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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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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莽叔是亲自操舵,命令升起主帆,船速明显加快,姒父赶忙安排国主一行人,仓板条凳上就坐,并提醒大家,用手扶好靠背。自己则双手紧抓桅杆站定,并不时的看向莽叔,欲言又止。河面吹来飘着晨雾的清风,吹拂着姒父花白的胡须,展现出一种顶天立地的长者风范。
“大家可都扶好了,坐稳当,大船就要进大河了,我们要转弯,大家当心。”莽叔说着,就把舵把,逐步的拉向右边,船开始往左边转弯,准备逆水而行。
船上的主帆和两个三角帆也在莽叔的指挥下,变换着方向,大船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就进入了大河,并开始逆流而上。大家虽然有些侧倾的感觉,但因为坐得稳,均无大碍,姒父也欣慰的看了一眼莽叔。
“嘿嘿!柯儿,莽叔我的操船能力,那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过去我们是进了河道再升帆,那样不仅耽误时间,也贻误战机啊,哈哈哈哈!”
“莽叔,您不愧是我燧明国的水上蛟龙。”我钦佩着说道。
“好啊!一个能创设,一个善操作,一个肯动脑,一个功夫好,姒莽和柯儿叔侄俩,真是绝配啊!”国主捋着腮帮子上的三缕胡须,朗声说道。
因为,早晨大河上的晨雾还没与散尽,两岸的葱翠景色略带朦胧,再加上清风夹带寒意,女眷们都躲进了船上的暖棚,暂时歇息。正好,哈娘也补个回笼觉,弥补一下昨晚的辛劳。
再看状如牛的莽叔,则是一脸的兴奋,不时的,大口吞咽着麻布里的物食,摇头晃脑的咀嚼着。
随着大船轻微的摇晃,我也是睡意渐起,坐着打盹。
船队行了大约半个时辰,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晨雾也渐渐的消散了,两岸的景色透过清新的空气,是一览无余。
气温有些回升,暖棚里的女眷们,也纷纷走了出来。
“哥,这大河两岸的植被太丰富了,你看,到处都是参天大树,一望无际的,多美啊!”二囡左手扶着船舷,右手指向岸边,兴奋的说道。
大囡则拿起碳笔和画板,取来一张纸,用竹片固定好,专心致志的画着眼前的美景。
姒娘新奇的坐在大囡身后,带着满脸差异的表情,注视着大囡手中的神来之笔,所描绘的锦绣江山。
我姨和哈娘则四处张望着,恨不得多长几只眼,特别是来自北国大草原的哈娘,看着眼前的大河,不禁想起了远在北海(沙漠瀚海)之外,自己美丽的故乡――挂甲海(贝加尔湖),还有自己曾经的恋人,部落的主心骨――图特里夫(夸父),眼眶里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哈哈,国主,我们就要到前面的砥柱礁岩了,姒莽现下都能听到河水冲击礁石,所产生的轻微轰鸣声。”
真不愧是混江龙,耳听八方,能透过行船的击水声,倾听到远方潜在的危险。
大船明显开始偏右航行,我估计,大河中的礁岩就要到了,‘轰,轰’低沉的轰鸣声充耳可闻。河水中,不时地飘过一片片的白沫。
“哥,你快看,那有一条大鱼,蹦出水面了。”随着一阵浪花,二囡所指的大鱼又不见了。
“小囡囡,别着急,到了礁岩附近,到处都是蹦出水面的大鱼,让你都看不过来。还有俯冲着衔住河鱼的飞鸟,上下翻飞,那才热闹呢。”莽叔开心的解说着。
大约十分钟后,轰鸣的河水,不停地冲击着挡住去路的黑褐色顽石,激起了层层浪花。栖息在礁岩上的飞鸟,时而俯冲取食,时而扑打着灰黑色的翅膀,上下翻飞,时而停靠礁岩喂食幼鸟。
再看河里争先恐后而来的河鱼(红嘴大鲤鱼),好像是生怕飞鸟吃不饱似得,往猎物的嘴边上,不停地输送着。
父主和姒父则交错着站立在船头,仿佛是要看穿什么物体一样,凝神注视着轰轰欲动的礁岩。当大船从礁岩侧面行过的时候,两位父辈均侧身瞩目而视。
