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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燧皇时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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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暗骂道:这俊国主,不是说好了先提供食物应急吗?
正想着,就见大岳使节赶着驴车,急匆匆的向这边赶来。“盟举,我已经筹到物食了,赶快埋锅造饭,我们来了。”
我看着一共两小车可怜的几筐粟米,这一下我可是明白了,大岳国此时有多么的艰难。
“鱼二,怎么还不回答,在哪呢?”我急切的大声喊道。
“大统领,我在这呐,这里有一个孕妇快要生产了,我们正在烧水准备物事呐。”
“这物事我们女人来做,鱼二,你赶快埋锅造饭,再晚了,山民们更危险。”典娘说完,就当仁不让的往孕妇所在的地方,急匆匆的走去。
此时,所有在场的军壮们,在鱼二的指挥下,立刻开始从船上卸下物事,在河滩上埋锅造饭,准备饭食,当然最要紧的就是熬一大锅粟米粥,对于饥肠辘辘人来说,也不能吃得太饱,这需要肠胃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看着倒毙在我眼前的老婆婆,还有眼巴巴的看着我,骨瘦如材的孩童,悲愤的泪水顿时充盈了我的眼眶。“鹰山,架起柴火,把老婆婆火化了吧,我们要把她的骨灰带回厘山,让没来得及过上好日子的老婆婆,看着我们如何幸福的生活,也了却了她老人家的一份心愿。”
鹰山听到我说的话,转身去招呼族人,抬着老婆婆的尸体,默默地向河滩深处走去。
眼前饥饿难耐的山民们则在大粥锅前面,默默地排成了长队,静静地等待着带给他们希望的粟米粥。
我擦干眼泪,举目向队列望去,站在最前面的都是孩童,跟着,就是体弱的妇女们,最后才是男人们。多么可敬可爱的山民啊,即便是在这生死一线,还是这样团结互助在一起,我们有了这样的族人,那不就是如虎添翼嘛!
看到如此的场景,在场的各国使节无不为之动容,只有大岳国的使节,面无表情的站立在现场,脸色冷峻的注视着他们。
我不解的看着大岳使节,正想开口责备几句,就听到大岳使节哀叹的说道:“我们的国族里,也有人饿死了,哎!”
“什么?俊国主为什么不早说啊!鱼二,快用我们的鹿车,装满物食,赶快往大岳国运,越快越好!”说着,我自己亲自动手,登上风帆战船,顺着跳板牵着一直跟随我的鹿车,谨慎的下到河岸。各国使节此时也不再袖手旁观,纷纷行动起来,从南都驶来的战船上卸物食,很快我们自带的五辆鹿车就装满了粟米筐,我随即大声说道:“大岳使节赶快赶着你带过来的驴车前面带路,我们往岱俊运物食,快走!”说着,我一步跨上鹿车驾驶位,扬鞭在手,朝着岱俊疾驶而去。
“哎,这不是前日才走的那个小神童吗,怎么又回来了?看样子,肯定是又有什么物事了吧。”听着大岳族人们的议论,我是不管不顾的径自往岱俊行驶,直接来到大厅门前,与匆匆走出来的俊国主,迎面相见。
“怎么,柯儿匆匆返回,有何紧急物事?本主已经筹集了物食,送到山民那边去了,难不成柯儿带过来物食了?”俊国主不解的探问道。
我是二话不说,直接进入了大厅,看着还来不及藏起来的一大陶锅野菜汤,我还能说什么呢?
