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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神之仙路风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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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回 为朋友有心返校
() 街上的人越来越少,林忆寒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盘膝坐好。把体内的劲气运了几遍,丝丝jing血从肠胃渗入经脉,与灵气融合成劲气。林忆寒感觉这次jing血渗入的速度比以前快了许多,如果有足够的jing血,只消几个小时就可以补回今晚消耗掉的劲气。
林忆寒心中诧异,却不知道人体的丹田和经脉起初都是很细小的,修炼时慢慢增多的劲气把丹田和经脉逐渐撑大。丹田和经脉就好比一个装水的容器,越粗大,可以容纳的劲气就越多。可是凭一丝丝的劲气来撑大丹田又谈何容易呢?即使有再多的jing血也无力渗入经脉变成劲气。每个人的丹田经脉柔软程度不同,柔软的丹田经脉能很快被撑大,硬化的丹田经脉却很难改变,这就是修炼劲气的天赋。同一个人,年龄越小时,丹田经脉越柔软,修炼劲气的速度就越快,所以修炼劲气都是越早越好。
当丹田和经脉被撑大后,即使体内的劲气流出了体外,丹田经脉也不会跟着缩小,丹田经脉有了空余,这时候jing血渗入经脉就不会有阻力,所以当使用了劲气之后,通过修炼可以很快恢复。这时候林忆寒就是这种情况。
感觉jing血渗入的速度越来越慢,体内的劲气又恢复到以前的程度,林忆寒舒展了一下手脚,感受着身体强大的力量,因劲气减少的担忧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情无比轻松,闭着眼睛睡了。
林忆寒一觉睡到ri上三竿,醒来寻思道:“我在学校藏藏匿匿,失踪一两天,除王秋伟几个人外,其他人不会发现,但是时间久了,始终会被别人知道,还是赶紧逃远一点才好。”林忆寒不知道身在何处,难辨方向,向着“流浪学校”相反的方向随意走,路上收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换了,把一身的黄衣服扔在水沟里,又找到一双大了一截的鞋,再沾了些污泥在手里,抹在脸上,看上去又成了一个肮脏的流浪儿。
途中找了个超市,在门口讨了些食物,晚上又在一间饭店讨了碗白饭,吃过饭后,顺着街灯又走了一阵,如此走了一天,林忆寒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林忆寒突然感到孤独起来。
他的朋友都在“流浪学校”,林忆寒这一走,王秋伟等人必然受牵连,以后肯定受欺负,特别是小凡,她一个女孩子在怎么办?林忆寒刚逃出牢笼时太兴奋,竟没有想过这些,现在静下来一想,越想越怕,当即转身原路飞奔返回。
林忆寒怕引人注意,不敢跑得太快,他头脑经过劲气淬炼,记忆力超好,跑过一路的街灯,到了讨饭的饭店,又寻到了吃饭的超市,再经过偷衣服的民楼,又看到昨晚睡觉的角落,遇见骂他的大排档的小工。小工正在收拾桌椅回家,天sè已经微明,街上早起的人多了起来。林忆寒想道:“现在回去难免遇到人,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天黑后再回去。”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除中午出去找了点东西吃,一整天都在体内运转劲气。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又寻思:“这一回去,明天又没饭吃,且吃饱了再回去,明天也好过一点。”林忆寒去烧烤摊偷了个塑料袋,又守在大排档旁边。还是旧方法,等客人一走,把饭菜倾进塑料袋就走。那小工见是林忆寒,老板曾经阻止过他,也再懒得理会,任林忆寒倒。林忆寒吃饱肚子还装了满满一袋,对老板和小工道了声谢走了。
