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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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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玛是两朝重臣,她的夫君是皇子。她做的这些事,若十二爷说出去半个字,那都是要株连九族的。即便退一万步讲,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那么到底有多恨,才能让她下得去这个手,甚至算计上自己,想要借自己的手,给她的夫君一个教训,一个身败名裂,甚至可能攸关性命的教训?
她对他明明,曾经那么炽烈的爱过啊……
“若鹓。”毓蟾没有转头,目光不知落在哪处,“有些事说不清楚的,或许八嫂对八哥的怨怼,已令她顾不得什么家族荣耀、身家性命了。你瞧,老祖宗造字,便一早知晓,色是杀人刀啊!”
毓蟾的眼中慢慢有了焦距,她目光凝在一处,渐渐清冷阴戾起来。不知是她此刻情绪波动,忘记了要做掩饰,还是她已不想再掩饰,那目光,是若鹓从未见过的,叫她胆颤,也叫她有些痛惜。
“落颜,是我与皇上的孩子。”若鹓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毓蟾被这句话弄得有些愣神,她转头瞧向若鹓,眼里还有未来得及收回的寒冷恨意。
若鹓没有理会,自顾自说下去:“那时,他气我怨我恨我,误会我同废太子联手欺骗于他,一时失去了理智,强迫了我。我狼狈地逃去塞外,却意外发现有了落颜,你们都当我是因为落颜才被送进毓庆宫,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多数人眼里,我一步登天,在更多人眼里,我不知廉耻,我却恨得要死,若没有皇上的强迫,我便不会怀上落颜,那么只消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摆脱太子,到了那时,我也不用被迫进毓庆宫。”若鹓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一段日子,我不同任何人说,那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即便我渐渐可以平心静气对待那段回忆,可若没有那一段,我常常自问,我是不是会更快乐?这些痛楚,都是来自皇上,而我如今仍与皇上在一起,我有太多的机会可以报复他,但我下不了手。你知道吗?当我再次回宫看到落颜的第一眼,我庆幸是我生了她,不管带来了怎样的后果,她带给我的慰藉,早已超过了那些苦痛。”
毓蟾定定看着若鹓,她也做过额娘,她无法想象让她面对着亲生子却无法相认,这十几年,若鹓是怎么做到的?
“毓蟾,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东西,谁也说不准自己会突然中意了谁,更无法决定别人的感情。或许有些人之间就是差了些缘分,但若真心爱他,我愿意祝福他,即便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们幸福,但我希望他是幸福的。”
“若鹓,我做不到。”毓蟾突然不停摇着头,重复着,“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做不到……”
若鹓抓住毓蟾的手臂,等她镇定了一些,才道:“你做的这些事,但凡十二爷肯说一句,莫说是你,便是你们整个富察氏,都会一起送命,可他没有说。你拿十二爷的**去逼迫小路子替你办事来抹黑十二爷,小路子以死来成全自己,难道你以为十二爷不知道吗?可他仍然没有说。你做了这些事却是不痛不痒,终于决定从我下手,惹得皇上动怒,十二爷为你背了黑锅,以至于接连获罪,他还是没有说。”
毓蟾的神情随着若鹓的话,由不理睬渐渐变为惊讶,继而变为惊慌,她双手握住若鹓的手,不停道:“若鹓,若鹓我不是真心要害你,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没办法了,我一时昏了头……”毓蟾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这一次,若鹓没有再给她慢慢冷静的时间:“毓蟾,我一直记得你当初的好,所以不愿与你恩断义绝。我终究是外人,十二爷为你做的,我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若鹓喟叹,“你们的事,我没资格插手,但我只想劝你一句,活人终究是比不上死人的,她人都已经不在了,即便在十二爷心中为她留一个位置又如何?陪在他身边的,终究还是你,而百年后,与他长眠地下的亦是你。”
我将深情托付予岁月,经年后来寻,才知岁月不留痕迹。(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不可恕也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虽然白日里已渐渐暖了起来,更有扛不住骄阳的小厮小婢早早换了夏衫,到了晚间,风和着雨气雾气穿帘入室,仍是有些寒凉的。
若鹓斜倚在罗汉床上,碧纱裙被她不规矩的小动作蹭得有些向上,露出玲珑的脚踝与一小段小腿,她手里执着一柄錾银刻白菊的红酸枝柄缂丝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摇着。
疏影进来地悄无声息,只是珠帘碰撞的声音惹得若鹓抬起一丝眼缝,见疏影那一身烟色衣裙,若鹓不由蹙了蹙眉,一脸嫌弃道:“怎么?府里的月钱发的不及时?还是府上的衣裳做得不合你心意?这一身老妪才会穿的颜色是怎么个意思?”
