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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女处长:一念翻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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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系列的事情，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讲，是没有渠道知道真相的，即便是公司的其他高层，也很少有人知道李文娜的身份，只知道她来头不小，里面的真事，鲜为人知，再加之李文娜的确有这方面的才能，时间长了，也不再有人怀疑。
李文娜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在神海集团，而神海集团的总部也从滨城市搬迁到了上海，只在滨城留了个办事处，至于这次总部搬迁，众说纷纭，但内情或许只有阮国福和已经是常务副省长的李朝阳明白。
但很多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包括李朝阳对李文娜前途的安排。
李朝阳坐到了这个位子上，也不得不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考虑，虽说李文娜是学管理的，而且在商界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但毕竟这个家庭目前处于亦官亦商的状态，在保全和个人追求方面，李朝阳和李文娜的想法一致，宁可不去涉商，也要保全这个家庭。
不得不说，李朝阳是个有眼光的人，对于时局的判断，要比大多数人准确得多。
李文娜抽身神海集团，把名下所有股份统统都转移掉，至于能换取多少财富，她和李朝阳并不是多么的关心，只求的个雨水冲石，干干净净。
这一切似乎是神不知鬼不觉，甚至于年前很长一段时间李文娜还在公司上班，过完了年，她就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自由人”。
刘立志当然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听李文娜这么一说，他还以为她在开玩笑。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李文娜见刘立志愣着不说话，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不帮忙你就说不帮忙，别拿这话噎我好不好，噎死人可是要偿命的啊！”刘立志还是以为李文娜在开玩笑，在他心目中，这个神海集团那就是李文娜说了算的，用李文娜的话说，没有任何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除非公司破产，不过看样子也不可能破产啊，这么大的公司。
“嘿！我说你这人咋回事，啥时候变的这么不相信人了，我实话跟你说啊，我辞职了，辞职懂不懂，就是不干了，我现在跟神海集团没啥关系了，所以有些事你也别再问我，以后有事你直接找方新，特别是关于项目的事。”李文娜板着脸，严肃的让刘立志有些不舒服。
刘立志感觉有些恍惚，李文娜的这番话让他很是意外，意外到自己置身于何处也差点忘了，听上去李文娜不像是开玩笑，但虽然听上去李文娜这么做跟她爸有关，可现在也没必要搞得这么干净利索啊。
刘立志这个层次，肯定跟李朝阳没法比，想法和看法也不可同日而语。
“娜娜，你别忽悠我啊，你为啥辞职啊？”刘立志也不再开玩笑，他非常明白，对自己来说李文娜撒手这个项目意味着什么。
李文娜起身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我没必要忽悠你，我说的是实话，干够了，累，我想找个清水衙门休息休息，顺便也谈个恋爱，找个男人嫁了！”说完，咔擦一声，把手里的苹果咬了一大口。
“理解不了！”刘立志自言自语。
“嗨，这也没啥好理解的，不干了就是不干了！”李文娜一边说着，一边大口的吃着苹果，还把水果刀递给刘立志，意思是你要吃的话，自己削皮。
刘立志哪有心思吃苹果，就算是李文娜吃的再香，他也没胃口，他是万万没想到，李文娜竟然脱离了神海集团，刘立志很清楚，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是什么，神海集团跟高松县沟通的那些消息，之所以自己能提前知道，都是李文娜的功劳，换句话说，正是因为李文娜从中操作，自己才能一步步的把神海集团的主动权掌控在手里，而也正是因为自己手里的这些砝码，才让车传胜对自己高看一眼，可以说，自己现在在高松县的地位，都是李文娜给的，可如果没有了李文娜这层关系，神海集团完全没必要通过自己跟高松县去谈判，甚至于到底投资不投资高松县还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海明经济开发区现在活跃的如此之紧，今天李文娜一走，说不定明天就跟开发区签了合同。
