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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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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父亲的嘴唇一下子变得苍白,他气的手指颤抖,“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黑子树里看着男人气的颤抖的模样,终于收起了微笑,她并不理解男人为何如此生气,她考虑到了他的窘境,并且主动挑明并不责怪他们,这样他们便可以免受道德层面的指摘。
毕竟这病治不好,毕竟家里也没有多富裕,毕竟……这个孩子都认为这样是最好的。
所以黑子树里觉得他们只要心安理得的接受就好了。
“树里,你要知道生活再苦但是总会熬下去。”黑子爸爸站了起来,“你在康复前,不能离开医院。”
黑子树里沉默了,而后她一挑眉,声音冰冷,“出来!”
黑子哲也低着头背着书包走了出来,他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奶奶说了,你的病能治好。”
“你除了听别人说还知道什么?”黑子树里冷哼一声,“没有自己想法的小孩。”
“……”黑子哲也抿了抿唇,坚定的抬起头,“家里不会同意你离开医院。我们都在努力赚钱。”
“你们自己喜欢折腾就折腾吧。”说罢她就靠在了双上,真正的漠不关心起来。
黑子树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黑子哲也将爸爸洗好的桃子拿到手里,切成小块给黑子树里递过去。
“不吃。”黑子树里心中不愉快,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表现在行为言语上。
“这个很甜,你尝尝吧。”黑子哲也笑着将手向前伸了伸。
“我说不吃,你聋子吗?”黑子树里挥手将塑料盘子打在地上。黑子哲也的笑容僵在脸上。黑子树里看着他尴尬僵直的脸,冷笑了一下。
黑子哲也从凳子下来,用手捡掉落在地上的桃子,一边捡,泪水就从眼睛里淌了下来。
黑子树里听见黑子哲也在哭,虽然他哭的很安静,但是黑子树里视而不见。
等黑子哲也将所有桃子捡起来后,他已经擦了脸上的泪水。“我去洗一下盘子。”黑子哲也端着盘子,离开了病房。
医院的厕所中。
黑子哲也双手扶着洗手台,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抽噎了一下,却突然哭得更厉害。
“你很有钱吗?”
一个黑发的女人穿着病服坐在花坛旁,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转过头,发现是一个穿着病服头发稀疏的蓝发小家伙。她的眼睛是一种天空的蓝色,可是她却能从里面看见深深的黑色。
女人歪了歪头,觉得自己病的太重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应该算……很有钱吧。”女人对着远处的保镖摇了摇头,走向这边的保镖又退回了原位。
“你得了什么病?”黑子树里坐在了女人身旁,随口问道。
“恩……很严重的病。”
“绝症活不了多久?”黑子树里语调微高。
“……”女人突然失笑,然后才平静的回答,“恩,活不了多久了。”
“不错。”黑子树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女人微微一顿,接着笑着开口,“那你呢?”
“脑瘤,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女人抿起了唇,皱着眉看着年龄很小的黑子树里,病服穿在她身上有些大。
她收起了难过的神情,友好的说,“是这样吗,那我们是好朋友了。”
“如果我能让你死的慢点,你愿意为我支付医药费吗?”黑子树里转过头,看着女人苍白的脸,问道。
女人一愣,并没有当真。
黑子树里将手掌放在女人的手背上,女人表情顿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一股热流从黑子树里的手心传来,钻入了她的身体,因为病痛而虚弱的身体如同得到了养料。女人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她下意识的抓紧了黑子树里的手掌。
“你……”
“我可以收集别人死去后溢出的生命力。我可以把他们输送到你的身体里。”黑子树里收回了手掌,“你支付我死前的医药费。”
女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如果你告诉别人,”黑子树里突然笑了,她的笑容清浅,眼神却森寒,“你会死的更早。”
“考虑一下吧。”黑子树里说完就从花坛旁跳了下来,她转过头笑的很天真,“大姐姐,明天见。”
黑子树里并不是草率而为,毕竟如果女人告诉了别人,给她带来了麻烦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她强行控制自己的力量在女人的身体里种下了一颗能量种子,一旦女人有异动,种子立马爆炸炸碎她的大脑。
黑子树里之所以速战速决是因为她不能长时间动用自己的能量,她抬起袖子将流下的鼻血擦去,不紧不慢的回了病房。
女人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妈妈,你在看什么?”
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女人立马露出了一个微笑,“没有……妈妈只是在发呆而已。”
“真是少见呢,妈妈竟然会发呆。”赤司征十郎顺着母亲刚才的目光看去,发现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小孩,个头比他高一点点,正巧那个小孩到了拐弯处。
微风吹动着她浅蓝色的短发,表情淡漠。
赤司征十郎看着黑子树里的表情,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疑惑。
那是谁?
