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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末争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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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收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收缴税粮才是不可马虎的大事。刘元带着刘方亲自前往各里,每家每户按照秦律一律上缴,刘方则负责登记。好在今年丰收,缴税之后,百姓余粮甚多,倒不用担心今年的过冬了。

    将各里的税粮收缴存放在粮仓内,刘元立刻安排二狗负责看守,这税粮少不得一粒。好在泗水亭内治安稳定,倒无意外发生。三日后,三老之一的啬夫带着沛县的税官到了泗水亭,一番查验后,税官满意的让衙役将税粮装车运走。这税官也是听闻过刘元的名声,临走前,他倒十分客气的说道:“刘亭长,我这一番收缴下来,唯有你泗水亭的税粮毫厘不差。你放心,回去后我定向县令反馈,刘亭长就等着县衙的嘉奖吧。”

    “元在此拜谢!”刘元拱手行礼,恭敬的说道。

    “好了,你这小子现在的名声可是比我还要远播。”啬夫拍着刘元的肩膀,含笑而道,“税粮已缴,你这日后啊可要记得给我送几件瓷器,老夫可是眼馋的很。”

    刘元闻言,微微一笑,他知啬夫是在打趣,不过,他还是真心的说道:“您老放心,元这就让人取来。”随即他让刘方去了窑厂,取回四件瓷器,一件送于了税官,另外三件则赠与了三老。税官收下后,也是乐开了怀,他早就听闻了这瓷器的名声,无奈囊中羞涩,一直无法购进。

    “刘亭长果然是爽快人,日后到了沛县,可要去我那喝上几碗。”税官捋胡含笑,心中对刘元更加热情了。

    税粮上缴后,农户们又开始了秋种的忙碌,因为蓄水池的便利,倒没有出现争抢水源的现象。秋种结束以后,陶窑又再次恢复了出产,日子再次归于平静。

    自从冒名娶亲之后,刘季的名声一臭再臭,他在沛县城中也是低调了许多。不过,这段时间刘元的名声随着瓷器远播泗水郡,这让他心中的愤恨越积越深。此刻他正与樊哙喝着酒,神情一直阴沉,他一拳砸在桌榻上,咬牙冷声说道:“这该死的刘元,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季哥,杀人可是大罪啊。”樊哙小心翼翼的低声劝说道。

    “啪!”刘季恶狠狠的拍着樊哙的脑袋,喝斥道:“你个猪脑子,我难道不知吗?”

    樊哙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而在这时,卢绾焦急的跑了过来,他坐下后,拿过樊哙碗中的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子。“季哥,你猜我见过了谁?”卢绾神秘的说道。

    “谁?”刘季目光一横,瞪视着后者。

    见此,卢绾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卖弄,他立刻回答道:“李正。”

    “李正这小子?”刘季半眯着眼,口中喃喃说道。

    “不错,就是他。刘元的陶窑不正是修建在他们河东里嘛,这小子刚刚进了陶器铺。”卢绾将自己的所见详细的说道,随即他又补充道:“我见这李正用麻布包裹个东西抱在怀中,一路鬼鬼祟祟。”

    “你是说他偷卖瓷器?”樊哙似乎也听明白了,惊声说道。

    卢绾点头,他又看向刘季,解释道:“这李正是河东里的里长,以往咱们在泗水亭时,绾就与他交熟。季哥你也知道,我卢绾就喜欢斗鸡,李正这小子同样喜好。他每次逢斗必赌,这家伙,有时候身上输个尽光,欠下一屁股赌债。我估摸着,他这次又是输了钱,所以偷了瓷器前来出售。”

    闻言,刘季眯着的眼睛更加的阴冷,他嘴角突然一抹诡异的笑容,说道:“走,去见一见这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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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替你惋惜

    三人起身就要离去,酒馆的掌柜急忙拦道:“三位,还未付酒钱呢。”

    “哎呦。你还想要酒钱?我呸,这么难吃的酒,季哥,咱们走。”樊哙一把推开掌柜,大大咧咧的骂道。

    卢绾在前带路,三人很快到了城东的一家陶器铺,正好迎面遇到刚刚出来的李正。此时李正掂量着手中的钱袋,面带喜色,双眼难掩贪婪。

    “呦,这不是李正吗?”刘季亲热的喊道。

    “刘季?”李正抬头,见到来人,他眉头一蹙,低估了一句,随即他挥袖冷哼,不屑的就要离去。

    樊哙和卢绾二人左右相夹,围住了李正,卢绾嘿嘿笑道:“李里长这是要去哪里?”

