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本宫是神医-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杨静晴柳眉一挑,带着几分得意地说道:“深更半夜的,让男子逗留闺房,姐姐可知礼义廉耻”
“安王已说明白,若你非要歪曲事实,姐姐也无话可说。”以初有些不耐,不想再纠缠下去。
“够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杨静晴噤声,只余怨恨的双眼。
以初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保养得宜的美妇,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肤如凝脂,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站在皇帝的中间,以初猜测着,这,应该就是她那盛宠于人前的娘了。
果然,听得杨静晴娇嗔道:“母妃”双手自然而亲呢地挽上美妇。
淑妃眸中现出一丝柔和,轻声说道:“休要胡闹。”杨静晴撇撇嘴,十足一撒娇的女儿。
看着眼前的母女,以初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也很想向妈妈撒娇,只是,这样的机会,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或许以后都不会有了
落寞布满了以初的眼眸,淑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既是谈心,妹妹何需披头散发的”此话一出,众人看向以初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轻蔑。
说话人正是三公主,一身粉色的宫装,暖暖的粉色,和她脸上的淡漠一点也不相称。
以初正想要辩驳,却听得皇帝怒吼:“孽障”说着,抬手就要给以初一巴掌。
响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脸火辣辣地痛,她没有用手去捂,拨了拨粘连在脸上的发丝,众人皆是一愣,因为,这一巴掌,是淑妃打的,那个待人和善的淑妃,想来这次淑妃很是恼怒。
“语儿,还不快快跪下向你父皇认错”淑妃气得脸色铁青,无人注意到她打以初的手微微颤抖着,另一只手,指甲早已陷入了骨肉当中。
以初咬紧牙关,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里是皇宫,迟早也是要跪的,她早晚也要习惯。缓缓的,她跪下了,现在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她必须要活命,才能有机会逃出去,那人,还欠她一个承诺。
皇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阴霾,说道:“做出这等龌龊之事,朕必不能轻饶”
“我没有。”低着头,以初坚定地说道。
“你孽障你这个孽障竟连宫中礼仪也忘了”
闻言,以初才发现,自己用了“我”,是了,她怎么忘了,在皇上面前是不能用我“我”这个自称的。
皇帝似乎气得不轻,“来人,把九公主”
“皇上”声音就这样突兀地插了进来,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竟然有人敢在这节骨眼上说话。
皇帝狠狠一瞪,看到来人,眉头皱了皱,眸中的凶狠隐去,“国师免礼。”
国师听到这个称呼,江湖骗子四个大字就涌现在她的脑海中,他不会是来落井下石的吧要知道,她会在冷宫呆着,正是这国师造成的,哦,不,是他师父。
希望他没秉承他师父的优良传统,帮她一把就好了,以初在心里祈祷着,国师在这个信奉命理的国度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这片大陆中,也不是所有的国家那么封建,比如北牧,比如龙骧。
“国师有何事”
“微臣认为在这大喜的日子,不宜动刑,皇上切勿为九公主而影响了龙体的安康,请皇上三思。”从国师的态度中,以初只看出了谦,倒没有看出卑,距离有些远,以初没有看清他的样子,是个年轻的小子,不是中年秃顶的老头。
静,再一次陷入死寂,夜风吹得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响,以初的膝盖微微发痛,皇帝若有所思地盯着国师,国师始终面色如常。
“既是如此,便依国师所言。”良久,皇帝才说出这么一句。
杨静晴还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胆子,最终只是瞪了以初一眼,便和众人一起离去。
临走时,皇帝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毒让以初的眉心紧锁,那绝对不是一个父亲看自己女儿的眼神,倒是像仇人。
以初心惊,为什么皇帝会这么恨她这十几年间为什么不杀了她她刚才很清晰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心,跳得飞快,还没有平伏下来还以为自己很淡定,心,还真是骗不了人啊心有余悸,以初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
抚了一下微微发烫的有脸,叹了口气,爹不疼娘不爱的,真为这副身体原来的主人心伤,不过她是不是该庆幸呢要不是她母妃手快打了下来,皇帝一巴掌下去,估计她脸就大红灯笼高高挂了。
揉了揉膝盖,希望安王占了便宜后能够信守承诺,带她离开这里,不然她的膝盖有够受的了,以前没人理,出了这事,就说不定了,宫里人爱捧也爱踩,还是往死里踩,别人不说,就一个杨静晴也够她烦得了。
想到这里,以初不由得狠狠地诅咒了那个什么安王一番,要不是他,她哪里用得着这么惨
第二天一大早的,杨静晴就来和她这个姐姐“请安”了,不过以初死死地关着门不让她们进来,虽说这样做有点奇怪,可是以初不想浪费精力和那个宠坏的小孩的斗,只好出这下下策了。