感觉……有些……熟悉。
看着和母亲说话的小孩,赤司征十郎脸上的笑容一僵,他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
是她!
第一次见面就一脚把他撂倒在地上还抢了他冰棍的穿着草莓内裤扎着两个冲天炮一脸吊炸天的小女孩。
瞧见赤司征十郎愣在原地的模样,握着赤司母亲手的黑子树里掀起眼皮,“你儿子?”
和黑子树里熟悉起来的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恩,我家小子。”
“他一直这幅傻样?”
“其实我儿子平时不这么傻的,不过……今天……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呢。”
赤司征十郎:……
………………………………
第四十九章 黑篮·赤红(五)
黑子树里清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她动了动手脚,发现手脚都绑在凳子上,脖子也被固定住,而凳子后面是铁柱。绑住身体的麻绳勒的手有些充血,她的手腕固定在了椅子扶手上,而腿被固定在了椅子腿。
感受完如今所处的环境后,黑子树里开始暗暗的推测为何如今会处在这种环境中。
她一如既往的的在赤司妈妈身边,因为赤司母亲觉得有些冷,所以回病房拿一件衣服。而黑子树里在花坛旁等她,等了没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的时候黑子树里突然觉得脖子一痛,有针扎入了脖子后面,冰凉的液体飞速的注入了血管内。
黑子树里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黑子树里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麻痹的效果还没有退去。
她列出数个可能,最后觉得自己应该是卷入了赤司家的麻烦中。
黑子树里啧了一声。
心中有了些怒意,有钱人就是事多。
黑子树里突然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她竖起耳朵试图辨别出在她旁边的人是谁。
赤司母亲吗
原本寂静的环境突然多了一连串的脚步声,门粗鲁的拉开,生锈发出的吱吱声让人一阵牙酸。
黑子树里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老大我们到的时候看见一个蓝发的孩子,她和那个女人关系很亲密”
“我们在学校门口劫走的孩子”
“这你看这两个,到底哪个是”
“蠢货那个红头发的才是你们下手之前就不会调查赤司家的资料吗一群废物”
黑子树里心中了然,是赤司征十郎。
男人害怕求饶的声音想起,“老大我是觉得那个孩子可能和赤司家有些关系,所以才抓过来的如果有两个孩子,我们的筹码就更大了说不定”压低声音后听不太真切。
“哼。”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冷哼了一声。
“把他们两个都弄醒。”
黑子树里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她被泼了一身水,而在她左手边,同样传来了泼水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赤司征十郎放学后一如既往的要搭乘管家的车去医院看母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路上,车突然爆了胎。
司机飞快的转动着方向盘,而赤司征十郎被管家爷爷护在身体下面。
等他再次有了意识后,就已经身陷囹圄。
赤司征十郎动了动身体,自己的手被绑住躺在地上,上半身湿了一片,脸上滴滴答答的水迹暗示着他刚才是如何醒来的。
“赤司家的小少爷”赤司征十郎的下巴被抓住,“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啊,长得细皮嫩肉的”
赤司征十郎突然被反手打了一个耳光。
赤司征十郎觉得牙关一阵剧痛,顿时血腥味就弥漫了口鼻。
“你想要什么”赤司征十郎第一次经历绑架事件,他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父亲的命。他害我整个公司破产,我要让他后悔”男人恶狠狠的说,松开手的时候赤司征十郎下巴上已经多了一个青印子。
黑子树里则一直沉默没说话,听见赤司征十郎被甩了一耳光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想,力气挺大,估计红了一片。
黑子树里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沉郁似乎轻了几分。
果然看到别人倒霉,心情就会变好。黑子树里很浅的勾了下嘴角。
她认为自己不应该找赤司家下手,因为她没想到会卷进他们家的麻烦中,而这一点烦躁随着赤司征十郎被揍了一顿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子树里:有些想看看赤司征十郎被揍的样子。
心情变得不错的黑子树里终于开始考虑现在的状况。
如今她用的是一个孩子的身体,而且力量被封印住,无法动用,和普通的孩子无异。
黑子树里无法反抗身强体壮的成年人,所以她决定静观其变。
男人说完,在黑子树里和赤司征十郎面前走了两圈,“这个蓝头发的丫头和你什么关系”
蓝头发
赤司征十郎唯一认识的蓝头发的人只有黑子树里。
他脸上镇定,心中却一突,黑子树里肯定是因为他和他母亲的关系才会被牵连进来。
