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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芷 汀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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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是你们捡来的,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孩子还说,只有没有人要的孩子才会住学校”
白芷皱眉,三毛不过才来学校一天,这些他们怎么知道的
眼睛看着三毛:“那你心中怎么想”
三毛犹豫半晌,低声的开口:“姐姐,我知道,我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妈妈生了小弟弟,我看见了。很可爱,小小的一团,但是妈妈不让我碰他。那天,我实在好奇,很想摸摸这么小的弟弟是什么感觉,被妈妈发现了。爸爸打了我,第二天,我就被送走了姐姐,你说,弟弟是不是也很讨厌我,也不想我摸摸他”
三毛垂下大大的眸子,白芷眼眶发酸,抱着三毛:“不,弟弟肯定会喜欢你这个小姐姐的。”
三毛不确定的问:真的
白芷点头。“三毛,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他们只是迫不得已,并不是存心的。我们要学会理解与宽容,只有这样,将来,你长大了,才会问心无愧的生活。”
三毛似懂非懂的点头。突然叫了起来:叔叔
叶汀深微笑,朝白芷走来。白芷转过头去,将脸上的东西擦干净。
叶汀深看她一眼,转而俯身抱起三毛:“我们回家。”
三毛点头。
白芷跟在后面,数着他的步伐。突然想起什么,三两步上前,从叶汀深手机抢过三毛。
叶汀深没反应过来,看着空落落的双手,再看看白芷,笑出声来。
车子停在超市的门口。
“怎么了”
“下来,买些果疏。三毛在长身体,营养不能纳下。”叶汀深解释。
白芷心里想,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她都没有考虑到。
三人到了超市,白芷一路上很认真的挑选蔬菜,菜类,肉类,蛋类,都选了一些。叶汀深跟在后面,不时的捣捣乱,换来白芷的白眼。他不在意,无所谓的耸耸肩。
白芷看了一眼,急急出声:“叶汀深,三毛呢”
叶汀深闻言像旁边看去,刚刚还在。
倒退了几步,在另一个货柜看到了三毛。还有,秦潞
不知秦潞与她说了什么,三毛正在摇头。
白芷走过去:“秦小姐,她还是个孩子。别吓着她。”
秦潞轻轻一笑:“你们的孩子长得不是很像。”
“这与秦小姐无关,我想,我们该走了。”不想与她多做纠缠,秦潞不是一个小人物。
秦潞无意间扫到叶汀深的眼神,那双眸子平静如水,仔细观察,背后已是惊涛骇浪。
秦潞收回目光,点头,一笑:“祝福你们了。”
深夜,满室的清冷,椅子上坐着一个男子。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与白的对此,印称出妖娆的颜色。半晌,放下,点燃一支烟。回想刚才接到的电话。
她说:何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不语。
她说:我看到路白芷和叶汀深在一起。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还有一个孩子。
他皱眉。
她笑,玩味的声音传来:当然,不是他们的私生子,我今天查了查,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想何总有兴趣知道。
他掐了电话,坐了很久,还是没忍住,下了命令。结果一会儿就传真了过来。男子看着那一张证件照,原来如此。
白芷站在阳台上,冷风吹来,撩起她的发,有些清冷。纵使这样,还是吹不散心中零零星星的烦躁。这么些年,还是没有成熟。初见三毛,弱弱小小的一个孩子怯怯生生的躲在小宝母亲的身后。听小宝母亲说起她的身世,动了恻隐之心,一心只想要让她有个躲避风雨的地方。却忘了,她是一个5岁的孩子,还是一个内心极敏锐的孩子。她所能想到的,除了衣食住行,其他,一点都不了解。这样,她就冒冒失失收养了三毛,到底是好是坏
