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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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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儿,你看这河水,如果是在平稳的情形下,它应该顺流而下,是一种平稳的状态。但是,当我们船桨搅动,或者水流遇到障碍的时候,就会出现漩涡,这就叫震荡状态。在后世公园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比利时科学家普利高津提出了全新的‘耗散结构理论’,这是一次科学的伟大进步,它解决了一个系统从无序变为有序的可能性和形成条件。那就是说,我们人体只要不断地提供能量,也就是吃东西、喝水、晒太阳等等,就能够在一种类似于水快要烧开,冒出具有特定形状气泡那样,持续的生长。”
我说到这里,被鄯儿的问话打断了:“柯儿,你就别老用那些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了,能不能解释的直白一点。”
“能解释到什么程度,柯儿我也说不好,说白了,就是一个能够持续获得外部能量,自身处于非稳定状态的系统,都有可能从无序变成有序,但这要有一个前提,突变!再说直白一点,就是需要一个‘药引子’。我们的人类正好就是这样一个系统,人体一直处于不断地生长变化之中,当然了,所有生物体都是如此。人体是一个新陈代谢的非稳定体,当我们不断地以各种方式吸收能量的时候,我们细胞里的基因就在不断的复制增长,从而长成了我们人类的各个器官。而我们人类的进化,也不断的需要有带来突变的‘药引子’,事实也正是如此。”我是尽着最大的努力,想把莫测高深的‘耗散结构理论’与我们人类生息的关系说清楚。
“柯儿,你这么一说,我在中学所学到的冷冰冰的物理学,一下子就变成热乎乎的了。按照你的习惯用语,说白了,就是有生命的物理学了。那我就奇怪了,这么好的物理学理论,为什么不加入到教科书里面去呢?看来是师资力量不够吧。这可真是少不学,师之惰啊!”鄯儿听了我的话语之后,并没有完全解决他心头的疑虑,反而产生了新的疑虑。
“鄯儿,柯儿我想问你,你在这最具海洋地理环境的地区,你对我们中华民族的海洋文化,有什么见解啊?”绕了一个大弯,我终于回到了正题上。
“柯儿,你问的太好了,我们中华文明,或者说是中华文化,为什么没有快速的走向海洋呢?鄯儿我经过了一年来的实际体验,有一个感觉,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先入为主的特点,用物理学的话说就是具有很大的惯性。按照我们历史学和社会学的话语,就是具有很深的传统习惯。”
说到这里,鄯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看中华文明初始时期,文明的体量很小,也就没有太多的限制和惯性思维,这才能出现《山海经》这样包罗万象,惊天、迹地、走海的不世巨著。但是,在中华文明大公司成立之初的董事会里,海洋文明没能当上股东,后面随着公司的壮大,再想成为股东,就需要其他股东投票许可才行,从此,海洋文明就在我们中华文明中,处于被动的局面了。”
“鄯儿,那我就不理解了,现下,我们也没有限制海洋啊,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形成定型的限制因素,海洋文明完全可以一枝独秀啊!”我是一脸疑问,不解的望着鄯儿。
“这就叫天时不济啊!你看现下,就这破竹筏、小舟船,族人们能在海洋里生存吗?再说了,我们有如此广阔的大陆供族人生息,谁还去关心险象环生的大海啊?”鄯儿是越说越丧气,干脆,取下随身携带的葫芦,喝起水来。
也是,我们说了这么多话语,按照‘耗散结构理论’,消耗也不小,要想维持新陈代谢,提高思维能力,也只能是补充营养和能量了。鄯儿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我,我也是对着葫芦嘴亲密接触,跟鄯儿前后继续,变相打kiss。
