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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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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们往彭吡山的方向行走,我望着眼前的山峰。这彭吡山并不算太高,只不过因为周边地形比较平坦,反衬出了彭吡山的挺拔雄壮。山上林木掩映,峰顶松石峻拔,山涧溪水潺潺。清澈甘甜的溪流,给酿造美酒提供了绝佳的水源。
沿着平整的夯土路面,透过参差的树林,不远处一个院墙围着的院落隐约可见,特别是空气中弥漫这醉人的酒香味,令人谗言欲滴,脚下的溪流也泛起了轻微的姜黄色。看来,前面的院墙里就应该是酒坊无疑了。
说起中华民族的酒文化,那可是源远流长,其实,最早的酒,就是因为一次意外而出现的,这还是听穿越到此的娘亲说的:“我们的祖先们,自从制造出了陶器,就开始用它来储存食物。一次,陶缸里储存的粟米,意外的落进了雨水,健妇们急忙用打破的陶瓮底部当盖子,把陶罐给盖了起来,因为破碎的陶罐底边缘不齐,只好用河泥给封了起来,这一来二去的,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娘亲并没有表露出遗憾的表情,继续说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在清理物事的时候,想把这个破陶罐搬走。可是,这个陶罐太重,一时不易搬动,只好将破陶盖打破,这一下可不得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醉香味飘了出来。可是,大家看着套缸里黄黑色的液体,谁也不敢喝,就弃置在了一边,结果,几只黑猪,经受不了这美味的引诱,溜了进来,它们拱倒了套缸,相互争着舔食酒液和酒糟,个个吃的是晃晃悠悠的,不久,就歪在地上‘哼哼’的睡着了。
娘亲说到这里还笑了起来,又接着说道:“一开始,族人还以为这几头黑猪已经不行了,开始准备把他们杀掉,突然,一头黑猪竟然睁开了丑陋的三角眼,似睡似醒看着族人,这可让族人们大惑不解了,难道这是天神的旨意,大家只好敬畏的站在一边,看着这头神猪眨巴着眼睛,‘哼哼’的叫着。大约过了两三个时辰,这些黑猪都醒了过来,欢蹦欢跳的跑开了。族人的见此情景,都高兴地欢呼起来,把这些霉变的粟米酒,看成是上天的神赐。”
娘亲说到这里,眼神里流露出兴奋地光芒,看着我说道:“从此,古代的先人们,特别是耕作田亩的先人们,每逢重大的祭祀活动,都会杀猪敬酒,作为祭祀敬天的必备礼物。”
买糕的!原来这牺牲祭酒的礼制,就是这样产生的,太负有传奇色彩了。
“柯儿,你看,这就是我们的酿酒坊。”彭国主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酒的味道太醇香了,彭国主你们的酒曲是怎么做的啊?”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问着。
“看来我们的神童子柯儿,对着酒的探查不浅呐,一上来就问到了紧要的物事。酿酒监你过来,把我们的酒曲制作方法说一下。”彭国主叫着一个光着膀子,一身肥肉,正在搅拌着大木池里酒曲的家伙。这个肥胖的酿酒监,急忙把手里的物事交给工匠,自己用围腰边擦手,边乐呵呵的走了过来。
“彭国主,各位大人,要说起我们的酒曲那可有年头了,这酒曲里到底都有什么物事,我也说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有粟米、薯蓣、豆菽,对了,还有这位小大人相仿的童子尿,哈哈哈!”胖家伙看着我哈哈笑着,大家跟着都被逗笑了。
是啊,要说这酒曲具体的成分,就是后世的酒厂,也没有一家能够完全说得清楚。因为,这是一个长期积累,不断丰富的过程。不过酱香型的酒曲里,肯定少不了豆菽,这一点后世很少有人提及。
“柯儿,在想什么呢?难不成说到了童子尿,想起了什么?”彭国主半开玩笑的说道。
“奥,不是,柯儿是在想,这酒曲里的物事实在是太丰富了,要想酒做得好,这第一紧要的就是这酒曲要好。”我连忙掩饰着说道。
“这位小大人说的太对了,你看我们这黄黑色的酒曲,闻着就醉人,这酒能不好嘛!”酿酒监自豪的说道。
“行了,别在这自酿自夸了,带着我们继续往前探看吧。”彭国主,满脸得意的拍着酿酒监肥嘟嘟的肩膀,大声示令着。
“这个架在柴火上烧的大陶缸里放的都是粟米,等把它煮软了,放凉后,就要和酒曲搅拌在一起,沉淀一段时间后,装缸封存。”
说着,这个胖家伙又带着我们走到了另一个陶缸前面,跟着说道:“这一缸里放的都是稻米,这也是我们这一二年探查出来的新物事,这种稻米出来的酒色清,味醇,出酒量还大。说句不好听的话,拿着火棍放在酒碗里,都能把经过压榨,挤出来后,反复过滤过的酒液点着了,呵呵呵!”
