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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太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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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跟他走?”我反问。
“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难道你就不肯为他放弃这个危机四伏的太子身份?”
“为了我连命都不要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都要以身相许?”我笑,装着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心却像被人剜了一块一样,空得发慌,痛得难受。
郞久,轩辕烈冒出一句:“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哦!我想起来了,莫谦昨夜才说过我同样的话,因为我利用轩辕烈喜欢我,骗他为我解开了绳子。可我却并不觉得我当时的做法有什么过份的地方,难道我要逼着他把剑剌进我的胸口,听他在我临死前对我说,他喜欢过我吗?
我以为风轻云淡的东西,为什么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罪不可怒。轩辕烈曾是西凉太子,东宫佳丽没有成百也有几十,听说还有红粉如已无数。难道男人到处招风惹草,就是风流倜傥,我只是我不过是利用一下他的多情,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就是无情无义、铁石心肠吗?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们所有人满意?”我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笑,只是想把心里的郁闷说出来,不管他在不在听,不管他愿不愿意听,我就是想发泄出来,不在乎我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有多丑,因为在他的眼里,我应该就是一个轻浮、丑陋、恶毒的坏女人。
“还是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我早就该下地狱了,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是我抢来的,偷来的,骗来的。我为什么要祛除这一身邪病,为什么要戒掉药瘾,为什么不继续做那个无胸憨蠢的顾天霸,昏昏沉沉,醉生梦死,不也是一辈子!我以为我比她聪明,比她活得明白,却比她活得还要痛苦……”
“你怎么哭了?”轩辕烈竟又有些无措,从怀里掏出的手帕,依然是素色的。连个花纹都没有。他把手帕拿在手上,试探了几次,终于还是帮我拭去流得满脸都是的眼泪。
………………………………
第八十五章 钻牛角尖
“若是我说,你放弃暗盟,放弃复辟,我便跟你远走高飞,你愿意吗?”也许我压根高估了我自己,我以为我会像一个男人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可我毕竟不是一个男人,男人要的是财富,是权力,是天下,是美女如云。而这些,我都没有兴趣。我只不过是看不得有人在受苦,想尽力帮他们一把罢了。
或许,我早该放弃这个太子的位置。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以前我以为我有了新的生命,就会找到一个我爱的,同样爱我的人,然后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也许我一直都不清楚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我之所以那么放不下呼延灼,真的是因为那刻骨铭心的爱恋?还是因为我们最终没能修成正果的那份遗憾。回忆我们从相遇到结束,我甚至没发现我的心,从未曾因他而悸动。
那么优秀的一个人,还对我那么那么的好。我都没有悸动,我的心,也许真的是石头做的,可能它压根就不会悸动。
我想我应该回到最初的想法,找一个我不讨厌的人,若他是真心喜欢我,我会十分感激,并且全心全意跟着他。或者,我会在心里某个地方,悄悄留一片空白,来祭奠自己那曾经的痴心妄想。
轩辕烈,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爱意有多强烈。他成熟稳重,相貌更是人中翘楚,就算曾经妻妾成群,麟儿绕膝。可他并非轻狂浪荡之徒,且与林沐雨的真实年纪相仿。也许,我就应该找个这样的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你……真的愿意放下所有,跟我远走高飞?”轩辕烈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当听到她说出要与自己远走高飞时,他的心竟然漏跳了好几拍。也许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愿意吗?放下一切!”我郑重的问。
“我……”愿字还没说出口,轩辕烈突然停了下来,自己怎么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就因为女孩的一句话,就忘了自己是谁。他是轩辕烈,西凉国的太子殿下,他的父皇还要等着他复辟西凉,重登大宝。而那个说要放弃一切与他远走高飞的女子,是害他国破家亡的罪魁祸首。这个女子霸占了六弟轩辕彻三年之久,还成了六弟最在乎的人。抛开她的身份过往,就六弟那里,他也没办法解释,更何况父皇怎么允许他为了儿女情长放弃复辟大业!
