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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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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要是有可能,他也不想干的。只是没想到,自导自演的一幕,如今都还悬在半空,那该死的张宗烈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东厂这边,也没有任何消息。这让张溥一直心有隐忧。
也是因为这个所谓的行刺事件,让这些东厂番子对他看得非常严。表面的理由,就是防止他再遇刺。对此,张溥有苦心里知,也没法反对。总不能说,其实行刺的事情是假的,我根本没遇刺,你们不需要这么贴身的保护!
如厕的时候,有东厂番子站在门口;睡觉的时候,有东厂番子守在墙根;不管是干啥,总有东厂番子跟在身边,这种感觉,让张溥真得感觉像被看押了一样。
不过让张溥有点奇怪的是,那个吴昌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闹一点动静出来。不管是在京师,还是在路上,都是规规矩矩的。该不会,他真是铁了心,要去办好皇上交给的差事了吧?
要真是这样也好,自己这边走慢一些,让吴昌时先动手去办事。
如果他办得顺利,那就说明那些江南官绅,其实还是畏惧国法,并不会有多抵触。如此一来,自己也能放心去做了!
但要是他办得不顺利,那就说明这事就如同想象的那样,会很棘手。那自己就不能高调做事了!
张溥正想着这事呢,忽然就听到岸边有急促地马蹄声传来,而后一个声音大声喊着,好像说是锦衣卫,在问这边是不是自己的船队?
东厂档头姜冬刚好在船头,看到岸上确实是一名锦衣卫快马而至,在确认了之后便让船队靠岸,说有重要的事情。
姜冬听了,便立刻交代手下护卫好张溥,而后,他让船往岸边靠去的同时大声喊道:“有何事情,不妨直言!”
“吴巡按失足落水,我家大人说了,让姜档头这边护好张巡按,千万不能出事了。”
岸上那锦衣卫的这个话,顿时让姜冬吃了一惊,连忙让人加快速度靠向岸边,同时又问道:“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会落水?那吴巡按现在如何了?”
在船舱中的张溥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吴昌时怎么这时候失足落水了?
这种天气,就算没有淹死也肯定会被冻死吧?他到底是自己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又或者有人害他?
这么想着,张溥便想出舱,以便搞清楚这个事情。
立刻,两名东厂番役,一左一右,就在他两边,随他一起出舱。
“吴巡按虽然被救起,可感冒发烧,正在扬州医治,短期内怕是好不了了。他写了奏本,已经快马送往京师。”
听到这话,张溥不由得立刻猜测,该不会,这厮其实是故意的吧?他本身就是江南人氏,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估计是会水的。有锦衣卫在身边看着,就算不会水,也肯定会很快被救起来,只是这么冷的天气?
他想到这里,都感觉身上好像更冷了一点。探出头去,想要看看河水的情况。却不料,他身边的两名东厂番役,也已经听到了对话,看他这样子,吓得一激灵,立刻双双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他,拖着他就往船中间站。
姜冬回头看了下这个情况,立刻眉头一皱,开口冷声提醒道:“张大人,我们可都是不会水的,您要是失足落水,怕是想救您都有点难的。”
张溥心中有鬼,听到这话中隐隐带着的警告意味,下意识地不敢驳斥,只是回答道:“那有那么多失足落水,档头想多了!”
说完这个之后,他不想和姜冬继续说,于是就向岸上那锦衣卫大声问道:“不知道吴巡按当时是怎么落水的?”
“好像是诗兴大发,站到船头去吟诗作赋,然后船突然摇晃了几下,吴巡按便掉了下去。”那名锦衣卫看到船靠到岸边来了,便不再大着嗓门喊话,用正常的声音说道,“船工说,这里刚好有激流,我家大人查了下,也确实水流比较急。当时,刚好又有风刮过。”
只听这个答复,张溥没法确定吴昌时的落水,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他决定经过扬州府的时候,去看看他,探探他的口风。
不管怎么样,吴昌时如今这情况,肯定是没法继续办差了!这也就是说,皇上所交代的事情,他张溥要先去做了。
一想到这,张溥心中不由得感觉有点棘手,真要这样的话,自己就没有任何前例可参考,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核对官绅优免限额和催缴欠赋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如此种种,要全凭自己随机应变了!
