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到燧皇时代-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个小的叫鳖,不过我们也没有抓过。”耕叔疑惑的说道。
“那过去你们还不抓鱼呢?现在不也吃的挺香吗?”我看着耕叔,微笑着辩解道。
“没关系,耕叔,你就告诉我哪里有,就行了,我自己来抓行不?”我进一步说服着耕叔。
说着,我让人往车上抬了一个陶罐,并加上一个竹编的盖子,可与陶罐的两个边耳绑起来,盖紧。在耕叔的引领下,来到湖口下方的溪流边,很快就看到有鳖,缓缓的往河岸上爬,我手里拿着竹棍,从河边悄悄地过去,照着一个鳖,狠狠的抽上河岸,连续抽了三个鳖后,跑到近前,双手抱住鳖的软壳,放进陶缸里。
我高兴的载着耕叔,回到农鱼院,放下大家,急忙往房舍驶去。
来到房舍,取出我娘的石刀,再取陶碗和一陶盆清水,取出一只鳖,放在陶盆里,清洗过后,拿着石刀,照着鳖的脖子就是一刀,然后倒提着鳖的尾巴,把血滴进套碗里。如此这般,三只鳖就收拾好了。
这才唤过我娘,用陶罐煮水,放进几块生姜,把鳖放进去,炖了起来。
我娘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所做的物事,并没有阻止。这就是我娘的性格,凡是都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撑着。有事的时候,再尽力去补救。
大约一个时辰后,我取过盐罐,一边放盐,一边尝着咸淡,直到感觉味道鲜美了,才唤过来外姨,请她盛一碗,给国监大人喝。
外姨小心的端着汤,走进了自己的茅舍。
大约五分钟后,外姨端着空碗走了出来,看着我说道:“柯儿,国监喝后觉得和往常的鱼汤味道不太一样,好像更爽滑一些,问是何物事?”
我说是甲鱼,一种软壳的鱼。外姨有些惊恐的看着我娘,我娘则低声说道:“在过去,我们鱼都不吃,现下,柯儿创制的鱼汤,让多少族人身体康健了。我相信,柯儿一定有办法让国监恢复康健。国监这两天,为了新妇们脱离生门血灾,更为了国族的新贵们,即刻能够行进礼之事,已经耗尽精血了。”
买糕的,这是什么事啊?这不是在享乐?这是在尽耕夫之责呢。可怜国监这头老耕牛,真是快油灯干枯了。
外姨听了我娘的话后,又去罐子里盛了一碗,钻进了房舍。很快拿着空碗钻了出来,眼神里饱含着坚定的神情。
忙活了半日,我也累了。干脆,今日我就睡个回笼觉,也养精蓄锐,等着明日去教习军壮们如何探查、隐蔽和询问。
在睡梦里,有人在推我。“柯儿,该起来吃牌饭了。”娘的声音在耳畔想起。
我一咕噜爬起来,关切的问道:“国监可好些了?”
