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女处长:一念翻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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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说两句哈，今天这个场合要说是给吕局长送行也谈不上送行，老吕虽然退居二线了，但招商局还是你的家。”说着，冯立刚看了一眼吕浩天，又转过头来继续说：“以后局里有什么大事小情的，还免不了吕局长给出谋划策，另外呢，老吕虽然回家享福去了，但咱大家伙的心还是一致的，我希望以后老吕能常回来看看，也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各司其职，共同把招商局的工作做好！”

　　　　“好！”姜明喊了一声。

　　　　“来，咱喝一口！”冯立刚先喝了一口，众人纷纷端着酒杯笑着冲吕浩天点了点头，各自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吕浩天笑了笑，说：“冯局长这是太客气了，今天专门为我摆了一桌，真是于心不忍啊，另外呢，我也一直拿着招商局当自己的家，以后只要各位不嫌弃，那我肯定少不了麻烦各位，特别是这几个年轻人，以后有事求到各位头上，还希望能多多帮忙，多多照顾才是！”

　　　　姜明呵呵一笑，说：“老吕这是说的哪里话，你在招商局的威信谁不知道，别说是我们几个的感情，全局有一个说你不地道的么？我敢保证，一个也没有！”

　　　　其实在招商局，姜明虽然是一个办公室主任，但他去跟吕浩天是一伙的，招商局人不多，但那种勾心斗角的事却不少，刘立志没来之前，原来的那个副局长跟吕浩天各自拉了一帮人，面子上哼哼哈哈还能过得去，但很多事情却始终对着干，最后吕浩天把那位副局长“干走”以后，刘立志顶了上来，要说这个副局长的位子，早就应该是姜明的，只是吕浩天暂时还没有那个能力，车传胜把刘立志插在招商局，姜明心里也多少有些不痛快。

　　　　现在姜明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当然要在众人面前表个态，或者说是有几分感谢吕浩天的意思，现在是当着冯立刚的面，就是不当着他的面，姜明也已经放出这个信号，特别是局里那些跟他一伙的年轻人，个个也是力挺姜明上位。

　　　　冯立刚没吱声，刘立志说话了。

　　　　“姜主任说的没错，老吕你也别太客气，别人我不知道，但凡以后能用的我刘立志的事，你随便说，我要是有个二话，你就不认我这个兄弟！”

　　　　刘立志的这个表态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丝毫的虚假成分，他不是当着冯立刚的面卖虚伪，只是他觉得，姜明都说话了，自己再不说两句，这种场合下不好看。

　　　　冯立刚一笑，说：“是啊，老吕，你看弟兄们这感情处的，你还说那些没用的，你这叫人走名不走，啥时候招商局也忘不了你这个建局元老啊！”

　　　　吕浩天端起酒杯，表情看上去很愉悦，没有丝毫的伤感，他看了看姜明，又看了看刘立志，笑着说：“多谢弟兄们，有弟兄们这几句话，我就心安理得了，来，多了不说了，干了！”

　　　　大半杯酒吕浩天一口喝完，豪爽的表达了他内心的感情。

　　　　这种场合不适合谈人事安排的问题，但冯立刚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要说吕浩天之前跟他讲的那样，想办法让姜明再往上走一步，而且这件事昨天下午他也硬着头皮去找了组织部长姜成孝，只是因为级别悬殊太大，姜部长也没当场点头，冯立刚到现在心里也没底，可要是姜明当不了副局长，跟上次一样县里再从外面给掉一个过来，那这个名额就太可惜了，另外，下次再轮到姜明，恐怕就猴年马月了，这是个问题，但更大的问题还是如果姜明当了这个副局长，这业务分工该怎么分？现在吕浩天这一摊子是招商局的重点，虽说局里还没有宣布让刘立志去接手，但在这之前，也不能没人去管，所以临时让刘立志负责吕浩天分管的业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块肥肉一旦塞到他嘴里，还能不能掏出来，冯立刚心里更没底。

