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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有家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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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也是,仗着自己帝师的身份,屡次打压自己,如果不是如此,自己也不会导向魏忠贤这一边。孙承宗辞官,袁崇焕也辞官,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谁想到新皇上还打算重用他们。
一股怨气在王在晋的胸口积郁,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呼吸都加重了不少。
李夔龙心中大定,看来自己的计划有效了,孙承宗和袁崇焕果然是王在晋的心头大石头。只要自己提起皇上重用这两个人,王在晋绝对会对皇上不满,只要这种不满一出现,他就会和自己。
今天王在晋只要和自己一起离开,那他就彻底上了自己的战车,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选择。
宫里面已经传出了消息,皇上准备换掉辽东督师王之臣,只是在人选上暂时还没定下来,在袁崇焕和王在晋之间犹豫不决。在这个时候,自己这一方必须保证辽东督师是自己的人。
孙承宗作为兵部尚书已成事实,一旦辽东督师之位也交给了袁崇焕,自己这一方在想插手军方事物,那就困难重重。
不能让孙承宗和袁崇焕形成合力,这是一个共识,不然一个在朝中,一个在辽东,自己这边很难有作为。
现在这个时候,收拢人手,壮大实力,是当务之急,王在晋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虽然他和自己这边走的不是很近,但是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让他和自己走得近。
良久,王在晋呼了一口气,看着李夔龙说道:
“贤弟盛情,愚兄记下了,不过愚兄奉旨进京,还是先交旨为好,待到愚兄交旨之后,在和贤弟把酒碰杯,彻夜详谈。”
说完这句话,王在晋没有再给李夔龙机会,直接钻回了马车,吩咐车夫道:“赶车!”
到通政司交了自己的奏折,王在晋直接去了驿站,没有住客栈,也没有去拜访同僚,在王在晋看来,老实的待在驿站,等待崇祯皇帝的召见是最好的选择。
吃罢了晚饭,王在晋在房间里思考,对于白天的事情,冷静下来的王在晋已经是一身冷汗了。
显然,此时此刻,对于李夔龙的用心,王在晋已经全部都洞悉了。果然是居心叵测,王在晋的脸色很是难看,党争身不由已,王在晋不由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你想躲开,可是却偏偏躲不开。
自己想要有所为做,肯定还是要和孙承宗争,要和袁崇焕争,可是自己一个势单力孤,难道还要依靠他们?
当初依靠他们,还不是将自己投闲置散?自己参与修编了《三朝要典》,绝对是自己的一个污点,东林党不容自己,在不抱紧对方的大腿,自己恐怕是下场更惨。
可是魏忠贤被监禁,朝中局势不明,皇上态度模棱两可,自己也不好看做选择啊!想了很久,王在晋打定了主意,什么也不做,以不变应万变,所有的决定都等到见过了崇祯皇帝在说。
做了决定之后,王在晋松了一口气,对自己白天没有跟着李夔龙走而感到庆幸。
正在这个时候,王在晋就听到有人敲自己的门,不由眉头一皱,什么人?难道是李夔龙再一次找上门来了?站起身子,走到门口,开口问道:“谁?大晚上的有何事?”
“田家故人!”外面的人轻轻的开口,语气很淡然。
王在晋一听,面色一喜,平稳了一下情绪,伸手将房门拉开了。
门外的人一闪身进了屋子,随后将门关上了,身后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对王在晋说道:“王兄,一别经年,王兄真的是风采依旧,让人羡慕啊!”
看着来人,王在晋叹了口气:“你夤夜来访,不光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吧?”
来人不是别人,乃是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只见他丝毫不以为意,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笑着说道:“在这个多事之秋,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能够彼此帮忙的,还不是咱们两个?别人你信得过?白天李夔龙找你,你不是也没去?”
“你派人盯着我?”王在晋看着田尔耕,瞪着眼睛说道。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田尔耕把玩着茶杯,玩味的看着王在晋:“这话说的,锦衣卫谁不盯着?你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会如此派人盯着你?”
“当年读书时候的你,可不现在的样子!”王在晋气呼呼的说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是一个刽子手!”
