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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庶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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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七王也就罢了,连着圣上也搬出来了,淑妃不得多看了郁华一眼,虽说这人精明,却又不想郁华得意,低声唾了一句:“狗腿!”
郁华闻言,眉目一寒,呵!倒是她想狗腿的了?没来由的扯入这后妃之争斗中来!哪日里身份一换,让她们也来尝尝这夹缝求生的滋味,到时候她们又当如何?
郁华不语,只是笑。
“好了妹妹,此子将入宫,不晓得规矩,若是惹妹妹不高兴了,回头啊本宫同七王说他几句。”
郁华心里暗想,淑妃不高兴,皇后这处无疑是乐呵的。
淑妃点点头,美目一动,朝郁华道:“就不瞒你,我直言这三匹马驹确实比皇后那三匹好,你且说说怎么才能赢我?说的让我信服了,你便赢了。”她说完凝了一旁的皇后一眼。
郁华闻言,挺起胸膛上前一步,道:“学生有一计,绝对让淑妃娘娘心服口服,只是此计非郁华所想,为前人所用,郁华今日借之一用。”
郁华的话未被人打断,她兀自顿了下,继而道:“学生相信即便是三匹马皆为良驹也自有其好坏,那皇后之马驹再差,即是圣赐之物,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皇后与淑妃的三匹马各自按好坏分以上中下等,便以后之下等马对淑妃之上等马,以后之中等马对淑妃之下等马,再以后之上等马对淑妃之中等马,此法仿之‘田忌赛马’,若依此法三局两胜,淑妃先亮马,千古无解,后,胜无疑。”
郁华说完一长篇后,听闻在座有抽吸之声,还有言笑赞叹声,她心道,此事输赢她终可不必放在心上。
皇后大笑了几声,道:“妹妹,此子如何?”
淑妃面色有些难看,扯着唇角道:“今日这马不必比了。”
这女子傲慢的,倒是要郁华有些“刮目相看”了,当着皇后三番两次都敢顾左右言其他……
皇后脸又是一沉,那涂着丹蔻的手将帕子握得紧了些儿。
淑妃瞥了一眼皇后,假意笑了笑道:“这局姐姐赢了,那圣上赐我的三匹良驹都归姐姐了。”
“这怎么好,那是圣上赐予妹妹的。”
淑妃一眯眼道:“姐姐,妹妹输了马,将马赔给姐姐,圣上那里自是觉得合理的。”
皇后到底是不想要这马,只笑道:“不若这样,是燕祗的这徒儿赢了马匹,这马儿你赏赐给他如何?三匹多了,你挑一匹好的给他吧。”
如此一言,一些妃嫔命妇们都点头,还是皇后娘娘说的在理。
淑妃一愣,眉头顿皱,皮笑肉不笑道:“姐姐是赢家,都依姐姐。”
郁华无端得了一匹良驹,听说才一岁,被宫人牵过来的时候,脖子上还系着一朵大红绸花儿,在艳阳下那马驹儿眨巴着温顺的大眼睛,像极了某人……
咦,真的好像她的师尊。
这马通体枣红,倒是一匹上好的枣红马。
正因如此,一个词忽地串入她的脑袋。
她想她可不可以给这马取个名字,就叫……胭脂?
不,不,师尊知道了会拍她的小脑袋的。
最后那淑妃走了,一些妃嫔也跟着走了,皇后是赢家,赢得了面子,也象征性的夸赞了郁华数句。
而后,皇后命宫人领着郁华在正中门前等七王。
她一路问起那宫人宣业门的事情。那宫人却是呆愣了片刻,摇摇头只言自个儿不知。
郁华等了很久才见燕祗从宫道而来,她抬起脸时瞧见燕祗微沉的面,不禁暗自想,七王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可那人走得离她近了,又朝她笑了笑,那一笑如一一风荷,清清如水。
这一句打脑中过,却未让她舒心多久,眉头顿然一皱。
燕祗瞧见郁华脸上陡变的神情,不禁笑问道:“怎么了?”
