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感小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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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诊留观诊查费1300元

　　　　这两张小纸上，确实没有止血纱布和喷药。

　　　　我看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好？

　　　　我说：“那么一小块纱布就一百八十多？”

　　　　手术医生说：“我没强迫你买，你不买也行，但你明天还得来。”

　　　　我明白了，不买止血纱布，就会流血不止，流血不止了，还不是得来医院治吗？

　　　　真是无奈，我只好又交了元。

　　　　等我交完钱回到手术室，手术医生让我签字，她给我的那个本子上，列出了手术出问题的几种可能性。

　　　　我能不签字吗？

　　　　手术医生出去了，又进来母女俩，母亲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女儿三十多岁。

　　　　我们聊了起来。

　　　　女儿告诉我她母亲的病情，我一听，和我的病相同。

　　　　我问那女儿：“你们交了多少钱？”

　　　　女儿说：“交了一千三百多。”

　　　　喔，比我交的多了点儿，可能药有所不同吧。

　　　　一会儿，手术医生回来了，她让那个女儿去交材料费。

　　　　女儿问：“还交多少钱？”

　　　　手术医生说：“408块。”

　　　　这个不是和我一样吗？

　　　　女儿没有说什么，就去交了，她没有想到什么吧。

　　　　这医疗费太贵了，一个小小的息肉，就要花一千多。

　　　　而且，门诊留观费还两个13元，诊查费26元，我到门诊看医生，医生已经让我交了诊查费15元，怎么又出来个26元？手术医生也没有给我检查呀，还有个治疗费13元，除了门诊医生给我检查了，没有别的医生治疗哇，手术医生要给手术，那手术费已经交了元。

　　　　还有什么门诊手术急诊加收费52元，就是一般地看哪，哪里来的急诊？

　　　　真是弄不明白，我总觉得猫腻，怪怪的，但咱们也看不明白！

　　　　关于手术材料，应该由谁开？是门诊医生还是手术医生？门诊医生为什么让我说“钱不够了”？

　　　　不管是门诊医生还是手术医生，她们都愿意开手术材料。

　　　　这究竟是为什么？

　　　　今天，我看这小小的宫颈息肉，费用太贵了，这不由得我想起了月份，我的老公也来到这个医院看病。

　　　　他的脊背有些麻木和疼痛，医生让他做磁共振，还让他照相。

　　　　一个磁共振，不是什么问题都能发现吗？何必照相？这好像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其实，要是单纯的这样多此一举，还无可厚非，这里面猫腻大着呢。

　　　　我们不是医生，都能明白，看同一部位，同一种病，何必两样实际上，医生他能不懂得吗？

　　　　这到底是为什么？据说，医院的规定是：按医生给患者开单款数额提成！难怪医生都给患者多开单！

　　　　不管需不需要，必不必要，尽量让患者多做仪器的检查，那是越多越好，越高级越好！

　　　　因为，他的提成外快也就越多越好！

　　　　医生还多给患者开药，也是不管需不需要，必不必要，越多越好，越贵越好，那么，他的提成也就水涨船高了！

　　　　这个，也有亲身体检，老公脑梗，需要点滴，还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开了五天的药就600多元，而别的医院的医生开了15天才400多元，是同一种病，前后不超过二十天！

　　　　看看，我们的医生，医德，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还是那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这类医生的座右铭！

　　　　医生为饱私囊，不惜让患者多花钱，花钱如流水，他们的提成款也就堆积如山了！

　　　　这样的医院，太黑了；这样的医生，太损了！

　　　　然而，患者是无可奈何，他们是外行，哪里懂得仪器该不该用？药该不该开那么多？

　　　　即使是能明白一点儿，又怎么能拒绝医生的旨意？弄不好，那医生就不是好态度也不认真给你看，甚至不理你了！

　　　　患者有病，怎能不治？怎能不治愈？

　　　　不都是怕死吗？好死不如赖活着！

　　　　有病，疼痛折磨，好受吗？

　　　　老公感慨地说：“这医院赶上抢钱了！”

　　　　这个医院里的电梯管理员揶揄地说：“那还都抢着来送钱呢。”