想着这个事情,张溥心中忍不住就想骂吴昌时了,该不会他也打着主意,就让让自己先去办差,他在后面看着,给他做参考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失足落水,就绝对是自己故意的了!
就这么想着,他很快也到了扬州府。
按照皇帝的分配,这扬州府就是他张溥巡查的任务地。而吴昌时是还要往南,可他如今赖在这里,搞不好还真是想在这里看看自己如何办差!
这么想着,张溥就越加想去搞清楚,这个吴昌石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因此,张溥到了扬州府之后,并没有立刻摆出核查官绅优免限额的架势,也没有去催收欠赋,甚至连地方上的账册都没去要,只是立刻去登门拜访吴昌时。
姜冬身为东厂档头,主要是护卫张溥的安全,监视他不搞鬼。至于他什么时候做事,以什么方式做事,就无权替张溥决定了。事实上,他也想去看看,那个吴昌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他们很快就见到了吴昌时。
事实上,人还未见到,就先听到了他的咳嗽声。他们能分辨出来,这是真咳,不是装出来的。
“吴贤弟,你身体如何了?”张溥跨进门槛的同时,就用担心地语气问道。
吴昌时在房子里面听到,连忙让侍女扶他靠着床头,同时看着大步走进来的张溥,苦笑着说道:“张兄,小弟是流年不利啊,没想到竟然会失足落水,幸亏及时回到了船上,可也落了一身病。咳咳……”
刚说到这里,他就又咳嗽了起来。侍女见了,连忙拿着一块手帕凑过去接痰。
张溥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自然见多了,能看出来,吴昌时病得不轻。不过这并没有打消他的怀疑。
他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等吴昌时咳嗽完了之后,便装出关切的神情问道:“这大冷的天,贤弟怎么会去船头,又怎么会掉下船的呢?”
他身边的姜冬听了,也是神情关注,盯着吴昌时。要是这厮和张溥一般,真是不想整治那些贪官污吏,而故意这么做的话,还真是够狠,和张溥有得一拼了。
“唉,别提了!”吴昌时听了,叹了口气说道,“一路行来,是不是多有不顺?”
张溥不解其意,不过还是如实点头道:“嗯!”
“如此,小弟我心中有数,有些人是不想你我南下的。”吴昌时说到这里时,神情似乎振作了一点,提高了点声音说道,“可陛下旨意,我等做臣子的,自然要竭力去做。更何况,我们要去做的这两个事情,皇上都已经和我们讲清楚,事关重大。小弟我也已经在御前做了保证,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因此,小弟想起路上种种,就越发觉得,前方哪怕是刀山火海,也一样要无所畏惧地闯过去。心中豪气一生,便想去船头迎着寒风吹他一吹,赋诗几首,以表心意,咳咳咳……”
刚说到这里,他又咳嗽了起来,连续咳了好长一会,才算是停了下来。边上的侍女又是忙得接痰,又是给他喝温水,很是忙乱了一会。
张溥虽然没有听出什么破绽,可心中却不为所动,看着他好了,便假装佩服地说道:“贤弟还真是有心了,才情无双,这个为兄也是知道的,不知道贤弟可得到什么佳作了?为兄相信,要是皇上知道了,也会非常欣赏的。”
吴昌时听了,露出一丝惭愧之色道:“唉,别提了,还没想到好句子,就没想到船遇到了激流,一晃之下没有防备,就掉了下去。小弟差点连命都不保了,就算再有佳作也早已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哦,是么?”张溥听了,有点意外地说道,“为兄还以为贤弟上奏皇上的时候,会把你的诗词附在上面,以表心迹呢!”