买糕的!这可是不低于五十度的酒啊!这要是在战场上负伤了,这伤口都可以直接使用这种酒了。
再往前走,就是压榨槽了,但见在这个石槽子里,垫着抹布,从放置了一些天数的酒缸里,倒出来的酒糟,放进了一个倾斜的石槽里,在放置的过程中,先垫一层布,每放置一部分酒渣,就在放置一层布,就这样分段抱起来,在石槽的低端,有几个细小的孔用来出酒。把石槽盖好盖子,用绳子与石槽绑紧,在下面放好接酒的水槽,用一根与石槽一样粗的大木棍从石槽的高端捅进去,接下来就是几个壮汉,用力的拉着一根用绳子悬着的大块,有节奏的撞击着石槽里的木棍,一下接一下,把石槽里的木棍打进去,这样就可以把抱在麻布里,酒渣中的酒液给挤出来了。
把挤出来经过过滤后的乳白色的稻米酒和橙黄色的粟米酒略显浑浊的原液,勾兑一定比例的清泉水,放置在封闭的陶缸里,历经最少一年的时间之后,就是我们喝的美酒了。勾兑清泉水的数量不同,酒的度数也就不同。
不过,说起来简单,但要实际做起来,这每一步的温度控制,水分控制,火候控制,那可都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掌握的。尤其是在上古时期,我们有没有温度计和湿度计,这些可全凭工匠们的经验来进行判断,实在是一项了不起的微生物发酵工程,我们中华民族的先人们的聪明才智,真令我们后世之人拍案叫绝。
“柯儿,我看你看的都入迷了,大家说是吧?哈哈哈!”彭国主看着本国的精粹如此的让人着迷,禁不住朗声大笑起来。
“是啊,我们在这里都是看热闹,咱们的柯儿呐,站在这那可就是当工匠了,哈哈哈。”彭吡使节附和着彭国主嬉笑着说道。
“我们的使节说到对,我就说嘛,为什么柯儿就比我们强呢?他又没有多长一个脑袋,多一份心思,看来,这能耐就出在这对什么物事,都要把它搞明白了这股劲上,真是个有心人呐!咱们大家可都要向柯儿习学啊,只要我们每一件事都能够尽心的去探摸,这世上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柯儿了,是不是啊,柯儿?”彭国主嬉笑着看着我。
“彭国主过奖了,柯儿只不过是对什么都好奇一些罢了,谈不上仔细探摸,真正做到探摸的是这些工匠们。”我随嘴里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再想着,这后世不是也说嘛,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不过,我这穿越而来的优势,可不是他们勤奋就能达到的。所以,要想出类拔萃,仅仅是勤奋还是不够的,这还需要一些天分,也就是对事物的洞察力,或者说就是预见性。
“好了,我们今晚都到议事大厅就坐,来他一个畅饮尽欢,如何啊?”彭国主以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倡议,发出了一个盛情的邀请。
“好啊!”“太好了!”所有的使节们都大声地呼喊着。
这下可好,这彭吡国的酒,可不是我们在其他国族喝的低度酒,这可是堪比后世的高度酒,就这些习惯了大碗喝酒的使节们,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柯儿我可得悠着点。
眼看着晚霞映射在了苍茫的彭吡国都辽阔的大地上,忙碌了一日的族人们都扛着各式农具,纷纷返回住处,茅舍里已经是炊烟渺渺,饭棚里已经是耕壮云集,熙熙攘攘。
我们借着白日里的最后一抹阳光,走进了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厅,大家在彭国主的招呼下,分宾主落座。坐在上首的彭国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彭吡国使节,只见,彭吡国使节大声说道:“柯儿,各位使节,大家请安静了,现下,请坐在上首我们的国主致欢迎之语。”
彭吡使节说完,纷扰的大厅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各位尊贵的使节们,我彭吡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物事,只能借此薄酒,以示欢迎之意,来,柯儿,各位使节,我们满饮此碗,干!”说完,彭国主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我看朝歌使节一仰头,就想把碗中酒倒进嘴里,不曾想浓烈的美酒,刺激的他双眼奋睁,喉头打结,一时噎在了那里。
“我说朝歌使节,这走了一路,胆子越来越大,这酒量可是越来越小了,看我的,哈哈哈。啊?”沧海使节正在得意,这一口辣酒,把他呛得满脸红紫,呆在现场。
