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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战三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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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刘表大肆宴请众人之时,只见一人混入人群之中,匆匆往后院走去,遇见有人走来,连忙避开。

    那人好像对刘表府内极其了解,左转右拐一番,就来到蔡雯屋前。

    蔡雯婢女见一陌生男子走进门口,赶紧大声喝道:“此乃蔡夫人房间,你一个下人闯入屋中,怕是不要性命了吧,还不快滚。”

    蔡雯正在内屋喂着孩子,听闻婢女喊声,整理一下衣服,抱着孩子走出。

    那人见蔡雯抱着孩子出来,脸上一喜,就要上前,婢女见那人走向蔡雯,赶紧上前拦住。

    “你是何人,尽胆敢对蔡夫人图谋不轨,难道就不怕死吗?”

    那人见状,心中暗道自己心急,于是赶紧开口说道:“小人乃是辽东候手下李权,特奉辽东候命令,前来接蔡小姐前往辽东。”

    蔡雯听后,心中一喜,但是嘴上冷冷的说:“什么辽东候、辽西候,本夫人根本不知你说的何人,还不快快离去,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李权听闻蔡雯的话,赶紧掏出书信小声说道:“蔡小姐如若不放心小人,小人这有辽东候亲笔书信一封。”

    蔡雯听后,把孩子交给婢女,赶紧上前夺过书信,打开来看。

    蔡雯看完,内心纠结无比,想起如今蔡家只剩蔡瑁一人支撑,如若此时离去,只怕刘表会把怒火撒在蔡家身上……。

    李权心知此地不能久留,见蔡雯犹豫不决,于是说道:“请蔡小姐带着少主,尽快跟小人离开此地,不然被人发现,只怕会惹来追杀。”

    蔡雯好像未听见李权的话一般,毫无表情的坐着,就在李权等的急不可耐时。

    “回去告诉辽东候,就说二狗、雯儿已死,如今世上只有蔡夫人和辽东候李惠义,孩子也是蔡夫人与刘表所生。”

    李权听闻蔡雯之话,心中一惊,赶紧说道:“蔡小姐这是为何,小人已经打听清楚……”

    蔡雯大喝一声:“够了,难道本夫人说的还不够明白,再不离开,休怪本夫人叫人前来。”

    李权见蔡雯就要叫喊,“唉!”叹气一气转身走出屋外,消失在蔡雯眼前。

    蔡雯见李权离开,像丢魂一般坐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手中的信。

    一旁婢女看在眼里,哄着刚刚被蔡雯吓哭的孩子,开口说道:“小姐这有是何必,辽东候既然派人前来,证明心中还有小姐,小姐为何不随他离去。”

    蔡雯听闻婢女的话,在也忍不住心中悲伤,撕心裂肺的哭喊。

    “二狗,雯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雯儿不是有意的,父亲已离雯儿、哥哥而去,雯儿不能留下哥哥一人承受刘表怒火,那样雯儿有怎能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婢女见蔡雯哭的如此伤心,上前一旁小声安慰,心中感叹大族之人的悲哀,要是小姐生在贫穷人家,或许就没有此等事情。


………………………………

第128章 王允出招(求收藏求收藏)

    李权离开刘表府后,就愁眉苦脸,不知道回去以后,该如何向李惠义交代。

    “唉!”

    李权重重叹气一声,就加快脚步向张仲景医馆走去。

    张仲景这数月以来,一直备受煎熬,不知该不该听信那人之言,万一自己前去,只为他一人看病,那有该如何是好。

    “张大夫,某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不知张大夫想清楚没有?”

    张仲景听闻声音,回过神来,见是李权,犹豫的开口说道:“老夫也想前去,只是怕到时身不由己。”

    李权本来在蔡雯处已经失手,如今见张仲景也不想前去,当即脸上露出不悦。

    “张大夫多虑了,如若某想强行带你前去,只怕此时你在辽东,但是临行之前,辽东候曾交代过,一定要张大夫自愿前来。”

    张仲景听闻李权之言,脑中再次陷入思考,良久后,叹气一声。

    “唉!罢了、罢了,老夫就舍命相陪一次,如若到时不像信中所说一样,老夫就算死,也要离开辽东。”

    李权听后,脸上一喜,兴奋的说:“张大夫放心,如若真有那时,某一定亲自护送你回往荆州。”

    张仲景点点说:“那好,老夫这就让家人收拾行李,不知我等何时出发。”

    李权想了想说道:“如今某在荆州已无事情,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后天就开始动身出发,你看如何?”

