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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太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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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离开皇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侥幸的觉得,皇上他并非莫谦说得那么恶贯满盈、卑鄙无耻又心狠手辣。这里面或许有些误会,也许皇上只是好享受,又做了些错事。若真是的只是这样,我可以看在他是顾天霸生父的份上,不与他过多计较。
就这样,我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过、什么都不曾知道一样,依旧每日早朝然后与皇上一起批阅奏折,只要他开口让我陪他用膳,我便从不拒绝,他对我依旧慈爱有加,我对他也依旧恭恭敬敬。
我甚至不再涉足御花园,把那个美丽的园子留给他的后宫佳丽还有他那大把的子嗣。后宫支出只要不太过份,我就假装看不见。就这样,我们相安无事的挨到了年关。
突然有一日,我一早起床便开始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一件特别不好的事。可一直到天黑,即不见有刺客来刺杀我,也没见我的膳食被动过手脚。便想是不是自己多疑了。
然而,就在我准备早早洗洗睡觉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进了我的寑宫,我眼看着那小太监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想来在哪儿见过了。
“殿下!殿下……”那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下,声音哽咽道:“楚大人,楚……楚大人他……”
我这才想起来,这小太监之前是状元郞院里的,后来状元郞出宫建府,我见他身边也没个靠得住的人,便让这小太监随他一道离开。
“状元郎到底怎么了?”自从状元郞出宫,我便只在翰林院远远的看过他几回,又怕他发现我去看他,便没有现身。我以为时间会让他慢慢放下对我的感情,可这小太监突然进宫,让我突然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他小太监忍住哭声,断断续续的说:“楚……楚大人……他已经昏……昏迷了三日,大夫说……若再醒不过来…就……就再也醒不了了……”
不等他说下去,我已经飞身出了寑宫……
这是从沐雨小居回来以后,我每一次离状元郎这么近的看他,他就那么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消瘦的面庞依旧温柔平和,却苍白得几近透明。
我轻唤着他:“状元郎,你醒醒,我来看你了,状元郞,状元郞……”
见他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我大喜,“状元郞,你听到我说话了对吗?你要是听到了,睁开眼睛好不好?”
终于,他那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动,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殿…下。”
“你终于醒了!”御医说状元郎思虑过度,伤了肝脾,再加上近段时日,情绪波动,气血攻心,身体受不住郁结成疾。又未及时病治,伤了根本。
早忘了华的提醒,我扑到状元郞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责备道:“怎么那么不小心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吗?”
状元郞并没有立刻回应我的话,而是尽量大声的对屋里的其它人道:“你们都出去。”
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才开口对我道:“殿下,您……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又掩饰不住的开心。
我扶他坐起来,感觉他的身子轻得像一团柳絮,这才几个月,他怎么瘦成这样?是府里的伙食不好,还是翰林院的差使太过繁重?还是有别的其它什么原因?
“状元郞,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思虑过度,情绪波动,郁结成疾。这症状在我的认知里,只有望穿秋水的怨妇,或是孤独无依的老者,亦或者是忧患不断的人才会有这种病症。可状元郞一不是怒妇,二不是老者,三也没有什么忧患,又为何思虑,为何情绪波动呢?
“殿下,”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话峰一转道:“云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若他说带您走,您便跟他走,好不好?”
我不知道楚墨轩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云诚为什么要带我走?走去哪里?我又为什么要跟他走?而且,为什么楚墨轩说云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记得在沐雨小居,他连云诚与我同处一屋都受不了,又为何让我托付于他?
我问:“状元郞,到底想说什么?”
