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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窃听系统-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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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还下旨给厂卫,开始宣传大明在北方所取得的一系列战果。并命云贵川三地的官府,也开始宣传这些。
大军未到,攻心之计先出。
…………
云南如今的局势,可以说是遍地烽火了。除了首辅昆明以及附近的几个州县之外,其他地方,只要是土司所辖,很多都已经举旗造反。甚至有些是朝廷流官管辖的,也被邻近的土司攻占。一时之间,土司气焰之嚣张,是为云南历史之最。
对于这种情况,黔国公沐天波是非常不满的。或者说,他的这个不满,其实是积累已久。
首先,就是当今皇上违背祖制,竟然废除了亲王世袭制。连皇帝的儿子都要每代降级,那就更不用说,他们这些原本世袭的爵位,当然也不可能保得住,也是要每代降级了。
换句话说,崇祯皇帝发布了那道旨意之后,沐天波就是末代黔国公了。这一点,和原本的历史上就一样了。不过对于这个,至少在明面上,沐天波压根就没法反对。因为皇帝连他自己的儿子都要这么做,难道你一个外臣还能对此再说三道四?
此时的沐天波,才二十八岁,不过他是十岁时候就继承了黔国公爵位的,也算是当了十八年的黔国公了。这掌权久了,真是舍不得这权力。
在原本的历史上,一开始的时候,他应该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南明小朝廷前来要求助饷,他却一毛不拔,最终便宜了沙定洲。
到了后来,大西军余部要入云南,而且昆明又被沙定洲给占了,最终,这个由大明封了爵位的沐天波,才和大明站到了一起,并且最终为大明殉国。
当然,在这个位面上,就不可能有这些事情了。沐天波的不满,除了爵位每代降级之外,还有对白杆军的不作为。
一直以来,云南这块地方,都是历代黔国公和云南巡抚共管。但也是因此,黔国公和云南巡抚之间,也一直都有矛盾。
白杆军这边,代表的是朝廷。可是,来云南好几年了,却没法平定土司叛乱。更让沐天波不满的是,白杆军最终还退回了昆明,导致云南局势大乱。
虽然他知道这是崇祯皇帝的旨意,可这道旨意,和他的利益是相违背的,他不敢对皇帝不满,因为就转嫁到了白杆军身上。
这不,黔国公府大堂,沐天波和云南巡抚吴兆元分坐左右主位,底下靠吴兆元一侧坐着白杆军统帅秦良玉。她儿子马祥麟则站她身后。
就听沐天波有点不满地说道:“朝廷到底什么时候动手镇压土司之乱的?”
“国公不是知道么?皇上已经调任宣大总督陈大人来担任云贵总督,如今已经在贵州筹备兵马粮草。”吴兆元转头看着比他年轻不知道多少岁的沐天波说道,“三边总督郑大人也已经领兵入四川,更有皇上已经亲自领兵赶来云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之后又说道:“至于昆明这边,有秦老将军看着,绝不会有事,国公便安心等着便是!”
这些消息,沐天波都知道。可是,他就感觉,朝廷是光打雷不下雨,一直以来,土司之乱就没听过,虽然朝廷也派了白杆军过来,可却没什么效果,让他很着恼。
此时,他看了一眼满头白发的秦良玉,又转回头对吴兆元,带着一点不满的情绪说道:“听说那些土司正在会盟,别是朝廷大军未到,这昆明……”
说到这里,沐天波又转头看向秦良玉说道:“秦将军这年纪是真大了,会不会不妥啊!”
