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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奴才有喜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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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
这人却微微一笑,似能猜到她心中腹诽,眯着如凤般长眸挪揄道:“本王早就将你身子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看了个透,还哪里来流
氓不流
氓的?”
她紧紧咬着唇瓣,却是口涩。
都道最好
色的王爷是八爷,这人色起来只比八爷更甚。
“爷,奴才身子还未痊愈呢。”她凄苦地望着他,生怕他一个兽
性大发又要强迫于她,她这小身板可实在吃不消,见他不动声色,飞快转动着脑子,说:“爷,实在不行,奴才替你从花满楼里叫些姑娘过来,你一夜九顶到天明也没问题。”
他眉又敛了一敛,将湿软的她抱放到g上,又替她盖好被褥,她正要舒心,谁知他仍不放过她,他修长的指尖卷起她微湿的发,轻轻打着圈,而他冷冽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谢流光,你如果要爷一夜九顶对你到天明,也是没问题。”
流光心中叫苦不迭,她是好心为他着想叫姑娘过来解决他生理问题,他却将她拿靶子使。
忽的,他似想起些什么,问她,“林青霞与戴安娜是谁?”
流光一怔,幸亏她脑子灵活,便与他说:“那是天山上两位有名的师姐,曾与我一同修道,她们聪颖而美丽,是天山上人人钦慕的美人。”
他似信非信地望着她,勾唇一笑,将她掉落在地上的贴身小衣捡起,塞到她被褥里,他说:“光着身子睡容易冻着,还是穿上些好。”
他的声线温柔迷人,如那桶内蹿出的水雾,让人觉得不真实。
见他要脱鞋钻进被窝,她又开始慌张,慌乱中瞥见长案上的那尾琴,便提着嗓子说:“爷,不如教奴才弹琴吧,奴才也想像秦小姐能弹一手好琴。”
他脱鞋的动作一滞,转身,淡笑若水的目光落在她脸庞上,眉间难得挑起一抹好兴致,“就知你这山野里长大的粗野丫头,不怎么懂音律,只会摆弄杯箸酒水那些个登不上台面的玩意儿。只是,你勿要与阿曼相较,她自小便学文侍药,你这方面又如何能及得过她?但你那国手棋艺,却是教人刮目相看了去。”他又站起,往伏案前走去,“既你喜欢弹琴,爷便教你。”
没料到这货竟对教她弹琴颇有兴趣,还好,一文不值难以与啊曼相较的她,也总算有个会下棋的闪光点。
又见他拂袖落座到琴案上,抚琴弄弦起来,他白衣胜雪,广袖流云,一弹一扣间,音色如高山流水般清澈流转,昂扬顿挫,只觉他似仙、似神又似魔。
韶光深深处,岁月静静好,音韵如烟缱绻了谁的清梦。
那人低眉顺眼处,好似烟波浩渺,又似云端雾里,令人心神钦往。
流光想,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那便止在这刻,也是挺美。
一曲罢,他抬脸,恍觉灯火明弱中,那人笑意明媚,温怡如墨,“流光,还不快过来?”
她心神微微一荡,只赶忙披了外衫,爬起到他身旁,他又轻拍了下身旁空位,依旧轻笑如斯,“就坐这里。”
他轻轻将她圈在怀里,牵着她的手放到琴弦上,温热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指扣上了琴弦。
她手指微粗,指甲巧圆,那不是一双从闺阁里走出的姑娘的手,他却莫名生出一丝怜爱来,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微湿的发不经意拂上他的脸,发梢的水滴带着她的热度与香气滑落到他面颊上,又缓缓沿着下颚轮廓蜿蜒而下,恍若流进了心口,猛地,一股子难以压制的燥热涌上他的心腹。
心上一惊,这已是今日第二次对她动了欲,还是在同一间屋子里,只不过是一首曲子的时间。
他沉眉,敛回心智。
而她,被他清冽气息紧紧包围着,只觉浑身僵硬,手指麻木,而她本也不爱这些玩意,而他却一遍遍不厌烦地教着她,学了好些时候,才勉强学会两种指法。
每每她弹错的时候,他便在她脑门上个她一记轻栗,她装痛咬牙切齿,而他却笑得如秋月无边,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便仰起脸惨兮兮地说:“爷,你不能怪我笨,是谱曲之人将这曲谱得太难,太难学了。”
忽的,他柔情眸光眺向远处,语调亦是微微惆怅与她说来:“父皇最爱听曲,母妃便跟宫中名伶学如何谱曲弹奏。儿时,她常在屋里弹弄,本王听着听着便记住了,只是父皇极少来母妃寝殿,直至母妃去世,父皇也没能听到这首曲子。”
不曾想赫连钰会与她说他父皇母妃的事,又总觉这对帝妃之间故事太过凄美哀怨,想了一会儿才想出如何安慰他,她说:“真是可惜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陛下听上一听,陛下一定会欢喜。”
“那人不听也罢!”他低叹一声,松开了她,似乎没了兴致。
流光只见赫连钰眸中晦暗一片,似阴晴不定,她不敢放肆,也装作困了,打着哈气,伸了伸懒腰,“爷,夜已深了,不如您回屋就寝吧,奴才又困又累便不恭送了。”
“你这是在赶本王!”
