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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诛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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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识到,如果不好好学习,将来就有可能变成这些大叔一样,”杨东方向匪徒们努了努嘴,“只有靠打劫、绑架、勒索为生”
老虎和一帮匪徒一阵郁闷,他们可是活得好好的,哪有杨东方说得这般不堪。
“我现在已经知道要好好学习,但是可能来不及了,所以,我只希望能够保留那个座位,满足我死前最后一个想要学习的念头!”
方世奇呆了一下,他想过各种可能,可能会要求学校补偿他的家庭,可能会要求把他的事迹向社会广泛宣传,也可能会申请成为烈士,却从来没想过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不禁为杨东方淳朴的念头所感动,重重的一点头,道:“放心吧,那个座位永远都是你的,我以我的名誉向你保证!”
得到了这个永久的承诺,杨东方心中偷笑,爱学习那都是他瞎扯的,眉儿前面的座位永远都空着,只要看见这个空空的座位,她又怎么可能忘记我,曲风,你小子想趁虚而入,等下辈子吧!
想到这里,杨东方最后终于望向柳眉儿,看着她眼里还涵着的泪花,愣了一愣,柔声道:“眉儿,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快乐的,活泼的样子,请不要让我走的时候还留下遗憾,好吗?”
柳眉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用手去擦眼泪,却不想越擦越多,擦到最后干脆放弃了,抽泣着道:“你这个死家伙,就会煽情,你叫人家怎么止得住嘛,人家不管,你要是死了,我就天天哭,天天哭,哭到你活过来为止!”
杨东方只有苦笑,本来想劝她不要哭,现在却越哭越厉害了,“眉儿,记得吗,你还欠我一个条件?”
不待柳眉儿点头,杨东方接着道:“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整晚上,也没想出来,要一个什么样的条件,总觉得一个条件太少了,我是不是很贪心?不过现在我想到了,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下去,活到我托胎、转世、再长大了来找你为止,好吗?”
看着柳眉儿拼命地摇头,杨东方无可奈何地转过头,对老虎道:“别忘了你的保证!”
老虎点了点头,杨东方转头看了看平静的湖水,不知道有多深,心里一慌,又回过头来,继续对柳眉儿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不然我到时候长大了找不到你,那只有再死一次了,可能再死一次还是找不到你,那就还死一次,这次死完了也不见得能找到你,那我就多死一次,当然,茫茫人海芸芸众生,多死一次也不一定能够找到你,那么我就”
老虎看他交代完了,转过头去,还以为他准备自己跳下去,没想到他竟然回头讲个没完,感觉到自己好象被耍了,恼怒地挥了挥手,两个匪徒走上去,将杨东方拖到湖边。
“喂,等等,话还没讲完呢!”杨东方拼命地挣扎起来。
老虎暴怒道:“留到下辈子再讲吧,如果还讲不够你不是还有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么?扔下去!”
“扑嗵”一声,杨东方被扔了下去,转眼间就已经沉没,再也不见一点影,只剩下湖上的一圈圈涟漪可以证明,刚才这里被丢下去一个人。
曲风的袖子陡然被拉紧,转过头去,就看见莫冰然恳求的眼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飞行器内伸出的影象摄入机,曲风硬下心摇了摇头。
聂豹和柳眉儿拼命地想冲到湖边去,被一帮匪徒紧紧地拉住,老虎皱了皱眉,“打晕他们!”
两个匪徒分别在两人后脑处用手刀砍了一下,两人短暂地昏厥过去。
老虎看了看湖水上的涟漪,叹息了一声,若非你先杀了我的兄弟,倒也还真有心放你一马,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打了个手势示意留下两个人看着,带头向礼堂走去。
即使是谢无锋走出自己世界的时候,莫冰然也没有流下一滴泪,她希望被人保护,但是这不是她软弱的借口,相反,她一直尝试着坚强一些,再坚强一些,尽自己的所能去为保护自己的人分担一些压力。
可是,就在刚才杨东方被推入水中的那一刹那,她终于再也无力控制伪装了她多年的面具,一滴热滚滚的泪水从眼角滑下,直淌入她那有如万年玄冰般冷静的内心,从未有过动静的心灵突然震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冰而出,全身藏在各条经脉中的力量陡然流动起来。
莫冰然惊喜地运起父亲教给自己的心法,试图帮助心灵深处的东西解脱束缚,可是越是着急,那点东西反而缩了回去,心灵再次被弥补得不剩一丝空隙,莫冰然无比失望地停下心法,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再次平静的湖水,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会亲手帮你报仇的!