郁华倒是诚实,直言道:“方才见师尊朝我笑,想到风中清荷,清清如水,可转头就想到梁家那二小姐的名字,原是来自这处啊……”
燕祗先是一愣,随即却笑出声来,“你这小脑袋里,倒是能想些东西,八竿子打不着的,也能想上去,为师真是佩服。”他顿了下,又道:“听说你替皇后赢了马赛,淑妃赏你了一匹鲜卑来的枣红马?”
郁华摸了摸鼻子道:“是的,从胡地来的畜生呢,生的一副上好皮囊。”
“这畜生也有好皮囊,与坏皮囊?”某人好看的眉头挑起。
“是啊,好的很大眼睛温顺极了,通体枣红,可爱死了!”郁华小脸高傲的扬起,阳光打在脸上,和谐而美丽。
燕祗闻言,唇角不由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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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书作注:好大的眼睛(同师尊一样)温顺极了,通体枣红,(同师尊一样)可爱死了……
燕祗:……
薄云书:不不不,本琴师还忘了,从胡地来的畜生,(同师尊一样)生得一副上好皮囊……哈哈哈……
燕祗(挑眉):你活的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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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美人心易变
谪仙台是赭淑妃的寝宫,淑妃之姓氏“赭”字与“谪”字音近,圣上这般命名也颇有用心,以那赭淑妃的美貌,也当得起这“谪仙”二字。
玉壶光转,烟焚雾绕之中,那女子轻轻拢起身上的水纱薄衫,一旁一女官捧着案盘,案盘之上是各式的瓷盒盛放着的香粉还有不少新进大盈库的花露。
女官低垂眉目,昏黄的灯影中显得冷静而沉着,是一种成熟知性的魅力。
“拿走,不想用了。”女子有些慵懒的抬手说道。
那女官眉目略动,没有多作停留,步子轻盈,动作麻利的将那案盘放在妆台处,又低眉顺手的站在一旁。
赭淑妃美目变得幽冷,她偏头一道凌厉的目光朝那女官投去,“你方才说七王和他那徒弟在宫道上如何?”
那美人声音有些发颤,女官听在耳里,只是双耳微凛,并无甚大的波动,只道:“今晨有许多宫人瞧见七王与那小公子在宫道上……”女官顿了下,似乎是在想词汇来形容,末了双颊微红,只是浅浅道:“如今宫中传……七王对那小公子有情。”
此情不言而喻,七王不好女色,便是好男色。
女官说完,下意识的抬头瞧向赭淑妃,见那女子本水润如蜜桃的面变得苍白,此刻还带着微微的喘息之色。她瞳孔微缩,眉目一动,低下头去,她跟着此主三年,虽不是由她带进宫来的那婢女,这主子对她却比她带进宫的婢女还要好。
赭淑妃于她是知遇之恩,三年前她也不过一永巷之中为奴的婢子……可是短短三年,她成了谪仙台的第一女官,大多是这女子的恩赐。
赭氏美貌倾国,却也极富野心,又不乏手段,这无疑是她想依附的主子,可她也无意间发现,这女子似乎有自己的心思……
依附于圣上,却爱慕着……
她今日姑且一试,便也险些给试出来了。芍岫低垂着眉目,她本前朝史官之女,只是十七年前雍人南下,她举家留在北地,那时候她才三岁,书香世家的女子,进宫作了史官,她心怀报复,誓要做宫中女史之上的人物……她也不惜一切,助淑妃获得想要的。
“淑妃娘娘……”芍岫低垂着头,微红面,轻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赭淑妃微红的眼猛地抬起望向芍岫,顿起的朱唇,似有什么话要呼之欲出,却终究是止住了,末了,她同芍岫道,“让阿芡进来。”
芍岫目光凝了一瞬,不是不明白淑妃何意,只是明白的那刹,心抽痛了一下,她终究是不比她带来的人亲……
芍岫“嗯”了一声,低垂着头退下。
一靛青浅黄交杂衣裙的女官从殿外走进,她裙摆绣着花鸟,不比绣着祥云的谪仙台第一女官尊贵,只是那曼妙身姿,及一张年轻的面孔终是让人移不开眼。
阿芡从外头进来,随手掩上厚重的宫门,她微低着头急步匆匆的行至殿中。
“主子有何吩咐?”
美人没有抬头,清冷的声音问道:“今日那小公子你可看仔细了?”