“俊国主,你不应该瞒着柯儿啊!我们现下已经是盟邦了。我们有难的时候,俊国主你是不是也应该伸出援手啊?”我带着责备的目光,注视着眼窝深陷的俊国主。
“呵呵,柯儿此言差矣,现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哪里不缺物食啊,本主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哎!”俊国主长叹一声。
“国主,盟举亲自给我们送来了几车粟米,就在门外的车上了。”领路前来的大岳使节,赶忙上前,凑到俊国主的耳边,提醒着说道。
“柯儿,你这可是饥中送粮啊,那本主也不客气,先收下了,大恩不言谢,赶快命军壮们,发到族人们的手里。”俊国主根本就没打算停留,直接安排军壮们即刻分发。
“俊国主,柯儿带来的不是粟米,是我们刚刚收获的稻米,这个物食更容易消化。哦,就是更容易进口吃咽,赶快发给大家吧。”我急忙解释着说道。
没过多久,大岳使节就赶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军将。
“禀国主,我们已经将物食分发下去了。”说完,就把眼光投向了我。
我明白现下我该做什么,看着面带感激之情的俊国主,我对着使节和军壮们说道:“走吧,赶上你们的车辆,跟我一起去拉物食,赶快走。”说完,我就率先走出了大厅,一走出大厅,就被眼前的情形震惊住了。
跟着出来的俊国主看着惊呆在当场的我,再看着眼前一大群手拿麻布、麻袋、陶罐和竹筐的族人,大声地说道:“我的族人们,去年我们遭遇了大旱和大火之灾,可谓是前所未有。本主就说过,我们的岱岳泰山会保佑国族的。这不,眼前这位孩童,就是泰岳保佑我们的使者,给我们送应急的物食来了。为了族人们今后过得更好,本主已经签订了大河之盟的盟约。这位站在你们面前的孩童,就是我们大河之盟的盟举柯儿,现下,我们的军壮就去济水河畔拉物食,族人们不要着急,大家都会有的。但是,本主还是要跟大家说一句,我们是帝俊盘古的后代,我们一时有难受人以恩,我们一定会报答的。眼下更重要的物食,就是大家要精心的耕种田亩,只有依靠我们自己,才能永久的保护我们的国族,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随着一片有气无力的应答之声,我与赶着牛车的军壮们,急速向济水岸边驶去。
“柯儿,你回来了,你看,我们把带来的稻米都堆放在了这河岸的路边,战船已经都腾出来了,吃过饭的山民是不是可以陆续登船了?”莽叔看着我,急切的说道。
我正要交代一番,就看典娘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看见我难过的说道:“哎,这位产妇已经没有力气生下这孩子了,多可怜啊,孩子最后还是死在了她娘的肚子里,产妇也流血不止,死去了。”
“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啊!”我已经是无法忍受这接二连三的噩耗,把后世骂人的话都不自觉得带了出来。我是大吼一声,摘下身背的背囊,奋力的投向了滚滚的济水之中。就在这一霎那,看到我情绪失控的莽叔,则是一个箭步,跳进了水里,探摸着我扔出的背囊。
“莽叔你这是干什么?当心水流太急。”我忘记了悲痛,急切的喊着莽叔。
“柯儿,莽叔我摸到背囊了。”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莽叔和背囊里已经浸湿的一卷空白纸张,我是后悔不已。
典娘默不作声的从莽叔手里接过我的背囊,拿起浸湿的纸卷,登上风帆战船,默不作声的一张张摊开,进行晾晒。是啊,眼下这纸张多宝啊!
所有在场的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鹰山这才开始招呼几名精壮,去焚化产妇的尸体。
“莽叔,现下我们不能走,一定要等蒸出稻米团子来,让族人们带上,才能走。柯儿我再也不想看到,因为饥饿而亡故的族人了。”我是掷地有声的说道。
于是,军壮们又支起了几口大锅,在陶锅里揉搓着稻米面(就是已经事先碾碎的稻米),等到把面和好,眼看着一个个已经攥成团的稻米面,放进冒着蒸汽的大陶锅里,上屉蒸煮的时候,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山民们用自带了小竹筐,装上分到手的稻米团子,再用身背的葫芦,装满烧开过的水,开始有组织的陆续登船,准备前往厘山之地。
看着一切都在有秩序的进行着,我随即示令我们巡防使团一行,登船准备继续离开。
