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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奴才有喜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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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钰听得又是流光唆使这两个喜娘出去的,盯着她的眸光又厉了几分,心里真的不得不表扬他的这个王妃怎么这么叫人舒心呢?
他自然地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地、再狠狠地捏紧,来发泄他的不满。
流光脸色带着笑色,额间却冒出细微汗珠,也只有挨揍的份了,谁让她把那该死的“合卺酒”喝光了呢。
当然这个场面,赫连钰不会来问责他的王妃,他只严厉地说,“你们两个老婢子还敢狡辩?”
没想到靖王是如此疼这位谢妃的,推卸责任是没用了,两个喜娘连忙跪下来磕头。
那胖子喜婆立马改口,“是老奴擅离职守,是老奴的错,没看好谢妃娘娘,请王爷饶恕老奴。”
流光本想不说话的,可是看两老婆子年纪一大把了,还要跪在这里磕头,怪可怜的,况且是她让她们出去看热闹的。
流光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拉了拉赫连钰按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的袖子,纯然明媚的双眸对上他冷得噬人的黑眸,笑米米地,“夫君,今日咱们不是成亲么,便饶了她们吧。”
“是啊,是啊。今天是大喜日子,七哥,你就别罚她们了。我这就去外头厅里取茶水来。”云阳也跟着劝说道,然后一撒腿,就跑出去了去拿茶水过来。
不知是不是听流光那声甜甜暖暖的“夫君”听得心里舒坦了些,赫连钰的怒气稍稍降下去,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婆子给本王滚出去。”
“谢王爷不罚之恩,谢谢妃娘娘求情之恩。”两个喜婆又用来时奔跑速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要知道惹怒了这位王爷,死得会很惨很惨。
等云阳拿来茶水,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皇孙子弟。
自然就是那一众人,包括太子爷、二爷,四爷,极乐侯等。
赫连修噙着似笑非笑的眸光看着流光,看来当时闹他与芳菲新房,将他们的合卺酒喝掉的也是这恶劣的女子。
还有其他一些皇帝大臣们的子女都过来凑热闹。
这些人几乎都参加过太子爷那场婚宴,那太子妃也曾喝光过合卺酒,太子妃叫做谢芳菲,而这靖王妃叫做谢怀玉,怎姓“谢”的女子都如此不成规矩?
据说今天皇帝带着宸妃和兰妃也过来了,此刻应该在外面客厅里,和他的老臣们在絮叨,还据说皇帝为了今日靖王大婚,令长安城要灯火通明,就如除夕夜一般,靖王的面子竟可与太子爷并驾齐驱呢。
云阳给他们两人斟了一杯,递给流光与赫连钰,学着喜娘说话一般,有模有样地笑着说,“怀玉嫂嫂已有身孕,不能饮酒,便只能用这茶水代酒了。九儿祝七哥和怀玉嫂嫂白头到老,百子千孙。”
接着外面的年轻人、孩童们一起鼓掌哄闹大叫着,“交杯酒,交杯酒……”
流光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但仍有丝丝害羞,不觉轻轻瞥了外面人群一眼,这些人里面突然多了一个萧瑟孤单的身影,这身影特别吸引人的注意,流光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心里不禁一酸疼,那个人竟也来了?
刚刚她就在人群里寻过他,不见他来,心上总是不安,如今见他来,只觉更是不安,才短短几日不见,便觉他成熟沧桑了许多。
随即,赫连钰便察觉到她不对劲,在她耳边沉了声问,“怀玉,你在看谁?”
流光不敢再去看阿缘,立马收敛心神,而是专心地望向对面清华如贵的男子,浅笑道,“没有。”
两人接过云阳手里的酒杯,赫连钰坐到流光一旁,不经意往鸳鸯被褥缎面上那么轻轻一瞥,怎么在阿曼房里被褥上面的干果是满满一*,而到她这里就感觉打了个半个折扣还不止呢。
猛然,他发现被单处几个被人磕破的空壳。
流光随着他的视线过去,那几个空壳怎么没藏好,怎么就给眼尖的他发现了,此刻,她只想用双手捂住眼睛。
赫连钰眉头一拧,大手往被褥下轻轻一抄起,抖落出来的东西差点亮瞎了他的眼球。
除了花生壳、枣核外,还有鸡骨头、肉骨头、鱼刺、芭蕉皮、橘子皮,真是什么都有啊。
他的婚g是装垃圾的簸箕么?