匪徒们捆绑得非常专业,麻绳首先在杨东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从后面分别穿过两边腋下,然后穿回双肩之上,围绕着他的双臂绕了三圈后,在背后交叉了一下,接着在杨东方的身体上足足缠了五圈,最后在他背在身后的双手上打出一个死结,长出的一点绳子正好系在包袱上。
尽管杨东方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被扔下去之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由于包袱的重量,他一入水就直往下沉,全身上下很快就完全被水包围,心理上的恐惧让他忘记了憋气,吸进去的那口气没有得到有效利用就被吐了出来,水开始从他的鼻子和嘴巴直贯入他的体内。
他拼命地挣扎起来,浸了水的麻绳越挣越紧,牢牢地勒在他的脖子上,直勒到他翻起了白眼,意识逐渐地消散下去。
………………………………
第68章 先天炼心诀
琴语亭,位于天海城外往东约三百公里左右一片竹林之中,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并不知道这一片独特的存在,因为以此为中心,方圆十数公里左右都是私人领地,也是天海城一等一神秘的地方。
这片地区的天顶上安装有磁能屏蔽仪,所有的磁能飞行器都无法自由地在这片地区的上空飞行,而迄今为止,所有未经过主人同意,擅自步行闯进来的人全都不知道为何失去了记忆,也不是没有人想过报警处理,可是报告上去之后没有多久就被压了下来,并严厉警告还想一探究竟的冒险家们,该地区属于私人地域,擅自闯入,后果自负。
时间久了,只要是长期居住在天海的居民们都清楚的知道这片地区必然涉及到某些上位者的**,是不可随便进去的,就算是外人想进去,他们也会善意的阻止。
亭内布置十分简单,倘若有人来到这里,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这里的东西似乎没有一点科技的成分,一玫圆形实心的石凳,一张同样材质的石桌,再加上一把紫色竹质小椅,就构成了亭中的全部,如果硬是要说有什么奇怪,那就只有亭柱上挂着的三件东西了,一张黄色伏羲式古琴,一把亮到耀眼的无鞘长剑,还有一支长仅尺二,外套紫色鲨皮的小剑。剑本是凶器,尤其无鞘之剑,冷光耀目,杀伐之气毕露,可是挂在亭内这静谧安详的环境中却显得极为和谐。
远处突然穿来的一声怒斥打破了这片宁静。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群家伙竟然也想瞒着我们,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顺着声音看去,一男一女正沿着林中的小路行来,单从两人的外表根本无法辨出各自的年龄,拥有一二十岁所没有的成熟,拥有三四十岁所没有的沧桑,拥有五六十岁所没有的活力,拥有七八十岁所没有的青春,就是这两人,如若被百年前的江湖人士见到,必然会大吃一惊,他们正是莫轻言和曲飞烟夫妇,整个怜花小榭最令人头疼的人物,非他们两位莫数。
此时,曲飞烟正忿忿不平地撕着手中刚摘下的叶子,莫轻言没有答话,只是报以淡淡的微笑,轻轻拿过曲飞烟的手,扔掉她手中的叶子,右手向亭内一招,悬挂的小剑就轻飘飘地飞了过来,将剑塞到妻子的手中,他缓步向亭中走去。
曲飞烟明白丈夫的意思,白了一眼,柳腰轻摆,左手一提一送,小剑出鞘,整个人就那么轻柔地拔地而起,有如一片树叶,剑光乍现之间,已在空中旋转了两圈,身体后仰,右足轻抬,小剑直举到胸前,就那么停了下来。
琴声恰在此时响起,轻柔舒缓,如梦如诉,曲飞烟陡然以左足尖处为轴,转动起来,剑影错落,光华忽闪,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两人仿佛都沉浸在这水乳交融的意境之中,良久,琴声终于落下了最后一个音符,余音袅袅,犹不绝于耳,剑舞也随着那最后一丝余音缓缓在空中绕行了一圈,停止下来。
曲飞烟闭了闭眼,神色终于归于平静,开口轻声道:“我很担心她。”
莫轻言微笑着取下柱上的长剑,一道剑气冲天而起,周围竹林中所有竹上的叶子都向外扬去,似乎想远离这一恐怖的存在。
屈指轻弹了一下剑脊,龙吟之声隐隐升起,无形的威压笼罩了这一片天地,不论远近,地上的枯叶全在这一颤间震得粉碎。
莫轻言开口了,淳厚,一字一句,“没,关,系。”
丈夫的宽慰并没有打消曲飞烟的忧虑,莲步轻移,缓缓偎入宽厚的怀中,她轻声道:“可是”
莫轻言这次只用了一个字,“曲。”