“大统领,请等一等,鱼二有话说。”随着鱼二的话音,我停下了脚步。
“大统领,鱼二来时,大祭司有交代,让鱼二给你腾出几条船,随大统领一起南下。大祭司明确的说,此去前程多艰险,难免会有战事,让您有备无患。”鱼二急忙说道。
柯儿我对洪爷爷说的话还是相当在意的,看来,今后的巡防可就不一定这样顺利了,好吧,就按爷爷说的办吧。我一看这济水之上,停靠着三十余只船,这国族的五艘楼船都来了,即便是恢复我们原有的巡防战队,剩余的二十多只船,也足以把这五百余山民带走了。
于是,就示令莽叔恢复原有战队,准备继续巡防之行。
“鹰山,我们这就要走了,你是不能跟着我,继续着大河巡防的物事了,所有的使节也要跟着我走了。好在,船上已经有了足够的饮水和物食,大家不用担心路上的吃用,只要你们动作快,当在今夜,最迟明早就能到达我们燧明国,后面的物事就好办了。鹰山,后面的物事就看你的了。”说完,我正准备转身登船,鹰山急忙又叫住了我,并示意其他人登船。
“柯儿,你对我们太好了,鹰山我这辈子也忘不了。”说着,就要来拥抱我。
我连忙伸手制止,并开口说道:“鹰山,你的手腕还有伤,不小心要是碰到了,就不好办了。等柯儿我回来的时候,再叙不迟。”
说完,我一转身,正要迈步,却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
只见,所有的山民,包括已经上船的山民都纷纷的跪下,口中还嘟囔着什么。
就听有一位长者,颤声说道:“柯儿大统领,你是我们在这世上遇见最好的人,我们山民们感谢你的搭救之恩。”
我闻声急忙赶了过去,一边扶起老人家,一边说道:“老爷爷,这可使不得啊,柯儿也曾遭遇恶魔俯身,就在柯儿奄奄一息的时候,是我们国族已经过世的国监大人,日日祈福,才保住了柯儿的一条性命。大家都有困难的时候,过去了就好了,老人家快起来吧。看到你,就让柯儿我想起了国监大人,结果,他老人家临终的时候,都没能再见到柯儿一面,柯儿我这心里是愧疚不已啊!”
我哽咽的无法再说下去,一阵风似得跑向了风帆战船,登上楼船以后是放声大哭。
典娘过来,把我紧紧地楼在她棉柔而温暖的怀里,莽叔则命令军壮们恢复原有的编队,启程。
典娘拉着我的手,慢慢的走下船仓,我则静静的躺在典娘丰润的大腿上。也可能是因为过度劳累,也许是因为太过悲伤,很快我就沉沉的睡去。
我躺在船舱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楼船开始减速,我估计着又回到濮水了。
“典娘,我们上去吧,可能已经到濮水了。”说着,我就站了起来,典娘的腿,被我给躺的,一个劲的发麻,一时无法站立起来,就示意我先上去。我十分歉疚的看了一眼典娘,转身蹬着楼梯走向船楼。
“柯儿,你来的正好,现下,我们已经到濮水了,还在这里停留吗?”莽叔明显带有赶路的倾向,看着我探问道。
“跟濮国主打声招呼,咱们就直奔泰泽吧。”我沉思片刻后,说道。
很快,伊河之上就有竹筏迎了上来,这次相互已经熟悉了,不多久,在芦苇荡里,又驶出了几只竹筏,濮国主为首站立在竹筏之上,看见我们大声说道:“柯儿,我们又见面了,本主已经听闻,你在大岳和历岳的物事了,很是了不起啊。这接下来的泰泽之行,可要当心,这东渚国近来,在那一带活动频繁,我听闻,泰泽国已经是严阵以待了。”
“多谢濮国主的提醒,柯儿一定会小心行事的。濮国主,现下,你们还住在沙洲上吗?”我望着竹筏上,昂首挺立的濮国主,大声探问道。
“我们国族的人们,正在搬回陆地,这不,我们的军壮们正忙于开垦田亩,准备种一些稻米。说句不好听的话,这还是从东渚国那边得来的稻种呐。待到今年秋天,柯儿你再来,我们这里可就是鱼米丰盈了,哈哈哈!”濮国主说到得意处,竟然开怀大笑起来。
“太好了,我柯儿完成了这次使命之后,定会在秋收时节,来一个坐享其成的,呵呵呵。感谢濮国主的提醒,我们国族的大祭司,也提醒柯儿了,柯儿我会当心的。好了,濮国主我们后会有期,柯儿就此别过了,再会。”我望着春风得意的濮国主,我们互道珍重。
随后,我们的楼船就开始启程,升起风帆,朝着泰泽方向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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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泰泽之滨战备忙
第一三七章泰泽之滨战备忙
我站在船头,注目观看着两边越发见宽的河道,感叹着据后世七千之前,这里如此浩淼的河湖水网,俨然就是一望无际的泽国。天接水,水连天,我们该往哪里走呢?
