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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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还是有些犹豫。”

　　　　帕布留斯道：“军情紧急，大将何必犹豫！”李尔多乃从之，写下任职令，任提贝斯为将军，调拨留守在卡普亚的一个兵团归其部署。提贝斯在撒丁岛接到李尔多的任职令，但并没有往卡普亚去，而是写了一封书信与李尔多：“如今意大利南方稳定，若无两个兵团镇守，则盗贼又会四起。西西里人民风古朴，可堪征用，请大将授我征兵之权，则打败埃及人不难。”

　　　　诺澜在旁，看到信上内容，制止封装：“你如此写信，大将定会猜疑你。不如听从大将命令，方可保全自己。”提贝斯微微一笑，道：“为将者，所图保家卫国。罗马城中，也有明白我心意之人。”遂封之，令使者送到李尔多跟前，皮诺留守撒丁岛，自己带领诺澜来到西西里征召士兵。

　　　　西西里岛大致成三角形，与迦太基隔海相望者，是利利俾城。提贝斯准备从利利俾城征兵一万，基本清空利利俾城内所有的壮年劳动力。提贝斯之所以从这里征兵，是因为得知这里还保存着改革之前的兵制，拥有罗马城邦时的风气，每个公民家中还保存着盔甲兵器。在改革之前，能够自备全副武器和盔甲的市民才能成为罗马公民。

　　　　提贝斯从这里征兵，便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来应征者寥寥。就在提贝斯愁眉不展之际，诺澜将一张新的征兵启示贴在了城墙之上各处：想发财么？那就加入提贝斯旅游团么？探寻埃及法老公墓珍藏之地。即使你在旅途之中翘辫子也没有关系，这里有皮诺商会的商业保险，死亡者可得到优渥赔偿。具体赔偿如下：死于还难者，赔偿十个金币；死于与埃及人斗殴者，赔偿二十个金币。

　　　　这份启示贴在墙上，很快吸引了大批的市民，拿着短剑，标枪，盔甲，要求加入提贝斯旅游团。这么高的死亡赔偿，自然能够吸引许多人前来报名，要知道如今埃及人围住迦太基城，待迦太基城破，第二个遭殃的便很有可能是他们。之前之所以不参加，是因为可以逃亡叙拉古或墨西拿等地。

　　　　但一次移民，富翁往往沦落为中产者，中产者沦为贫民，贫民沦为奴隶，奴隶也只能沦为奴隶。因为拥有武器的骑士阶级此时便愿意加入军队，及时死去也能够有一笔优渥的赔偿，何乐而不为呢？提贝斯当即征兆了一万多人，按照装备，分成两个兵团，一个重步兵团，一个辅助兵团。

　　　　李尔多在罗马收到提贝斯的书信，对帕布留斯道：“提贝斯这是在向我提条件啊，可见其为人了。”帕布留斯道：“军团调拨耗费日期，提贝斯也是为战事着想，请大将应允。”李尔多道：“非我心中不愿，只是匆匆征兆的士兵，怎么是埃及人的对手呢？若是战事开始受挫，鼓舞士气又要耗费时光了。”帕布留斯道：“我料提贝斯必有自己的见解。”

　　　　李尔多道：“你为提贝斯辩解的多了。”帕布留斯整容道：“我这是为大将着想。”李尔多终于又下达了一道命令，赋予提贝斯征兵之权，但是军粮的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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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自斩臂膀（二）

　　　　提贝斯将士兵装入传中，却并不往迦太基救援，而是绕过迦太基，然后沿着海岸线，朝埃及本土本来。一万匆匆武装的士兵在埃及的沿海小城昔兰尼登陆，攻打毫无准备的昔兰尼，将昔兰尼掠夺了一番后，获得了部分粮草。这时，有两士兵争夺一女子，导致纷争，提贝斯在旁，便请提贝斯评理。提贝斯取来长刀，将该女子一劈两段，让两士兵各拿一半，道：“大丈夫何必担心没有女人呢？跟我到埃及去，那里有女人会让你们挑花了眼。”

　　　　于是昔兰尼仅存的女人也被提贝斯收取，杀死。诺澜没有想到提贝斯竟会变得如此凶残，不满道：“将军带领军队，不思整顿军纪，而纵容士兵烧杀抢掠，何日能够培养出一支无敌之师呢？”提贝斯道：“想要在短日之内，培养出一支无敌之师，必须纵容其烧杀抢掠，养其狼性；然后驯服可成。”