不知就里的大岳使节,仗着酒量大,站起身来,不屑一顾的看着前面的两位使节,冲着已经喝完碗中酒的彭国主,双手举起酒碗见礼后,仰头‘咕嘟、咕嘟’的大口喝起来,这可是打肿脸充胖子,喝完了酒的大岳使节,竟然一屁股坐在了他下首的历岳使节的酒碗上,就听‘哐碴’一声,大岳使节大叫着,倒向了一边。这裤子上满是酒液,就像是刚尿完裤子一样。再看历岳使节的酒碗,早就碎成八半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逗得是开怀大笑,场面更是热闹非凡。
“我说大岳使节没事吧?”彭国主笑过之后,借着一名健妇给历岳使节更换酒碗的间隙,关切的问道。
“他还能有什么物事啊?就是上面喝酒,这屁股也不能干着急啊,哈哈哈!”历岳使节跟着大笑着说道。
大家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还说我呐,历岳使节有本事,你也喝上这一碗,给我们大家看看啊!”大岳使节涨红着脸,不服气的说道。
我看着大岳使节通红的脸庞,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刚才拙劣的行为羞臊的,还是因为浓烈的酒精刺激的,反正是难看之极。
历岳使节有鉴于前几位使节的尴尬表现,自己慢慢的站起身,这拿碗的手不停的哆嗦,把酒碗放到嘴边闻了闻,一运气,一口口的喝了起来,还算顺利吧,总之是没出意外,把酒都喝进去了。
但是,喝完后,只听历岳使节说了一句:“太呛了。”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下可好,几个健妇迅速跑进来,忙不迭休的用竹扫把和短把木铲,熟练而迅速的清理着现场,紧跟着一个端着一盆细土的健妇,把盆里的土轻轻地倒在了清理过的地方,再用扁木夯墩实,如此复杂的处理过程,只在顷刻间就完成了。看来,这吐在当场,在彭吡国应该是常有的物事。
“怎么样,历岳使节到了彭吡国,还在晕船呢?哈哈哈!”彭吡使节得意的说道。
“有请彭吡使节给我们喝上一碗好不好?”濮水使节起哄着说道。
“好!”在座还未喝酒的使节们都随声附和着。
“那好,我今晚就借着我们国主的美酒,欢迎各位使节到我们浓烈甘醇的彭吡国来做客,我自干了。”说完,彭吡使节就站在当场,‘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我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彭吡使节的当口,赶忙大口的吃着眼前的烤肉和饼子,先在肚子里打个底,不能空腹喝酒,要不然,我就会和他们一样了。
等到彭吡使节喝完了碗中酒,大家都纷纷的叫好,令我没想到的是,彭吡使节接过健妇奉上的酒碗,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弯腰看着我,饱含爱意的说道:“柯儿,这一路上,本使节一直没有机会表达对柯儿的敬意,我已经跟我们国主禀报了,柯儿在这一路上披荆斩棘,勇武豪放的英雄气概。我们为有这样一位神童子,而感到自豪。来,本使节再单独敬柯儿一碗酒,就算是我对柯儿的敬意吧,柯儿,你不要都喝了,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大家都能理解。本使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就一仰头,干尽了碗中酒,所有在场的使节们都为此大声地叫好,紧跟着,所有的眼睛都看向我。
“柯儿不要勉强,你还是个孩子啊。”彭国主关切的说道。大家也都善意的附和着。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来自后世的经历,这样四五十度的高度酒,我可不是第一回喝了,现下看到它,我还真有点嘴馋。
我起身走到大厅中央,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举起酒碗,对着彭国主微微施礼,这时候,大厅里是格外的安静。
我转过身来,看着在场的人们。“彭国主今日的盛宴,可谓是盛情难却,柯儿如果不喝下这碗酒,怎么能算得上是大河之盟的盟举,柯儿喝完此碗酒后,当放歌一曲以示助兴,大家不要见笑。”
说完,我一仰头,毫不迟疑的就把一碗酒倒进了肚里,然后,把喝干了的酒碗,翻过来比划了一下,以示干尽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我就朗声大唱着后世的《祝酒歌》改编的歌曲:“美酒飘香…啊…歌声…飞,朋友啊,请你干一杯,请你干一杯。胜利的喜悦永难忘,杯中洒满幸福泪。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初夏里,响惊雷,大河之盟共陶醉,舒心的酒啊浓又美,千次万饮也不醉。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待到联盟辉煌时,咱重摆美…酒…,再相会!”