    张仲景思考一会,开口说道:“可以,一天时间应该够了,那老夫现在就回去收拾。”

    二人确认好出发时间,就各自回去收拾东西。

    李权回到住处,召集众天眼人员,命其一定要时刻注意刘表府中动向,如若发现蔡雯母子有危险,就立刻带二人前往辽东。

    天眼人员领命后,李权心中还是不安,于是命多人潜伏刘表府中,随时待命出动。

    几天后,李权就领着张仲景一行人,缓缓的前往辽东。

    豫州王允得知李惠义开始大肆清处四郡世家,心中一喜,于是命人准备马匹,星夜兼程赶往洛阳。

    而在洛阳的袁隗得到消息,立刻召集三大家族前来议事,可三大家族并未招惹辽东那位,此时见袁隗询问辽东之事,个个沉默不语。

    袁隗见三大家族如此模样,于是草草了事,自己召集族人商量一番,可也未想出对策。

    这日袁隗正在屋中苦思冥想,就见一下人匆匆赶来。“老爷,王允、王大人在府外求见。”

    袁隗正在心烦,听闻王允到来,心中一喜,赶紧起身出府迎接。

    王允在外等待不久,见袁隗匆匆走来,赶紧上前说道:“袁太傅可知李惠在辽东大肆清处世家,如若让其……”

    袁隗见旁边下人众多,赶紧接口说道:“子师沿途舟车劳顿,肯定累了吧,快到屋中歇歇再说。”

    王允见袁隗打断自己的话,往四周看了一眼,当时就明白袁隗意思,于是闭口不言。

    袁隗领着王允来到厢房,就命亲信之人在外把守,然后关上门走回首位。

    王允见袁隗已经落座,连忙开口说道:“袁太傅,李惠义如若清理完辽东世家,那辽东将会成为李惠义的天下,我等也要面对他的无穷报复。”

    袁隗无奈的说道:“子师啊,老夫也召集过三大世家,可是三家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王允一脸怒气说道:“三大世家这是找死,等那天李惠义杀上门来,必会让其后悔一生。”

    袁隗听后,脸色担忧的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想想该如何解决吧。”

    王允连忙说道:“子师一路赶来,其实心中已有对策,只是怕万一失败,会牵连甚大。”

    袁隗见王允已有计策,开口说道:“无妨,子师尽管说来听听,看看是否可取。”

    王允见此,起身伏在袁隗耳旁,小声私语一番,然后回到原位,看着袁隗如何决择。

    袁隗闭上眼睛,仔细衡量,良久后,微微睁眼说道:“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如此,如若成功,辽东将会陷入割据之势,李惠义将再无力操心他事。”

    王允听闻袁隗之言,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还请袁太傅资助一些钱粮,子师亲自前往渔阳,促成此事。”

    袁隗听闻王允之言,起身拿出笔墨,开始书写一番,然后交到王允手中。

    “子师拿着老夫书信,可以沿途让袁家有关之人相助。”

    王允接过书信,脸上一喜说道:“既然如此,那子师即刻出发,已免错过李惠义安稳四郡之际。”

    袁隗听后点了点说:“也好,那老夫就不留子师,等事成之后,再一起宴请子师。”

    王允离开袁府,就往幽州赶去,沿途一路收集袁家资助,等达到渔阳之时,已有千余人押送物资。

    王允命人在城外等候,自己只身前往城内,来到城中一处富丽堂皇的豪宅门前停下。

    门前管事见王允走来,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快滚,快滚,张府不招下人,也别说你卖身葬一家老小。”

    王允听到门管事的话,气的青筋爆露,怒骂道:“狗眼看人低,快去把你家老爷叫出来,就说王子师来了。”

    门口管事听了王允的话,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王允,嘲讽的说道:“还想见我家老爷,还王子师,呸,叫狗子师还差不多。”

    王允见门口管事如此无理,当即骂道:“不与你这狗奴才一般见识,张举!张举!快点出来,王子师来访。”

