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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芷 汀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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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失去了半截小腿。
叶汀深的情绪很不稳定,有时候一天医生只有给他打镇定剂让他休息,刚开始有用,后来剂量越来越重。
医生建议让病人出去走走,这种心态,无法医治。
那天下午,他出奇的顺从,跟着她出去,去了医院外的小道。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叶汀深上了出租车,那个方向,是机场。
最后,叶伯伯将他从机场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他怀里多了一条脏兮兮的拉布拉多。那时的她不理解,为什么捡回一只丑不拉叽的流浪狗。但他很上心,亲自给它洗澡,喂它吃东西。很多时候,他不再与人交流,而是与那只狗说话。
他会笑着说:小白,你怎么又脏了,真是笨死了
也会苦恼的看着它:小白,你可真能吃,不想养你了。
小白,她明白了。
仔细的看了那条拉布拉多,那调皮的样子竟让她想起路白芷来,就是这样,很简单是不是。
叶汀深砸乱了病房内所有的监控器。最严重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进去,只有拉布拉多陪着他。叶伯伯,下了狠心,一定要让他再国外治疗好。她知道,叶伯伯故意的分开了他和路白芷。
可是,空间上的分开有什么用,他只会越陷越深。
甚至,为了回国,他拒绝吃饭,拒绝治疗
叶伯伯没有办法,告诉他,路白芷已经丧生了,并且交给他一盘磁带。她事先看过,甚至相信了路白芷丧生的事实。
叶汀深看完后,面无表情。那天晚上,他不准任何人进入病房。她不放心,偷偷的躲在外面。
深夜,她听见里面传来他轻微的声音。
他说,小白我就知道老家伙骗我,路白芷怎么会有事呢,她是祸水,会遗千年。
声音渐渐低下去,直至没有。
过了很长时间,寂静的屋内传来压抑的,又掩盖不了喜悦的声音。她担心叶汀深出事,细细分辨,心猛的一沉,他在哭,为了那个小女孩。
第二天,他主动接受治疗,唯一的条件是让卫斯去照顾。卫斯是他救过一命的混混青年,后来留在us国际工作。对他,那是绝对的忠诚。
叶汀深每天努力的练习,从最初的依赖拐杖,渐渐的单脚走。
一年后,他接手us国际的生意,不得不说,他是个管理人才。两年的时间,us国际的规模扩大了一倍。
同时,他在着手查一些事情,就简洁知道的来说,大概是那场火灾的幕后人不是叶集,而是当时c市市长,也知道了路白芷的父亲为何而死,知道了路白芷的母亲在她高考那天猝然长逝。这些让他的脸色一天天阴沉,生意手段越发的阴狠。她不清楚叶汀深的势力有多大,但她知道,不只us国际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
他每天的事太多了,顾不上腿的治疗,所以,治疗结果并不令人满意。加上他特殊的体质,经常性的红肿出血。
他母亲的第四个祭日,坚持回去了。她主动请嘤,陪他回去。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就这么一件事,让她有了错觉,她是有希望的。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回国的第一时间,他与卫斯通了电话。然后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了医院。
简洁突然中断了回忆,看着白芷,白芷心里翻滚。
“你可否记得两三年前的冬季,你晕倒在医院”
白芷点头。