虽然和黑子树里相处了两月有余,但是两人说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他本身和黑子树里并没有多亲近。只不过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赤司征十郎每次去看望母亲的时候,母亲都会和黑子树里手握手坐在一起。母亲因为逐渐康复,所以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说的话也多了起来,她每次都试图让黑子树里加入谈话中,可是黑子树里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拒绝,到了时间就会定点离开,连再见也不会说一声。
坦白说,赤司征十郎并不喜欢黑子树里。
他的受过的教育让他无法喜欢一个如此没有礼貌的人。但是这种情况下,赤司征十郎认为应该将黑子树里摘出去。
“她”赤司征十郎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放松一些,“我母亲在医院认识的一个生病的小孩。你的手下还真是没用,竟然没有调查清楚,就随便绑了人来,不怕失手吗”他假装从容,只有他自己知道,后背上已经是一碰冷汗。
赤司征十郎的眼睛被蒙住,无法知道被称为老大的表情,他在等待他的反应,时间在他的感知中,越发慢了下来。
门再次被打开。
“老大,查清楚了,一个得了脑瘤活不久的小孩,和赤司家没有关系。”
脑瘤
赤司征十郎一愣,他并不知道黑子树里的病,问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只是摇了摇头,说她也不清楚。
这种病据说治不好。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赤司征十郎想既然他们知道了黑子树里的的确和赤司家没有关系,应该就会没有任何危险,可是男人后面的话却让他慌了手脚。
“既然没用,就杀了。”男人冷漠的回答。
“”黑子树里没有任何反应。
赤司征十郎立马说道,“等一下,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做”
“你看起来很紧张你很担心她很好那么你来帮她结束生命吧反正得了脑瘤就算我不动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偶尔坏事做多了,我也会想要做些好事。”男人悲天悯人的说道。
“你去。”
赤司征十郎看不见发生的事情,只感觉手中被塞了一把刀,他的手哆嗦了一下,想要将手中的匕首推的远一点。男人恶劣的笑了一手,强迫他握紧了刀柄。
“等一等”赤司征十郎失去了刚才的冷静,“你们不能”
才9岁的赤司征十郎一直努力的在敌人面前维持着自己的冷静,如今终于乱了手脚。
“放心吧,小少爷,这杀人啊,轻轻的一划就是,你可是帮这小丫头解脱了苦痛的生命啊,你瞧她病的,头发都快掉光了你个女孩病成这样,活着也是浪费资源,你可是做了大善事啊”
赤司征十郎的眼睛还被蒙住,他看不见黑子树里到底在哪里,他被一个男人推着向前走。
赤司征十郎的嘴唇如今已经变得惨白。
他感受到了刀锋划过肉的触感,男人的手一松,赤司征十郎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如果赤司那个混蛋看见他儿子竟然露出这么怂的表情,心情一定很复杂他儿子可没学到他老子的狠劲。”
赤司征十郎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就同黑子树里一样,被绑在了椅子上。
“老大,我听说”
“不错就这么做。”
黑子树里蹙眉,赤司征十郎才因为刚才划开了黑子树里的手腕而处于混沌状态中。
“杀人偿命,小少爷,既然杀了人了,就要付出代价,所以我们帮那小丫头报仇,也在你手腕上划一刀,看看你能不能撑到你老子来救你。”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赤司征十郎的耳边响起,赤司征十郎感觉到手腕上一痛,他的手条件反射的的颤抖了一下。
手腕同样被划破了。
仓库又变得安静起来,一片黑暗中只有黑子树里和赤司征十郎两个人,刚才的人已经离开了。
“树里”赤司征十郎心脏跳得砰砰作响,试探性的叫了一下。
他不确定黑子树里是否和他一样清醒,他刚才的确感受到自己拿着刀划破了她的皮肤,可是对方似乎一定反应都没有。
“黑子树里”赤司征十郎再次叫了一声。
“吵死了,还没死。”黑子树里冷淡的声音,听见她的声音,赤司征十郎松了口气,他皱着眉愧疚的开口,“对不起你不应该遭遇这些事情”赤司征十郎的临危不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心中一团乱麻。
“你划了我一刀。”黑子树里似乎冷笑了一声,“伤人的感觉怎么样”
赤司征十郎的脸突然变得苍白,他茫然的张嘴,“对不起,对不起”赤司征十郎听见有水滴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如同落在了他心脏上,每落一声,他就会觉得自己的新张一阵阵抽痛。
“我的手腕也被划了一刀”赤司征十郎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觉得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大。
“如果有事的话,我和你一起。”赤司征十郎低声说道,传到黑子树里耳朵的时候,很小,“他们拿着我的手用力时,我尽我所能克制了力道,你的伤口很浅。”
他强行镇定,安慰黑子树里。“我父亲会在我们死前来救我们。”
“我们不会出事。”
黑子树里知道自己的鲜血正在从手腕的刀口处蜂拥而出,她如今已经微微有些头晕。之前一直透支溢出的能量给赤司母亲治病,因此的力量似乎变得更加狂躁,那些力量现在并不在她的掌控中。
听见赤司征十郎的话后,她只是冷笑了下没说话。
伤口很浅
黑子树里觉得赤司征十郎在这个年纪果然还是个单纯的小孩。