“天裕国太繁杂,殿下应付不来。与其如此,还不如远离,云诚是永远不会背叛您的人,您只有跟他走,我才放心。”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问。
“皇上私募军队,意图对付殿下。”
“我知道!”这段日子,皇上的一举一动,我不敢说一清二楚,也大概了解一些,他私募的军队不过两万,且远在百里之外。所以,我并没有特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再说,这一天我早晚要面对,若真到了与他撕破脸的地步,成王败寇,任何后果,我也只有接受。
我轻声安慰状元郎:“他最多把我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可想要伤到我,他还没那个本事!”我轻功天下无敌,又有暗卫,还有莫谦相护,就算他围我东宫,甚至将我女儿身的事昭告天下,我大不了丢下一切去逃命罢了。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这一切本就不是我的。
“殿下还是小心为妙……”
“我会的!”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很小心,小心到恨不得睡觉得要睁着眼睛。这样真的好累,有时候,我都会想,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其实……其实……”状元郞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跟我说,可犹豫了一会,他又摇摇头,“算了,殿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咳…咳咳……”
话还没说完,他又开始剧烈的咳嗽。我忙去帮他捶背,却在他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手帕上,看见了一抹鲜红。他却并不在意,好像这样的事,在他身上已经司空见惯,没什么好惊讶的一样。
我的心又一沉,难道他的隐疾已经发作了?可我明明没有跟他成亲,甚至还让他搬出了东宫,他的隐疾不是应该永远不会发作才对吗?
“沐雨!”他忽然唤了我的名,而非那冷冰冰的“殿下”二字。“你能唤一回我的名字吗?”
“楚墨轩!”这是状元郎的名字,很好听的名字,可我总沉得状元郎这三个字更响亮些,便一直那么唤他,他也从来没提过让我唤他的名字。所以,我本能的以为,他是喜欢我唤他状元郎的。
如今想来,就像我让他唤我林沐雨,而不是“太子殿下”一样。状元郞其实也是希望我唤他名字的。因为只有“楚墨轩”三个字,才是他的专属,才是独一无二的他。
他笑了,那笑容婉如初生婴儿般纯净,纯净得让我有些恍惚,好像瞬间便忘了一切,满脑子想的都是让这笑容永远留在我身边。
“沐…沐雨,”楚墨轩猛得抓紧我的手,双眼近乎乞求的望着我,道:“答应我,若云诚带你离开,一定要跟他走,除了云诚和莫谦,不要相信任何人,好不好?”
“我……”其实早在发现父皇秘密的时候,我便已知晓我的处境有多危险。可我真的不想离开,不是贪恋那个太子之位,也不奢求哪天万人之上,可我就是放不下天裕国这些无辜的百姓,看不得他们受苦。
“答…应……我,好……不好!”楚墨轩的气息突然弱了下去,每说一个字,都好像拼尽了所有力气,甚至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我……我……”在彻底与皇上摊牌之前,我没有逃离的打算。却又不想说出让楚墨轩失望的话来。就这么吞吞吐吐,一个“我”字,我了半天。
“沐……沐……雨……答应……”楚墨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可是林沐雨还没有答应他,至于答应什么,他自己好像已经记不起来了。只是执着的希望林沐雨答应,只要林沐雨开了口,他的心事也算了了。
楚墨轩吊着最后一口气,盼到林沐雨出现,又拼尽全力,让自己醒来,他太累了。可他还不能睡,他要让林沐雨答应他。一定要答应他!
………………………………
第九十五章 毁碑掘墓
楚墨轩快要没有焦距的眼眸看见林沐雨一脸的为难,他想,他要林沐雨答应的事,一定很过份,不然,林沐雨不会有这种表情。可他真的已经想不起来他让林沐雨答应他什么了。他想,是不是刚才自己糊涂,又向林沐雨表白心意了?所以她才为难!
