……”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若鵷上下打量着紫苏,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伤,可紫苏如此模样,实在是让她心慌。
“格格,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紫苏瑟瑟念着。
听见“孩子”二字的时候,若鵷的脑中“轰”地巨响,抓着紫苏的手无意识地收紧。紫苏双手被若鵷攥得生疼,却没有吭一声,身上也簌簌地抖起来。
“回去再说。”若鵷咬出这几个字来,再没开口,抓着紫苏的手就大步往fèng音阁走。
“砰”
房门紧闭的一瞬,若鵷钳住紫苏双臂道:“孩子,你说孩子,孩子怎么了?孩子怎么了”
“格格,那个孩子,她……”紫苏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任由若鵷要把她摇散架了一般。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对劲吗?有什么不对劲吗”若鵷的声音越来越高,她甚至没有发现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她急欲排遣开心中莫名的恐惧。
“那个孩子的脚腕,脚腕上有根红绳。”紫苏的声音已有了哭腔,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红绳?”若鵷手上的动作小了些,垂下眉眼一阵思索,仍旧没有头绪,望向紫苏道,“红绳怎么了?你说,你说啊”
“格格,小格格被抱走前,云澈曾打了条络子绑在小格格脚腕上,上头还串着格格先前赏给她的一颗嵌凌霄花的琉璃珠子,说是怕小格格以后认不回来。那珠子,那珠子……”紫苏抽泣道。
“那珠子,是贡品,本是一对,是皇上赏赐的,另一颗被我失手滑落进池塘中……”若鵷胸口起伏着,口中喃喃低语,抓着紫苏双臂的手已然松开,却仍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僵在半空,步下虚浮,双眼无神。她方才也看到了,那条红绳,绑在小婴儿脚腕上的那条红绳,也就是说,也就是说,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女儿?
“格格,格格您别这样,您不要吓奴婢,格格”紫苏脸上泪痕斑斑,不及擦去,慌忙上前扶住若鵷,急声唤着。
“小格格怎么会在皇上那?皇上是不是说,那是太子的女儿?是不是?”若鵷双眼没有焦距,轻飘飘的话出口,不知在同谁说。
“……是。”紫苏轻轻应了一声。
“太子的女儿,太子的女儿,那明明是我的女儿,怎么会成了太子的女儿?小格格怎么会在皇上手里”一个身影在若鵷脑海里闪过,“巴根”这样看来,那个人就是巴根,自己在乾清宫外看到的人,就是巴根他没有把孩子远远送走,而是交给了康熙,是巴根出卖了她,是巴根出卖了她
这个念头一形成,若鵷的恨意愈加强烈,忽的甩掉紫苏,往门口跑去。
“格格格格,您要去哪儿?”紫苏不妨被若鵷甩开,身子一个趔趄,见若鵷神情激动地往外跑,心道不妙,忙随后跟上。
“啊”云澈正端着盅冰糖莲子进来,却被从屋中跑出去的若鵷撞翻了托盘,汁水洒了一地。
“云澈,快拦住格格”紫苏瞧见,忙嘱咐道。
云澈未及反应是何事,紧跑两步,一把拽住若鵷的手臂,若鵷还未挣开,紫苏在后头也追了上来,俩人一左一右,连哄带拽,将若鵷拽回了屋中。
“格格,您别冲动,可不能惊动了皇上,一切还须从长计议。”紫苏按着若鵷道。
听见紫苏提到皇上,若鵷才算回过些神来,是啊,她怎么就要去乾清宫找巴根呢?莫说找不到,就算找到了,自己这样气冲冲过去,铁定会惊动了康熙,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见若鵷渐渐平静了下来,紫苏这才松了口气。云澈还不知出了什么事,紫苏三两句将大概说与她听,云澈也是惊出一身冷汗来。