此时的秦良玉,已经是七十二岁的高龄,在二十八岁的沐天波看来,确实是年纪很大了。就连马祥麟都已经五十多了。
很明显,他这是担心白杆军保不住昆明。在他看来,白杆军要真是有本事的话,早就灭了叛乱的土司,而不是说奉了皇上的密旨,故意不剿灭的。
秦良玉后面的马祥麟一听,顿时大怒,就想绕过前面来说话,不过被秦良玉拦住了。就听她对沐天波不冷不热地说道:“国公如果担心我白杆军战力的话,末将可将这城防重任交于国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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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训孙子
白杆军奉命调来云南之后,虽然表面上来说,白杆军都是要在黔国公的统领下,可从始至终,秦良玉都能感觉出来,当今皇上对这个黔国公并不怎么喜欢。也是因此,给了她秦良玉密奏之权,下给云南的旨意,也有专门给她秦良玉的。
当然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有可能是这任黔国公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才能,或者说,是上一任黔国公给朝廷的印象太差,因此,虽有国公爵位,却没有赢得皇帝的信任。
如今反过来,这个黔国公对当今皇上的意思,揣摩得不清楚,甚至像如今这样都有怀疑的,也能从一个侧面说明一些问题了。
此时,坐在主位上的云南巡抚吴兆元见他们好像要吵起来了,便开口说道:“都不要说气话,皇上御驾亲征,很快就要来云南了,我们这边要是不团结的话,给皇上不好的印象,想必也是你们不愿的吧?”
听到这话,沐天波和秦良玉都没有说话了。当今皇上平定流贼之乱,威震草原,灭掉建虏,这些事情别人可能以为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他们这几个作为云南最高行政长官的人,自然明白那是真的。
有如此赫赫武功的皇帝,不管是谁,都是心怀敬惧之意的。
见他们都没再说话了,吴兆元便又开口对沐天波说道:“皇上不辞劳苦,御驾亲征,远赴这穷山恶水的边陲之地。给各地的旨意中有言明,要各地提供军需粮草。别的地方且不说,皇上到这滇地平叛,这军需粮草之事,还需要国公这边多多担待了!”
“什么?”沐天波一听,顿时又满脸不高兴地说道,“为什么?皇上旨意是要各地官府,可没有说是要各地勋贵提供粮草物资。这个事情,该是你的份内职责才对吧?”
吴兆元听了,倒是不生气,而是淡淡地回答道:“如今云南各地皆是叛乱,又哪能收得上赋税?国公世代镇守云南之地,一直以来,也是替朝廷看管云南之地。如今这叛乱之多,国公府也是要负一定责任不是。滇地早日平定叛乱,相信也是国公最愿意看到的事情,出点钱粮,相信皇上那边,也是会欢喜的。”
沐天波听得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吴兆元厉声说道:“平日里和本国公争权,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却又想让本国公出钱,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甩手就气冲冲地走了。
边上的秦良玉看着这一切,根本就没说话,更不要说开口挽留了。国公府和代表朝廷的云南巡抚府一直以来都有矛盾,以往的话,再加上云南各地土司,可以说,是三方势力之间矛盾不断。
不过如今土司那边是掀桌子了,而本是同根的巡抚府和国公府,虽然有矛盾,却还在一条船上。但这些吵闹的事情,却还是常见,见怪不怪的。
秦良玉没说话,她后面的马祥麟却有点担心地说道:“要不要给陛下上个奏章,说明下这里的情况,免得大军到了之后却无钱粮准备,会出大事的。”
吴兆元听了,不着痕迹地瞧了一眼两边的国公府仆人,当即点点头道:“也好,那本官就上个奏疏,秦老将军这边,也给皇上上个奏章,说明今日之事,免得就本官一个人上书的话,会有人以为是本官污蔑,让人觉得国公府世代积累所得,却对王事一毛不拔,是为铁公鸡。”
“中丞大人言之有理,老身决不能让陛下领军到了才发觉钱粮未备,耽搁大事。”秦良玉也是不着痕迹地瞧了一眼那几个国公府仆人,当即回应吴兆元道。
果然,听到他们的这个对话,门口站着的一个仆人,立刻悄然匆忙退去。
吴兆元心中一笑,不过表面上没有露出来,只是对秦良玉又说道:“国公虽然赌气离去,不过我们为昆明百姓着想,还是要好好规划下城防之事。”
