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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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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而终,也算是个完满的结局了。

    行痴大师的葬礼依其遗愿,一切从简。

    若鹓一袭素服,神情戚哀,怀中捧着装有行痴大师骨灰的青灰坛子。6太医略思忖,上前微躬着身子,压低了声道:“皇上的意思,是要臣护送格格回宫,您看,何时启程?”

    张了张口,若鹓略转头看向6太医,轻声道:“往日同大师交谈,每每说及现今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大师总感慨于皇上治理天下的英明决断,也抱憾未曾亲自去走走,亲眼去看看。如今大师既已圆寂,我想带着大师的骨灰四处走走,看看,行吗?”

    “这……”6太医面露难色,思虑片刻方道,“容臣将格格的请求上报与皇上,请皇上定夺。”

    若鹓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

    几日后,康熙回信,准了若鹓的请求。6太医留下一小队人马护送若鹓,自己则带领剩余人马返京。

    若鹓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从没有问过行痴大师的家乡,可还有亲人,甚至连行痴大师的本名都不清楚。

    康熙没有给她定下返京的日期,若鹓便随心所欲,想起哪里便指向哪里。她不知道6太医留给她的这一队人马隶属于谁,所在旗籍,也不想费心去想在外游荡了大半年,吃穿用度皆可谓舒心,银两又是从何而来。

    行至一处,若不合心意,三两天便启程,若住得舒坦,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每每到了新的落脚点,她都喜欢扮上男装,到茶楼酒馆的大堂中坐上一坐。

    八爷遭了贬斥,准噶尔叛乱,皇太后病逝,而当前最热的话题,便是征战西北,赫赫威风的大将军王。记忆里,也曾有个少年同她讲,若他可以选择,他想身披铠甲,手持长矛刀戟,做个驰骋沙场的武将。

    若要离开一个地方之前,若鹓便寻到水边,或是护城河,或是川流湖泊,洒一捧行痴大师的骨灰,仿佛大师也烙下了这一路的脚印。

    终于,坛子空了,而下一站要去哪里,若鹓也有些茫然。想到了塞外,她来清朝这十几年,最辛苦的一段日子就是在塞外,天那样冷,风那样大,再厚的大氅,再暖的手炉,也无法将那时的她捂热。可终究是熬过来了。

    六月的塞上竟这样的暖人,谁又能想到冬日里它的冷酷。

    安营扎寨是八旗士兵最拿手的,若鹓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过上牧民的生活,养两只小羊羔,捉几只兔子,下河抓鱼,学着挤牛奶,只可惜煤球不在。

    今日若鹓组织打猎,头筹有好酒,相处了两年多,若鹓也同几人混熟了,他们在若鹓面前倒也随意了许多。

    留下两人看家,若鹓同其他人跨了马一路向林子深处奔去。若鹓对酒没什么兴趣,只想猎两只兔子或是野鸡烤来打打牙祭,说起来,她许久没有烧烤了,上一次好似还是十四过生辰的时候。

    只不过她虽然没有野心,可她的骑射到底是经过十三和扎尔图指点的,说什么也不能给两位“师傅”丢了面子,是而若鹓一上来,倒很是卯足了劲猎了只兔子并两只野鸡。手里头有了猎物,她倒是不甚紧张了,优哉游哉地在林子里散起心来。

    “济度,你怎么不同他们一起去打猎?我不好那口酒,可听小七说,你可是品酒的高手。”若鹓回身瞧着自己身后默默跟了一路的济度。

    “奴才的职责是保护格格。”

    耸耸肩,若鹓道:“这里也没什么危险,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份,这样把你拘在我身边,实在有点抱歉。”

    “奴才不敢,格格言重了。”

    “好吧,随你。”

    “小心!”若鹓话音未落,济度突然纵马上前,长臂一展,将若鹓揽到了自个的马背上。方一稳住若鹓,随即一手持缰掉转马头,一手拔出佩剑护卫。

    “何人!”