　　　　是啊，看病的人很多，不都是来给医院和医生送钱来了吗？

　　　　然而，有病，不看医生行吗？不治病不上医院行吗？

　　　　难道是不想活了吗？生死，虽然只差一口气，那可是两个世界呀！难道是不想平安健康吗？病痛的折磨，受得了吗？

　　　　真是，医疗费太高了，医院太黑了，医生太损了！

　　　　更有甚者，有些医生还收红包，敲诈勒索，他们不管患者是穷是富，一律卡油！

　　　　这样的医生，简直就是没有人性，何谈爱心？

　　　　本来，医院，医生，是救死扶伤的，但他们此心究竟有没有？有多大？

　　　　是救扶之心大，还是贪婪之心大？

　　　　他们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明知故做而已！

　　　　患者，可怜哪！

　　　　当然，这样黑的医院，这样损的医生，只是少数，还有好多的救死扶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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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夜晚网聊（外一首）

夜晚网聊

　　　　2015年8月29日星期六

　　　　窗外已漆黑，群聊笑语飞。

　　　　古稀如少壮，欢悦不思归。

　　　　多难愁绝

　　　　2015年8月30日星期日

　　　　秋风惨淡雨凄迷，五内如焚似烤鸡。

　　　　少小家贫疏暖饱，豆萁窝斗总离析。

　　　　同床异梦无腾跃，独子罹亡有恸啼。

　　　　后裔犹存情义断，魂牵梦绕了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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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音音出生

　　　　（2013年7月27日星期六）

　　　　侄儿的妻子怀孕了，这是个绝好的消息。

　　　　我在网上，叮嘱她多加注意身体。

　　　　侄儿他们不在佳城，远在边陲小城抚远。

　　　　侄儿大学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去了抚远，单位很好，不累，还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但住的条件很差，冬天很冷，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侄儿不安心在那里，总想回到佳城，但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母亲去bj打工，谈何容易？

　　　　侄儿有这种想法，他不想在那里安家落户，谁介绍女朋友，他都不理不睬。

　　　　婚姻，是讲缘分的，也许，侄儿的婚姻，月老早就安排，只是要历经磨难，最后才喜结良缘。

　　　　更真切的是，侄儿与女友网上相遇，有缘接触，情窦绽放，有情人终成眷属，打破了时空的界限。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眷属已就，钟情之果便随之孕育萌发。

　　　　侄媳妇的预产期在二○一三年的七月末。

　　　　抚远的孕妇，都到佳城来生产，侄媳妇当然也不例外。

　　　　我得之消息，欣喜万分，我邀请她来我家做月子，我家的条件优越，七十平米，两个屋子，就是离街里远一些。

　　　　他们觉得我家远，直言谢绝，我也只好是心到佛知了。

　　　　但我还是嘱咐他们上医院告诉我，我去照顾，我便傻傻地等待。

　　　　七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我可能是胃肠感冒，胃里恶心不适，浑身疼痛，疲乏无力，整整地躺了两天，昏昏噩噩。

　　　　这两天，《圣经》不学，小说不写，体操不做，来了个大罢工。

　　　　七月二十三日傍晚七点二十分，侄儿来电话：“二姑，孩子生了，七斤二两。”

　　　　我一听，真是惊喜若狂，我没想到，孩子出生这么快，没想到因缺氧剖腹产，没想到他们来不及通知我到现场。

　　　　但天色已晚，更主要的是我还在病痛的折磨之中，一旦坐车，肯定晕车，我去了不但帮不了忙，还要给他们添乱。

　　　　一个小时后，我不放心，侄儿的父亲不在了，母亲远在bj二十六日才能到，我又打电话询问，意思没人在旁照顾，我挺着也得去。

　　　　但侄儿说：“我老丈母娘在呢。”

　　　　听了这话，我放心了，娘家妈在身旁，那是女儿最铁的靠山。

　　　　娘家妈的在身边，我不惊讶，女儿生孩子，她能不来吗？

　　　　我心里倒是放心了，娘家妈一定会照顾好的。

　　　　第二天，我好多了，我想去医院看望，侄儿不让去，说是产妇刚手术完，病房里条件不好，闹哄哄的。

　　　　我只好同意不去。

　　　　必须是在年轻人情愿之下，才能去为他们做事或者关爱他们做具体事。

　　　　在这之前，我看了电视剧《经营婚姻》，那一对老夫妻，自己不辞辛苦地为儿子的新房买了一套实木家具，结果，儿媳妇看不上偷偷地卖了，这便成了“熊的服务”。

　　　　我可不能“熊的服务”。

　　　　但我和bj的弟妹联系，等她回来，我再去医院，看个“全科”。

　　　　二十七日上午，侄儿他们从医院搬到了车站附近的“军苑一号宾馆”。

　　　　中午，我乘坐公交车去了宾馆。

　　　　我刚下车，给侄儿打个电话，问宾馆的位置，侄儿告诉了我，还说：“你敲门小点儿声。”