“听凭中丞大人差遣!”秦良玉听了,站起来对吴兆元抱拳一礼说道。
于是,他们就在国公府的大堂内商议起城防的军机大事。
…………
在这国公府,虽然沐天波已经成年掌权多年,可真正说话做主的人,其实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祖母宋太夫人。
当初沐天波父亲沐启元时候,对于朝廷让他出兵助朝廷镇压安邦彦之乱时,推三阻四,不肯为朝廷效力。而后,更是觉得自己是云南王,常横行不法,纵容家奴残害百姓,巡按余绰纱斗阜遗U忏迤粼尤坏骷恚没鹋诙宰佳舶垂稹
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由此可见,沐启元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就算没有谋反,可和谋反也是差不多了。
虽然那个时候,大明朝廷已经焦头烂额之中。如西南的奢安之乱,北方蒙古侵边,辽东建虏更是祸害甚烈,而中原大地又灾祸不断等等。
当沐启元的亲生母亲却明白不管朝廷怎么样,就他们沐家,是绝对没有那个实力和朝廷抗衡的。沐启元如此倒行逆施之举,必定会招来灾祸。为了沐家的前途,便狠心毒死了沐启元,才有了沐天波十岁的时候继承国公爵位。
如今,宋太夫人听到仆人的禀告,当即大惊,立刻让人叫来了沐天波,只是一见面,就拄着她的拐杖敲地,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见她如此生气,常年积威之下,沐天波连忙跪地后才问道:“不知道天波何事惹祖奶奶如此生气了?”
“你说呢?”宋太夫人满脸怒容地喝道,“祖奶奶平时一直教导你的,沐家传下来的祖训是什么?”
“凡我子孙,务要忠心报国,事上必勤慎小心,处同僚谦和为本,特谕,慎之,诫之。”沐天波不敢有违,连忙熟练地背道。
不得不说,大明开国的那些功勋中,多有得意忘形之辈,唯独沐英是个会做人的,这从他留下的祖训中就能看出一二。或许这也是他沐英能善终的原因。
此时,听到沐天波背完,宋太夫人却不满意,而是继续怒声喝道:“你可有记到心里去?”
“……”沐天波听得无语,要是自己不用心去记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背得这么熟练。不过祖母既然问了,他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孙儿自然是记在心里的。”
“那好!”宋太夫人一听,便厉声问道,“你告诉老身,凡我子孙,务要忠心报国,事上必勤慎小心,此乃何意?”
就这么直白地问,任何人都知道,宋老夫人的意思是什么。沐天波听了,不由得分辨道:“祖奶奶,皇上所领朝廷大军的粮草物资都由我们国公府来承担,这得要多少钱啊!这种事情,孙儿怎么可能答应,这都是列祖列宗好不容易积蓄下来的啊!”
“咚咚咚”宋老夫人听了,把她那拐杖戳得地都要裂开了,就见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皇上御驾亲征我们滇地,这是何等的机会?不要说只负担皇上所领朝廷军队的粮草物资,就算把其他各地军队的物资都承当下来,那也得好好去做,你懂不懂啊?”
“……”这一刻,沐天波听得很是无语,他真有点怀疑自己这位祖母是年纪太大,所以脑子不够用了,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于是,他在愣了片刻之后,不得不提醒宋老夫人道:“祖奶奶,真要这样的话,我们国公府里的钱财掏空了,说不定都供不起这么多军队的粮草物资啊!难道……难道祖奶奶还能去喝西北风不成?”
听得这话,宋老夫人举起拐杖,作势欲打。
这一次,沐天波却是没有害怕了,直着脖子说道:“祖奶奶,孙儿这是为子孙后代留点东西,可不是我自己想享乐!”
听到这话,宋老夫人便没打下去,重重地放下拐杖,发出“嘭”地一声,而后指着沐天波,恨声说道:“你也就比你爹强那么一点而已,不要以为老身不知道你平时的花天酒地。这个事情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你的心思,平时都花哪里去了?你还想给子孙后代留?到底是留福还是留祸啊?”
听她说得这么严重,沐天波的底气一下就如皮球一样泄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便问道:“祖奶奶,此言何解?”
