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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芷 汀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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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瞟了一眼他的腿。

    “不用看,我的腿是在之后受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

    、路过了洛阳看到小姐画楼绣牡丹

    酒店内,露天座椅上,一个女子双腿交叠,神色不是很好。轻启朱唇,对着对面的男子。

    “当年,她是因为你受了伤害。现在,你是想补偿还是假戏真做”

    “秦小姐,我想前因后果你比谁都清楚,当年,我从未想过伤害她。还有,以后最好别再自欺欺人,你让她为你挡子弹,你以为那人会查不出来,他容忍你的这些年,已是极限。”

    女子冷笑,精致妆容的美丽脸庞尽是扭曲。“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我争取自己想要的,有什么不对。那人,呵,你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又何不放弃他不会罢休”

    “这事与你无关,我只是提醒你。别再有下次,否则,我不保证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男子的声音有些清冷,毫无感情。

    “当初收购加乐多并不是单纯的商业利益吧我一直不明白,她哪里值得一个一个对她如此”女子的脸上呈现忧伤。

    “你不必知道。至于加乐多,我是个商人,自然是为了利益。”

    “我明白了。但要我放弃,也不可能。”

    叶汀深将照片放回钱包夹层中,卫斯已经办完事回来。

    三人吃了饭。白芷无聊,卫斯从对面的杂志社给她带了些杂志回来打发时间。

    卫斯对叶汀深说了些什么,下午,叶汀深不见人影。

    白芷睡了一觉,看了些杂志。实在无聊,又把电视机打开,还在播放当地新闻,还没停止,机场还没运行。

    也好,留下来养病吧。回去还不知如何与程绿解释。

    中国人讲求风水与时运,白芷想,她可能近来没有吃斋念佛,运气不是一般二般的不好,三番两次受伤进医院,莫非是因为今年是她本命年

    想起多日来不曾与小姨联系,找出手机,拨了号码。

    “小姨。”

    “白芷你在哪呢怎么还是国际长途”李冬兰的声音带着疑问。

    “我在国外出差呢。”

    “这孩子,人在国外,这么忙,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没什么事,家里都很好。前两天你小姨父回来了,这不,你表弟也要放假了,家里热闹了。你有空了回来,我做些好吃的,外面不比家里”又是絮絮叨叨的一段话,每次都大同小异,但这就是家人。

    “恩,我出差回来就回家,想念你做的菜了。”

    李冬兰呵呵直笑,有什么比子女喜欢自己的手艺更加让人欢喜。白芷的母亲走了好几年了,她把白芷当亲女儿对待,白芷,不容易。

    “回来吧,随时都给你准备着。哎,不说了,国际长途贵,你照顾好自己,别为了挣钱不顾身体”

    “恩,再见,小姨。”

    挂了电话,白芷心里轻松之余又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路组长,打扰到你了”何岸进来,见白芷在讲电话。

    “没有。”

    “是你小姨”他无意中听见。

    “恩。”

    “路组长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不太清楚,大概只有小姨一家了吧。”白芷摇头,今天的何岸有些奇怪,平日里他不会问涉及私人的问题。

    “抱歉。”

    叶汀深没有再回来,行李还放在病房里,没人拿走。

    他们被迫在印度停留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白芷伤口愈合得差不多,飞机可以正常飞行。

    下了飞机,白芷直接回了家,何岸说她是这算是工伤,医药费公司报销,再让她休息半个月。

    程绿今天休息,在家里没有出去,见白芷回来,一下子扑了上去。白芷稍稍避了避,她的伤口还没完全好,不能让程绿发现。

    “路白痴,你终于回来了看看,看看,我都饿瘦了,你得补偿我”

    白芷叹口气,“你总得让我先进屋。”

    程绿放开她,接过她手上的行李。

    “怎么有两个行李箱”有一个是白芷出差常用的,她知道。可另外一个,显然是个男士的,是谁翘了她家的小白

    “捡来的。”白芷不想多说,直接进屋放下行李。“中午想吃什么”

