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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处长:一念翻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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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根本就轮不到跟刘立志来商量，即便招商局内部，也不可能商量如何去接待东钢考察团，这属于市级层面的事，姜宝山之所以这么说，一来他是想让刘立志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现在刘立志可以跟一把手探讨问题了，这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待遇，而且言外之意就是刘立志已经成了姜宝山的亲信，甚至比副局长们的地位都要高，二来，姜宝山还是想听听刘立志的意见，毕竟跟东钢考察团这最后一轮的谈判，他姜宝山还是有发言权的。
不过刘立志想的没那么多，他只觉得现在对姜宝山有些“愧疚”，他的那幅画估计现在就在依菲手里，而且李朝阳说不定正打听谁是姜宝山呢，但一听到东钢两个字，刘立志瞬间想到了王贵生，这个恨不得让他扒掉皮的人，这周有可能就会来海明，说不定就有机会跟他见面，上次在依菲那里，王贵生差一点就要了刘立志的命，刘立志岂能不恨他，而且昨天晚上都十点了，依菲还在挑灯夜读，准备考公务员，多么好的一个工作就这么丢了，这一切都是王贵生带来了，这个人一天不消失，刘立志心里的恨意就一天不会减退。
但刘立志也深刻的意识到，凭着自己现在的地位，把王贵生怎么样，几乎不可能，别说是让王贵生消失，恐怕就算是揍他一顿，也已经变得既不可能，海明市一二把手都等着东钢的到来，而王贵生作为东钢的副总，他的作用举足轻重，市领导甚至姜宝山都把王贵生当成了亲爹一样对待，刘立志想从中搞点小动作，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如果说当着依菲的面，刘立志发狠要教训一下王贵生是作为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耀武扬威一下的话，真正等刘立志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动王贵生却是如此之难。
面对姜宝山眼睛里的贪婪，刘立志回了一句：“局长，我怎么觉得东钢来了也未必是件好事呢，钢厂那些大烟囱，每天排放多少废气啊，东钢要是真的落在了海明，恐怕以后我们也没好日子过了。”
姜宝山不知道刘立志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了，怎么会说出这么一通话，他脸色一沉，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哪个企业没污染？要是都怕污染，干脆别招商了，市里给你发的工资哪里来？这不是你我的考虑范围！”
刘立志站的高度有些高，让姜宝山非常不爽，不过现在他不敢跟刘立志翻脸，要是刘立志烦了，从此不跟他一条心，那么他的宏伟目标就泡汤了，沉默了一会，姜宝山接着说：“我们当前的任务是如何让他们在海明落地，而不是落地后的事，只要东钢在海明投资，剩下的事我们招商局啥都不用管。”
刘立志点了点头，因为思绪有些乱，刚才的话他也觉得是不该说，便纠正道：“局长说的是，其实我也希望东钢在海明投资，只不过……”
没等刘立志说完，姜宝山像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起身走到刘立志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东钢一落地，我就跟市里打报告，到时候让市里给你记一功，到时候别说是正科级，就是给你个党组成员，我觉得也没问题。”
姜宝山给了刘立志一个大蛋糕，虚无缥缈的大蛋糕，虽然刘立志也知道这不可能，但哪有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刘立志听了心里还是暖暖的，甚至对姜宝山充满了感激，但事情就是这么矛盾，刘立志恨王贵生，却又多多少少的期待他能给海明带来些什么，但刘立志明白服从大局的必要性，当然，即便他想怎么样，迫于职位太低，说了也不算，而就这么让王贵生大摇大摆的来海明，他不甘心，对自己，对依菲，他都没法交代。
见刘立志沉默着不说话，姜宝山又口气大如天的说：“好好干吧，你还年轻，以后招商局就是你的天下了，干出点成绩来，也给我长长脸！”
然而，刘立志的所作所为不但没有给姜宝山长脸，还差一点把姜宝山的乌纱帽给摘了。