“刽子手?”田尔耕冷笑一声:“干的都是皇上的差事,谁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用在这里说风凉话,如果不是看在当年的交情,你以为我回来?我天家有免死金牌,免十罪,那是祖上的功德,是皇上的恩赐,我们自然要上报君恩。”
王在晋眯着眼睛,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坐在椅子上说道:“有什么事情,说事情!”
两人相识要从年少之时说起,田尔耕的父亲不爱读书,但是家里面有世袭的锦衣卫同知的祖荫,也是他爷爷挣下的家底,田尔耕的父亲自然就做了锦衣卫同知。
后来田尔耕的父亲被调往南京镇抚司任职,田尔耕也就跟了过去,与当时在南京求学的王在晋相识。
年少轻狂,书生意气,两个人把臂同游,在秦淮河上留下了不少的趣事。只不过王在晋高中进士,田尔耕却继承了父亲的锦衣卫同知,两个人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
王在晋从底层做起,一步一步坐到了封疆大吏的位置上,田尔耕则是在锦衣卫里面勾心斗角,生死搏杀,仗着心狠手辣,手腕娴熟,最后坐上了锦衣卫都指挥使之位。
只有田尔耕自己明白,凡是能做到锦衣卫白虎堂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哪一个不是手段非凡?哪一个不是刽子手?
………………………………
第三十二章 王在晋和田尔耕
看了一眼王在晋,田尔耕笑着说道:“其实今天我去了城门口,只是没想到李夔龙也在,我就没露面。我可是闭门谢客好久了,装病装的身体都不舒服了。”
王在晋看着田尔耕,眉头一皱说道:“好好说话,学人家玩这套!”
对于田尔耕话里面的意思,王在晋当然是听出来了,这是在表明他的立场,同时也在试探自己。只不过王在晋没想到,魏忠贤才被抓起来没几天,怎么京城的形式就恶化到了这个地步呢?
对于田尔耕的立场,王在晋也在预料当中,虽然田尔耕出身文官,但是已经做到了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位置上,与文官自然就天然是对立的,如果不是魏忠贤的存在,他也不会和齐浙楚党走到一起。
齐浙楚党当初靠向魏忠贤,看重的也是魏忠贤得到皇上的信任,掌控了东厂和锦衣卫。
对东林党的清洗和报复,通过的也是东厂和锦衣卫,彼此相互依存相互利用罢了。
真要说有多么的紧密,也是没道理的,虽然锦衣卫和东厂的争斗之中,东厂一直处于上风,但是锦衣卫也想要翻身啊!可没谁说锦衣卫的都督一定要听东厂厂公的。
如果不是魏忠贤实力太雄厚,皇上太信任魏忠贤,田尔耕还不一定是什么态度。
锦衣卫也不是没出过狠人,大名鼎鼎的就是陆炳,当初陆炳为锦衣卫指挥使之时,东厂敢对锦衣卫指手画脚?只不过皇上现在对太监越来越信重,导致权力来自皇上的锦衣卫和东厂地位不对等。
见王在晋如此态度,田尔耕一笑:“我本来想第一时间见你的,没想到李夔龙比我快,还好你没和他一起走,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我要是和李夔龙走了,你今天玩上是不是就不会来了?”王在晋盯着田尔耕,沉声说道。
田尔耕一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面的茶水,笑着说道:“这种事情没法说,毕竟你没和李夔龙走啊!”
王在晋瞪了一眼田尔耕,没有纠结他的态度,直接说道:“直说,你今天到这里来究竟什么事情,大晚上的跑到驿站来喝茶,我就不信都督府的茶水没这里的好。”
叹了口气,田尔耕神情有几分黯然,苦笑着说道:“在这个时候,我还能做什么,图一个自保罢了!”
微微一愣,王在晋也陷入了沉思,田尔耕不可能无的放矢,作为锦衣卫的都督,他的消息可是要比一般人灵通的多,所幸问道:“那就和我说说,我这一段没在京城,京城上演了什么样的戏码!”
“魏忠贤被皇上关在宫里面,其他人都只是听说,可是我见过了!”田尔耕说出了一个王在晋震惊的消息。
“你见过魏忠贤?”王在晋不敢置信的看着田尔耕,猛然问道:“皇上和你摊牌了?”