刘立志想到这，后背一阵发凉，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而中午的时候他还沉浸在协调程宝进和车传胜的自豪当中，这才两个小时，自己就掉进了冰窟窿，感觉前途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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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老同学的面子
按照车传胜的指示，刘立志要提前订好饭店，档次自然不能低，虽说赶不上程宝进找的那个地方，但也差不多了，这属于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起码要让人家看得出诚意，而且还得让程宝进脸上有面子，毕竟这是人家给牵的线，搭的桥。
一切安排妥当，刘立志给车传胜发了个短信，告诉了位置，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等着。
没等多久，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潘晓燕。
刘立志心里突然就紧了一下，对于潘晓燕，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甚至是不知道如何去交流，本来这些词都想好了，可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又都忘了，脑子一片空白。
其实作为刘立志来讲，年前在县宾馆他完全可以把潘晓燕据为己有，但他明白，潘晓燕跟荆海霞不一样，要是真把她给怎么了，这个人一辈子就是你的了，而自己心里还有依菲，虽然跟依菲最后能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知道，至少现在不能背叛她，特别是刚刚从依菲哪里回来，这种信念在刘立志脑子里就更加坚定了。
不容的刘立志多想，接通了电话。
“喂，小燕啊，过年好啊！”刘立志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听起来就像是同事之间最真诚的问候。
“刘哥，过年好，我叔和我婶挺好的吧？”潘晓燕的口气却没有刘立志那么自然，但听上去也没啥不正常的。
刘立志心知肚明，潘晓燕问候老人家是别有用意的，或者说是别有所指的，虽说同事之间也可以这般的客气，但这句话在潘晓燕嘴里说出来，就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挺好，都挺好，他俩还跟我说起你呢，你看你，大老远的还去看他们，你真是让我太感动了，呵呵。”刘立志硬挤出这么几句话，却显得苍白无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接着说：“刘哥，你啥时候来上班啊？”
“哦，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吧，咋了？”刘立志明知故问。
“没咋……我……我”潘晓燕吞吞吐吐，说了好几个我，也没说出啥。
刘立志听着不对劲，脑子里盘算着潘晓燕的意思，但实在想不通，便问：“咋了，有啥事么？”
“没，没啥事，我就是想问问，刘哥，我挂了啊，再见！”潘晓燕没等刘立志再说啥，匆匆挂断了电话，留给刘立志一阵嘟嘟声。
刘立志心想，啥意思？莫非要跟我表白咋地？就算是表白也不至于这么吞吞吐吐的啊，又不是没表白过，可这个潘晓燕能有啥事？想来想去，刘立志忽然想到，自从在县宾馆俩人开房间被戴义和发现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潘晓燕，她有没有去上班也不知道，甚至连个电话也没给她打过，莫非今天打这个电话是？刘立志想想就害怕，但又一想，这个丫头不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也不至于想不开寻短见。
没等刘立志想出个鸭子鸡，电话又响了，是车传胜。
刘立志慌忙接起电话，车传胜告诉刘立志，他跟常书记马上就到，让他下楼接一接。
刘立志一看手表，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么快？便赶紧穿好衣服下楼。
常志军、车传胜，政府办主任徐海，还有电业局一把手侯登宝，四个人在刘立志的带领下阔步进了酒店，分别安排了房间，刘立志便来到车传胜的房里。
