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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隋唐之乱世攻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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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也就罢了,今日竟还敢口出狂言,欺压到我绿林中人头上来了,且让你单二爷来会会你。”
罗家众人着急,你要是说少保嚣张那是有迹可循,毕竟年少有为,难免傲气一些,但这横行街里,欺辱妇女之事从何说起啊?谁不知道咱家少保平日里最恨这等人。
张公瑾等人倒是想追问一二,寻思着这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
但单雄信没等他人解释,说罢,直接挺了利刃就往前刺去——
罗成一个侧步躲过,这杀气腾腾的模样,哪是什么“会他”这么简单,说是寻仇都不为过。
罗成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他跟单雄信初次见面,如果是为了方才那两个不入流的响马而这般凶狠,招招凌厉,是否太过了,毕竟他也没伤人命。
但这单雄信眼底的仇恨到底打哪来的?
这边罗成一分神,那头单雄信的金槊直冲面门而来,罗成弯腰避过,连退数步,心下也恼了,长枪往地上一插,说着气话道:“别以为你是绿林总瓢把子,我就不敢打你,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话真真把单雄信给气着了,那么多兄弟都在,小娃子这话可是在下他的脸啊!
单雄信二话不说,一个疾步,提着兵器,连挥带刺地就冲上前,那力道是非伤人不可。
前几招,因着罗成相让,单雄信得了先机,一旁的响马纷纷叫好。
等到罗成退无可退,退到自家阵营前时,怒火被彻底点燃了,果然有一句话说的好,闻名不如见面!
好,你要打不是?小爷陪你玩玩!
按说这单雄信好歹也是绿林总瓢把子,不至于这么没头没脑乱打一气,他又不是闲得发慌,哪能事情都不问清楚,上来就开打。
而且话里头那意思,什么欺辱妇女之罪行,天怜见的,可是和罗家少年半点都扯不上关系,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误会不成?
这其中纠葛,还得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半个时辰前,单雄信带着众人,押着贺礼浩浩荡荡来到这山脚下,落了个脚,歇息歇息,就派了手下单安前去大羊山知会齐李二人,他家妹子单盈盈闲着无聊,就说和单安一道去。
结果刚到大羊山下,就见到了齐李二人欲劫道,单盈盈不看还好,一看场中被团团围住的众人,为首的可不就是那个北平府上打了她十大板子的混小子么?
单盈盈眼珠子一转,立马拉着单安就回到了单雄信处,一脸委屈道:“二哥,我在大羊山下见着一个人,那人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当初在街上遇到,对我出言不逊过,还说要将我讨了做小妾,藏在家中。”
单盈盈其实也没什么恶意,不过就是小女孩的恶作剧罢了。想着我杀不了你威风,让我二哥杀杀你威风也好,顶多事后再跟二哥说明好了。
单雄信本来也是不信的,自顾自地饮茶,笑道:“就你那刁蛮任性的性子,他能讨的了好?”
单盈盈见他不信,立马就坐在地上,一个劲地抹眼泪:“他虽是纨绔子弟,但也会些武功,我根本不是他对手,当时要不是我机灵,早就让他得逞了,我憋着不说,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二哥倒好,压根都不疼我。”
单盈盈一想起当时当着那么多人面被打了板子,丢了面子不说,事后又疼得要命,叫天不灵,叫地不应,自是委屈,想着想着,那眼泪还真就掉了下来。
单雄信一愣,低头看着自家妹子还真掉眼泪啊,便信了个七八,横眉一竖,恼怒道:“那人在哪?你且指来,哥哥为你报仇去,竟然敢欺负到我二贤庄的头上来了。”
说起单雄信这人,他平日里豪侠仗义、扶危济困、忠诚守信,是个好汉,要不然,也不能被绿林中人推举为总瓢把子。
但这会儿牵扯到自家妹子,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单盈盈见着哥哥赤目的样子,有些害怕,但还是说道:“那人今日正好押着车队经过大羊山,被齐李两位大哥给拦了下来,这会儿正打得火热。”
于是,便有了上面那出。
单雄信一人冲锋在前,单盈盈,王伯当,谢映登等一众人紧随其后。王伯当等人赶到的时候,就见单二哥正上赶着对招一白衣少年。