看到他没有再那么坚持,又想着云南巡抚说不定走了,发出奏章就麻烦了,她不再开导,而是直接说道:“我们国公府的钱财富贵,说到底,还不是大明皇帝给的,有多少钱财,你以为外人不会有个数?如今战乱之下,皇帝亲自过来,你却一毛不拔,你可知前些年的谋逆大案是怎么来的?”
“不是通虏么?”沐天波听了,不解地回答道。这个事情,当初朝廷的邸报上说得清清楚楚的。
宋老夫人一听,立刻喝问道:“那你和如今造反的土司可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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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 家有一老
一听这话,沐天波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带着点惊恐之意说道:“祖奶奶,您这是哪里的话,孙儿怎么可能和那些叛乱土司有勾结?”
“怎么没有?”只见宋老夫人冷声喝道,“你和叛逆沙定洲的关系,可是有目共睹的!”
“……”沐天波听得急了,连忙辩解道,“祖奶奶,别人不知道,您应该是知道的啊,那是他爹很听话,因此孙儿才以为他也会听话的,就施恩交好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狼子野心之辈!祖奶奶,您这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算了,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
“你知道怕了?”宋老夫人听了,依旧冷声喝道,“老身这里,你可以解释,老身自然是知道你没那个心思。可是,外面的人呢?要是有朝中奸臣污蔑于你,或者说……”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之后,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立刻改口说道:“空有钱财,却不资助朝廷平叛,这等于是变相地帮助了土司叛逆。这事儿,要是有御史弹劾,你以为皇上在大军没有钱粮的情况下,会如何想?”
“这……”沐天波一听,说不出话来了,还真别说,除非如今的皇上是他祖奶奶,要不然,面对那些御史言官的污蔑,他又和皇上不熟,说不定还真是大祸临头了。
看到自己孙子明白了什么,宋老夫人向自己的贴身侍女示意一下,然后就见她的贴身侍女都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等这屋子里只剩下祖孙两人之后,宋老夫人才和缓了一点语气对自己孙子说道:“历经十一代的国公府,谁能相信国公府没钱?如今这个情况,国公府的钱财,就是那块和氏璧懂不懂?你只有主动献出去,才能获得福报!”
看到沐天波似乎还有点肉疼的样子,宋老夫人便又给他说道:“当今皇上乃是带兵打仗的天子,不同于以往的皇帝,是杀伐果断之人。如果我们沐家在这次的土司之乱中让皇上很不满的话,不要说以后了,就是这一代的国公府还能不能有都不一定。你懂不?”
沐天波听了,不由得点点头,他听明白了,当今皇上是会下狠手的人。想到这,他又立刻想起祖奶奶刚提过的之前那些谋逆案,还真别说,一般皇帝是做不出来的。从内阁辅臣,到地方的封疆大吏,当初多少人因为一个通虏挂上谋逆罪名而掉了脑袋,灭了九族。
这种事情,洪武、永乐和正德年间有过之外,其他时期,什么时候有过?也就如今这崇祯朝才有了!
想起自己有可能会被按上谋逆罪名,沐天波的冷汗就下来了。
“当然了,话也说回来!”宋老夫人看他这样子,话锋又是一转,变得更和蔼了一些说道,“老身这些年来一直在揣摩当今皇上,虽然还是看不懂当今皇上在崇祯十二年左右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看到孙儿看着自己,宋老夫人就用肯定地语气说道:“当今皇上是个有担待的皇上,不管是那个张溥做的事情,还是孙、卢、洪三个总督的事情都可以看出,只要你真心为皇上着想,帮皇上做事,皇上就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听到这话,沐天波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试着回答他祖母的话道:“那就是说,如果……如果在这次的事情中,我把钱都捐出去,这国公的爵位就能保住了?”
听到这话,宋老夫人摇了摇头道:“连亲王爵位都要降,国公的爵位必定是保不住的。不过老身相信,皇上会从别的方面补偿的。而且这次国公府越是让皇上满意,回头补偿自然会越好,反之则反,明白么?”