当晚，他回去以后越想越气愤，干脆奋笔疾书给王贵生写了一封长达两万字的邮件，从大局到个人问题，从东钢来海明的投资到东钢以后的发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软硬兼施，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把邮件写的淋漓尽致，邮件发出，刘立志觉得这会在一定程度上打动王贵生，即便打动不了他，也能吓唬一下他，如果东钢真的落户在了海明，他跟王贵生的关系也会因为这封邮件暂时缓和一下，可千算万算，刘立志没算到，王贵生第二天一早就把信件匿名发给了市委书记王景海，中午，东钢就给海明市发函，暂时取消最后一次考察，理由是海明市的民情调查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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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捅马蜂窝
虽然信函上说的是暂时取消考察，但这件事非同小可，市里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来迎接这最后一次决定性的考察，而且为了这次考察，市里甚至还动用了省里的关系，邀请分管副省长来给助阵，但戏剧性的是，就因为一封邮件，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泡影。
按照常理来说，这么大一个东钢集团，在哪里投资绝不是一件过家家的事，而取消一个地方的投资也绝不会单单一个函就能打发了的，但把这件事情当做巧合也好，顺理成章也罢，邮件转给王景海，接着就暂时取消考察，让谁都不可能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王景海这么大的领导，见识过如此多的大场合，也不例外的把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王景海在调查邮件来源的同时启动了应急公关，派人去了一趟东钢，但东钢集团就是死咬着民情调查不放，其他的一概不提，而且也不提什么时候恢复考察，这让前去公关的人不得不垂头丧气的又回到了海明。
民情调查原本不属于企业调查范围，任何一个企业投资，他们需要考察的只是这个地方的交通、政策以及投资收益率，而一般而言，政府决定建设一个项目的时候，才会启动民情调查，看是不是顺应民意，要不要做这件事，但东钢集团却破天荒的用了这么一个理由，让海明市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所谓民情，也就是人民群众的意见，这封邮件带有威胁性质，虽然邮件的内容有些地方被王贵生改过，但那些字里行间透露着对东钢的那点看上去并无大碍的词汇，却被无限放大了，成了人民群众的意见，这不得不让王景海从这封邮件上大下功夫。
而跟东钢接触的部门里面，一开始虽然是城管局的菜，但招商局接收以后，成了跟东钢联系最密切，也是对东钢投资这件事了解最多的部门，当市里拿着这封邮件给姜宝山看的时候，他很快就从用词和语言逻辑上看出了破绽，这跟刘立志的手法太像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刘立志跟他说的污染那句话不得不让姜宝山把这封邮件跟刘立志联系到了一起。
当刘立志又一次被姜宝山“请”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才第一次听说东钢把考察给取消了，不过他的意外瞬间变成了惊讶，姜宝山把打印好的邮件交给他的时候，刘立志几乎要窒息。
看着这封不知道为何出现在姜宝山手里的邮件，他也情不自禁的把东钢取消考察的事跟自己写的这封邮件联系到了一起，刘立志只感觉后背一股一股的凉意袭来，本以为这封邮件只是他跟王贵生之间的一个对话，却没想到带来这么大的影响，而姜宝山此时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在他心里，刘立志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物，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平日里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年轻人，却让他没想到给他带来如此大的“灾难”，这件事调查到招商局的头上已经够姜宝山郁闷到了，却没想到还真是招商局内部出了‘奸细’，这不是明摆着不让自己这个局长好过么？王景海大动干戈调查信件来源，这万一要是真的知道了是招商局的人干的，那这顶局长的帽子恐怕也戴到头了。
“你怎么解释？”憋了很久，姜宝山才板着已经气得铁青的脸问了刘立志一句。
此时的刘立志如果说脑子一片空白还不至于，但王贵生把这封邮件给透了出来，他已经彻底对王贵生失去了信心，甚至有点想走极端的想法，他的理解就是王贵生拿邮件说事，搁浅考察，然后把这个屎盆子扣到自己头上，不得不说，王贵生的心计要比自己大得多。