这话中,就隐隐有一丝讽刺意味了。姜冬听不出来,可吴昌时和张溥很熟,本身才学也不差,立刻就听出来了。
他心中不由得怒骂一声,不过表面上,却还是和张溥一般,尽是假惺惺,并没有露出来,只是遗憾地说道:“小弟还真想按张兄所说去做,只是可惜,小弟被这病折磨的,整天昏沉沉的,又哪来一点安心想事的时候,咳咳咳……”
张溥盯着他,从刚才的一席对话中,他还是没法判断出来,这厮到底是不是故意失足落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这家伙如今病成这样,肯定是没法再走。如此一来,赖在扬州,离他的办事地还远着呢,就尽可以看着自己怎么做了?不管他原本如何,至少从结果上来看,这家伙绝对要占便宜了!
他正想着时,吴昌时咳嗽完了,忽然露出一丝诚恳之色对他说道:“小弟虽然在奏报上没有附上诗词,不过小弟虽病,却还是有心做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病好,再南下办事的话,恐怕会耽搁了差事。因此,小弟向皇上提议,欲和张兄调换地方,如此一来,等小弟病好之后,也方便立刻开始办差!”
一听这话,张溥不由得又有点怀疑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竟然主动要和自己换地方?要知道,自己负责的应天府,那个地方可是陪都,官绅众多,也是绝对不好查的地方,这家伙会主动要求查这样的地方?这太阳,该不会从西边出来了吧?
他们两人相处多年,互相之间肯定都是了解的。张溥虽然听到吴昌时这么说,可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觉得吴昌时的本意,肯定不可能如他表面话中所说的意思。只是,他没证据。
他正在想着,吴昌时也是在盯着他,大概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忽然就开口问道:“张兄,小弟都只顾着自己,忘记问了。不知道刺杀张兄的刺客可有查到,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一听这话,张溥心中有点尴尬了,同时也有点恼怒,要你多嘴?
不过姜冬就在他身边,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装出义愤填膺的那种神情,恨声说道:“为兄南下的时候,还没有查到凶手。你不知道,幸亏为兄命大,那一刀只是刺到了为兄腿上,又亏这位姜档头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里,他就不想再提这个事情了。可偏偏吴昌时却逮了这个事情问起来,甚至连细节上都问,比之前东厂查案时,还要问得仔细。
有姜冬在身边,张溥又不能回避,也没法说谎,但又不能全部都说实话,顿时让他感觉到非常吃力,心中就恨不得吴昌时立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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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开门迎客
边上的姜冬,对于真相其实早已心知肚明,不过皇上有旨,还不能揭穿,就懒得听他们在互相斗心眼。他让身后的番役看着,自己转身走出了房门,来到陪同吴昌时的锦衣卫这边,是一个总旗,叫潘德彬。
周边没其他人,姜冬便问潘德彬道:“这个落水可有疑点?”
对外面来说,厂卫就是一家。因此,潘德彬也没有隐瞒姜冬,皱着眉头说道:“当时确实是水流有点急,刚好又刮来一阵风。按理来说,吴巡按的落水,似乎没什么可疑的。不过我和手下兄弟虽然都是北方人,很少坐船,可感觉那些风浪,似乎不至于让船那么颠簸,因此我倒是怀疑船家有没有搞鬼,不过旁敲侧击,都没有发现。”
“哦,原来是这样?”姜冬顺口回应一句,而后想着这其中的细节,忽然抬头对潘德彬建议道,“或者可以这样,你派人去摸这个船家的底,看他最近是否阔绰起来,又或者,有什么麻烦事突然就没了。如果发现船家突然有异常的地方,那很可能这个船家有问题,就可以顺藤摸瓜看看!”