经过她这么连恐带吓的教育,沐天波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是明白了。
这次的土司之乱,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考验。不能通过,那么沐家的荣华富贵,怕是要在他手中断送;如果能通过,那就能延续。
于是,他在宋老夫人的默许之下,又匆匆赶去前衙大堂,看到云南巡抚吴兆元和秦良玉还在说事,就连忙挤出笑容,一边跨步进堂,一边大声说道:“刚才本国公去查看了下,如果从眼下就开始准备粮草的话,皇上所领大军的粮草物资,我国公府当能承担两月之多。如若能通过大明皇家银行,把钱转到外省购买粮食的,或许还能支撑更多时间。”
看到他这样子,听到他说得这话,马祥麟有点懵,在微微一愣之后回过神来,便立刻确认道:“国公这是说真的?”
吴兆元和秦良玉却是微微一笑,只是看着沐天波不说话。他们心里清楚地很,沐天波的改变,到底是什么原因!
“怎么,本国公说话岂能儿戏!”沐天波说着,双手抱拳,冲京师方向一礼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国公府世受皇恩,如今朝廷有需要之时,自当肝脑涂地,不要说区区钱粮,就是要本国公身先士卒,拼死厮杀,那也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的!”
“……”马祥麟听得,感觉是那么不真实。不过国公又说得义正言辞,他也不好再怀疑,只好无言以对。
吴兆元却是微微一笑道:“国公此番见识,本官必定上报朝廷,奏于皇上所知。我大明之勋贵,当以国公为最!不负大明朝之恩养。”
“老身也当上奏皇上,像国公这样的,我大明朝确实是少见!”秦良玉也是微笑着说道。
听到他们两人的话,沐国公心中肉疼的同时,也还是高兴的,由他们两人上奏的话,这割肉之疼,也就能小一些了。
这么想着,他就上前,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
…………
与此同时,在新兴州的玉溪城,这里汇聚了各路造反土司,也正在开会。
势力最大的王弄土司沙定洲,就坐在主位上,明显带着兴奋之意,正在对其他土司说道:“诸位,如今已经离昆明不远了,我等当齐心协力,一鼓作气,打下昆明,把明狗全部赶出滇地,以后这里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元谋土司吾必奎听了,也是大声呼应道:“对,等把昆明占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受朝廷威胁,再担心那什么改土归流之事,从此以后,我等都能快活了,哈哈……”
在原本的历史上,吾必奎先行造反,沙定洲在镇压吴必奎的叛乱中偷袭了昆明。不过因为蝴蝶翅膀的扇动,原本是仇敌的两人,却走到了一起,还把酒言欢,共同商量对付朝廷之事。
新兴州再过去,就是云南府,也就是首府昆明之所在,离得真是不太远了。各路造反土司一听,都是乐得哈哈大笑,这云南的形势,那是真得一片大好啊!
其中有一个土司,冲着主位上的沙定洲大声喊道:“石屏土司龙在田、嶍峨土司王扬祖,那两个朝廷的走狗,就应该先灭了他们!”
“对,就应该灭了他们,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帮着朝廷,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改土归流,就没有他们的份了?”
“我平生最恨叛徒,要我说,我们就该灭了他们!”
“还有那个秦良玉,都是个老太婆了,还听朝廷的话来对付我们,也是该杀!”
“是啊,石柱土司不是,到头来由得他们哭得时候!”
“……”
听到他们的话,沙定洲伸手示意,让他们安静下,然后才大声说道:“没错,那沐家要灭,狗官要赶走,还有这些背叛的土司,也要把他们灭了,以儆效尤。我们土司,就应该团结起来,如此,朝廷都会怕了我们,从此以后,这滇地,就是我们自己的了!”
其他土司,听到他的这番话,当即又是一阵附和,气氛那是相当热烈了。
不过在其中,忽然也有一个杂音,就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说,朝廷都平定了北边了,而且大明皇帝还御驾亲征,朝廷又怎么可能怕了我们呢?”
这个声音一出,场面立刻便安静了下来。不少土司互相看看,想起那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谣言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几乎不约而同地都没了。
沙定洲一听,看着那个没有脸色的家伙,努力解释道:“就那些朝廷放出来吓人的话,你也能信?如今的大明皇帝要真有本事的话,我问你,你家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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