    “让开!”李正将钱袋放入怀中,横眼怒视卢绾,严声喝斥道。

    刘季双手环于胸前,他淡淡一笑,眯着眼说道:“李里长是来出售瓷器的吧。”

    “刘季,你说什么?我可不明白!”李正心下一颤,目光躲闪,口中急促的否认道。

    “呵呵!”刘季撇嘴一笑,他上前拍了拍李正的肩膀,沉声说道:“李里长,我刘季可没这么好糊弄。卢绾,你去问一问这掌柜。”他向卢绾使了使眼色。

    见卢绾欲要进入陶器铺,李正慌张的挥着手,他叹了一口气,盯着刘季,说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李里长不用担心,凭咱们兄弟间的交情,季又怎会去报官呢?”刘季哈哈的笑道,“走吧,咱们找个酒馆好好喝上几碗。”

    “哼!”李正冷哼一声,他与刘季可没什么交情可言。不过,他现在也是身不由己,遂跟着刘季一同离去。

    四人在城东一家酒馆落座,刘季要了酒菜,他亲自给李正倒满一碗,说道:“来,李里长,咱们先干一碗。”

    刘季仰头喝尽,李正见此,也是跟了一碗,随即他不耐烦的说道:“刘季啊刘季,你有何事就直说,我这还要赶回亭内。”

    “来,来,来,李里长急什么,难得我刘季请你吃顿酒。”刘季又再次给李正倒满,催促的说道,“再干一碗。”

    见李正又是一碗下肚,刘季微微一瞥,卢绾立刻会意,也是端起酒碗,他爽快笑道:“难得今日见到李里长,来,我卢绾也敬你一碗。”

    李正架不住,三碗下肚后,他有些酒气上头,拍着桌榻,喝道:“你若没事,我李正就走了。”

    “李里长多心了,季真无事。”刘季凝声说道,随即他又叹了一口气,“季只是替李里长感到惋惜。”

    “惋惜?”李正打个酒咯,一抹嘲讽的说道,“我还替你刘季感到惋惜呢,看你现在这名声臭的,我呸!”趁着酒劲,李正口无遮拦的说着。

    “你说什么?”樊哙闻言,恼怒的站起身子,指着李正吼道。

    “给我坐下!”刘季瞪了樊哙一眼,随后又哈哈自嘲道:“不错,我刘季是名声臭,是丢了这亭长。不过呀,李里长倒是可惜,当初三老可是推荐你任这亭长一职。”

    “什么?”李正闻言,一身惊颤,他这酒意也散去一半,他盯着刘季,有些惊疑的问道:“你这话当真?”

    刘季点头,沉声回答道:“我又怎会欺骗你?若不是雍齿从中搅和,季现在应该称呼你一声李亭长了。”

    “不错,李里长若是不信,大可去质问那雍齿。”卢绾也从旁附和道。

    见李正的面色变幻不定,刘季心中一抹冷笑,他继续说道:“我与那雍齿矛盾不断,他自不会替我说话,你呀,现在就可去找他。”

    李正也知刘季与雍齿关系不和,此时刘季这般说道,他也是相信了后者。李正一拳砸在桌榻上,心有气结,这可是亭长啊,他怎能不恼怒?

    刘季适时的拍了拍李正怀中的钱袋,声音有些羡慕又有些惋惜的说道:“李正啊,当初你若当了亭长,这陶窑现在不就是你的?这钱可不少吧!”

    “就是,都是这刘元抢了你的亭长啊。”卢绾也是感慨的说道。

    “啪!”被刘季和卢绾这么一说,李正目光凶恶,表情有些狰狞,拍着桌榻低吼道:“这亭长应该是我李正的!”在酒劲的作用下,李正的贪婪蹭蹭窜上脑袋,他心下一横,恶狠狠的说道:“这该死的刘元,竟抢了我的亭长。”

    “这刘元一直狡诈,三老受他蛊惑也在所难免。”刘季露出怜惜的表情,这让李正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哼!”他怒哼一声。

    刘季并未在意,而是自顾自的再道:“若是这刘元不再任亭长,三老不还是得让你替代他嘛。”

    闻言,李正眼神一亮,是啊,他自己怎未想到呢?突然间,李正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冷笑,说道:“刘元啊刘元,可莫要怪我了。”

    “李兄弟是想到了什么?”刘季询问道。

    “前段时间这刘元带来一人,名叫夏侯婴。方才我进城时,发现这夏侯婴与张贴的兽皮缉告上的人像十分相似。”李正顿了顿,眼中尽是很辣,“现在仔细一想,我可确信这夏侯婴就是那通缉之人。”

    刘季闻言,也是心中大喜,他目光闪烁,哈哈说道:“好你个刘元,私藏逃犯可是大罪,我看你还如何不死?”转而他又问道,“李兄弟确定那夏侯婴就在张贴的通缉之人?”