就算所有的一切不是问题,可自己这暗盟盟主,仇家遍天下,真就给得了她安定的生活吗?轩辕烈到现在都时常梦到他那刚出生几日的孩儿在火中被烧得“哇哇”大哭,恩爱发妻被烧得面目全飞,在火中痛苦挣扎……
“我不愿意!”轩辕烈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看那双黑宝石般的美丽双眸。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是我自己太荒唐,就算他喜欢我,可我们对立的身份和曾经的仇恨,却不会因为这点儿女情长便能轻易抹去。我对他说的那些话,就好比跑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问他愿不愿意娶我。若对方是个好人,会将我推开,不再理我,若是个坏人,后果我不敢想象……
人在受到难以承受的打击过后,头脑便会有那么一阵子的不清醒、不理智,若是一个人,便会胡思乱想,怨天尤人。若身边有别人,便会做出一些无理又奇怪的事来,就像我问轩辕烈会不会放下一切跟我远走高飞。若是平时,我躲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主动去招惹他。
我又用笑来掩饰我的尴尬,还故做洒脱道:“我就随口那么一问,你别往心里去。再说,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一身荣华富贵,跟你一个江湖杀手在一起。”
轩辕烈心中暗暗自嘲,她果然又在耍自己。这个看似圣洁美丽的女人,居然像魅惑人心的妖精一样,轻易扰乱他的心。连他这经历过无数风月的人都能轻易被他蛊惑,那六弟爱上她,岂不是在劫难逃!
“我告诉你慕后黑手的线索,但你要答应我,不许再纠缠六弟,破他名声。”
“我都一年没见轩辕彻了,就算我想纠缠,也纠缠不了啊!”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有种破罐破摔的意味了,竟还冲轩辕烈妩媚一笑,道:“倒是轩辕太子殿下您,跟我这个天裕国的断袖太子,夜深风高,花前月下,要是让人看见,那才叫坏名声。”
轩辕烈似乎已经懒得跟我计较,他转身不再看我,说:“那幕后黑手就在你的身边,我言尽于此,你也好自为之。”
我看见他的手帕掉在了地上,便张口提醒:“你的手帕掉了。”
“脏了,不要了。”说着,头也不回便飞身离开。
哼!不就是给我擦了几滴眼泪,能有多脏?还是他觉得,我用过的东西,就是脏!
“混蛋……大混蛋……”我破口大骂,什么矜持,什么女容,我以前不怎么在乎,现在是完全不在乎了。
“殿下,是您吗?”一个惊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状元郞?”他怎么找来了,这大半夜的,他是找了多久才找到这个荒弃的院子。
“殿下!”状元郞三步并两步急急的冲到我面前,见我坐在地上,以为我受伤了,忙跪下来,却又不敢像其它人那样拉着我左看右看,只得小心的打量着我,再把手轻轻搭在我的腕上,可他毕竟不是大夫,号了半天脉没号出个所以然来。
“我没事,就是不想动而已。夜里露重你先回去吧。”从上面坠下来的时候,小夜做了我的肉垫,后来轩辕烈找到我,也并没有伤到我。可我就是不想动,不想回寑宫,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呆一会。
状元郎并没有离开,而是挨着我坐下。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在身边的缘故,我的心情不再像刚才那样失落糟糕。也没有了那种钻进牛角尖,被卡得喘不过气来,却更加死命往前挤的执拗。秋夜的风有点凉,我本能的靠近状元郞,倚在他身上,望着渐渐转晴的夜空,感觉心情瞬间晴朗许多。
一股睡意袭来,我感觉状元郞脱下了外袍披在了我的身上。想到他这单薄的小身板,万一染上风寒就不值当了,便揉揉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脚又麻了。状元郞想站起来扶我,也一屁股跌回地上。
“哈哈……原来你的腿也麻了。”我使劲去捶腿,直到它有了知觉,才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拉状元郞:“来!把手给我。”
状元郞抓住我的手,勉强站起来,可那一瘸一拐的姿势明显是腿还没恢复知觉。
“我抱你回去吧!”