　　　　提贝斯下达了一道简短的命令，命令传令官贴于各处，命令只是一句简单的话：玩够了么？士兵们。下午之前给我滚回啦。这句简单的话语，却让人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下午之前是什么时候？是下午一点，还是下午两点？诺澜见提贝斯连军令都下达的不清不楚，不禁忧患这只无纪律的队伍真的能够打败埃及人么？

　　　　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陆续有士兵来到门口集合。到下午一点时，大部分士兵已经到达。下午两点，提贝斯忽然下令：凡此时此刻没有到达者，以违反军规罪，给予逮捕，当众斩首。当下军队纪律为之一整。二百多个血淋淋的人头，触目惊心。提贝斯由这件事情树立了军队的纪律。军队的纪律只有一条：那就是尽自己全部可能完成提贝斯将军下达的命令。

　　　　昔兰尼已经成为一座死城。提贝斯当即命令士兵将粮食搬运入船舱之内。却不在东进，折返回去。昔兰尼被提贝斯屠杀成一座死城的消息很快被难民传到了埃及。埃及国王得知消息，大为惶恐，他以为带兵的是李尔多呢，当下令远在迦太基围城的将领带兵返回。围城的埃及将领叫做卡曼。

　　　　卡曼并不是埃及人，实际上是迦太基人。国破后，流亡入埃及的。卡曼是汉尼拔系的一个旁支，靠着军事才能，这一支旁系已经成为埃及的显要门阀。也是他极力促成埃及攻打迦太基的计划的。随同卡曼来到的还有是三个将军，他们分别是马金尼、汉布力以及埃及国王的弟弟卡山德。

　　　　如今迦太基被围的如铁箍一般，国王却要自己回去。这是卡曼不愿意看到的。卡曼当即召集马金尼等人商量：“昔兰尼被罗马人洗劫，国王陛下命令我等率众归去救援，不知诸位有何高见？”卡山德道：“若是让罗马人攻陷了亚历山大城，我们在阿非利加有再多的战果也无济于事，不如归去。”

　　　　马金尼道：“卡山德之言太偏颇了。罗马人大军不直接与我军交锋，而是声势浩大的掠夺了我们区区一个小镇，不正是希望我军回援远征，劳累我军。我猜想罗马人在昔兰尼的军队不会很多，国王陛下停留在亚历山大的两个兵团足以据守。不如暂且拿下迦太基城，以为根据，然后威胁西西里和撒丁各个岛屿，造成威胁意大利的形势。”

　　　　会后，卡山德与汉布力商议道：“我观卡曼之行，并无回援的意图。如今罗马人威胁到埃及的安全，不思保卫本土，反而执意拿下迦太基城，其心如何？你为我思索一下。”汉布力道：“大人难道忘记卡曼的家族本就是迦太基人么？哪里是他的本土，答案不是很明显么？今日将军与卡曼意见分歧，我很为将军的安全担忧啊！”

　　　　卡山德听罢大惊：“没有你为我分析，我今日要死在卡曼的手上了，如今之计该如何呢？”汉布力道：“不如邀请卡曼到将军营帐中宴会，说商量是否撤军的事宜，然后埋伏刀斧手，与宴会之上斩其人头，夺其兵符。”翌日，卡山德遂邀请卡曼到自己营帐中再次商议是否撤军。

　　　　卡曼长袍出帐，却被马金尼拦住：“将军盛装，想要到哪里去？”卡曼道：“与卡山德亲王谈论是否撤军的事情。”马金尼道：“卡山德仗着自己是国王的弟弟，屡次耽搁军机，且对将军有嫉妒之心，将军轻装独身一人前去，恐怕不妥。”卡曼道：“我自知卡山德对我有偏紧，但作为将领，若不能做到将帅同心，想要打败李尔多是很困难的。我此去，乃是求三军同心，然后胜利可得。”

　　　　马金尼不能阻止。卡曼来到卡山德的军营之中，酒宴正酣，卡山德忽道：“大王待你不错，卡曼将军如何心向罗马？”此言一出，周围三百刀斧手尽出，卡曼本是轻装，连佩剑也不曾携带，几次闪避之后，被刀斧手砍死于营帐之中，身受十余创而死。这时，外面传来喧哗声，却是马金尼听闻到风声赶到，带领自己的亲兵冲入了营帐，却发现卡曼已死，悲愤道：“卡曼将军一份赤胆忠心，却得到如此对待，亲王不怕所作所为让羁旅埃及的上万迦太基人寒心么？”