王伯当一看,白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生的一副好相貌,正气凛然,倒不似大小姐所说的那般猥琐之人。
正要相劝,就听到少年必然是让单二哥追得恼了,大喝一声:“别以为你是绿林总瓢把子,我就不敢打你,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得,这下不用劝了。
果然,两人直接交上手了。
罗成一恼,罗家众人纷纷驱马退后好几步。
笑话,这要是被误伤了,可没人同情你。北平府里谁不知道咱少保的枪法那是出了名的狠,准,快。看着他打斗,你还不躲着点?这不是自个儿作死么。
响马们倒是都盯着场中打斗,压根没留意。王伯当留意了,但也不清楚他们的意图,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罗成一脚踢下枪头,两手握在枪身中间,左手倾斜,右手手掌滑杆至枪头,一手握住。
罗成面色一凛,右手一抖,抖出七个枪头,专盯着单雄信的脑袋,喉咙,左右胸前,左右双肩,还有腹部而去。
单雄信瞧这架势便慌了,想他也算一员猛将,混迹江湖多年,这招式他竟然从未见过。
心急之下,为躲锋芒,合槊拨开,结果拨开的是假枪头,真枪头就来了,直接刺伤了他的左肩处。
有一就有二,有二还有三,七个枪头招招互补,攻守齐当,接踵而至,任你躲得过一,也躲不过二。
一开始,单雄信仗着身手好些,连连后退,还能躲过一二,但站在他周围,唯他马首是瞻的兄弟们可就没那么走运了,多多少少被殃及无辜,戳中了几枪,幸而力道都不大,流点血而已。
响马们见都没见过这种打法,就看见那枪影晃荡的,处处都是锋芒,根本分不清真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一痛,就被刺中了,吓得四处散开,离那白衣少年越远越好。
这招不是别的,正是罗家枪法中的“梅花七蕊”,说这个大家也许还不知道什么招式,再说个事,就能忆起它的厉害之处了。
可还记得那突厥大都督红海身上被刺三十八个洞之事?就是拜此招所致。
迎战罗成的单雄信,此刻心中是叫苦不迭。
他躲了喉咙那枪,人家就刺他胸前,他躲了胸前那枪,人家就刺他腹部,再不行,大腿小腿胳膊肩膀,处处都能戳。
看着倒不像是要他命,要不然也不会经常避过他要害不刺,合着这小娃子就是耍着他玩呢。
不一会儿,单雄信全身上下便被戳了个遍,血迹斑斑,好不狼狈。
单雄信招架无力,心下暗恨,好霸道的枪法!
罗成再一枪刺去,这会儿单雄信倒是看清了枪头,生生将它格挡住了。
但罗成的枪头又岂是说挡就能挡得住的,枪头自单雄信左往右,往他握槊的右手而去,眼看就要卡主他的手,罗成道:“你松是不松?”若是不松,这右手也就废了。
单雄信心下大惊,立马松了右手。
这右手一松,金槊便扑通一声落了地,单雄信目瞪口呆站在原处。
罗成也回身收枪,站在身前。
不等他说话,就听单雄信身后传来女人的惊呼声:“二哥!二哥,你怎么样?”
王伯当等人也顾不得寻仇,先是上前前前后后将单二哥打量了个遍,幸好,幸好这小子手下有分寸,故意没伤着喉咙等处要害。单二哥身上伤口看着骇人,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一件锦绣长袍,如今增添了不少个破洞,还附带血迹斑斑。
单盈盈扑倒在单雄信怀中哭泣,这回可是实打实地哭了。
单雄信眉头紧锁,颇为气馁,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是二哥技不如人,不能给你报仇了。”
单雄信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原本就愧疚的单盈盈更是哭得险些岔气,哭喊道:“不是二哥的错,是盈盈任性,是盈盈不好,他也没有调戏于我,那人是北平府的罗成罗少保,因着上回盈盈擅闯军营找秦大哥,被他军法处置,打了十个板子,心里不痛快,想借着二哥的手,教训他一番,才编了这样的谎话,都是盈盈害的二哥这幅模样的。”
单盈盈一说完,齐李二人也踟蹰着开头了:“单二哥,我们也有错,要不是我们贪心,想劫了他的车队给秦母贺寿,也不会被打。我们就是没脑子,事后想想,他这一路过来,顺顺当当,货物都在,也没人敢劫道,就该猜到了。”
齐国远羞愧地打了自个一巴掌:“是我自不量力,以为旁人不行的,我能拿下他。”
“还有我,还有我!”李如珪也道,“其实那小子也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混话,是我看不惯那小子,才挑唆齐大哥去劫道,顺带教训那小子的。”
齐李二人本就不是什么坏人,不过喜欢嘴上占些便宜,遇上怂的,也就算了,这要是遇上罗成这样的,可不就得吃亏了么。
单雄信一听这话,险些气岔,这都叫什么事啊,敢情自己是被自个妹子和一帮蠢才给推出去当了个出头鸟,这顿打真是挨得冤。
在众兄弟面前挨了打,丢了面子不说,这会儿一说开,竟是他误会了人家,原是同给秦母贺寿的,这该如何收场?