先是客气了几句，刘立志也知道，这个时候多余的话都是废话，便把昨天跟程宝进的谈话又跟县长汇报了一遍，车传胜只是点了点头，但从他的表情中，刘立志能发觉到，车县长还是很满意的。
两人碰完了头，又一起到了常志军房间，此时徐海和侯登宝也在，正好人凑齐了，常志军便开了个短会，刘立志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与其说是会，倒不如说是普通的聊天，书记和县长此时也没啥当官的架子，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但说话最多的还是刘立志，毕竟他属于这次会议的核心人物。
完事以后刘立志又跟程宝进打了个电话，核实了一下情况，其实在常志军等人来之前刘立志已经打过电话了，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觉得还是稳当点好，确定了孙海涛已经到了滨城，刘立志这才放心。
下午五点，程宝进给刘立志打了个电话，说他一会就把孙海涛送到酒店，让刘立志准备一下，刘立志千恩万谢，忙去跟常志军和车传胜汇报。
其实程宝进也明白，在这件事情上，他如果做到了完美对于他以后的发展也是有帮助的，即便高松县跟孙海涛谈不成，那自己这个中间人也不会被车传胜挑出毛病来，自己以后还的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混呢，跑趟腿又算的了啥。
高松县一行五人站在酒店门口等着，就这么一个动作，让刚刚下车的孙海涛着实也感动了一把。
见面以后的各种带有浓郁官场色彩的寒暄自不用多说，等进了包间各自找准了位子坐下，常志军才一脸愧疚的笑着说：“哎呀，孙经理，本来我是想请咱市里张市长来的，结果他临时有客人，参加不了，说让我代他一会多敬你一杯酒。”
孙海涛体态微胖，四十几岁的样子，平头方脸，眼睛及其有神，看上去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主，他虽然不是官场中人，但在像电力公司这样的国企单位的人，也算是半个官场了，对于体制内的那些官话、套话、客气话也能听得出来，虽然明知道常志军说的都是些官话，但这种场合下，他也不得不脸上赔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而且还得表现的低调一些。
“哎呀，常县长太客气了，今天我一听宝进说你们也在省城，我很高兴啊，咱虽然见的面少，但常县长给我的感觉就是一见如故，这都没外人，您就不用客气了，呵呵！”孙海涛也不愧是江湖老油条，说起话来滴水不漏。
刘立志一听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禁暗暗挑起大拇指，这真是一个比一个油啊，但从孙海涛的话里，刘立志也能听得出来，人家这次出席这个场合，完全也是看在他的老同学程宝进的面子上，要不然，人家认识你常志军是干嘛的，无非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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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上调
在职位上，孙海涛要比常志军高半头，即便他是国企的经历，但很多时候国有企业这些老大们，还得仰仗着地方政府能给予大力的支持，所以即便是规格高，他们往往也表现的非常低调，而不像官场中那样，官高一级压死人。
但孙海涛是章山市的，高松县却属于海明市，这种跨市级的合作却完全是凭着中间人的面子，高松县现在有求于人家孙海涛，所以常志军现在也不顾及什么职位高低，尽量的说好话便是了。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但说话的也无非就是孙海涛和常志军，车传胜虽然也能插上嘴，但他也明白今天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常志军，毕竟人家是书记，刘立志更不用多说，别说是插句话，就算是沏茶倒水也排不上号，只能干巴巴的坐在那里吃几口，听着领导们天南地北的海聊。
聊了一个晚上，刘立志也没听到一句关于电的事，其实他也明白，虽说酒场上好办事，但有些事不是喝一壶酒就能解决得了的，特别是这种跨市合作的大事，岂能是一个县委书记和一个电力公司的经理能拍板决定的，这顿饭的作用无非就是让当事的双方混个脸熟，为以后的工作打个基础而已，只字不提电的事也算是正常，如果谈这事，倒不正常了。
等大部分人都喝得有了醉意，酒席才散，从包间里出来下楼的时候，常志军把胳膊拦在孙海涛的脖子上，两人窃窃私语的说了一通话，大家都有意的放慢了脚步，跟领导拉开一定的距离，免得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刘立志在最后面跟着，不知道这俩人说些啥。