船继续上行不久,就到了岸边的一处浅滩,也就是我们和耕叔、大、小哈叔约定见面的地方。
大船缓缓的停靠在浅滩的附近,船上一块系着绳缆的大锚石,被军壮们抛到了水里。
正在此时,莽叔将撑杆插在大船边的水里,借着撑杆一个鱼跃,就轻松的落到了岸上。
接着,船上的军壮(水手)们,拖着长长的跳板,架在了船舷和岸上,等架好了两快拼接好的跳板,姒父就扶着父主,从跳板上下船,走到了岸上。
莽叔则护送着我们大家,都来到了岸上。
提前上岸的水手们,开始举着枪矛四处搜索着前进。最后一只船上跟着而来的置叔,下船后,指挥着乘船同来的敢战军军壮们,迅速的向前搜索着。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就听到北面岸坡深处,传来了嘈杂的话语声。
“国主,您怎么还亲自来了?下职来迟一步,万望恕罪。”耕叔大步流星的赶过来,双手一拱,禀报道。
“耕督、哈督你们来得正好,过来见过国公。”父主大手一挥,取消了过多的客套礼节。
大家都围过来,相互见面寒暄过后,耕叔和蛤叔赶紧向父主汇报,国都西南方向探查的情形。
“启禀国主,自从上次哈督和柯儿他们寻找牧羊,到达黑熊山洞的地点之后,我们以此为起点,军分三路,中路由我带领,穿越森林,一直向南搜索。东路由哈尔哈带领,从东侧绕过森林,到南面汇合。西路由格里哈带领,从西侧绕过森林,到南面大河滩涂再汇合。不过,格里哈这一路,现下还没有到达预定的地点,我们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不急,说说你们了解到的具体情形吧。”父主微笑着鼓励道。
“要不,哈督你先说吧,因为,你是最早到达汇合地点的。”耕叔看着蛤叔,笑着说。
“要我说,国主、国公,咱们还是船上说吧,顺便也看看艰难险阻的鬼门关(三门峡)。”莽叔在一旁,急得直冒汗。
哦,原来这‘艰难险阻’一词,就是说这个鬼门关呐。细想也是,滔滔黄河来到这里,突然无路可去,只好劈开山门,夺路而逃。真可谓是艰难险阻啊!
姒父听闻莽叔之言,也觉得十分有理,用眼神和手势规劝着父主。
看得出来,父主一直在为没有按期到达的小蛤叔,放心不下,正在踌躇之时,西边有快骑狂奔而来。
“启禀国主,哈营总命…下职前来报信,哈营总…一行被山里的…游猎户…盛情所困,一时…无法脱身,只好派下职,瞅住机会,先行脱身…而来,万望国主…赎罪。”来人气喘吁吁,在事先禀报了自己作为哨长的身份后,连忙向父主报平安消息。
父主看着来人,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情形,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跟着一挥手,朗声说着:“好吧,都到船上去说吧,姒莽何在?”
“国主,姒莽在此!”洪钟般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父主与国公对望了一个眼神后,转身在莽叔的引领下,稳步踩着跳板,登上了大帆船。
我赶忙命耕叔、蛤叔和前来报信的哨长,也一同跟着进入了船舱。置叔则带着敢战军和卸下来的骏逸,以及其他必备的物食,留在岸上,组织处理后续的物事。
大船扬帆波浪,离岸奔向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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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充满激情的大河
第七十八章充满激情的大河
大帆船继续,我提醒哨长赶紧上前汇报。哨长小心翼翼的走到父主的身后,轻声的说着:“启禀国主,下职跟随哈营总,由西面绕行森林,大约行进了半个时辰,迎面被一条由北向南,高大的山梁挡住了去路。哈营总命我等原地待命,自己带着两个猎壮,前出打探。很快山梁上就传来的打斗之声。我等不敢怠慢,急忙向山梁上攀登,登上山梁一看,哈营总只身一人,正在和一只大黑熊纠缠。另外两名猎壮,也在缠斗着另一只大黑熊。下职仰头看见树上还躲着几个人,当时林木茂密,看不清人脸。”