自己真是过份,明明知道,她有她的难言之隐,她有她的苦衷,哪怕在沐雨小居她忽然悔婚,自然也有她的道理。他也知道,林沐雨对他并非无情,因为在林沐雨偷偷去翰林院看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林沐雨,只是怕两人见面尴尬,更怕她因此以后不再来看他,那样的话,他便更见不着她,才装做从未没发现过她的样子,只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偷偷望着她的背影。
楚墨轩暗暗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会体谅她,居然又让她为难。他想对她说,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却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口。
意识又一次模糊,他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他在干什么,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很爱一个叫林沐雨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就在他的眼前。于是,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那个女子:“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楚墨轩安祥的闭上了眼睛。
“楚墨轩!楚墨轩……”我懊恼自己刚才居然恍神,而就在我恍神的工夫,楚墨轩的紧握着我的手已经垂了下去。
我更懊恼自己,这时才想到华带给我的甜豆豆,就是能起死回生的祛邪固阳丹!可是楚墨轩已经没有了吐咽的意识,哪怕我口对口把那药丸渡到他的喉咙,他却始终没能咽下去……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划落,终于什么都看不到,却佛仿看见从楚墨轩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躲在人群中,让人不自觉的忽略他的存在:他的字很漂亮,漂亮得让我只一眼就决定让他帮我代笔:他听闻我是女儿身时,震惊的把砚台掉在地上,又紧张跪下来,用葱白的双手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望庸关,他舍命为我挡箭,却不居功,哪怕我差一点忘了他曾救过我的命。
所有人都离开我之后,只有他一直站在我转身便能看到,触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他的眼里只有我,他的温柔从来只属于我。哪怕只是假装,他都不肯给其它女子一个笑容:他知道我喜欢吃果子,冒着被林中野兽袭击的危险,去给我采果子,他怕我饿肚子,生火生到大半夜:他看着瘦弱,怀抱却坚实又温暖……
若是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我干嘛要放弃拜堂。就像那天我对莫谦说,若我是凤寻,我宁愿用这生生世世荣华,换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哪怕之后万劫不复,或是永远消失,也不要这孤独的生生世世!
而状元郎,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可他没说,我居然没想到去问,我以为我的做法不过是让缘份错过,却保下了状元郞的性命。可是这孤独的人生,却也不是他想要的。而我这么做,并没有让他活下来,反而让他白白糟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苦,却只能在迷留之际,说出埋藏在心底的那句:“我爱你。”才终于安然离去。
我抱着那慢慢没了温度的身体想了很多,多到最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了些什么。直到莫谦出现,对我说:“灵堂设好了。”
我浑浑噩噩的在楚墨轩的灵前守了三个日夜,翰林院众人刚来悼念,我也都没有回避。因为我知道,楚墨轩想见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们。只有我陪着他,他才不会感觉寂寞。
三日后,楚墨轩被葬在了沐雨小居后面的青山上,在他的墓地,可以俯视整个沐雨小居,在沐雨小居,抬头便能看见我为他立的石碑:先夫楚墨轩之墓。落款是:妻林沐雨。
莫谦说我大不可以这么做,毕竟我们没有成亲,可我宁愿我们已经拜堂,这样,他走的时候,才会少一点遗憾。
楚墨轩下葬的第二日,我脱下一身麻衣,在白衣外面套上像征太子身份的蟒袍,准备启程回宫。却见沐雨小居四面,突然冒出无数身着铠甲的士兵。
领头的那人,我不认得。却已然猜到了他的身份,想必,这就是皇上私募的军队首领。而传闻中的两万人,看来是全数出动,趁这三日我为楚墨轩守灵,从百里之外赶了过来,带着我让莫谦制出的火炮,到我的沐雨小居,来对付我!