他却惊恐的躲开,“殿下,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还是你怕我抱不动你,把你给摔了?”我撸起胳膊,向他展示我纤细胳膊上,不太明显的小肌肉,对他说:“放心吧,我力气大着呢!”
“殿下!”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害羞,他脸都红了,“我是男人!就算是抱,也是我抱殿下。”
“你抱得动我吗?”我怀疑的望着他。
“殿下可容我一试?”
“好啊!”我摊开手,站在那里。
没想到状元郞还真轻轻松松就把我抱了起来,一路将我抱回寑宫,抱到房间。放到那张大床……
“别!”我急忙喊道:“我不想再看见这张床!”
状元郞疑惑的望着我,他虽然知道父皇大动肝火捉拿小夜,却并不知道阮良媛和小夜的事,我觉得我不该死让他知道这宫中还有这么肮脏龌龊的一面。便说:“我想换张黄花梨的床。”
“那我明日去通知莫大师,让他抓紧赶工。”
“嗯!”莫谦的作品,一定会十分精美,关键是我还不用掏钱。
“那殿下今夜……”
“我睡榻上!”我说:“都三更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是!”状元郞将我放到榻上,退了出去。又在外面帮我把门关好。
以后的一段日子,宫里似乎清静许多,阮良媛被禁足,云诚也没有消息。我让莫谦帮我打听小夜的伤势,他说小夜被带回了慕容山庄,伤势不明。
父皇还是整天催着我给他生孙子,甚至还下了强制令,若我的肚子再没有动静,他就把秦若安从军营里召回来,要是秦若安也不行,他就把淑妃的弟弟、岳尚书家的幺子还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小鲜肉都打包送进我的东宫。我被吓得不轻,只得向父皇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让他抱上孙子。
于是乎,父皇身边的心腹太监每夜都像门神一样守在我的门口,床还没换的时候,我就让状元郞睡床,我睡榻。后来精美的大床被送了进来,状元郞说什么也不敢独自睡床,非要去睡榻上,我见他身高比那榻都长,便又让莫谦给做了张又张又宽的榻换下了原来的小榻,如些一来,我跟状元郞便成了最佳室友。哪怕父皇再怎么敲打,一关上门,他便规规矩矩,从不越雷池半步,
………………………………
第八十六章 太子失德
没多久,天裕国又迎来了一年一度仲秋节,莫谦早早让人把他做好月饼送进了宫,却为了与佳人相会,不肯入宫陪我过节。
陪父皇用过晚膳,还不到戌时。可父皇精神似乎不太好,我也不好再赖在他那,便一个人出了父皇寑宫,向东宫走去。
徐总管死后,我又精减了东宫的人员,如今,东宫除了我的寑宫,还有状元郞住的院子,阮良媛住的院子,还有恨不得成月不见人影的秦若安住的院子,其它院子都只留两个小太监打理。一入夜,东宫就安静得可怕。
“来人!”我对着空气大喊一声。随即,一个截着银色面具的暗卫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以前以为我的暗卫个个武功天下第一,可自从见识了小夜的暗卫,我才知道自己的暗卫除了云诚,其它人根本没办法跟小夜暗卫相比。而且,他们只听令行事,并不像云诚那样,会想到我需要什么,并在合适的时机自动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像现在,我想坐到凉亭里的石凳上,如果云诚在,他便会站到石凳的后面,做我的靠背。
我把那暗卫拉到一个石凳后面,对他道:“你站在别动。”然后坐到凳子上,还没靠上去,那人就不知所措的跪到地上,等我发落。
“下去吧!”我叹口气。我不该要求所有的人都像云诚那样贴心,暗卫们已经把命卖给了我,我若要求他们把心也给我,就太过份了。
可我还是时常会忘记云诚已经离开了皇宫,就像刚才,我坐累了,又不自觉的后仰,可当我意识到云诚根本不在这里的时候,身体却碰到倚靠,抬头,居然是状元郞。我舒服的倚在他身上,问:“你怎么来这了?”