某七音色骤沉,流光只能干笑着,“奴才哪里敢?”
“既然不敢,本王今夜便宿在这了。”
他轻轻淡淡一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又教他拥入了怀里,抱到了g头。
这货敢情还真想赖在她屋里?
她咬着嘴唇,如受惊的雀儿,一双眼乌溜乌溜瞧着他,“爷,奴才的g又小又硬,恐委屈了您。”
“那你便睡本王身下,给本王当垫被。”
某太监冷汗直流,爷,你确定如此对一个小奴才耍流
氓,不怕遭天谴吗?
“还不过来伺候爷宽衣?”
某七冷飕飕一句话,小太监心中是死都不情愿,但看在他今日授曲又答应让她进宫的份上,还是嗫嗫嚅嚅地走过去侍弄。
只是给这货宽完衣脱了靴,拉着流光坐在他身旁,更可恶的是他还将自己身子歪倒在纤瘦病弱的流光身上,“爷刚教你弹琴弹累了,给爷按按揉揉。”
老子伺候你宽衣就不错了,还让老子给你按摩?
流光往一边挪了挪,好让他不贴在自己身上,没料到他手臂往她侧腰上一勾,将她抱得紧紧的,更加赖皮地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肩上,“流光,你这是要等爷发飙么?”
流光本就已被他折磨得很累,按捺不住心性,便板着脸说,“奴才学弹琴弹得手好酸,爷你要找人按按肩背什么的,随便找个婢子来就行啊。”
这话硬生生将赫连钰惹怒了,无须他说,从他这黑沉沉的脸色就看得出来。
而这货怒了,流光腰上就遭殃了,别他捏得疼疼的。
流光极力压住心头的憋屈与怒火,只好扯出极其自然的笑容说,“就算奴才累死了,也得给爷按摩好了。”
于是,流光拗了拗双手,骨节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赫连钰微微拧眉瞥了一眼她,似乎在疑惑地问她,按摩归按摩,干嘛要拗手指?
