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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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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舍身为姐姐求情,真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不料凌非彦狠狠地踹开了杨静晴,“朕没问你话。”
杨静晴又慌又惊,所有人脸色遽变。
皇帝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轩内的人都吓得噤了声,小气不敢薄透。
却听得龙非离声色镇定从容地重复了刚才的问话。
兰妃最先回过神来,把大殿内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凌非彦眉宇轻皱,沉吟良久,终是开口说道:“此事交由刑部,将杨静晴押入天牢。”
“皇上”华妃似有不甘,皇帝只说了这杨静晴的安排,对静妃,却是一个字也没说。
凌非彦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与不耐,淡淡地说道:“爱妃可是有何不满”
以初一惊,这才是他对华妃的真实情感吧那他对自己呢是不是也是在装
华妃冷汗涔涔,“臣妾不敢。”
许是怜惜华妃刚刚疼失孩儿,凌非彦的语气也软了几分,“爱妃,此事朕一定会给你交代,你身子还没恢复,回去好好休养。”
“谢皇上。”华妃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凌非彦一个眼神示意,侍卫立马上前,把杨静晴带走。
“都散了吧”
看着那抹逐渐消失的身影,华妃不禁悲从中来,轻轻的抚上这个小腹,若不是爹爹认识了一个异国隐士,也弄不来这药,下一次,恐怕没有再怀上孩子的机会了。
当她将此事大肆宣扬的时候,爹爹进宫,并不是慰问,而是训了她一顿,听得她一阵心寒。这胎儿,终究是保不住。
近日,宫中又多了许多的留言,同情华妃的,说以初恶毒的、狠心的,对此,以初不多加理会。
不过五天的时间,刑部已有了结果,杨静晴将于不日处斩。
对于这个结果,以初一点也不惊讶,这事,总得找个替罪羔羊,而她,虽然是无罪,但恐怕也很难置身事外了,宫里哪个会相信她这件事与她无关呢
皇上向来宠爱她,在别人看来,这也不过是皇上在包庇她罢了。
以初叹了口气,这死猫,她是吃定了。
这五天以来,凌非彦就算来了,对此事也是绝口不提,即使以初有意无意地提及,他也是一句带过。
“娘娘,苏医女求见。”
以初疑惑,这个时候,苏医女怎么会来见她呢
苏凝曦面带急色,一见了以初,直言,“娘娘,凝曦想私下里跟你谈谈。”
秋夕等人自动地褪下,留下了一室的空间。
“什么事苏医女你直说,无须如此”以初连忙扶起苏医女,她知道的,苏医女为人颇有一份傲气,轻易不向人下跪,即便是在嚣张跋扈的华妃面前,她也是不卑不亢,究竟是什么事让她放下了自己。
“娘娘,求你救救杨静晴。”苏医女却是坚持要跪着。
以初凝眉,“你先起来说话。”语气中尽是坚定。
见此,苏医女也只好站起身,与以初平坐。
“我不打算插手此事。”凌非彦摆明了不想她插手,她也不想因为此事跟凌非彦翻脸,杨静晴,不值得,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妹妹,还试图陷害她,她没有那么圣母。
给读者的话:
大概10点还有一章
………………………………
65我是杨静语
闻言,苏凝曦眼睑半垂了,似是在思索着,半响,她咬唇,说道:“娘娘说过的,若是凝曦有求,娘娘会尽力帮凝曦。”
以初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可你不觉得这件事太为难我了吗”
眼中泪水打转,凝曦低声说道:“凝曦知道,要娘娘去救一个想要杀你的人,很是为难,可,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以初一愣,那天,殿哈桑发生的事早在宫里传疯了,各种版本,可至今,除了顾沁和可儿她们,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这苏凝曦,又是怎么肯定杨静晴想要陷害她呢难不成她真的这么相信自己的为人