“看样你家真的很有钱,而且还干了不少缺德事,不然怎么会被人绑架。”她声音冷淡,暗含讥讽。
“我被绑架不代表我父亲做了缺德的事情。”赤司征十郎强打起精神,他并不喜欢黑子树里的说法。
“如果你父亲来不及呢如果我死在这里了,你们家会赔钱么”
“”赤司征十郎垂下眼睛,他不清楚自己的父亲会不会及时赶到,“我不知道。如果我也死在这里,我父亲也许不会”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如果赤司征十郎也死在这里,他的父亲一定不会管黑子树里的死活,也不会为黑子树里的死而出一分钱。
如果他能活下去
赤司征十郎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沉默着没有说话。
黑子树里听见他欲言又止的话,突然冷静的开口,“如果你活着出去,别忘了你欠黑子家的。”
“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会补偿你。”
黑子树里没了声音,过了半分钟后,她突然开口,
“你知道一个事故吗,一个冷库工人,一天下班加班把东西搬到冷库,不小心把自己反锁起来,但同事们都下班了,他喊了很久都没人去救他第二天,同事发现他被冻死了,但是冷库的制冷其实一直是坏的。”黑子树里的声音带着丝轻松,压低声音说道,“现在绑架的都这么有文化。”
“你的意思是”赤司征十郎的声音高了一些。
“没错,他们打开了水龙头,我被绑进来的时候注意到了墙壁上有一个水龙头。”
“你仔细感受一下,你的手腕其实并不痛,不要暗示自己,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虽然对黑子树里的说法半信半疑,还是努力的感受着自己的手腕。
他隔绝水滴落地的发出的滴答声,开始安静的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
“你说的没错,我”他声音多了丝精神,“我的手腕没有受伤。”
黑子树里消了声音。
赤司征十郎由衷的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卸下了浑身的压力,当死亡的威胁远去,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
黑子树里则静静的向着松绑的办法。
她试图挣脱开手腕的绳子,但是绳子绑的太紧,以一个9岁孩子的力量,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她的手腕上的伤口,可是货真价实。
滴水的声音不是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而是她的血落地的声音。
………………………………
第五十章 黑篮·赤红(六)
赤司征十郎听见耳边簌簌的声音响起,还有铁片摩擦发出的刺耳声,或钝重或尖细的声音让他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在干什么”
没有回答。
“黑子树里”
赤司征十郎在母亲面前的时候会跟随母亲叫她为树里,偶尔母亲离开,赤司征十郎就会称呼她姓氏,他对人亲和有礼,可惜心中终究有自己的喜好。
赤司征十郎对黑子树里并没有什么亲近之情,因为黑子树里的性格确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在赤司征十郎眼里,黑子树里不好接触,没有礼貌,教养不够好。
“黑子树里”赤司征十郎的声音一顿,尾音的疑惑凝滞在嘴里。
一直被剥夺的光明终于再次返回,赤司征十郎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起来。
窗户偶尔只有几束光线泄露进来,小小的仓库依旧昏暗,但是解下蒙眼的布条后,有光的黑暗在赤司征十郎眼里看来仍然明亮了很多。
“闭嘴。”黑子树里声音冷淡的斜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就开始细细的打量仓库。
赤司征十郎揉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腕,他微微蹙起了眉,“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黑子树里没有说话,因为光线不是很充足,所以仓库的有些地方,仍然看不清楚,所以黑子树里走到仓库边缘,用手掌细细的摸索着。
赤司征十郎没有得到回答,心中仍然有一丝不喜,但是他早已经知道黑子树里这种冷冰冰的模样,索性自己寻找其了答案。
他扭头看向黑子树里的凳子。旁边的凳子手柄处有断掉的麻绳。
这是
赤司征十郎蹲下去,意识到这是什么的他瞳孔一缩。
“黑子树里,你流血了”赤司征十郎几步走到了黑子树里身后,语气带上了丝焦急,“我那不是水滴在地上的声音,你的确被割腕了是不是”
黑子树里充耳不闻,她弯着腰在周围的角落里摸索。
赤司征十郎被黑子树里硬邦邦的反应完这句,黑子树里就第一个出了破旧的仓库,她的话最后变得有些嘲弄和轻浮,讥讽的话被她轻飘飘的吐出,如同刀尖,割得赤司征十郎面皮疼。
赤司征十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因为她听出了黑子树里口中的讥讽。他紧紧的跟上黑子树里,不再说话。
即使心是好的,但是一张嘴还是毒的吓人。
赤司征十郎紧跟着黑子树里脚步轻轻的走着,这不是某一处的工厂,他们两人在海上。这是一艘大船,而两人在最高一层。顺着楼梯下去几乎要经过每层夹板,而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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