“好啊!”“这《喝酒歌》唱的太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位使节给起了一个《喝酒歌》的名字,不过,还挺贴切的。其实,我是借着唱歌,把进到肚子里的酒气发散出来,要不然我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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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邢地面遇敌贼俘
第一五五章邢地面遇敌贼俘
当我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的回到座位上,坐在我下首的红鸠爷爷,急忙关切的问道:“柯儿,爷爷观你走道脚下没根,先坐下歇息一会儿,喝点水吧。”
我连忙接过红鸠爷爷的递过来的水碗,大口的喝起来。
“这位老人家想必就是我们的大河之盟巡防都督了吧?”彭国主尊重的起身探问道。
红鸠爷爷也礼貌的站起来,沉声说道:“老朽是这大河之盟的巡防大祭司,这大河之盟的巡防都督殒命了。”
听到此话,本来格外热闹的大厅顿时沉寂了下来,所有的使节都想起了一路上护佑他们的莽督,无不为之感伤。我借着酒劲,站起身来,看着彭国主,眼含热泪,哽咽着说道:“我们之所以能够订约南方,平定北方,多亏有莽叔指挥着我们的船队,一往无前。柯儿有愧于莽叔,没有当好这大河之盟的盟举,我今生无法面对莽叔的灵位,我这……”
红鸠爷爷急忙走过来,用苍劲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设法控制住我的情绪。湖莽叔起身走过来,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碗,走到大厅中间,用本来就嘶哑,现下更加嘶哑的声音,颤声说道:“莽督的离去,我是有罪之人,是我的大意和轻率,葬送了莽督,我湖莽今晚就借手中的这碗酒,敬这位把我从湖匪中解脱出来的莽督一碗酒,愿上神能够好生安置莽督,给我湖莽一个代替莽督的机会吧。”说完,一仰头喝了进去,也不知是湖莽叔伤心过度,还是酒喝得太急,只见,湖莽叔仰面朝天躺了下去。
彭国主连忙吩咐军壮们把湖莽叔抬下去歇息,本来欢畅的晚宴,只能是草草收场。
这样也罢,省得一个个的都被抬着出去,在彭吡国丢人现眼。
我随着酒劲上涌,被健妇服侍着进了茅屋,在路上好像听到红鸠爷爷说了要去看一下湖莽,跟着似乎红鸠爷爷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躺在地榻上,只感觉有一个温柔的躯体在紧紧地抱着我,我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躺卧在一名健妇的怀里,而全然不知。
随着一声声银铃般的轻乎,就感觉有一个水碗送到了我的嘴边,我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嘴,‘咕嘟、咕嘟’地把一碗水都喝了进去,随即,就感觉有一个柔嫩的躯体正在把我扶起来,我跪坐在地榻上,任凭一只柔嫩的手,夹着我下面的小棍棍,一个声音轻乎着我,我很快就放起水来,放完水后,我又顺势躺了下去。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依偎在柔软又温柔的健妇怀抱里,甜甜的睡去。
“小大人,你该醒醒了,大家都准备吃鼓饭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鸣唱。
我睁开闭合了一夜的眼帘,望着身旁胸器喷薄,乳突鲜亮,散发着青春朝气的健妇,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茫然的注视着眼前的健妇。
“小大人,你这样盯着健妇看什么啊?你看你下面的小棍棍都已经鼓起来了,健妇这就去拿尿罐。”轻柔的声音过后,就见这名健妇起身,展示着优美的曲线,去门旁拿尿罐,服侍我放水、穿衣、清洗,等我走出茅舍,天已经大亮了。