感觉到身后有温暖传来,白芷没有回头,任叶汀深将披肩为她披上。一瞬间,似乎不再如此寒冷。
“三毛睡了吗”
“睡了。”叶汀深答。
“叶汀深。”白芷叫了他一声,顿了顿,还是接着说下去:“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沉默了一会儿,叶汀深学着她,看向远方。缓缓开口:“曾经,我为了某些难以启齿的误会而去刻意接近了一个人。后来,当她离去,我用几年的时间,一直在想,当年,我是否错了。我甚至想,若没有去招惹她,我现在应该是另一番景象。但是,回是怎样的景象,更好或是更坏好坏,对错,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若是太束缚自己,好的也会变成坏的。至少,我从未后悔过遇见她。”
白芷转过身,看着他,眼里都是不可置信,为了让她安心,他,竟然无所顾忌的提起那段尘封的往事吗
卫斯曾说:老板的脾气很大,但也只为值得的事,你做什么,他可能都不会生气。但是,切忌,不要提起他的过去。
微微一笑,用眼神安抚她。她心中有太多未知的东西,此时,急需要一个人肯定。
或明或暗的灯光里,白芷时隐时现得看着叶汀深的表情,半天的木呐。她的不安与担忧,他都懂。那日,他欲言又止,只怕是已经想到她今日的担忧。但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的做好一切。这种人,最可怕。若是他当时拒绝了,她只会认为他冷血。今天,他让她自己明白,很多道理,都是亲身经历过才会懂,才懂得收敛。但却不是存心让她感到难受与后悔,像个家长一样的指引她,安抚她,不让她胡思乱想。
“叶汀深,我,可以抱抱你吗”程绿说,很多时候,我们会屈从于现实的温暖。不管过去有多不堪,我们只想要明天的朝阳。那么,她也是。
他似乎愣了一秒,随即俯身下来,将她抱进怀中。不似那日在us里抱得紧,只是手臂微收,将她圈在怀里,留够了空间给她喘息。
他看着栏杆,挡了所有寒风,此时,温暖。迷迷糊糊,白芷有了困意,半眯着眼,内心挣扎,这样不对。头顶传来轻抚,耳畔传来他的声音:睡罢。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
“白芷,上头派你一起去出差”苏可可没有什么悬念的声音传来。
白芷没有回答,她上班不过一个星期,便让她跟着市长出差,到底有些说不过去。苏可可一副我明白的样子。
“你似乎知道”白芷问。
苏可可点头,轻哼,压低了声音,覆在白芷耳边:“秦市长近来想要博得人心,所以才去下乡。这些面子工程,新闻联播里面天天放,谁还能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哼,可惜做得再好,他始终野心勃勃,现在挽回,也不嫌晚”
“他做了什么”
苏可可摇头:“具体我不知道,但是不止钱那么简单。白芷,你跟着去,留心一些。他以前出差,都只带着他身边的助理,这次,听说是助理必须处理这边的事,有人已经动手了总是要掩人耳目的罢。”
白芷整理好资料。
“明天走”苏可可又问。
“恩。”今天她还得回家,三毛这一个星期都无法照顾。
“祝你好运。”
吃饭的时候,白芷犹豫了又犹豫,还是说了出来,“我明天要去出差。”
“一个人”
“不是,是和市长下乡。”白芷老实交代。
“市长”叶汀深的眸色变了变,给白芷夹了一块鸡肉。“多长时间”
“一,一个星期。”她也觉得有些长。
“恩,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叶汀深没说什么。
三毛一直低头吃饭,她不懂出差是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话语中,她知道,出差就意味着这几天白芷都不会回来。
小脑袋快要埋进碗里去。
白芷看了不忍,她现在越来越发现三毛心思的敏感和对外界的恐惧。叶汀深说,她是担心再次被抛弃。
“三毛,今天怎么不吃你喜欢的牛肉丸”白芷笑着问。
三毛兴致缺缺得抬起头来,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此时,看着白芷,忍不住哭出来:“姐姐,你要去哪里能不能带上三毛”
白芷停住笑意,低声的对三毛说:“我就去几天,这几天三毛就住学校,好不好”这个方法欠妥,留在学校的阴影还在三毛心中,若是再让她去学校,只怕会加
………………………………
第16节