这些散落地上的果皮壳子,把站在一旁的云阳也吓了一跳,心想,怀玉嫂嫂怎比自己与太子妃都能吃啊,居然制造出了这么多垃圾来。又想到刚刚进来时,怀玉嫂嫂在咀嚼着什么,原来是这些东西啊。
外面的人看到这些,猛然就惊呆了,连哄闹声就止住了。
一个毛孩子嘀咕了一声,“靖王妃肯定饿了三天三夜了,不然怎么能吞下这么多东西?”
流光惊恐地望了那熊孩子一眼,好端端说什么话?该那里去玩,就去哪里玩。
她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又去看赫连钰,看到他嘴角和眼角都狠狠抽了几下,流光有点欲哭无泪,恨不得抽自己耳刮子,都是这贱。嘴惹得祸,偏偏要吃这些东西,这下真是死定了,死定了,不死都难了啊。
任白岩松再憨,也认出这人就是靖王府上的那个老熟人小太监,他不觉抬头望了苍天一眼,叹了一口气,便丢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
谢芳菲暗暗咬牙与身旁赫连修小声说:“夫君,你这次总算相信咱们成亲那日不是我的所作所为了吧。”
赫连修却是不以为意,只看着流光轻笑,“能有胆子将同一个招数用上两次也只有她了。”
谢芳菲听不出赫连修这话是何意,仔细朝他眸里看去,只觉他盯着流光的眸子滚烫异常。
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没人敢说话,人人悄悄地、暗暗地看着靖王。
猛地,流光腰间一疼,她垂眸,却是赫连钰的手掌扶捏在她腰上,募得一收掌用力,腰上再次吃痛,流光微微蹙眉去看赫连钰,只见他面上表情全无,幽冷的黑眸里勃发着一股巨大的寒气。
“娘子,这个你怎么解释?”他逼近了她,吐出轻柔的气息,虽是别扭的轻柔,但却更像是咬牙切齿的语调。
她知道他怒了,非常的怒,那是用言语难以形容的怒。
流光默默忍受着腰间升级版的痛楚,环顾了门口一圈人,只好朝他无奈地笑笑,“这个……夫君,不若等喝过合卺酒后,我私下再跟你解释吧。”
见得赫连钰冷笑一声,“好,就依娘子。”
这声冷笑,让流光头皮有些发麻。
他诡异地挑起剑眉间,突然又是“嚯”的一下,一站而起,也将她整个人一带而起。
流光被他单手紧紧抱在怀里,身子一颤,手臂微微一晃,将手里酒杯里的茶水溅了些许出来。
“来,咱们喝合卺酒。”赫连钰眉梢挑高了,捏着杯子的手朝她伸去。
流光稍微怔了怔,随即也温婉地笑着,手腕缠绕进他的臂间,如此深情缱。绻的姿势,也让流光心惊又心凉。
冰凉的杯沿到唇边,她抬眸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目光已变得灼热有力,似要狠狠燃烧了她一般,她心眼一跳,赶紧低下眼皮,一昂头,豪爽地将杯中茶水尽数喝掉。
总算这艰难磨人的交杯酒算是喝掉了,这成个亲怎感觉比上西天取经都难,一路上的危险的关卡实在太多,太难应付了。
新人喝过交杯酒,大家热烈的掌声、庆贺嬉笑声又再次响起。
流光将空了的酒杯递给云阳,心想这下赫连钰可以离开这里,去秦小姐那里了吧。
而外头这些人也都可以散了,她累了一天了,也终于能得个清静,好好休息了。
正当流光认为可以解脱时,突然从人群里传来娇媚的声音,“刚才在秦妃那边,七爷心疼秦妃得紧,闹洞。房的玩子没能玩起来。到谢妃这里,总不能也不玩,让大家又白跑一趟,空欢喜一场吧。不若,七爷就和王妃玩几个,让我们今儿也能瞧个尽兴了。”
这人跟她有仇吗?是不是长得一张人嘴,怎么尽说些畜生都不如的话?什么叫赫连钰心疼秦妃得紧,不玩闹洞。房的游戏?这明摆着不就是在说,他不疼她么,所以该玩些游戏打打趣。赫连钰又不是傻帽白痴,会答应给你们玩耍折腾么?