林忆寒看天sè还早,怕撞见熟人,他知道大哥们常常出来玩,一直小心谨慎,走得比较慢,大半个小时后,才看见“流浪学校”的灯火。大门有狗守着,林忆寒尽量远离大门,轻手轻脚绕到后山。想了一遍轻功的身法,右手提着脱下的鞋子,左手提着饭袋,离围墙十几米开始跑,将到围墙时全力一跳,同时从脚底的涌泉穴喷出劲气。
这次力量显然比出来那一跳大了许多,林忆寒的身体高高越过了围墙。原来林忆寒出来的时候只是普通的迈步,并不曾往上跳,现在全力往上一跳,又喷出劲气,不要说两米多高的围墙,就是三四米高也跳过了。
林忆寒哪里知道,身子飞上半空,早被飞起的高度惊得目瞪口呆,没有应付的办法,又一次手忙脚乱摔了下来。好在飞得也远,已经到了树林边上,身子落在树上,被树枝托了一下,再重重摔在地上。这次比较有经验,没摔到鼻子,只肿了半边屁股,还可惜了辛苦带回来的一袋饺子和炒面,撒了一地。
林忆寒暗骂一声,心里又有一丝高兴。他起身离开树林,轻轻摸进鸡舍,王秋伟四人睡得正香,看到他们没事,林忆寒悬的心放了下来。王秋伟刚来时曾捡了一堆干草做床垫,现在虽然早没有用了,但是仍有许多在地上。林忆寒随手拿起一根,在王秋伟鼻孔轻轻撩了两下,王秋伟梦呓着扇了两扇。林忆寒忍着笑又撩了撩,看着王秋伟张口想叫,林忆寒用手一把捂住王秋伟的嘴巴,在王秋伟耳边轻轻道:“阿伟,是我。”
王秋伟的视力没有林忆寒好,看不清眼前的面孔,听到声音才知道是林忆寒,心里喜欢。这三天不见林忆寒的踪影,王秋伟等人忐忑不安,以为被严豪害了,看学校风平浪静又不像。又以为逃了,王秋伟知道林忆寒不会撇下他,也不相信。王秋伟四人不敢声张,只是偷偷到处打听消息,大家几天没见林忆寒露面,渐渐有人询问,四人都佯装不知,眼看就要瞒不住了。
林忆寒放开手,拿了套学校的衣服,把王秋伟招到树林,王秋伟急问道:“一汗,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林忆寒换上校服,把换下的衣服扔出墙外。然后把出去的事大概说了一遍。王秋伟听得目瞪口呆,心里羡慕,暗暗决定以后要努力修炼,再也不偷懒了。林忆寒又道:“这几天别人有没有发现我不在?”
王秋伟道:“你本来就东躲xi zàng,一两天见不到你也很正常,不过已经有人问了,你再迟几天回来肯定出事。”林忆寒暗叫侥幸,两人聊了一阵,讲了些外面的事,王秋伟重回宿舍睡了。林忆寒还是爬到树上,一夜无事,眨眼就天亮了。
林忆寒早早从树上下来,在鸡舍四处晃悠,和见到的每一个打招呼。王秋伟早上醒来,把林忆寒回来的消息告诉花生头皮和小凡,三个人兴高采烈,被王秋伟按住,然后一起出来找林忆寒。
林忆寒在树林被四人围住,又把这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把从围墙跳出去说成从大门爬出去。小凡嘀咕道:“我要是能爬出去就好了。”
花生听得清清楚楚,道:“就你也想爬出去,看门的狼狗早咬死你了。”略一停顿,又道:“老大,你是怎么搞定那狼狗的?”
林忆寒没想过花生会问这个问题,一时回答不出来,王秋伟抢着道:“老大是趁狗睡着了偷偷爬出去的。”
林忆寒对着王秋伟感激一笑,道:“对,等狗睡着了我就轻轻地爬出去。”林忆寒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却看到小凡眼神一闪,怕小凡真信以为真,也偷偷去爬门,又道:“你们千万别学我,你们知道我跑得快,我好不容易才跑过那条狗,要换作你们,肯定被狗咬死。”
花生和头皮倒吸一口气,齐道:“我们可不敢去。”
小凡身体一颤,面sè微白,林忆寒知道已经吓倒了她,小凡却道:“老大,你可不可以带我出去?”
头皮笑着问:“小凡凡,你想出去干嘛?”