　　　　另外分工变了，局里那些科长们肯定也要轮换一下，即便是自己不提，刘立志和姜明肯定也会提，毕竟谁的人就是谁的人，不可能让别人分管自己的人，他们也不会去分管别人的人。

　　　　局里现在来说大局还算是稳定，冯立刚不得不提前想到各种情况，只是要从中间找个让大家都满意的方案，实属不易。

　　　　作为刘立志来讲，他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么多，但没考虑这么多不代表他啥都不考虑，昨天上午他去找冯立刚，冯立刚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提前做点准备。

　　　　本来刘立志是想去问问冯立刚吕浩天为啥说走就走，是不是私人有事，但等跟冯立刚聊起来，他发现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

　　　　冯立刚告诉刘立志，说吕浩天天生就是个倔强的脾气，一辈子都鳌里夺尊，虽说不会嫉贤妒能，但他也总觉得自己比旁人要聪明多倍，但老吕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一样了，很多旧的思路和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发生了变化，另外，老吕自己也看不到希望，这个年纪了，上不上班的对他的仕途也没啥影响，所以就觉得要离开招商局了。

　　　　刘立志听着这些话总觉得有些别扭，虽然冯立刚的话里没有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但刘立志能听的出来，吕浩天离开的最大的原因还是自己，这话从冯立刚嘴里说出来，刘立志倒不觉得自责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这是明摆着的事，难不成自己做出成绩来倒成了罪了？

　　　　冯立刚还说，等吕浩天走了以后局里的分工要重新调整，最好能从局里提拔一个副局长，另外科长们也要动一动，但具体怎么动，提拔谁，冯立刚没说，而刘立志也没把这些事当事，他总感觉这些跟他没啥关系。

　　　　但离开冯立刚的办公室，刘立志却改变了主意，之前他没有从副局长这个位子上待过，很多领导层面的决策他根本也去不关心，但现在自己的身份变了，地位变了，思路自然要有所改变，他觉得，如果局里科长们调整，跟自己那两个科长必须要调，而且还要升为副科级，这样自己才能在他们中间树立威信，他们两个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刘立志不知道的是，他见冯立刚之前，姜明已经跟冯立刚谈了好久，而且这两个人直接就把话挑明了，所以冯立刚才去找的姜成孝，从组织部回来以后，冯立刚把姜明又找来，把部长的原话跟他说了一声，叮嘱姜明，这个时候如果有关系，要赶紧动一动，过不了多久，县里恐怕就会拍板，要是被旁人先插手，恐怕就不好办了。

　　　　当然，这事似乎跟刘立志没啥关系。

　　　　酒宴进行到一半，那些客套话该说的也都说了，但除了吕浩天之外其他人更想借着这个场合赶紧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特别是姜明。

　　　　“吕局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围绕在冯局长周围，把局里的工作做好，做到位，有冯局长这个主心骨，招商局肯定会越来越辉煌，来，冯局长，我敬你一杯！”

　　　　姜明干了多年办公室主任，明白的时候比谁都明白，但糊涂的时候也是一塌糊涂，他说的这几句话让人酸掉了牙不说，如此明显的意图，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特别是冯立刚，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有话背后里说啊，何必在这个场合说这些，但姜明已经举着酒杯走到自己跟前了，不喝吧不给他面子，喝吧让大家笑话。

　　　　冯立刚硬着头皮端着酒杯站起来，跟姜明碰了一下，姜明一饮而尽，冯立刚喝了一小口。

　　　　刘立志只想笑，但不能笑。

　　　　姜明敬完酒，吕浩天看了一眼一晚上基本没说话的两位科长，这两位之前都是他的人，跟他干了好几年，没少跑了腿，出了力，为此吕浩天也很感激他们，只是自己能量太小，至今也没有给他们解决副科级，见姜明如此赤果果的表白，吕浩天当然不能让这俩科长再当哑巴。

　　　　“叶鹏，庆敏你俩不敬局长一杯？”

　　　　两个科长这才一同起身，各自倒满，端着酒杯走到冯立刚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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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唾沫星子淹死人

　　　　“局长，我俩敬你一杯就，感谢局长的照顾和帮助！”邓庆敏先说了一句。

　　　　“是啊，局长，这几年多亏了您的帮助，我哥俩敬您一杯！”叶鹏也跟着和了一句。

　　　　冯立刚明白吕浩天的意思，但这个场合太不合时宜了，他也起身端着刚才的半杯酒，笑着说：“今天可是给吕局长送行的，你们别都冲我使劲啊，这杯酒我可以喝，但一会你俩还得好好跟吕局长喝一杯！”