田尔耕点了点头:“魏忠贤很惨,你可能还不知道,东厂厂公换人了,是一个叫做方正化的太监,他上任的第一天就杀了东厂的理事太监梁栋,直接将王体乾下了监狱。”
“王体乾被下狱了?”王在晋坐在椅子上,反问了一句,可见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震撼。
王体乾是谁?司礼监秉笔太监啊!魏忠贤的忠实追随者,可以说是太监中的第二号人物。现在魏忠贤被软件,王体乾被下狱,显然崇祯皇帝开始动手了。
虽然还没波及到朝堂,那是因为崇祯皇帝还没想动朝堂动手。
锦衣卫和东厂的权力来自皇帝,皇帝想要收权,自然也是先收东厂和锦衣卫。一旦东厂和锦衣卫收权完毕,才会与人替皇上做事,皇上想做什么才能做得成。
至于通过内阁,走到朝廷百官,在现在这种党同伐异的时候,基本就是不可能,甚至可能皇上的圣旨出不了紫禁城,更不要说其他的地方了。
“皇宫大内也在动,很多太监都被查出了问题,宫女也再查,现在想要从皇宫里面探听到一点消息,很是费力气!”田尔耕叹了一口气:“你觉得皇上在动完东厂和宫里之后,会动谁?”
王在晋看着田尔耕,笑着说道:“当然是你,这还用猜?”
田尔耕点了点头:“所以皇上把我召见入了宫,还和我说了一些话,让我见了魏忠贤,让我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你觉得我应该如何选择?如何去做?”
沉吟了半晌,王在晋缓缓的说道:“锦衣卫和东厂不一样,你这么多年培植亲信,大权在握,根基很深。加上不是魏忠贤亲自掌控的东厂,皇上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大动干戈。”
“一旦动了你,再想找一个人出来就困难了,即便是有合适的人,也需要时间,皇上不会等!”
赞赏的看着王在晋,田尔耕笑着说道:“不愧是大才子,分析的不错,皇上确实给了我选择的机会,对我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也需要我的投名状,可是我也担心啊!”
“担心做了来俊臣?”王在晋笑着看着田尔耕:“所以你跑到这里来问计来了?”
田尔耕点了点头,他们这些做锦衣卫东厂的,哪一个不害怕这一点?
来俊臣是什么人?唐朝大名鼎鼎的名人,死了之后还遗臭万年,总是被拿出来说。遗臭万年,田尔耕不在乎,人死鸟朝天,谁管的了死后怎么样?可是自己不想落得来俊臣的下场啊!
自己被杀,家里被抄,现在他田家可是望族,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愧对田家的列祖列宗啊!
来俊臣是武则天执政时的著名酷吏,因告密获得武则天信任,先后任侍御史、左台御史中丞、司仆少卿,组织数百名无赖专事告密,又设推事院,大兴刑狱,与其党羽朱南山等撰写《罗织经》,制造各种残酷刑具,采取逼供等手段,任意捏造罪状致人死地,大臣、宗室被其枉杀灭族者达数千家。
皇上要自己的投名状,估计以后自己要做的就是这些事亲,一旦皇上为了平息臣子之怒,自己下场可想而知?
卸磨杀驴对于皇家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到时候恐怕连一个给自己求情的人都没有。
王在晋一笑,对田尔耕说道:“来俊臣是怎么死的?贪赃枉法,横行无忌,与侯思止、王弘义等结为朋党,最后甚至企图陷害武氏诸王、太平公主、张易之等武则天最亲信的人物。又企图诬告皇嗣李旦和庐陵王李显谋反,被卫遂忠告发,武氏诸王与太平公主等乘机揭露来俊臣种种罪恶,终被武则天下令处死。”
“你只要记住,听皇上吩咐,不结党,不营私,只做你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不要去掺和,不会落到来俊臣的下场的,这是大明,不是大唐,心放在肚子里面。历来被皇上杀掉的锦衣卫都督有几个人?大多只是被罢官而已。”
见王在晋如此说,田尔耕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我就是找你给我一点信心,其实我没得选。”
王在晋也默然,的确,田尔耕没得选,他已经到了山前了,想要回头也是不可能了。
“那就好好做,贪官污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真要是查无实据的,也要直接禀告上去,不要私自做主,不要揣摩皇上的心思,你就能保全自己,明白吗?”王在晋看着田尔耕,给他出主意。
虽然田尔耕没说,可是王在晋明白,田尔耕就是崇祯皇帝用来切开朝堂的刀子,这把刀肯定是要见血的。
“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的事情!”田尔耕摆了摆手,故作轻松的说道:“宫里有确切的消息传出来,皇上召见你回京,为的是辽东的事情,皇上准备换掉辽东督师王之臣。”
王在晋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早就猜到了,在知道皇上召见了自己和袁崇焕两个人之后,王在晋就知道肯定是为了辽东的事情,这点没有丝毫的悬念了。
“孙承宗会做兵部尚书!”田尔耕看着王在晋,揶揄着说道:“你觉得你自己有多大的机会?”