    “不错!这夏侯婴就在窑厂,我与他天天相见,又岂会看走了眼?怎么,你还不相信我?”李正瞪视着刘季,不喜的低沉说道。

    刘季哈哈一笑,他又给李正倒满酒,说道:“我怎会不相信李兄弟呢?这样,此事就交于季去做,李兄弟就等着当这亭长吧。”

    李正闻言,略一沉吟,想到自己日后当上亭长,若百姓知道乃是他举报的刘元,恐让他的名声受损,随即他才点了点头,同意道:“好,就交给你了。放心,若我当上亭长,你们三人尽管返回泗水亭,有我李正在,让你们吃不了亏。”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拉拢刘季了。

    “以后就要靠李亭长帮衬了。”刘季也是故作兴奋的笑道。

    随后四人相谈甚欢,李正喝的晕晕乎乎,才起身离去。见到李正离开,卢绾低声道:“季哥,当真要帮助李正这小子当亭长?”

    “他?”刘季冷哼一笑,“我呸,这个蠢货还想当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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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危机(求收藏和推荐票)

    “元哥打算如何做?”卢绾又从旁询问道。

    “这刘元自己找死,可莫要怪我了。”刘季冷言说道,“走,去县衙。”

    三人急忙赶至县衙,刘季上前拱手对衙役客套的说道:“这位小哥,我等有要事求见张县令。”

    衙役扫了扫后者,沉声道:“你是何人?”

    “在下刘季。”

    “刘季?那个欺世盗名之徒?”这衙役冷笑一声,随即喝斥道:“你这臭名昭著之人还不快走。”

    刘季闻言,依旧乐呵呵的赔笑,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用身子挡在一侧,塞到了衙役的手中,低声说道:“您呀辛苦了,一点酒钱。”顿了顿,他又道,“季当真有要事,您就说是关于泗水亭亭长刘元之事,张县令必会召见。”

    这衙役掂量了一把钱袋,不着痕迹的收入怀中,他点了点头,说道:“行,你在这等着,我去替你通报一声。”

    刘季颔首点头在县衙外等候着,不多时,那衙役出来,不喜不热的说道:“进去吧,张县令要见你。”

    “多谢小哥了。”刘季又适时的说道,随后他跟随衙役进了县衙,穿过后堂,到了一间书房,这衙役敲了敲门,恭敬的说道:“禀县令,刘季带来了。”

    “进来吧。”屋内传来低沉的声音。

    刘季推开门,见张县令正跪坐在榻木上,他急忙上前躬身行礼,凝声说道:“刘季拜见张县令。”

    “你这恶名之人有何事?快说!”张县令冷哼一声,显然并不待见刘季,他也只是想知道那所谓的刘元之事。

    刘季沉声回答道:“禀张县令,这刘元身为亭长,竟私藏通缉逃犯,此乃大罪啊。”

    “哦?”张县令眉头挑了挑,他又嘲讽的笑道:“你这小人还敢污蔑刘亭长,他乃我沛县的德才,又岂会做出此等之事。”

    “张县令,季怎敢欺瞒于您啊。”刘季苦笑了一声,他再次行礼,说道:“此事千真万确!您也知道,季原是这泗水亭的亭长,自然在亭内也有交好之人,此事正是从亭内传出。”

    闻言,张县令这才蹙眉有些犹豫了,他看向刘季,心中不定,“你确定?”