正待三人要商议如何应对之时,一个小丫头从外面慌慌张张来报:“启禀格格,不知怎的,咱们这叫皇上封起来了,说是没有皇上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什么”若鵷自椅子上惊起,不及多想,带了三人到门口,果见有陌生侍卫把守,紫苏上前问了,也如方才那小宫女所说一样。
“格格,皇上这是……”紫苏猜不准,问道。
若鵷静默不语,看来她再怎么瞒,也是瞒不过康熙去的,想来,他是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了,但这孩子的生父是谁,康熙知道吗?若鵷拿不准。方才康熙说,这是太子的小格格,难道说,康熙以为这个孩子是太子的?那他为什么又把这孩子记到了那个什么什么氏的名下?这是要把孩子从她身边带走吗?那对她呢?康熙又是如何打算的?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难抵命运
一顶小轿,就是康熙对她的打算。
直到已经置身于毓庆宫时,若鵷依旧没有回过神来,是什么时候,她就到了毓庆宫呢?她的脑中似乎一点记忆也没有,宣旨的太监那尖细的嗓音刺耳,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觉眼前一片绛红色,身子也是轻飘飘的,待她再清醒时,就已是现今这般模样了。
“格格,您没事吧?”云澈眼中含着泪,声音打颤。
若鵷摇了摇头,环顾四周,清清淡淡,怕是毓庆宫里头最最平常的一间屋子了吧,好在太子并没有苛待到安排一间下人的屋子来给她住。二月的天气已有了暖意,可这间房子背阴,阳光根本照不进来,没待多大一会,便觉得身上一片凉意。
“格格,披上些吧,屋里头凉,别冻坏了身子。”云澈将带来的一件披风披在若鵷身上道。
若鵷低头瞧了瞧身上的披风,轻笑道:“这件衣裳你还记得带来。”轻飘的一句话,倒不似在问云澈。
“紫苏呢?怎么没见她同你一道来?还是留在了fèng音阁?”收拾着东西,若鵷随口问了一句。
云澈手一抖,才叠好的冰丝里衣滑落在床上,又散个凌乱。云澈见了,忙弯腰重新叠衣裳,动作里透着慌张,云澈扯着嘴角垂头道:“fèng音阁不能没人,奴婢和紫苏姑姑就商量着,她留在那边,奴婢好歹会些医理的,过来服侍格格,往后若有个什么也便宜。”
若鵷本也一直垂头收拾着随身的小零碎物件,倒是没注意到云澈方才的动作神色,只点头应了一声。
直到掌灯时分,也不见有人来下吩咐,饭菜也没个踪影,云澈坐不住了,上前道:“格格,怕是咱们才刚过来,有没照应到的地方,还是奴婢去问问吧?”
摆了摆手,若鵷道:“不用去了,毓庆宫的规矩咱们还不懂,今儿既是第一天,咱们就先忍住瞧瞧,省得叫旁人拿了什么话头儿。”
“可是格格,您这身子还没调理好……”云澈不依。
“算了,不过是少吃一顿,算不得什么,只是委屈了你,跟我过来,定是要受苦了。”若鵷拉过云澈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露出抹歉意的笑。
云澈撅嘴道:“格格可是折煞奴婢了,平日里格格待下人们好,奴婢一直没有机会报答格格,这点辛苦又算得什么?只是格格这般娇贵,太子爷……”
“云澈”见云澈口无遮拦,若鵷忙喝住她,又缓了口气道,“这里不比fèng音阁,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自个心里头要有个掂量。否则的话,一旦惹了祸端,我也是保不了你的。”
云澈咬着下唇,恭声道:“格格教训得是,奴婢以后会小心的。”
“嗯。”若鵷点了点头,道,“既然天已经暗了,咱们又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早早儿歇了吧,明日早些起身,保不准太子爷那边会有什么吩咐下来。”
“是,格格。”云澈应着,服侍若鵷洗漱宽衣,又铺了床,见若鵷躺下了才阖上门去了隔壁歇下。
翻了个身,若鵷裹着被子挣了眼,自己已经在毓庆宫了吗?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被赏给了太子?她是一件玩具吗?一个和硕格格,有个鼎鼎大名的王爷阿玛,可是在太子未来储君皇帝爱子面前却一钱不值?若鵷扯了个冷笑,怪谁呢?怪康熙无情?怪巴根背叛?怪她穿越到了这样一个时代?