单雄信手指着一旁哭得淅沥哗啦的盈盈,深叹了口气,气馁道:“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让你二哥以后在秦二哥面前,如何自处。”
罗成没心没肺,不等于张公瑾等人就不心细。单雄信的话里可没半点对不住少保的意思,只说是无法向秦二哥交代,他这是打算避重就轻了。
也是,还有他那么多兄弟在呢,这场面不好收拾。
单盈盈被指责了也不吭声,自知理亏,只是小声抽泣,瞧着也可怜。没曾想那小子的武艺竟是这般高强,比二哥还强上许多。
单雄信被众人扶起,满脸愧疚看向罗家少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王伯当有意调和,道:“既然罗少保与秦二哥是表兄弟,我等又都是前去给秦大娘贺寿的,都是自家人,之前不过是误会一场,还望罗少保海涵。”
王伯当不敢代替单二哥指使大小姐去道歉,不过齐李二人是必须要去的,便使了个眼色催促。
齐李二人虽然嘴欠得很,但知错就改,赶紧上前一口一个兄弟,对不住了。
罗成板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张公瑾瞧自家少保那模样,就知道小少年心里憋着气呢。
可不得气着了,好说歹说的,上来就打,什么都不听,这打了半天才知道原是小女孩的私心作祟,还给少保按了个“调戏”的罪名。
说起这个就气闷,开什么玩笑,咱家少保比你长得强多了好么。用得着调戏你?你们这群响马都长不长眼睛的。
不过,话说回来,少保,你也没吃亏,你把很多人都揍了好么!顺着台阶赶紧下吧。
想归这么想,如今少保不开口,众人又以自己为首,张公瑾只能硬着头皮出头,双手一抱拳道:“既是误会,解开了就好,不碍事的,倒是我家少保年轻气盛,被人冤枉了去,受不得气,不小心伤了单二哥,还望单二哥和诸位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单雄信见罗家有人接茬,脸色好转,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又客气了一番。
只是罗成一直不说话,这气氛有些沉闷。
这时,就听树丛之中传来爽朗的大笑声:“哈哈哈……方才打得好生痛快!还是我聪明,看着就觉得不对劲,虽然跟了一路,却没有贸然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窝在草丛中人是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第四十五回
45遇程咬金;称兄道弟
上回说到草丛中传来大笑声;来者何人?
那人满脸络腮胡,面黑如锅底,高颧骨,大嘴巴子,铜铃大眼,身材魁梧,身穿一件麻布褂子;肩上扛着一把八卦开山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边走边抖落头上的杂草:“哎呀――还是我老程聪明啊,这跟了一路,始终没下手,要不然;这筛子样可就是我了。”
单雄信听他说筛子,面露尴尬,青白交接。
络腮胡大汉笑呵呵,径自走向罗成道:“哎,小兄弟,你可别戳我,我虽然想打劫你,但我还没动手哩,我乃秦二哥的兄弟程咬金,冲着这关系,咱也不能动手。”
杜文忠等人捂嘴乐:“原来少保跟我们说的,这一路有人一直跟着咱,就是你啊。”
“你们早就发现了?早点说啊,难为我在草丛中埋伏了半天,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程咬金圆眼一瞪,颇为懊恼。
“我知道这片林子适合打埋伏,就打算劫只肥羊,好给我那大娘做个贺礼,结果你们这一行人就来了。我一路跟着你们过来,打算在这林子里行事,可后来听你们连路聊天,觉得不得劲,好似同来给秦大娘贺寿的,这个我自是不能劫的,都是自家人。我就这么耽搁了一下,谁曾想就见到方才那一出了。”
程咬金拍着自个脑袋,乐道:“幸好我没贸然动手,要不然……嘿嘿……”咧嘴一笑,不经意地瞄了眼一旁的单雄信等人。
罗成听他报上名时就已经呆怔住了,随即恍然,原来他就是程咬金,倒是与想象中差不多样儿。
程咬金是打心眼里佩服罗成方才使的那一手啊,这会儿腆着脸,蹭着秦二哥的关系,巴巴凑上前道:“哎,兄弟,我与秦大哥是好兄弟,你是秦大哥的表弟,我又年长于你,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大哥啊?”