有了鄯儿的一番言论,《山海经》中涉及大海的部分,也有了相应的认知和感触。
可以这么说,柯儿我经过了一年的观察和了解,《山海经》里主要的章节内容大致都对上号了,我们中华民族开一派宗师之先河,后世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百家之中,一派宏学巨匠——‘经家’学说的精髓之一《山海经》,终于重现了它昔日辉煌的地位。
何为‘经’?就是走过、看过、听过、所记录下来的精粹,一句话,经历过的事物,记下来的文化!一部《山海经》,这就是中华历史学,乃至世界历史学的开山鼻祖。
“鄯儿你看,这汉水两岸的田亩里,是稻浪飘香,五谷丰登,你再看那边的渺渺炊烟,遮天蔽日,一定有不少族人在这里住息吧?”我惊喜的看着汉水两岸族人们的成就,一点不亚于中原地带的生活水平。
“怎么样,实际接触到我们的大江文明之后,有感而发了。”鄯儿得意的看着我,一只手还不停的拍着我的肩膀。
“启禀小祭祀,我们很快就要到汉水部落码头了,这里船筏比较多,你们一定要坐稳了。”一路带队,指挥行船的这名军将,朗声提醒着。
“好吧,柯儿,我们准备登岸。”随着水轮战船在码头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舟筏避让下,我们终于来到了汉水部落码头,这个离后世大武汉不远的地方。
“哎呦,欢迎小祭祀胜利凯旋,听说在汉水上游,济山以南的匪患,都已经平定了,祝贺小祭祀是旗开得胜啊,哈哈哈。”我们刚一登上码头,前来欢迎的部落都督,就乐呵呵的迎上前来。
“有劳都督了,鄯儿我可不敢贪天之功啊,要是没有燧明国的配合,哪能这么顺利呐。”说着,鄯儿就为我们作着相互介绍。大家寒暄过后,就直奔议事大堂而去。因为,此时已是黄昏,我都能感觉到河岸边,嗡嗡作响的飞蚊,搀着我们是不离不弃,看来,我不献点血是不可能了。
进到大堂里,感觉有些烟雾缥缈,我正觉着好奇,就听这位都督一边让我和鄯儿坐在上首,一边解释道:“我们这里吸血飞虫不少,点着一些蒿草,能够趋避飞虫,来,请坐吧。”说着,汉水都督就在左方下首陪坐下来,湖莽叔也在右方下首坐定。
“小祭祀,这里有一份信报,你快看看吧。”汉水都督急忙递过来了信报。
鄯儿看着信报,手都在不停地颤抖,直到鄯儿看完信报,把它递给我,这才真相大白。原来是大江下游的东渚国都传来的信报,上面把两个囡囡准备到访之事,写在了上面,鄯儿看着,他能不激动嘛!
“汉水都督,我们就不要费事了,柯儿和鄯儿我是老相识了,你就把这最拿手的烤鱼和鱼汤端上来,就行了,我们来个速战速决。”归心似箭的鄯儿,开始急切的催促着汉水都督。
“这可不行,酒还是要喝的,无酒不成席嘛,哈哈哈。”汉水都督并没有听从鄯儿的安排,他哪里只知道鄯儿此时急迫的心情呢?
预知东渚国的信报为何如此之快,鄯儿与两个囡囡相见后的情形,敬请阅读下一章。求月票、求收藏、求订阅,请您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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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章 新都确定妹缺席
第一九一章新都确定妹缺席
在推碗动筷之机,我举起酒碗,来到主人面前,为了能够在嘈杂的酒宴声中,让对方听清楚我的话语,随即大声说道:“汉水都督,我们还身负使命,不能在此久留,我们就在你们北面,今后我们是毗邻而居,有物事多协商,借这碗酒,我们就算是相互认识了,来,干!”说着,我就干尽了碗中酒。
“哎呀,辅国小军将你太客气了,这次多亏了你们的帮助,这山贼湖匪困扰我们多年了,一直是我们的挥之不去的一个魔咒,我们的军壮又不善于山林剿贼,致使贼匪做大,这一下可好了,终于可以过上太平日子了。来,我也敬你,干!”说到此,汉水都督也是一饮而尽。
借着大家相互敬酒,热络交谈的时候,我从人群里东钻西蹭的来到了鄯儿面前,刚想和鄯儿说句话,就见鄯儿举起酒碗,晃晃悠悠的对着湖莽叔,把碗里的酒直往自己的脖子里倒,湖莽叔连忙上前制止,但是,为时已晚。
再看鄯儿的衣服前襟,已经湿了一大片,这一下,鄯儿可成了湿身少年了。