但现在要做的，也只有先收拾一下残局，刘立志认了！
一个深呼吸后，刘立志对姜宝山慢慢的说：“局长，这是我写的！”
此话一出，姜宝山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从椅子上蹦起来，右手“啪”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撒了一大半，刘立志被姜宝山突如其来的暴怒吓的后退了一步，但今天就算是姜宝山吃了他，刘立志也只能认，除了认，他无路可走。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啊？！”姜宝山爆了粗口，完全不理会他是什么干部，什么局长，这是在什么场合，“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你脑子让驴踢了？谁让你写这些东西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连串的疑问句让刘立志听着心惊胆战，而姜宝山的暴喝也引来了招商局其他的人，胆子大的站在门口听，胆子小的躲在楼道里听，谁都没见过姜宝山发这么大的火，更没见过他跟他的“亲信”刘立志发火，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替刘立志捏了一把汗，也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大。
“局长，我错了！我……”刘立志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姜宝山哪里肯听他解释，如果这不是因为工作，他肯定会给刘立志几个耳光，但在官场，即便你犯了天条，领导也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但凡动了手，就算你是错的，也会有了反驳的机会，姜宝山虽然气傻了，但脑子还管用，他怒吼道：“你错哪了？你跟我说说，你跟我说说！”说着，他在办公室来回的走动，走到门口，又冲着门外喊了一句：“都看什么看，回去干活！”
错在哪了，刘立志自己都不知道，事到如今，他只能闭口不言，甚至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就算要解释，也要等到姜宝山气消了再说，更何况这种事根本就没法解释。
姜宝山没有骂起来没完，稍稍镇定了一会，他指着刘立志说：“走，你现在跟我去见书记，你跟他解释去吧！”
这件事的处理范畴已经超出了姜宝山的能力范畴，市委书记亲自督办的事，谁都不敢妄作决定，刘立志现在就是一个“嫌疑犯”，确切的说他就是罪魁祸首，至于要杀要剐，那就要看王景海的意思，姜宝山怕这件事连累到自己头上，别说是替刘立志捂住，就连捂的想法他都不敢有。
刘立志一听要去见书记，不由得浑身一哆嗦，这已经上升到了市委书记的高度，可想而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姜宝山的暴怒还可以接受，但如果真的到了市委书记那里，恐怕他就不会暴怒了，甚至会用一句话解决问题。
刘立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姜宝山来到的王景海办公室，这件事来的之突然，发展的之快，上升的高度之高全都超出了刘立志的想象，甚至站在王景海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没有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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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挽回局面谈何容易
姜宝山和刘立志直挺挺的站着，王景海连头也不抬，也不说话，问都不问这两个人来干嘛。
僵持了一分钟，姜宝山往王景海办公桌前走了两步，半弯着腰，像是大臣见皇上一般，小心翼翼的说：“王书记，我是来请罪的，邮件是我们局小刘发给东钢的，我作为他的领导，请求组织处分！”
王景海的定力让刘立志折服，姜宝山说的如此小心，如此干净利索，他竟然头都没动一下，依然低着头，看着一份文件，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姜宝山慌了，这是他最不想得到的结果，如果王景海骂两句，拍桌子瞪眼，这倒还好，怕的就是领导不说话，他赶忙又往前走了一步，把身体贴在王景海办公桌前，更加小心道：“书记，我工作失职，没有管好下属，组织怎么处理我都认了。”
