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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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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秋夕似是早有预料以初会这样问,一点也不惊讶。
一行人快步走向御书房,然而,以初再一次遭到了阻拦,此刻,以初真的很想发脾气。
“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娘请回吧”
“本宫有要事,可否通传一声”以初尽量压抑着心中的那团火。
两个侍卫互看了一眼,颇有为难地说道:“真的不可以,娘娘你娘娘娘娘”
以初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不顾一切地走进院子,直往那紧闭的大门走去。
几个跨越,侍卫再一次挡在了以初的面前,可以初像是失去控制的汽车,丝毫没有停下了的意思,眼看就要撞上了,两人有些恐慌。
“大胆,竟敢冒犯娘娘”秋夕沉声喝道。
两名侍卫如触电般闪身让开,以初一把推开门,屋子里的人皆错愕地看着以初。看样子,凌非彦正与大臣商讨着国事,就这样硬生生地被以初打断了。
端坐在正中的凌非彦站起身子,一双凤眸,曜石般幽深,微微眯着,整个人郁秀得像是从山水画中晕染出来一般。
“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么”凌非彦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怒意,眉宇间添了冷漠。
以初咬唇,哑声道:“我”
凌非彦不等她把话说完,冷笑一声,“看来当真是朕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然后看也不看她,沉声说道:“静妃嚣张跋扈,私闯御书房,减例银三月,禁足一月,夕颜宫内侍没有行到规劝之职,凡在宫中在职侍奉的太监婢女各杖刑十五,以儆效尤。”
衣袖下的手早已捏成拳,脸色也带着几分苍白,以初直挺挺地跪下,开口说道:“臣妾知罪,只是事出紧急,此乃无可奈何之举。”
“秋夕,你给朕说说。”凌非彦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转向了秋夕,此时的他,脸上只剩下一片云淡清风,皱着的眉头已被铺平,眸中的那抹阴沉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反怒的并不是他。
“是。”秋夕微微低着头,沉声应道,在以初跪下的同时,秋夕也跪下了,周遭的大臣也一并跪下了。
秋夕镇定自若地用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清楚,偌大的御书房里回响着她悦耳的嗓音,以初不禁侧目看了秋夕一眼,心里暗暗庆幸跟来的是秋夕,要换了一般的宫女,在这种情况下,怕是会语无伦次了,哪像秋夕那般镇定,越发肯定秋夕不是普通的宫女。
话落,房里陷入一片诡异地安静,皇帝不开口,在一旁的大臣大气也不敢出。
以初双眸紧紧地盯着凌非彦,只听得他说了一声:“不过是个婢女。”没有对任何人说,似是他的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可偏偏御书房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言,以初的脸刷白,心,凉了半截,不过是个婢女
“夏宇”忽然,又听得凌非彦喊了一声。
………………………………
30 朕来迟了
尚未进入华宁宫,已听到女子有气无力地哭喊以及求饶,以初的心一紧,提步走进华宁宫。华宁宫徘徊已久的可儿见状,连忙跟上。这次有夏宇跟着,带来了皇上的口谕,门前的侍卫自然不敢阻拦,以初得以轻松地进入。
殿中央匍匐的女子,发髻凌乱,隐约可见衣服下沁出的鲜红,板子一下下无情而有力地打在她的身上,披散着的头发让以初无法看清香凝的表情,只听得她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娘娘饶命,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偷。”
入眼的一切如针般刺痛了以初的眼,刺痛了她的心,大喝一声:“住手”声音中带着怒火,竟还有丝丝的哭腔。