　　　　卡山德面对马金尼的质问，不知所答。马金尼道：“我本想杀你为卡曼将军报仇，但恐天下人说我弑主，望将军好自为之。”遂带领两百亲兵往西去了。卡山德在汉布力的支持下，安稳了军心，隐瞒了卡曼死去的消息，乃星夜撤军，乘坐港口的船只返回埃及。却在中途遭遇到了提贝斯的船只。

　　　　提贝斯每日派出哨兵船在前方探测，得知埃及船只在返回的路上，对诺澜道：“埃及人如今中我的计了。”抽出佩剑，对士兵慷慨激昂曰：“士兵们，埃及战舰就在我们的前方，好男儿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想得到李尔多大将的封赏么？随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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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叛军四起（一）

　　　　卡山德本就不是善于军旅之人，一切全凭汉布力指挥。汉布力却是一个骑兵团的将领，并无带领海军的经验。本没有想到提贝斯会在半路拦截自己的归路，仗着船多为胜，一股脑的全往罗马人的战舰冲去。罗马海军在提贝斯的指挥之下，分成了十个小队，从各个方向夹击了埃及战舰。

　　　　埃及的战舰被全方面包围，顿时更加混乱，一艘艘埃及战舰被击沉。汉布力道：“若是这样下去，全军都要葬送在这片**大海之中了，不如靠岸，方有一线生机！”卡山德早已经慌乱无主：“就听你的，命令士兵想岸边靠去。”提贝斯远远望见埃及人正在靠近港口，并不阻挡，只是命令战舰，像鲨鱼一样，一口一口咬掉一块肥肉一般。靠岸的埃及战舰已经屈指寥寥了。

　　　　卡山德也并没有等待后面到达的埃及船只，只身上马，与汉布力一起越逃越远了。后面残留的埃及人自然被上岸的罗马士兵逮到成为俘虏。提贝斯携胜利之师携带俘虏和捕获回到了利利俾城。全军驻扎在了利利俾。顿时有人找到提贝斯：“将军立此大功，声望可以李尔多大将比肩，这就是功高震主了。李尔多既然是第一公民，为什么不能没有第二公民呢？我看将军可以做这第二公民。”

　　　　提贝斯命人斩下说这话的人的人头，命人送到罗马与李尔多。李尔多乃召帕布留斯商议：“提贝斯将一个人头拿来给我，这是为什么呢？”帕布留斯道：“将军已知，何必我再说呢？”李尔多哼了一声：“他驻军利利俾，并不回罗马，是不是有自立的意思呢？”

　　　　帕布留斯道：“大将若如此想，何时才能拥有天下呢？欲拥有天下者，何必吝惜土地的封赏。提贝斯早被大将封为西西里总督，却一直有名无实，今日民望已成，民心依附，不可急切动摇。不如就提贝斯镇守西西里，厚重赏赐，为我屏障。”李尔多心中虽有不快，不得已还是下达了犒赏令，将西西里的土地交给提贝斯管辖，并且将西西里的一处元老院的公产土地，全部分给这些打胜仗的士兵们。

　　　　提贝斯得到李尔多的封赏，这才放心下来。大家都知道李尔多大将喜欢从阿非利加第一军事学院选拔人才。不少罗马人也将自己的小孩不远千里送到阿非利加第一军事学院学习。李尔多又选拔了一批官员，大多数学生大都想到富庶的意大利南方去，对于久经战乱的北方，却鲜有人愿意去。

　　　　帕布留斯与李尔多商议：“总督，一方之诸侯，掌管钱财，民政。赋税大多中饱私囊，不如仍以其名，地方由中央设立税务局，总督只掌管民政，由中央发固定的工资。”李尔多听罢，大喜：“如此，国家府库一年便可充实了。”帕布留斯又与李尔多具体商议，像阿非利加，西西里这两个地方，两方总督已经颇有威望，只能保存为特别行政区。

　　　　而在整个意大利地区，以及撒丁岛，都采取请当地的人来担任总督，而中央人到其地担任财务官。如此，虽有仍有南北之嫌，但却已经有足够的人愿意到北方去了。撒丁岛的总督却是皮诺。而辅助皮诺的税收官是二十岁左右的瓦登。李尔多的改革激起了布鲁图斯等传统人士的反对。

　　　　李尔多的做法已经遭受到了以布鲁图斯为首的传统罗马人士的反对。李尔多没有想到一直尽心辅佐自己的布鲁图斯竟然是第一个反对自己，在一篇呈给自己的公文中，公开批判李尔多这是动摇国本之举，并且说李尔多身边有小人。而这个小人隐隐约约指的就是帕布留斯。许多原本要上路的学生官也纷纷辞职。罗马又陷入了山雨飘摇当中。