　　　　两位点头，把酒喝干。

　　　　在高松县招商局，叶鹏和邓庆敏是最早提拔的一批中层干部，虽说在局里都称呼为科长，但其实他们的身份也只是个科员而已，当初他俩都是跟着吕浩天干的，吕浩天落实了招商局副局长以后，招商局就下了个文件，把这两个人提拔为科长，当然，也是为了响应县里扩大招商规模的号召，新增设了两个新科室，同时也是为了提高他们的积极性，更是为了吕浩天以后工作的顺利开展，而早期提拔的王波和李树岩，可谓是招商局的老科长了，三十四五岁，却依然盯着一个科员的帽子，副科级似乎理他们很遥远，但这俩人并不买冯立刚的账，原因就是去年落实吕浩天正科级的时候，没给他们做着饭，吕浩天是冯立刚的左膀右臂，所以这两个科长也基本上跟吕浩天没什么交情，自打刘立志来了以后，王波跟刘立志贴的很近，更是激化了跟吕浩天的矛盾。

　　　　这次给吕浩天送行，本来定的只是班子成员四个人，但吕浩天说叶鹏和邓庆敏也跟着自己很久了，现在要走，当然要一起坐坐，就这样，把另外两个科长给留在了家里。

　　　　而借着这次机会，吕浩天自然而然的要让着两个心腹人多跟冯立刚沟通沟通感情，也算是他给这两个年轻人最后的一点恩惠吧。

　　　　邓庆敏和叶鹏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好以后，吕浩天没等这两个年轻人给自己敬酒，主动端起酒杯对他俩说：“叶鹏，庆敏，你俩跟我也好几年了，临走了我也没啥好留给你们的，我就送给你俩几句话吧！”

　　　　说到这，吕浩天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俩以后一定要少说话，多做事，跟同事们搞好关系，另外要抓住机会，多谈项目，只要是工作做好了，做出成绩来，大家会有目共睹的。”

　　　　虽说这几句话，但可以说是句句箴言，刘立志也听的明白，吕浩天这是在提醒这两个科长，而言外之意就是把握好这次调整的机会，不能让其他的科长抢了先。

　　　　姜明也凑热乎跟了一句：“是啊，吕局长这几句话可谓是至理名言啊，你俩一定要记脑子里，别整天闷头苦干，很多事情是有窍门的。”

　　　　刘立志有些想笑，心想，你姜明的副局长现在都还没搞定，倒是劝上别人了，不过他转念又一想，邓庆敏和叶鹏跟姜明也是穿一条裤子的，姜明说这几句话也不算是废话，只不过刘立志越来越觉得今天自己是多余的，坐着酒桌前感觉自己说啥也不是。

　　　　好歹熬到酒宴结束，大家都喝的晕头转向，各自散去自不用多说，第二天县招商局就开始炸窝了。

　　　　起先刘立志也没特别在意，毕竟吕浩天这一走，自然会引起一阵风波，只不过传到他耳朵里的话是越来越离谱，让他不得不开始关注起来。

　　　　刘立志把王波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自从刘立志来到招商局，王波就有意无意的向他示好，刘立志为此还专门考验了他一番，虽说王波也有自己的想法，但刘立志知道，任何人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尊重别人，特别是自己的上司，那都是为了自己那点利益的，王波也不例外，为了在招商局能多几个心腹人，刘立志也开始试着接受这个科长的好意。

　　　　王波昨天晚上自己没捞着参加吕浩天的送行宴，心里多少有些堵，没等刘立志开口，他便说话了：“刘局，我就弄不明白，局长为哈不叫我和树岩去参加吕局长的送行宴，现在咱局里都传的沸沸扬扬，说啥的都有，既然叶鹏和邓庆敏去了，我俩也是科长，为啥不叫我俩去？”

　　　　王波在刘立志跟前从来就不懂得掩饰，或许是他已经意识到刘立志接受了他，也或许是他根本就没拿自己当外人，但在刘立志眼里，王波的定力还有待于提升，至少现在来说他还不懂得掩饰。