正想着,就见迎面一个湖心岛出现在苇荡丛中,岛上的旌旗显示,这里已经是泰泽的国度。我能影绰的看见苇荡之中若隐若现的竹筏,不用说,竹筏上的军壮们,正在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箭在弦上,待机而发。
好在,我们船上的泰泽使节及时出现,手里挥动着泰泽的旌旗,向湖心岛方向示意着。我望着以黑色调为主,上绣黄色飞鸟的三角形旌旗,在迎风挥舞着。
很快,就见前方的苇荡中,有一只竹筏,在撑筏人奋力的撑推下,向我们驶来。
“前来的军壮听好了,我们是大河之盟的使节团,前往国都――莘围,请你带路。”泰泽使节朝着来人大声呼喊着。
“等一下,我们派军壮登船,领着你们前往就行了。”站在竹筏上的军壮,大声地回复着。
很快,竹筏靠上了我们的楼船,莽叔吩咐军壮放下绳梯,军壮登梯上到船上,对着泰泽使节朗声说道:“启禀使节大人,下职奉命在此迎候。现下,请继续往南行驶,我们莘国主已经等候多日了。”说完,就挥舞着手中的旌旗,示意竹筏返回湖心岛,我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他们挥舞旌旗的一招一式,看来,这旗语传信,不仅是我们燧明国所独有啊!
船队继续向前行驶,眼前的湖面越来越宽阔,我们贴着湖岸行驶,站在船上,已经无法看到对岸的岸影。这样也好,无遮无挡的,可以防止敌贼的偷袭。
望着湖岸上林荫遮蔽的莽原,真是一片大自然的杰作啊。偶尔,我还能看到林莽中飘渺的炊烟,这就是有族人栖息的标志。
继续行驶了大约一个时辰,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沙岛,泰泽使节凑过来,探身说道:“盟举,前面的大沙岛,就是我们的国都――莘围,我们的莘国主在三日前,就已经在准备迎接使团了。”
这我才明白,原来这‘围’的意思,就是对大岛的称呼。不过,这个大岛地理位置的确十分优越,因为它离湖岸很近,东面有一座木桩支撑的竹木桥,连通着大岛和湖岸。大岛周围被竹木篱笆严密的包围着,只有几处寨门可以进出。
随着我们的临近,‘呜呜’的号角声,响彻在浩瀚的水面上。听到声响,湖面上惊起了一片水鸟,‘噗噜噜’的扇动着翅膀,拍打着水面,留下了一层波浪。眼看着国都北面面对我们的寨门,徐徐的开启,手持枪矛的军壮,迈着整齐的步伐,雄赳赳的走出寨门,分列两侧站立。但见,一位身披护甲的中年人,在大家的簇拥下,出现在寨门之外。
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了几只竹筏,迅速把我们给围了起来,我们在竹筏的引领下,慢慢的向北门码头靠去。就听莽叔大声吆喝道:“落帆,准备扔缆绳。”
很快,岸上的军壮接过缆绳,系在了码头的固定桩上。船上的军壮们熟练的摆放着跳板,莽叔随即大声说道:“大河之盟盟举,柯儿,请下船登岸。”我们的军壮也在船舷列队,行注目礼,等待我们走上跳板登岸。
所有在场的使节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们的军壮如此正规的列队,礼送大家登岸,感觉到脸上特别风光,一个个都挺直了腰板,迈着稳健的步伐,缓步走下跳板。
“哈哈,使节们来了,欢迎啊。”莘国主笑着说道。
“莘国主好,我是大河之盟的柯儿,见到你很荣幸。”我一拱手,礼貌的寒暄着。
“好好好,走吧,我们寨内一叙。”说着,莘国主就领头走进了寨门,我带领和使节团,紧随其后。
“柯儿,你对我们泰泽之国印象如何?”莘国主边走边问道。
“才到贵国,还说不好,柯儿总觉得,这里到处是水,真可谓是水天一色。”我思索着说道。
“来吧,大家请进,这里是我们的北军大寨,请坐吧。”说着,莘国主就在上首坐定,我们一行则分坐左右。
“柯儿,请先把这签过字的盟约收好吧。”说着,莘国主就要把盟约递给我,坐在莘国主右首边的典娘,随即起身郑重的把盟约接了过去。这泰泽的盟书递送的真痛快。
“哦,莘国主,柯儿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燧明国的使节典督,还有这位……,哎,莽叔哪去了?”我正准备继续介绍,一时不见了莽叔。
“莽督正在指挥着使节团的船只,进入我们的水门,停靠内港。”泰泽使节闻听我的问话,急忙起身说道。
看来此地的防范是十分严密,各种设施都处于临战状态,难道这东渚国没有接到我们对换健妇的书信吗?