小凡突然伤感起来,噙着泪水道:“我想离开这里,我想爸爸妈妈。”
众人一听,各自沉思,五个人各有各的心事,要说学校的流浪儿,真没有多少个心甘情愿待在这里,只是看不到出去的希望,慢慢都不再奢想,现在林忆寒让他们看到了逃离的希望,心里兴奋,一齐眼巴巴看着林忆寒。
这地方没有zi you,活得压抑,小凡是个女孩子,更加危险。现在林忆寒被严豪追杀,也是朝不保夕,只有王秋伟花生和头皮暂时没什么麻烦。但是这平安都是建立在林忆寒安全的背上,万一那一天林忆寒出事了,他们的末ri就来了。
林忆寒头脑转得飞快,暗想:“能不能带他们跳出围墙还说不定,就算带他们出去,这儿一下子少五个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又能不能安全逃出去,万一五个人有个三长两短却怎么办?”看着王秋伟四人道:“这件事慢慢来,我一定把你们带走,但现在要保密,对谁都不能说,否则会死人的。”王秋伟四人俱悚然,不敢做声,只把希望放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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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回 怒一汗被迫杀人
() 林忆寒回来跟他消失三天一样,没有引起一点波澜。只有严豪越来越得意,吃饭时拿着柴刀站在厨房门口,想着林忆寒就要被他饿死,竟笑起来。后来严豪看林忆寒根本不靠近厨房,一ri三餐不用吃饭照样生龙活虎,心里无比纳闷。
实在想不出个道理来,只把莫明和韩天来怀疑,时时窥视,也没抓到把柄,又不敢来质问。他常常深更半夜去偷袭林忆寒,硬是一次都没见过,也不知道林忆寒藏在哪里,白天看林忆寒在学校闲逛,又追不到,因此只在心里苦。
林忆寒每晚天黑后跳墙出去,天亮前回来。他换了外面的衣服,每晚到那大排档候着,渐渐和老板混得熟了,又常常帮着做事。林忆寒只求填饱肚子,不用工钱,老板正巴不得。以为林忆寒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每晚都留些好吃的给他。林忆寒在大排档吃饱肚子,还带一袋回来做午餐,因此没有在学校吃饭也不曾饿到。他腹中有食,jing血供应充足,每天勤奋修炼,体内劲气愈发浑厚。
林忆寒每天跳进跳出,倒把轻功练得纯熟。劲气除了从涌泉穴喷出外,还发现可以从脚底的里内庭穴喷出,这样一来,林忆寒跳起的时候身体平衡xing好了许多,不再东倒西歪。双脚只需轻轻一点地,身体弹起后从脚底两个穴道喷出劲气,身子就轻飘飘跃过围墙,跟武侠电视拍的一模一样,当真好看之极。
在大排档每天与小工谈天说地,听顾客唠叨,看世人百态,不忙时看看电视新闻。这时的林忆寒头脑经过劲气淬炼,当真远超常人,许多事渐渐明白,对自己体内的劲气越来越疑惑。
他不敢说给外人知道,常常旁敲侧击,偷偷打听,得到的结果都是一个: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可是自己丹田里流的不是劲气又是什么东西,他只能藏在心里慢慢探索。反正他知道是个好东西,因此越练越有兴奋,很期待自己到底能练成什么样子。
一晃过了大半个月,这一晚,林忆寒如常在大排档帮洗菜,端着菜篮从帐篷后面出来,与一个客人迎面撞上,手里一篮还滴水的青菜撒在客人身上。以林忆寒现在的身手,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也合该出事,林忆寒出来一直谨小慎微,一有不妥就隐藏起来,今晚他低头在想自己的疑惑,一时没有留心周围。见弄湿客人衣服,慌忙用手来拂,嘴里道:“对不起,对不起。”
那客人与一女人同来,有意显威风,抬手便要打林忆寒。林忆寒已经收回心神,哪那么容易被人打到,听得风声响,向后退一步,就待发作,抬头与那人对视一眼,瞬间惊飞了魂魄。你道那人是谁?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原来那人却是严豪。
严豪一人在外,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耐得了寂寞。在学校大半年,手里有钱,早在附近寻了个相好的,被林忆寒咬伤后躲了两个多月,这次回来两人更是如胶似漆胜似新婚。严豪今天领到学校十一月份的经费,全部装在皮包里,故意带相好出来显摆,不料却碰到死对头。
林忆寒反应明显要快,拔腿就跑。严豪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怀疑自己眼花,扭着旁边的小工问道:“刚才那人是谁?住哪里?”小工看林忆寒跑了,严豪却抓住他不放,心里害怕,结结巴巴一时答不上话来。正在烧菜的老板见起了冲突,赶紧熄了火过来赔笑脸,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小工冒犯了客人,抬手先打了一巴掌小工的脑袋,喝道:“你怎么搞的,快向大哥道歉。”
小工平白无故被严豪扭着衣领,又挨老板一巴掌,心里起火,终于不再结巴,挣脱严豪的手,抗议道:“又不是我,是小军把菜弄湿人家的衣服,关我什么事?”林忆寒怕泄露身份,小军是他出来使用的假名。
严豪也不理小工,对着老板问道:“刚才在你这里端菜的小子是谁,住在哪里?”