她记得,那年,她去雪地等叶汀深,再一次的发了高烧。程绿送她去医院,哭红了双眼。她不在乎的态度惹恼了程绿,她心急,拔下正在输液的针头,出门去追程绿。
高烧未退,她只穿了医院的病服,外面的天快要下雪,很冷。到她感觉不到,只感觉热,追了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程绿。最后,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在病床上。
简洁继续说。“他看到你直接倒在地上,穿着单薄的病服,顿时变了脸色,直接过去,将你抱进了病房。触及到你的体温,叶汀深发了疯,不管不顾的大叫医生,小护士被他血红狰狞的面孔吓哭,医生手忙脚乱的为你重新量体温,打吊针。他一直抱着你,不肯松手,我看着他不停的吻你的脸颊,将你越抱越紧。医生急,说,先生,这样她会呼吸不畅。他听了,顿时放松了你。我不忍心看着他的样子,也存了私心。我说,你这样,怎么照顾她她现在这样,没有希望,总比还需要照顾一个残疾人来得好。再者,你现在能做些什么呢,腿伤不稳定,图添麻烦。”
叶汀深听了,看了眼自己不过是抱着她走了一段路就流血不止的腿,沉默。
最后,他还是选择离开,许下两年的承诺。
他说,白,等我两年,定给你个交代。
后来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终于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半年来的难过通通发泄出来。简洁的最后一句话说:路白芷,不要恨他。最起码,不要因为恨他就离开。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如此待你的叶汀深。
可是,简洁不知道,她选择离他越来越远,从来不是因为恨。她恨什么呢,她父亲的死,是秦市长作了梗。而他呢,无缘无故失去了疼爱自己的母亲,失去了左腿,失去了
哪怕报复,也是她心甘情愿。可他呢,就算是以这样卑微的理由,还是要留她在身边
回去回去
这个念头渐渐清晰,白芷抹干净眼泪,她要回去。简洁不知何时离开,整个茶厅里,只剩了她一个人。
手机嗡嗡作响。
“路白芷你去哪儿了一群人找不到你,要是出了事故谁负责”是旅游社的老板。
“老板,对不起,我有急事。你再派个人过来不然,我辞职好了。”白芷激动得有些乱了思绪,她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现在,她要回去。
老板听出了她的急切,叹口气。他一早看出路白芷是个很负责任的小姑娘,但也预到了她不会长时间在旅游社。今天,算是意料之中。
“好。工资我会打给你。若是以后你想回来,直接找我。”
“老板,谢谢。”
坐上回去的列车,已经是晚上。中途接到卫斯的电话。
卫斯说,路小姐,无论如何,你来看看他吧,我请求你。
她好哭又好笑。叶汀深过得不好,她难受。同时好笑,小孩子脾气肯定又犯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一路上,白芷听着车厢里人们酣睡的声音想象叶汀深见到她的模样,这样,时间过得很快。下车时,是次日的上午。
回了家,清洗了自己,换了件衣服。直接打车去了他家。卫斯果然将钥匙留在了门外。
轻轻的转动,抽离,大门打开。
脚步迈,满室浓烈的乙醇味道,才在门口,已感受到烈酒的灼热。换了鞋,女式的拖鞋,似乎一直都有,那一晚,就有。
客厅拉得严严实实,此时,外面的阳光正好,房间里确是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到底,多少天没有拉开过窗帘了走过去,将窗帘拉开,多时间,阳光照射进来,那股发霉的味儿更加的重。打开了窗,让气味散发出去。角落里,小白无精打采的趴着,见着白芷,猛然间一跃,跑了过来。白芷看着它脏兮兮的样子,不太想搭理,真是,这主人是有多懒,小白都快臭了,也不管管。
只是小白此时没有时间想这些,叼着白芷的裤腿,一边走,一遍拖。白芷不明所以,跟着它走。到了叶汀深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放开她的裤腿,眼巴巴的望着她,待她看它时,又将视线转向屋内。
