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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呼啸而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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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的看着絮儿，我们关系虽好，但是她从不与我说她的这些家事，而更重要的是她妈妈居然这么对她，她还……
“很惊讶是么？”像是看透了我心思一般，絮儿嘲讽的笑了一下，“谁让她是我妈，这他妈的就是命。”
我伸手抱住絮儿，心疼她也心疼自己，心疼我们一样的身不由己。
“今天，我见到你妹妹了。”我迟疑了一下，“应该是红姐让她来拿补偿的。”
“她是来要钱的。”絮儿淡淡的语气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她从枕边的包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替我交给安安，告诉她省着点花，我最近估计是很难赚钱了。”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顾少对你一直很照顾，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让他包了我？”絮儿冷笑一下，“你真天真的以为他喜欢我？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尤其是对咱们这种人，玩玩图新鲜罢了，与其被包一阵子赶出来还是得回来，不如就这么左右逢源的混下去。做了这行，首先要放弃的就是感情和尊严。”
我心里涌起一股凉意，不止心疼絮儿，也是哀叹我自己。前路漫漫，我们这样的人未来到底在哪里，难道一辈子都要这么下去，直到被这群人渣玩弄到死么。我不敢想，也不愿意想，絮儿说的对，在夜幕总好过那些小发廊，之前我也听人说过，那边真是什么客人都敢接待，受罪不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被感染性病，我还记得自己初来时，红姐带我去做检查，我就见过一个得了梅毒的女孩，她身体上溃烂的脓水还有不时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恶臭让我至今都难以忘记。
如果那种恶心的病发生在自己身上，让我这样没有尊严的等死，恐怕比让黄有华这种畜生强我十次更让我觉得恐怖。我更明白对于这个圈子的人来说，夜幕已经是许多人想进都进不来的地方，既然已经做了这么肮脏的事，能留在一个稍微干净高级的地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到这里，我拍拍絮儿的手，“好，我跟红姐说，但是你要答应我，这段时间，宁可少赚一点，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答应我，只陪酒不能出台。”
“好，有你真好。”絮儿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我抬头看着日光灯，强行让即将涌出来的眼泪倒流回去，谁说的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比起那些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家伙，我们至少活的还真实一些。
………………………………
第十四章 原来她是这种人
第二天我早早收拾好东西，给絮儿买好早餐按照她给的地址就去了她妹妹家里。
絮儿还是很喜欢安安这个妹妹，她说安安很聪明努力，人漂亮又乖巧，读书又好，在师范大学读幼师，将来出来可以有个体面工作，嫁个好人家。
但是我想到昨天她那幅恶心的嘴脸，丝毫与絮儿口中的妹妹对不上号。絮儿血淋淋的被抬出包间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只能安慰着自己不要把人想的太糟糕，也希望老天开眼可以对絮儿宽厚一点。
那是一个高档的新小区的地址，在中心繁华地段，租金不便宜。按了几声门铃，一直没有人开门，正当我犹豫是该走还是留下等等的时候，楼道里响起安安暧昧的笑声。
我下意识的躲到楼梯间，听着脚步声渐近，悄悄的探出头。
一个年纪大的足以当我爹的男人搂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孩走到单元门前，女孩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脸讨好的媚笑让我见惯卖笑生活的我都觉得恶心。
“赵总，刚才买的那个包包真好看，你真好。”熟悉的声音再度传进我耳朵，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安安又是谁。
“那你今晚要好好伺候我，小妖精。”男人淫笑着用力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安安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扭的更加卖力起来，看到这一幕，我唇边浮出一丝冷意，枉絮儿这么拼命的挣钱供她念书，她却在这里自甘堕落。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有机会清白做人却不知道珍惜，为了金钱和**就自甘堕落，而想要安稳生活的人却不得不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听见两人进屋，我才从楼梯间里走出来，看来她过的不错，既然能自食其力，就别浪费絮儿的钱。
我把卡又重新装回包里，想了想还是暂时不要告诉絮儿她引以为傲的妹妹居然做出这种事，想着晚上还要去夜幕，我索性就直接按了电梯回家里休息。
晚上，我照常去夜幕上班，化妆间里打麻将的打麻将，化妆的化妆，似乎大家都已经忘了絮儿受到的伤害，还有我那天晚上的恐惧。
也许对于夜幕来说，这一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小梦，有人点了你的台。”红姐红光满面的从外面推门进来，“是唐少，你上次见过的，儒雅斯文的那个，待会儿你只需要喝酒陪聊，没别的。”
我摇摇头，“姐，我身子虚，不想喝酒。”昨晚上才被萧泽那个混蛋强了，白天也没好好休息，我是真的没力气再折腾，今天来就是为了点个卯就走，要不是为了出勤率，我才不会来。