本来父主和姒父两个人一边听着哨长的汇报,一边看着风景,突然听到哨长如此说,都纷纷转过头来,看着哨长。
“哈营总本来随时都可以爬上树,再居高临下,与大黑熊缠斗。但是,为了保护树上躲着的人们,就在树下和大黑熊兜圈子,我们几个赶紧搭弓上箭,做好随时击杀大黑熊的准备。这时,只见哈营总故意在大黑熊面前卖个破绽,大黑熊奋力站起,高举起一双前爪,准备扑向哈营总。就在这个档口,哈营总手中的大斧,迅猛的捅向大黑熊胸前的一撮白毛,黑熊只好回收前爪护胸。紧跟着,哈营总另一只大斧直接砍向黑熊暴露出来的大头,只听‘咚’的一声,大黑熊应声向后倒了下去。营总一个箭步向前,抡起两只大石斧,照着躺倒在地大黑熊的肚子就是两锤,再看那只大黑熊,嗷嗷叫着,口吐鲜血,一命呜呼了。”
“真乃神勇也!”父主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前方不断扬过来的水雾,赞叹道。
“另一只大黑熊,看见同伴惨死,急红了眼,不顾两个猎壮枪矛的阻拦,带着枪伤,一路狂奔着扑了过来。哈营总站在原地,等大黑熊伸出前爪,扑过来的时候,左手抡起大斧,照着前爪横抡过去,狡猾的大黑熊一缩手俯身,躲过了大石斧。我们一看,大事不好!大石斧深深的砍进了大树之中,营总一时也拔不出来。我急忙命大家放箭,再看被射成刺猬的大黑熊,全然不惧的继续扑向营总,我们都急切的举着枪矛往前冲过去。但是距离太远,一时难以近身。就见营总急中生智,放弃砍在树上的大斧,闪身躲到树后。大黑熊向前一扑,扑了一个空,前出的大头正好越过了大树,再看营总那叫一个神勇,双手抡起另一只大石斧,直接照着大黑熊的脖子上,狠狠的砍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紧跟着就是惨叫的大黑熊躺在地上,带着身上的大斧和无数只箭矢,苟延残喘的抽搐着。我们赶到的人,纷纷把枪矛刺向奄奄一息的大黑熊,结果了他的性命。紧跟着大家纷纷跑向营总,兴奋的把营总高高的抛了起来。”
“啊!”我看着眼前透过水雾,突然出现的高耸直上天际,巨大的黑色山岩迎面而来,不禁大叫了一声,打断了哨长惊险的汇报。因为更加惊险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就听莽叔大声吆喝着:“落半帆,停船!”
大帆船在风帆侧风的推进力和急流的阻迟力的共同作用下,缓缓的向大山岩行进,莽叔用他那强有力的双臂,紧握着舵把,抵抗着超强急流冲击船身巨大的压力。
轰鸣的激浪之声,很快就覆盖了一切声响,遮天蔽日的水雾,阻挡了全部的视线,我们只能感觉到在正面水雾里,透着无尽的黑暗。
大船在激流中,仿佛是在荡秋千,左右摇晃着。两个妹妹吓得早就钻进暖棚里,躲避漫天的水雾去了。只有哈娘和姒娘两人手挽着手,紧紧依靠在桅杆的两边,凝视着黑暗的前方,仿佛要从中看穿曾经的苦难。
随着水流越来越急,大帆船自然就停止了前进,悬停在了河道之中。只见莽叔瞪大双眼,绷紧全身青筋凸起,健硕的肌肉,大笑着喊道:“好啊!惊涛骇浪方显英雄本色,哈哈哈哈!”
只听‘砰’的一声,大家都心头一紧,循声向后望去。“无妨,是我姒莽的裤带断了,不必惊慌。裤子脱了更好,让我混江龙痛痛快快的洗个凉水澡,哈哈哈哈!”
大笑着,莽叔的裤子落到了船甲板上,黢黑一团的私处显露无疑。
我的天哪?那可是比大拇指粗得多的麻绳,做成的裤腰带,莽叔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啊!
好在,两个妹妹钻进了暖棚,不然又会响起一片惊叫之声。
再看这像雕塑般矗立在船尾,双手紧握舵把,浑身桐油色的肌肉,正在折磨着紧绷的皮肤,凸起的血管,就好像一根根荆条,包裹在铸造的酮体之上。
探头探脑钻出来的两个小脑袋,望见这一幕,表情可谓大相径庭。二囡赶紧用双手捂上了眼睛,大囡则张大惊诧的小嘴,目不转睛,直视着眼前无与伦比的写生模特。
就莽叔这身疙瘩肉,后世的健身模特看见了,那可真是无地自容。米开朗基罗要是能早出生几千年,看到此情此景,不知道要为此疯狂到什么程度?