流光依旧笑得跟纯真烂漫的小花朵似的,“臣妾这是按摩前的热身。”
是的,热身,她得热热身,才能更好得给他服务呢。待会她要使出吃奶的劲,来替他做个十星级周到的按
摩
服
务。谁叫这人一回又一回得寸进尺,不让她安生来着。
流光跪在赫连钰身后,双手按在他肩上,用了力给他按,赫连钰却优哉游哉地闭着眼,十分享受的模样。
他不痛么?流光心里纳闷,她可是用上了最大的气力。
“流光,你可以再用力一点,舒服的紧,”赫连钰悠悠开口,唇角一直扬着淡柔笑意,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还不知道么。
流光卖力地已经出了一声汗,手上实在是没力气对付他了,擦了一把额角的汗,眸子微微一眯,心里又有了个好主意,便说,“臣妾还有更好的按摩手法,保证会让王爷更舒服。”
“哦,是么?”赫连钰一条眉毛轻轻挑起,心想,她要玩,便陪她玩一玩,“那你就尽管使出来。若将爷伺候好了,爷就每日教你弹琴。”
流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鄙视了他一眼,当真以为她有多喜欢跟他学弹琴呢?不过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借口,只盼望长夜漫漫,可以早点到天明,这人就不用赖在她这了。
不过也好,他让她按摩,她便能想着法子来“回报”他。
“遵爷吩咐。”流光一捏手掌,在他背后露出了极为“穷凶恶极”的笑意。
流光又笑呵呵说,“王爷,您先躺下来。”
赫连钰不知她要玩什么花招,也就随了她意,躺了下来。
流光却站了起来,得意一笑,一只脚踩在了他背上,随后又抡起一脚踩了上去,“王爷,我可上来了。”
赫连钰确实没试过这样的按摩方式,她身子轻盈,起初她站上去时,踩得他还是挺舒服的。
之后突然,她在他腰背上猛的一蹦起来,那一下子跳下来,把他踩得可不轻,老腰差点给她踩断了,还硬生生挨了她几个“重量级”的蹦跳。
忽的,他身子一翻,流光脚下不稳,从他背上跌下来,还好她手疾眼快,抓住了床帏,才幸得稳住身子。
哪知,某七眸子一眯,腿脚飞快往流光脚下一横,扫了她一腿,一下子便将刚刚稳住的流光给扫倒了。
流光“啊”的一声,就要往床下跌去,赫连钰又是眉心一拧,急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手臂一拉,让她跌在了自己身上。
还好,还好,是虚惊一场。
流光压在他身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胸。脯,微微吐着气,暖热清香的气体喷吐在赫连钰下巴上,直直窜进他的鼻孔里,让他募得腹下再次一热。
他心中低咒一声,这貌似是第三次了。
旋即,赫连钰一个翻身,连着她的人,一齐压在了身下,眸光炙热,“谢流光,你这是身子痊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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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赫连钰一个翻身,连着她的人,一齐压在了身下,眸光炙热,“谢流光,你这是身子痊愈了么?”
流光睁大了一双水眸惊讶地望着他,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她随即谄媚地笑着说,“王爷,奴才浑身都痛呢。刚刚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嘿嘿……”
“谢流光,你倒是还能笑得出来啊?若是踩坏了爷的腰,你今后的性。福,怎么办?”赫连钰竟然不气,眸子半眯,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中露出的精光在流光看来是色
眯
眯的。
纳尼,性。福怎么办?
流光微微一怔,有些鄙夷地看着他,心想,她的性。福跟他的老腰有半毛钱关系啊?
敢情他那点床
上
功夫有多高超似的,敢情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似的,就算这世上男人都死绝了,她想要性
福的话,还有她那一双万能而多情的双手不是?
赫连钰望进她那双透亮黑润的美眸里,那眸光里掠过一丝蔑视,牙齿一紧,半撑着自己身体的双肘猛地一撤,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流光瘦弱的身体上。
顿时,流光被牙得胸口发闷,微微喘不过气来,瞪大了双眸直勾勾对视着他,刚想大骂,这混蛋傻笔二货在抽什么风?
他黑眸里射出两道冷炎薄怒的光芒来,嘴角又是一扬,乍看上去是带着韵致的懒洋洋一笑,而在流光眼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欠扁。
他笑声微沉,“流光,你这眼神又是在怀疑本王的床
技么?”
流光募得又瞪了瞪双眼,眨巴着纤长如羽的睫毛,怔怔凝视着他,这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竟然连这个也教他猜出来了?