“我想殿下也该从陛下那儿回来了,便来这等您。”他笑得纯净,月光给他温柔的脸渡上一层神秘的光昏,竟让我觉得晃眼,看不真切。
记得小时候,学校会加夜课,妈妈总会在胡同口着等我,为了省电,还会关上手电筒。直到我出现,她再打开并不怎么亮的手电,牵起我的手,一起回家。所以,我从来不怕黑,因为我觉得,在最黑暗的那一段路到达之前,妈妈会帮我照亮前面的路,并陪在我身边,让我不会感到孤单。
“有你真好!”在我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出现,给我倚靠,让我心安。
“殿下开心比什么都好。”
仲秋过后便开始秋收,我就带着状元郞出宫私访,见家家户户粮仓满满,饭桌上也有了精米白面。我心里高兴。策马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到了池泽县地界,在一个偏僻村落唯一的小饭馆里,我跟状元郞点了几个小菜,便与那饭馆的老板娘攀谈起来。
“……要不是宫里那位太子爷混蛋,这种好日子,头多少年咱就过上了……”“大姐,这太子不是已经改过自新了吗?”这太子可是我本尊,被别人说混蛋,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改过自新?”那妇人用鼻子使劲的哼一声,“是改过了,不喜欢男人改喜欢女人了!”
“大姐,您是不是误会了,这一年来,太子连秀女都没选过,就纳了一位良媛,这也不算过份吧!”再说,阮良媛一进东宫就给我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可什么事都没干啊!
“是呀!明着没纳人,可暗地里,那祸害的黄花闺女还少吗?”
“背地里太子也没纳人入宫啊!”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吗?这些乡野妇人就是就爱嚼舌根,说我祸害姑娘,我倒是想祸害啊,可我有那本事吗?
“他要是背地里纳人,也就算了,至少被他纳进宫后一辈子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可关键是……”那妇人环顾左右,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小声说:“他糟蹋完人家好好的黄花闺女,还给送回来!”
“咳!咳咳……”我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状元郞赶紧拿丝帕帮我拭去因为剧烈咳嗽呛出来的眼泪。
瞥“妹子真是好福气,夫君不仅长得俊,还这么会心疼人。”那妇人叹口气,又撇一眼正在一边敞篷里杀鸡的黑壮汉子,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哪像我那男人,蠢得跟头熊一样。”幸亏她头上只插了一支素钗,要是像城中贵女那样摇上一头珠花步摇,被她这一摇晃,不得“哗哗”往下落啊。
“大姐快别这么说,大哥那是憨厚!又能干活,大姐才是好福气。”见那妇人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我便继续刚才的话题,“大姐,您说太子糟蹋完姑娘还给送回来,这不可能吧!再怎么说,皇家也不可能连几个女子都养不起,至于给送回来吗?”就算真糟蹋完不要了,皇家的处置手段也应该是打入冷宫,或是干脆斩草除根,哪还有放出来,搞得人尽皆知的道理?
“可这是真事!”那妇人眨巴眨巴她贼溜溜的小眼睛,摇一下脑袋恨不得全身都晃,接着说道:“钱家庄那钱木匠家的闺女,就是被太子手下的人给虏进了宫,过了大半年又给送了回来……”
“大姐,您这事是听谁说的?”
“这事大伙都知道!”那妇人一脸惋惜道:“那钱木匠家的闺女,可是我们这十里八乡最标致的姑娘,那求亲的,都快把她家门槛给踏破了。最后钱木匠就把闺女许给了邻村张财主家的大公子。谁知道过门的头一天夜里,这钱家闺女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着,这亲事也就黄了。可过了半年,钱家闺女竟被敲锣打鼓的送了回来。送她回来的那些人自称是宫里的什么大官,这事还惊动了县太爷。最后,县太爷还跟孙子似的点头呵腰献上孝敬,毕恭毕敬把那伙人给送了回去。”
“那他们有没有说为什么把这钱姑娘送回来?”
“说啦!”那妇人脖子一扬,学着宫里太监的腔调道:“咳!咳咳!这钱贵人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你们可伺候好了!”