他家以前是走镖的,换句话说,就是混江湖的。因此,对于江湖上的事情,姜冬并不陌生,立刻有了一些想法。
潘德彬一听,稍微一想,便立刻钦佩地点点头道:“还是档头经验丰富,这个法子好,回头我就安排人去暗中摸那个船家的底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略微有点犹豫,好像是在想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不过看在姜冬给他热心提建议的份上,便最终还是说道:“还有一点,当时船晃动的时候,有兄弟就在船头,看到……”
说到这里,他往吴昌时的房子那看了一眼,而后转回头对姜冬继续说道:“看到吴巡按一开始措手不及,确实差点掉河里。但后来,他好像还是稳住了。当时我那兄弟心中就松了口气,可没想到,一眨眼,吴巡按就又掉下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对姜冬说道:“我们兄弟私下里猜,该不会是吴巡按自己想掉下去吧?不过这天那么冷,掉下去的话,就算会划水也会冻得够呛。这不,都病成这样过了。所以回头想想,好像又不大可能自己故意掉下去的。”
姜冬听了,心中不由得一声冷笑。这掉下冷水算什么,那边还有一个自己谋划刺杀自己的,而且还抢过匕首往自己大腿刺了一刀的狠人。当时要是不注意,刺到了大动脉的话,死都是可能的。
这么想着,他心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这个吴昌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绝对不会忠心办差。从这个情况反过去推断的话,有人想要恐吓吴昌时,而吴昌时就借此机会故意来这么一处,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了,事情的真相如何,姜冬其实是不操心的。八卦完了这边的事情,也给潘德彬提了几条建议。就在这个时候,就见张溥大步从房里走出,好像有点生气,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于是,姜冬也不聊了,立刻告罪一声,跟了上去。
回到驿站,张溥皱着眉头对姜冬说道:“档头应该也听到了,吴巡按已经上奏皇上,想要换地督办皇上交代下来的那两件事情。正好趁这个机会,本官也休息一下,等皇上新的旨意一到,相信旅途的疲惫也已经好了,如此便能安心为皇上办差,你看如何?”
他这个问话,其实就是告诉姜冬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而已。因为姜冬是没有权力让他干这干那,只是护卫他而已。因此,姜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而后,就见张溥看看天色尚早,就要了笔墨开始写东西。
对此,姜冬有点好奇,便走过去看了看。发现他是在写请帖,好像是要举办一次诗会。
想想这张溥的身份,复社领袖,清流之首,原本在这江南就是他的老巢,这回来了,诗词会什么的,又是他以前经常做的事情,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张溥自然看到姜冬毫无避忌地过来看,想着他的身份,虽然不会阻止自己做什么,可回去之后,他却是可以直接向皇上禀告的。因此,他就暂停不写,握着笔,抬头看着姜冬解释道:“本官虽是休息,不过正事当然不会忘。这些帖子,都是本官在江南时候的同社好友,邀请他们过来,虽是诗会由头,其实还是本官想给他们讲讲朝廷如今的困境,官吏腐败决不可为,超出优免限额之外的那些,其实就是贪腐;而有钱不交,故意拖欠,更是性质恶劣,希望他们能帮本官广而告之,如果有人能幡然醒悟,那是最好了,否则本官不讲情面,按律办事的话,就不好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姜冬想想也有道理,就当他说得这个目的是真得好了。因此,他便恭维一句道:“没想到大人时时记得陛下交代的事情,真是忠心为国,皇上要是知道了,定然也是欢喜的。”
“呵呵,那里,那里!”张溥听了,谦虚一句道,“既然领了旨意,那就得要有做事的诚意,这是本官该做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听到这话,姜冬忍不住就在心中问道:“那你领了旨意之后,想通过假意行刺,是什么个意思?别以为皇上不知道,都在看着你怎么演呢!”