深她的反感。叶汀深忙,无法照顾她。自己这一走,总不能把她带在身边。心里越发的愧疚。
“三毛我会照顾,你放心的去。”叶汀深开口,解了她的难题。
白芷感激一笑。
“姐姐,我们等你回来。学校老师正在教我们剪纸,等你回来,我要送你一个礼物。”小孩子,也明白有些事是迫不得已,必须要去做的。所以,她乖乖的,等着她回来。
白芷忍住,轻轻笑了笑,说:“好。”
第二天,白芷起来时,叶汀深已经将三毛送去了学校。简单的装了几件衣服,就走了。
去的地点是一个偏远的小镇,秦市长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与白芷两人搭了大巴车。由于低端偏远,大巴车无法直达,到达一个中转站时,还转乘了面包车。最后,是镇上派了人来,开了辆大众来接他们。
白芷向来不爱坐车,总容易疲乏,坐上派来的车。就有些晕晕沉沉的睡了去,耳边不时传来镇领导的一些恭维的话。
是个落后的小镇,跟着前去的记者不断的拍着照片,或许,这样,更能显出秦市长关心基层人民,关心群众,亲民的好市长形象。
几人被安排到镇上最豪华的一个地方,其实,也就是一个稍大的农家乐。卫生看起来不错,应该是重新布置过,掉皮的墙上拉了大红色的条幅,写着:欢迎领导莅临
镇长安排了晏请,一个劲的敬酒,说,我们这里条件比不得市里,都是些简朴的东西,希望你们别介意。
秦市长笑道,喝下酒,回到:哪里哪里,你们的经济没有发展起来,是我没有尽力,我正打算把农村经济的发展列为下一年工作的重心。
镇长乐呵,一个劲的说市长有心了,我们这里啊,缺的就是一个发展的机会。
一顿饭吃下来,白芷几乎没有动过筷子,只听得他们在不停的讨论着政治上的经济上的问题。
镇长说,我们正打算搞一个鱼塘,搞些副业,村民们全靠农业为生也不是个办法,还希望秦市长支持,给我们的款子拨下来。
秦市长答应很爽快,一定一定。
吃过饭,已经是两三个小时之后的事。秦市长和记者还要连夜去访问几个人家,让白芷留在农家乐休息。白芷没有拒绝,去了,无非也就是听他们讲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实在没有兴趣。
镇上的冬天是冷的,屋内没有暖气,竟比外面更冷。白芷穿了件厚大衣,打算出去转转。
走到院落里,碰见刚才一个上菜的服务生,看起来已经有40岁左右。这种小镇,农家乐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是附近的人家,谁有空,便去做几天。因为人少,所以要求不高,只要不是太老,都可以去工作。
大婶角色不太好的看着出来的白芷。白芷笑着走过去,这,她还什么都没做过,怎么就感觉对她有很大的意见
挽起袖子,和大婶一起洗碗,还好,用的是温水,不是很凉手。
大婶更奇怪的看她一眼,仿佛不明白白芷为什么要和她一起洗碗。
白芷也不解释。她直觉,这个大婶不是很待见秦市长,所以连着和秦市长一起来的人也不待见。
大婶最后还是开口了:“你和秦市长一起来的”
白芷放了一个洗好的碗,点头。
大婶的敌意更甚,哼一声,不再说话。
碗快洗完时,院落里进来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穿得很厚,像个毛茸茸的小球。一面跑,一面叫着妈妈。大概是这位大婶的孩子。
果然,大婶刚才还阴沉的颜色,现在立马展笑颜开。
突然,大婶的脸色一变,白芷来不及多想,直接过去,搂住小孩。
大婶放下手中的碗,过去,将小孩抱住,亲亲他的额头。
小孩吓得哭出来,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
大婶把小孩抱着,不停的安慰:没事,没事了
白芷回过神来,小孩没事,能哭,大概就是没事。院落里有一颗很大的梧桐树,此时,已经完全落叶,只剩枝丫。多年的老树,上面难免有朽木,落下的那一瞬间,小孩正跑过来,白芷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看了眼大婶和孩子,白芷站起来,准备回房间去。
大婶突然拦住她,奇怪的说,你流血了
白芷摇头,她没有哪里疼痛。
大婶放下孩子,走了两步,挽起白芷的袖子,有鲜血从手背上留下来,受伤的不是手背,是小胳膊,刚才用左手挡住了枝丫,可能太沉,竟然划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大婶用手碰了碰,白芷嗤的一声,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大婶二话没说,抱起孩子,一只手拉着白芷,说要给白芷上药去。白芷不去,不好麻烦别人,一会儿她让农家乐的人找点药就好,伤口虽然深,索性不太长。大婶不管,拉着她出了农家乐,外面没有路灯,此时,不是说漆黑一片,却也不太看得清路。大婶从兜你拿出来一把手电筒,让白芷拿着,自己拉着她走。