两万人!对沐雨小居寥寥数人,他顾正熙还真是瞧得起我!我要逃吗?不过好像除了逃命,我还真没有别的路可走。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主上莫急!”莫谦居然拉住了我,望着那城堡外的人山人海道:“这沐雨小居,他们来得容易,想走,还要主上心情。”
“你有准备?”莫谦刚才的话说得狂妄,可我知道,他绝非乱放狼烟大话之人。那城堡足有三层楼高的石基。我想,一定藏着玄机,而不是莫谦所言,防止发大水,淹了我的城堡。
莫谦右手搭在左肩,对我弯腰行礼,“主上见不得血,还是回房休息吧,侍属下解决完这些宵小匹夫,将四周重新收拾干净,再带人送主上回宫。”
“你要杀光他们吗?”因为我已经看见,城堡四周的空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而城堡下面的石基上,竟冒出一个个箭头和炮筒。
“是!”莫谦毫无掩饰,答的干脆。
“能不这么做吗?”两万人,因我而死,我做不到心安理得。
“能!”莫谦说:“但主上要放弃太子之位,将天裕国让给顾正熙,任他继续糟践天裕国的百姓。”莫谦好看的桃花眼望着我的眼睛,郑重的问:“您做得到吗?”
“我……”我迟疑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回答:“我做不到!”
“那您就回房!”说完,莫谦又加了一句:“主上放心,属下不会让他们死得太痛苦。”
于是,我回了房间。却忍不住拉开紧闭的窗帘,看着外面汩汩的温泉水被染得鲜红,看着一整片一整片的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的接连倒下……
在折损了差不多有三、四千人的时候,那将领突然下了撤退的命令。我以为,他认输了。却不想,他竟带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上了山。然后,我看见楚墨轩的墓碑突然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再仔细看,那群人竟然在挖楚墨轩的墓。
楚墨轩才下葬不足一日,他们竟又把他的棺材从墓里抬了出来,还用那满是泥土的铁掀去锹那厚重的檀香木棺。
就算只是一幅没有感觉,没有思想的尸体,我也不允许这帮混蛋这么亵渎楚墨轩。顾不得许多,我飞身出了城堡,片刻便站到了楚墨轩的棺椁旁边。
我不会武功,却不知道怎么就抢下了一个士兵手中长剑,对着那群人胡乱的挥舞。接着,莫谦也提剑站到了我的身边。一剑便切下离我最近一人的脑袋,有腥热的液体喷了我一脸。我却并不感觉害怕……
接着,沐雨小居两个仆人也持剑赶了过来,那敏捷躲闪刀剑的身法,刺入皮肉的犀利兵刃,哪里还有一点他们洗衣做饭,烧火劈柴时的憨敦模样。
我发现,杀人似乎并非我所想象的那般恐怖,我恨这些刨开楚墨轩墓地,用脏手、铁掀亵渎他棺椁的所有人,他们根本不配触碰他的清傲高雅,连碰到他的棺椁都罪不可赎!
我挥舞着手中长剑,越来越顺手,刺向那些士兵身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却毫不在意,只想着,杀光这些亵渎楚墨轩的混蛋。
然而四对一万五六的差距还是我们败下阵来,一个仆人为我挡剑却被刺穿胸口倒了下去;另一个仆人也重受重伤,滚下山坡,生死不明;莫谦肩上中了一剑,却死死的护在我身边,不让任何人靠近我。
在雨中对峙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一枚极细的银针突然飞向莫谦,莫谦躲闪不及,在那银针扎进他身后片刻之后,他一头裁在了地上。而我还没来得及去扶他,脖子上已经被架上无数刀剑……
我被俘了,关进了顾正熙寑宫的地下暗牢。他龙袍加身坐在高处的椅子上,用一幅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我。我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却换来他更加不屑的冷哼。
“林沐雨!”顾正熙竟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看来,他对于我的了解,比我想象得还要多。
“顾正熙!”反正已经是他的阶下囚,我也没有必要,更没有心情继续假惺惺的陪他演戏。
“有点胆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踏着那一道道阶梯,慢慢的,一步一步,不慌不忙的向我走来。短短的十几步,在我看来,似佛被他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他来到我的面前,弯下腰,掐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道:“没想到,朕那又丑又蠢的女儿,竟会变得如何聪慧绝色。”
………………………………
第九十六章 来世相遇,非君不嫁
我还是狠狠的瞪着他,心里却在暗暗猜测,他为什么不直接将我杀了。反而留了我的性命,还将我囚在这宫中暗牢。难道只是为了以一个成功者的姿态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告诉我,我败在了他的手上,我是他的手下败将么?