    数丈外,一个身穿蒙古衣袍的中年女子坐在马上,手上尚保持着射箭的姿势,神情亦有些怔愣,听见济度的喝问方回过神来,收了弓箭,驱马上前。

    若鹓此时也缓过劲来,大约明白了方才若非济度出手,自己可能已被眼前这女子射伤,只是不知这女子是不小心,还是故意而为。

    “你,你没事吧?”中年女子神情有些后怕,目光上下打量着若鹓的身上。

    摇了摇头,若鹓没有开口。

    许是济度的目光太过有压迫感,中年女子再度开口:“我方才见那边草丛里有只梅花鹿,一时心急,也没注意到你。”

    听了中年女子的解释,若鹓基本上就信了,示意济度收起佩剑。济度判断眼前的女子确实没什么危害性,便也利落收了佩剑,又将若鹓扶回她的马上,抱拳道:“方才事出突然,属下多有冒犯,还请主子恕罪。”

    若鹓摇了摇头,示意无碍,正准备离开,那中年女子突然喊了一声:“是你!”
………………………………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久别重逢

    “是你!”

    若鹓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向中年女子,细细端详着中年女子的容貌,却想不起何时见过她。 ‘那中年女子盯着若鹓的脸连连道:“我就觉得眼熟,竟然真的是你!你怎么会一点变化都没有?”

    相较于中年女子的激动,若鹓倒是平静的很,若说方才她信这女子没什么威胁,此刻她却又生了几丝怀疑。这塞外她没来过几次,更别提同这里的人有打过什么交道,而眼前的人,她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娜仁托娅!”中年女子刚要上前,却被济度横在前头的佩剑生生止住了步子。

    娜仁托娅?若鹓微眯眼,搜索着脑海中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难道是……若鹓再次端详着眼前的女子,好似是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当年那个图雅郡主蛮横霸道,今日的表现却决计不像是图雅郡主会做的事。

    见若鹓迟迟未开口,娜仁托娅有些焦急,道:“我嫂子,不,云澈,云澈你总记得吧?她是你身边的侍女。”

    云澈?!若鹓倏地瞪大了眼睛望向娜仁托娅,她怎么会知道云澈?当年她随康熙出行之时,云澈尚未到她身边服侍,就算是娜仁托娅之前在御前见过云澈,她又怎会知道云澈同自己的关系?

    若鹓勒了缰绳,驱马向娜仁托娅而去,济度向前几步想要阻拦,若鹓抬手制止,继而行到娜仁托娅跟前,济度亦驱马紧随其后。

    “你为何会知道云澈?”

    “你这问题问的怪,她是我嫂子,你说我怎么会知道?”娜仁托娅翻了个白眼,好似若鹓问了什么愚蠢的问题。

    微微蹙眉,若鹓有些不解:“你嫂子?你是说,云澈是你嫂子?她嫁给了你哥哥?”

    “当然是嫁给了我哥,难不成还嫁给了你哥?”娜仁托娅双臂交叉环在胸前,随即一手拉起若鹓手臂,兴奋道,“我嫂子没少跟我讲你,她若是知道你来了这,想必是要开心得不得了,好在这次出门我好说歹说把她带上了,不然她肠子都要悔青了!”

    娜仁托娅说着,一手已是扥了缰绳,作势要拉着若鹓策马离去。不及若鹓回应,济度已先出手将二人分开。

    若鹓淡淡开口:“我还有随从未到,若就这样随你离开,他们寻不到我,必定会惊扰到附近百姓。济度。”

    “是。”济度单手掩口,出悠扬的口哨,不多时,便有十数轻骑自林子四处循声而来,顷刻集结完毕。

    “走吧。”见人都回来了,若鹓冲娜仁托娅轻声道。

    娜仁托娅点点头,打马行在前头,小声嘀咕了句什么,若鹓也没去理会,只同一众人马紧随其后。‘

    远远的,若鹓瞧见几顶帐篷,周围亦有人来回走动,看起来倒是不像有什么危险,却仍暗自戒备起来。

    “唉?是我嫂子!”娜仁托娅眼前一亮,继而挥着手,冲远处高声喊起来,“嫂子!嫂子!”说话间,已然给了马儿一鞭,加朝营帐而去。

    若鹓仍控着马以方才的度悠悠行进着,距离太远,她只能瞧见娜仁托娅似乎是奔着一个蓝色的身影去的,至于那人是不是云澈,她还没有把握。

    若鹓这边不紧不慢的,倒是娜仁托娅去而复返,身后还载了个人。

    近了,更近了,若鹓微微眯起眼望去,待瞧清了娜仁托娅身后那人的容貌,平静了许久的心就剧烈的跳动起来。真的是云澈,真的是她身边的云澈!虽然穿着一身蒙古袍子,梳着蒙古辫,脸色亦不若往昔白皙,似是黑了些,却也红润了些,可确实是云澈无疑。