疏影本是平静严肃的脸裂开一道缝:“格格,奴婢有事要禀报。”
若鹓终于直了直身,放下扇子,微微松动了下筋骨,懒洋洋道:“何事?”短短两字,混在若鹓打哈欠的声音中飘了出来。
尽管屋中再无他人,疏影仍是下意识走近两步,躬身在若鹓耳畔道:“盯着三阿哥那里的人,有消息了。”
听见“三阿哥”,若鹓一个激灵,立刻转头问道:“什么动静?”
“回格格。”疏影自袖中抽出一只小圆筒,取出里头的纸条,递与若鹓,“这是三阿哥的脉案。”
若鹓一面疑惑,一面将字条展开来,那上头只有短短二三十字,却惊得若鹓立刻将攥着字条的手握拳收紧,恨不得能让那字条在她手中立即化成粉末。
“谁做的?不会……不是吧?”若鹓胸口有些起伏,不会的,良辰不是这样的人,她虽不大稳重,却决计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点轻重是非她还是懂的。
果然,疏影摇了摇头,道:“是三月里才被三阿哥收在身边的一个宫女,家中因罪罚没入宫,今年十六岁。”
“罪籍?”若鹓惊诧了一下,见疏影点头,思忖着道,“这罪籍之人,怎会搭上三阿哥?三阿哥不像是会往那种地方去的人啊?”
“回格格,是有一日,那宫女替旁人送洗净的衣裳过去,赶上三阿哥喝醉了,就这么……”疏影言尽于此。
“有这么巧的事吗?”若鹓歪头苦思,这又不是电视剧,两人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送件衣裳就搭上了,倒真是稀奇。
疏影附和着,话语里有些意味深长:“可不就是……这么巧。”
“那宫女想必很漂亮吧?”若鹓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疏影一怔,有些结巴道:“这、传来的消息里并未提及那宫女的容貌,奴婢回头就去落实。”
若鹓摆摆手,道:“那倒是不必,我也是随口这么一猜,你想啊,虽说那日二人发生关系是因三阿哥醉酒,可若那女子没有几分颜色,想必三阿哥不会再多看她一眼。而今,三阿哥对她的喜爱快赶上良辰了,撇开那东西不说,必也有这女子本身的功劳在里头。”
疏影听了,不住点头。月琴、疏影、良辰、香今四人中,论容貌皆是上等的,各有特色,但若站在一起,一般人多会先注意到明媚靓丽的良辰。
若鹓起身将字条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转身同疏影道,“这事你烂在肚子里,也同传消息的人把我的意思带到,三阿哥的事我们不再探听了,让人都撤回来吧。”
“格格,这是为何?”疏影不解道。
若鹓微微叹了口气:“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疏影,三阿哥恐怕不长久了,可惜了良辰,才不过双十年纪。”
若鹓说得平静,疏影却是大骇,唤了一声:“格格……”便是惊恐着眸子定定瞧着若鹓,再说不出话来。
“疏影。”若鹓摇了摇头,“留不住了……当日我怎么留她的,你也知道,可终究拦不下她。我也问过她了,是否将来不论三阿哥拥有顶天的权势抑或富贵,还是潦倒零落甚至丢家送命,她都不会后悔。良辰给了我斩钉截铁的答案,她这样坚定决绝,我便知即便拦下她一次两次,十次百次,她终于还是要奔向三阿哥的。”
疏影有些沉默,她曾怨过良辰,毕竟姐妹一场,她竟如此不顾主仆恩义与姐妹情谊,一心只想着三阿哥,可正是因为毕竟姐妹一场,怨过了,她便也就这么过去了。在她心里,更多的仍是把良辰当成妹妹,那不过是她在耍小性子而已,哪有做姐姐的真的会怪妹妹的。
她虽不觉得三阿哥那里是个好去处,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可怕的下场,疏影忽的抓住若鹓的一只手臂,用祈求的目光,无声地看着若鹓。若在平时,她是决计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的,她比月琴、良辰、香今三人,更像是个合格的心腹。若拿军队来比喻,宫女们是普通部队,月琴、良辰、香今则是特种部队,而疏影,却是特种部队中的海豹突击队。
若鹓看出了疏影的担忧,她抬起另一只手臂,拍了拍疏影的肩头,道:“只要良辰愿意,我随时接纳她,怕是怕,良辰这个犟脾气……”
疏影闻言,渐渐垂下手,有些垂头丧气。
“我今日将这个猜想告诉你,并不是想要你做什么,你也不能做什么,尤其不许将这事告诉良辰。他日若我所言应验,我会保良辰一命,但若你将此事告诉了第三人,莫说能否保住她,便是连你我,也将身处累卵之上,明不明白?”