还好,一路上很平坦,大婶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走进屋去,一个男人正在推木头,叫大婶进去,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问了声:“今天怎么回来早了”
大婶不说话,拉过白芷,让男人把家里的医药箱拿出来。男人打量了白芷一眼,进去找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孽
大婶不说话,拉过白芷,让男人把家里的医药箱拿出来。男人打量了白芷一眼,进去找东西了。
不一会儿,男人回来。大婶把孩子交给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让她哄着小孩睡觉。白芷想,可能是她大女儿。
大婶给她上药,白芷有些不好意思。男人继续去完成他的工作,中途停下来,看着白芷。
“孩儿娘,今天是谁来了镇里搞这么大排场”男人问。
大婶认真的给白芷上药,听着男人的问题,嗨了一声:“有谁啊秦市长来了,大家都去欢迎呢,今天算是场面最大的时候了听说,镇长那个吝啬鬼把家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好酒都贡献出来了这些做官的,早晚下十八层地狱”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你是说秦市长”
“除了他还有谁,这几年,c市换过市长吗我说呀,孩儿爹,今晚我们就走吧”
男人没有回答大婶的问题,而是问:“她是谁”
“和秦市长一起过来的人。”
男人突然变了脸色,“你疯了,你把她带过来”
大婶叹口气,“她救了孩子。”
男人又沉默。过了半晌,点了一支烟,大概是很劣质的,一点燃,空气中便一大股尼古丁的味道。很是难闻。
吸了几口,开口:“现在就让她回去”
大婶没有说话,看了男人一眼,为白芷缠上纱布。
“我是路白芷,你们认识秦市长”白芷想,总该打个招呼,虽然男人看起来很不友好。
“那个狗杂种,化成灰我也认识”说完啐了一口,又问白芷:“你个他一伙的我记得他有个女儿,你好像长得不像。”
“没有,我在政府上班才一个星期。”
“这么说,你不了解他”
白芷点头。
男人又抽了几口,吐出白雾:“你早些辞职吧,别跟着他干。”
“秦市长的名声一直都不错。”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不错什么叫不错他干的事,人民知道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不错,孩子,你还太天真了。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白芷看着他,男人突然捏了烟,问:“你说你姓路那你知道路雄吗”
“认识。他是我父亲。”
男人的脸色大变,大婶的脸色也变了。
猛然间,男人站起来,走到白芷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孽啊,都是孽啊”男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孩儿他娘,你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走。”
大婶哎了一声,进屋去了。
“有什么,你可以说了。”白芷待大婶进去了,开口道。
“你很聪明。”男人又捞出一支烟点上,猛吸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男人回忆,这些年,他一直被噩梦折磨,里面牵扯了好多人。现在,遇见她,可能是上天注定。他苟且活了这么多年,小的孩子也两岁了,现在说出来,有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会**的承担。日日夜夜的不得安生,已经把他折磨疯了,有时,他白天看着一棵树,都吓出一身冷汗来。