被以初这么一喝,行刑的侍卫一愣,手下的板子也忘了下去。
香凝一看来人,本是湿润的眼眸溢出了一连串的泪珠,仿佛要把之前受的委屈一下子哭出来,哽咽着喊了一声:“娘娘。”
以初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愣着干什么给本宫继续打”华妃睨了以初一眼,冷刻的笑容从眼底划过,厉声喝道。
“不许打”以初没有大声喊叫,沉稳而带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威严,两名侍卫面面相觑,手中的板子仿佛是烫手的山芋,两位都是得宠的娘娘,哪位也得罪不得。
“华妃这是什么意思本宫的婢女,何时轮到你教训”以初目光灼灼地盯着华妃。
华妃眉角上挑,朱唇勾出一抹虚假的笑意,“静妃,本宫这是在替你教训手脚不干净的宫女,这次是偷本宫的,下次皇上赏赐你什么珍贵的东西,难保她不会偷去。”
以初自然是听懂了她的语外之音,冷笑一声,“本宫的事不老华妃费心,只是华妃口口声声说本宫的婢女偷了华妃的凝露草,可又证据”
“证据”华妃眼角飘向门外,眼睛一亮,下巴微抬,“证据来了。”
以初回过头,几名太监宫女急匆匆地向她们这边走来。
“参见华妃娘娘,静妃娘娘。”
“免礼。”华妃迫不及待地问道,“东西搜到没有”
为首的太监颤抖着,抹了把汗,支支吾吾地说道:“禀告娘娘,在香凝的房中,并没,没有搜到。”
华妃一听,眸中怒气尽显,绝美的脸庞也变得狰狞无比,“废物”说罢,快步走向香凝,怒气冲天地问到:“贱人,把本宫的凝露草藏哪里了”
“娘娘明鉴,奴婢真的”
“给本宫打本宫到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板子硬”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两名侍卫见华妃发怒了,不敢耽搁,板子声此起彼落,任凭以初怎么说住手都没有用。
眼见香凝嘴唇都被咬破了,快要昏却,以初整个人扑上前,把香凝盖得严严实实。两名侍卫再怎么胆大,也不敢打贵妃。
“杨静语你让还是不让。”华妃快要失去控制了,她只想陷害一下这宫女,给以初一个下马威,没想过真把自己的凝露草搭上,那可是千金难求的珍品。
华妃已经怒急攻心,一心只想着她的凝露草,“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本宫,给本宫打”两名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不敢下手。
“你们这群废物”华妃一把推开侍卫。
见此,夏宇连忙上前,“娘娘请息怒,不如把此事交给奴才去查,必定给娘娘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华妃对着夏宇怒目而视,显然不买他的帐,但碍于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也不能太不客气,“夏公公,本宫难道连一个宫女都不能处置今日本宫必定要取回凝露草,后宫的事,夏公公还是不要插手好。”
“娘娘”夏宇还想说些什么,可华妃压根就不听。
“秦尉,陈源”华妃朝着门口大喊一声。
“娘娘有何吩咐”转眼,两名侍卫已来到华妃的跟前。
“给本宫打,直到这贱婢说出凝露草的下落为止,要是静妃不让,照打不误”华妃眸中闪过一丝怨毒。
“是”两人接过板子,说了句,“娘娘得罪了”话毕,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以初的身上。
棍子落到身上,闷闷的响,那痛楚沁入心脾,原来竟是这般难熬。
几下下来,屁股已是一片火辣辣,想起香凝衣服上的血迹,不敢想象在这之前,她到底挨了多少。
她好歹也是个娘娘,就不信他们能把她打死,若是换了香凝,怕是只会留下一具尸体。
以初死死地咬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能示弱,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她会记住的,总有一天她会讨回来。
“娘娘,娘娘”身下的香凝泣不成声,聂聂地说着,“是奴婢连累了您,都是奴婢不好”
以初不禁苦笑,要说连累,应该是她连累了香凝才对,要不是因为她,华妃怎么会上演这么一道。
可儿等人想要上前,却让华宁宫的人抓得牢牢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以初受苦。
“都给朕住手”有一缕声音飘入耳际,隐隐约约,有脚步声轻履而进。
以初咬牙抬起头,视线模糊,隐约看到那颀长的身影,那一抹不可忽略的,明黄
