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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处长:一念翻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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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李文娜环顾了一圈，对站在身后的刘立志说：“还不错，我就迁就着住这里吧。”刘立志看着李文娜，想着刚才万经理说的话，心里有些冲动，可现在李文娜来海明干啥他还不知道，刘立志憋着最想问的，说道：“要不你先休息一会，我中午来找你一起吃饭。”
李文娜把包扔到床上，脱掉鞋子赤着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说：“不用了，你进来吧。”
刘立志心脏跳的有些快，荆海霞他能抵挡住，可在李文娜面前他却真有点想法，但仅此而已，他走进房间，把门关了，拿起水壶烧水。
刘立志烧水的功夫，李文娜去洗手间洗了脸，等她出来，刘立志已经给她泡好了茶，李文娜也不客气，坐到房间里的藤椅上，笑着问刘立志说：“你就不问问我来干嘛么？”
刘立志尴尬一笑，说：“我可不是随便打听别人**的人，你要是来会网友啊，相亲啊，我问了多不好。”李文娜开玩笑说：“我要是会网友还轮得到你帮我订房间？我是来会你的，从这一刻起，除了睡觉，你要一直跟着我，直到明天下午。”
“啊？我的收费可是很高的，每小时一百块，要不你先把定金交了？”刘立志跟李文娜开起玩笑。
李文娜撇着嘴，不屑道：“我不跟你要钱就不错了，坐吧，我有正事跟你说。”刘立志虽然没有机会问她神海公司的事，心里却存有一丝侥幸，李文娜来海明，莫非就是微服私访？
等刘立志坐好，李文娜才收敛了一下笑容，说道：“上次在上海碰见你，你觉得偶然么？”刘立志说：“缘分这东西谁说的明白啊。”李文娜一瞪眼，说：“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刘立志说：“你看我像个正经的人么？”
李文娜有些急，站起来说道：“你还跟我贫，要不咱比试比试？”刘立志笑了，他觉得李文娜跟依菲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她这个人不会跟着你的思路走，而是能用曲线救国的方法把你消灭掉，刘立志赶忙摆了摆手，示弱道：“好好好，谈正事。”
李文娜这才坐下，一本正经的说：“你肯定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来海明就是先过来看看，仝经理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我安排的，其实我就是想通过你给你们领导一个信号，那就是神海公司不会在海明投资，当然了，我也是赌了一把，不过我想这个信号你应该传达到了，今天我来海明，一没通知你们市里，二没通知公司高层。”李文娜停顿了几秒，接着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立志虽然有些意外，但心里着实对李文娜有些佩服，不愧是干企业的，年纪轻轻心眼就这么多，只是她为什么不公开，偷偷摸来海明考察呢？这个他还真想不通，但李文娜的意思就是让他保密，这一点他是明白的。
“呵呵，高，实在是高，你放心，这事就咱俩知道，我不会跟领导说的。”刘立志表了个态，此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姜宝山让自己年底前搞定，这样说来，用不了到年底，说不定一两个月就能把这事定了，李文娜既然能亲自来考察，就说明她对海明还是感兴趣的，更何况海明这个地方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投资天堂啊。
只是李文娜为什么要瞒着市里，这事他有些纳闷，没等李文娜说话，他接着问她道：“娜娜，你为啥瞒着市里来考察？再说了，我也不可能给你介绍的那么全面啊。”
李文娜说：“谁说我来考察了，我是来看看，你一个干公务员的，哪懂得企业那些事，你还是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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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身兼数职