男人说,当年,他是政府里的一名工作人员,后来,工作努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市长秘书的位置。市长身边最近的人,当然是知道市长的不少东西。但是,他一直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秘书的工作。直到有一天,市长下令让他去解决一个人。他这一辈子,说不上胆小,但最多只杀过猪,杀人,他想都不敢想。断然的拒绝了。他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就提出了辞职,没想到,市长控制了他的妻女,以此威胁。他天天受着折磨,怎么也不是办法。他去找了市长想要解决的人,却没见到。他被走投无路,一个月没有得到妻女的消息。有一天,终于还是答应了。那天晚上,他得到消息时,准备好了工具。进去时,在门口遇见一个人出来,没走多想。将汽油洒在门口,点燃了火,顿时,火光大亮,他跑了。马上去找了市长,可能发疯起来的人不要命,他威胁着市长,终于见到自己的妻女。他拿了刀,架在市长的脖子上,让他准备车辆,跑出了城。
后来,逃是逃出来了,市长却大肆的找人暗杀他。他东躲**,辗转几回,才平平静静的生活了几年。
男人说完,将剩下的烟吸完,烟头的火花瞬间熄灭。男人看着,他没说那个男人是谁,白芷也没问。
“你后来怎么知道那人是我父亲。”
“我说过,我当时见了他一面。后来,不经意间看到报纸,才知道”
白芷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用眼睛审视着身前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
“你后悔过吗”
男人像是听了何笑话,拍了拍白芷的肩:“若我不后悔,今天,也不会迫不及待的说给你听。有罪的人会下地狱,哪天,若我下去了,帮我劝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为什么信任我”白芷不解,他们也不过一面之缘,若是他因为承受不了愧疚,告诉她这件事,可以理解。但是,何来的信任。
男人一笑,不似刚才的嘲讽:“我活了大半辈子,还能一点儿眼力都没有你的眼睛很纯净,所以,我相信你”
白芷闭了眼睛,双手紧握,“你们快走。”
男人看了她半晌,转身进了屋。
大婶已经收好东西,小孩比较好奇,问,妈妈,我们又要去哪里
大婶背着小孩,让他睡觉,告诉他:我们去外婆家,你不是很喜欢外婆家吗外婆会包粽子。
小孩点头,嘀咕:但是外婆不喜欢爸爸,她上次让爸爸走。
大婶哄他:你听错了。
小孩子的瞌睡说来就来,一会儿小孩就在大婶背上睡着。
“哎,你也走吧。这不是什么好地。”大婶对着白芷说。
白芷没有回答。走了出去。黑暗中,看着一行四人慢慢的走着。
单独在农家乐外站着,凉风吹来,没有感到寒冷。白芷握紧双手,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
她想起她的爸爸来,一个不是很健壮的男人。但是,对她很好,小时候,送她去上学,为她采路边的野花做成花环。母亲从小对她严苛,不准她吃小零食,不让她去游乐园。但是,那个叫父亲的男人会每次去接她时,给她准备一串糖葫芦,等她吃完,再让她回家。等母亲去出差了,偷偷的带她去游乐园,有一次,母亲提早回来,发现了这件事,当场发了脾气。那个好脾气的男人哄着她睡了觉,迷迷糊糊她听见争吵的声音。
母亲说,你从来都是这样,要和我对着干,现在不教好她。以后想教也晚了
父亲回答:你太要强了,白芷是个女孩,况且还这么小,就应该有童年。
母亲发怒:你有理应该玩儿,以后呢以后就向你一样成为个窝囊废
半晌,没有声音。过了好长时间,传来父亲的声音:算了,我不和你吵。现在,你休息会儿吧,出差很累身体。
母亲终于爆发:不想和你吵,好,好,现在,你就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快要睡着时,隐隐传来了关门声。那一夜,开门声再没有想起。第二天,父亲笑容满面的送她去了学校。
又一股寒风吹来,白芷冷笑,她明明失忆了,不是吗这一刻,却能想起这些,她是否该感谢自己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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