疏影有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道:“奴婢记下了。”
这边良辰的事,若鹓尚且有些不放心,那边就听闻隆科多遭贬谪,年羹尧被罢黜,贝子允禟被幽禁。
终于,还是来了。
坐在屋中初听到这个消息时,若鹓脑中“嗡”地一声,她最害怕的事情,到底还是来了。十四已然在景陵待了三个年头,如今又轮到了九爷,想必十哥和八爷也不远了。
若鹓觉得浑身不对劲,她倏地起身,不停在屋中来回转圈,却怎么也挥不去周身的慌乱。
“姑姑。”
落颜的声音令若鹓暂时止住了步子,她匆匆朝落颜瞥去一眼,飞快地应了一句:“过来了。”便又开始在屋中打转。
落颜从未见过若鹓如此慌乱,想上前劝阻又有些拿不准主意,将一旁花舒悄悄拉过去一些,小声问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花舒朝若鹓望了一眼,颇有些无奈地叹息:“这不是刚听说了九爷的事情,便是这个样子了。”若说若鹓的身边还有谁知道些他们之间的旧事,也就只有花舒了,她看着若鹓如此,心疼却又不知道从何劝起,见落颜问了,到底忍不住道,“落颜格格去劝劝吧,这都转悠了好半天了,别说格格了,连奴婢在一边瞧着,都眼晕了。”
落颜点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一转,随即一屁股坐到屋子中间的圆桌旁,一声哀呼,大颗的泪珠便是落了下来,花舒立时便看愣住了。
若鹓几乎在下一刻便被声音给吸引住了视线,她怔了一怔,才回过味来,落颜在哭?虽然脑子还转得不大灵光,若鹓却是下意识快步走到落颜身边,急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儿的说哭就哭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姑姑……”落颜抽泣着,肩头颤得厉害,“我收到观音保的信了,他、他……”落颜连说了几个“他”,却是半天也未说下去,只是越发哭得厉害了。
落颜平日虽娇气点,可却从来没仗着大人的宠爱做些不懂事的事,她既是哭了,便当真是受了委屈,伤了心的。
想到这,若鹓愈发心疼起来,搂着若鹓不住哄劝,足足一炷香过后,若鹓才拉着哭得满脸通红,涕泪交错的落颜,去净了脸,而后梳头换衣,除却仍红得厉害的眼睛,倒是看不太出是大哭过一阵的。
“哭过了,心情好些了吧?”若鹓抬手,用手背按了按落颜的脸颊。
落颜点了点头,若鹓道:“说说,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他会将此事处理好,给你个交待?怎么如今一封信,倒害得你哭得死去活来的?”
“姑姑。”落颜还微微有些喘不匀,“观音保、观音保他要和那个乌兰成婚了!”
“什么?!”若鹓当即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俯视着身边的落颜,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可遏制的愤怒。
这个观音保!她当初在塞外时,瞧他还是个挺靠谱的孩子,虽然话不多,但诚恳、好学,也正是因为他话少,倒是显得比同龄孩子更为稳重、可靠。就是因为自己对他印象不错,是而她见着他与落颜走得近,也没有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甚至有那么一点乐见其成。哪知如今,几年未见,当初善良可靠的小男孩,长大了竟也加入了“渣男”的行列?!
若鹓越想越气,当即一拍桌子,拉起落颜,道:“走!”
被拉着的落颜一脸的迷茫,喃喃问了句:“走去哪里?”
“去草原!姑姑带着你亲自去问,我倒要看看,观音保这小子是玩的什么花样,竟敢琵琶别抱,当真是胆儿肥了!”