“姐,快别看了,丑死了。”
“二囡,多美的一件雕塑啊!姐我一定要把他画下来。哎,可惜现在水雾太大了。不过,我的眼睛都记下来了,简直太美了。”
“这个死憨牛,裤子掉了,还在那里大笑呐。”姒娘说着,弯腰找着船舱里缆绳的断绳头,拿着一条长短合适的绳头,移步向船舱后面挪去。
父主和姒父相视一笑,继续探望着前面的幽深迷雾之处。也不管劈头而来的雾水,不停地打落在它们的身上,姒父略带花白的胡须上,跳动着晶莹的水珠,父主的长袍上印满了水渍。
看着此景,父主朗声吟咏道:“急流砥柱,住船仰视,雾霭遮天,崆陇幽深。”
“烈水轰鸣,恶浪飞至,迎帆顶潮,莽汉塑身。”姒父唱和着。
“山高水奔,前险后畅,无畏艰险,一心求真。”二囡放开遮面的双手,随声而出。
“细观近看,此山此水,俯首沉思,远乡故琛。”哈娘也怅然的吟咏着。
我们船上的人,都吃惊的看着哈娘,这可太意外了,想不到哈娘还有如此才气。
看着大家都被雾水打湿了衣物,父主依依不舍的下令,返航。
就见,莽叔大声命令落帆,带着水雾的风帆,‘哗’的一声落了下来,大船也开始慢慢的向后退,莽叔稳稳的操着舵把,防止船打横在激流中,很快大船退出了急流,大家都为之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莽叔开始转变舵把,大船逐步靠边,借助近岸较缓的水流,逐渐转变着船头,然后,顺势而下,踏上了归程。莽叔把舵把,交给一名有经验的水手,系了一下裤带,笑哈哈的走向船头。姒娘赶紧取出干麻布,擦拭着莽叔身上河水和汗水的混合液。
“好了,那位哨长过来吧,接着说格里哈的情形吧。”父主催促道。
那位哨长继续回忆着。哈营总杀死了黑熊以后,树上的猎户们纷纷下到地面,赶到了我们欢庆的人群里,都想摸一下英雄的哈营总。过了一会哈营总终于有时间开口说话了。“好了,黑熊就给猎户们带回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呐。”大家又恢复了常态,准备继续赶路。
正在此时,来增援的猎户们陆续赶来,准备对付黑熊,当看见眼前的情形,听到在场猎户们的叙说,都吃惊的看着营总,纷纷要求我们到他们猎户家里做客。
这一下,我们可就走不脱了,我们这二、三十人,被东拉西拽着分散到了各家各户。
营总被拉进一户人家,这是一个四口之家,一个成年男人,两个女人(估计是姐妹),还有一个婴儿。
很快,新鲜的烤熊肉就端了上来,吃起来有点像肥牛肉,吃过牌饭,哈营总道谢着准备起身,招呼游猎营的军壮们,集合出发,继续赶路。
突然就被在场的两个女人给拽住了,紧跟着就是扒衣物,解裤带,就像野人一样。茅舍里的男人则抱着婴儿,笑着走了出去。一会儿,茅舍里‘哼嗨’,‘噼啪’之声就传了出来。
完事之后,舍外的男人则抱着婴儿躬身钻里进去,营总起身准备道谢,顺手摸着襁褓里的婴儿,令营总意外的是,这个婴儿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看着不时从娇嫩的小嘴里流出的哈喇子,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哈营总,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出生附魔的婴儿(也就是有生理缺陷的婴儿)。
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大英雄,我们山里人有个规制,外来的强壮男人,只有和我们的女人进礼之后,经我们的女人们同意,才能够离开。进到上里的女人,就不能再走出这座大山。我是这山里猎户们的聚首,您又是杀熊的英雄,所以,我们山里每一个能够生养的女人,都希望留下你的恩泽,请尊重我们的规制,当然,其他精壮也不例外。”
这下可好,本来是帮人家解除危险,现下可好,成了山区的播种机了。
“这位大哥,我们还有物事,十分紧急。完成了物事后,再回来行不行?”营总不好强行拒绝别人的好意,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不行,我们女人不答应。大哥,你看我们的后代很多都附魔,不能正常行走,很快就会死去,你就尊重一下我们的规制吧。我知道你们是燧明国的人,将来你们只要是需要我们,我们都可以舍身相帮,毕竟,从现下开始,我们都有了共同的血脉。”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的年轻女子,摇晃着坚挺的**,正在用一小块兽皮,清理着下体,祈求着说道。