“参见皇上。”众人连忙行礼。
却迟迟没有听到那句“平身”亦或是“免礼”。
鼻端流淌过淡淡的龙涎香,听得他低声说道:“朕来迟了。”
就这么一句,把以初潜藏在深处的泪水勾出,她狠狠地把泪水逼退,没有抬头,只看到那黄底银线的靴子,张了张嘴,却发现已梗咽得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凌非彦动作轻柔地抱起以初,避开了她的伤口,淡淡地扫视了众人一眼。
“皇上”华妃犹豫地喊了一声,带着无尽的委屈,她还维持着行礼的姿态。
“爱妃免礼,此事朕已听说,交由夏宇彻查,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凌非彦抱着以初,大步走出华宁宫,华妃怨毒的目光在背后紧追不舍。
………………………………
31恼怒
一路上,两人没有没有说过一句话,以初也不曾看过他一眼,诡异的气流在两人间流淌着,一旁的宫女似是擦觉了这种诡异,整个夕颜宫安静得如同空无一人。
灯火朦胧中,床帏飘动,痛苦吞噬着身体的感觉。
“参见皇上,静妃娘娘。”突然响起的一阵温婉打破了房中的死寂。
“苏医女不必多礼。”说着,凌非彦主动让出了位置,方便苏凝曦看诊。
以初一脑子想着香凝,她的伤要比自己严重的多,想着让苏医女先给香凝看一看,偷偷地向那抹明黄望去,目光随着那人修长的指晃动,杯盖儿掀开了些许,又被盖上,依稀可见那逸出的缕缕白烟。
哑沉而犀利的眸光闯进了她的眼,以初略带慌忙地别过头,心头一颤,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吞了下去。
“皇上”苏凝曦有些为难地看着凌非彦,她给以初看诊时,皇帝貌似不太方便留在这里吧可他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甚至已经喝起了茶。
“无碍。”凌非彦似是看出了苏凝曦的为难,淡淡地说道。
以初自然明白他们是在说什么,听得凌非彦这么一说,脸一红,咬牙喊道:“凌非彦”
语中尽是禁不住的虚弱,可是这一声凌非彦,却让低下的宫女出了一身的冷汗,娘娘怎能直呼皇上的名讳
万幸的是,皇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怒色,只是淡淡地看了躺在床上的那人一眼,缓缓地站起身子,走出了房间。
“苏医女,麻烦你了。”见凌非彦离开了,以初松了一口气,对着苏医女微微一笑。
“娘娘客气了,这本就是凝曦的分内之事。”说着,苏凝曦动手解开以初衣服。
以初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毕竟已经这么大了,在人前露出小屁股,还是不太自在,哪怕那人是医生。
须臾,苏凝曦好听的声音响起:“娘娘请放心,伤势并不是太严重,没有伤到骨头,只要涂些药就好,这几天尽量不要下床,不要碰水,半个月以后,就能像平常一样了。”
以初点点头,她很喜欢苏凝曦,总觉得她能让人很安心,或许是因为她的职业关系。
耳边传来不急不慢的脚步声。
“感觉如何”凌非彦轻轻地抚摸着以初头顶上柔顺的发丝,轻声问道。
以初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那人也不恼怒,吩咐道:“夏宇,传膳吧朕今晚就在这用膳,告诉内务府那边,今晚不用掀牌子了。”
以初倒抽了口气,这厮今晚要赖在这儿了不自觉地往窗外一看,夕阳已拉过西斜,照在庭外那郁葱的桑树上,生出点点星光。
几个简单的菜色被陈列在桌子上,早在王府的时候,以初已经知道凌非彦对吃的并没有什么要求,因此,看到这样的“架势”,她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饭香不断地钻进以初的鼻端,更让以初意识到肚腹中的空空如也,很想起来吃上一顿,只是稍稍一动,屁股就是火辣辣地疼。
以初紧紧盯着那人手中冒着热气的白粥,它缓缓地靠近自己,想来就是今天的晚餐了。
凌非彦一手端着白粥,一手扶起以初,一宫女连忙上前,在以初的屁股底下垫了厚厚的垫子,淡淡地米香飘进鼻间,以初觉得肚子更瘪了。
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身上,平日里好闻的龙涎香此时却让以初感到烦闷,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细微的动作落入那人幽黑的眸中。
凌非彦眯了眯眼,淡淡地说道:“都下去吧”
“奴才婢告退。”
凌非彦一勺一勺地喂着,以初一口一口地吃着。