在他心中想着的时候,张溥又开始写请帖了。真别说,他写得这个字,还真是好,姜冬自认为,这辈子都写不出这么好的字。
张溥一直写了一个多时辰,那请帖是厚厚一大叠。
好不容易写完了,他把毛笔放到笔架上,然后站起来,很注意形象地伸了下腰。
能看出来,写这么多请帖,也确实很累的。
他看到姜冬看着那么一大叠请帖有点诧异的样子,便微笑着,装作不在意地解释道:“没办法,本官和好友创办复社,以文交友以来,朋友众多,这还是捡了那些官宦家世背景的那些,至于其他,和本官这次的差事没多大关系的,都没写请帖了。要不然,真得会累死本官的。”
奉旨出京,身边暂时就只有这些东厂番役,连个师爷都没有,还真是不方便。要不然,重要人物,他自己写,其他的,都可以交给师爷代劳的。
他说完之后,看到姜冬有点吃惊的样子,心中得意,不过表面却不露声色,让人叫来了驿丞道:“把这些都替本官尽快送出去。”
驿丞看到那么多请帖,也是有点吃惊,连忙答应一声,又去招呼手下过来拿这些请帖。
张溥看到驿丞垂手而立,等待自己进一步指示时,便交代道:“你收拾一个院子出来,环境尽量好一些,一定要干净整洁,明天午后,本官要举办一个诗会之用,明白么?”
驿丞听了,感觉了下天色之后,便有点为难地说道:“大人,能否宽限一日,小人定当挪出环境好的院子,必定干净整洁!”
张溥一听,却是脸色一沉喝道:“要是宽限一日,这诗会传出去了,驿站哪有院子能容下那么多人?还不快去办!”
驿丞听了很无奈,只好遵命离去。
等他一走,张溥脸上露出微笑,对边上看着的姜冬道:“没办法,本官薄有名声,要是诗会时间拖久了,那些没有受到邀请的士子也都会拥来,到时候人多麻烦事就会有不少。”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有自信的。
虽然他也考虑过,如今他奉旨出京办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他肯定会有影响。可他的名声就摆在那里,而且不是还没有开始办差么!就算有影响,应该也有限!他估计,就算那些对他很有意见的,也肯定会来探探口风,看他到底如何办这个差事!
另外一个,他是复社领袖,手中握着很大的权力。哪怕是从官面上来说,他是钦差,巡按地方,这权力也是够大,总有人会来讨好他。
姜冬倒没有考虑这么多,见他这么自信,想着他还是庶吉士,没有真凭实学也不可能当,便钦佩地恭维了一句。
天黑之后,驿丞还带着手下,打着火把,清理一座符合条件的院子。当然,也不敢多晚,免得影响驿站内的钦差休息。第二天早早地起来,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在午时之前忙完了。
张溥背着手,亲自巡视了这处院子,不置可否。
倒是姜冬有点看不过去,因为这处院子,和他所听说那些文人士子聚会的场所,大相庭径。
一般来说,大明这个时候的文人士子聚会,要么选风景上佳之所,携美同游,吟诗作赋;又或者,干脆就在那风月场所,好酒好菜,美人相陪,同样吟诗作赋。
可看看如今这个院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风景可言。至于美人,这是驿站,自然不可能有。
或者是看出了姜冬心中所想,张溥有点不在意地,看似随意地说道:“本官这诗会,不同别处,是真心以诗词会友,互相指点,提高他们的学识。且本官毕竟已是过来人,说不定还能指点一下他们在科举上的经验,因此,他们是不会介意此处的简陋!”
姜冬一下听出来了,什么互相指点,提高他们的学识,其实就是说他自己指点别人,提高别人的学识吧?
隐隐地,他能听出张溥的自负。对此,姜冬没有任何感觉,毕竟他又不是文人。
然而,有的时候,事情往往就不按照所想的走。
午后,时间慢慢地过去,张溥一直没有听到动静。就有点急了,便叫来驿丞问道:“如今来了多少客人了?”
他想着,交情非常好的那些,如果来了的话,应该会到他这个院子里来先打个招呼;交情一般的那些,又没有官位在身的,就会去到那处布置好的院子,等他出去会见。
可是,他没想到,驿丞却回答他道:“尚无一人到场!”
“什么?”张溥听了,有点失声问道,“一个都没到?”
“一个都没到!”驿丞心中也不知道该不该幸灾乐祸一下,让你催着把院子打扫出来,如今没人来,丢脸了吧?
不过表面上,他当然不敢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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