我们一时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把我们的骑驿都藏起来了。猎户狩猎也不需要骑驿,全凭两条腿。另外,山里挖了很多猎兽坑,不熟悉环境很容易掉进去丧命,这也是防范外人进攻他们的对策。
逃出来的哨长是趁着他们猎物不足,帮助狩猎的机会,提出用骑驿托运物事,才有机会脱逃出来。但要是再进去,一定要有他们的人带着,不然,掉进猎兽坑可就没命了。
看来,哈营总他们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尤其是跑了一个哨长之后,更是难上加难,猎户们根本就不会带着他们到接近山外的地方狩猎。再有就是,深山里的猎物也更多。
再说了,如果强行出来,很可能会伤人,这很不利于我们今后的情形。
说着,大船又到了刚才停靠的河滩,船队依次停好,大家纷纷上岸歇息,吃点物食。
耕叔催促着哈叔讲讲东面的情形。哈叔赶紧上前,朗声说道:“绕着森林的东侧,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也是一道山梁。但是,山梁不是很大,南北走向,我们也是沿着山梁往南走,很快山梁就没了,往东边望去,是一片起伏的丘陵草地,空旷寂静,偶尔能听到几声野兽的嚎叫。我们骑着骑驿一直往南走。大约两个时辰后,又是一片树林,不过能隐隐约约的闻到有河水的腥味,我们估计大河应该不会太远。我们是一边绘制地图,一边摸索着向南行进。穿过这片树林,大约一个时辰后,就到了大河的岸边。一路上,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耕叔接着说道:“我们中路是在密林中步行,行进速度快不起来。大约是三个时辰以后,走出了森林,来到了一个不太高的山丘。登上山丘一望,原来是一片丘陵地带。后面的情形,和哈督说的差不多。”
“耕叔他们讲的情形都很重要,现下,要把地图都绘制好,回去后,统一交给国监大人和编修小大人,是吧,妹妹们?”我补充着说道。
“柯儿说的很对,你们下一步的物事,就是要再分成两路,扩大一点,从河的两岸,继续向两边搜索,绘制地图,这里留上六条船,两边各三条,每船四名水手,作为你们运送物事,休整的地方。再给你们一周的时间,把这一带的情形都绘制出来,不得有误。”父主详细的吩咐道。
莽叔很快就按照父主的示令,安排了六条普通帆船,分别听从耕督和哈督的指挥。
安排妥当后,大家又纷纷上船,启程返航。
莽叔这次也不用再亲自操舵了,暖棚的棚口,所有的女眷就聚集在一起,欣赏着什么物事,不时地还传出嘻嘻的笑声。我姨,偶尔还偷看一眼莽叔,跟着就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议论声。
“姒莽,到船头这边来一下。”姒父高声叫着,不然,女眷们的高频率声响,可以淹没正常声波的传播能量。
“姒莽你看,大河的对面,现下会是一个什么情形?”父主关切的探问道。
“现下已是初春,应该是农忙的时候了。”莽叔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国主是问你,大河对面,会有什么军壮和战船在把守?”姒父赶忙补充着说道。
“按照上次姒莽与东渚国接战的情形,大河对面应该是他的北军都督范琦带领的水军在把守。”
“这我们都知道,我再问你,估计对方有多少战船?多少水军?战船的性能如何?”姒父不耐烦的说道。
“这个,姒莽可说不好,进来,我们一直没有启动大河探查之事。原因是多方面的,毕竟,我们也是刚刚恢复元气。不过,依姒莽之见,对方根本就不会想到,我们已经恢复了水军,并且,还有这顺水疾行,逆水行船的风帆之物,想来,突击一下对岸,定无大碍。能不能收复失地,姒莽还不敢断言。主要是对岸有多少物食可供我军供给,姒莽心里没数。”
“莽督所言极是,那就趁此时机,调过一只船来,把女眷都接应走,我们就到对岸去看看,本主也好领略一下大河之南的风光。”父主兴奋的说道。
“国主此时不妥,我们对大河对岸的情形完全无知,再加上又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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