曲飞烟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柔声道:“我不是担心她的安全,我问过伯父,家里的那个小辈功力相当不俗,保她得周全并无什么问题。最让我担心的,是她的先天玲珑心,刚才的影象你也看到了,她竟然为那个小子留下了一滴绝无可能的眼泪。”
莫轻言怜惜地拍了拍妻子的手,微微叹息了一声,也沉默了下来,莫冰然的情况只有他们夫妇最为清楚,先天炼心诀讲究的是以外物练内心,虽万物相侵,意不动,心不惊,凡事不迷七窍眼,凡尘不扰玲珑心,以莫冰然的情况本只需再过三年,历尽足够的世俗之气而不动本心,必可直入先天,如今多了杨东方这个变数,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好在杨东方已死,即使是个变数,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也逐渐会消弭。
曲飞烟安详地靠在丈夫的胸口,感受着那稳定的心跳,忽然轻笑道:“也可惜了那个小子,以他的心性,若然未死,倒是个修炼一往情深剑的好材料!”
莫轻言身体一震,思索了一会,突然沉声道:“可,能。”
曲飞烟一窒,忽然想起一事,难以置信地道:“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活下去?难道前天晚上他的力量”
莫轻言点了点头,担忧地向新风城方向看了一眼,心中矛盾交错,既希望杨东方死掉,好弥补女儿的心障,又希望这样优秀的年轻人能够活下来。
曲飞烟看出了丈夫的担忧,微笑道:“没事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即使没有成功,我们还是有一个美丽健康、重情重义的女儿,又有什么不好?”话一出口,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本是为这件事担心来着,不禁晒然一笑,抬头向丈夫看去,两人一起莞尔,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
第69章 难道是变异
两个留守在湖侧的匪徒对了一下眼色,收起武器向礼堂走去,湖面虽然不说能够清澈见底,但是保持一定的可见度还是不成问题,杨东方的身体已经在水里一动不动地浸了半个时辰,他们相信,只要是个人,早就应该死掉了。
空中警方和媒体界的飞行器早已离去,人工湖再次回归到它以往的静谧。只剩下湖中的些许水草,和一些自由自在的小鱼或许还能一如既往地见证发生过或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死亡吗?
杨东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像一些影象里所播放的那样,面对死亡只有坦然、大度、超脱和容忍,也不知道那些生无可恋之人面对死亡是否就一定能够安定从容,他只知道至少他自己对于死亡的态度一直都是充满了敬畏。
他也并不想知道别人对于他的死亡是否会给予一个比较高的评价,因为对于一个死者来说,无论多高的评价也没有一点意义,生命在他看来一直都是高贵的,是神圣的,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活着,能够呼吸,和眉儿一块呼吸,这就是他所认为的生命的全部。而所谓的来生会不会存在,他并不知道,之前所有的说辞也许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诡辩。
身体好象不再那么难受了,痛苦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意识却在一点一点的清醒,原来所谓的死亡就是这样,也不见得就像自己想象得那么痛苦。杨东方颇有兴趣的开始研究死亡前的心理感受,恐惧到了极点之后,发现原来恐惧也没有任何帮助,不会减轻痛苦,不会超度灵魂,所以,早就已将恐惧抛开到了一边,现在整个心中应该只剩下,对生命的向往和留恋吧。
自知死亡已慢慢到来,他反而平静下来,想到了古老的传说,美人鱼的故事,饶有兴味地想着,美人鱼在最后变成那一个小小的泡沫之前,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也许会是一种别样的快乐和满足。
静静地欣赏着死前的平静,周围没有喧嚣,没有浮躁,问题是,到底要多久才会死去?死亡对于杨东方来说,已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早就应该死去了,为什么现在还活着?