沉默,以初缓缓地开口,“给我一个理由,苏医女,没有充分的理由,我是不会帮你的。”以初也不拐弯抹角了,干脆把话说清楚,她倒是很好奇,一个医女,一个亡国公主,她们之间能有什么交集,再说了,杨静晴那般的刁蛮任性,就是以前的西泽皇宫,恐怕除了皇帝,和她的母妃,也没几个人人喜欢她的了。
四周安静得能听见清风轻拂过窗户的声音,以初静静地看着苏凝曦,等待她的开口。
苏凝曦忽而抬眸,直直地望进以初浅灰色的瞳孔中,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杨静语。”
以初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苏凝曦咬咬唇,又是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就是杨静语。”
以初眨了眨眼,深呼吸了几口,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消化了她话中的意思,直到自己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了,方才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没想,苏凝曦第一句开口竟是这句,泪水滑落,带着哭腔说道:“如果不是我,你不用受那么多的苦,是我的自私害了你。”
以初只觉思绪混乱,眼前之人的抽泣,反让她感到烦心,“别哭了,给我把话说清楚”
苏凝曦被以初这么一吼,身子一颤,果然是收敛了许多,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她长年被困在静雅阁,郁郁寡欢,直至郭瑞鸣的出现,她才觉得生活变得美好,郭瑞鸣是海外人士,西泽本就是崇尚神明,因此,郭瑞鸣得到了皇帝的款待,他本来只是到西泽游历,却对杨静语一见钟情,为了她,更是做了西泽的国师。
在后来相处的日子里,两人渐生感情,杨静语不懂水性,那日确实是濒临死亡,郭瑞鸣感受到了,时间紧迫,为救杨静语,他施法将苏凝曦与杨静语的灵魂交换,之所以选择苏凝曦,那是因为互换的两人,不管是体质还是生辰八字,都必须要符合。
醒来后,她就已经在龙骧的皇宫当中了,所有的人都喊她苏医女,幸好她懂医术,到了现在都没有露馅,后来郭瑞鸣到来,跟她说明了一切,并告诉她,在施法的过程中,出了差错,才会把以初的魂招了过来。
杨静语很是愧疚,因为她逃离了皇宫,却让以初无辜受罪,得知安王攻打西泽的时候,她就让郭瑞鸣去把以初救出来,没想到,后来却是在龙骧的皇宫中遇见。
闻言,以初满腔愤怒,猛地站起来,“你们怎么能这么自私那原来的苏凝曦呢还有我呢你们有没有想过,你得了自由,我就要代替你,日日在那冷宫寂寞,直到老死”
“对不起,对不起”苏凝曦失声哭泣,正是怀着这种愧疚,能帮得上以初的,她都会帮。
以初想起她远在现代的亲人、朋友,又想起从穿越过来到现在所有的委屈、不甘,猝然间,悲愤如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好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抱歉,苏医女,此事我帮不上,请回吧”
“不要,不要,娘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求求你。”苏凝曦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以初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即使愤怒,也被苏凝曦撕心裂肺的哭声所打散,看着跪在跟前的苏凝曦,以初始终硬不起心来。
想想,她叹了口气,扶起苏凝曦,“也罢,如果不是你们,或许我也葬身大海了。”思绪回到了那场海啸,她,应该也逃不过了吧
“说来也是我欠了你们一条命。可是杨静晴她根本就不当你是姐姐,甚至是设计了这么一场,想要置你于死地,你又何必呢”
苏凝曦双眼通红,听得以初这样说,眸中尽是落寞,“我知道,她从来就不喜我这个姐姐,可她始终是我同胞姐妹,我再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娘娘,求你了。”