　　　　忽然一日，街道上贴满了大字报，大字报名称是《李尔多大将多年之罪行累累》，以下是部分内容：“�9�9�9�9�9�9常年征战，府库空虚，空耗民力，遍地饥荒�9�9�9�9�9�9”顿时激发了一场游行示威，要求李尔多采取休养生息的错事，实行真正的总督制。李尔多派遣士兵镇压了这场游行。是夜返回家中，对莉卡道：“如今城中已经住不得了，我会派遣忠于我的人，把你和阿格里帕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莉卡看着一脸疲惫的李尔多道：“如今大家所议论者，无非是总督制是否保留的问题？若能杀死帕布留斯，或可挽回一切。”李尔多怒道：“你今日之言，让我失望。帕布留斯是永不背叛我的人，我怎可因为为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而杀智谋，徒让布鲁图斯等人笑话我罢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莉卡道：“如此，我也留在罗马城中，让你知道，对你永不背叛者，并非只有帕布留斯一人。”李尔多苦劝，莉卡仍是执意留在城中。李尔多苦笑道：“若如此，愿同死于罗马城中。”遂只让人从神庙带走阿格里帕一人。李尔多为表现坚决，将所有写辞职信的学生官员全部斩首，以示威信。

　　　　这个时候，驻守在卡普亚的卢卡趁此举起了起义的大旗，除了之前的两个兵团，又征召了一个新的兵团，朝罗马扑来。因为布鲁图斯许诺，会将罗马城中所有的存粮供给自己和西西里的提贝斯。李尔多手中有两个兵团，这两个兵团竟是也处在军心动摇之中。李尔多因此不敢出城迎战。帕布留斯道：“不如向提贝斯求助，一方面阻断叛军在阿非利加的补给线，另外一方面，可以两面夹击，打败叛军。”

　　　　李尔多苦笑道：“提贝斯已知我对他有猜忌之心，怎肯相助？”帕布留斯道：“给提贝斯的信就由我来写好了。”帕布留斯在信件之中写道：“罗马城常年征战，非李尔多大将，屡破强敌，则意大利本土全部属于蛮族了。如今，蛮族平定，四海渴望和平，大将想要振兴国家，革除弊端，此百年大计。私下听说将军胸中也有强国之梦，或可是知音之人，当帅义师，与大将会于罗马城下，则叛军可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愿将军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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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叛军四起（二）

　　　　帕布留斯的书信到达提贝斯的总督府不久，便来了布鲁图斯的使者。提贝斯接见了使者，使者道：“我将主公愿意向总督大人赠钱赠粮，帮助总督大人再征兆两个兵团，共同推翻李尔多，还罗马一个真正的和平安宁。”提贝斯温言相待，并不提起兵举义之事。诺澜道：“今日你受到李尔多和布鲁图斯两方面邀请，你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提贝斯道：“你与我相处多年，你认为我应该如何办呢？”诺澜道：“我虽然知道解决办法，但不知道你的心意，又如何为你决策呢？不知道你是想要做一个总督呢？还是想要做第二个大将呢？”提贝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与布鲁图斯派来的使者谈妥条件后，十日后，从迦太基运来了军马，粮草。提贝斯进军叙拉古城，从叙拉古征召了一个兵团。

　　　　提贝斯让诺澜留守叙拉古，负责后勤。自己带领两个兵团在克罗顿港口登陆。班普顿得知这个消息后，与卢卡商议道：“提贝斯不从罗马港口登陆，与我军直接会合，而登陆克罗顿，是想要收拾南方，并且坐看我们与李尔多火并，不如撤军，否则失去根本，胜与不胜，都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卢卡道：“提贝斯不敢如此，他已经接受了布鲁图斯的钱粮，被绑在了和我们一条船上。他若是真的敢攻打卡普亚，再回去打他不迟。”班普顿道：“到时李尔多率军阻截，该怎么办呢？”卢卡道：“你看李尔多龟缩城中不出，明显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军队了，我料李尔多只是坐以待毙而已。”

　　　　提贝斯从克罗顿一路北上，并不扰民，剪除当地的山贼，为非作歹的豪强势力，安排有才能的人担任官职，竟是任用了李尔多的这一套，官员只掌管民事诉讼，财政赋税却设立财政官。提贝斯本就是总督，所以这样安排官职，反倒被认为是合适。民皆喜悦。果然不出班普顿所料，提贝斯果然袭击了卡普亚城。