送走了孙海涛，刘立志也松了一口气，虽说今天晚上这场合看上去没啥实质性的进展，但气氛还算是融洽，特别是孙海涛，整个席间都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而程宝进也做的恰到好处，不停的在孙海涛面前说高松县怎么怎么照顾客商，怎么怎么重视招商之类的话，其实刘立志也明白，程宝进这是给自己铺路，而常志军和车传胜对于今天晚上的场合也是非常满意的，虽然没有当面去夸赞刘立志，从他们两个的表情上，刘立志能看得出来，今天晚上的钱没白花。
刘立志怕车传胜劳累，就没有去他房间，但车传胜却给他发了个短信，让他过去一趟，刘立志赶忙去见车传胜。
车传胜今天晚上喝了三杯白酒，虽然看上去脸色微红，但脑子清醒，这点酒对他来说还不至于头重脚轻，车传胜已经换好了睡衣，正坐在椅子上喝水，见刘立志进来，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坐下。
刘立志倒也不客气，坐在了车传胜旁边。
“立志，今天晚上你觉得怎么样？”车传胜完全没有县长的架子，拿刘立志当自己人。
“我觉得挺好啊，我看孙经理也很满意，喝得也挺高兴的。”刘立志实话实说，虽然车传胜没拿他当外人，但他不能不拿自己当外人，面对领导，自然不能怠慢，该谨慎的还是的谨慎。
车传胜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常书记也很满意，刚才还夸了你几句。”
刘立志赶紧把屁股往前挪了挪，笑着说：“车县长，我没啥功劳，那都是您安排的到位，呵呵。”
刘立志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傻笑了一声。
“行了啊，你就别谦虚了！”说完，车传胜把身体坐直，接着说：“立志啊，这不都过完年了，咱也得全身心的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了，我年前跟你说的那个事昨天我去市里的时候跟市委组织部毛部长简单说了说，毛部长说这事只要派出单位和接收单位没啥意见，组织部是全力支持的，那也就是说如果市招商局同意，你就可以留在高松县……”
听到这里，刘立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是打死也没想到车传胜的办事效率这么高，瞬间，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心头，要是论发展前景，可能大部分人觉得市级要比县级有前途，但刘立志不这么想，他需要基层经历，更需要像车传胜这样的明主，他觉得，在基层能干点实事，而不是整天的跟招商局的那些人勾心斗角，到头来熬个退休，提着一根破鱼竿到处钓鱼打发时间，在基层却能充分的施展一下，做好做不好另说，至少能衡量一下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当然，基层经历也是日后被提拔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刘立志当然希望能留下，但他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淡定。
其实人生有时候就像是打牌，摸了一把好牌那算是上天给你的一个机遇，但有了好牌并不代表着你一定能赢，还需要你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不能因为手里的牌好就忘乎所以，兴奋的没了思路，甚至出错了牌，稳才是把握机遇，运用机遇的先决条件，刘立志天生具备这种素质，车传胜的一番话几乎让他热血沸腾，但他没有被眼前的美好冲昏头脑，即便心里乐开了花，他表现的依然是钢铁般的淡定，甚至表情连变也没有变。
“不过这件事也只是我的意思，我还没跟常书记商量，我想通过这次安排，常书记对你的印象也不错，应该问题不大，如果你能留在高松县，那最好，对咱们高松县也算是一笔财富，但如果留不下，我相信，是金子，在哪里也可以发光的。”说完，车传胜刻意的看了刘立志一眼。
刘立志赶紧起身，一副庄重的表情，说道：“多谢车县长的信任，不管在哪，我都会加倍努力的。”
适可而止，刘立志再明白不过，说多了反而显得做作了。
“坐下，你站起来干嘛！”车传胜摆手道。
其实对于刘立志的表态，车传胜也算是满意的，只不过他没有听出来刘立志到底是想留下还是想回去，这一点让他有点意外，当然，这也正是刘立志想要的效果。
刘立志嘿嘿一笑，又重新坐了下来。
车传胜接着说：“立志啊，明天回去以后你先去镇上处理一下，我跟戴书记说好了，你就不必靠在镇上了，这段时间你重点盯一盯神海这边，这个项目常书记很重视，你暂时在办公室这边办公，明天我再跟徐主任打个招呼。”