眼看着各国使节都在洗漱,准备进餐,我的心情有了些许放松。好在,昨晚酒宴散的快,要不然今日恐怕就没这么顺利了。
“柯儿,起来了。昨日你唱的《喝酒歌》很不错,我们大家准备上船以后,跟你习学呐。”彭吡使节高兴地看着我,谦逊地说道。
“哦,谈不上,那是柯儿我借着酒劲的即兴之作,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忆的起来呢?”我连忙托词着说道。
说完,我就着腌菜,与几位使节一起,喝粥吃粟米团子。
“柯儿,怎么样,还好吧?”我刚放下陶琬,彭国主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很好,这彭吡的美酒,虽然烈性很大,但这睡上一觉,一切都没事了,的确是好酒啊。”我回味着美酒的甘香,赞叹着说道。
“柯儿,听说你们这就要走了,这行色匆匆,也不在我们彭吡国多待些时日啦?”彭国主似有不舍的说着。
“多谢彭国主的热情招待,柯儿还有物事要办,就不讨扰了,不知彭国主还有何吩咐?”我虽是客气但也不无探问的说道。
“哦,是这样,我们与邢地之国交界的山林里,有一股林贼,经常骚扰我们两国的族人,他们特别擅长攀援林莽,我们一时也无计可施,不知柯儿可有何良策?”彭国主终于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他们一般是在什么季节骚扰我们的族人呢?”我似有所指的问道。
“这个时节还好一些,主要是在冬季和春季。”彭国主的话,让我联想到了,这树居的人类,看来主要是迫于生计,才铤而走险,要不然在林莽果实比较丰盛的季节,为什么不出来抢掠呢?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劝说他们融入到我们的国族之中。
“彭国主,我们能够和他们取得联系吗?”我探问着说道。
“我们这边联系的少一些,毕竟我们是平川田亩,邢地国那边可能会有联系,因为他们的国度,山林密布,这些林贼骚扰的更多,老夫倒是听说,他们那边前一段时节,还抓到了几个林贼,采取了游区示众的办法,不知道这些林贼是否还活着。”
听完彭国主的一番言论,柯儿我大体有了一个计划,随即说道:“彭国主不如这样,你们这边在林地的边缘严加防守,迫使这些林贼向邢地方向移动,柯儿我到邢地国后,立即会同邢国主采取对策,不知彭国主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我让我们的使节随时保持联系,就这样定了吧。”彭国主急切的说道。
我看得出来,这林贼的骚扰,已经是彭国主的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必欲除之而后快。
“国主、柯儿,这两国之间往来联络的物事,就包在本使节身上,我们有一支快骑军勇,从事联络定不会误事。”站在一旁的彭吡使节,跟着插话保证道。
我们一行带着剿灭林贼的物事,登上了楼船,顺着奔泻的沁水,往邢地国而去。
“邢地使节请到柯儿我这里来,跟我讲讲这邢地的物事。”我站在船楼里,回头招呼着邢地使节。
“柯儿想了解我们邢地国的物事是吧?我们邢地国地处在大河之滨,北面的一大片台地上,这大河之水虽然从我们这流过,但是,我们因为地势高,无法取用浇灌田亩。好在,上天恩惠我们邢地之国,在我们广袤的台地上,喷吐而出了不少水泉,我们只要稍稍开挖拓宽水井,就可以方便的取用水源,这也就是我们邢地一名的由来。”邢地使节滔滔不绝的说着。
对啊,这‘邢’字去掉耳刀旁,不就是井的意思吗,古时候‘邢’和‘井’发音相同,真是机缘巧合啊!
正说着,我们的楼船驶入了沁水到大河的入河口。怎么,我们就这样又回到大河了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邢地使节。
“柯儿有所在不知,要到我们邢地国,就要进入大河,再往前大约五里地,就到我们临近国都的码头了。下一站如果要去邯山国,我们还要在继续前行,从大河进入决水,就到邯山之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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