猛的,某七的脸色有阴冷了几分,好似冰霜染过似的,他眉梢半敛,牙关咬了咬,吐出的字眼也是冷飕飕的,“流光,别把本王腹诽成那么恶心的东西。”
天啊,又答对了。
流光更是吃惊地瞅着他,这货还研究过读心术不成,她还真的把他想成了恶心的蛔虫呢。
不由地,流光翘起唇角,微微一笑,又递了个“亲,全中哦”的妩媚轻狂小眼神给他。
登时,某人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流光听到一声倒抽冷气的轻微声响,也是猛然悔悟。
哎呀呀,一不小心,太过得意了,流光赶紧收起那得瑟的小眼神,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爷,您别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么?奴才哪里敢腹诽您?”流光委屈地说,又朝她咧开唇,苦涩一笑,“还有,爷您今天是不是吃多了,身子好重,压得我……胸口两块大……”流光本想说,压得她胸口两块大肌肉都要平了,她灵魂投到这个小太监身上,每天用布裹着胸,还好胸部没长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胸肌,要是给他压平了,他赔得起吗?赔得起吗?后来仔细一想这话太过粗鲁,有伤大雅,便吞了吞口水,更加小声地撒娇式地换说道,“压得我胸口两根小肋骨都快断了。”
娘啊,这么温柔飘逸的声音是她说出来的吗?真是恶心得她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自从当了小太监后,她就越发嗲得不像话了。
某货不知为何撑起了身子,面色好转许多,微眯着眼地瞧着她,“流光,你讨饶起来还算有那么丁点可爱,爷喜欢。”
听得他这么说,流光的心里却在抓狂,娘啊,赫连钰你就一坑爹的地主阶级,专门以压榨她这种农民阶级的可怜人为乐,看得她求饶,便更乐,纯变
态啊……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唇角抽动了两下,嘴上是在娇滴滴地说,“呵呵……爷喜欢就好。”
“你这么乖,爷就不露g。技给你瞧了。”
某臭不要脸的变
态还真把他龌龊的心思给说出来了。
他从她身上翻下,有些粗鲁地将她塞进被窝里,手掌一拂,灯火教他熄灭,钻进被窝,紧挨着她身旁躺下。
而她惶恐,小心翼翼挪到g角,只给自己留了被子一角,却听得某人气息微沉,又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卷了暖热的被窝,而他的语气一如这被窝一般令人舒服,“虽是近春了,但夜里也寒。”
而在这男人紧实温暖的怀里,她的身子越发绷紧,男人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便又在她耳边轻声说:“流光,睡吧,今夜本王不会要你。”
他像是在发誓,但因为那夜他的暴行留下的后遗症,她却始终无法心安,难以入睡,时刻提防着,而他似乎真的累了,很快就入睡。
听得他均匀的呼吸声,而夜晚的疲倦席卷她的全身,困意渐重,直至眼皮再也抬不起来。
知怀中的人儿已睡熟,他缓缓睁开眼,搭在她肩膀的手伸出被窝,轻轻抚上她的脸,细细的揉抚,就像她是他掌心的珍宝,鬼使神差般,他的唇轻轻吻了她微凉的鼻,心中低叹了一声,若你这小东西能永远这般乖静该有多好。
肚腹下越发胀热难受,他又敛了脸眉,放开了她,掀开被子,让这入夜的春寒冰凉自己的身体。
*
皇宫。
夜色幽幽,月光如洗,远处戏台上一片莺歌燕舞,欢腾而热闹。
许久宫中不曾如此热闹,这便是皇帝给谢湛谢将军置办的庆功宴。
“思思……思思……你去哪里玩了?”声音虽大,但这如此盛大的乐鼓声中弱不可闻。
一小宫女正满脸着急地四下寻找着什么,擦了下头上的汗,对身边明艳动人的女子说:“这小东西恐是刚才被烟火惊了,窜到哪里去了,不如我们等庆功宴结束后再找吧。”
女子一拧眉,细长眉梢处勾出一抹狠意,“思思可是陛下送给本宫的元宵节礼物,却教你这该死的贱婢给弄丢了。若是找不到思思,本宫如何对陛下交代?”她说着又狠狠瞪了眼这小宫女,“还不给本宫快去找!”
“是,丽妃娘娘,奴婢这就去找!”
这小宫女赶忙去前面的花树从中翻找。
忽的“喵”的一声,丽妃循声看去,见那只可爱的小白猫的身影蹿出,“思思……等等……”她一喜便追着过去。
这小东西身子活络轻盈,东蹿西跑,难以抓住,只得一路跟着这小猫的足迹,越走越是偏僻。
只见这小猫跳上了灰尘斑驳的窗,她抬头一望,才发现自己竟走到了“素槿殿”。
这“素槿殿”是宫中早已废弃的宫殿。
她曾听宫里年长的管教姑姑说过,这皇宫什么地方都能去,唯独这“素槿殿”不能去,什么人都能提,唯独“素妃”不能提。
据说素妃不止害死了皇后娘娘,还给皇上戴了绿帽子,这样的女人确实该死,连天下最为尊贵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可不该死?