　　　　我心里好笑，哦，侄儿长大了，当爸爸了，明白关心孩子了！

　　　　孩子，是他今后生命历程的第一要素，是他最最疼爱的人，也许，通过对孩子的关爱，他更加明白了关爱别人的意识……

　　　　我刚一进门，并没有马上看新生儿，她的母亲正给她喂奶。

　　　　过了半天，新生儿的姥姥抱着她，悠悠地说：“到底叫什么小名？姑奶来看你了。”

　　　　孩子没有出世前，侄儿通过他的母亲，请bj的大姑父给孩子起名，结果，起名叫“可歆”。

　　　　可，适合，表示强调；歆，羡慕。而我家的姓氏的那个字呢，又是富足之意。

　　　　大号名字的意思，不就出来了吗？

　　　　小名，孩子母亲起了个“音音”。

　　　　我刚一看见新生儿，觉得她非常地小，不是说她的分量——七斤二两——而是她是新生儿，来到人间只有五天！

　　　　她的身长五十一厘米，但我看她，小小的躯体，小小的头，小小的手，小小的脚丫……

　　　　呵呵，我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啦。

　　　　屋里很暗，我看不太清楚，后来，搬到另一间套房，亮堂多了。

　　　　我终于看清楚了：

　　　　她是个新生的女婴儿，头部，头发黑黑的，绒绒的；脸蛋，胖乎乎的，圆圆的；脸色，粉嘟噜的，白净净的。

　　　　很漂亮，温馨润泽，细嫩滑柔。

　　　　后来，她睁开了眼睛，我看看这眼睛，不太大，但黑黑的，有神韵；鼻子蒜头型，鼻翼翕动；嘴儿，不大不小，红润如胭脂，轻轻地蠕动着……

　　　　她的奶奶抱着她，她的一只细嫩白净的小胳膊，伸出她奶奶的腋下，那小小的手攥着拳头，紧紧的，紧紧的……

　　　　呵呵，新生儿，很可人，很漂亮！

　　　　这是我们家族的第四代又一个传人，她是第四代的最后一个，他的父亲，是第三代的最小的一个。

　　　　看着这个可人的新生儿，我不由得想起了我那逝去的母亲和弟弟——新生儿的太奶和爷爷。

　　　　假如，他们健在，看到这新生的嫡传，该是何等地快活！

　　　　母亲，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子孙后代——她的幸福，她的快乐，她的慰藉，她的希望——她的精神支柱！

　　　　母亲，她是为子孙后代而生，她是为子孙后代而活！

　　　　她为了他们，心甘情愿地承受折磨，不屈不挠地抗争，不辞辛苦地劳碌。

　　　　她全部的爱，都无私地奉献于子孙后代！

　　　　新的一代出世，便是她血脉的流淌，便是她生命的延续，便是她精神的涅槃！

　　　　母亲，在红尘世界中永生！

　　　　弟弟，他两年前因病去世了，他没有等到儿子的结婚，他没有看到贤惠的儿媳，他没有目睹可爱的孙女。

　　　　弟弟，他最喜欢的，是孩子，别人的孩子，他都喜欢，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女！

　　　　遗憾的是，他，去了，永不回头！

　　　　弟弟，他看不到自己孙女的出世，他不能亲手抱抱自己的孙女，他也不能亲亲孙女的小脸蛋，他听不到孙女的笑声，他体验不了孙女的承欢膝下！

　　　　弟弟，他是去了！

　　　　可是，弟弟他活着的时候，为了孙女的孕育出世成长，他奋力拼搏，哪怕那千难万险；他拿报纸上卫生间，节省每一个铜板；他在单位蒸馒头，烫伤了手臂；他抽着廉价低劣的香烟，哪里想到自身的享乐安康……

　　　　弟弟，他在人们的心目中永存！

　　　　孩子啊，你的出世，是家族中的一件喜事，我向逝去的亲人报告这一好消息，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开心大笑！

　　　　孩子啊，你会幸福的，你的幸福，是老辈们的血泪和汗水铸就！

　　　　孩子啊，你不要忘记那逝去的和活着的长辈，不要忘记他们对你的深深的关怀与疼爱！

　　　　孩子啊，你要健康茁壮地成长，长大成人，承继着长辈们的优良传统和不息的奋斗精神，光耀门庭，昌盛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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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傍晚时分