“要杀便杀!”我想我是不怕死的,因为我死过。可是我怕顾正熙,因为他疯狂、卑鄙、毫无底线。别说我不是真的顾天霸,就算我是真的顾天霸,又能如何?天裕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太子爷是个女人,哪怕他们中间有些人已经看出些端倪,也不会承认,他们一直跪拜的,是一个女人。
所以,在被顾正熙的人擒住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注定,在这偌大的天裕国,我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
可除了天裕国的太子之位,我一无所有。留不留我的命,对他顾正熙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我不想做他的阶下囚!哪怕他只是囚着我,偶尔过来奚落我,也会让我感到屈辱。而且我知道,他囚着我,决对不只是偶尔来奚落一下这么简单。因为他这种人,不会那么仁慈!
“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败吗?”他好像突然来了兴致,就这么掐着我的下巴,逼着我不得不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从来没想过跟你争什么,若说败,我的确败了,败给了你的卑鄙无耻!”
我以为我的话会把他气得跳脚,却不想,他不仅不怒,反而仰天大笑,“史书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撰写的!自古胜者为王,千百年后,人们只会记得天裕国曾经出过一位伟大的君王!”
“千百年后?”我冷哼一声:“你觉得当天裕国灭亡在你手上的那一刻,你还是天裕国的君王吗?史书是由胜利者撰写的没错,可你觉得就凭你,在这乱世之中,能支持天裕国几年?还是你觉得,只要都城不破,你依然是那高高在上的天裕君主。依然可以躲在皇宫里醉生梦死!”
“朕要的是皇位!”
“没错,你要的只是皇位,而非天下。因为你没有称霸天下的魄力,更没有一统天下的能力。所以,你便退而求其次,死守一个皇位,不惜置天裕国千万百姓生计于不顾,只为满足自己的穷奢极欲!”
“那帮贱民本就如蝼蚁、猪狗一般为朕而生!朕为何在要顾及他们的死活?”这话被顾正熙说出来,竟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忍不住骂他道:“没人性!”
他却大言不惭:“朕是真龙天子,是龙,是天,要那懦弱的人性何用!”
我一刻都不想与这种人费话,死命把头扭向一边。他也不勉强,放开我的下巴,重新坐回高位。过了一会,他又开口问我道:“知道朕为何不杀你吗?”
“不知道!”我不看他,“也不想知道!”
“可朕偏要告诉你!”他兴致似乎很好,也不在意我的冷言相向,对我道:“朕已将朝露公主病重的消息散播出去,相信很快,便有贵客要入宫探病了。”
“朝露明明已经死了!”
“没错啊!可是知道朝露已经死了的人,不多!”他笑得得意,似乎在等有人夸他这一计使得高明。
的确,他这一计是够高明的。因为朝露病不病重,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人在意。而知道朝露已经死去的人,除了我和他,就只剩慕容山庄少庄主——慕容星夜了。所以,他称朝露病重的目的,是小夜!
天裕国皇帝囚禁天裕国太子,多大的笑话!若是传出去,除了被各国笑掉大牙,天裕国的朝堂也会因此震荡。但,天裕国太子突然失踪,已经死去的公主又突然病重。知道内情的小夜就算猜不到我被顾正熙囚禁,也会能想到,女扮男装的我出事了,而且人还在宫里。
而顾正熙引小夜入宫的目的,不用猜也能想到,是为财!
“我在小夜心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先不说这个消息能不能传到远在东海之上的慕容山庄。就算小夜得到了消息,慕容庄主也不可能让他再与我,这个差一点害他唯一的儿子丧命,又身份特殊,且声名狼藉的天裕国太子爷再有牵扯。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顾正熙伸个懒腰,用诱骗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对我说:“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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