以初沉默良久,“好,我答应你,可是我有条件。”
苏凝曦一愣,随即说道:“娘娘请说,只要静语能做到。”
以初摇摇头,“不,不是你,而是郭瑞鸣。”
“娘娘,你,你是要”苏凝曦错愕,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错,我要他送我回去”
“这事,我会跟铭说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谢娘娘。”苏凝曦松了一口气,唇角勾出一抹浅弧。
以初还问了真正的苏凝曦去向,郭瑞鸣说,应该是上了现代的她的身,还有那林浩然,结果,杨静语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一回事,只不过,小时候,每个一段日子就会有人来送医书,但无论她问什么,那些人都不说,这十几年间,已经换了好几个人了。
看来从她身上,以初也是问不到什么了,以初也只得作罢。
夜幕已经降临,凝视着天空点点璀璨的繁星被厚厚的乌云遮住,只躲在云层后面散发出幽幽的光辉,以初缓缓地前行着。
近来凌非彦很是忙碌,这几天,甚至没有招任何人侍寝,看来只得自己去问。
以初轻轻地握了握腰间的玉佩,平日,她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挂在腰上,不过,既然今晚要谈判,那就是特殊情形,特殊对待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花费她手中的这一条“人命”了。
………………………………
66请求
承天宫,黑夜依旧遮不住它的庄严,周围很是安静,这大概是全皇宫最安静的地方了,即便是宫女也没几个。
“什么人”门口的禁卫喝道,朦胧的夜色教他们看不清逐渐靠近宫装女子的模样。
以初没有带任何可以照明的东西,身后也没有跟着宫女,就像一个独行客,行走于黑夜中。
“夕颜宫静妃。”以初缓缓地说道。
两名禁卫连忙下跪,以初提步正要进入,却教两人阻止,“娘娘请留步。”
以初早知如此,可是时间不等人,还有明后两天,杨静晴就要被处死了,白天,以初就是要见凌非彦一面也困难,她把腰间的玉佩亮出,两名禁卫皆是一惊,更加诚恐地跪下行礼。
以初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两名禁卫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任何阻挠的话,毕竟“见玉佩如见朕”,看静妃这架势,也是非进不可。
两名禁卫又不禁为自己担忧,静妃先前闯御书房,那两名侍卫后来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那他们又要怎么办
她,有些后悔,不该选这个时候的。
一双凤目,曜石般幽深,微微眯着,流光中是薄薄的慵懒疏离,鼻高挺而秀,唇薄如刀削。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还带了点**,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愣在了门口处。
因为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皇帝的唇正从他怀里女子的脖颈上离开。
她就这样看着两人,有些不知所措。脚下如同生了根一般,这样也挪不动。
那名女子,正是上次闯御书房时,在门口碰见的宫女,那身段,那模样,以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记得那么清楚。
上次没看见,这次倒是亲眼看见了,以初不是不知道,他会跟其他的美人亲热,但亲眼所见,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以初不由得在心中苦笑,这叫抓奸在场吗
皇帝迅速拉上女子半敞开的衣襟。
女人眼角眉梢都是被宠爱出来的媚色,本来如玉的容颜更见娇艳。
“你怎么进来的”皇帝眸中的**迅速褪去,依旧黑亮,却又分明带了点惊慌。
“走进来的。”几乎是下意识地,以初脱口而出。
闻言,那人剑眉轻皱。
女子飞快地瞥向以初,眸中的情绪,以初却是看不懂。
此时,女子已离了凌非彦的怀,低垂着头,站在一旁,甚至忘了向以初行礼。