“哟，这被萧少睡过一次就是不一样，虽然没被包着，但是这也是肉贵的唐总那样的人物也是消费不起了。”
没等红姐说话，平日喜欢跟我唱反调的雪儿就酸溜溜的开口了，“只是被萧少上过的人多了，就是不知道萧少还记不记得你是谁了。”
看着她那一副挑事儿的嘴脸，我觉得越发厌恶，尤其是她提到萧泽，我心里更是没由来的涌上一股无名火，“萧少记不记得我是我的事儿，轮到谁也轮不到你多嘴，姑奶奶今天不舒服懒得跟你吵架，你特么别找不自在。”
“哎呦，还真是长本事了，还特么真以为自己是少奶奶了，以为自己是雏儿就能抱上大腿了？谁特么不知道你那层膜是做的啊，再说就算是真的，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被睡一次都是福气了，还奢望更多……”
“我操！”我心里的火腾地窜了上来，外面那种渣男畜生糟践我不够，就连跟自己一样的女人也想骑到我脖子上，我伸手就抄起桌上的酒瓶，冲着雪儿脑袋就砸去。“做你妹！劳资就睡被萧少睡了，你特么想让他睡他都看不上！”
碎玻璃渣溅了一屋，血瞬间就顺着她的额头就流了下来，屋里原本看热闹的众人尖叫着躲到角落里，狠狠擦了下自己脸颊到血，雪儿疯了似的向我扑来，“老娘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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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怎么样，怕了吗
“够了！你们这么闹像什么话，还想让警察天天来么？”红姐一把拽住雪儿的头发，狠狠的把她拽到身边，雪儿顿时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她尼玛打我，你拽我干嘛。”
我拿着手里半碎的玻璃瓶子，冷冷的指着连哭带嚎的雪儿，“谁特么是婊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啪！”红姐身后的保镖上前就一巴掌抡在我脸上，这巴掌卯足了劲头，让我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红姐将雪儿扔到一边，对着躺在地上的我上来就是窝心一脚，“你特么仗着我看好你还长能耐了，外面惹事儿不够，还特么打自己人！”
我吃痛的蜷起身子，地上的玻璃渣子扎进手心里更是钻心的疼，“呸。”我吐了一口血水，再定定的看着红姐，“如果她再敢骂我，我还是照样打。”
“好，李梦你可别说姐不给你活路，是你自己放着阳关路不走，既然你这么有种，那今天姐就把你送给322的杜老板。”
听到红姐的话，雪儿顿时露出一抹喜悦又恶毒的笑容。而我听到杜老板三个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姐，我错了，红姐，我去陪唐总。”呆楞了一秒，回过神儿来的我不顾自己满手鲜血，急忙拽住红姐的脚踝，“姐饶了我吧。”
“后悔了？”红姐弯身捏住我的下巴，“晚了。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红姐就带着雪儿走了出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了出去。
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上，红姐对我没有耐心了我知道，毕竟我进场子半年，先后惹出了不少事，虽说伤几个小姐很正常，但是毕竟由头都在我身上，但是我也从未想过她会对我这么狠。
322客人恐怖不仅仅是因为他身材矮小，又老又丑且变态喜欢折磨女人，更重要的是他不干净。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人，但是听说有过姑娘亲眼见过他那地方长满了疙瘩跑去告诉红姐，却在当晚就神秘失踪了。到现在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夜幕是绝对不招待身体不干净的客人的，除非一方势力极大，让夜幕幕后老板也要顾忌几分。
322房间是他的专用房间，从不对其他客人开放，说是对尊贵客人的特殊待遇，但其中的猫腻不说，夜幕的人谁不是心知肚明。自此322客人这个代称也就成了夜幕小姐的噩梦。
红姐让我去陪他，无疑就是判了我死刑。但是我知道今天我去是死，不去也是死。既然反正都是死不如就赌一把运气，看我还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想到这里，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兀自爬起来，擦干嘴角的血迹，往换衣间走去。
当我推开322房间门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无一人，只有卫生间里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屏住呼吸，透过门缝悄悄往里望去。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正趴在一个赤身**的女人身上，从背面的身形上看，我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传闻里的变态客人杜先生。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是谁呢，红姐既然派了我过来就不会再让其他小姐来，夜幕可是从来不会做这种赔本生意。
而且听起来里面女人发出的声音并没有挣扎恐惧，反而带着一丝丝享受的愉悦。
无限扩大的好奇心让我大胆的把门缝又开的大了一点。女人的侧脸映入我眼帘让我一惊。
居然是雪儿！
我清楚的看着她跪在杜老板面前，一脸享受愉悦的吞吐着他的下体，那个丑陋的东西上如传说言中一样布满了恶心的疙瘩。
我强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克制着自己悄悄关好门，然后溜出房间。
“怎么样，怕了吗？”红姐的声音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在我要尖叫出口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
第十六章 死不死都是废人了
我吓得双腿发软，就这样被连拖带拽的扔进了红姐的休息室。