　　　　（2013年8月4日星期日）

　　　　市郊区的中兴村地段，在傍晚时分，可是热闹极了！

　　　　过去，这个地段，都是平房，三次拆迁后，都盖起了楼房，真是高楼林立，整齐壮观！

　　　　中兴村小区，面临友谊路的楼房，一共有九栋。

　　　　除了最西面的那栋楼建于二○一二年之外，其余八栋，都建于二○○八年。

　　　　傍晚六点钟以后，是每天最热闹的时刻。

　　　　最西面的一栋楼，是十一层，那深褐色的楼面镶着白边，把高楼映衬得更加美丽壮观。

　　　　这栋楼，住进来的人家不多，他们都开着窗户，没有人住的屋子，窗户紧闭。

　　　　一层楼，都是门市房，但现在没有一户开张，只有一室是“嘉苑售楼处”开门，显得冷冷清清，一片寂寞。

　　　　但是，楼前的砖地上，却耐不得寂寞冷落。

　　　　这片砖地，长百米，宽二十米，地面平坦整洁。

　　　　六点十多分钟，一辆小小的三轮车载着音响在嘉苑售楼处的门前停下。

　　　　一个四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打开了嘉苑售楼处的房门，接上了电，然后，他的女人开了音响设备，一首首优美动听的舞曲飘飞出来。

　　　　前面的砖地上，便有少许人跳舞，只有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其余的都是年龄不等的女性。

　　　　他们的舞姿很优美，他们的舞步很欢快。

　　　　六点半，音响转放着佳木斯舞步健身操第五套的乐曲，人们开始做这健身操了。

　　　　渐渐地，随着乐曲的深入，来做健身操的人，越来越多，不大工夫，就已经是长长的两大排了。

　　　　这些做健身操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年龄也不等，大的六七十岁，小的几岁。

　　　　他们听着乐曲，踩着节拍，认认真真，动作到位，满脸惬意，姿态潇洒大方，既锻炼了身体又得到了美的享受。

　　　　在健身操的东边，有许多人在观赏，他们也都默默地观赏，并不下场。

　　　　第二栋楼，有七家买卖：

　　　　小宾馆、唐宇牙科、风味排骨锅、西鲜美狗肉鲜、信誉修鞋店、北方汽车租赁、宝泰医药。

　　　　这栋楼的东边，是一条不宽不窄的公路，路的东边，是第三栋楼。

　　　　在这第三栋楼的西墙下，有文艺节目。

　　　　两个老头坐在凳子上拉二胡，一个中年妇女打着竹板，另一个中午妇女双手持扇。

　　　　二胡响起，两个妇女高声地唱起了东北二人转，她们的脸庞挂着小小的麦克风，歌声嘹亮，拿粉色扇子的妇女边唱边扭，欢快大方。

　　　　围观的人，由少到多，形成了一道人墙，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看和听。她们一直演唱了两个小时才散去。

　　　　这第三栋楼，从西往东的买卖是：

　　　　旺旺超市、绿谷米业经销处、汇原五金日杂、千禧网吧、宇杰复印照相、中国体育彩票、金天慈济医药、华鸿旅店、新加坡酱肉、发哥水果蔬菜店，一共是十家。

　　　　第三栋楼的东边，就是小市场。

　　　　这个小市场，从早上四点一直到晚上七点半，到下午的时候，卖的人多，买的人也多，还有闲逛的人也不少。

　　　　蔬菜、水果、鲜肉、活鱼、西瓜、甜瓜、鸡柳等品种繁多，价格便宜。

　　　　小市场的东面，便是第四栋楼。

　　　　这栋楼的生意有：

　　　　潘家酱肉、雅仕发艺、笑笑仓买、单氏麻辣烫炸串、友谊妇科内科诊所（王玉环）、照相复印、振兴日杂、如意锅烙饼店、鑫城针织百货、蔷薇果业、寿康药店、娇娇化妆品、鑫鑫蔬菜水果超市，一共十三家。