刘立志知道李文娜这次来绝对不会是来看看这么简单，他估计她这次微服私访，其实就是为了投资做铺垫的，不想让官方知道，也是为了能看到海明最真实的一面，刘立志顿感身上的压力巨大，他甚至有些为难，一来，如果自己像是在洽谈会上那样，跟李文娜介绍海明，自己心里多少会有些愧疚，毕竟官方搞得那些数字有一半是不能信的，而如果跟李文娜实话实说，说不定她会对海明改变看法，到时候投资拿不到，对自己现在的身份有惭愧。
犹豫再三，刘立志打算走一步说一步，反正李文娜这次来是到处转转的，她能看到啥就让她看，大不了到时候给她添点油加点醋，少添点不就得了。
两人聊了一会，刘立志几次想谈论一下依菲的事，却一直没能鼓起勇气，李文娜跟依菲是闺蜜，自己问了她很多遍，她都说不知道，也许再问一遍结果还是一样，刘立志没再多此一举，但这并不代表者他心里不想。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文娜给说了说她的打算，下午要去两个县，明天上午一个，明天下午回滨城，刘立志问她有没有目标，李文娜说只有高松县是必去的，其他的县让刘立志选。
其实刘立志除了市里，下面的县市区他还真没怎么去过，不过海明市下辖十县两区两市，他还是知道的，干脆，他从宾馆找了一张海明市地图，根据时间和路程综合考虑，最后定准了目的地，一个是位于离海明市东南六十多公里的章河县，一个是东北方向一百公里左右的柴易县，包括高松县在内，这三个地方都是海明市的农业大县，而且畜牧养殖业也很发达，这是刘立志在上海的时候临时突击搞清楚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当然，刘立志选择章河县的最大一个原因还是他老家就是章河的。
但刘立志还是有些纳闷，别的开发商来考察都是去开发区转一圈看看投资环境和硬件设施，李文娜怎么像个高级领导调研一样，还深入基层了呢，李文娜的解释是，说在市里看不出什么来，只有走到老百姓中间，才能搞明白海明市到底行不行，刘立志也不想多问，反正人家是老板，按照她的安排走就是了。
吃罢午饭，两人决定出发，到了停车场，李文娜看了看刘立志，问他说：“会不会开车？”刘立志一撇嘴，道：“飞机我都会开。”李文娜把钥匙扔给他，自己钻进了副驾驶座，说道：“车上有导航，你先开车，我睡一会。”
刘立志多了一句嘴，问她：“今天下午两个县，先去哪个？”李文娜说：“去章河，今天就转这一个。”
刘立志现在身兼数职，司机、秘书、导游，简直就是全能，不过他心里是乐意的，能为李文娜服务，也算是他的福气，即便他救过她的命，理应是她回报他才对，但刘立志现在是有求于李文娜，不管是招商引资，还是借助她搞清楚依菲在哪，说到底李文娜不管让他干啥，他都会在所不辞。
刘立志虽然有好几年的驾龄，但开这么高级的车还是头一回，李文娜在副驾驶睡的香，他却享受着驾驶带给他的乐趣，六十公里的路，只用了四十分钟车子便停在了章河县城。
刘立志把李文娜叫醒，问她下一步去哪，李文娜说，她要去的不是县城，而是农村，要到农户家里去，刘立志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要深入田间地头了解情况啊，可也不至于亲自出马啊，看着李文娜一身运动装，一双运动鞋的打扮，刘立志明白了，她这是打算打持久战呐。
起初刘立志打算去自己老家转一圈的，毕竟这地方他熟，转起来也方便，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自己孤身一人回去习惯了，现在开这个大越野，而且车上还坐着一个大美女，这要是回到村里，还不把村给炸了锅啊，到时候怎么跟爹妈交待啊？
虽然他很想跟李文娜说自己就是章河的，但还是憋住了，顺着县城的公路，半个小时后，两人便进入了在海明市极具代表性的一个村子，这个时候临近秋收，村外大片的玉米让李文娜这个城里人大开眼界。
在村头，李文娜让刘立志把车停住，她要徒步进村，刘立志照做，刚开始，李文娜逢人便搭话，问村里多少户人，多少家养牛的，多好家养羊的，有没有大型饲养场，可她跟刘立志是外地人，村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基本上没人跟跟她搭话超过三句，便用一种提防的眼神审视着她俩，直到离开。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这种结果，李文娜有些撑不住了，本来她以为这些不疼不痒的问题，按照农村人都朴实的道理，他们会跟她说的很详细，但真的走到了村里，她才意识到，原来没有这么简单。
刘立志是村里长大的，很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但他多了一个心眼，他要让李文娜主动求他，这样他的地位就高了，甚至于就可以跟她提条件。