罗家众将笑了,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顺着杠子就往上爬,也不怕惹恼了少保,赏他几个洞眼。不过这人长得就挺喜庆的,说话也有趣的紧。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络腮胡大汉该遭殃了,这般占人便宜,指不定会被一顿好打,再不济也是吃个闭门羹的时候――
只见白衣少年将长枪插于地上,双手一抱拳,曲腿弯腰,声音清朗,丝毫不见扭捏道:“罗成见过程大哥。”
“哎?哎!”程咬金又惊又喜地连忙应下。
他是一见这白面小子出招就喜欢啊,想着这要是自家兄弟就好了,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说的,哎哟,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说成了,可不得高兴嘛。
“起来,快起来。”程咬金乐呵呵地赶紧放下肩上的大斧子去扶人,伸出手才发现自己那黑黝黝的手背和罗小弟那一袭白衣形成鲜明对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缩手往自个身后的衣襟下摆处蹭了蹭,擦擦干净,才敢双手扶人。
罗成刚认了个哥哥,自然也是高兴的。方才单家两兄妹那乌龙事惹来的不快,倒是被冲淡了些。
“程大哥,这是打哪来。”这旁人兴许不知道杨林那四十八万两皇纲谁劫的,但罗成心知肚明,现下纳闷,你不是才劫了皇纲么?怎的还要劫道。
程咬金面上一窘,但很快掩饰过去,一手提斧,一手叉腰,大大咧咧道:“不去哪了,这就打算去秦二哥处,给大娘贺寿去了。”
“这不,刚认了个兄弟,哥哥我高兴,不打劫了,和你一道去见秦大哥。”
罗成点头,给张公瑾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从车队中腾出一匹马来,命人牵到程咬金面前。
罗成伸手道:“大哥,请上马。”
程咬金也不客气,既然是自家兄弟,不需要介怀这些,自个只要对他真心实意便好,于是也不推脱,翻身上马。
罗成待他上马之后,径自走向白龙驹,两人一前一后,说说笑笑离开了,独留下单雄信等人还尴尬地立在原处,脸上好不窘迫。
王伯当,谢映登等人是自觉理亏,不好意思拦人,其余人等是自知拦不住,也就不拦了。
单雄信心下有些不忿,相比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莽汉,自己这待遇确实差了些。本来以为误会消除,就算不能握手言和,也不至于如此草草收场,偏那小少年还真就敢当众给他甩脸。
在那么多兄弟面前,真是有些下不了台。
程咬金和罗成等人走后,单雄信被包扎了伤口,收拾妥当前往秦家,这些暂且不表,就先来说说这程咬金为何会碰巧出现在这里,还巧遇了罗成。
这还得从程咬金怒劫皇纲说起。
别以为程咬金没脑子,被那武南庄的尤俊达一怂恿便真的豁出性命去劫皇纲了,皇纲他是劫了,但其中原因却并不是尤俊达所能想到的。
程咬金之父程泽臣,乃南陈长春关的总兵,抗隋之时被杨林给打死了。
这不,他一听这皇纲是杨林的,故作犹豫之下,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尤俊达一道劫皇纲,他本意还想杀了杨林为父报仇来着,没曾想杨林根本不在押送皇纲之列。
也因为皇纲被劫一事,杨林催促山东府的唐壁尽快捉拿劫皇纲的响马。秦琼在唐壁府上当差,就顺理成章地接到了滚单,限日破此盗案。
秦琼当了那么多年捕快,不是玩虚的。不几日就查出了些端倪,怀疑上了武南庄尤通尤俊达,前去试探之时,与程咬金撞了个面对面,两人一看,心下一顿,都觉得这人怎么这般眼熟的。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还真是旧识。
原来程咬金的父亲程泽臣,与秦琼的父亲秦彝,同为南陈的大将,想当初程、秦两家还是世交,这哥儿俩小时候常在一块儿玩,可以说是发小。
两人激动不已,一番叙旧之后,秦琼便问起了这劫皇纲之事,程咬金自是避开尤俊达,将为何劫杨林的真实缘由和盘托出。
秦琼一听,也惹了伤心,要知道这杨林也是害死自个父亲的凶手!他怎能不帮衬着自己兄弟,反而去帮杨林捉拿什么响马?