烦躁地摆了摆身子,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没有错,确实就是在水底,离水面至少有十米的样子,可是为什么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呼吸困难?不,确切地说,根本就不需要呼吸,自己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呼吸过了,疑惑地张开嘴巴,马上灌进来一口水,狠狠地呛了一口,恼火地将水咽下胀痛的肚子,这到底是他怎么回事?连死都不让人死得明白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杨东方郁闷地发现,自己依然好好地活着,还是那样静静地、安详地仰躺在水中。这,这,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嘛,没有呼吸也能活得好好的?联想到前天救莫老师时发生的灵异事件,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上心头,难道这就是将军所谓的进化?但是这进化也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吧,抑或应该说是变异?被打得快死了就突然变超人,被溺到快死了就突然变青蛙,那要是被冻到快死了自己会不会变企鹅,被高空摔下来自己会不会变成鸟?
试着挣了挣身上的绳子,麻绳浸了水,非常地紧,使力挣扎的结果只让自己的双手被勒出了几道血痕,很难判断继续挣下去是绳子先断还是手先断,杨东方哭丧着脸,难道自己会被活活饿死在水底?哦,不对,既然会把我变超人变青蛙,那谁又能保证不会把自己变成不用吃饭就能活下来的怪物,那样自己岂不是会活活呆在水底一辈子?
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真是个可怕的念头,要是让自己在这无聊的水底呆上一辈子,而且手被绑住,想自杀都没办法,想想就会头皮发麻。
又等了片刻,杨东方决定再也不能这样等下去了,荒废时光等于变性地谋杀,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所荒废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难熬,原来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这样无所事事啊!
努力将脚打开,让右脚尽可能地去接触水底的地面,这个动作他尝试了四五次,都不得要领,脚虽然能接触地面,但是毫无着力之处,根本没办法把自己的身子直立起来。
无奈地向右踩了踩水,身体平移了一小段距离,再次尝试,终于被他踏到一块突起的石头,使劲一蹬,人终于站立起来。水底的能见度很低,不过杨东方却不知道为何视如白昼,环眼望去,整个湖的四周都是一片垂直的湖壁,即便他的手没被绑住,也绝不可能爬得上去,人工湖南侧倒是有根注水的管道可供攀爬,可是以他目前双手被绑的状况,完全就没法借力。
皱了皱眉,看来必须先想办法把身上的绳子弄开,否则根本不可能脱困,不知道这湖底能否找到什么尖锐的东西,现在也只有到处找找看了。
在水底,尤其是在双手都被绑在后面,且吊着一个沉重着包袱的情况下,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杨东方为此吃尽了苦头,一会被包袱拉着向后摔倒,因而不得不再找个突起站起来,一会又因为重心过度前移,俯身趴了下去,因而不得不翻过身来再用同样的方法爬起。
摔倒立起摔倒立起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沉浸在窒息的沮丧之中,杨东方开始数自己摔倒的次数。
一二三七十四一百三十一一百九十八两百五十三
不知不觉已经摔倒了几百次,这大概是弥补自己几百世中没有摔够的跟头吧,杨东方自嘲地想。
沿着湖壁已经转了一圈,也没见什么尖锐的东西,杨东方心中大骂学校把环境保护得太好,都没有哪个同学敢随便往里面扔东西,不然自己可能早就脱困了。
………………………………
第70章 脱困
累了,停下来,杨东方恼火地转头看向一直好奇跟着自己旁边的鱼儿们,顿时大眼瞪小眼。
连你们都看我笑话,气苦的杨东方抬腿向鱼儿们踢去,鱼儿们吓了一跳,一哄而散,全部游了开来,杨东方一下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
一正好坐到包袱上,被一个尖锐的东西给扎了一下,若非被绑得死,杨东方非痛到跳起来不可,回头看向包袱,包袱被拖了这么久,早就已经被磨破了,露出一些小块三菱条状的金属,呆了一呆,暗骂自己糊涂,自己这不是骑马找马吗?要不是手被绑得紧紧,恨不得给自己狠狠来一耳光,哭丧着脸,看来这几百个跟头算是白摔了。