我和湖莽叔连忙扶着鄯儿走出了厅堂,在扶持他的健妇引领下,朝着歇息的茅舍走去。
等把鄯儿放平躺好,就见这名清丽可人的健妇,赶紧帮助鄯儿宽衣解带,然后,又飘然的走出了茅舍,时间不长,端着一盆正在冒气的温水,走了进来。等这名美丽的健妇帮助鄯儿擦洗完毕,盖上薄被单,我和湖莽叔随即准备起身离去。
此时,就听躺在床上的鄯儿,声音清晰的说道:“柯儿,你别走,鄯儿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呐。”
原来这家伙是装醉,故意逃出来,与我单独聊天。
“那好吧,这名健妇,你就去服侍我们英武的莽督吧。”我的话音刚落,这名健妇就高兴地望着英俊威武的湖莽叔,端起地上的水盆,飞快的跑了出去,出门的时候一不留神,碰到了门框,差点把脸盆给洒了,等到这名健妇再急匆匆的跑回来,放下手中盛满水的脸盆,连招呼也不打,拉起湖莽叔的手,就往门外走,湖莽叔十分享受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跟着这名健妇钻出了茅舍,随着茅舍的屋门轻轻地关上,我们终于有了一个清静的住息空间。
“柯儿,你也洗洗躺下吧。”听着鄯儿亲切的话语,感觉着一身湿透的汗水,我也三下两下的脱去了衣物,用健妇端来的清水擦拭了一遍,顺势躺在了地榻上。
“柯儿,我穿越过来,才知道我们中华先民们的智慧和能力是多么的了不起,在我们祭祀院里,我们后世所知的东南亚各国,在我们的地图上都标注出来了,相对的位置还十分准确,只是这绝对的地点,差距就太大了。我估计这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不知道大地是圆的,另一个就是在海上,无法准确的确定北方的方位,只能用太阳来做参考,这样出入就很大了。”鄯儿所说的与我所掌握的情形完全一样。
“柯儿,你对《山海经》里的‘南山经’怎么看?”鄯儿所说的话语不多,但话里有话。
“我就不明白这里所说的西海和渤海指的是什么地方?如果要是我们后世的渤海湾,那就不是‘南山经’了。”我透过茅屋的伞形天窗,望着已经黑下来,深邃的天空,不解地说着。
“柯儿,你就没想到此时的琼州海峡并不存在,它是和陆地连起来的吗?”鄯儿的话语声音不高,但是,他伸出手左手,用力的攥住了我的右手,从这传递的力量,我就知道鄯儿对‘南山经’的地里情形,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难不成,这渤海就是指后世的北部湾,而这西海就是后世海南岛连接大陆后形成的西海岸?”我若有所悟的连声说道。
“柯儿,你说的大体上没错,不过,现下琼州海峡已经形成了,只不过还没有后世那么宽,毕竟,后世在台风的不断吹送和海水的侵蚀下,海峡中部几个突出的岛屿塌陷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坐船才能登上海南岛,但这并不妨碍,从大海的角度来认识这个似通非连的岛屿。”鄯儿的话语,在我的脑海里打开了一扇认识中国地理的大门,如此一来,‘南山经’里所描述的山脉和地名就很容易对号入座了,比如形容山上多桂花树,这与后世的广西多贴近啊。
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的对照着《山海经》,不断地查证着中华文明之初的地理版图,直到酣然入睡。
次日,我们在码头喧嚣声中醒来,一走出茅舍,就被一层薄薄的晨雾给笼罩起来,清新潮湿的空气,一下子就把我们身上的睡意给带走了,雾障笼罩下的码头若隐若现,不时地传来噪杂的吆喝声和物体的响动之声。
我们正看着,湖莽叔在昨晚我们见过的那名清丽可人的健妇引领下,从晨雾中款款向我们走来。
“我想你们在这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肯定睡不着,这名健妇你看,让我湖莽猜着了吧。”湖莽叔看着我们,却在跟身旁的健妇说话。
我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健妇,撅着小嘴,用纤细柔软的玉手紧紧地拉着湖莽叔,就知道她对湖莽叔这么早起来,明显感到不满,看来这‘**一刻值千金’的‘春’字,还有不同的寓意啊!