落颜仍有些怯怯的,小声道:“那、那皇阿玛那边怎么办?塞外虽不算远,却也不好说去就去吧?再者,离离与摇摇要怎么办?”
“你皇阿玛那边,随便让人去通知一声,两个小的……”若鹓顿了顿,一咬牙,一跺脚,“都带上!花舒姑姑、月琴、香今、几位嬷嬷、奶嬷嬷,统统带上!”
“月琴、佳期。”
被点到名字的两人虽还懵着,闻声却也即刻躬身上前,齐声应道:“格格。”
“你们两个,将落颜、两个孩子同我的东西都收拾好,疏影去通知齐叔备马车、点人手,咱们明儿一早就出发!”话说完,若鹓却见两个还愣在原地,一瞪眼,道,“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被小小吼了一声的两人连忙应了,快步出了屋子。
目送着两人出门,若鹓又开始低头盘算可有自己漏掉的事情,故而没有注意到她身旁的落颜,此刻眼中唇畔,正强忍着的笑意。
不多时,整个府里便因若鹓的一句冲动之语而开始忙碌起来,确切地说,是人仰马翻。
宫中得了信儿的胤禛倒是显得平淡许多,连人都未来,只让老十七出宫时,顺道来给若鹓带个口信,表达了三个观点,一是祝卿一路顺风,二是别忘照顾孩子,三是随便教训,出了事他担着。
若鹓看着十七惟妙惟肖地学着胤禛一面坐在御案后批折子,一面眼皮也不抬一下地说下这番话,当真是学足了七八成。
几人笑闹过了,十七自然趁机留下蹭饭,没想到他来,临时倒是做不了他最爱的海露醉八仙,若鹓忽然道:“花舒姑姑,我记得还留着一些晒干的哈什蚂吧?”
“正是,皇上特地送来的,您一直没舍得吃,还搁着呢。”花舒姑姑真乃神助攻,那东西哪里是她不舍得吃,分明是她嫌弃又有些不敢下口,毕竟是蛙类,她还是很需要做一段时间心理建设的。
“正好你们十七爷好这口,看厨房是烧是炖还是做汤,挑个最合口的做法,至于旁的菜式……”若鹓转头捅了捅歪在一边吃冰镇果子的十七,道,“你爱吃些什么,自己想,让花舒姑姑一并听了,去告诉厨房。”
十七报了几样,落颜也添了两三道,花舒应声,退了下去。
有十七一同吃饭的时候,若鹓总觉得这饭吃的格外香,倒不是说他长相如何,而是他吃饭时的专注模样,同小时候如出一辙,叫人看了也跟着胃口大开。
“十七。”
“嗯?”十七自顾自夹了块葱烧海参,应了一声。说起来,他也爱在若鹓这里用饭,她饭桌铺得不大,却让人吃得格外舒服,没什么布菜、试菜一说,更没有人在一旁念叨些倒人食欲的话,可不是胃口大好?他求得不多,能让他舒舒服服吃顿饭,便足矣。
“往后离离与摇摇吃饭时,你也常来坐在一边与他们一同吃吧?有你做榜样,想必两个孩子必定是不挑食、爱吃饭的好宝宝。”
十七:“……”
落颜:“……”
屋中众人:“……”
被自家额娘点了名的两只宝宝:“……”
哦,忘记了,这两只本就还不会说话。(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九章 避暑山庄
她被骗了!
在下了马车,见到落颜乳燕归巢般投入观音保怀里,两人言笑晏晏的模样时,若鹓便觉出不对劲了。她因一时气愤而宕机的大脑,此刻终于又开始正常运转起来。
“说吧,你俩这是闹得哪出?”若鹓对观音保的行礼视若无睹,哼道。
观音保有些担心地瞧了落颜一眼,见落颜仍是笑嘻嘻的模样,心里悬着的大石头便又落了下来,他仍旧恭谨着道:“姑姑,数年未见,观音保甚是挂念您,故而才托落颜请您来做客。”
“姑姑?”若鹓挑眉,“你改口倒快。”
落颜蹭到若鹓身边,讨好道:“姑姑,我都饿了,折腾了一路,我都没吃好。”
“没吃好?”若鹓剜了落颜一眼,“我瞧你那是忙着装伤心,不敢好好儿吃吧,鬼丫头!”