    程绿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菜名,白芷懒得理她,进了厨房,时间差不多了。

    “格瑞,你老板放你假了”吃饭的时候,白芷想起这事。

    “没有。我都连续上了一个月的班了,他还让我上班,国家领导也没这么忙吧更何况我只是个总秘我直接请了假回来了,管他呢。不过他说既然我想休息就放我几天假,他去瑞士度假。奶奶个卷儿的,我在的时候就天天加班,我不在的时候他就度假去了”

    “他故意的。”白芷喝了一口汤。

    “谁说不是呢。可是谁叫人家是老板,我们这种小虾米,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我给你说啊,这古人说得不错,男人要去征服天下,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以后老娘一定要找个征服天下的男人,虐死他丫的”

    “哪个古人说的”她怎么不知道。

    “百度。”

    叶汀深再次不请自来,程绿看着进来的男人,眼睛都绿了。

    “路白痴,过去一会儿在和你算账。”

    “程小姐。”叶汀深打招呼。

    “叶汀深”口气不阴不阳。

    “恩。常听小白提起你,果然一如她所说。”

    小白她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了难听死了还有,她什么时候与他提起过程绿

    “一如她所说的美貌与智慧并存,高贵与冷艳同在”

    叶汀深微微一笑,意味不明。

    “能否让我单独与她说几句话”

    “你们聊,家里没菜了,我出去买些。”拿着钱包,出去了。

    “伤口好了”叶汀深自觉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声问。

    “差不多了。叶先生,你行李在那边。”白芷心里一紧,他靠这么近干嘛,弄得她呼吸不顺畅,无形之中给了她压迫感,有些缺氧,心率不齐。

    “你脸红了。”故意压低的声音传来,故意要惹人想入非非。

    “热的。”可能是程绿又忘了开窗。白芷想抬手扇扇,奈何叶汀深离得太近,阻挡了她的动作。

    “小白。”

    “恩”

    “我想说”

    “啥”

    “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养的拉布拉多来。”

    “”白芷悲愤不已,一下子用力推开了他,起身,找了杯水喝。

    叶汀深恢复正常,直起身子,咳了咳,一本正经道:“路小姐,我过来拿我的行李。”

    “我以为你不要了。”白芷没好气的答,当初那么豪放的给它留在了医院,她以为他不会要了。

    “路小姐,我虽然不缺那几件衣服,但是我们生活在社会主义的怀抱,也要懂得节约。”

    白芷撇撇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一捞资本主义油水的资本家说什么社会主义套个羊头在自己头上还真以为自己不是狼了啊“叶先生,你的行李,你看看,没有差错的话,就拿走。”

    “这么急赶我走”叶汀深坐下,而不是去拿行李。

    “我这儿庙小,叶先生还是不要给我压迫感的好。”程绿那女人回来,指不定又要爆出什么惊世骇举来。

    “”“叶先生”

    “你”

    “我没事,坐会儿就好
………………………………

第7节

    。”

    白芷刚才没仔细注意,再加上刚才他不正经的模样,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应该是腿又疼了。

    “给我看看。”

    这一次叶汀深没再拒绝,配合的让白芷挽起裤腿,露出那半截假肢。

    伤口嫣红,沁出点点的血珠,微微发肿。

    白芷动手想要解下他的假肢,却被他阻止。

    “别。”然后俯下身,双手环过半蹲着的白芷腰身,头靠在她的肩上,“别动,让我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

    、我渐渐开始每晚梦到故事里的长安

    “别。”然后俯下身,双手环过半蹲着的白芷腰身,头靠在她的肩上,“别动,让我抱抱。”

    白芷本想推开,却在最后关头作了罢,他的语气,听起来实在不像他。这一刻,他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像是被放下,让白芷没由来的心惊。