终于，李文娜顶不住了，转身问刘立志怎么回事，刘立志这才给她解开谜团，他说：“咱俩是陌生面孔，村里人本来看到陌生人就提防，你倒好，问人家牛啊羊啊的，人家还以为你是偷牛的，能告诉你才怪。”
李文娜说：“这咋办？要不你去问？”刘立志笑了笑说：“我不也是陌生人么？”李文娜瞪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想个办法啊，咱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刘立志觉得可笑，这个李文娜能领导一个企业，却不知道如何跟村里人沟通，真是应了官场那句话，干得了省书记的不一定干得了村支部书记。
但面对李文娜的坦诚，刘立志不想让她太为难，便说：“办法不是没有，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我们去找村主任，然他给我介绍情况，那样节省时间，但我们必须暴露，否则人家不会跟我们谈。”话刚说完，李文娜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能暴露。”刘立志无奈的笑了笑，说：“那只有一个办法了。”说完，他指了指坐在大街上三五成群的老头老太太说：“看到没，我们跟他们去聊。”
李文娜咧着嘴，不可思议道：“啊？他们？都是些老年人，他们知道么？”刘立志说：“你不要小看这些老头老太太，他们整天没事干，主要任务就是聊天，村里的事没他们不知道的，只要我们打进他们中减去，我告诉你，你随便问，绝对没人不理你。”
李文娜还是不放心，说：“这……这能行么？”刘立志说：“行不行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跟李文娜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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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扔在路边
这次是刘立志主动出击，他把随身带的烟给每个老头分了一只，然后边坐在了老人们中间，李文娜怯怯的站在一旁，起初老人们对他俩还很提防，但刘立志用方言跟他们聊了一会，老人们便放松了警惕，不一会的功夫，刘立志跟这群老年人便打成了一片，李文娜想问的问题，刘立志一个不落的找到了答案。
刘立志的沟通能力让李文娜大开眼界，她真没想到刘立志还能跟老人们聊得这么火，甚至于她有了一种冲动，要是把刘立志挖到自己公司，那岂不是个人才？
一个村所有的情况，不到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去下一个村的路上，李文娜对刘立志提出了表扬：“小伙子，行啊，没想到你还真有老人缘儿。”刘立志有些得意，笑道：“那是必须啊，你没看新闻么，现在的大形势就是搞好党的群众路线，我这是响应国家号召，认真贯彻上级政策。”李文娜说：“吹吧你就。”刘立志道：“你说咱俩是不是颠倒了，到底是谁来考察啊，我怎么觉得我跟你成了一伙的了？”李文娜笑着说：“你不跟我一伙的你跟谁一伙的？难道你要叛变么？”刘立志故作胆怯，道：“不敢，不敢！”
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走了三个乡镇的五个村，回到海明，天色已经黑了，刘立志虽然身心疲惫，但他很有成就感，毕竟这一个下午所了解到的情况让李文娜很满意，而且对于她的投资来说，也很有价值，特别是这几个村的畜牧业养殖的密度，完全超出了李文娜的预料。
刘立志只觉得神海公司现在就是海明市的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得意洋洋的问李文娜：“打算啥时候过来投资啊？”，李文娜毫不客气的说：“投资？等着吧，我最少来四五趟才可以跟我们的考察团队商量要不要把海明列入计划。”刘立志一听傻了眼，这也太复杂了吧，四五趟，才定计划，这是投资啊还是相亲啊？
不过刘立志也知道，谁都不可能在很多事情未知的情况下把钱投进来，企业是要为股东负责，而李文娜则要为企业负责，刘立志呢，当然要为海明市的招商引资工作负责，各有各的利益点，所以急也急不得。