刘立志在后头不敢抬头，只是偶尔扫一眼王景海的脸，这张脸他很熟悉，但却从未跟这个人打过交道，上次因为和顾立强打架，闹到了王景海那里，后来姜宝山也跟他讲起过替他求情的事，可想自己的名字已经在市委书记这里挂上了号，而这一次姜宝山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会替自己求情，刘立志的脑子开始想所有的可能，甚至开始想挽回的办法，但这种气氛下，他根本就理不出个头绪来。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王景海终于抬头了，看了两人一眼，只用了两秒钟，便又低下头，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这是一及其危险的信号，姜宝山心知肚明，刘立志也听得出来，市委书记表情如此之淡，绝非就一个“我知道了”了事，等待他们的将是组织纪律的严惩，即便今天出不来结果，不出一周，俩人就会尝到闯祸的后果。
姜宝山不甘心，他当然不甘心，自己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捞到一个局长干干，就这么被撸了，而且就是因为一个狗屁不是的刘立志，实在是太不值了，他今天就是死在王景海办公室，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可当他刚喊了个王字，连书记俩字都没说出来，王景海又抬起头，不慌不忙，甚至嘴角还笑了笑，说：“姜局长，我这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回去吧！”
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如果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恐怕后果会更严重，姜宝山当然知道领导的意思，他要把刘立志一刀砍死的心都有了，但面对王景海，他毫无办法，对着低着头的王景海点了点头，像条狗一样的爬出了他的办公室。
还没出市委大楼，姜宝山扭头对后面跟着的刘立志说：“你回家吧，先不用上班了！”
姜宝山的心里在想着挽救的办法，刘立志同时也在想，只不过姜宝山让他回家，他是决不能就这么走了的，如果走了，那就意味着什么都没了，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王贵生给算计了，但他也清楚，唯一能让王景海消气的办法不是去求他，而是要去求比他大一级的领导，刘立志唯一能求的恐怕也只有李朝阳了。
快到楼下的时候，刘立志往前紧走了一步，跟姜宝山肩并着肩，小心翼翼的说：“局长，你先消消气，我知道错了，我去找李朝阳！”
姜宝山一愣，停住脚步，他心里瞬间升起一道曙光，对啊，李朝阳，常务副省长，这件事如果他肯出面，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王景海只是个市委书记，而李朝阳是他的上级，如果李朝阳给刘立志这个面子的话，说不定连自己也给保出来了，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但他绝不会在脸上表现出心里的想法，看了刘立志一眼，恨恨的说：“你爱找谁找谁，跟我没关系，不过我要警告你，要是因为这件事我丢了工作，你也别想好过了。”
刘立志知道他的意思，立即表态道：“局长你放心，就是我的工作丢了，我也不会连累你，我会求李朝阳替你说情的。”
姜宝山没理他，大步朝车子走去，来的时候刘立志有权利坐车，但回去他便失去了这个权利，司机拉着姜宝山一溜烟冲了出去，把刘立志留在了市委大院。
事不宜迟，刘立志从市委大院直接打车去了车站，当天下午，他便赶到了滨城。
这次刘立志学精明了，他没有冒昧的直接去找李朝阳，而是先给依菲打了个电话，两人见面后无暇再卿卿我我，刘立志跟依菲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依菲本来还和颜悦色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安，她最清楚这是王贵生故意搞的鬼，甚至王贵生是怀着一个怎么样的心态去陷害刘立志的，依菲都一清二楚，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挽回局面，可按照刘立志的说法去找李朝阳，依菲觉得还是有些唐突。
两人商量了一下，把李文娜叫了过来，巧的是李文娜正在滨城，三人见面后把事情一说，李文娜瞪着眼骂上了：“我算是把你俩看透了，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对王贵生报什么幻想，怎么样？怎么样？现在都知道了吧？你俩就不不见棺材不掉泪，石头砸着脚了才知道不该搬起来，早干嘛去了？”
依菲很着急，她一直担心刘立志会遭到王贵生的报复，却没想到这个报复来的这么快，以至于这件事超出了她俩的解决范畴，而事到如今，除了李朝阳，或许真的没啥办法了，李文娜骂归骂，但依菲心里明白，她应该有办法，便一本正经道：“娜娜，这次是怪他没想好，当然更重要的是王贵生背后使坏，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总该想个办法解决吧，你跟李伯伯说说，看这件事怎么办比较好。”