    程绿回来时,叶汀深还未离开,程绿热情的邀请叶汀深吃过晚饭再走。

    白芷以为这种客套话,叶汀深万万不会当真,哪知,

    “那就麻烦了。”微微点头。

    白芷瞪程绿一眼,程绿更加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白芷只得悻悻的去厨房准备晚餐。

    一边准备一遍碎碎念,我让你吃让你吃,最好这是你最好的晚餐

    白芷专心的准备食物,没有想让程绿帮忙,她只会越帮越忙,唯一一次进厨房兴冲冲的帮忙就是一场灾难,惨不忍睹,白芷都不忍回忆。

    电视音量开得很大,不知他俩再外面说些什么,只听得见偶尔的交谈。

    “叶汀深,没想到真是你。”程绿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得搭在茶几上,开口,“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怎么现在发现回头草肥美鲜嫩”

    “程小姐,从来都未过去,何来回头草之说”叶汀深语气微低,似叹似婉。

    程绿轻哼一声:“叶汀深,说得好听,从未过去过若是你两年前说这话,我还感恩戴徳,如今,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程小姐这几年对她的照顾,叶某很感激。其他,自有定数。”

    程绿嗤笑,白芷曾经说,格瑞这人啊,越是生气越是愤怒,笑得越是灿烂,果然如此。“我与她十几年,你与她不过半年我照顾她似乎不用叶先生来感谢”

    白芷做好饭从厨房出来。“格瑞,来帮忙。”

    谈话中断。

    程绿一脸笑靥的走进厨房,帮忙拿出碗筷。

    席间,程绿殷勤的给白芷添了不少菜,白芷不知她哪根筋不对了,默默的把菜吃下去。

    “白芷啊,上个月在门口等了你一个月的黄先生还有联系吗”

    白芷喝汤的动作一顿,黄先生哪根毛

    啊,想起来了,黄毛

    上个月有个一头白发的30岁左右的男人天天在门口等白芷,除了第一次鼓起勇气说了句:“你好,我叫黄毛。”外,此后再没说过话,只是每天都跟着白芷坐同一公交车,在同一站下车。

    有天晚上,白芷加班回家晚了,恰好楼道的灯坏了,她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上去就一顿打。通常上,女人的体力是绝对极不上男人的,但是穿高跟鞋的女人除外从那以后,黄毛没外出现过。

    “格瑞,你喝醉了”白芷不解的问。

    程绿倒,路白痴,你果然是个彻彻底底的229加三七二十一酒都没有,哪来的喝醉

    程绿气得无话可说,愤愤的啃了口鸡肉。

    圆桌上传来叶汀深低低的闷笑声。

    程绿炸毛,笑毛线啊

    吃过饭,叶汀深自动告辞。等到他走了半个小时,白芷终于发现不对了,他专程来拿行李,结果噌了顿饭,行李还在

    “卫斯,过来接我。”叶汀深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卫斯到。

    “老板,你的行李”他记得老板说要来拿回自己得行李啊,莫非最近太忙,他小儿麻痹了

    叶汀深将空空如也的双手裤兜,走上车,关上车门。

    “忘了。”

    卫斯:“”

    脑袋如精密仪器的叶汀深说他忘了自己来的主要目的

    “卫斯,去趟国外,把那条拉布拉多弄回来。”临下车前,叶汀深开口。

    卫斯领命而去。

    拉布拉多不是什么名贵的狗种,但是在叶家,那只丑狗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叶汀深以前状态最不好的时候,谁也不让接近,除了那条叫小白的拉布拉多丑狗。

    第二天,程绿就被某个自称在瑞士度假的黑心boss扒拉起来上班去了。

    白芷一人在家,把家里彻底的进行了一次大扫除,又把床单与穿过的衣服洗了一遍,折腾下来,已经中午了。休息了一会儿,打算去厨房煮碗面打发。

    敲门声响起,打开房门,露出叶汀深那张脸,呃,还有一张大大的狗脸。

    小白非常热情,见到白芷就一下子扑了上去,白芷不胜防,一下子竟被推倒在地,四脚朝天。体型硕大的拉布拉多热情的舔白芷的脸。舔了白芷一脸口水。

    叶汀深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微笑。

    半晌,白芷才勉强制止住热情过度的大狗,从地上爬起来,幸亏才拖了地板,不然衣服没法看了。

    “路小姐,看来它很亲睐你。一般的陌生人,它都不会多看一眼。”叶汀深开口,口气中满是愉悦与揶揄。

    咩这算她的荣幸得到了只狗的喜爱

    “你养的”