    心内笃定了,若鹓不由踢了马肚子,亦加了度近前。

    那边云澈亦是激动非常,娜仁托娅的马尚未停稳,她便跳了下去,身形还打了个晃,唬得马背上的娜仁托娅慌忙跳下马要去扶她。若鹓亦利落地下马,三两步行至云澈身前,两人互攀着手臂,云澈眸中已蓄满了泪。

    “云澈,你怎么会嫁到草原上来?”若鹓上下打量着云澈,见她人好好的,倒是先放下几分心来,却对眼前的状况万分的不解。

    “格格,真的是你,奴婢还以为自个是在做梦,奴婢竟然还能再见到格格一面。”云澈因为激动,身子微躬,轻轻颤着,面上已是涕泪斑斑。

    若鹓抬手不住替云澈擦着涌也涌不完的泪水,眼睛亦渐渐酸涩起来,不由伸手抱住云澈,轻轻耳语:“是我,我也没有想到咱们还有再见的一天,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里。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渐渐平复下来情绪,云澈边随意抹了泪,便点头道:“好,奴婢一切都好,只是挂心格格。”

    绽开个大大的笑容,若鹓弯了眼睛:“我这些年过得还不错,皇上很体谅我。”

    云澈还欲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娜仁托娅看不下去了,出声道:“你们二人那么多话要说,也不急在这一时,倒不如去帐子里慢慢叙旧。”

    闻言,云澈忙附和:“可不是,瞧奴婢,一见到格格便把什么都忘了,格格到奴婢的帐子里去坐坐吧。”

    “嗯。”若鹓应了一声,点点头,此处离营帐不远,若鹓便也不再上马,执着云澈的手边走边聊。

    甫一进营地,下人打扮的人见了云澈皆道王妃,若鹓心中疑惑,却也未再出声,只一路随着云澈到了她的帐子外,确实是这营地中最华丽的一座。‘

    “格格,可要奴婢安排格格身边的随从去营帐里休息?”云澈轻声询问。

    瞥了眼济度,若鹓早已知晓了他的脾气,道:“济度留在帐子外,其他人去休息吧。”

    “是。”云澈与济度倒是异口同声。

    若鹓进到帐中,环视四周,并不多见华丽名贵的摆设,却处处精致,方才路上听娜仁托娅说此番是来打猎散心,也并未带太多随从出行,即便是这样的轻车简从,大帐中亦布置得这般妥帖,若非苏德台吉自己是个讲究人,便是他待云澈还不错。只是想起当初杜鹃曾打听来的苏德台吉的为人,若鹓仍是有些担心。

    若鹓正思量间,云澈已亲自安顿好了若鹓带来的人马,回来了帐中。先是径直去沏了往日里若鹓最爱喝的奶茶端来,方才立在一旁。

    若鹓接过奶茶小啜了一口,不禁闭上眼睛感叹道:“妙,就是这个味道,已经许久没有喝到了。”

    见若鹓此刻神情,云澈噗嗤笑了出来:“紫苏姑姑承着苏嬷嬷的手艺烹研出来的,连皇太后都割舍不得的好物,可不是妙绝?”

    若鹓自个也噗嗤笑了出来,又喝了一大口,才把茶碗搁在一旁矮桌上,见云澈仍站在一旁,拉着她的手要她坐在自个身旁。见云澈摆手,道:“我有好些话要同你说,你这样站着,我又怎么好好儿同你讲呢?”

    云澈闻言,这才坐到了若鹓身边。

    “我方离开那会,皇上可有给凤音阁下什么旨意?”这是若鹓最担心的事情,虽然她感激康熙给了她几年闲散自由的时光,可宫中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如何堵住悠悠之口,想必康熙是用了什么法子。如今在塞外见到云澈,她又是这样一个身份,莫不是……

    思量了片刻,云澈方轻轻开口:“当年格格领旨而去,奴婢们都以为不过是皇上要召见格格,哪里会想到竟是一去再没有回来。当晚格格没有回来,奴婢虽有些疑惑,到底没敢去问,第二日听闻圣驾前往五台山,奴婢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头。格格您去了乾清宫,皇上却出宫了,哪里有这样的事?可当奴婢想要去探探消息,才觉凤音阁已被皇上下令封宫了。”

    “那后来……”

    “格格可还记得陈扬?”

    “陈扬?可是之前在小厨房当差,后来被调到前头来的陈扬?”