“柯儿,我们这次登船之前,要多带一些物食,中途就不停船靠岸了,我们就顺着大江,连续几昼夜直驱国都。”鄯儿把话都说了,我们还能有什么意见呢?跟着走就行了。
我们一行吃罢鼓饭,汉水都督正在指挥军壮们给我们的船上搬运盛满水的一大捆葫芦,还有一大筐米团子和一小缸腌菜,最后,则是熏烤过的猪肉条,一名军壮用竹竿挑着担子,抬上了战船。
“汉水都督,我们这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再会了。”鄯儿向站在码头上的汉水都督不停地挥手道别,我们的战船在军壮们的踏轮操控下,徐徐的离开了汉水码头,向着汉水入江口的方向疾驶而去。
日顶(中午)十分,我们就来到了汉水入大江的河口地带,但见,宽阔的大江一望无际,相对清澈的汉水汇入到了有些浑浊的滚滚大江之中。
我望着滚滚大江东逝水,听着并肩而立的鄯儿,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脱口而出的诗句:
“汉水舶来,大江接护,迎风扑面,开云散雾。
烈阳当头,烘晒肌肤,激流飞溅,纷洒雨露。
击贼擒匪,故友相助,南北对来,相逢汉泸。
心绪难平,情急催途,一路逐波,奔向国都。”
听着鄯儿的诗句,从中可想而知他急切的心情,在诗中是表露无遗,我只能用力的攥着鄯儿的手,任凭着江风恣意地吹打着我们的头发,我们真想让这漂浮的青丝,能够提前给我们送个信去。
“对了,鄯儿,你们的消息传递的如此之快,用的是什么好办法啊?”我突然想起了汉水都督递给鄯儿的信报。
“这个就没有必要对柯儿你保密了,这就是我们后世常用的信鸽呗。”鄯儿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原由,并不在意我是否会窃取他们的秘密。看来,鄯儿此刻的心情,都放在了尽快回到东渚国都,能够早日见到他日思夜想的二囡(简倩倩)。
“北河烽燧,南江信鸽,塞外奔逸,西山竹轲。
大河农经,草莽牧歌,山林射猎,江水鱼禾。
国众盟广,集力聚合,名为族联,实则张扩。
四方撅起,各有所获,文明曙光,尽在把握。”
我望着两岸不断掠过,密密匝匝的林网,抒发着此时我对大江的一腔情怀。
“柯儿,你的心智不小啊!文明曙光,尽在把握。这胸怀可是气吞山河啊,哈哈哈。”鄯儿听了我毫无掩饰的肺腑之言,高声大笑起来。
我此刻无法判断,鄯儿到底是开心的大笑呢,还是摸到了我的底牌后,得意的大笑。总之是应了后世的一句成语:‘言多必失’。
诗以咏志之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我和鄯儿就这么站立在船头,眺望着大江奔泻的洪流,逝去在东方。
船行到夜晚,徐徐的江风吹进水轮转船的船楼,吹散了白日燥烤的热浪,我和鄯儿就在这惬意的清凉之风的按摩之下,享受着随船悠荡的舒适时光。
次日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两人还在船楼里迟迟不肯起身。
“这位军将,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到达东渚国都?”船楼外面传来了湖莽叔沙哑的嗓音。
“按照这样的行进行驶,我们明日即可到达。”一个男壮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买糕的!还有一整日的时间,要在这不大的船上度过,这也实在是太没趣了。
“鄯儿,你醒了吗?”我躺在船楼甲板上,仰望着木板拼接呈人字形的船楼顶棚,轻声的问道。
“醒了,起来也没什么事可干,还不如再睡一会呢,这江风吹着,多舒服啊。”鄯儿随口说道。
“对了,鄯儿,你这船上有钓鱼的鱼线和鱼骨磨成的鱼钩吗?要不咱们到船尾钓鱼去吧。”我突然想起了,我们还是有事可以干。
鄯儿边起身边说着:“这倒是个好主意。”
很快,军壮们就把绑在竹竿上,用一根细麻绳系着鱼骨磨成的钓鱼工具递给了我们两个人,湖莽叔则拿着网抄坐在边上打盹。
我是眼看着有鱼在我们这艘战船的船尾游来游去,就是不上钩,这也没关系,我和鄯儿主要不是为了钓上多少鱼,而是重在打发时间,因为,我们再聊什么物事,都觉得会引起对方的注意,这就叫‘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正想着,手中的鱼线动了一下,我急忙一提钓竿,一条足有三四斤的大鱼随着钓钩跃出了水面,还没等我来得及多看一眼,大鱼又掉进了水里,都怪我把鱼线提得太高,大鱼的鱼嘴划破之后,又逃生了,这个结果可是太可惜了。