　　　　“你先坐下！”刘立志板着脸对王波说了一句，虽说两个人的年龄差不多，但刘立志是副局长，王波是科员，官大一级压死人，王波也不能不听。

　　　　“昨天晚上不叫你俩去，肯定有不叫你俩去的理由，那是冯局长就决定的，你要是有疑问，那就直接去问冯局长！”

　　　　刘立志这句话已经够难听了，固然两个人无话不谈，但祸从口出这句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刘立志也是为了王波着想，才板着脸说了这句话。

　　　　王波一见刘立志不高兴了，表情收敛了很多，憋得脸通红，闷着不再说话。

　　　　“你跟我说说，局里都传出啥来了，还传的沸沸扬扬，我怎么没听到？”其实这就是刘立志叫王波过来的原因，他能不知道么？那些话刘立志早就听见了，只是他不想去过多的参与而已，可是现在来讲，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参与，恐怕自己的利益就收到损害，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王波抬头看了一眼刘立志，有点想说，但又有些不敢，刚才刘立志那几句话已经堵的他够难受了，怕再说出来，刘立志会拍桌子。

　　　　“你真让我说？”王波憋出一句。

　　　　要说刘立志其实早就把王波的性格给摸透了，他心里存不住话，特别是他觉得跟自己亲近的人，更是毫无掩饰，而这一点也是刘立志想跟他接触的原因，但刘立志懂得限度，至少对于王波来说，刘立志跟他的关系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慢慢调教呗，都还年轻。

　　　　“让你说你就说，墨迹！”

　　　　“好，那我就说，我听说咱招商局要进行人事大变动了，吕局长离开就是因为这件事，咱局里一共四个科长，但都是科员，这次可能有两个副科级的名额，这两个名额早就内定了，是邓庆敏和叶鹏的，没有我跟树岩的事，我还听说这件事是昨天晚上他俩去给吕局长送行的时候冯局长亲口说的，另外咱局里还有一个副局长的名额，给了姜主任，让他接替吕局长的业务……”说到这，王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刘立志，见刘立志表情没变，他才接着说：“刘局，我觉得吕局长那块应该你分管，姜主任从来没接触过业务，他能管的了么？最重要的是现在咱局里这么几个人就开始拉帮结派，邓庆敏和叶鹏跟姜主任没事就一起吃饭，唱歌，嫣然就是个小团体，这样下去，这活也真没法干了，我跟树岩也三十多了，这次要是提不上副科级，恐怕以后就更白搭，谁还有动力？再说了，我跟树岩也不比他俩差啊！”

　　　　王波越说越来劲，说的刘立志想笑又想发火，虽然这些话里面大部分都是假的，但他能听得出，现在王波和李树岩牢骚满腹，而且局里大部分人都沉不住气了，这么下去，县招商局恐怕一夜之间就能四分五裂，到时候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虽然自己不是一把手，考虑这些问题有些越权的嫌疑，但刘立志是个有心人，他明白，现在招商局乱了套，日后哪一天自己要是真的接过来这个重担，那就玩不转了。

　　　　王波说完一直看着刘立志，刘立志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你听的这些话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是局长，谁敢当着你的面说啊，再说了，说这些话的人你应该知道是谁啊！”

　　　　似乎王波的提醒很到位，刘立志猛然想到了姜明。

　　　　姜明虽说是班子成员，办公室主任，但长久以来，办公室这种清水衙门的科室姜明也是干的够够的了，他表面上对谁都乐乐呵呵，心里却极其复杂，但凡局里有个大事小情，他都能评论一番，而且他的这些评论大部分都会传遍整个招商局，王波说的这些话，很显然是姜明传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拉拢更多的人向他靠拢。

　　　　其实刘立志也听说过类似的事，那时候他还没来，县里给了招商局一个先进个人的名额，姜明为了拉拢他手下的人，就把风给放了出去，说这个名额局长办公会已经讨论过了，是给叶鹏的，其实那时候冯立刚连知道都不知道，文件还没让他看，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觉得跟自己没关系，就没再过问此事，自然而然，叶鹏成了先进个人，为此叶鹏还专门请姜明吃了一顿饭，其实这个先进个人怎么排，也轮不到叶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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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冯立刚的无奈