    “正是。”云澈顿了顿,又压低了几分声音,“他是四爷的人。奴婢当时心里着急,可连门都出不去,消息既递不出去,也传不进来。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陈扬寻到奴婢,表明了身份,更替四爷传了话,要奴婢只管守住凤音阁。”

    原来陈扬也是他安插进来的人,怪不得那时一群小宫女小太监对太子的事议论纷纷的时候,孙扬会出声制止。他到底还为她做了什么事。

    见若鹓神情有些萧索落寞,云澈心中明白几分,不忍打搅,却更不忍见着若鹓为之伤心,继续道:“之后数月,皇上一直对外称格格抱恙,不许旁人探病,小主子也被抱去了太后宫中抚养,佳期同阿燕跟着一块过去了。次年下了道旨意,将格格指婚给苏德台吉为王妃,奴婢陪嫁。”

    “指婚?”若鹓瞪大了眼睛,所以云澈会嫁来塞外同蒙古联姻,其实是顶替了自己?怪不得当初行痴大师要特意提及联姻之事,她当时还想,清朝同蒙古联姻本是稀松平常的事,自开国以来便屡见不鲜,原来是有深意在里头,只怪自己当初竟丝毫没有往这上头想。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因为我的关系,牺牲了你的幸福,我……”若鹓咬住下唇,果然,同她牵扯上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最终到底连云澈也给连累了。

    云澈摇摇头,止住了若鹓的自责:“奴婢顶着格格的名头嫁了过来,起初确是事事小心,又听闻苏德台吉为人荒唐,心里亦有些不安。可渐渐相处下来,奴婢现台吉人虽不羁,却也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待奴婢也渐渐上了心,就连性子也收敛了不少,奴婢过得很好。”

    盯着云澈半晌,面上瞧不出她话里有几分真假,若鹓又道:“数年前我曾与图雅郡主打过交道,她为人似乎……有些娇横,她可有给你气受?”

    云澈闻言倒是笑得明朗:“阿娅她确实脾气不大好,我初来时也被她呛过好多次,奴婢虽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可奴婢在您身边待久了,格格的教导奴婢怎敢不听?”

    “嗯?”

    “格格不是常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轻易放过’?阿娅其实也就是个直性子,如今倒是和我相处得很好。”

    “这样我便放心了,你们几个当中,数你最伶俐,心思也最细腻。紫苏姑姑的一辈子是献给了皇宫了,你和杜鹃、阿燕几个,我倒也曾思量过日后你们会嫁给怎样的人,只是我如何猜想,也是不会想到你竟会嫁给粗犷的蒙古人。”若鹓笑睇了眼云澈,云澈在汉人中都算得娇小的,在蒙古大汉跟前便更是显得盈盈可爱,别样的楚楚动人了。

    突然想起什么,若鹓紧张道:“我听图雅郡主是知晓你闺名的,怎么,他们知晓你的身份了?”

    云澈点点头,道:“台吉同阿娅都见过格格,奴婢自然是瞒不过的,只是此番是皇上赐婚,他们自然不会说什么。”

    微微有些沉默,若鹓才轻声道:“刚来时,你受了不少委屈吧。”鼻头有些酸,若鹓只紧握了云澈的手,安慰的话,道歉的话,竟也不知该说哪一句。

    “比起格格,这些又算得什么委屈,况且如今奴婢一切安好,奴婢很满足。”云澈亦用力回握,眸中虽有些水光,唇边却漾着笑。

    若鹓同云澈二人用了一整日光景,方互相将这几年的经历细细道尽。天色渐晚,济度数度请示,怎奈云澈万般不舍,更是想将若鹓留下小住。若鹓亦不愿回去,毕竟她离宫数载,熟悉的人皆不在身边,如今好容易同云澈重逢,又哪里舍得再次分开。云澈孤身一人远嫁塞外,想来如今的心境同她也是一样的。

    只是此处并不是凤音阁,云澈毕竟是嫁人了,她虽说台吉待她不错,可台吉狩猎未归,未免云澈为难,思虑再三,若鹓决定今日先返回自个的帐子,并邀云澈明日到她那里坐坐。

    云澈心里虽然不舍,却也明白若鹓的用心,一路将若鹓送出营帐百米,经若鹓再三劝阻,方止住步子,含泪目送若鹓一众上马离开。

    第二日一清早,帐子外喧闹声渐近,不待若鹓着人查看,济度先报说是苏德台吉的车马已行至数十丈外。

    若鹓闻言,边快步出了帐子,边欣喜道:“定是云澈来了!”