“就这些?”太子的人怎么可能被送出宫,这伙人戏做的这么假,也只有这些没见识的乡野妇人肯信了。
“就这些!”那女人似乎又想到什么,一拍脑门道:“哦,我想起来了,他们还给钱木匠家留了不少好东西。让钱家好好照顾贵人。等哪天太子想见贵人了,还接回去!妹子,你说这事,它像话吗?”
“是不像话!”我又问:“那钱贵人回来以后,这十里八乡是不是就常有姑娘莫名失踪?”
“姑娘可说着了,这钱贵人回来的头些天,村里就开始丢姑娘,还专丢那些还长得俊的黄花姑娘,那些人家找不着人,就凑了些钱,去县城报官。刚开始县太爷对他们是不理不踩。后来钱姑娘回来了,县太爷才说实话,这是太子爷下的密旨。丢的姑娘都被送进宫里享福了。若是这些姑娘将来怀了皇嗣,就封娘娘,全家当大官。只有像钱家那没福的贵人才被送出宫来……”
“那钱贵人是什么时候被太子虏进宫的,又是什么时候送回来的?钱贵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这钱贵人是前年冬天丢的,去年秋收的时候回来的。刚回来那些日子,也见天的穿金戴银,可没几日,家里就遭了贼,把钱贵人从宫里带出来的金银珠宝全给偷走了。宫里也没人接钱贵人回去,如今,这钱贵人整日以泪洗面,盼着宫里来人,看着就可怜啊!”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那是她活该。明明是她跟人贩子串通,打着太子的名号,让人贩子肆无忌惮的抢虏少女,又让这些丢女儿的人家放弃寻找。
还有那县太爷,应该也是那帮人贩子的帮凶。见那些丢女儿的人家已经把事情闹大了,才想到嫁祸太子这么个阴损的手段,又让钱姑娘回家,做实这个谎言。他再亲自跑来孝敬这些所谓的“宫中大官”就是让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那钱姑娘,怎么失踪的我还猜不出来,可她怎么回来的,我却已经明了,无非是收了人贩子好处,到处宣扬她是被太子接进宫的。好骗那些丢女儿的人家不敢再闹。
至于她家遭的贼,说不定就是那帮人贩子,觉得太子虏姑娘去宫里享福的事已经在村民心中根深蒂固了,便把让她拿来显摆的金银珠宝又偷了回去。那些丢女儿的人家是信了钱贵人的鬼话才没把事情闹大,若是她再承认自己说了谎,那些丢女儿的人家肯定饶不了她。所以,这件事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死都不能说出来。
“大姐,那钱木匠家在哪,我想去看看那钱贵人,瞻仰瞻仰她宫中贵人的风姿。”哼!我是去看看那害人终害已的小人下场。再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人贩子的线索。
“顺着这条路一直往西走,就是钱家庄。最东头门口有颗大皂角树的就是钱木匠家。”
我暗暗记下,又问:“那除了钱贵人,还有别的姑娘被送来过吗?”
“没啦!”妇人道:“头些时候那些丢闺女的家都欢天喜地,个个觉得自闺女了不起,等封了娘娘一家人便跟着鸡犬升天。就算被被送回来,这辈子一家人也吃穿不愁了。可后来,闺女没了消息,也没被送回来,这一个个就像霜打的茄子,全蔫了!都骂太子不是个东西……”
………………………………
第八十七章 状元郎的妙用
吃完饭,我和状元郞骑上马没大会就到了钱家庄,敲开了钱木匠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得比一般乡野人家的姑娘都要标致,可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风尘!想必,这位便是那饭馆妇人说得钱贵人吧!
“姑娘……”那钱姑娘一见是生人,戒备的向后退了一步。可一看到我身后跟着的状元郞,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就这么痴痴的望着状元郞,连话都忘了说了。
我知道状元郞长得俊,可她这表情未免也太夸张了。我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她这才回过神。“两位是……”
“我们夫……”我本来想说夫妻的,可一看到钱姑娘望向状元郞那花痴的眼神,我立刻改了主意,道:“我们兄妹二人途经此处,口渴难奈,还望姐姐行行好,赏口水喝。”说着,我就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塞进了钱姑娘手里。
“妹妹真是客气,快进来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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