待以初吃好了,凌非彦才斯条慢理地吃起来,以初趴在床上,不禁腹诽,就给她吃白粥,连根青菜都没有,自己在一旁倒是吃得香
可儿拿着药膏进来,见皇帝还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把药放下,把这些碗筷都收了吧”凌非彦优雅地搁下碗筷,吩咐道。
可儿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快步走出,一刻也不敢耽误,以初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那眉眼,那鼻梁,陌生得可怕。
“这世上,只有你敢私闯御书房,也只有你敢直呼朕的名讳。”凌非彦缓缓地在床边坐下。
“为什么你不是很宠爱我么”以初带着自嘲问道,直直地看着凌非彦,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锋芒尽露,在这宫中可不是什么好事,还可能会连累到他人,不是吗”凌非彦答非所问。
“我的锋芒,不是皇上你赐予的吗”以初反唇相讥,长久以来,难道不是他在制造她盛宠于人前的假象
凌非彦目光素敛,淡淡地开口说道:“你该学会如何收敛。”
“托皇上洪福,臣妾学会了。”以初用手撑着床板,试图脱离这人,这样的亲密,不属于他们两人,她不想再装恩爱了,至少在这一个时刻是。
身子一紧,再次被皇帝抱入怀中,这下他用上了劲,死死地把以初禁锢在他的怀里,动惮不得,以初使劲地挣扎,凌非彦则越缠越紧。
感到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胸前的慢慢晕开的湿意让他的眸光一深。
“语儿”声音轻得像从远处飘来的青烟,稍稍一碰就会消失殆尽。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喊她,不是虚假的爱妃,也不是带着怒意的杨静语。
凌非彦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想让她抬起头来,以初却始终低着头,不泄露她丝毫的软弱。
头顶传来淡淡的叹息,下巴微疼,以初挂着泪珠的小脸呈现在皇帝的眼前。他一直都知道,眼前的她没有倾国之色,可是,这双清水般剔透倔强不驯的眼睛,让他心下一紧,像是有什么敲进了他的心里。
脸上的泪珠,让他倍觉碍眼,它,本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缓慢地,他伸出了手,想要替她抹去那刺眼的晶莹,口中说着:“本就不是绝色,这下更丑了。”
以初头一偏,大手稍嫌尴尬地停在半空,凌非彦眉头一皱,手下微微用力,把她的脸扳过,这才得以轻柔地抹去。
给读者的话:
亲,新年快乐哦
………………………………
32第一次吻
避无可避,以初干脆迎上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如果不是你,我就不用留在这该死的皇宫,别人就不会因为我而受伤,我就不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就不用看人家脸色,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浓重的鼻音,几乎是咆哮着说出的责问,蓄满的泪水依旧挡不住眸中的凌厉。
他目光虽厉,幽深黑亮,眼里却又分明有慌乱,很快,眼眸便恢复了原有的镇定,薄唇微张,“因为你是朕的女人”
以初身体一僵,唇边那一抹讥讽还没来得及勾出,两片温润已经堵上,仿佛像是要阻止她的讥讽。
以初的脑中空白再空白,瞬间短路,意识到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
他强横地把她的纤腰揽住,那坚实有力的手掌,透过薄衫,她能感受到那灼热。
他的唇,像蝴蝶亲吻花蕊一样,在她唇上辗转着。
她竟然有丝沉沦
疯了,疯了,她绝不允许自己沉沦以初更用力挣扎起来。
他带了点惩罚的用力吮吻
她的身体是一味的热,仿佛有股细流在里面乱冲乱撞,心突突地跳
等到他的唇终于离了她的,那已是暴风雨过后的田野,带着异常的嫣红,原本苍白的脸庞竟也透着淡淡的粉,微红的眼眶,隐约可见的泪痕,少有的柔弱竟让凌非彦下腹一紧。
幽深的眸中,是汹涌而至的**,以初又羞又怒,紧咬下唇,这个无耻的家伙猛地推开凌非彦,过大的冲力让以初整个人往后倒去,凌非彦眼疾手快,以初才避免了磕到后脑勺。
可屁股传来的疼痛是那样的凌厉,尖叫从她的嘴里逸出。
“没事吧”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凌非彦一愣,自己也没有料到。