刘立志听罢喜出望外，终于可以不在村里折腾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但有两件事他必须处理好才能彻底脱身，一件是潘晓燕，另一件是曹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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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无言以对
第二天一早，刘立志随着车传胜一行回高松县，路上，刘立志和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徐海坐到了一起，虽然在业务上刘立志和徐海基本上没什么交集，但刘立志要进车传胜办公室，首先要过的就是徐海这一关，即便是车传胜主动要见刘立志，为了低调起见，刘立志也是先通过办公室主任的允许，虽然这看上去只是个过场，但在官场，很多过场明知道是多余的，那还是要去走，这不是程序问题，而是代表着对某个人的尊重问题，另外车传胜但凡有什么活动，徐海也都紧跟其后，逢刘立志参加，两人便闲聊几句，一来二去，也是半熟不熟的程度。
这次两个人坐到一块，徐海显得有些主动，跟刘立志聊了一路，问长问短，家里几口人，父母啥工作，几个兄弟姐们等等这些根本就不着边的话题让刘立志有些纳闷，毕竟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体型精瘦，不到四十岁的徐海是一个精明能干，极其稳重的人，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今天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有毛病，聊起来没完没了，刘立志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车传胜要把自己安在徐海手下，人家当领导的多了解了解，也算是正常，但后来他才知道事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到了高松县，刘立志本打算直接回松林镇，却被徐海给叫住了。
徐海把刘立志叫到他的办公室，这个间办公室刘立志来过多次，所以也不陌生，只是之前每次来都没坐过，这次却被徐海赐了座。
没等刘立志说话，徐主任便笑呵呵的问：“立志啊，你来咱高松有半年了吧？”一边说着，一边拿纸杯打算给他倒水。
刘立志赶紧起身，心想，哪能让主任给自己倒水喝，这可是自己未来的顶头上司，想着，一边回答的徐海的话，一边很自然的接过水杯。
“恩，差不多了，再过十几天就半年了。”
徐海也没客气，任凭他自己倒。
“那你对咱高松县的印象如何啊？”徐海继续问。
刘立志端着水重新坐回到沙发，欠着屁股，不敢把后背靠在沙发背上，心想，哦，明白了，原来是你想替车县长了解一下我的意见啊，我当然愿意了，我来基层不就是为了留下么，暂且不说市里跟县里有啥区别，单单这种工作氛围就差的十万八千里了，我在市里谁重视过？不是这个领导打压，就是那个领导欺负的，在这里可就不同了，不说我做了多大的贡献，起码能在领导眼里档个事，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刘立志明白，跟车传胜谈话和跟徐海谈话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车传胜是县长，属于决策层，跟他说话只能是嗯嗯恩，对对对，是是是，但跟徐海说话就可以敞开心扉，有啥说啥，但这种敞开也不能是为所欲为，也需要说话的艺术在里面，难得糊涂嘛！
刘立志笑了笑，说：“徐主任，您这是明知故问啊，虽然我来的时间不长，对高松的了解也不全，但我能从咱领导的身上看到高松发展的希望，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工作氛围。”
说完，刘立志都觉得有些可笑，这话说的也太官场了，但他不这么说不行，毕竟这是第一次跟徐海郑重其事的谈话，以后混熟了，可以言简意赅，舍去那些套话，现在不行。
徐海听完轻轻一笑，漏出几颗白牙，说：“立志啊，你跟我就别整那些没用的了，我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留在高松？”
“想！”刘立志也不客气，单蹦一个字。
“这不就得了，说个话这个费劲！”徐海自己嘟囔了一句。
“嘿嘿！”刘立志傻笑了一声。
徐海是军人出身，专业以后在县政府办公室打杂，之所以能一步一步走到主任的位置，恰恰是他身上具备的那种军人雷厉风行的素质，不管是办事，还是说话，都不喜欢拖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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