    门口管事见王允大吼大叫,还直呼自家老爷大名,连忙招呼门口下人上前围殴王允。

    王允此时正在呼喊,见几个下人围来,赶紧喝道:“放肆,某乃豫州刺史王允,你等如若动某分毫,就是自寻死路。”

    门口管事一脸鄙视的说道:“呦呦呦,还豫州刺史,怎么不说自己是当朝三公,看什么,给某往死里打,出了事,某为你们扛着。”

    众下人听闻此话,心想管事的妹妹刚被老爷纳为小妾,此时正是老爷面前红人……。

    众下人想后,纷纷上前围着王允准备动手,王允见下人就要动手,连忙加重声音呼喊。

    张举自从不被张温重用,就辞去泰山太守之职,整日在家抱怨,近日新纳一妾,心情有所好转,今天就准备出去散散心。

    (此张温字伯慎,在汉灵帝期间当过三公,非东吴的那个张温。)

    张举还未走到门口,就听门外喧闹无比,当时一脸不悦的喊道:“何人在此大呼小叫,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王允此时正被几人围殴,听见张举声音,赶紧大喊:“张举,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张举听闻有人直呼自己名字,心中当时一怒,边走边说:“某到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

    王允见张举未制止正在殴打的众人,连忙护住脸说道:“张举,快让他们住手,某是王允王子师啊!”

    张举听闻声音,赶紧喝止众人,上前扶起躺在地上的王允,见其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当时差点笑出声来。

    王允见张举如此模样,愤怒说道:“子师千辛万苦来到渔阳,本想送你一场富贵,如今看来是子师多事了。”

    张举听闻富贵二字,赶紧拉住做势要走的王允,开口说道:“子师快进府中休息,何必为几个下人怄气,等会某自会惩罚他们。”

    张举说完,就拉着王允走进府中,王允路过管事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管事脸上。

    “等会再来收拾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张举看在眼里,并不说话,只是向管事使了使眼色,然后拉着王允前往厢房。

    管事摸摸发烫的脸,想着刚刚张举的眼色,只能无奈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几日,等王允离去,再行回来。

    张举二人来到厢房,一番客套后,张举就开口问道:“不知子师刚刚说的富贵,可是何事?”

    王允看着正在屋中伺候的下人,开口说道:“此事有点重大,还请张兄屏退闲杂人等。”

    张举见状,挥了挥手,下人见此,纷纷告退离开。

    王允见下人离去,起身来到门口,看了四周一眼,就关上门来到张举身旁,伏耳私语一番。

    张举听后,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久说道:“袁太傅真是如此之说?子师千万不可骗某。”

    王允见张举不信,不缓不忙的说道:“子师手中有袁太傅亲笔书信,要是不信,可以给张兄一观。”

    张举见王允信誓旦旦的样子,摆摆手说:“某相信子师之言,只是手中无兵无粮,怕是难成大事。”

    王允见张举已经心动,又起身来到张举身旁,伏耳私语一番。

    张举听后,心中大喜,赶紧说道:“子师放心,某一定完成袁太傅所交代之事。”

    王允听后,也是心中一喜,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尽快行动,避免夜长梦多,走露消息。”

    张举想了想说:“也好,只是某并不认识难楼,怕到时会闹出误会。”

    王允听后,就让张举取来笔墨,书写一封书信,让张举到时交给难楼。

    张举收下书信,就开始着手准备,王允见事情已经办成,就准备离开张府。

    王允来到门口询问一番,得知管事已经逃离,于是让参与殴打自己的人,互扇一百巴掌,已解心头之气。


………………………………

第129章 张举乌桓来犯(求收藏求收藏)

    蹋顿自从逃到难楼处,就总想领兵杀回柳城,可惜难楼总以粮草不足等借口,多次拒绝蹋顿请求。

    这日蹋顿领着十余骑,准备找几个汉人发泄一番,忽然见前方有万余人正向此处赶来,赶紧招呼手下一人前往难楼处报告。

    蹋顿见报告之人已经远去,就领手下众人埋伏一旁,准备拖延时间,等难楼领大军杀来。

    张举自从见过王允后,就变卖家产募得精壮八千,然后汇合城外王允留下的千余人,一起出发前往难楼处。

    张举此时正在马上遐想纷纷,突然见前面两旁冲出十余骑,吓的赶紧让众人停下。

    蹋顿见前面队伍停下,刚好如自己心意,于是开口喊道:“此乃乌桓地界,尔等汉人为何无故来犯。”

    张举拍马上前几步,客气说道:“某有重要事情求见难楼首领,麻烦通报。”

    蹋顿看了眼前的张举,见其不像说谎,于是开口说道:“不知尔等找难楼单于,所谓何事?”