流光向那出声的女子定定望去,她容貌娟秀,髻高挽,锦翠裙衫,看去高贵妩媚,和太子靠得极近,这人不是她的好二姐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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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不负如来不负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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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连太子爷也和他家夫人附和起来,故意来整着她玩,真是个作死的前夫啊。
赫连修眉梢一抖,笑开,“可不是,这闹洞。房的游戏有趣得紧,也可让七弟夫妻二人感情更加相濡以沫不是?”他又瞄了瞄云阳,说,“极乐侯这方面主意多,上次替孤设计的闹洞。房十分有意思,九儿也是鬼精灵的很,不若就让她想想玩法。让大家也好跟着一齐开一开眼见。”
赫连修这一句才让谢芳菲心中顺畅些许,她想阿修还是向着她的,他耍弄赫连钰与谢流光,这是要替她报仇吧。熟不知,他只是为了让赫连钰还以为他对流光有偏见而疏于防范罢了。
“阿钰,这倒是个好点子。我以前经常设计闹洞。房的游戏整人呢。”极乐侯咧开嘴,一排白牙毕露,灿灿地笑着嚷了一声。能玩一把靖王这样的人,就算事后被骂死也是值了啊。
流光狠狠白了一眼极乐侯,这小子是安得什么心思,尽想着整人的把戏。好吧,以前白岩松也是很个老实人,自她回天山后,就把这小子也带坏了。
仍旧是那个熊孩子蹦跳起来,拍着手,声音格外响亮,“好啊,好啊……我也要看靖王爷和靖王妃的闹洞。房。”
顿时,一阵喧哗声劈头盖脸地迎来,一众起哄闹着,“闹洞。房……闹洞。房……”
唯独人群里一个身影漠然着紧紧抿着毫无血丝的唇,死死盯着他心爱的姑娘与他七哥喝完合卺酒后玩洞房,心如针扎,疼得他轻颤。
早在前几日他便到七哥府来要求见一见流光,可七哥连王府大门都没给他开,还让福伯捎给他了句很直接的话,“我怕被人抢了新娘子。”
他只能等到他们成亲之日才能光明正大入得了靖王府,不为别的,只为远远瞧她一眼便已知足。今日一大早,老佛爷与母妃得知他要来这里,便给他留了口信,若他敢在这靖王成婚之日做出什么不成体统的事,她们敢让这“狐。狸。精”死在当场。
想到这里,他心中惨笑,而拳亦捏得死紧。
大家都不曾注意到八王爷的反常,都把目光移向赫连钰,等待着他给个答复。
赫连钰唇角蕴着极为悬深的笑意,他淡淡看向流光,流光也是紧紧盯着他,只要他说一个“不”字,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这靖王已不同往日,如今靖王也是有靖王的威信的。
流光是对赫连钰深信不疑地,像他这种高冷又sao包的个性,是绝对绝对不会答应他们玩什么闹洞房的游戏的。
赫连钰露出如往常一般温润如玉的笑,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爽快地回答,“那便按各位说的办吧。”
妈。蛋的,赫连钰你不答应会死吗?她本来想大骂他一声,然后阻止这场闹剧,怒到嗓子口,又被她的理智给生生打压下去,她的爪子悄悄揪了揪赫连钰的袖子,只得轻声卖笑,“爷,太子爷那伙人心思坏着呢,会玩死我们的。”
赫连钰也冲流光轻柔笑了下,黑眸中眸光闪亮逼人,“爷就乐意。”
他这优哉游哉地一声回得可真舒坦啊,让她心里窝着的这团火差点把他给烧掉。
妈。蛋的,你乐意,是你的事。可老子我不乐意啊,一向都只有老子去耍别人的份,她可没有被人玩耍的癖好啊。
流光紧紧捏握着小拳头,真想破罐子破摔了,然而流光朝门口瞥了一眼,外头那大笑声和掌声,还有这么多人,得为自己保持点淑女形象不是,忍住忍住啊。
流光慢慢转过身,心里苦苦地“嗷嗷”了几声,背着赫连钰,用拳头捶了捶自己发达的胸肌,才硬吞下这口气。
太子与她碍眼的二姐对视一眼,那眼色再说――亲,有好戏看了哦,而后歼诈地一笑,对极乐侯说,“岩松,还不快去准备准备要用的素材器具?好赶紧开始啊。”
“无须准备什么,这屋里现成的不都有么?”极乐侯笑上前一步,踏进门槛里,望着流光笑呵呵地说。
流光无视他那贼兮兮的笑,这货要是敢跟她玩过分的,别被她以后逮到机会,否则,她会弄死他。
云阳瞥了一眼桌上,眉眼一挑,计上心来,拦在极乐侯面前,古灵精怪地说,“九儿倒有个点子,不如白萝卜你先让给本公主呗,下轮你再给七哥七嫂出主意,如何?”