一进屋不等红姐张嘴，我就连滚带爬的跪到红姐面前，“姐，我知道错了，我怕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虽然我刚才已经做了充分的视死如归的准备，但是远远没有这些摆在我面前来的冲击感强。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了，再没什么比保命还要重要。
“别急。”红姐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桌上的显示器转过来，打开声音，调出一个房间的画面放大给我看。
一副**不堪又恶心的活春宫展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跪在地上干呕起来，继而，视频里传出雪儿凄厉的尖叫。
只见她疯狂的拍打挣扎，却被杜老板死死的压在身下，我眼睁睁的看着雪儿从拼死抵抗，到后来绝望的闭上眼一动不动，她像死人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一直到杜老板爽完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一边，穿好衣服出去。
“她，死了吗。”我捂着嘴，良久才挤出这么一句话，虽然我与雪儿素来不合，但是也没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亲眼看见自己身边的人遭受这样的折磨，我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死不死都是废人了”红姐点燃一支烟，“如果不是她，今晚躺在那里的就是你。”
我傻愣愣的看着红姐，“为什么让她代替了我。”
“因为你还年轻，只要你乖，你的路还长，但是……“红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如果不乖的话。”
“我乖，我乖，红姐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心里一阵悲切，却还是连连给红姐磕着一个个响头，我是卑贱的狗都不如，尤其在生命面前，什么尊严都是扯淡。
“看来你还不是无药可救。”红姐满意的点点头，声音温柔的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回去好好休息一周，你看你哭什么，妆都花了不好看了。”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乖巧的点了点头，得到红姐的准许后，跌跌撞撞的冲回化妆间拿上自己的手提包，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夜幕。
我被吓的不轻，病了整整一周，我原本天真的以为着凭着自己多挣一笔钱就可以摆脱红姐离开夜幕，现在看起来简直是个笑话。
后来我听说，那晚雪儿跟着红姐出去后，就被红姐下了药送进了322，药物的作用让她产生愉悦美妙的幻觉，而短暂的药效之后，丑陋的现实让她瞬间崩溃，雪儿疯了，红姐给了她家人一笔钱草草了事后就将她赶了出去，再后来有人说在天桥下遇到过她被一群流浪汉糟蹋。
自从进了夜幕，即便变态如黄有华，残暴如萧泽，都没有让我这么害怕，而这次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几乎每晚都在噩梦中惊醒，人也瘦了很多。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夜幕的客人，而是红姐或者是夜幕本身，也难怪为什么絮儿搞成那样还要坚持去上班。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病着，直到那天红姐打电话来，说唐总又点了我的台，让我必须回去坐台。
我不想回去上班但是压根不敢违背红姐，只能强撑着精神起床化妆早早赶到夜幕，该来的总会来，除了面对和接受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九点左右，我和其他几个女孩跟在红姐身后向着至尊层包间走去，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想起萧泽强了我的那晚，我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红姐推开包间门，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老板晚上好。”
甜的发腻的声音被我们拿捏的正好，抬头对上唐晓凡投来的目光，我挤出一抹笑容朝着他招呼，“唐总好。”说完我的余光随意一瞟，想看看今晚都是哪些人，却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顿时我的心跌入了谷底，笑容僵在了脸上，那个人，不是萧泽又是谁。
………………………………
第十七章 翅膀硬了是不是
不等我有反应，萧泽就帝王般的冲着我们指了指，我以为他一定会点我，没想到他的手指向的是我右手边的如烟。
如烟高傲的昂起头，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的走过去，坐在萧泽身边，萧泽像是没看到我似的伸手就搂住如烟的腰，如烟靠在他怀里，姿势暧昧勾人，不知怎的，我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竟愣在门口，忘了反应。
而这时，唐晓凡突然走过来伸手将我拉过去，与顾泽的阴沉暴戾喜怒无常不同，唐晓凡更像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昨天点你的台你都不在，我还以为你今天也不会来了。”
“我朋友生病了，昨天我请假照顾她。不然怎么会不来。”我受宠若惊的坐到唐晓凡身边，端起酒杯勾起他手腕，“唐总，我先干为敬。”
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扫到萧泽的手已经游进如烟的衣服，一下一下揉捏抚摸，让我的心莫名的酸涩起来。
正当此时，不知是谁把屋子里的卡拉ok音响打开了，众姐妹一个又一个的轮番展现才艺，而我只忙着低头倒酒，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我的下巴被人挑起来，唐晓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藏着几丝笑意，他问我，“会唱歌么？”