………………………………
9破鞋
杨静晴在外面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差点没把门给卸了,以初坚守阵地,最后,杨静晴气急败坏地吼了几声,骂了几句以后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至于骂的什么,以初也不知道。
直到院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以初才慢悠悠地踱步而出,整天一个人闷在这里,她都快要疯了,虽说很想再假扮一次宫女在皇宫里溜达一下,可眼下出了这样的事,她还是乖乖地宅比较好,免得再生事端。
坐在小亭子里吹着风,品着茶,舒适得很,然而,以初却有些烦躁。
“九公主倒是有闲思。”身后突然传来戏谑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
以初皱皱眉,非常不喜欢那人说话的调,最重要的是,她认出来了,是那个恶心的太子,他来这里干什么呢
以初当是没有听到,继续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刘景哲眼中的不悦明显,随后却又像是清风抹过,不留痕迹,唇边勾出一丝邪魅的笑意,一步步地走向喝茶的以初。
听着越发清晰的脚步声,以初不耐地把杯子搁下,实在是不想和这人纠缠,那天,她那个样子都能纠缠半天,要是让他给认出来了
千万个不愿意,以初还是转过身来福了福身,“见过殿下。”
“公主不必多礼。”刘景哲这番却多了几分正经,少了几分戏谑。
“谢殿下。”以初低垂着头,为求不让刘景哲认出她来。
“公主不必如此拘谨,抬起头来说话便可。”
“不敢。”以初依旧低着头,心里暗骂着他。
刘景哲修长的手指突然捏住了以初的下颌,逼迫以初抬起头来,以初不悦地偏过头,语气冷了下来:“请殿下自重。”
对着公主,这人也能这般放肆,可想而知他的作风是有多让人不齿。
“自重”刘景哲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公主要本殿自重,安王就不用自重了吗”
闻言,以初既羞又怒,狠狠地压抑着自己想要甩他耳光的冲动,“安王很是自重,若是不信,殿下可以亲自向安王求证。”
下颌忽然传来疼痛,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刘景哲猛地再次捏住她的下颌,过大的力度让以初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厌恶地瞪了刘景哲一眼后,连忙低下头去。
“本殿道是什么绝色让安王**一夜,原来也不过如此。”刘景哲语带轻蔑地说道,说罢,放开了以初。
以初一连后退几步,心中早已怒气翻腾,他一直提起那件事,一直在羞辱着她,那直白的语言,就像是把她的保护膜撕开,让她暴露在阳光底下,想起那晚的事,心中尽是尖锐的疼痛,还有羞愤。
“殿下人也看过了,话也说了,若是无事,请离开静雅阁。”他再不走,以初怕自己会忍不住给他一个耳光。
“果然还是一只野猫,如若不是安王碰过了,本殿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刘景哲凤眸微微眯起,紧紧地盯着以初。
“高攀不起。”以初冷冷地说道,是你高攀不起本公主了。
腰上一紧,陌生男子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以初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则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还请殿下注意身份。”以初没有挣扎,脸上冰冻三尺,她知道男女力气的悬殊,于是也不做无谓的挣扎。
“今儿个倒是冷静得很,那天不是还推拒着本殿还是说那是你欲拒还迎的把戏,你原本是打算勾引本殿的吧”刘景哲在以初的耳边低语,像是亲密的情侣在说着情话,可他说出的却是如此地让人难堪。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他认出了自己,以初也不甚惊讶,毕竟那不是易容,不是整容,记住了容貌也不奇怪。
以初冷哼一声,说话也不再客气,眸中的冰冷也掩藏不住她的暴怒,“殿下多虑了,殿下有一大群不知所谓的美人,以初怎敢妄想。”其实她很想说,殿下的嘴里还真吐出了象牙,可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恼怒。
“是吗”语气依旧带着一贯的不羁,扣在腰上的大手却猛然收紧,似是要把以初的腰折断。
“是。”以初紧咬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哼出一声示弱。
刘景哲忽然大笑起来,松开了以初,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以初,说道:“有趣”
猛地,他收住了笑容,“只可惜,本殿从不穿别人的破鞋。”变脸便四川唱戏的还要厉害,人格分裂得厉害。
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身子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破鞋,这两个字像是锋利无比的剑,狠狠地刺中了她的心脏,尽管杨静晴会来骚扰她,可是却不曾说过如此不堪的话语。
她想反驳些什么,张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是的,他说的是事实,她是破鞋
刘景哲似笑非笑地瞥了以初一眼,扬长而去,他好奇征服了安王的是怎样一个绝色女子,不想原来只是一平凡女子,更不想他早就见过,相貌确实不是倾国倾城,可是对于见多了美人的刘景哲,美貌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倒是那性子引起了他的主意,可惜了。