    “恩。”

    “以前没见过。”

    “刚从国外回来。”

    “啊”

    “国外的管家有事辞退了,没有人照顾。”

    “不能多请一个吗”他又不缺钱。

    叶汀深摇头,“不行的,小白认生,以前差点出了人命。”

    “带回来你有时间养”

    叶汀深无奈的耸肩,“没有。我脚不方便,它很闹腾,我不打算养它。”

    “是要送走”

    “恩,送去警察局吧,说不定还能训练训练,找个好人家。”

    tt

    白芷囧,怎么听着像要找个婆家

    小白不服气了,眼巴巴的望着白芷,我和你是一个物种,是女的

    这种眼神在白芷看来,那就是可怜,想象一下,一条半人大的大狗,睁着水汪汪的狗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你。谁的心还能不融化。

    “你”不能留下它么

    “恩”

    “没什么。”

    “那好。路小姐,昨天走时忘了拿行李,现在给我吧。”

    白芷把不远处的行李拿给他。

    “路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拉住他。”叶汀深似乎有些无奈的开口。

    白芷看着拿着行李的叶汀深,这么只大狗,看起来还很活泼,他的腿应该无法承受。她就做回好人吧

    牵过拉布拉多,它立马乖乖的跟在白芷后面。摇摇尾巴。

    “叶先生,真的要送它去警察局”

    “恩。”

    “不能商量商量”它似乎知道主人要干什么,开始不配合行走。她以前特别想养只狗,好不容易得来一只,没两天就不见了,白芷至今也不知道它是被人捡可去还是被恶意杀害了。

    “我也不想。路小姐,你不知道,它陪了我好几年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下这样的决定。”

    叶汀深那片就有一个警察局,白芷把狗牵了进去,拉布拉多似乎认识标志,挣脱白芷就往外跑,白芷追了十分钟才终于追到,抬起头,居然发现它跑到了叶汀深那栋楼的花园中。

    白芷募的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

    、长安城有人歌诗三百歌尽了悲欢

    白芷募的心软。

    “叶先生,你看,你反正要送出去,不如给我养吧”白芷开口,眼神看向叶汀深。

    “恩路小姐,它很调皮,会咬坏各种东西,每天还要散步,它年龄不小了会很麻烦。”跟上来的叶汀深看着拉布拉多,数落了它一打的缺点。

    小白默默流泪,它分明是只听话的大狗,哪有他说的那么罪凶恶极

    “没关系,我家没什么值钱的。那么,叶先生是答应了吗”她家最值钱的就是程绿了><

    “”还是很犹豫。

    “它吃的狗粮很贵。”

    白芷沉默了,心里默算了一下她每个月的工资,恩,她决定了,以后她和程绿吃啥,这只狗就吃啥

    “这样吧,路小姐把它领回去,每个月的伙食费我来出。你看如何”

    白芷眼睛一亮,如此自是甚好。欣然接受。

    “对了,它叫小白。这个名字不能随便改。”

    “为什么”一条狗哪来那么多讲究

    “之前给它算过命,说它命中缺色,白。否则命不久矣。你知道,这种事本不可信,但它是个生命,名字无非一个称谓,叫什么都一样。”叶汀深解释得头头是道。

    白芷点头,确实,那就叫小白吧。

    于是,各种高大上的小白在白芷家定居了

    程绿是宠物控,这些年,她想养一只,奈何以她喂死了鸽子,喂坏了boss家的名贵狗为例,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得来这么大只拉布拉多,抱着它不撒手。白芷发现小白根本不像叶汀深说得那样认生,至少它与程绿相处很融洽。

    于是,程绿白天上班,晚上逗狗。

    白芷白天遛狗,晚上休息。

    小白真如叶汀深所说闹腾好动,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公园里有只长得和它很像的石雕狗,它硬生生的下足力气咬了石雕一口才算作罢。