“听外姨说不尿血了,腰好像也不酸疼了,应该是好些了。”娘轻抚着我的头,赶忙回答道。
“既如此,就可以肯定了,这鳖汤的作用是胜过鱼汤。娘,今后谁要是身体虚弱,精血不足,就可以喝鳖汤,吃鳖肉。”
娘怜爱的看着我,认真的点点头。
“柯儿,醒了吗?”外姨在茅舍外探身问道。
“外姨,柯儿这就出来。”我高声答道。
我一钻出茅舍,外姨就幸福的过来,拉着我的手,柔声说道:“柯儿,国监的身体好多了,刚才我扶着国监小解,国监的神器都支楞起来了。还说今夜要礼教与我呢。”
看来古人的身体素质明显的优于后世的人类,毕竟他们的运动量远大于后世的人们。只要给他们稍微补充些能量,就会迅速恢复技能。‘生命在于运动’这才是至理名言。
“外姨,我劝国监今夜还是不要礼教您了,毕竟来日方长呢。”我发自内心的,从关心国监的身体的角度提醒道。
连想起处置司马敌贼时,国监的机智和果断,真希望国监大人能长寿康健,这才是我燧明国的福分。
外姨很认真的听着我说的话,压抑住内心的渴望,认真的点着头,一言不发。
“哦,柯儿和小姬在说些什么?嘀嘀咕咕的。”国监颤声问道。
“还不是希望您身体康健。”外姨娇慎着说道。
“老朽此刻感觉甚好,恢复如初了。柯儿,你给老朽上的什么鱼汤啊,小姬说是甲鱼,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想着,也不可能瞒着国监,就把实情说了。国监并没有生气和惊慌,反而认真的思索起来。
“缓长成累积,速生则枯干。上神的安排玄妙啊!暗夜时蓄锐,明光始勃发,劳逸相间。柯儿,老朽思量了一生,有一个朦胧的感觉,好像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始终是在不断地变化着。上神真是神力无穷啊,其力随时而动,永无止歇。老朽是越活越觉得渺小无知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茫然的看着国监,不明其所云何事?只有我和妹妹们惊异的品味着国监的话语。
国监的思想境界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向前跨越了至少四、五千年。起码可以与战国时期的诸子百家一决高下。
这是多么质朴而鲜明的辩证思维方式啊!我们后世老是把古人的智慧,集中在几个先哲之人的身上,其实它是一个漫长的探索和积累进程,只不过,这几个人掌握注了历史的话语权罢了。
所以,一旦某类事物成为学说教派了,多少先哲们的功绩也就购销了。后世总结出战将的一句名言:‘一将成名万骨枯’,其实历史的先哲们恰恰是‘一子成名埋千古’啊!
后世认为黄道婆发明了纺织技术,岂不知,在仰韶文化时期就出土了骨梭。说官吏蔡伦发明了造纸,岂不知,能织布了,造纸又有何难?真是树立起一位名人,万千众生的努力,千百年的历史就无情的被埋没了。
眼看着大家都在安置今夜的归宿,我也只好带着难以理清的思绪,躺倒在卧榻上。
次日起来,妹妹们见到我就说,如何绘图?已经基本上教习完了,后面就该我教习怎样绘图?如何看图和用图了。
我匆匆吃完鼓饭,驱车往敢战军教习营赶去,来到棚舍门口,看见桓叔(右库办)在门口徘徊,我正要上前打探,桓叔到先开口了:“柯儿,来的正好,为叔现下正有事要禀报。”
“桓叔不必客气,有事请讲当面。”我看着大门里面,急忙催促道。
“柯儿,不用着急,为叔就两句话。现下敢战营操习枪棍,马术弓箭甚好,只是这物食军服的供给增长的太快,供应一个营的教习还可以,如果四个营都这样,我们的物食难以为继到夏收。”桓叔为难的说道。
“有这事?今年不是丰收了吗?嗯,看来不够。”我自言自语道。
想一想也是,上古时期之所以不练兵,不设常备军,主要就是物食无法供给。所以,那时的作战水平,就可想而知了。就从后世著名的《三国演义》里就能看出端倪。上阵作战,都是将对将先打起来,这才应了那句话:‘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士兵干什么呢?干看着!可见那时候的士兵大都是乌合之众,耕田者临时当差罢了。秦军能横扫六国,靠的什么?就是靠这些当差的,只要有战功,就可以成为将军,不用再在土里刨食了。士兵被激励起来了,人多力量大,面对再勇的军将,又能奈何?
所以,只要战争是在将对将之间进行的,可以肯定,军队不是常备军。
“好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一期之后,习武之事就要量力而行了。”我咬文嚼字的说道。
再看桓叔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走了。
商议完毕,我疾步走进大门,准备教习绘图之术。
看着上百军壮跪坐在地上,手拿桑皮纸,都在仔细的看着什么?
我近前一看,原来昨日两个妹妹对他们进行了测验,大家都在看测验的成绩。
我叫置叔拿来一张测试卷,但见上面都是后世的连线考题。给出一组名称和一组图形符号进行对应连线。还有难一点的,就是给出几个地点之间的距离,让计算出总的距离。还有就是给出一张图,画着几个带标注的图形位置,问相互之间方位的题。
这可真是通俗实用。看来,两个妹妹在教学方面可是要胜我一筹。
我径自走上土坡,看着带着各种心情,正在看答卷的军壮们,大声说道:“敢战军的壮勇们,现下抬起头来,我问你们,学习绘图难不难?”