刘景哲已经走远,以初依旧维持着站立的姿势,盯着刘景哲离去的方向,眼眶逐渐红了,视线慢慢模糊。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以初才冷静下来,把泪水逼了回去,眼睛酸酸的,涨涨的,昭示着她刚才的软弱。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更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泪水,在这异世,更是没有人怜惜她的眼泪,所以,除了坚强,她没有任何的选择,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
10出尘男子
良久,以初才机械地转过身来,像掉了魂似的,缓缓地走进屋子里。
接下来的日子,刘景哲再也没有来过,或许是在准备着回去的事宜,倒是杨静晴时不时来找一下乐子,以初一贯地采取漠视政策。
留在静雅阁,哪里都不去了,她就等着安王实践他的承诺,只要再熬五天,她就自由了。昨天如宝给她带饭菜的时候说了,皇上的生辰宴会已经完了,五天后,安王等人就会离开回国。
说到安王的时候,如宝神色有点异样,以初示意没有关系,如宝才放胆地继续说,以初也知道,她勾引安王的事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不过对于这个,她倒是没什么所谓的,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按照这样的传播速度,迫于舆论压力,安王总会带她走吧
怀抱着希望,以初窝在房间里看书,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以初不由得有些焦急。
“如宝,今天有什么消息吗”看着如宝摆弄桌上的饭菜,以初问道。
“呃如宝,如宝”如宝支支吾吾地,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低着头,不时偷瞄一下以初的表情。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明天,明天他们就要离开了,为什么那家伙还没有向她的父皇提出他们的婚事以初的眉心不由得逐渐靠近。
“公主,或许,或许安王他明天就会”如宝的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
“用膳吧”以初轻声说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结果,只是当真的意识到事实的时候,心中还是有点失落,心底却还是抱有一丝的希望,或许,他还有另外的计划呢毕竟当初的承诺并不是她主动要求的,是安王给的,既然能给,他就会兑现,不然何苦多此一举呢
夜幕徐徐降临,以初心中郁结,步行至院中,树影交错纵横,池中的睡莲不知何时,落下了晶莹的露珠,月华下,如繁星般微闪着。
今晚的月色不错,只是心情欠佳。
偌大的宫殿中只有她一人,不得不说冷清得很,以初漫步院中,恍然间,跟前多了一挺拔的身躯,以初一怔,怎么这里的人都神出鬼没的,欺负她没有武功
以初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袭青衣,是当下流行的纯色,眉眼清冷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挺拔的鼻梁,嘴唇比安王的略厚,月光下,让以初有种饱满的错觉。样子不错,够赏心悦目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说话,以初秉承的是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况且她还没有弄清眼前的人跟“自己”是什么关系,万万不能先开口,等他先说好了。
许是被以初的目光吓到了,男子轻咳一声,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两本书递给以初,以初压下心中的惊讶,伸出手,淡定地接过。原来,这公主的医书是这人拿过来的,她就好奇,一个深宫中女子,哪来的医书。
以初思忖着自己要不要说声谢谢,男子却莫名其妙地伸出了修长的手,以初疑惑地看着美男,该不是要钱吧她没有钱啊平时能有饭吃就不错了,哪来的金银珠宝给他啊
虽然有点丢人,但她还是说了句:“我没有钱。”话毕,还十分有骨气地正视着美男,要是他把书要回去,那就还给他好了,反正床板中的那几本医书也有够她看的了。
闻言,双唇微张,眸中浮现出些许的惊讶与疑惑,嘴里有力地吐出了两个字:“医书”
“喏”以初抿抿嘴,甚是不客气地把医术放到他宽厚的手掌中,看似不吃人间烟火,原来也是那般的市侩。
男子嘴角微抽,“我说的是上次给你的医书,你不是说这次一并还与我”
以初了然,原来是她误会了,仙人并不市侩。
“嗯。”以初淡定又从男子手中拿回书籍,说道:“我这就进屋拿医书,你且等等。”
利落地转身走向房间,丢人,太丢人了
掀开木板,以初从中拿了三本医书出来,还有两本是她还没有看懂的,得研究研究,下次再给他呗看起来,这九公主跟那人像是长期合作的样子,以初对这个九公主的身份倒是好奇得很,常年在深宫当中,怎么会认识这宫外的人呢
男子身姿挺拔,站在月色衬托下的院子显得尤为出尘,静谧的夜,如仙般的男子,如若她是画家,定将这幅宜人的景象描绘下来,可惜她不是。
那手中的书交与男子,男子低头一看,以初在他开口之前就解释说:“另外的两本我下次还与你。”
男子有些讶异,“平日里倒领悟得快,今儿个是怎么了”这五本书都已经看一年了,尽管有些艰涩难懂,可也不至于需要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还有一些”以初顿了一下,“要研究研究。”
男子淡淡地嗯了一声,留了一句:“你好生钻研。”便旋身离去。
以初只来了这么两三个月,对于医药知识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再加上这里的医药似乎跟她认知当中的不一样,什么回崖草、五色梅,闻所未闻的,这么两三个月,能把三本医书看好已经非常不错了。