她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手里,不知道有没有被虐待,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地方还活不活得下来,她甚至不敢奢望可以看着她长大,教她说话走路,听她喊自己妈妈。
妈妈,鼻子霎时酸涩,滚烫的泪滑落,隐入发间,继而又有新泪顺着方才的痕迹一遍遍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太可笑了不是吗?她有幸福的家,有要好的同学朋友,她曾经是家里最宝贝的宠儿,是父母呵护在手心里的公主,她本来可以与朋友穿着鲜亮的衣服穿梭于商场街道,可以大声喊大声笑,有最美好的青春,在最抢眼的年纪。一个天大的玩笑,让她出现在这个时代里,她没有话语权,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错说一句话便会受罚,错走一步路便可能性命不保,她除了事事小心,便是处处谨慎,每日在兢兢战战中等待着不知福祸的明天,后天,大后天……永远没有尽头。
杜鹃因她而死,云澈也被她牵连,哪怕刚满月的宝宝也难逃其中,下一个又会是谁?是不是就轮到了自己?
若鵷强行擦去颊边的泪,她不能再哭,也许明天,太子就会见她,再哭下来,眼睛就要肿了,那么势必又会成为他挑起事端的借口,从现在起,她连喜怒哀乐的权利也不再有了。康熙要她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那么她就做这个木偶,不闻是非,不辨喜怒,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比康熙活得更久,那么她就胜利了。如果说这个紫禁城里还有她的一线希望的话,那么就只有十三一个了,她笃定他会救她,就像当年她在八贝勒府里一样的笃定的心情。
已经五天了,太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也没有派人来传唤她,若鵷起初还有的一丝忐忑也渐渐磨光了,反而淡然了起来。
每天只有一餐饭菜,一道点心,若鵷不在意,已经比她预想的好多了不是吗?她曾经以为,以太子的狠戾,就是活活饿死她,她也不会觉得意外。若鵷每顿只肯吃五分饱,便佯作吃不下,其余的则都留给云澈,毕竟很多事情都是云澈在打点的,云澈若是吃不饱,总有一天会因体力不支而病倒。云澈苦劝无果,便也只得将其余的饭菜老老实实吃光。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太子过来的时候,已是大半夜,若鵷一是无聊一是为了睡觉时便觉不到饿,每日都早早歇下,太子将门擂得山响时,若鵷已快要睡沉了。
无意识地惊醒坐起,在床上呆坐了几秒钟,若鵷才反应过来,太子在敲门听动静,云澈已然赶了过来,正劝太子回去。
若鵷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整齐,上前开门。门外头太子不妨门突然打开,捶门的动作落了个空,身子一个趔趄,上身前倾,脚下又被门槛拦着,眼见就要跌倒。云澈和若鵷二人一人拉着太子的胳膊,一人在前头挡着,才免得太子摔倒,只是太子身形依旧不稳。
“你喝酒了?”若鵷微微蹙眉,开了口。
“孤孤……喝喝酒了怎么了”太子一边往屋里进,一边胡乱应着。
若鵷见他不清醒,也懒得再同他言语,和云澈二人合力将他扶到屋中坐下,才挨到桌凳,太子就伏到了桌子上,脑袋还胡乱晃着。
“额,拿拿酒来”太子挥了挥手臂,又无力地垂下。
“云澈,去打盆水来吧。”若鵷吩咐道。
云澈应声退了出去,若鵷则远远立着,死死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就怕他会突然做出什么举动来。好在直到云澈回来,太子仍是瘫醉在桌上,若鵷这才松了口气。
替太子净了脸,云澈道:“格格,要不要奴婢去喊人来将太子扶走?”