嗔怪归嗔怪,若鹓哪里舍得真饿着落颜,只是她还未开口,观音保已道:“烤羊已准备好了,若是饿了,就先吃东西吧,吃饱了再去好好睡一觉。”
若鹓与落颜皆是点头,随着观音保一道进了帐子。
久违的腥膻味混着马奶酒的香气扑面而来,若鹓突然想起月琴不吃羊肉,便转头同她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回帐子休息吧,我这里不缺人手,让奶嬷嬷和宋嬷嬷她们仔细些两个小的。”
月琴感激地应了一声,又领了两个小丫头,同几位嬷嬷一道,由观音保吩咐的蒙古婢女领着,去了为她们安排好的帐子。
此时已是盛夏,若鹓是极怕热的人,不知是观音保记得她这习惯,还是碰巧了,上的烤羊皆是在帐子外远远烤好片好了,再送进帐子的。如此,既不必忍受高温与烟熏,又能及时将外焦里嫩的烤肉放进嘴里。
若鹓一路行来,倒不算太乏累,此时即便是略显油腻的烤羊也吃得香甜,观音保还贴心地准备了酸奶酪与塞上难见的新鲜瓜果,若鹓更是胃口大开了。足足一个时辰后,若鹓才餍足地微微推开身前的空碟空碗,端起三足杯饮尽最后半杯酸奶酪,美美叹了一声:“痛快!”
相较于若鹓桌上的风卷残云,杯盘狼藉,观音保与落颜的桌上倒都还剩了不少,若鹓没有半分大食量的自觉,反倒同他两人撇撇嘴,道:“不知爱惜粮食,怎可剩饭剩菜?”
落颜颇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小被十七叔带得便比姐姐妹妹们食欲好。姑姑回宫后,无论是在凤音阁还是在宫外,她也时常去蹭饭,姑姑那里待得舒服,她自然用得比往日更多了,如今反倒被姑姑嫌弃浪费粮食,怎一个“冤”字了得。
“姑姑,咱们三个桌上加起来,可是一整只羊啊,这……这如何吃得了?”落颜苦着张脸,决定不去理会此刻没有理智的姑姑,“姑姑,我又累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若鹓本也是斗嘴玩,闻言,忙道:“那赶紧休息去吧,我也去躺会,车里到底不比平地上舒坦。”
观音保将二人送到了各自的帐子,留给二人休整的时间。
饱饱睡了一觉,若鹓的精神大好,落颜的帐子在她不远处,听动静,想必落颜还未醒。若鹓只留了疏影,放其他人先行休息,洗漱一番,换过件干净衣裳,若鹓弯腰出了帐子。她先去瞧了瞧离离与摇摇,两个小家伙还在睡着,她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虽说是盛夏,这里却不若京中闷热,若鹓深深吸了口气,鼻间霎时盈满了青草混着泥土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烦恼尽消。
“疏影,走,挑两匹马,咱们到周围溜达溜达。”若鹓方才特意换的骑马装,连头发也没再梳成旗头,而是像蒙古姑娘一样,编了两个大辫子。
疏影应了一声,引着若鹓去挑了两匹栗色的马儿,两人翻身上马,马儿小跑着,载着若鹓与疏影在开阔的草地上奔驰。
若鹓双手拉着缰绳,慢慢闭上眼,仰头叹道:“许久没这么放松了,真是舒服!只可惜出来的匆忙,没将煤球儿带来。”
“格格既是喜欢草原,时常来行宫住些时日就是了,这儿离京城又没多远,还不是几日车程的事?”疏影偏头瞧着若鹓,道。
“我是最不爱折腾的人,到了一个地儿,就想着生根发芽,恨不得长死在那里,你若要我每年都折腾个几回,那我怕是慢慢儿就不喜欢这里了。”若鹓在现代时,起先是因为晕车而不愿外出旅游,后来这毛病渐渐好了,她却已成了宅女,放假时宅在家里,上学时就宅在寝室或是图书馆,总之,要她出趟门,真是千难万难。
两人说笑着,渐渐加快马速,很是过瘾地跑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气喘吁吁地慢慢缓下速度来。大汗淋漓过后,身体的毒素排出去了,心里也好似一同清理了一番,格外畅快轻松。
“疏影,你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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