门虚掩着,里面的味儿更浓,顿时明白了什么。刚才,她进屋时,以为屋内许久不曾有人居住,心里是恼的,他就会这套,简洁是何许人也,心理学硕士,精准的抓住她的心里,就明白她不可能放得下。骗她来了。
原来,不是。
没有骗她。
推开门,里面昏暗一片,没有半丝的阳光,这黑白的底色,竟让她想起看过的一部黑白片子来,希特勒名单。她向来喜欢素雅的东西,甚至,照片也喜欢黑白的,那是没有渲染过的最原始的美,也是最纯粹的东西。这一刻,却让她感到不适。
没有色彩的房间,清冷一片,没有半点生命的气息,像是死亡的囚室,空洞,黑暗
身体某处传来颤立,密密麻麻的疼痛传达大脑,她想,这到底是哪儿疼啊又没受伤。
一步一步,用了力气。走到了那张大床上,她熟悉的,这张床。给了她所有的美好,又让那美好幻灭的床。
其实,就是,他的床而已。
走过去,被单不知被扯去哪儿了,此时,昏暗的视线下,纯白的床单依旧清晰,连带着清晰的,还有已经印在上面的一星血红。
这个,她也熟悉。
承载了最初,最原始的痛的处子血,怎么会轻易忘记
呼吸有些急促,走近,指尖轻滑过,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晚的温度,灼热,撩人,夺人心魄
突然想起什么,转到靠窗的一侧。
果然。
捂住嘴,他果然在。
作者有话要说:
、破镜
捂住嘴,他果然在。
她看了好一会儿,看清了他颓废的模样,看清了他没有带假肢的腿无力的摆在地板上,看清了他不修边幅的脸上冒出青色的胡渣,看清了重瞳中灰暗的底色,以及深埋其中的
半晌,察觉到她的存在,他缓缓抬起头来,重瞳瞬间明亮,灿若星辰,甚至,她从未见过这么惊喜的眸子。她等待着,或许,他会霸道的站起来,对她说:你回来了。
这不是她的猜测,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出了这个信息。
但,看出了,不代表会行动。叶汀深没有动作,只是垂下头去,试图活动活动在地上的一只半腿,下一秒,颓然的不再动。这个姿势维持得太久,想要起身,已经麻木。
白芷走近一步。
他突然警戒的抬头,眼神里充满戒备,像是一二岁的孩子,怕别人抢了自己的糖果,眼神里满是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干脆三两步走了过去,蹲下。
刚才还温暖的指尖被室内的清冷染上了冰霜,冰凉一片。指尖落在他消瘦的脸上。
大声,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感冒了
“吃饭了吗”
没有回答。好吧,换一个。
“一直喝酒了”
沉默。
“饿吗”
像是终于有点反应,她看着他的指尖动了动,像是要用力,抓住她的。最后,用尽全力收了回去。只有眼神看着她,怯怯的,带着忐忑与不安。让她想起曾经叫过她姐姐的三毛,就是这种神情,软弱,畏惧
一动不动。肌肉绷紧,重瞳不似最初的灰暗,而是,无望,挣扎,束缚
使了坏,冰凉的手心贴上他的面容,轻轻摩擦,胡渣刺得她发痒,仍然固执的停留在他的脸上。
他的重瞳里闪出了火,迷茫的看着她。
白芷笑。故意的。吐吐舌头。
叶汀深看着这一切,似乎明白她回来了,又似乎在做梦。她的碰触太过真实,让他觉得这是真的。
真假与否。他,都,配不上。
所以,连幻想出来的东西也不敢轻易碰触,这辈子,她,可能,都只能在酒精麻醉神经后,幻想出来了。他何等清楚的知道,她不会再回来,回来这个
………………………………
第33节
地方。
恩,这样嘛,他也不想回来,却无处可去,这是伤心地。没有人知道,这也是唯一一个有着快乐回忆的地方。他太需要这东西了,否则,漫长的几十年,该如何过下去。
耳畔传来些许沙哑在他听来确实天籁的声音。
“叶汀深,不要吻吻我吗”
要。
吻她啊,想的,想狠狠的吻她,想亲亲她的小脸蛋,还有不止想吻她
“不要”
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声音,拒绝了这个请求。许久不曾开口,又被酒精浸润的嗓音,难听到极致,像是公鸭子叫,半点不好听。自己嫌恶起来。
此时,他确定,这是真的。