“柯儿在想什么?不会是觉得我们这里戒备森严吧。”莘国主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侧身探问道。
“是啊,柯儿总是感觉到贵国这里,临战气氛浓厚,难道东渚国还在威胁你们吗?”我直截了当的说道。
“柯儿此话差异,这东渚国对我们是一种长期的威胁,只要我们内部不出问题,东渚国不会轻易进犯。现下这难点就在这内部的八百里水泊,河湖水网密布,湖贼又身处两国交界这地,我们围剿,湖贼南溜。东渚国围剿,湖贼又北窜,一时难以根除。特别是两国关系紧张之时,湖贼还可以从中渔利,实在是让我们头疼。这更令人头疼的是,去年一场洪灾,眼下又是青黄不接之时,湖贼更有聚众坐大之势,我们为今之计是重在自保。”莘国主叹息的说着,明显感觉自身的力量,有些力不从心。
“这里的湖贼如何活动,我们掌握吗?”我进一步探问道。
“现下,如果我们力量足够的话,倒是一个剿灭湖贼的好时机,因为近来湖贼很猖獗,可是说话是有恃无恐,这样我们很容易发现湖贼的行踪。”莘国主话中有话的说着。
听到这里,柯儿我心里算是基本上有个眉目了。
先说这湖贼吧,大家可能会问,在七千年前的原始社会,人们都是穴居洞栖,集体生活,难道还有如同后世,散兵游勇一样的湖贼吗?
没错!不但有,而且还是常态。柯儿从眼前所见所闻,总结了以下的原因。
首先是哪里能果腹,人们就在哪里安居。为了能够生存,族人尽量采取群居的方式,柯儿把它说成是向心现象,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有点像后世群居的猴群一样。但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枪矛、取火、舟筏、渔网、狩猎等技艺的完善,个人的生存能力,开始不断提高,这就出现了另一种现象,离心现象。所谓的离心现象,就是有一些不定的人群,出没于向心人群(部落)的周边,就好像是行星围绕着恒星运转一样,学、做、偷、抢、盗、甚至是篡权夺位都有可能发生。这一点在后世食物链顶端(就有自我生存能力强)的动物种群中,也很普遍。
但是大家会问,有什么历史考古证据吗?直接的证据留存下来十分困难。毕竟,他们没有固定的村落和长期生活的遗迹。但是,从定居部落的墓葬中,可以窥伺一斑,后世经常会发现很多无头尸和受伤而亡的墓葬坑。由此可以想见,在原始社会,发生的零星打斗并不罕见,这就不能排除外部因素。所以,柯儿的推测,并不能说是无中生有。
另一方面,群聚在一起,作为男性即没有明确的子嗣,为了争夺进礼权,又经常发生口角,当这些男人一旦有了**生存的能力,为什么不能自行觅食生存呢?再说了,原始社会地广人稀,到处都能够寻觅到生存的空间,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样一想,柯儿我就明白了,原来这基于伟大的母爱,升华形成的精神力量,引申出来的祭祀活动,实质上就是在用来维系群体的向心作用,抑制离心作用。有能力的男人,谁能够去劝导他们凝聚起来呢?最有说服力的当属他们的生母,谁又愿意受到保护呢?首推的就是妇孺。祭祀活动正是顺应了作为生活弱势群体女性的母爱,演变而来的凝聚力,最终成为了形成部落,民族和国家的核心向心力。如此说来,祭祀活动(发展成后世的宗教活动)两个最基本的特征,就明确了,追求长远利益和增强凝聚力,其动机,或者说本质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原始社会存在离心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没有离心现象,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增强凝聚力呢?这不是此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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