李文娜叹了一口气说：“上次他去我们家送画，我爸就很不高兴，这才几天啊，又闹出这么一出，你让我这话怎么说，再说了就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能老惹事啊，惹了事让我爸给拾，你当我爸是中介啊！”
如果不是跟依菲和李文娜的关系好，刘立志听到这话必然会起身走人，但李文娜就是这样的脾气，说出话来虽然难听，她心是好的，这件事她能犯愁，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果然，她瞪了两人一眼后，继续说：“我可以跟我爸说，不过至于他帮不帮，怎么个帮法，我可不敢保证啊。”
依菲不放心，她在想，如果这事单凭李文娜出面恐怕不好，何不去一趟，跟李朝阳见个面，当面说可要比传话好得多，想到这里，她说：“要不这样吧，你跟李伯伯说声，我们晚上去你家跟他见面，先别说啥事，等见了面再说。”
李文娜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随后拿出手机给李朝阳打了个电话，确定了他晚上回家之后，三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又一次坐在李朝阳家的沙发上，刘立志比上一次要紧张一百倍，暂且不说这件事李朝阳会不会帮忙，单凭他知道事情的经过后那种高傲的让人触及不到的表情，就足以让刘立志心惊胆战的不能自拔，好在有依菲坐在身边，他好歹还有点自信，毕竟自己的面子如果一分钱不值的话，还有依菲呢。
长时间的思考之后，李朝阳才把表情放自然，不过即便如此，刘立志也从李朝阳身上见识到了什么叫大领导的气魄，即便李朝阳不说话，甚至端坐着一动不动，也会看得出，他蕴含的那种气质，或许这是与生俱来的，也或许这是后天锻炼的，反正刘立志身上是看不到一点这种气质来。
李朝阳端起茶杯，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后才缓缓的说：“菲菲啊，你在体制内呆的时间也不短了，有些事我不说你也懂，这事我给王景海打个电话倒没什么，但你想想，他就算答应了我，能一点都不计较么，小刘这次把事情办糟了，以后不可能就一帆风顺，哪天再让王景海抓住把柄，我总不能每次都出面吧。”
依菲心里一沉，但没听到李朝阳最后的定夺之前，她不敢妄下结论，便问道：“李伯伯的意思是？”
李朝阳沉默了几秒，接着说：“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要想个办法，让刘立志将功补过，这次我跟王景海打个招呼，但只有他立个功才能消除王景海心里的疙瘩，如果就这么干巴巴的让他既往不咎，我觉得不妥。”
刘立志不禁惊叹于李朝阳的思维，站的高度不一样，考虑事情的方式果然不同，怪不得都说当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没几把刷子就算给你一个官干，恐怕你也干不了，但李朝阳说的容易，刘立志一个小兵小卒，如何才能立功？要立多大的功才能被王景海关注？这恰是依菲想到的。
她点了点头，赞成李朝阳的意思，不过还是提出了疑问，道：“李伯伯，刘立志他就是一个副科级，能让王景海关注他很难，恐怕短时间内立功不可能。”
“他不是因为一个招商引资惹了王景海么，那就再招一个过去！”李朝阳如果不是看在依菲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他甚至连后路都替刘立志想到了。
可事情在李朝阳嘴里说出来简单的不得了，真的具体到刘立志身上去完成，却比登天还要难，招商引资，哪有这么容易，跟东钢这么大的企业一个级别的，整个东阳省都屈指可数，何况让一个副科级小人物去招来这么大的企业，还不如让他登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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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将功补过
坐在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李文娜听着几个人的对话，心里也开始为刘立志想主意，但思来想去她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不过李文娜也不是一点主意没有，她自己有公司，又打算去海明投资，如果把这件事让刘立志公开一下，当成是功劳来补偿那个过失，再加上父亲跟王景海打个招呼，也许就好办多了。
但李文娜又有所顾虑，那就是万一刘立志公开了神海生物去海明投资的事，公司就被动了，不但无法拿投资跟市里要条件，如果要是让海明觉得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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