“我自己?”王在晋笑了笑:“天心难测,那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田尔耕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觉的不会,你去辽东的可能非常的大,如果皇上不想让你去辽东,肯定不会召见你进京,至于袁崇焕,他没戏,想都不用想。”
“为什么?”王在晋有些迟疑,毕竟孙承宗要是做了兵部尚书,袁崇焕就会得到自己老师的支持,自己怎么可能争得过袁崇焕?
“对于用人,我是不怎么明白,不过皇宫里面有风声出来,皇上对辽东每年的开销很不满。”田尔耕神秘一笑:“皇上觉的在辽东花费了大把的银子,经营了这么多年,结果呢?别说克复辽土,连胜仗都打不出来。”
王在晋默然,辽东局势错综复杂,大明军队积弱已久,战斗力十分的低下,远不如鞑子兵悍勇。
另外就是兵马构成,以大明的步兵对战鞑子骑兵,天生就处于弱势上。即便是骑上马,也只不过是步兵骑马作战,战术革新和骑兵的训练不是短时间能达成的。
………………………………
第三十三章 一路人
想要剿灭辽东,绝对是一个系统的工程,不是在辽东搞一搞就能的到的。王在晋对一点认识的很清楚,那就是凡对方强悍的朝代,无一不是君主强势,内政清明的朝代。
唐皇汉武自不必说,拿明朝的万历三大征来说,为什么能答应?是因为国家有钱支撑大规模的战争。
可是现在的朝廷呢?不说砸锅卖铁也差不多了,没钱只是其一。万历年间张居正改革,朝堂上没有党争,虽然在张居正死后,改革党被一扫而空,可是朝堂上有办事的官员啊!
现在呢?朝堂上的这些官员都再做什么?党争,互相攻讦,不断的陷害挖坑,排除异己。
不党争的,不沆瀣一气的,受到的待遇是什么?还不是被排挤,被打压,日子根本没法过。一心为国办事的大臣心若死灰,无数的人辞官归故里,朝堂上全都是一些功力钻营之辈。
为国为民的贤者得不到任用,反而是奸佞小人盈于朝廷,这些人全都是擅长斗争的好手,却没有一个办事的好手,有办事的好手,也没有办事的好心,那点心思全都在争权夺利和为自己谋私利之上了。
“在想什么?”见到王在晋不说话,田尔耕无奈的开口问道。
“我在想朝堂之上何时能有中立之人立锥之地!”王在晋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朝局纷纷扰扰,想做一点事情又有人掣肘,实在是太难了。”
田尔耕一笑,不是很在意的说道:“中立之人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做到一点,那就行了!”
“计将安出?”王在晋看着田尔耕,连忙问道。
田尔耕现在也非常的希望朝堂上出现中立人士,能够转移火力,同时也让自己多了转圜的余地。自己得罪死了东林党,马上又要背弃阉党,对原来的自己人下手,如果没有新的势力介入,自己的下场会很惨。
“向皇上举荐一个中立人士入阁,当然他的资历要老,威望要够,还要能够得到皇上的信任!”田尔耕笑着说道:“有这样的人振臂一呼,自然中立之人都会归附,到时候朝堂上就是三足鼎立,不再是非你即我,那就好办了!”