“会啊。”听到如烟甜腻的歌声，我也不扭捏，直接点了一首，如烟结束后就接过麦克风唱了起来，我唱着唱着，眼泪不受控的滚落下来，声音有些暗哑，我扫过顾萧泽的方向，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里闪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清楚的看到他握杯子的手有些用力，像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唱的不错啊。”一曲唱毕，唐晓凡投来赞许的目光，随手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在我眼角擦拭，“这么容易动情，傻丫头。”
他身上陌生又安全的气味瞬间笼住了我，我情不自禁的靠在他怀里，有些赌气似的享受着这被宠溺的一刻。
唐晓凡此时已经不受控制的搂住了我，轻轻啃咬着我的嘴唇，我竟然有些羞赧的低下头，明知他们这种大老板不是我们该动心的人，但一瞬间我还是有小鹿乱撞的感觉，这是一种与见到萧泽时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今晚的酒有些烈，喝的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大胆又笨拙的回应着唐晓凡的吻。
在他的手胡乱伸进我的衣服里时，我被人一把抓了起来，吃痛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萧泽那张沉的发黑的脸映入我的眼睛，“晓凡，这妞儿我包了。”
唐晓凡慵懒的往后面沙发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泽，“如果我不让呢。”
“那就走着瞧，”说完萧泽拎小鸡一样的把我拎出门口，直接进了去停车场的电梯。
刚一进电梯萧泽就把我禁锢在角落里，手胡乱的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着，蹂躏着，从上到下，熟悉的触感像电流般划过我身体。
到了停车场，他把我丢进车里，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习惯性的挣扎起来，萧泽冷冷的瞪着我，“怎么不愿意？刚才不是还往唐晓凡身上贴呢么。”
“是，不愿意。”我也是借酒撒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瞪着萧泽一字一顿的开口，“至少他是正人君子，不会拿我们当发泄的工具。”
“你找死。”萧泽捏住我的下巴，没有任何前戏挺身就进入了我身体。
“萧泽！”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裂开了，巨大的痛楚让我推了他一把，可没把他推开，反而让他与我贴的更近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那种轻蔑的神情让我没有半点尊严，“这才几天你就把老子在医院跟你说的话都忘了？果然婊子就是婊子，看见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
看着萧泽一副人模人样的打扮，真难以置信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被羞辱的直觉得火气蹭蹭往上窜，想不通为什么总是自己那么倒霉，不明不白被破了身不说，还要被他时时折磨摧残。
”我特么从来也没说我不是个婊子，我就是个婊子，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很好，觉得抱上大腿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顾泽捏着我下巴的手力度又加重了几分，随后粗暴的吻就朝着我袭来。
………………………………
第十八章 睡完要给钱
我狠狠的瞪着他，张嘴就咬上他的嘴唇，血腥味儿开始在我俩嘴里蔓延，撕扯间我的衣服被这个畜生生生撕开一道口子，纽扣散落下来，我奋力拍打着他破口大骂”萧泽，你特么就是个畜生！“
顾泽眸色一暗，沉声吼道，“小李，给我滚下去。”
听到萧泽发怒，司机连滚带爬的下了车，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车里显得更加压抑，萧泽发狠似的把我按在车座上，咬上我的脖颈，我疼的难以呼吸，只能大骂，”萧泽你特么不是人！“
“啪！”萧泽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就叫不是人了，那老子让你感受下什么是真正的不是人。”
说着萧泽在我身体里开始竭力的撞击……
不知道为何，从最开始的疼痛抗拒，这次随着他的撞击，我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
不排斥，甚至还是有点喜欢。
我情不自禁的呻吟更加点燃了萧泽的兴致，他的吻细密的落在我身上，让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
“喜欢么？”萧泽声音温柔的让我觉得那么不真实。但是我还是无力抗拒。
“恩。喜欢。”我本能且愉悦的回答让萧泽更加卖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精疲力尽的我睁开眼，我还在萧泽的车上，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听到我起身的声音，萧泽也睁开了眼。
“萧少……”还没从刚才的欢愉里醒来的我有些贪恋的靠近他的身体，看着他英俊的面容不仅有些失神。
正当我沉浸在欢爱余温里不可自拔的时候，我的手被萧泽一把拨开，“拿着你的钱滚。”一改刚才的温柔，萧泽把一叠钱扔到我脚边，然后打开了车门，“我不会说第二遍。”
瞬间清醒的我笑着捡起脚边的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一样，闪过一丝难过，但还是强颜欢笑的看着他，“谢谢萧少。另外上次医院的费用也麻烦请萧少结下。”
萧泽的脸色变得登时难看起来，随后在钱夹里又拿出一叠钱，扬到车外。
我看着被散的满地都是的钞票，暗骂萧泽真他妈的是个混蛋，又担心怕被风吹走，只能用手捂着被撕碎的衣服，急忙下车捡钱。
我刚下车萧泽就又丢下来一件外套，然后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开门就看到瑶瑶坐在客厅里抽烟，看见我进门，她破天荒的主动跟我打招呼，“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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