晚上，刘立志跟李文娜在房间又聊了一会，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行程，便开着李文娜的车回到自己住处，惊的门口保安拦车仔细排查了一番，这混小子从一辆自行车一下子到了丰田霸道，这跨度不得不让他们引起注意，好在没排查出什么来，要不然非得报警不可。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柴易县的考察轻松了很多，一上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路上，到每个村，两人都会找一群老头老太太，然后十分钟搞定，换下一个村，直到中午十一点，李文娜才决定回去，只是刘立志有些纳闷，整个一上午都在柴易县了，高松县还没去呢。
李文娜说回去的路上在高松县城停一下就行了，刘立志照办，他以为李文娜考察的差不多了，去高松县认认路而已，可刚进高松县城，李文娜就让刘立志下车，说让他原地等着，自己去办点事，刘立志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回事，李文娜便自己开着车走了。
刘立志气的肺都要炸了，高松县虽然跟海明市毗邻，但相隔也有二十公里，这把自己扔到路边算啥事啊？李文娜啊李文娜，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正当刘立志站在路边不知所措，恰好过来一辆出租车，刘立志二话不说伸手拦下，上了车对司机说：“师傅，我给你二百块，你跟上前边那辆丰田越野。”
出租车司机一天的收入也就是二百块，见上来个大款，也便没犹豫，一路狂飙，在一个红绿灯处，发现了李文娜的车。
高松县城刘立志没来过，跟了一段时间，出租车司机说，丰田车好像在转圈，刘立志更是纳闷了，李文娜这是要干啥？看来她对这里也不熟啊，那不熟干嘛不让自己跟着，莫非要见什么人？可什么人自己还要回避呢？
他越想越觉得神秘，而越神秘就越想解开，最后终于跟到了一家宾馆门口，刘立志让司机把车停远，观察着李文娜的一举一动，她下了车后一直打着电话，进了宾馆的门。
刘立志冒出一身冷汗，难道说她来约会了？什么人会住在高松县城？又值得李文娜亲自来找，刘立志犹豫着要不要进宾馆看看，但想想还是没去，自己跟进去要是被李文娜发现了，那罪过可就大了，这可是人品问题，素质问题，形象要是毁了，估计所有的合作也就泡汤了。
观察了十分钟，不见李文娜出来，刘立志默默的把宾馆名和地点记了下来，虽然他知道这属于人家的**，但刘立志又觉得这事应该跟投资有关系，不然的话李文娜不会不让自己来，如果跟投资没关系，那就剩下一种可能了，李文娜在偷情。
可凭着刘立志对李文娜的了解，她偷情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到底她来这里干啥，刘立志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二十分钟后，刘立志透过宾馆的玻璃门看到李文娜往外走，但走了几步又停住了，模模糊糊的看到她后面有人在送她，但后面人的摸样，实在是看不清，看身体轮廓应该是个女人，刘立志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难道是依菲？
但转而，刘立志又觉得不像，依菲的身材没这么臃肿，而且也没这么矮，看到李文娜走出了宾馆，刘立志赶紧让司机返回自己上车的地方，而且要抄近路，一定要赶在丰田车前面。
司机跟他开玩笑说，不要把自己的老婆想的太坏，女人嘛，也应该有个**的空间，你两口子这么年轻就这么有钱，还是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刘立志懒得跟他解释，只是催促着让他赶紧开车，司机也很实在，抢在李文娜之前十分钟把刘立志送回了原地。
李文娜下车便跟刘立志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我去城里买了点东西，呵呵，我们走吧。”刘立志倒也没怪她，只是心里纳闷，这偷偷摸摸的到底去干啥了，可他又不能问，问了就露馅了。
憋了一路，两人终于在下午一点赶回来海明，李文娜为了表示歉意，特意请刘立志吃了一顿大餐，只是两个人吃饭，也吃不了多少，刘立志心里一直琢磨着刚才那事，吃饭吃的也不香，不过他几次拐弯抹角想问问李文娜对海明有没有意向，可她就是不把话说死，搞得刘立志心里既有盼头又觉得没希望。
下午三点，刘立志给李文娜退了房，送走了这个祖宗，李文娜临走前告诉他，她下周还会来，让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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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惊呆了小伙伴