老板这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低声笑着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每晚来这里帮忙,换些剩菜剩饭吃,你大人大量,别跟小孩子计较。”转身对着小工吩咐道:“拿些纸巾来,帮大哥把衣服擦干。”小工嘟着嘴慢吞吞去了。
严豪听了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暗想:“我还纳闷怎么饿不死这小杂种,原来在这里讨饭吃,不知道他从哪里钻出来。……每夜都进进出出。为什么他不逃跑?听说他还有些兄弟在学校,一定是舍不得学校的兄弟,我现在赶回去,以前韩天和莫明不准我动他的朋友,小杂种私自逃离学校可是死罪,现在谅他们也不敢阻拦了。现在他被我撞见,必然不敢再回学校,我把他的兄弟都绑了,也出得一口气,他可以以后再慢慢找。”严豪没心思再和老板废话,撇下相好,夹着皮包骑上摩托车急急忙忙往学校赶。
林忆寒被严豪撞见,知道再也不能回学校,飞一般地逃了,只盼逃得越远越好。可是越跑心越慌,寻思道:“我这一跑xing命倒无忧,只怕害了王秋伟等人,却是怎么办才好?”
想起兄弟们的种种好,忆起严豪的件件恶来,俗话说,怒从心上起,恶从胆边生。林忆寒知道自己要杀严豪不难,如果在外面把严豪杀死或许可以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杀人灭口的想法,暗道:“碗掉下来,天大个疤,怕个鸟!”当即转身往学校飞奔。
这句话是头皮当初说错的,林忆寒觉得好笑,便记在了心里,常常用来给自己打气鼓劲。每次遇到难事,把这句话一说,事情似乎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林忆寒不知道严豪的行踪,但是知道他一定会回学校,决定在半路伏击。林忆寒把劲气全部运到双脚,施展出轻功向学校飞奔。如果有人看到林忆寒这时候的速度,一定以为见到鬼了,奥运会短跑冠军恐怕也会羞得再也不敢出来比赛了。
从小镇出来,是一片空旷的农田,有一条大路通向学校。林忆寒瞧见远处一盏车灯嘶叫着飞向学校,十有**就是严豪。林忆寒大惊,加快劲气运转的速度,不断从脚底喷涌出来,身体一下子shè出,全力想车灯追去。
严豪骑着摩托车,风在耳边吹过,刚才走得急,连头盔也没有带,想到马上就可以报仇,心里异常激动。韩天和莫明一直维护在林忆寒,今天林忆寒逃出了学校,他们也脱不了关系。想到韩天和莫明以后在自己面前再也神气不起来了,看着离学校越来越近,严豪心中得意,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严豪笑容还挂在脸上,突然瞟见从左侧身后飘出一个影子,严豪心里一突。转头看时,一个人已经与他飞驰的摩托车并排着。那人蹬一步就是五六米,每秒迈两三步,轻轻松松就和摩托车一同飞奔着。严豪心中大惊,他的摩托车时速在五十公里左右,就是短跑飞人全速奔跑也不能与他并驾齐驱。
严豪怀疑自己眼花,眨了眨眼,再仔细看时,摩托车的灯光映在那人脸上,虽然是余光,看得不太清楚,但是仍足以看清模样,那人不是刚才在大排档撞见的林忆寒还有谁?严豪胆战心惊,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生起,手一抖,摩托车晃了两晃,一头栽下路边的水沟里。
林忆寒用尽全力追赶摩托车,很快就追到摩托车的,看到后面的车牌,林忆寒没留意过严豪的摩托车,不知道严豪摩托车的车牌号。严豪弓着身子开车,林忆寒从后面也看不清楚,不敢判断眼前的就是严豪。林忆寒看看就将到学校了,忙跨几步,与严豪平行,严豪没戴头盔,林忆寒就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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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回 蠢严豪糊涂丧命