阿芡点点头,却不明主子何意。
“十三四岁的年纪,还真当众人皆瞎!”
那冷凌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伴随着一声“哐当”的巨响,那女子手边的一盘珠花应声落地。粉碧各色的珠子滴滴答答清清脆脆的落了一地。
阿芡仓皇之中上前一步,细声问道:“此子……莫非……”
赭淑妃冷目高扬,一张美得倾城倾国的脸,此刻瞧着却有些“狰狞”。
“我命你速速联络……”
淑妃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声声无差的落入阿芡的耳中。
“是……奴婢这便去……”阿芡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此一来又要冒险出宫一趟了。
“不得耽误了,你速速去想办法。”淑妃说时,阿芡已行礼退下。
昏黄的灯影之中,美人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她入宫之时那人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郎,那时候他书生意气,温文儒雅似凡间一方净土,竹林一见,便倾了此心……
那日俊美的主上与他在玉石台处,黑白交错的子落满棋盘,那十七八岁的少年微微偏头,同她微微一笑,讨要了一杯清茶……
那时候,那一双平静如千年古潭的眼眸里,她似乎读到一丝爱怜的,她想,是的,她不会错的……
便是那一眸暖意,她铭记至此……
之后的三年里,暮阳王身边没有一个婢女的消息一一传入宫中,她将他的情铭记心中,三年来她与圣上周旋,保全着清白,是为了什么?那日梁家二女进宫,她有意无意的提点梁清如嫁给二王比七王好又是为何……
想来……可是她误会了?
赭淑妃心中一痛,殿内又是一声“哐当”的巨响,数个琉璃杯盏便已落地。
那白纱薄衫在扬手之中微微垂下,一粒鲜红的朱砂跃然于目。
回首,命运几经颠簸,闻名天下的少年将军封拓将她带出洛阳柳巷,她以为那会是他的良人,她愿意一生为奴为婢。可没想到教识她一年后,入了宫来。
生命之中走过无数优异的男子,可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停留,光是想着就让她的心抽痛无比。她宫闱承欢,奴颜媚主,为的是男儿们的野心与私欲……
女子绝美的凤眼划过一抹狠戾,她们犹是烽火台下的累累白骨,铺就的辉煌属于那些操纵天下的男儿心中所爱,却永远不属于她们。
直至凌晨阿芡才出现在宫门前,冬日的凌晨,天还未亮,一身黑布包裹的女子从梨树下穿过,进了谪仙台。
青丝上的露水已凝成寒霜,那女子匆匆入殿,惊醒了榻上将将睡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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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有话要你传给我?”那惊醒的女子,从榻上坐起,冷凌的面上,凤目忽地明亮了些。
阿芡忍了很久,颤抖的唇启了又合上,终究是“噗通”一声跪地,“阿芡将娘娘的话带到了,主……主上听后只说娘娘莫要有二心,主上还说他能助娘娘得到今时今日的荣宠,也能在朝夕之间收回,还说……”阿芡颤抖着唇,抬眼望向榻上女子惨白的脸,有些不忍说接下的话,“宠妃不会只有赭淑妃一人。”
赭秋实脑中一嗡,封拓他还会有更多的美人送入宫中,她宠冠三年无疑是封拓暗中助成,若她心生变意,封拓自有办法让其他人取代她,而她三年的努力便会化为泡影,不光如此失去了封拓的庇佑,她多年皇宫树敌,会被很快弄死……
封拓只是要她明白,是她求着给他办事,自个儿没有与他谈条件的余地。
赭秋实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透明的纸,失了血色,“他不问缘由说了这样一番话,到底是心向着那人……只是他若知他一心向着的七王也变了……会怎样?”
------题外话------
燕祗的基情似乎一直只和男风二字挂钩……近段时间会有小*养文的亲们不要错过了。
臣是个超淡定的人,可臣现在不淡定了,大伙动手收藏个吧,貌似臣这个收藏数被很多人笑话了呢ππ,喜欢请收藏,这个数据臣颜面有些挂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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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晨钟初心
将小马驹安置好的次日,天方亮,清晨依旧是寒意深重,郁华推开门撑了个懒腰就去寻师尊,昨日夜里师尊还硬是要教她学琴,她在殿内抚琴至亥时,落霞将推着沐浴完的师尊回来,她净了手,给师尊脸上上药时候,隔的那么近,她惊奇的发现师尊脸上的疤痕淡了好多……
难怪昨日夜里瞧他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同。
郁华想着想着突然一惊,那昨日白日里她为何没发现呢?莫非……
于是乎,昨夜临睡前郁华猜到了,师尊脸上的疤痕早有好转,只是师尊做了手脚……
她便是说,她配的方子如何不见效果?