　　　　这栋楼的前面热闹一些，潘家酱肉的门前，摆放着炸鱼、丸子等叫卖，它的前面，还有一个卖服装的女人叫卖。

　　　　而在蔷薇果业的门前，摆放着各种水果之外，水果摊的前面放着录音机播放着舞曲，有七对舞伴在翩翩起舞，她们人人脸上挂满了笑容，跳得潇洒美观，四周有一圈人在观看。

　　　　走过第四栋楼的东边过道，便是第五栋楼。

　　　　在第五栋楼的西墙下，有一趟桌椅，坐满了吃吃喝喝的男男女女，他们谈笑风生。

　　　　第五栋楼，一共有十三家生意：

　　　　宏亚酱肉、华美发廊、鼎鑫烧烤、星星狗肉香、喜乐仓买、丽萍针织化妆品、清真独一处、租书碟、兄弟烤羊腿、好运来粮油店、梵洁诗美容会馆、赫玙仓买、息家筋饼豆腐脑一绝。

　　　　这栋楼，也是最热闹地带。

　　　　鼎鑫烧烤的前面，有六桌人吃饭，桌子上，摆满了烤肉和菜肴，还有白酒啤酒，他们都在开怀畅饮，真是觥筹交错，喝五幺六，好不畅快！

　　　　在他们的前面，有个人正在烧烤，烟雾缭绕，香味四溢。

　　　　兄弟烤羊腿前面，有七桌人在吃吃喝喝，他们的桌子上，除了几样炒菜之外，就是有一盘烤羊腿，那味道真是美极了！

　　　　在他们的前沿，也有个人正在烧烤，也是香烟笼罩，肉味飘香。

　　　　第六栋楼，在过道东，一共有十家买卖：

　　　　云龙烧烤城、瑞星网吧、凯晟汽配、方家新杀羊、洪恩面馆、顺峰阁烤肉、李记酸菜大骨头、超越专业汽配、装潢水暖、唐记包子铺。

　　　　这栋楼，当然也是热闹区。

　　　　云龙烧烤城，前面有七桌顾客，他们大吃大喝，恣意放荡。他们前面的烧烤人，精心地劳作，留住这颇多的顾客，赚钱多多。

　　　　李记酸菜大骨头的前面，有五桌人吃喝，他们吃的别有风味，每桌上，都有一大碗的酸菜炖大骨头，那可是东北的特色菜，还很招人吃，那五桌上的人，都吃得汗流浃背，热气腾腾。

　　　　他们的前面，照样有个在香烟飞升中烤着肉类，那香味沁人心脾，好诱人哪！

　　　　这第六栋楼的东边，是一条宽阔的大道，路的两旁都挺立着高高的白杨树，随风摇曳，道口处，有一个铁制的大门框在伫立着，看着这些吃吃喝喝的人们。

　　　　这条南北的大道，道西是鑫乐美食城，当然，外面也有人在吃饭了，别看它不临友谊路。

　　　　道的东面是：

　　　　海澜综合超市、旅店、白选麻辣烫，也在营业中。

　　　　大道的东部是第七栋楼，它的买卖有：

　　　　团圆饺子、中兴村卫生所（秦大夫）、鸿旺水果蔬菜粮油、华庆堂药店（包括马华兴家社区牙科）、枫和旅店、香香饼店、hlj省农村信用社、中国体育彩票、旅店、兄弟果业、兴家旅店超市、快捷旅店、龙滨饭店、老海狗肉鲜、今生缘米线麻辣烫、中兴村卫生所（张淑英），计十五家。

　　　　这栋楼的外面，不如前三栋的外面热闹，除了兄弟果业外面有摊床外，其他的都在屋里营业，兄弟果业的摊床，摆的很大，水果是品种多，数量大，而且，还有广播员播送“今日特价”。

　　　　第七栋楼的东边，也是个胡同，过了胡同，便是第八栋楼。

　　　　这第八栋楼的买卖是十六家：

　　　　清真兰州正宗牛肉面、利威厨具日杂、大仁堂药店、佳红果业、清真古教伊盛园、群英化妆品、银鼎投资担保公司、悦来狗肉王、二威超市、中兴狗肉鲜、网络天地、砂锅骨架、中兴村卫生所（刘大夫）、喜洋洋幼儿园。

　　　　这栋楼，外面既无摊床又无饭桌。

　　　　过了这栋楼的胡同，便是最后一栋楼——第九栋楼。

　　　　这栋楼，买卖少了，一共有七家：

　　　　sd临工挖掘机服务站、阳光家电、中国邮政邮政储蓄、兴隆美食、四季火锅、穆斯林烧烤大全、洺洋洗浴中心。

　　　　这栋楼，只有穆斯林外面有五桌顾客在吃喝玩乐，一片热气升腾的景象。

　　　　洺洋洗浴中心开业，其他几家打烊。

　　　　这临友谊路的九栋楼，共有买卖（单位）九十一家，其中，超市、饭店最多。

　　　　综合起来看，这九十一家买卖（单位），品种很多，一共有二十七种。

　　　　除了在楼外有摊床或者饭桌，再去了晚上不营业的几家之外，其他都是屋里有顾客，没有一家是冷冷清清的，或多或少地有顾客。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这些营业的买卖，都灯火通明，屋里一片祥和的气氛，老板是热情地接待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