“下去吧”凌非彦淡淡地开口。
女子脚步飞快,直至以初面前,方才停下,低声说道:“请娘娘让道。”
以初一愣,才发现自己正堵在了门口,反应过来,以初侧过身子,女子马不停蹄地离开,看着女子的身影被门外的漆黑所吞没,以初不禁想着,她,应该就是那个素言了吧
“何事找朕”
以初竟从他的语中听出了丝丝的懊恼。
以初心中默念了几次不要在意,说出口的却是,“打扰了。”
凌非彦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异色,心下竟莫名地喜悦,轻轻地环着她的腰,“可是吃醋了”
摇摇头,随着他的靠近,以初亦嗅到了那淡淡的幽香,啃噬着她的心,以初浑身一颤,那香味,竟是和雪妃身上的一模一样
“怎么了”凌非彦察觉到她的一样,低声问道。
以初微微地挣扎,那日她还觉得这特别的味道是那么地沁人心脾,如今,却是刺鼻。
凌非彦却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说道:“寻常人家人尚且三妻四妾,更何况朕是皇帝。”
以初不动,微微低垂着头,阴影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凌非彦看不清此刻的她,只听得她淡淡的说道:“我知道,所以我认了。”
凌非彦身形一顿,她的话,是绝望了,还是放弃了亦或是妥协她懂他话中的意思,此刻,凌非彦却宁愿她大吵大闹,像之前那般,捶打他、责骂他,在他的怀里哭泣。
心,仿佛针刺一般,密密麻麻地疼起来,没有尖锐的痛,却让他整个人像被麻痹了一般。
以初轻轻地拨开放在他腰间的大手,这次,凌非彦没有反抗,她的身子,缓缓地脱离了那双大手。
后退了两步,直到闻不到把幽香,以初方才说出了这次的目的,“我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的。”
凌非彦回过神来,脑中飞快地闪过,隐约知道她为何事而来,却还是问道:“何事”
“我想求你饶了杨静晴一命。”以初不想去转弯抹角地跟他纠缠什么,此刻的她,只想快些把事情解决了,好离开这里。
凌非彦面色沉凝,道:“朕以为,你知道她想要害你”
那日,殿内的事情,他已知道得详细不已,包括他的一言一行。
“我知道。”以初抬眸,迎上他,“但她始终是我的妹妹。”
凌非彦凝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但她杀了朕的孩儿。”
以初忽然就哽住了,她知道这个要求是有多么地过分,即使凌非彦不喜这孩子的诞生,但终归是他的孩子,怎么能让他平白无故地死去,则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沉吟半响,以初拿出腰间的玉佩,“皇上的诺言,还记得吗”
看着那龙纹玉佩,凌非彦眸光一沉,淡淡地说道:“是不是你静妃看上了,就一定得救”
“她是我的妹妹。”以初心房猛地收紧,却还是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好,如你所愿。”年轻的皇帝薄唇微张,眉睫却凌凌裹了抹深寒。
那举着玉佩的手微微发抖,已有些酸了,那人却迟迟不接过。
暗暗叹了口气,以初绕过那高大的身子,轻轻地把玉佩放在了那人身后的桌子上。
“杨静语,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条命”声音微澜,已然带了薄怒。
以初身形一顿,背对着,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缓缓地开口说道:“一条。”
他,是为了这事而生气吗
踌躇了许久,转过身,以初咬唇,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皇上,我,我还有一个请求。”
以初偷偷地瞥了一眼,那人的脸,瞬息万变。
给读者的话:
最近大约都要到了晚上十点才会发完所有的章节,亲们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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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小温馨?