“不难!”“有些难。”“哎,这次大意了。”各种回答嘈杂无序。
“如果再测试一次会不会?”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回答却是异乎寻常的响亮:‘会!’
这一下我才放心了。毕竟现下是古代,大家的抽象思维能力相距后世,到底如何?我心里可没数。
通过这次测试,给我一个重要的启示。距今一万年以来,人类大脑的构造,已经完全定型了。智商方面,从生理解剖的角度看,几乎没有差别。差距主要是在后天的训练和积累上。也就是不断地让大脑思维运动,使得大脑最为重要的思维部分――大脑皮层逐步扩大。医学上讲,就是大脑皮层的沟回越来越深,使得展开面积更大。当然,脑袋上的头发有可能越来越少。
我有了对上古人类的这个认知,为全面了解和认识中华文明的发展史,就此奠定了坚实的人类学基础。说白了,只要肯学习,具备条件,现下的人和后世人类的智商,没有本质差距。
所以,古代存在很多至今都无法理解的成就,也就很自然明了起来。
但要达到后世人类的智力水平,早期教育和训练最为重要。也就是在大脑成长的阶段,开发和锻炼是最有效的。
后世电脑要从娃娃抓起,现下绘图也需要从娃娃抓起。如此说来,我那两个妹妹则是任重道远啊。
“好,我听了大家的回答后很高兴。你们现下,已经具备绘制地图的条件了。但是,实际的地图怎么绘制呢?我先下就告诉大家,一点都不难。只要把你们经过的,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是想到的,都按照学过的符号、标注、方位,依据实际情形,都记下来,就是一张地图了。大家说会不会干,能不能干好啊?”我本着先易后难的方式,为了启发和激励大家,大声问道。
这下回答的声音就更自信,更响亮了,“能干!”
“好,现下,我就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把咱们敢战军教习营的营区图,用你们手里测试答卷的背面,都给画下来,到时候我再点评讲解,好不好?”我采取实地教学的方式大声说道。
在这方面,可是我的强项。总的来说,男性和女性大脑的两个半球,还是有些许差异的,这是生理事实。体现在教学方式上,也略有不同。妹妹们习惯于灌输式教学,我则更喜欢启发式教学。不能说哪种方式更优越,只能说是各有千秋,相辅相成罢了。
没有灌输式教学,基础无从谈起。而没有基于实践的启发式教育,学又为何所用呢?
但最终还是需要效果来进行检验。
。。。
………………………………
第五十三章 绘图不能一蹴而就
第五十三章 绘图不能一蹴而就
大约一个时辰后,大家都陆续回到了各自的地点,跪坐下来,有几个军壮,还在抓耳挠腮的比划着。
我看在眼里,说道:“大家应该学会相互帮助,确实不会的,就应该主动的请教别人,这也没有什么可丢人的,能者为师吗。”看着几个人也跪坐下来,向相邻的军壮请教起来,我继续说道:“下面,我要抽查几个绘图的作业。置叔,请把你的绘图拿上来。”
置叔见我如此问,很尴尬的说道:“刚在,我净忙着招呼大家了,没有绘制。”
“那好,请您现下就绘制,教习结束后,给我。你们要记住,军将是一军之首,只有以身作则,才能统御全军。”我语重心长的开导着置叔。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将贻害无穷。
置叔红着脸,赶忙取过一张新的桑皮纸离开了,眼见勇叔也悄悄地拿起一张纸,走了出去。
‘好吧,请第一排,我左手边的第一位,把绘制的地图呈上来。”我边说,边用手指着第一位军壮。
只见这位虎背熊腰的军壮,腾,腾,腾的走上土坡,半跪着,双手呈上地图。我示意他归位,并审视着这张地图。很显然,开始的图标画大了,一张纸没能把军营都画出来。
我再取来另一个军壮的绘图,也是如此。只不过,只画了半边军营而已。
我随即大声问道:“有哪一位军壮,把军营都画出来了?”