郁华哈了口寒气,这几日清晨起来时冷,等太阳出来还会觉得热。反正也没落雪了,年关一过,就立春了。
“郁公子。”
有宫人朝她作揖,郁华笑了笑问道:“师尊起没?”
那宫人脸一红道:“王爷去芳亭了。”
郁华一愣。这么早就起了,还已经出殿了?
她点点头,大步朝芳亭的路走去。
这时候远处山寺的晨钟才将将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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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亭处多种花植木,故名之芳亭,其实也不是亭子,该称园子,只是因为园子里有一亭子,下人们喊着喊着便也习惯了。
这处,郁华本只来过一次,可她记性好,路是记下了,没走多久就到了。
园子外并无人守着,郁华一疑,有些迟疑到底该不该进去。末了,似想好了,一提衣袍进了园子。
她在园子里转了会儿,并未见到师尊燕祗。
“嗖”的一声,一物从她眼前闪过,她闻声望去,只见那“物”落在不远处的花圃内。
是一只白鸽。
那白鸽扑腾了两下翅膀,在花圃内走动了几下,便停在了泥巴地里。
郁华眼睛眨巴了数下,她还是头次这么近看到这鸽子,也不知是谁养的?一时她起了玩心,见那鸽子长得丰满,捏起来手感定是很好,她身子探过花圃就想去捉。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幽冷而熟悉的声音。
郁华还未碰到那鸽子的一根毛,就被抓了个现形。
她转身望向那人,轮椅上那人依旧着玄黑的锦袍,乌黑的斗篷将他裹的严实。
“我……郁华,想看看那只鸽子……”她吞吞吐吐的说道,还偷偷回头。
可那花圃里哪里还有鸽子,她心一紧,再望向师尊,只见他的手臂上正歇着那只白鸽。
“这……这是师尊养的?”郁华大惊道。
那人不答,抿着唇,也未看她,而是伸出手去解那鸽子小腿处捆绑的某物。
郁华眼睛眨巴了数下,早听说“飞鸽传书”原来还当真能传书?
那鸽子小腿上绑着一个竹管,郁华见师尊取了竹管,就放饿了鸽子。
郁华哪里管师尊手中的竹管,目光早已随着鸽子而去。师尊他能给她摸摸再放走吗?
燕祗将竹管内的纸条取出,匆匆阅毕后,那纸条便被碾了个粉碎。
郁华低头,瞧见师尊的脸色比先前见到的更阴沉了些儿。发生什么事了?
“师尊……”她有些后怕的唤了一声,莫非是因她未经允许擅闯这里?
那她是否要先认个错?
“师尊,郁华知错了。”郁华咬唇道。
燕祗讶了一瞬,后来才知郁华何故此言,他没瞧她,兀自的转动着轮椅朝外头走去。
郁华愣了会儿才跟上去。
七王正殿里,燕祗要郁华与他一起用早膳。
用完早膳郁华难免问道,今日的行程,是否还要入宫?