李文娜来海明的事，刘立志没有跟姜宝山汇报，而姜宝山这段时间正忙着东钢那边的事，暂时也把神海生物公司的事放到了一边，这恰好给了刘立志充足的时间去跟李文娜交流，他想在最后一刻爆发一下，等李文娜点了头，再跟姜宝山汇报也不迟，到时候肯定会引起市里的高度重视，这样的话自己不就出名了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官场尤为突出，没有人傻到把自己的乌纱帽拱手让给别人，而这样“品格高尚”的人即便进了官场，也会被现实的残酷所击垮，刘立志在官场混了这些年，棱角早已磨平，至于做人和做官的区别，他是懂的。
东钢考察团如期而至，姜宝山临时决定让刘立志陪同考察，本来刘立志是想不参加的，可姜宝山点名道姓让他跟着，具体跟着干啥，刘立志不知道，只是又一次见到王贵生，刘立志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上次东钢来考察，王贵生把刘立志叫道厕所里含沙射影的威胁了一番，虽然现在刘立志已经不怕他了，可这次王贵生的表现却让刘立志莫名其妙。
在高速路口，由王贵生带队的七八个人一一跟前来迎接的领导握手，刘立志站的比较靠后，可王贵生还是没有忽略了他，主动伸手跟他打招呼，刘立志也是假装淡定的跟他握手，王贵生甚至还跟刘立志寒暄了几句，问他最近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家里人好不好之类的话。
王贵生和刘立志的小动作惊的刘立志那些小伙伴们目瞪口呆，这小子怎么跟东钢的人这么熟？莫非有亲戚？
只是在刘立志的眼里，王贵生这次似乎是向他宣布挑战了，而王贵生的态度越和蔼，刘立志的心里就越确定，当着这么多市领导的面，他能跟自己打个招呼，也恰恰把自己给抬了出来，很多领导都看准了刘立志，而且几个一把手还伏在姜宝山耳朵上小声嘀咕着，似乎是打听这个年轻人是谁。
姜宝山也有些纳闷，虽然王贵生跟他的“协议”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实现，可在他心里，王贵生和刘立志那是绝对势不两立的，要不然王贵生他架着一个副总的身份，不可能走这种极端路线，让自己帮忙“照顾”刘立志，只是对于他的承诺，姜宝山至今都垂涎三尺，但他没想到，刘立志最后竟然成了招商局的人，而且在上海的时候，他的表现还不错，至少比招商局其他的年轻人要优秀的多，以至于姜宝山的想法现在已经有了偏差，与其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还不如重点培养他一下，这样给自己带来的效果，可远比王贵生的承诺安全得多，但偏差归偏差，真的让姜宝山下定决心跟王贵生“一刀两断”或许还需要时间。
考察团被市里安排的大巴车接到市宾馆，市主要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门口列队等待，而且，市宾馆还破天荒的在门口的大屏幕上打上了“热烈欢迎东钢考察团来我市考察”的标语，要知道，这种标语一般情况不会打出来，特别是在宾馆这种带有娱乐色彩的场所，不过这次市里为了表达对考察团的重视，把口号喊到了宾馆，也可谓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
进了宾馆会议室，各项议程按照既有的方案进行，刘立志坐在最后排心不在焉的记录，只是有一点他真的想不明白，王贵生这次来到底还会不会跟自己单独对话，如果他找自己，那又会跟自己说些啥呢，毕竟自己在人家眼皮底下给他扣了一顶绿帽子，这都好几个月了，他怎么还不报仇？
一个上午刘立志被遗忘到了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可当领导们吃完了饭，姜宝山带着刘立志给各位领导引路去房间休息，在王贵生房间门口，刘立志拿出房卡给他开了门，然后打算把房卡交给他，姜宝山在一旁抢了台词，道：“王总，您先休息会，下午我会来叫你。”
王贵生接过房卡，对姜宝山笑了笑，说：“姜局长，麻烦您了，可能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您不用这么客气。”
刘立志虽然没听出个一二三来，但姜宝山心里却咯噔一下，王贵生这是话里有话啊，一家人？你这是要来海明投资的节奏呢，还是打算在刘立志的事情上继续合作呢，但不管怎么样，对于姜宝山自己来说是没有任何损失的，反而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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