所以更不敢。
不知她因为什么原因回来了,回来了这个地方,不敢靠近,所以小心翼翼的对待,多停一秒,也好。这样,她的气味能多停留一些。
涩了眼眸。简洁说得没错,他会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无用的残疾人。这个心理,让他自卑。而解决的办法,不是她说不介意就可以消除的,打个比方,若是,她缺了胳膊,少了腿。他会介意吗不会。答案是肯定的。她呢会不会。答案也是肯定的,会的,她会躲起来,不想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是一个残缺的配不上他的人。
更何况,他的心里,对她始终存了愧疚。只怕,这两件事足以消磨他所有的勇气。
手上用了力,按在他干涸的唇上,怕是只喝了酒,没有喝水,嘴唇发干,起了一层皮,周围还冒了一颗疑似痘痘的东西
他怔住,试探性的缓缓伸出了舌头,刚一碰触到她的指,急忙的缩了回去。不再动作,任她把玩。
“可是,我想吻吻你,怎么办”不再是刚才的沙哑,清亮起来,带了娇媚,带了诱惑。
唇,缓缓落下。在他的唇上,学着他以前做过的动作,慢慢研磨,直到将他的唇吻得红润,不再苍白干枯。
满意的离开,得瑟的笑。终于,她掌握了一次主动权,虽然是浅浅的,小孩子过家家的那种亲亲。更深的,她不会了
鼓鼓脸颊,不然再来一次他怎么没有半点反应
算了,还是先去找点水给他喝吧。
弄了半个小时,才烧了开水,还好,家里什么都没有,,矿泉水还有储备着。
兑成温水。
再进去时,他已经坐在床上。
“喝水。”
听话的就着她手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杯子水。
看样子,是真渴了。
“还要吗”
点头,又摇头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白芷还未反应过来,他的长臂已经揽过她。将她扯到了床上,抱起她坐在他的一条腿上。
“是你吗是你吗”低声呢喃。
心疼。
拍着他的背。“是啊,叶汀深,我回来了。怎么,不欢迎么”
不欢迎他都欢迎死了。
接下来,她再没有说话的余地。整张唇被他含进嘴里。
像是上一次火后逃生的猛烈,撞击得她的整个灵魂发颤,嘴唇发不出声音。
最后,呜咽一声,像是活过来的哭喊。模糊间,看见了绚丽的火花,脑袋空白一片。
汗珠顺着他裸露的胸膛滑落,她不再出声。却被更大的力道起伏,好似,要确认她存在的真实感。
她懂了。不再压抑,仍口中低声的羞人的甜腻的呻吟传出,传进他耳里。
湿了谁的发,暖了谁的心。
逃离,躲避,恐惧,愧疚,还有心底最深沉的喜欢,通通发泄出来。
她,都承受。
晨光,微熏。
作者有话要说:
、圣旨
晨光,微熏。
一双眸转醒,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丝丝柔和。试探的半睁,随后,惊吓般瞪大双眸。
眼前似笑非笑的脸贴近她的唇,隔着距离,呼吸打过,气息混乱。
白芷羞,昨日的一幕幕涌上脑海,她竟然如此的主动想要逃离,否则,她会粉身碎骨,不是被羞死,也会让他看出个洞来。身子扭动,想要让身上的庞然大物起身,哪知,那人故意使了坏,不阻止她的动作,也完全不配合。看着她一人像个小丑,兀自着急。
恼。
声音带了愤怒:“叶汀深”
低低的。
“恩。”低哑的声音传出,别有一番风味。
“你起来。”提出要求。她快呼吸困难了。
“不起来。”坚定的回答。他等了六年,黄花菜不知凉了多少回,才换来这幻想过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最渴求的一幕,怎会轻易放开
“你压坏我了”我们都是文明人,这样说,他应该听得懂吧
怎么可能,昨天这么压那么压都没坏,叶汀深嘀咕了一句,在白芷皱眉问你说什么后,立马改了口。
“大不了,我让你压回来。”满不在乎的口气。
白芷气急攻心,屡屡反攻不成,听了这建议,顿时有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正想用力,将他压在底下。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募的停止动作,恨恨的剐了叶汀深一眼。他就是罪魁祸首