() 林忆寒一腔怒火追来,早想过几种杀严豪的方法,这时看着严豪,又不知道怎么下手了。林忆寒连鸡都没杀过,哪杀过人,严豪三番五次要害他xing命,林忆寒也只是心里想想要杀了严豪,要动手他还真没这个胆,因此一直躲着严豪。这次也是情势危急,才硬着头皮追来,看到严豪后,原先的胆气早泄了一大半,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瞬间的功夫,林忆寒发现严豪也已经认出了他,接着严豪的摩托车摇摇晃晃起来,林忆寒急忙闪远一点,再看严豪时,已经和摩托车一起载到了水沟里。林忆寒停了下来,水沟里的摩托车已经没了响声,四周再也没有任何声音,鸣叫的虫子仿佛也被冲下水沟的摩托车吓坏了,只一盏车灯还亮着,严豪被摩托车压在水沟里一动不动。林忆寒心里突然一阵轻松,只希望严豪就这样一命呜呼,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只是片刻的沉静,严豪的呻吟声在寂静无声黑夜显得那么的刺耳。这里的水沟都是柔软的泥土,还长着草,严豪虽然撞下水沟,可是并没有受很重的伤。他的右脚在水沟里,被摩托车压住,身子靠在田坎上。严豪想抽出被摩托车压住的脚,可是脚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一拔就钻心的痛,忍不住呻吟起来。
一直站在远处的林忆寒赶紧跑上前,跳到对面的田坎上,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严豪越来越大的声音使他心慌,赶紧扑上去,两只手捂住严豪的嘴巴,慌忙道:“别叫,别叫……”严豪被林忆寒捂住嘴巴,以为林忆寒要杀他,不顾右脚的疼痛,拼命的挣扎,两只手不停的捶打在林忆寒身上。林忆寒干脆骑到严豪身上,把严豪的一只手压在胯下,又把劲气运的手上,腾出一只手,把严豪另一只手摁在田坎上。
严豪下半身被摩托车压着,上半身被林忆寒骑着,林忆寒又力大无穷,哪里还动得半分,只是脑袋不停地挣扎,林忆寒按住他嘴巴的手稍一使劲,他就连脑袋也摇不动了,眼里尽是临死前的绝望和恐惧。林忆寒还在上面不停的轻声喝道:“别叫,别叫……”
许久,严豪不再挣扎,只是惊恐地看着林忆寒。原来林忆寒并不是想憋死严豪,只是按住严豪的嘴巴,阻止严豪喊叫而已,鼻子还可以呼吸。看严豪渐渐的安静下来,林忆寒道:“你别叫,我就放开你。”看林忆寒的举动,严豪再傻也知道林忆寒想干什么,现在被林忆寒和摩托车一起压着,根本动不了,哪里敢不从,眼睛眨了眨,表示同意。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从摩托车脱出身来就把林忆寒杀了,只要被他抓住,他可不认为林忆寒能逃得掉,他有一百种杀林忆寒的方法。
林忆寒把手撤了,看着严豪,竟不知道怎么办。严豪长长舒了口气,道:“我不叫了,你从我身上下来。”林忆寒完全没了杀严豪的勇气,“哦”了一声就要放开严豪,突然又坐了回去,看着身下的严豪yu言又止。林忆寒与严豪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严豪一心要杀林忆寒,林忆寒已经十二岁,知道杀人要偿命,因此不敢杀严豪,可是不杀严豪或许他和王秋伟等人都会没命。一时左右为难,竟幻想与严豪和解,道:“我可以救你起来,你以后再不能为难我。”
严豪暗骂:“我摔跤本就是你害的,救我起来就算了,想得美。就是不害我摔这跤,你救我起来我也要杀你。”严豪心里想着杀林忆寒,脸上却佯装友好,道:“好,快起来,拉开摩托车。”林忆寒刚一起身又坐下去,严豪迫不及待想抽出脚来,被林忆寒一坐,身子向下一滑,卡着的脚又痛。严豪骂一声,眼露凶光,随即又和气地道:“又怎么了?”
林忆寒看严豪眼睛闪过一抹亮光,心中一悸,道:“还有,也不能难为我的朋友。”严豪暗笑林忆寒幼稚,更加轻视林忆寒,迫不及待要起来杀他,哪有半点犹豫,连忙道:“行……行,我都答应你。”林忆寒头脑虽然经过劲气淬炼,智力远超同龄人,但是社会经验不足,论心机却和一般同龄人相差无几,怎么看得出严豪的敷衍。站起身来,放开严豪,又把摩托车抬起,让严豪抽出了压着的右脚。
严豪坐在田坎上,挪到车灯前,用水洗干净右脚,只翻开一小块肉,正流着血。严豪活动了一下,感觉并没有大碍后站起身,凶相毕露,回身扑向身边的林忆寒。林忆寒默默看着严豪检查伤脚,正为解决了危机而高兴,猝不及防严豪突然发难,纵然林忆寒反应再敏捷,如此近的距离哪里躲得开,被严豪掐着脖子摁倒在田里。
那田是一片水田,常年有二三十厘米深的水,严豪把林忆寒一把摁下田里,身子骑在林忆寒身上,嘴里快意的大笑,双手使劲一边掐一边摁。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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