燕祗垂着眸道:“今日我辅导你学业,去将书册搬来。”
原是师尊白日里导她学业,夜里还有应酬。
郁华回房里将自己的书册簿子拿了来,师尊命她坐在书案前,郁华大觉不妥,强行站着。
燕祗没再强求,伸手拿过郁华手中的作业簿,信手翻了翻,那眼皮儿都没抬一下,匆匆阅毕后,只抿唇说了一句:“字越写越差。”
那簿子被放在书案上,郁华怔愣了片刻后眨了眨眼,末了整张小脸绯红……
她因前几日与师尊闹脾气,这几日的功课都只是敷衍过去,没用心。这会儿被师尊揪着了,她理亏,哪有底气回嘴。
“过来。”那人扬了扬手示意郁华走近些儿,郁华低着头未曾动作,手里还抓着那本《韩非子》……
燕祗一挑眉,也不知是哪里串出的想法,伸手就将郁华的手一握。
郁华哪里知道师尊会这样,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向前一倾,小肚子就磕在了燕祗的轮椅上。
郁华痛得“啊”了一声,连燕祗处变不惊的神情都变了,握着郁华的手更紧了些儿,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郁华哪里那么不经磕,红脸摇头。
轮椅上的少年抬眼望向郁华,见她两腮绯红,如胭脂抹霞,他扶着她站稳了些儿便收了手,那握着书册的指有些轻颤,郁华却没能注意到。
“昨日要你记背《韩非子》《说难篇》可曾背熟?”燕祗目光落在书册上,未曾抬眼望向郁华。
郁华低着头,一手微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点头答道,“是,师尊,昨夜郁华背了。”其实她不过是临睡前瞟了一眼……
燕祗放了书册,身子靠向轮椅,那一瞬他微闭眸子,道:“凡说之难……”
燕祗此句带着长长的拖音,郁华当然懂师尊的意思,忙接到:“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
燕祗缓缓睁开凤目,郁华低着头亦能感受到那目光里如蛰伏猎豹般的阴鸷。
“说意思。”
“回师尊,此句是说……通常游说的难点,在于摸清楚被游说的君主的心思,再用我的游说去迎合自己的心思。”郁华说完后,长吁一口气。
“很好,郁华,务必记住此句。”
郁华怔了一瞬,抬眼望向燕祗,只觉得师尊的侧脸在透过窗棂的晨曦之中,显得俊逸非凡。
她小小吃惊,师尊的容貌本只属俊逸,奈何今日见到……
・
郁华很诧异,一日的功课做完后,师尊竟是要她在用完膳后等他。
郁华反应过来,顿觉自己是不是到了回国子学的时候了?
毕竟师尊脸上的疤痕已大好了,只是旁人不知师尊做了手脚罢了……
可等她同师尊坐在马车上,从王府的后门出去的时候,又不禁疑惑了,师尊若是要送她回国子学,为何不给她她的行礼,去国子学又何必走得如此隐蔽?
“我带你去一处,我要去见一人。”
车厢里,那人清浅的两句瓢来,郁华错愕的抬头。
若是走的如此隐蔽,必定是要紧的事,又为何要带上她呢?
郁华心里烦闷,师尊,他是真的太信任她了,还是……
“我少时结识一友人,姓封名拓,郁华我正是要去见他。”燕祗说完,以一种诡异的眼神一瞥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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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相处,让我想起这句: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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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你是女孩
郁华“哦”了声,压根没什么反应,依旧将目光落在繁复的车壁上,双目似是在探索那奇异的纹路。
燕祗眸光一黯,可那凤眼正要眯起,却见那小少年似是顿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头。
“封拓,封拓啊,我想起来了,不是那个少年将军吗?前几年还在青城打退过鲜卑人的!”少年绯红着面颊,双目炯炯折射出熠熠光芒。
燕祗闻言,唇角不禁抽了抽。这孩子,有时候反应可真慢。
“师尊我同你说啊,我那时有个……姐姐(其实是花魁)那时候思慕封将军,日日一首红笺小诗,到后来都为那封将军病了好久的……”郁华说着有些兴奋,思绪似乎也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会儿。
“哦?我尚不知封将军这般受女子喜欢……”燕祗眯眼说道,“那郁华,你呢?你想象中的封将军是什么样子的?”
郁华想也没想,顺着师尊的话道:“当然是身材高大,威风凛凛,威武无边,姑娘们都喜欢这样的!”
燕祗愣了瞬,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
可等郁华见到那封将军,才恍然大悟师尊那一声意味深长的“哦”是为何了……
什么身材高大,什么威风凛凛,什么威武无边,她不敢相信这一身儒雅白袍的男子,怎地是传闻之中能举起千金刀戟的将军!
他打仗是靠那张俊美无涛的脸吧!
其实也说不上来,并不是俊美无涛,只能称为英俊吧,只是这人完全颠覆了郁华对“将军”二字的认识,哪里有将军长成这样的……
封拓并不是温和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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