    刘季听到此言,心下大喜,他知道张县令动摇了,随即他点头,神色一禀,保证道:“季确定。那人乃叫夏侯婴,就藏在刘元的窑厂内。”

    “窑厂?”张县令双眼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面色突然阴沉,说道:“我今日便相信你一次。”随后他让人找来县尉,张县令吩咐道:“你带衙役随这刘季前往泗水亭抓捕逃犯夏侯婴,另外,还有这私藏逃犯的刘元。”

    “诺!”县尉拱手领命。

    待人离去后,张县令独自冷哼,“好一个刘元,一个小小的税官你都送瓷器,本县令至今还用着陶器。”说着,他气愤的将桌榻上的陶罐打碎,“这刘季,当真以为我相信你?若不是为了这窑厂,本县令岂会与你这恶名之人交谈?”张县令又老谋深算的阴狠说道,难怪他会召见刘季,原来一切都是早有了盘算。

    泗水亭,李正返回后,便匆匆去了窑厂一趟,见到夏侯婴,他故作寒暄的上前交谈,双眼微微打量着,心下暗自点了点头,随即又是一抹冷笑,果然是这通缉之人。“夏侯兄弟,我这多喝了几碗酒,就先离去了,这窑厂你就多看着点。”李正哈哈的打着酒嗝说道。

    “李里长放心,这里就交给婴了。”夏侯婴含笑点头应下。

    李正闻言,遂转身离去,脸上的笑容也突然变得阴狠,“刘元啊刘元,我看你还能当上几日的亭长。”

    刘元此时正在亭内巡查,陶窑的事务走上正轨后,他倒是清闲了下来。秋种过后,又是农闲,亭内的壮丁大都也被他招进了窑厂。正巡查见,大牛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的急促说道:“元哥,快,快去亭部。”

    刘元沉声问道:“何事这般慌张?”

    “元哥,沛县的县尉带了衙役过来,还有那刘季,俺见他也在县尉身侧。”大牛气喘的回答道,“俺看他们面色不善,恐有事要发生啊。”

    “县尉?”刘元也是惊疑,听到刘季也在,他心下更加谨慎了,这县尉乃是专门负责抓捕辑盗,想到这里,刘元惊声说道:“大牛,快去窑厂,让夏侯婴藏起来。”

    “行,俺这就去。”大牛也知事态严重,急忙跑向了窑厂。

    刘元也是深吸一口气,这刘季果然像毒蛇一般,今日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危机啊。随后他让自己平复下来,也快步赶往了亭部。

    而大牛赶到窑厂后,不由分说的拉着夏侯婴。夏侯婴有些疑惑的嘟囔道,“大牛兄弟,你这是要拉婴去哪儿啊?王老正在烧窑,还需婴来辅助。”

    “这都什么时候了,夏侯大哥还想着烧窑,快,跟俺走。”大牛头也不回的急速朝山上走去,“县尉带人来了,元哥刚刚过去,俺估摸着他们是来抓捕你的。”

    “什么?”夏侯婴闻言,一把挣脱开大牛,他停下脚步,面色凝重,说道:“不行,我若躲起来,元弟可就危险了。”

    “可元哥让俺带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听婴的。”夏侯婴一声怒斥,随后他也冷静了下来,这种时候可不能着急,他细细琢磨后,沉声说道:“走,去亭部,一会你这样……”

    刘元刚进亭部屋舍,刘季就哈哈笑道:“刘小弟啊,好久不见了。”

    刘元不置理睬,他看向县尉,拱手行礼,沉声说道:“泗水亭亭长刘元拜见何县尉。”

    何县尉乃是张县令的心腹,见到刘元,他也只是淡淡挥了挥手,而后喝斥道:“大胆刘元,竟敢私藏逃犯,你可知罪?”

    “私藏逃犯?”刘元沉声笑道,“不知何县尉指的是何人?”

    “自然是夏侯婴了。”刘季从旁附和道,“刘元,你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他冷哼一声。

    “元哥,元哥!”这时,屋外传来大牛粗犷的声音,“他奶奶的,给俺老实点,快进去!”

    只见大牛绑着夏侯婴,一脚踢在后者的屁股上,骂骂咧咧的催促道。刘元心下一禀,眉头紧蹙,这大牛怎会绑着夏侯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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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夏侯婴入狱

    “元哥,你让俺抓的夏侯婴,俺给抓来了。”大牛进了屋,高声说道,随即他一愣,摸着脑袋,又憨厚的说道:“咦?怎么这么多人。刘季,你来做什么?”他又看向刘季,表情再次愤怒起来。

    “他就是夏侯婴?”县尉不喜的看向被捆绑之人,随即蹙眉吩咐道,“去验证下。”

    身旁的衙役听到吩咐,立刻取出兽皮缉告,他上前仔细的核对,然后回身对何县尉拱手说道:“禀县尉,此人正是逃犯夏侯婴,与这缉告上的人像乃是同一人。”

    闻言,何县尉冷眼扫向刘元,他一抹讥讽,说道:“沛县的德才竟然也敢私藏逃犯,来人,给我拿下!”