    张举心知此事重大,于是说道:“此事只能与难楼首领商议,还请快去通报。”

    蹋顿自从投奔难楼,就常常被难楼手下冷嘲热讽,此时见张举也小瞧自己,当时心中怒火无比。

    “有何大事非要见难楼大人,某看你们分明是汉贼派来刺杀难楼大人的,大家给我斩杀汉贼。”

    张举旁边冲出一骑,手持大刀喊道:“乌桓贼子,竟敢侮辱我大哥,看我不斩你落马!”

    蹋顿心中正不爽,听闻喊声,哈哈大笑道:“汉贼报上名来,蹋顿不斩无名之辈!”

    那人听后,心中大火,持刀拍马冲向蹋顿喊道:“张纯爷爷在此,蹋顿小儿受死!”

    蹋顿见张纯冲来,就拍马持刀迎上,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

    两人大战三十回合,张举怕族弟张纯有损,正准备命人上前时,就听闻一声大喊。

    “住手,蹋顿贤弟快住手!”

    张举听闻声音,赶紧望去,见一人正领数千乌桓骑兵到来,赶紧制止准备上前的众人。

    蹋顿闻声,奋力一刀逼退张纯,勒马退回,来到领兵赶来的难楼跟前。

    “难楼单于,刚刚为何要某停手,不然那汉贼人头已经落地。”

    难楼见蹋顿微怒,也不理会,自顾拍马来到张举十步外,开口说道:“某与汉人从来互不侵犯,为何尔等无故领兵到此?”

    张举看着眼前之人说道:“敢问阁下可是难楼首领?”

    难楼回答道:“正是,不知尔等找某所谓何事?”

    张举听闻眼前之人就是难楼,脸上露出喜色,赶紧掏出王允的信递向难楼。

    难楼见状,挥了挥手,就见一骑向前接过张举手中的信,交到难楼手中。

    难楼本来不在意手中之信,可是打开看了一眼,赶紧正神认真细看,生怕自己眼花。

    难楼仔细看了一遍,笑着开口说道:“刚刚手下等人多有得罪,希望张大人不要见怪。”

    张举见难楼如此客气,连忙说道:“无妨,不知者无罪,难楼首领无需客气。”

    难楼见此,就招呼张举等人前往部落,蹋顿听闻两人对话,双手紧握的青筋爆露,阴暗的看着前方二人。

    难楼领张举等人来到部落,就让人安排张举等人休息,然后紧急召集部落首领前来议事。

    部落首领得知命令,心中虽然好奇,但还是放下手中事情,前往难楼帐内。

    难楼见人已到齐,就让手下亲卫出外把守,然后把王允的信传给众人观看。

    众人看完,纷纷陷入思考,难楼见此,开口说道:“此事重大,某也不敢独做主张,各位有何想法,尽管说来。”

    难楼说完,一人站起来说道:“难楼单于,乌桓如今就剩我等一部,其余皆在汉人治下,如若此战败北,只怕在无乌桓一族。”

    那人话音刚落,就见一人说道:“此话乃苟且偷安之论,乌桓勇士难道要沦落至此?难楼单于,此乃乌桓崛起的天赐良机,不可错失啊。”

    两人说完,就见众人分成二派,各自争吵不断,有些脾气暴躁者,就上前互相拉扯,准备出去较量一番。

    难楼见此,拍拍桌子吼道:“够了!某叫你们前来商议的,不是叫你们来打架。”

    众人见难楼发火,各自瞪了一眼,然后坐回原位不语,难楼见手下等人如此,一时不知该如何择决。

    “唉!”

    难楼正陷入艰难择决中,听闻有人叹气,抬头望去,见是蹋顿,于是开口问道:“贤弟为何叹气?”