别啊,一轮还不够整她的吗,还有下一轮,流光楚楚可怜地看着云阳,你可是跟我一条船的,你咋半路跳水,游到那些坏人的贼船上去了。
极乐侯耸了耸肩,说,“我是没什么所谓,你得看你七哥同意不同意啊。”
流光又可怜兮兮地去看赫连钰,赫连钰笑意从容,也不出声阻止,沉默便是同意。
云阳授意,从桌上挑了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在手里掂了一掂。
流光那抹从21世纪的灵魂见过一些婚礼,倒是看见过用苹果,无非就是吃,一对新人一起吃,不知云阳是否也想玩这个?
又见云阳转身问大伙,“大家谁身上带匕首什么的了没?借来用一用。”
一听到这声问,哈哈……恐怕这个游戏是玩不起来了,谁来赴靖王的婚宴,还敢带着匕首什么的兵器来?那不是找死么。
可是,出乎人的意料,还真有一个不怕死的,那货就是这高人一等的太子爷――赫连修。
“拿去。”赫连修将袖刀递给云阳。
流光气得差点没背过去,她突的记起上一世赫连修就有爱收藏各式各样精美别致的袖刀的癖好,而且还有随身带袖刀的习惯。
这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前夫啊!
云阳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袖刀,信步走到流光面前,笑米米说,“怀玉嫂嫂,云阳可不欺负你。这玩法很简单,就是你削这个苹果,苹果皮若不断便不受处罚。若是断了,你便……亲七哥……亲上一盏茶的时间,可好?”
看着云阳贼贼的笑,这明摆着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还说不欺负她?流光不觉微微吞了吞口水,虽说她削平果还是有点经验的,可是万一、万一苹果皮要是断了,可是要亲那个男人亲一盏茶的时间啊,妈的……是一盏茶的时间啊,那得从他嘴里吃到多少微生物、细菌、病毒,外加他亲过阿曼等等别的女人的口水啊。
流光的心在滴血、在咆哮啊,有木有?
顿时,周围掌声大作,一齐叫喊,“削平果,削平果……”
趁着大家在呐喊,云阳舔着脸在流光耳边小声嘱咐了一句,“怀玉嫂嫂,可一定要削断啊,可不枉我费尽心思想了这法子,帮你抓住七哥的心,以后莫让那姓秦的如意。”
这小姑娘还真天真,亲一亲他,便能抓住他的心了么?不觉心底,默默叹了一声。
赫连钰瞥见流光那皱眉的神态,好似若是亲了他,是折磨她一般,不觉从鼻腔发出声音,冷冷哼了一声。
听到那阴阳怪气的冷哼声,流光心里轻轻一颤,只好害羞地点点头,拿过云阳手里的大苹果和袖刀。手上感觉拿着千万斤重量的东西,不觉小手在颤抖啊,她低咒一声,握着刀柄的手一紧,豁出去了,削出一条不断的苹果皮来而已,只要小心点,便不会断的。
大家顿时屏住呼吸,眨也不眨眼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流光下刀动手,极其认真地削开苹果,垂下的苹果皮一点点变长。
正当流光的苹果还剩下一小截的时候,流光胸有成竹地想一定能削成一条完整的来的。
她才不要去亲他,说不定以后又要被他鄙视,说她是垂涎他的美色,故意削断苹果皮,只为了亲他那张嘴儿。
忽然,一道常人难以察觉的掌风从身侧扑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咔擦”一声,流光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手里的苹果皮断了。
流光愤怒地抬头,差点气得吐血,却见赫连钰脸上是极其淡定的笑,好似刚刚出掌的人根本不是这个家伙。
妈。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坏了,太欺人太甚了。居然连这么一点点面子也不留给她,要她在大庭广众下亲他,以后教她颜面何存啊?
看见流光的苹果皮断了,大家都兴奋地鼓掌跳脚,好像都巴不得她去亲他呢。
她真想大吼一声,要哪个美女可以过来顶她的啊?