    “慢着!”大牛上前怒吼一声,他看向衙役,不解的说道:“你们这是做甚?俺元哥何时私藏逃犯了。”

    “夏侯婴在此,你还敢狡辩?”刘季阴冷的看向大牛,驳斥道。

    大牛一拍脑袋,他憨厚的笑道:“你们说这夏侯婴啊,俺元哥可没私藏。这不,刚才俺元哥在外巡查,听到有人举报这夏侯婴乃逃犯,就让俺大牛去抓捕了。何县尉,你们来得可真快,俺这刚抓到,你们就来押解了。”大牛面不改色,说话诚恳,不似愚人。

    这让何县尉有些摸不着头脑,若真是如此说来,这刘元不仅无罪,反而还有抓捕逃犯之功了?何县尉阴沉下脸,他瞪视着刘季。

    刘季闻言,也是一禀,难道是李正向刘元举报的?若是这样,那李正今日酒桌的话岂不是在给自己下套?刘季也是心乱如麻,他心下将李正痛骂了一顿,见到何县尉的表情,他也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没了退路,刘季咬牙说道:“夏侯婴,是不是这刘元将你藏在窑厂的?”

    夏侯婴冷眼看了看刘季,一抹鄙视,他沉声说道:“呸!是我夏侯婴自己躲起来的。”

    “不可能!”刘季高声喝道,“就是这刘元带你回的泗水亭,许多人可都亲眼所见。”

    “哎呦刘季,你还敢污蔑俺元哥。”大牛撸起袖口,瞪着牛眼,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何县尉见此,喝斥道:“放肆!”

    大牛这才讪讪的耸了耸肩,随后何县尉目光紧紧盯着刘元,张县令的吩咐他可是明白的很,今日这刘元必须要带回县衙。何县尉严声询问道:“刘元,你还有何解释?”

    “呵呵!”刘元嘴角冷笑,同时心中也是叹息与无奈,大牛和夏侯婴的这一出戏,无非是在帮他,如今夏侯婴已被绑,他也只能继续演下去。刘元面无表情的说道:“解释?这刘季乃欺世盗名之徒,何县尉与他一同,又是否与这恶名之人有交情?”

    “大胆!”何县尉怒斥,刘季的臭名已在沛县人尽皆知,若是传出他与此人有交情,岂不是令他名声受损?这也难怪何县尉闻言后,面色铁青,恼怒不已,“莫要污蔑本县尉,这种无赖岂能与我有交情?”

    听到何县尉如此轻蔑自己,刘季心有不喜,他握紧了拳头。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你刘元所致,他心下痛恨。

    “既如此,元与这夏侯婴一同返回泗水亭,又岂能言元私藏包庇他?”刘元沉声询问道。

    “这?”何县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了,他沉吟之后,神情郁闷,挥袖吩咐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刘元。咱们走,将这夏侯婴押回县衙大牢。”

    刘季见此,心中焦急,他上前急促的说道:“何县尉,你可不能相信这刘元的话。”

    “啪!”何县尉一掌扇在刘季脸上,“你这无赖,还不给我滚!”

    “刘元!”刘季摸着脸,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

    见到夏侯婴被抓捕回去,刘元心中难掩自责,同时也担心不已,他叹了一口气。一旁的大牛也终于不再伪装憨厚,他面带急切的说道:“元哥,怎么办?”

    刘元沉思之后,拍了拍大牛的肩膀,沉声说道:“这次多亏了你和夏侯大哥,这刘季恐不会善罢甘休。”顿了顿,他再道,“你待在亭内,我去找萧县丞。”

    出了亭部,刘元匆忙赶着牛车,一路颠簸他也顾不得,只求这牛车能够再快一些。心急如焚的见到萧何后,刘元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闻言,萧何眉头紧锁,他负手叮嘱道:“这时你万万不可去牢狱探查夏侯婴。”

    “元明白。”刘元点头应下,他自然也知道萧何的担忧,随即他再说道:“元担心夏侯大哥在牢狱受刑,所以才来找萧县丞。”

    萧何点了点头,他沉吟说道,“何县尉乃是张县令的心腹,此事恐怕有张县令的首肯。至于这牢狱,我会让狱掾曹参照顾一二。”

    “曹参?”闻言,刘元微微颔首,这可是未来的大将,他知萧何与曹参关系密切,遂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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