结果下面是鸦雀无声。本来手拿纸笔,就要走出营门的勇叔和置叔,也停住了脚步。
“没关系,大家都是第一次图上作业,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起码,大家都掌握了符号、标注和方位的知识。”我先鼓励一下,接着说道:“绘图,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已经知道范围,绘制地图。还有一种则是选取一点,向未知的方位和范围绘图。我们属于哪一种啊?”
下面静默了一下,有人说道:“我们是第一种。”
“回答的很好!我现下要告诉大家,已经知道范围,进行绘图的紧要之处,就是先把范围绘制出来。我们的范围是什么啊?”我再次启发式的问道。
这回大家的回答比较整齐:“军营的围栏。”
“对,如果大家先把围栏在图上画出来,再在围栏里面,按照棚舍的行数和列数,先好点,定好位,然后再画,是不是就可以画下来了?”我再次启发式的问道。
“对啊,这样就解决了。”“统军大人就是高明啊!”大家纷纷醒悟过来。
“统军大人,下职想问一个问题,不知当讲否?”一个高大的军壮发问道。
看来启发式教学发挥作用了,开始有人主动提问了。我心想,要奖赏这位军壮,让大家都有个榜样。
“报上军职,尽管发问。”我大声鼓励道。
“下职是敢战军前哨哨长,曾跟随小大人,乘筏突袭姒简贼敌,解救三部落妇孺。下职想提问,如果是范围不确定,又当如何制图呢?比如是上次延河击敌,怎样绘图?”大个子军壮朗声问道。
“问得好,就凭这个发问,本统军现下,就封你为敢战军一营挂甲,副哨长暂时代理哨长职务。大家说好不好?”我用奖励的方式启发大家。
“好!”“太好了!”“这学好了,也能晋升啊!”下面的鼓噪声是越来越大。
有什么不可以,毕竟是与我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当然,我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我现下来回答第二种画法,也是大家会经常用到的画法。首先要定出原点,就是你们绘图的起始点。比如我们上次击敌。对了,说道上次击敌,去过的军壮请把右手都举起来。”我也不失时机的笼络着人心。
眼见有一半的军壮举起了手,没有举手的军壮,顿时觉得有很大的遗憾,估计现下心中都在想着,下次一定要跟着我战场立功。
“就说我们上次击敌,起点就是河边码头。我们要向东而南行进,这样原点就应该画在靠近左上方的位置,给后续的绘制留下空间。”
我看了一下全神贯注听讲的军壮,接着说道:“河流大家都会画,大约一个时辰到达三部落,在图上起始点相对的方位,不太远的地方,画一个房舍,标注三部落,在河流的线条上,标注乘筏一个时辰,以此类推。大家说是不是这样啊?”
“哦,原来是这样。”“明白了,就不难了。”“原来如此。”大家听明白后,都如释重负的议论着。
“很好,今日的日生时节教习课,就到这里,大家觉得如何啊?”我得意的问道。
“好!”“太好了!”“统军是一点拨,我就明了。”大家都高兴的喊着。
这时,勇叔和置叔也拿着绘图走了过来,我看着勇叔七扭八歪的作品,可知他连拿笔都是问题呢。
不过我却大声说道:“我看了,你们敢战军的头领,画的就不错,整个营区都在上面了。大家今后要跟着军将好好干,打出我们敢战军的威风来。”
“现下,大家跟我一起唱《敢战军战歌》!”我起了个头,大家激昂的唱了起来,一个个是热血沸腾,勇叔和置叔也兴奋的高唱着,忘却了刚才的尴尬。
我则在嘹亮的军歌声中,离开了军营,赶往湖口山丘上的油漆工地。
来到热闹非凡的山丘上,又是一番别样的情形。耕壮们和几个健妇一边嬉笑一边涂刷这油漆,油漆不小心掉在了耕壮们的脸上,便会引起一阵开心的笑骂声。