他观察她的动作,见她这样,自是心疼。昨夜,一切都乱了,他再无节制,弄疼了她。
轻轻用力,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床上,将她搂在胸前。
白芷穿着睡衣,身上清爽,想来他已经为她清洗过。
“疼”
白芷愣怔了一秒,低下头,呆呆的。第一次,他也问了这个,疼只是当时来不及回答,已经物是人非。想告诉他,疼,很疼终究心里有一根细细的针,轻轻的戳她,专心的疼,问出那句,这也是报复吗
眼角湿润,头,轻点。
疼。
感觉到背后的手缓缓收紧,他的脑袋搁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擦。
“我很高兴。”声音淡淡。转了话题。
白芷不说话,柔软的小手覆上圈在她腰间的大手。他说,他高兴。
高兴她回来。这应该是后面半句。
酝酿一会儿,嫣红的唇,启。
“小黑,你太没追求。”
“恩”一时半会不能理解。
白芷不说话了,用手戳他的手背,玩得不亦乐乎。他就是没追求,用了六年的时间,等了一个痴傻的路白芷。
“胡说。”那是他所有的追求,怎可说没有追求。
“小黑,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这个问题。她想问。
沉默。叶汀深其实是沉默的,话最多的时候除了开会,肯定就是对着她了。
好不好
这种问题
“白觉得呢”
“不好。”孩子气的开口,不是乱说,是真不好。
“恩,不好。”没有她,哪会好。不过,现在是好的,那么,那几年不算坏。
眼睛又开始酸涩。她不过是那年无畏的追逐,换来他几年的等待,背后的相随,何其幸运。
“小黑我从未怨过你。”等得最难熬的时光,知道真相的时候,再相见的时候,从未怨过。
感觉到脖颈传来镇痛。
“你咬我做甚真是狗哇”白芷抗议。小女儿的娇态展露无疑。
只换来变本加厉的啃咬,他多了解她呀,她不是怨。只是怕,怕他心里从未有过她,怕他玩过就算,全是报复。又怕自己无可自拔,他宣告结束的时候,她再离不开。
“饿不饿”
恩
怎么突然思维跳跃如此之大。
他的大手在她干瘪的肚子上动了动,轻笑。她从昨天晚上睡到今天,整整十二个小时,加上昨下午翻云覆雨的折腾,哪能不饿。
“你做给我吃啊”
“”
“那我不吃。”恃宠而娇,就是这么任性。
“你最喜欢吃的那家”诱惑。
摇头。
叹气,妥协。好吧,他做就他做吧,这点天赋总该有的。
将她抱起,自己下了床,套了件纯棉的短袖,准备去做饭喂饱这头小猪。
“想吃什么”
“糖醋排骨。”
“没有糖。”
“酸辣土豆丝。”
“没有醋。”
“鱼香茄子。”
“茄子坏了。”
“”白芷无力,“那有什么”
“蛋炒饭,饭炒蛋。”
白芷纠结,“有区别”
“有。”
“啥区别。”
“前者我会打两个蛋,后者我只会打一个。”
“”tt真是天大的区别啊。
最后,墨迹的半天,叶汀深亲自下厨,围墙围裙,手艺颇为娴熟的做了两大碗蛋炒饭。
白芷尝了一口。
味道,恩,蛋炒饭的味道,看来是打了两个蛋。
白芷笑。
“你放糖了”否则怎么舌尖尝到了丝丝的甜味,通过味蕾,到达心肺处,肚子和心肺离得不远吧白芷想。
“白,都说了,没糖。”
低下头去,偷偷的笑。再起头时,面容狡黠,仿佛初识,她向来蛮不讲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头上被敲了一记,白芷唔啊一声,捂住脑袋,不满的看着他。
重瞳里全是她的影子,明明这么小个人儿,却溢满他整个瞳孔。眼角的笑意似三月的桃花,绯红,流光,浅白将往日的阴霾一扫而尽。
他的情人养成了好习惯,对着他,总是娇憨,小孩子般耍赖。却未曾在其他人面前软弱了半分。想起何岸一日喝醉,说起她。他说,路白芷啊,冷若冰霜之人,性冷,捂不热。
“何时骗过你”含了笑。
白芷闻言,咬着手里的勺,这是她特意要求的,不要用筷子吃炒饭,要勺。“有,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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