云阳眼珠子乌溜溜的,龇牙咧嘴地笑得十分欢快,“七嫂,苹果皮断了。可要接受惩罚哦,快去亲七哥吧。”
大家的要求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然而,流光却是极为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
偶然抬头间,看到人群中唯独一人眼神如不满乌云的天空一般灰败一片,与那喜悦的气氛格格不入。
流光不由地微微沉眉,阿缘,你是傻瓜么?她都已经嫁人了,他何苦逼迫自己留在这里受罪。
忽然,身子被一双手用身后一推,整个身子被撞在铁墙一般的胸膛上,额角有些疼痛,所有思绪被打乱,流光闻到了这人身上独有的清冽温柔的香味,蛊惑魅人,流光不觉心里一紧。
再偏过脸去看,确实是云阳那张笑盈盈的小脸,她搞怪地娇嗔一声,“怀玉嫂嫂,你与七哥已是夫妻了,莫要再羞了,快亲七哥吧,大家都等着呢。”
流光望着某七眸间尽是得意的笑,她知道这厮最喜欢捉弄她,看她出丑,他就欢喜得不得了。
耳边响起云阳爽利的笑声,“快些亲吧,我给你们计着时间,到了一盏茶时间,便喊停。”
流光双手紧紧一握,一咬嘴唇,心眼一横,亲就亲吧,反正亲他一会儿也不会死。
大家都看见流光轻轻踮起脚尖,缓缓阖上双眼,往赫连钰脸上凑去,而他身上的气息和茶酒香萦绕进流光鼻尖,竟让流光生了一丝迷乱,一楞之下,去亲他的动作稍稍停顿下来。
两人已到这般田地,她究竟还在期待些什么?她对自己又恼恨起来。
恍惚间,腰上两边都是一痛,已教他的手给狠狠攫住,她惊慌地睁开眼,而他的唇捕捉上了她的唇,带着肆虐惩罚吻咬住她的唇,含入口腔里,折腾一番,再将用力的舌头钻入她的小嘴里,掠夺似的席卷舔弄,仿佛要将她的空气都掠夺掉,让她喘息不停、窒息而死。
登时,周围响起尖叫声。
大家想,这靖王必定是很爱这位新娘子吧,不嫌弃身份,还是娶回王府,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竟然还深深吻了她。
这传出去,又是一段佳话。
在场多少女子,不管是已婚少妇,还是妙龄少女,都用羡慕的眼神望着流光,要是自己夫婿也如靖王这般多好。
然而,只有流光自己知道,他这吻,不是因为他有多爱他,而只是单纯地在惩罚她,惩罚她之前种种恶劣的行为,他要一次性讨要回来,赫连钰就是这样霸道的不容她有一丝不合他心意的男人。
时光被定格住一般,就这么紧紧被他拥在怀里,被他强势地亲吻着。
脑海里又回忆过二人之间发生的一幕幕,不知哪根脆弱的弦被触动到,莫名地想流泪。
赫连钰在亲吻着她时,一直是睁着眼的,瞥见她双美眸里淡淡氤氲而起的水雾,那种隐忍,忍着不让眼泪冲破眼眶的倔强,不知怎的,心里一窒,便不忍心再惩罚她,而放缓了嘴里的动作与速度,缓缓地、柔柔地去吻她。
他的动作温柔后,流光才觉舒服许多,能呼吸到空气,腿脚有些酥软,好似慢慢掉入轻柔的芳草白云间里去了,而一颗心也是“碰碰”跳得飞快,理智又慢慢被吞噬,跌近这人缠。绵的温存里。
赫连修看得这幕,袖下手握得死紧,可这又能怪谁?这要闹洞。房是他极力提议的,这袖刀也是他给的。他突然心中只想,定要将这女子夺回来后,百般索。取。
不知时间是怎么过去的,云阳喊停,流光才被松开,只觉脑子里是缺氧一般的昏沉,而面颊上堆起了浓重的娇羞,眼角都染上淡淡水水的娇红,如樱似霞,霎是好看迷人。
募得,赫连钰又将她轻轻揽在怀里,凑近她的耳旁,唇几乎含抵在她的耳廓上,这一动作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极其*亲密,而他却是发出了极其低沉的声音,“流光,记住你的盖头今日既为本王所揭,你便是我赫连钰的女人。此生,休想再逃。”
流光的心猝然一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他是已经知道她有逃跑的计划了么,她想她近日是掩藏的极好的,只是自己敏感罢了,她强自镇定,微微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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