    果不其然,云澈才下了马车,正转身吩咐婢女什么事,继而快步朝帐子走过来,车驾边,五六个仆从正忙着从马车上卸东西。

    “格格,奴婢没吵着你休息吧?实在是想着格格,好容易捱到天亮,又怕来得太早,扰到格格,估摸着差不多了,奴婢就迫不及待出门了。”云澈今日换了身大红的蒙古袍,笑靥如许,俏丽得让人眼前一亮。

    “什么‘奴婢奴婢’的,都是做王妃的人了,叫你身边的人听见像什么样子,以后就‘你’‘我’相称吧。”若鹓嗔了云澈一眼,又道,“我刚才在帐子里还想着你几时会到,才一念叨,你就到了。”

    说话间,几个仆从已经将车上的礼物抬的抬,端的端,抱的抱,都拿到了若鹓的帐子前,请云澈的示下。云澈则询问若鹓的意思,若鹓交给济度几人去接手,自个拉着云澈进了帐子。

    方一坐定,云澈便道:“格格,奴婢昨日思来想去,格格既不想回宫,可这样整日四处不定的也不是长久之计,格格若不嫌弃,不如随奴婢一同回去住下,好歹奴婢还可以服侍格格,否则奴婢实在是放心不下。”

    “同你回去?”若鹓微微惊讶,会来塞外本也是她兴起,若非遇见云澈,她倒是不曾想过久住。

    云澈点点头,道:“草原上虽然比不得宫里头舒坦,奴婢如今好歹也是王妃,定会尽力去帮格格置办。格格一个女儿家,身边虽然有护卫,可奴婢到底放心不下,台吉那边奴婢也说过了,这点格格大可放心。”

    若鹓没有做声,掂量着云澈这个主意的可行性。

    只是她没想到,三天后,她竟真的同云澈一起启程了。
………………………………

第一百三十二章 重返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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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格齐,有人找你。”穿着宝蓝色蒙古袍的少年寻到若鹓,指了指大帐的方向。

    挤完最后一桶牛奶,若鹓直起腰,略微扭动了几下活络筋骨,笑着道:“知道了,谢谢你。”

    洗净了手,若鹓往大帐的方向走去,意外的现少年仍跟在她身后,不由止住了步子,问道:“怎么了?”

    少年有些犹豫,终究还是道:“那些,是朝廷的人,济度舅舅和他们很熟。”

    这么说,是康熙的人?若鹓冲少年笑了笑,继续向大帐走去。

    大帐外,立着两队数十位正黄旗的士兵,一旁停着两辆宫中标识的车驾,若鹓隐隐猜到了些。苏德台吉大帐外的岗哨认得若鹓,见若鹓过来,自动为她拉开了帘子。若鹓点头致谢,稳稳进到了大帐内。

    帐子里,苏德台吉坐在正位上,云澈同侍女坐在侧手,济度同两个若鹓眼生的正黄旗将领分坐在两侧。

    见若鹓进来,云澈最先起身,快步朝若鹓走去,搀扶着若鹓手臂。其他几人亦起身,那正黄旗领头模样的人躬身抱拳,道:“奴才正黄旗步兵统领哈岱,奉皇上之命接格格回宫。”

    若鹓微点了点头,道:“大人辛苦了。”

    康熙六十一年的春天,也是该回宫了。

    云澈服侍若鹓回帐换上了旗装,又拢了旗头,将妆台上一套白玉饰一件件簪好。望着镜中有些陌生的模样,若鹓不由感慨:“多年未梳旗头了,我竟有些眼生。”

    “格格……”身后的云澈欲言又止。

    “怎么了?”若鹓转过身,拉着云澈的手询问。‘

    “格格一定要回宫么?可不可以不回去?奴婢有些担心……”云澈蹙着眉,眼中满是忧色。

    若鹓笑着拍了拍云澈的手背,道:“不要太担心我,太子已然被圈禁,我不会有什么事的,皇上召我回京,或许只是想见见我罢了。如今皇上年事已高,近来又听闻身子不大爽落,我也想回去看看他老人家呢。”

    虽是若鹓这般说了,云澈仍难掩担忧的神色,对若鹓好一番的叮嘱,直到外头再三来催了,方扶着若鹓出了帐子,一路送到车驾边上。

    苏德台吉见云澈落泪不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揽着云澈的肩膀,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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