这么一想,秦琼心底便有了主意,如今这杨林已然怀疑上这些人,想来就算没他相助,要查出来也不过是时日问题,他可不能让刚认回来的发小被砍了头,于是决定染面上登州,搅乱杨林视线,若是能为父报仇则更好。
程咬金见自家哥哥竟然为了自己深入虎穴,顿时眼眶含泪,感动不已。
谁曾想秦大哥果然是能人,初初登幽时,竟就遇见了故人,后据秦大哥所说,那故人名叫上官狄,曾被秦大哥所救,一见秦大哥主动投案说是盗了皇纲,立马向靠山王杨林哭诉,秦大哥仗义疏财,至忠至孝,绝不可能是那响马。
杨林也早有耳闻山东“小孟尝”秦叔宝,一问缘故,为何冒充响马啊。
秦大哥悲从中来,哀叹道:“但凡有一些法子,谁会冒领这杀人之罪。”
秦大哥从山东府收到杨林的滚单开始,上下一心查捕那响马一事说来。可是一点线索没有,眼看一月期就要到了,他一想,若是还没人认下,不止他脑袋不保,就连娘亲的,还有山东府上下一百多名官员尽数受罚,于是就有了染面登幽州投案自首一说。
杨林听罢大笑,直夸秦大哥至忠至孝,聪慧过人,不愧“小孟尝”之称。
又见秦大哥练武时,手持双锏,武艺高强,竟远比他那十二太保能干,便存了收为己用之心。
这不,秦大哥竟然直接混到了杨林那厮身边,成为他的十三太保。
等到秦琼险中求生地回到家,程咬金立马就找来尤俊达说叨,将那皇纲尽数赠送给秦大娘当贺礼得了。
这么一来,尤俊达哪里会同意!虽然尤俊达对于秦大哥独身上登州,替他俩销案之事,也是感动不已,对秦大哥为人也是敬佩非凡,但这劫皇纲毕竟不单单是程咬金和他两个人干的,还有众兄弟的功劳,要是都给他俩做了人情,他可不好跟众兄弟交代,于是说什么都不允。
程咬金见他墨迹,心中不快,扛了斧子就出了武南庄,正式与那尤俊达分道扬镳了,寻思着自个动手给秦大娘增添点贺礼。
这不,在外头晃荡了数日,前两天听传闻说,杨林皇纲被劫,这些日又凑了第二批皇纲,他就埋伏在山头附近,等着劫第二批。
没想到杨林的第二批皇纲没等着,倒是平白多了个好兄弟,自是高兴不已。
罗成率直,程咬金心直口快,没一会儿两人便说到了一块儿,程咬金把他那等贩私盐,被抓坐牢,又死赖着不走混牢饭,被牢头哭求离开等等荒唐事一说,直把罗家众人给逗乐了,这人简直就是个开心果儿。
罗成虽然后世早就听张大胡子说评书说过,但遇到真真的人,说出自个的经历,自然要有意思多,而且程大哥明显加了不少吹牛的成分在里头,说得可比那说书的好听多了,这一路,罗成的嘴几乎就没合拢过,真真被他逗乐了。
等到入了济南城,秦琼早就让自个好兄弟绿林好汉之一的北路首领王君可候在城门口了,王君可一见这行人浩浩荡荡的,又与秦二哥口中十五六岁少年,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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