    小白还和白芷有相同的爱好,吃糖葫芦。她见过喜欢吃骨头,喜欢吃肉,喜欢吃热狗的狗,却从来没有见过喜欢吃糖葫芦的狗。于是,每天,白芷带着小白出去时,就会买两串糖葫芦,她一串,狗一串。

    叶汀深到她家得次数呈递增函数,每次还都要赶着饭点来,还挺委屈,“我每天都要上班挣钱养它哪,只有这个点有时间看看它。你不知道,其实我很想念小白,以前它在身边,走哪都带着。回国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会不舍得”

    于是,白芷发现了叶汀深的另一个特点:对敌人如冬天般寒冷,对爱犬如春天般温暖

    一段时间后,白芷发现自从家里多了一只狗和一个人后,大米消失得特别快,那天晚上,吃过晚饭,白芷看着空空如也的米袋。冲到叶汀深面前:你给我米钱

    叶汀深没说一话,从兜里捞出一个东西,放到白芷手上。

    好家伙银行卡白闪闪的银行卡闪瞎了小白的钛合金狗眼。

    白芷反应过来之后,马上还给他。

    “路小姐,这是小白的伙食费,钱不多,还让你吃亏些。你不拿着,我会愧疚。”

    小白:拿着吧拿着吧我们去买糖葫芦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转眼,白芷就该去上班了。

    一个月没去公司了,白芷感觉有些陌生了。照常坐了那趟公交,在公司前的站牌下车,还有十分钟,走进办公室。八卦女已经到了,见白芷来,两眼放光,直流口水。楚门迎接白芷。

    “路组长,你来了”

    “早。”白芷打招呼。

    “路组长,偷偷透露一下吧,这次绝对是个金龟,每天都是一束黄玫瑰一束红玫瑰,风雨无阻哦”八卦女两眼冒红色桃心

    “什么”她不明白,八卦女讲话他已经不能理解了。

    “喏,你进去看看吧,就知道了”

    白芷推开办公室门,刚想把包放下,看到桌子上一桌子的花,新鲜程度不一,有的甚至已经成标本了。

    白芷松了口气,还好c市空气干燥,若是腐烂,这个办公室就毁了。

    “谁送来的”

    “一个送快递的小帅哥~”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恩,半个月前吧。”八卦女回忆了一下。

    白芷拿起一束,看了看。

    “别看了,路组长,没有标签,不然我早看到了”不然她还天天守株待兔等着正主来做甚

    “帮我个忙。”

    “哎”

    “搬一些,拿出去扔了。”白芷拿了几束,太多了,大概得分几次。

    清扫工作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白芷没工作一会儿便到了午饭的时间。八卦女和众人都走了,白芷起身,打算去吃饭。在电梯口遇见何岸。

    “路组长,一起。”

    既是去餐厅,那就没什么关系。

    两人到了餐厅,白芷打好饭,回座位坐下。

    议论声渐渐大起来,白芷像不听见也很难。

    “你们说,路组长桌上的花是谁送的”

    “不知道,不过她现在和何总一起是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据说啊,那花是销售部的小王送的”

    “看不出来,她是这种人,当了还立贞洁牌坊平时一副小龙女样子,做给谁看呢”

    ”

    显然,何岸也听见了,欲起身。白芷开口:“何总,吃饭吧。一会儿该凉了。”

    白芷不是听不见,只是不想理会,先不说事情的真相,她们这样背后嚼舌根,无非是生活太无聊,再者就是想让她不好过,否则又何必偏偏让她听见。

    子虚乌有的事,不必花费精力。

    “路组长,你很淡然。”何岸开口,看着她,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

    “何总,嘴长在她们身上,我总不能用针缝起来吧就当听个笑话,流言自会不攻自破。”白芷无所谓的笑笑,这个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会左右自己的心情,活着,本就是一件有压力的事,如果还让无关紧要的事扰了心智,那,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真的木有说废话哟,这些情节后文要用到,大家表扔鸡蛋啊。。。俺家很穷,,鸡蛋也是个奢侈品哪o

    、抵达的时候阳光正好

    “何总,嘴长在她们身上,我总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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