真是每个军种都有一个独特的个性,敢战军是整齐划一,雄壮威武。而耕壮军则是军众一家,情同鱼水,这与他们北出截俘的经历不无关系。
我看着被事先从轮轴斜板上拉上来,即将刷成栗色的大水轮,颇有几番后世工程的风范。这下好了,竹木防腐的问题,今后有办法解决了。
“哈哈!柯儿,可是不请自到啊。”耕叔走上山坡,惊喜的说道。
接着又说:“今日,我这里是工休一日,两个水轮,都在涂刷油漆,这东西闻起来刺鼻,但是很快就没味道了,水都沾不上去,还真管用。”耕叔兴奋的口中喷水,不停的说着。
我就是再高兴,也要暂时闪到一边,躲个清净。
看着大片的田亩里的葵菜叶,翠绿欲滴,在秋风的吹拂下,摆头摇曳着,长势喜人。
一垄垄的畦埂上,生姜叶杆丛立着,等待收获。
更大范围的田亩里,越冬的粟米已经播种完毕,正在进行入冬前的灌水浇地。
很快,油漆物事就完成了,耕壮们正在收拾器物,封盖漆罐,往驴车上搬运。健妇们则清洗着漆刷和陶罐,准备下次再用。
我又看到了那个大胆的洞妇,边指挥着收拾物事,还朝我打着招呼,就像老熟人一样。走到我近前,略带埋怨的说道:“给耕督选上妇,小大人也不想着我,我对耕督多好啊。是不是耕督?”说完就给耕督抛了个媚眼。
我看着一脸通红的耕督,嬉笑着说道:“你娘家在哪?我可要搞清楚,耕督的娘家可是我们国族的族人。”
“是吗?耕督的娘也是从莒国迁过来的吧。我曾经听老人们讲过,那年莒国发水患,他娘抱着他迁过来的。”洞妇认真的说道。
“那你呢?”我笑着问道。
“我是从毒嫦国交换来的,每过三、五年都要在两国之间,进行一批新妇的交换。这是上神定下的规制,不如此,上神就会惩罚部族的新生命,生来就不能正常言语和行走,我是在三年前换来的。”洞妇认真的说道。
“既如此,我现下就同意,让耕叔带引你如何?”我已经侧目看到耕叔也是一脸期待的样子,便说道。
“真的?那下妇这里感谢了。”说着就跪了下来。
“牌饭后我就禀报国监大人,对着机会,对你进行教礼。但是我还有个条件,你做了耕叔的内妇之后,有时间还要带领这里的健妇们,配合好农耕军的农事,如何?”我瞪眼抬头,看着洞妇说道。
“多谢柯儿的爱护,耕叔的确从心里,欢喜这个洞妇,她娘曾跟着姒姓贵妇在一起,柯儿你看该如何处置。”耕叔提醒着说道。
“那肯定是姓姒了,对吧,耕叔?”我反问道。
大家都相视而笑。‘姒’字在古时发‘是’(shi)的音,不然不就成了‘死姨’了吗。
“那柯儿在这里给姒姨见礼了。”说着,我鞠了个躬,也就是深施一礼。
姒姨胸乳乱颤,咯咯地笑着,耕叔笑的也是合不拢嘴。
大家聊了一会儿,我吩咐耕叔明日请见国监大人。一是说明姒姨之事,二是顺面给祭祀大殿和神丘祭天台的竹木物事,都上一遍大漆,防止腐烂。当然也博得国监大人的好感。姒姨教礼之事也就好办了。
说完我就赶车往房舍驶去,耕叔则和姒姨一起,则是去布置明日油漆之事。
房舍吃牌饭之时,我将耕叔之事禀报了国监,国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我偷眼看外姨,好似春桃敷面,非常殷勤的服侍着父主和国监,对我们几个小辈的也是看护有加,看来精气神都不错啊。
我则抽空,向父主禀报了下一步的教习计划。
“照桓叔所讲,敢战军继续军事操典,物食供给似有难度。柯儿想提前进入野外实地绘图习练,一来提高实战绘图能力,二来停止操典,也减少物食消耗,不知父主以为可行否?”我是仔细推敲着说道。
“此事柯儿定夺即可。但不知柯儿实地绘图,所选何地啊?”父主探问道。
这还说我来定夺呢?转眼就关心起地点了。
“柯儿想借此次实地绘图,军分两路。先三日为限,然后相互交换,再行二日,留一日沟通和换防。地点为绘制原三叔部落所经之地,另一路出北山,绘制所经之地图,并检查烽火台建造情形。”我认真的说道。
“柯儿此言,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