这时,鄯儿的钓鱼竿也动了一下,富有经验的鄯儿一下把鱼竿提起,但是并没有用力往上拉,而是随着船向前进形成的水流,一直拖带着上钩的鱼,等待时机。
“鄯儿,你把鱼竿一点点的往回拉,我用网抄从底下兜着,这样慢慢的把这条鱼给抓上来。”湖莽叔在旁边,一边指导,一边把网抄放到水里,直到兜住了大鱼,才用力提出了水面,好家伙,是一条很像鲤鱼的鱼,不过,与我们大河的大鲤鱼有所不同,他全身都是黑灰色的。
“柯儿,这是一条草鱼,你看它的鱼鳞比较小。”鄯儿指着还在网抄里活蹦乱跳的大鱼,很在行的说道。
我和鄯儿是越钓越有经验,等到日下十分,我们居然钓上来了四条大鱼,当然,那些小鱼都被我们放生了。
船上不方便生火,军壮们只能把四条鱼都收拾干净,破开以后,串在竹竿上晾晒。
就这样,我们又熬过了一个白天,等我们吃饱饭,天也开始擦黑了,百无聊赖的我们,只能坐在船头,茫无目标的看着大江的两岸。
“鄯儿,我们这四大联盟,都已经成立了,今后,我们难免会在战场上相见,我把琼儿、诚儿的话在这里带给你,我们应该充分利用穿越到此的优势,全面的探查我们中华文明的人文地理脉络。现下,我们就要完成这项任务了。接下来,我们会有更为艰巨的物事好办,那就是对中华文化进行探源。所以,我们都要尽力保全对方的性命,要不然,我们也没有办法进行如此浩大的文化探源之旅,鄯儿是说对吗?”
我的话肯定是触动了自命不凡的鄯儿,这一夜,睡在船楼甲板上的鄯儿,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他们今后谁还敢再小看我柯儿。
次日天亮后,没有睡好的鄯儿,慢慢的起身,走到船头,饭也没吃就两眼注视着前方,我赶紧凑过去关切的问着他。
“柯儿,我没事,你说我们都一年没见面了,囡囡们他们还能认出我来吗?我昨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她们在后世的身影,真是太美了,我现下恨不得即刻就见到她们。”鄯儿眼望着前方,深情的凝望着滚滚而去的大河。
买糕的!我可真是自作多情,原来鄯儿睡不着是在想简倩倩她们,哎,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启禀小祭祀,我们就要离开大江,进入翼泽了,穿过翼泽进入海湾,我们就到国都姆水了。”随着军壮的禀报,我的心跳也开始明显加快,是啊,就要见到两个神仙般的妹妹了,而且是在这紧邻大海的地方,太富有诗意了。
我们一行穿过了烟波浩渺的翼泽,进入到了一个明显经过人工开凿的河渠。这是什么情况?在这据后世七千年的时候,古人们就有如此的智慧和能力了,这东渚国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柯儿,看到我们的沟渠,吃惊不小吧,我们这里都是河流冲击地带,就算有岩层也都是沉积岩,或者是砂砾岩,相对比较容易挖掘,我们就是采取蚂蚁啃骨头的精神,一点一点的把它给挖通了,这条渠就叫翼姆渠。”鄯儿自鸣得意的介绍着他们的杰作。
我们的战船一出渠口,就进入了宽阔的姆水,眼看着我们右手边的码头已经遥遥在望,我和鄯儿的心,就像猛烈敲击的小鼓一样,碰碰直跳。
“大囡、二囡,我看见你们了,我是柯儿,我过来了。”我望着站在码头上,紧挨着吴维老人和红鸠爷爷,怎么?还有龚爷爷他们都在场,这可太好了,湖莽叔又见到亲人了。
“哥,你旁边站着的是不是鄯儿啊,我是二囡。”二囡看着我们迫不及待的大声喊着。
“我是鄯儿啊……”刚喊出声,鄯儿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此时的千言万语,只能是化作眼眶里不停闪动的泪水,放射着期待的目光。
船终于靠岸了,放下了跳板,我们都等着鄯儿率先走下去,鄯儿激动地几次迈腿都登不上跳板,机警的湖莽叔快步上前,扶着浑身颤抖的鄯儿,漫步走下了跳板,刚一到码头上,就见二囡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搂住鄯儿的脖子,对着鄯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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