　　　　卡普亚城告急的信传来，卢卡大怒：“提贝斯竟然敢欺我！不杀此人，我誓不罢休！”班普顿道：“事情已经到了危急的边缘了，罗马不可急攻，不如缓缓北上，占据城池，然后联络布鲁图斯，以为救济。”卢卡不听，执意与提贝斯决一死战！”班普顿大叹一声：“此人不可与谋。”星夜竟是投降进入了罗马城中。

　　　　班普顿一人独骑立于罗马城门旁，喊道：“我是叛军将领班普顿，来此投降李尔多大将。”守城士兵得知是罗马城中的景象却让班普顿大吃一惊，并没有班普顿预料的混换，一切都井井有条，一个个兵甲整齐。原来是帕布留斯给李尔多出的主意：“罗马城中掌握笔杆子的都是那些贵族阶级，和部分骑士阶级。”

　　　　帕布留斯又道：“而平民阶级大多受这些人蛊惑，大将今日所依靠者，应当是自己手中这样一只能征惯战的军队。为今之计，可为驱虎吞狼。”李尔多于是命令士兵查抄罗马城中反对自己的家族，财产全部散给自己的士兵，以此赢得了士兵的支持。在后世，曾经有罗马皇帝对自己的儿子说：“照顾好你的士兵，则你的统治则坚如磐石。”

　　　　李尔多在自己的府邸召见了班普顿。班普顿将自己投降的大致情况说了。李尔多大喜，提升班普顿为骑士，奖赏米兰城郊肥沃土地五百亩。李尔多亲自披挂上马，背上重剑，率领军队倾巢而出。卢卡知道班普顿投降罗马的消息后，对李尔多忽然产生了一丝惧意，匆匆后撤。

　　　　李尔多并不紧追，只是一味驱逐。卢卡撤军到距离卡普亚城两百里的树林之中，忽然遭遇到了西西里士兵的伏击。从树林中冒出箭矢标枪无数，一波接着一波。卢卡军队溃散。向后溃散的士兵被李尔多拦截，被全部斩杀。战事结束，罗马士兵与西西里士兵渐渐形成了对峙局面。提贝斯上马走前，李尔多亦拍马到前。

　　　　提贝斯道：“大将可预言到有今日么？”李尔多道：“如今两军对峙，你我已不是主臣关系。你可有什么好的提议？”提贝斯听罢，怅然道：“天下土地广阔，若是两虎相斗，任由宵小之徒享受渔翁之利，不是你我所愿意看到的。不如休战，高卢，西班牙，希腊等地区由你去攻打，我不管不问。迦太基，埃及，等地由我去攻打，成两极之后，你我再来决一生存如何？”

　　　　两人评论天下，将天下比喻为一块肥肉，各自划定了自己的统治范围。李尔多带领军队回到了罗马，提贝斯亦让回到卡普亚。

　　　　李尔多回到罗马，面对的却是北意大利久经战乱，人烟稀少的场景。当初斩杀学生官几十人，失去人心，李尔多政府很难吸引到人才，而这些地区都非人才不可胜任的地区。

　　　　若是不发展人口，不发展农业，当初的两军对峙分天下的事情只能是一场笑谈罢了。李尔多与帕布留斯商议，终于从军旅之中抽去一些识字之人，到地方上任。但是米兰距离罗马遥远，必须选择一个可信之人。这却是李尔多目前最缺少的。帕布留斯道：“不如从罗马城中选取一批，进行考试，选拔人才。”

　　　　李尔多听从了帕布留斯的意见。考场便在罗马城中的广场之上，设立书桌。李尔多这才知道，原来这些贫民阶层，也有不少人才。就像掘土，掘出一洼清泉。这件事情本是由帕布留斯负责，李尔多至多是亲自到广场之上监察一番，以示恩泽。却看到一人在自己到达之后，低着头，想要避开自己。

　　　　李尔多走上前，却发现竟是莉卡女扮男装。大庭广众之下，李尔多不便说什么，找到帕布留斯，说了此事。帕布留斯笑道：“听闻主母是书香之家，阿雷斯弃文从武，断了传承，却想不到在主母这里得到继承。且看她的论文如何，再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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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女总督（一）

　　　　李尔多也就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会考成绩出来后，帕布留斯高兴地找到李尔多。将莉卡写的论文交给了李尔多，论文的名字叫做《意大利北部发展措施》，洋洋洒洒，五千余字，其中颇有独到之处。帕布留斯道：“我曾经对如何经营意大利北部多少有些困惑，看到这篇文章，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李尔多回到家中，拿着这篇论文，找到莉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