“你说的轻巧,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白了一眼田尔耕,王在晋不屑的说道。
田尔耕一笑,淡淡的说道:“我要是不和你说,你也就不会知道,我做锦衣卫这么多年,难道还找不到这样的人?我告诉你,我有两个人选都很合适,只要你能向皇上推举,那就可以了!”
狐疑的打量田尔耕,王在晋没想到他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他这是一石二鸟。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田尔耕,王在晋开口说道:“这又是田伯贤给你出的主意吧?好好一个读书人,不去考取功名,非要跟在你身边,真是可惜了人才!”
田尔耕一笑,淡淡的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是不得已的自保之法而已,你还要不要听了?”
“说!”王在晋瞪了一眼田尔耕,没好气的说道。
“第一个人就是袁可立!”田尔耕信心十足的说道:“你觉得如何?”
王在晋一愣,怎么也没想到田尔耕会提起袁可立,虽然袁可立和孙承宗走的很近,但是对于袁可立的人品,王在晋还是认可的,他不是那种排除异己的人。
“袁可立是万历十七年进士,初任苏州府推官。二十三年升sx道监察御史,五月初九日因直谏罚岁俸。二十四年正月初十终被罢官回籍二十六年。”
“泰昌元年八月十七日起尚宝司司丞,天启元年二月初四日升本司少卿,同年七月十六日晋太仆寺少卿。天启二年三月初七日升通政使司左通政,署司事、侍经筵,同年三月十四日,充廷试读卷官,同年四月初十日以右佥都御史巡抚登莱。”说道这里,田尔耕就停了下来。
眼睛一亮,王在晋看着田尔耕说道:“袁可立真是一步妙棋,即便不能做内阁大学士,我也要举荐他做登莱巡抚!”
“想通了?”田尔耕一笑:“你此去辽东,最担心者不过毛文龙,不动毛文不足以震慑军心,动了毛文龙,则鞑子无后顾之忧,朝鲜已经投靠了鞑子,毛文龙就更不能有失了。”
“袁可立做登莱巡抚的时候,对毛文龙的截止非常的好,如果是毛文龙最忌惮谁,肯定是袁可立。如果说谁最了解毛文龙,肯定也是袁可立,无论是出任内阁大学士,还是出任等来巡抚,袁可立都足以震慑毛文龙,到时候你就可以从中斡旋,最起码不用担心毛文龙不听话。”
叹了一口气,王在晋对田尔耕说道:“这一次我去辽东山高水远,情势复杂,你将伯贤交给我如何?”
田尔耕一瞪眼:“想都别想,我在京城也很需要伯贤,没有他,我怕是命都保不住,你要他那就是再要我的命!”
王在晋再一次感叹田尔耕的命好,有一个如此有能力的幕僚,还对田尔耕忠心耿耿,实在是难得。自己身边要是有这么一个明白人帮衬着,那就简单很多了。
沉吟了片刻,王在晋说道:“袁可立早年含冤罢官二十六载,复出后担任过先帝的老师,那一次东征受顾于上命,大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之志。纵观巡抚节镇登莱的大臣,袁可立是唯一从大局出发,长时间有效支持毛文龙的登莱巡抚,他御文龙多得牵制之功,毛文龙的主要战绩有一半要算在袁可立的身上。”
不过袁可立和毛文龙也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彼时的毛文龙已经是军阀了,只不过没有根基而已。
袁崇焕杀掉毛文龙也是基于这点,为了限制毛文龙,袁可立就核查他的战报和军饷,由此为毛文龙忌恨。嗾使言官阉党分子宋祯汉苟合几个同年东林党宋师襄、方有度、庞尚廉、李乔仑等,轮番恶意攻击袁可立,以至于天启皇帝看不过去,公开打抱不平切责道:“大臣去留悉听上裁,言官论人当存大体,不必连章抟击。”
因言官忘攻无稽,“上不听,旋以平莲功加秩兵部侍郎。”
这些言官中既有阉党也有东林党,大多为同年进士的他们经常抱团制造舆论,集中攻击某人以谋取实际利益或政治资本,当时朝中党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魏忠贤也欲除掉袁可立以剪孙承宗的左膀右臂,达到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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