“这该死的小畜生!偏生来了这鬼地方,看我捉到你不好好教训你?”丽妃咬着牙,一瞪脚只能过去找这只小猫,谁让这小东西是皇帝送的,御赐之物,弄丢了可不是小事。
正逢烟花三月,墙苑旁一株株木槿花开得正旺,洁白的花瓣飘落下来,在风中疯舞,像是送葬的飘钱在迎着阴风打转,竟生出一丝可怕诡异的气氛来。
丽妃微微哆嗦了一下,往那处宫殿缓缓走进,却又是一惊,那两扇经过岁月摧残的破烂不堪的朱漆门并未关紧,从里面透出一丝幽绿昏黄的光来。
她又皱眉探望进去,只见有一身穿甲胄的男子蹲在一个火盆在烧着,火盆旁是一些冥纸祭祀之物。
何人有如此胆子竟敢在这宫里祭拜素妃?
“喵……”
在这样森暗恐怖的夜色里又是一声猫叫,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她只见那只小白猫跳下破旧的桌子,跃到了那男子身后,猫着步子一点点靠近。
“你这畜生,若敢再靠近打扰我祭拜故人,我饶不了你!”
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乍得一下打破了静谧古怪的氛围。
这话像是说给猫听,又像是说给她听的。
那猫似能听懂人话,“喵”的尖利一声,背高高拱起,全身长毛与尾巴也是竖起,全身戒备的瞪着那烧着冥纸的男子。
丽妃也是心头重重一跳,生怕小猫受到伤害,又见那男子轻轻回了一下头,他那一张脸落入她的眼里,这男子竟是他?
“嗙”的一下,她将这两扇朱漆斑驳的门用力一推而开。
“好啊,谢将军,你祭祀素妃已是触犯宫中大忌,竟还敢口出狂言要伤我的思思?”
她口中的谢将军,便是名扬天下的护国大将军——谢湛。
丽妃冷眼看着这身披金甲,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丝毫不畏惧,她知凭借她盛g在身,这人又能耐她作何?更何况,这人让她发现了大秘密,是不?
谢湛早就知道门口有人,竟没想到却是g冠后宫的丽妃娘娘。
“不知丽妃娘娘到此,谢湛一介武夫,不懂礼数,便不敬迎了。”
谢湛一双经过流年与沙场的洗练,精睿而罡威,他轻轻说着,却教丽妃犹自一震。
又听得他说,“娘娘,你也知这是禁地,还是别作久留的好,若是你想留,也可随意走一走,素心向来是好客的人。”
说罢,见这人回过身去,捡起地上的金元宝往火里扔去,竟然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从没有人对她如此不敬过。
真是好一个护国公!
素心?这是素妃的闺名,竟叫得如此亲热?
丽妃轻轻挑眉,在他身后说道:“谢将军,你明知是犯了宫中忌讳还要祭拜素妃,还将素妃闺名叫得如此亲昵,莫不是你就是传闻中那个给陛下带了绿帽子之人吧?”
“娘娘,我奉劝你还是速速离开。否则——”
“否则怎样?”
谢湛依旧没回身,只将火盆挑得更旺,声音却是猛得冷下来,“否则我会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对死者放尊重!”
竟敢这么明目张胆说要教训她?
“思思!过去!”丽妃紧紧一握手,眸中闪过厉色,指使这猫。
这猫因有这盛气凌人的主人在这撑腰,自也狂妄自大,后脚一蹬,整个身子向谢湛扑去。
锋利地爪子抓伤了谢湛拿着金元宝的手,更甚,这畜生打翻了他祭祀的火盆,烟灰如屑,缭绕飞舞,弥散在四周。
蔓开一室难闻呛鼻的味道,那是一种像死亡的味道。
她掩住鼻,用帕子轻轻挥开那些该死的灰屑。
耳边擦过一声凄惨叫声,她慌乱地望去,却是她的思思被谢湛一掌拍飞,摔死在墙上。
借着灰堆处那一丝微弱的光,她快步走到思思那里,只见这猫已是一动不动,伸手去摸,摸到的竟是一手的腥湿潮
热。
她的手微微颤着,双目迸出之光,已是怒不可遏,“好你个谢湛,竟将陛下赠给本宫的猫给杀死了。”她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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