以初并不知道他的这些心思,一心扑在了自己高热度的屁屁上,疼死了。
看着一出汗痛的挤眉弄眼的样子,凌非彦的心情突然就变好了,薄唇轻勾,连眸中也带着笑意,以初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两人间诡异的氛围,似乎就这样缓解了不少。
凌非彦把以初翻过来,按住,让她趴在了床上,屁股朝上。
以初不懂他这唱的有时候哪一出,动了下,却听得他轻喝了一下,“别动”
以初被他语气中的认真吓了一跳,就真的不动了,确切地说,应该是愣住了。
然而他的下一句,却让以初火冒三丈,“朕帮你上药。”
这下,以初可就淡定不了了,凌非彦早已看出她会有何反应,在她行动前,伸手,一点,以初除了眼珠可以转动以外,身体没有以初可以动,显然,这厮点了她的穴道,尝试着,不出所料,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哪怕是一声呜咽。
一阵衣物的窸窣声,以初的脸涨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
一股清凉直达以初的神经,算了,反正也不是没有被他看过,想着,以初也就释怀了,不释怀能怎么办她现在连给他一个巴掌的能力都没有,再者,她还要留着性命。
奔波了一整天,神经紧绷了一整天,以初终是抵不住困意,眼皮下沉,不知不觉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角纱灯,微跃的灯火柔柔暗暗地映在床帐上,深邃地瞳孔胶在那熟睡的脸庞上,良久
阳光透过窗缝透进,以初揉揉眼睛,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屁股处的疼痛却不允许,以初只好有些泄气地重新躺回去,平趴着睡太久了,胸口总觉得闷闷地,不舒服。
总不能就这样躺着,以初张口汉喊人。
迅速的,可儿她们出现在眼前。
“娘娘,今天感觉如何”可儿一边张罗着,一边问道。
“还好。”以初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上救是生活不能自理了,所以才把宫女喊进来。
一名宫女捧着盆子来到以初的跟前,准备帮以初梳洗。
“你们怎么了”她们刚才进来的时候,以初没有注意,这才发现她们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宫女纷纷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眸光瞬间黯淡下去,是她连累了她们,要不是她闯了御书房,她们就不会被打板子。
“对不起,是我”以初面有愧色。
“娘娘快别这么说,其实娘娘对我们已经是很好的了。”可儿急忙打断了以初的话。
“就是。”一旁的宫女也开口说道,“奴婢以前经常挨打的,皮粗肉厚,就十五板子,过两天,奴婢就能又跑又跳的了。”
以初被她的话逗笑。
宫女们见此,也轻笑起来。
“我们主仆一条心,连挨打也一起了。”以初打趣道。
“娘娘,夏公公求见。”门外,传来太监的话语。
以初示意,可儿连忙喊道,“快请夏公公”
一抹宝蓝色走进,恭敬地行礼,身后还跟着着小太监。
“夏公公不必多礼。”以初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能够更好地跟夏宇对话。
“这是皇上特意让奴才带来的。”夏宇从小太监手中取过托盘,上边只有两个小瓶子,精致无比,煞是好看。
以初在心里腹诽,皇宫就是事多,就这么两个瓶子,揣在兜里带来就行,非得那个托盘装着。
“劳烦公公了。”以初也没有多说什么。
夏宇却不止这么一两句,笑眯眯地说道:“皇上宝贝娘娘,这宫里的好药都送娘娘这里来了。”
以初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微微一笑。
见此,夏宇也不好多做停留,行了礼,说了句“祝娘娘早日康复”,也就离去。
那名小太监向可儿交代完以后也离开了。
可儿则是一脸兴奋地拿着药瓶看来看去,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娘娘,皇上对你真好,这肯定是好药,刚才小林子还说,这瓶用了一定不会留痕呢娘娘不用担心了。”
“那些药就不用了,当然要用皇上送过来的药”可儿连忙制止那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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