凌非彦轻笑,“静妃这又是打算用什么来换”
以初暗自腹诽,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直接忽略他的问题,以初又说道:“我想见一见她。”
“谁”凌非彦明知故问。
“凌非彦”
她嗔怒的模样,两颊越发显得娇艳嫣然。
“静妃,直呼朕的名讳是大不敬。”
以初皱眉,这杀千刀的,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现在还一副我惹恼了他的模样。
“你要怎样才能让我见她”以初的语气软了下来,在一个皇帝面前,她没有任何资本,“我只想知道她这般做的原因。”
以初勾出一抹苦笑,“就是死,也得死得明白吧”
搞清楚杨静语为什么要杀她,也总算是对苏凝曦有个交代,自己欠她的,什么也该还清了。
“你不会想知道为什么的。”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以初心中闪过异样,难道,这就是这段日子他避着自己不谈这件事的原因
“无论是什么,我都有足够强的心理地承受。”因为她不是真正的杨静语,哪怕那个所谓的妹妹对她恨之入骨,她都不会伤心。
凌非彦微微一怔,眸光掠过,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覆盖在他的上面。
“让我见见她吧”以初不由得唾弃了自己一把,美人计,想不到自己也有用上的一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凑效。
凌非彦眸光微动,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以初咬咬牙,“阿彦~”那声音似嗔还怒,以初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这样娇嗔地喊着那人的名字,就像是,他们是热恋中的情侣
他始终不为所动,以初心中微微失落,又猛然想起他与那名女子在在殿中的厮磨,心头一阵烦躁。
她低下了头,看到那交叠着的双手,白皙的小手覆在上,能看到脉脉青筋。
目光微澜,手放动,却猛地被裹进了一双干燥而温暖的大手中。
她抬眸去看看他,却见他正凝着自己,“一场交易,你要用什么来换。”
“皇上要换什么”以初目光炯炯。
凌非彦目光微眺,复又将以初搂入怀中,“今晚留下来吧”
莫名地,以初觉得很是寒冷,明明自己正伏在那温热的胸膛当中。
“嗯。”以初在他怀里闷闷地应道。
他正在批阅奏折,这个场景很熟悉,曾经,不,也不过是数日前,他也在她的寝宫中做着同样的事情,以初忽而想起内殿里,还放着他的龙桌,他什么时候搬走呢
火光静静地跳跃着,驱走了一室的清冷。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以初还是觉得很陌生,以初时而站起身徘徊,时而坐着左右打量,很好地诠释了坐立不安,其实,她只是没事干而已。
凌非彦忽而放下笔,尽管动作很轻,以初还是听到了细微的声响,实在是殿里太安静了。
以初望去,却见那人眸中尽是无奈,朝她说道:“过来。”
以初听话地走过去,心中却忐忑,不知他又要做什么,难不成自己骚扰到他了以初反省着,应该是吧她一直晃来晃去的。
刚走至他身旁,还没站住脚,突然被他扯进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他身形修长,恰把她整个掩住。
头顶上方传来他宠溺的声音,“坐好,不要乱动。”
以初撇撇嘴,却是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利,头靠在他宽大的胸膛上,偷偷地看着那些奏折,这些,应该算是机密吧想着,她看得更高兴了。
凌非彦瞥了她一眼,没好笑地说道:“眼睛不辛苦吗”难道她真以为他没有发现
说着,却是把奏折挪了挪位置,以初果然看得更清楚,调整了一下,好让自己更舒服,两人继续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一开始,以初还是饶有兴趣,渐渐的,她便无了兴致,那些个文绉绉的话语,看得她大脑都转不过来,政事这类,也从不是她的菜。
她干脆不去看了,夜渐深,风渐凉,以初又是往里靠了靠,他的胸膛很大,很温暖,以初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她也是这样被爸爸抱在怀里,哄着睡觉。
她静静地回忆着,过年时,妈妈叉着腰指挥两人做家务、高三时,爸爸坐车到学校,哈着气,搓着手,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汤、一大群人在k房嘶吼一夜、夜半与团子买醉
眼眶逐渐湿润。
久久不见怀中的人有所动作,凌非彦心神一动,低下头,却是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东西,粗粝的指尖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语气从没有过的轻柔,“怎么了”
那略微粗糙的手指缓缓地在她的脸上游走着,以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脸。
张了张嘴,以初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
凌非彦轻叹一声,下轻吻着以初的额头,说道:“朕明日陪你去看她。”
以初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解释什么。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眸、鼻端、脸颊,轻轻地吻去她的泪痕,以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他手中的珍宝,是他的挚爱。
感动中,却又听得他低声说了句,“幸好你这次没有流涕。”
以初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捶了他一下,随即又想到,他吻去了自己的泪,如果有鼻涕,那他岂不是
想着,以初破涕为笑。
凌非彦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去点破,她高兴就好。
好半响,以初才止住了眼泪。
“可是好些了”凌非彦轻轻问道。
以初想,如果他的温柔都是真的,她就真的沦陷了,可现在,尽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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