每一本的医书都会夹杂着些那套银针的使用方法,她留下的两本医书有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它。
以初是万万不能把自己不是杨静语的事告诉那男子的,毕竟男子能够突破重重得守卫进入到皇宫里来,身手也该是十分不错的,身份不明,她绝对不会冒这个险,有人送书来,她要就是了。
以初把手中的医书放回暗格,她在人前是不看这些医书的,就是如宝也不例外,既然杨静语把这些医书藏得那么深,她当然也不会暴露,杨静语的秘密,她早晚也会找出来的,只是眼下,有些事却让她更加的烦心。
明天,明天安王就要走了,可是,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黑暗中,以初轻叹了口气。
………………………………
11 安王离去
这天,静雅阁一如既往地安静冷清,她没有等来那道让她出嫁的圣旨,前几天一直在忐忑着,而此刻,或许是知道了结果的原因,她的心倒是静了下来,就像高考的时候,整天彷徨不可终日地等待着结果,到了放榜的那一天,发现所有的情绪已经消磨殆尽,只余淡然。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结果,所以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受,只是心里还是还有钝钝的,是郁闷是伤心反正说不上是怎样的一个感觉。
午膳时,如宝一直小心翼翼的,不像平时那般说说八卦,就怕一个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
见此,以初也懒得去说些什么,脸色如常地用膳,没有问任何关于安王的话,一顿午饭,吃得无比安静,只有间或发出的瓷器碰撞的声音。
暮色暗淡,天际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隐去了日间刺眼耀眼的光芒,无比温柔地散落在大地的各处,落日美景,以初却无心欣赏,因为,她亲爱的妹妹又来和她联络感情了,她避无可避,因为此刻,她正在院落里喝着茶,喝茶,是她无聊日子中打发时间的爱好,而且,品茶,能让人心境平静。
“姐姐还有这闲情逸致”不难听出杨静晴的好心情。
话说,以初也十分奇怪杨静晴对她的敌意,首先,被打入冷宫的杨静语对她根本就构不成威胁,再者,她们是同一个生母,就是不亲,也不至于这样吧难不成是皇宫的非人生活扭曲了她的性格
“为何没有”以初轻轻地抿了一口,云淡清风地说道。
杨静晴这一下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以初不痛不痒的,她却有点气结,她以前最看不惯她那副可怜兮兮的狐媚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如今是完形毕露了吧
想到安王离去,却没有向父皇提出亲事,她这扫把星,父皇自是不理的,当然,要换了自己,父皇肯定不肯就此罢休,想着,杨静晴的心情变得无比灿烂,拨弄着涂满丹蔻的纤纤细手,杨静晴脸上尽是嘲笑,“晴儿还以为不会在宫里见到姐姐了,看来”她顿了顿,眸中尽是笑意,“晴儿要比姐姐更早出嫁了。”
以初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尽管她和安王都没有正面地承认那件事,但宫里早已经疯传她勾引安王,已是不洁之躯,以后,怕是没有人会娶她了,最终只有老死宫中。
“妹妹的药可是用完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杨静晴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如凝脂般的小脸涨红,颤动了几下樱唇,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初微微一笑,有些可惜地说道:“哎,安王走了,妹妹的药给谁下呢”看着杨静晴的脸刷白,以初下沉了一整天的心浮上了水面。
“你胡说什么”杨静晴指着以初的手微微发抖,厉声说道,“明明是你不知羞耻,倒想把罪名扣到我的头上”
以初冷笑一声,随即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么”
杨静晴眸光阴狠地看着以初,仿佛以初不是她的姐姐,而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以初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气愤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公主,公主”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微喘。
“何事”杨静晴把火气都撒到了刚来的宫女的身上。
“公、公主,淑妃娘娘”宫女被吓得一个哆嗦,话也说得不利索了。
“快说”杨静晴甚是不耐烦,呵斥了一声。
“淑妃,淑妃请十公主到栖凤宫一聚。”小宫女带着颤音一口气说了出来。
杨静晴柳眉一蹙,瞥了以初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莲步轻移,身后的一群宫女亦步亦趋。
看了眼石桌子上静静躺着的被子,以初已经没有了品茶的心思,不过被杨静晴这么一闹,她心中的浓雾吹散了不少,获得了短暂的轻松。
杨静晴气呼呼地从栖凤宫回来,还以为母妃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原来也不过是东拉西扯地话家常,她哪里知道,淑妃正是得知她在找以初的麻烦,才特意找的她。
以往,淑妃不是不知道杨静晴经常欺负以初,不过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眼下以初出了这样的事,她不能说上一两句安慰的话,只能尽量地减少让她烦心的事罢了。
这世上没有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