想了想,若鵷摇了摇头道:“你若去喊人,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太子若突然有什么举动,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来。”
云澈心知若鵷对太子始终有阴影,便不再做声。
“找件厚些的衣裳给太子披上吧,省得夜里冻着。”若鵷叹气道。
太子的呼吸渐渐均匀,若鵷腿也有些僵了,困意愈重,云澈看出若鵷的乏意,劝道:“格格去睡吧,奴婢在这看着就是了。”
摇摇头,若鵷道:“睡也睡不踏实,给我拿件披风过来吧,我坐在这守着。你白日里忙着搬炭火,定是累坏了,先去旁边的榻上将就会,天快亮了我再喊你。”
“格格,奴婢不累,奴婢陪着格格。”云澈忙道。
“去吧,都守在这也没什么必要,何况你若再累这一夜,明日谁来服侍我?若是病倒了,可是麻烦了,快去吧。”若鵷推了云澈一把,到底是把她劝下了。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若鵷在心里把太子骂了千万遍,上什么地方不好,偏偏上她这来,害得她连觉都睡不成,有被窝也不能钻,又困又冷,遭死罪了
恨恨地瞪了太子一眼,若鵷干脆站了起来,在地上绕了好几圈,身上终于有了些暖意,人也精神了点,摸出怀表瞧了瞧,才凌晨两点,这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手边有电脑就好了,捧着笔记本,她倒是有信心,现在,她只有万分煎熬。
若鵷一遍遍掏出怀表瞧时间,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这么半天,才过去五分钟若鵷恨不得上去将太子胖揍一顿,偏偏又不能,只得围着太子转圈圈,一顿张牙舞爪。
折腾累了,若鵷将整个人蜷缩进椅子里,双手抱膝,头枕在膝盖上,歪着头狠狠瞪着睡得正沉的太子,眼里要冒出火来一般。
赶紧到九月,赶紧去秋狝,赶紧把太子废了,让他再得意,让他再为所欲为,让他再折腾得自己没法睡觉
恨恨地想着,若鵷的眼皮越来越沉,好几次努力挣开,终是抵不过浓浓睡意,重重合在了一起……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榴火玲珑
“格格,格格……”第二日,若鵷是被云澈的惊呼声唤醒的。
“唔……”若鵷迷迷糊糊应着睁开了眼。
“格格,太子爷呢?”云澈急切道。
“嗯?太子……太子”若鵷一下子清醒过来,直起身子望向桌边,哪里还有太子的身影,身上的衣裳滑落,是昨晚披在太子身上的那件。
若鵷与云澈面面相觑,不知此番将惹出什么结果来。
但二人高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太子似乎没把这件事记在心里,过后也没见问罪,亦未派人来找她们的麻烦,日子依旧平淡着过,只是毓庆宫总管太监多派了几个人手过来,看起来都是盈盈弱弱的小孩子,起先都是胆小的模样,相处久了,倒也活泼起来了。
这日,若鵷起了心性,招来几个小姑娘一同踢毽子。若鵷的毽子踢得一般,记得最后一次踢毽子还是上小学的时候,那时最多也就能踢二三十个,在那一群小孩子里,踢得也算不少的。现下刚捡起来,才不过五六个,渐渐地倒是有些起色,可在这班小丫头面前,实在是拙劣得很,只是若鵷那张老脸早如城墙一般厚,也不管丢不丢人了。
这边若鵷领着几个小丫头踢得兴起,旁边还有两三个小太监或是起哄或是叫好,云澈煮了些梨汁端过来,一边将托盘放在石桌上,一边喊若鵷过去歇会。
若鵷见了,一脚将毽子踢了出去,笑着走到石桌边坐下。云澈取了手巾替若鵷擦汗,净手,递上汤碗,许久不见格格这般开心了,云澈跟着心情也好了许多。
若鵷接过碗,一边小口喝着,一边笑看着场中的小姑娘们将毽子踢出了花儿,一个个灵巧的,让人看了都觉得年轻了十岁。
转头看到一旁的云澈,想起她跟在自己身旁时也不过十五岁,那时杜鹃不曾离去,紫苏也还在,云澈年岁小,三人中也属她最活泼。自搬来毓庆宫,若鵷总觉得云澈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起来,年初自己塞上产子时也不见她这般持重,如此的反常让若鵷总觉得自己昏迷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又心疼云澈的成长。
“你也坐下歇会。”若鵷伸手拉扯着云澈的衣袖,让云澈在自己旁边坐下。云澈推让了几番,便也坐下了。
昨晚若鵷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还有小半年就要到“一废”了,虽说毓庆宫不会受大牵连,可若能在这之前将云澈送走是最好的了。这场“九龙夺嫡”的恶战才刚刚开始而已,云澈若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保不准被牵扯在内,她还这么年轻,不该被卷进去才是。
可是,她在这里月余,见过的人用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若是想求助,又能求得了谁呢?
“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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