认命地坐下来,费力地用背在身后的手抓起一根小金属条,开始漫长的磨磨蹭蹭,金属条的菱边非常薄,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磨圆或磨出缺口,然后就换一条菱边继续磨,三面的菱边都被磨圆之后,就换一根金属条,要是让庞野看到杨东方如此糟蹋他的财宝,只怕死了也不会瞑目。
不知道磨了多久时间,换了三根金属条之后,手上一轻,杨东方大喜,双手往外一挣,终于突破了这令他郁闷无比的束缚。
快速地把身上该死的绳子解了下来,扔到一边,还不忘在上面用力踩上几脚解气,惬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脚,伸展了下腰身,甩了甩脑袋,从来没有感觉过,自由竟然是如此的美好,湖水原来是如此的清凉,无所牵绊的杨东方忍不住想学着二十一世纪电影《勇敢的心》中的华莱士高呼一声“*******”,刚张开嘴,一口冰凉的湖水就灌了进来,把他所有的激情全部都浇灭。
耸拉下脑袋,想起现在的处境,怎么也不是能够肆意放纵的时候。虽然匪徒给了自己一个保证,承诺不伤害眉儿,但是匪徒的保证又有几分可信呢?更不用说还有那么多关心自己的人也在匪徒的手中,莫老师,还有豹子
爬上人工湖南侧的注水管道,隔着水面从空中星辰的亮度可以看出来,时间已是傍晚,杨东方微微探出半个脑袋,用露出在水面上的眼睛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在老虎的命令下,校园内所有的灯都被打到最亮,但是人工湖这里早先设计时就没有考虑放置灯具,所有整个人工湖范围都是明亮校园中的死角,从暗处观察亮处相对容易,而相反从亮处观察暗处则相对困难,杨东方静静观察了半天,终于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匪徒的存在。
敏捷地一跃而起,杨东方像猎豹一样快速的窜入一片树林中潜伏起来,直到现在他都还未弄清楚为什么匪徒们会选择占领学校,绑架这许多师生,他亟需找个地方理清自己的思路,才好决定如何才能救出他的朋友们。
本来以为匪徒们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而来,但是那个为首的匪徒说他们有的是钱,对于那笔自己看了就变兔子的财富完全不屑一顾,这一点杨东方深信不疑,否则随便找块石头也可以把自己沉下去,没必要搭上那笔财富,也就是说匪徒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求财。
求色?摇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从他们对待莫老师和眉儿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根本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不为财不为色,而且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与政府对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显然这伙匪徒是为了要挟政府答应他们什么条件或者满足他们什么要求。
再联想到匪徒们精良的武器,以及如此详细周密的行动,正好在一高开动员大会的时间把全体师生一网打尽,杨东方感觉脑门发凉,这绝不是一伙乌合之众,相反,匪徒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亡命,任何一个在正面相对的情况下都能够轻易地取走自己的小命。
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除了会浪费纳税人的钱,还会做什么?这样一帮势力进来新风城,他们竟然会完全不知情!杨东方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开始寻思起救人的法子。
要想完全不惊动匪徒把人给救走,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务,别说没有这个机会,就算有这个机会,自己去救眉儿他们,周围的学生们看见了不跟着跑才怪,上万个人一起逃跑的局面,白痴才会认为匪徒们会感觉不到。
所以现在想要救人,必须首先把匪徒们给解决,但是倘若再一个个偷袭,难保匪徒又会以学生们的性命来要挟自己出来。只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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