    蹋顿一脸悲伤的说道:“想不到当初杀的汉人闻风丧胆的乌桓勇士,如今竟然害怕汉人,早知道蹋顿就战死柳城,也好比在这苟延残喘好。”

    难楼听闻蹋顿之言,狠下决心说道:“好,贤弟都有如此气魄,某难道还怕不成,明天就集合部落勇士,准备向李惠义开战。”

    难楼说完,就让众人各自回去召集勇士,自己则安排酒宴,准备夜晚宴请张举,商量攻打细节。

    夜晚来临,难楼帐内热闹非凡,众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敬酒,张举见难楼不提出兵之事,于是开口说道:“不知难楼首领准备何时出兵?”

    难楼一直等着张举问话,也好坐地起价,此时听闻张举之话,为难的说:“哎!某也想出兵,可是部落甚是缺少粮草兵器,怕是有心无力啊。”

    张举见难楼如此,心知难楼是想讨取一点好处,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某愿意再加五十万石粮食,铠甲三千副,不知难楼首领何时出兵?”

    难楼激动的起身说道:“好,等粮食一到,某即刻领兵跟随张大人出兵攻打李惠义。”

    张举摇摇头说道:“某已送给难楼首领粮食二十万石,难楼首领难道不该表示一下?”

    难楼听闻张举之话,疑惑问道:“张大人此话何意,可否说个明白。”

    张举看着难楼说道:“如今我等联盟,是否先下一城,已做根基,柳城自古是乌桓所居,如今被李惠义夺去,难道难楼首领就没有想法?”

    “这、这……”

    蹋顿见难楼犹豫,起身说道:“大哥,某愿意前往柳城,说服城中以前旧部,里应外合配合大哥夺下柳城。”

    难楼想了一会说道:“好,贤弟有如此气魄,大哥也不能落人把柄,明天就领兵五万,准备攻下柳城。”

    张举听闻难楼之言,赶紧一通马屁,拍的难楼不知天南地北,直喊要砍下李惠义的脑袋。

    张举见此,心中大喜,向蹋顿投去一个眼神,两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酒宴过后,蹋顿匆匆赶回营中,召集跟随已久的二千骑,趁着夜色往柳城方向奔去。

    数日后,距离柳城五十里处,一隐蔽山洞内聚满了人马,为首之人正是蹋顿。

    蹋顿看着身旁的众亲卫说道:“等会某亲自前往柳城,在未回来之前,你等都不准走出洞外半步,如有违令者,当场斩杀。”

    众亲卫领命后,一人来到蹋顿跟前说道:“单于大人何必亲自前往,让小人前去即可。”

    蹋顿看着眼前之人,乃是自己亲位队长,于是开口说道:“此事关系我等以后地位,还是亲自前往比较放心。”

    蹋顿说完,就转身走出洞外,前往山中转了一圈,就扛着几头猎物,往柳城走去。

    蹋顿来到城门之时,心中还有些担心,可是城门守卫,只是上前打量一番,就放其进城。

    蹋顿进了城中,直奔一处豪宅而去,来到门口,向下人私语几句,就被领进府中。

    几个时辰后,就见蹋顿面露喜色,匆匆走出府外,往城门赶去,出了城门,就直奔山洞而去。

    三天后,此时已到三更,蹋顿领着二千人马埋伏南门之处,等待城门火起。

    不一会就见城门升起火光,传来阵阵喊杀声,蹋顿听闻喊杀声,心中一喜,起身大喊:“勇士们,两年了,是时候向汉人血洗耻辱了,勇士们杀啊!”

    蹋顿说完,一马当先冲在前头,来到城门之时,见接应之人已占据城门,于是领兵杀向田畴府中。

    田畴从开始镇守柳城,都是合衣而睡,从未卸下铠甲,此时听闻喊杀声,连忙起身拿起长剑,就往门外走去。

    田畴刚走到府外,就见一满脸是血的兵士跑来。“大人不好了,城中乌桓聚众夺取南门,迎蹋顿进城啦!”

    田畴看了兵士一眼,大声喝道:“慌什么慌,某从喊杀声中,就已算出蹋顿必不超过三千兵马,我等只需坚守天亮,蹋顿必会退去。”

    田畴说完,命人前往其余三门,召集兵士前往南门支援,自己则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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