　　　　刘立志看着王波，心里想，这个人心直口快，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虽然说有点傻二，但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何不给他一颗蜜枣，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当成是自己的心腹也好，耳目也罢，至少从王波嘴里能听到基层的心声，更何况在用人方面，大部分人还是比较喜欢这种舌头根子软的人的，特别是当领导的，有时候这种直言不讳还真能给自己办点事，王波不就是个很好的人选么？只要把握好了尺度，把关系搞得不近不远，王波这个人还是很合适的。

　　　　想到这，刘立志冲王波一笑，说：“你听的那些有真有假，至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希望这些话从你这里就扎住，不要到处乱说，别人乱可以，我分管的科室不能乱，你放心，你跟李树岩干的怎么样，大家心里有数，局里是不会亏待有工作能力的人的。”

　　　　王波听罢脸上的表情散开了许多，能得到刘立志的认可，王波也是很高兴的，他嘿嘿一笑，说：“谢谢刘局的信任！”

　　　　招商局出了小集体，这一点刘立志是不想看到的，但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掌握大权，很多事他出面解决还不合适，无奈，他只能去找冯立刚。

　　　　刘立志跟王波不一样，同样的疑问，刘立志问起来要含蓄得多。

　　　　“冯局长，现在老吕也走了，咱局里这副局长的名额我觉得可要趁早去要啊，迟则生变，万一要是从乡镇上再上来一个副书记啥的，你就真没辙了！”

　　　　刘立志已经是副局长，自然这个名额是给姜明要的，他这么说一来是想在冯立刚面前表明自己一心为公的立场，二来也是想通过冯立刚的嘴，把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姜明，何乐而不为？

　　　　冯立刚一皱眉，叹了一口气，说：“立志啊，我总觉得县里能给落实个副局长这事够呛，我也寻思过，你说咱局里这多年没出个干部了，这回县里能点头么？万一要不来，别的事咱就不好开口了。”

　　　　“我觉得差不多，正是因为咱局里多年没出干部，县里才没理由拒绝啊，再说要个副局长的名额一点都不过分，这不是老吕走了么，缺人缺编，县里没理由不给，退一步讲，他要是真不给，咱还真就好开口了，多要几个副科级也行啊，那几个科长可都是老招商了，不提拔提拔，他们也没动力！”

　　　　“我当然知道这些，唉！只是组织部那边不大好说话！”冯立刚眉头紧锁，似乎有难言之隐。

　　　　冯立刚还真有难言之隐，他在赵小培甚至在车传胜面前从来就没打过哏，但在组织部部长姜成孝面前，他却抬不起头来！

　　　　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冯立刚是县纪委的一个科员，参加工作不久，因为又是在纪委，年轻气盛，工作认真，隔三差五跟着领导去调查一些贪污受贿的案子，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慢慢他就有些飘了，但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别人也懒得给他指点，更何况纪委本来就是管人的，有时候不飘一飘也压不住那些不正之风，姜成孝当时是北岭子镇的副镇长，分管全镇公粮和提留的征收工作，因为当时征收公粮和提留难度很大，但任务很重，所以得罪了不少老百姓，有多事的百姓就把姜成孝给告到了县纪委，说他贪污公款，要求纪委调查。

　　　　纪委根据群众举报的材料，审了姜成孝一天，没审出什么事情来，熬得大家伙也有些倦怠了，冯立刚有些沉不住气，又加上姜成孝态度稍微有些蛮横，一气之下，冯立刚拿着手里的文件敲了一下姜成孝的脑袋。

　　　　结果姜成孝啥事没有，但冯立刚敲得这一下，他却记住了，多年以后，姜成孝成了高松县组织部的部长，而冯立刚则成了县招商局的局长，虽说两个人多年来相互也没有什么不愉快，但冯立刚明白，他这敲得这一下，给自己留下了很大的隐患。

　　　　即便是招商局没有主动去组织部要干部名额，组织部门也没有把招商局看在眼里，但冯立刚也知道，他没脸去见姜成孝，更没脸去跟姜成孝讲条件，自己这么多年都是泥菩萨过河，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别人。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县招商局多年没有提拔一个干部，即便是吕浩天的正科级，还是冯立刚硬着头皮找的县长，现在局里一下就要这么多的名额，冯立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