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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剩女除光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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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看到那么多,吓得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婆子救人不是为了银两。谁遇上这事都会援手的。”
书远笑道:“大娘说的是,可是我们只要表达一下我们的谢意。如若,不是你的救助,我们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请你让我们安安心,领了我们的一片心意吧。”
那老妇人哪里说得过书远,她喃喃了半天出没吐出个字,只是不停地摆手。
书远硬是把银两塞进她手中。
汤煜琅说话了:“书远,你送她们回去,认认路,等姑娘醒后,我们会亲自登门道谢。”
憨厚老实的婆媳俩,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得嚅嚅应了。
屋中安静了下来,正好此时小药童端着熬好的药进来。汤煜琅轻轻托起田心的头,往她的后背塞了个枕头。
端起药碗,瓢起一小勺,放到她嘴边。小嘴是紧紧闭着的,药只在唇边停留,又顺着嘴角流下来。
汤煜琅赶紧拿了干净的帕头,细细拭去。
这样子,药喂不进去。
汤煜琅想着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嘴,一手喂药。可轻轻捏住两个嘴角,小嘴还是不张开,汤煜琅又舍不得用力捏。
最后,汤煜琅端起药碗,自己含了一口在嘴里,用舌头轻轻顶开她紧闭的唇瓣,撞开她的牙关,把自己嘴的药渡了过去。
药渡过去后,忙用手轻轻合上她的嘴。药还是有些从嘴角流出来,但比之前少了许多。
汤煜琅帮她嘴角擦干净,又开始喂第二口,直到一碗药见了底。
药喂完后,汤煜琅也出了一身汗。那药并没有全部进入她的喉咙里,起码有一小部分流了出来。
直到这时,他才有机会静静打量她。
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紧紧抿着的小嘴同样苍白,因长时间没有沾水以及被破布堵着的缘故,嘴唇干裂,两边嘴角也因长时间被粗糙的布撑开摩擦,撕裂受损严重。
他忍不住低下,伸出舌头,爱怜地轻舔了一下她受伤的嘴角,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他把她的身子侧翻过来,掀开衣裳,雪白的背后,印着几条乌青的鞭痕,有两条鞭痕重叠在一起,皮肉外翻,鲜血渗出。
他一个冷漠的男子,也被这鞭痕刺得热了眼眶。他微颤着手,轻轻地在伤处抹上他随身携带着的金创药。
轻轻的,柔柔的,他怕弄痛了她。
把她的伤处全部抹上了金创药,他把她的衣裳放下来。当接触到那粗糙的布料时,不由紧蹙眉头。
想必这是农家妇人给她换上的衣裳。他看着她那细腻肌肤上的伤口,如何能再经得住这粗糙布料的摩擦。
他想也没想,脱下自己的外袍,又脱下了中衣,然后把外袍穿上,留下中衣。
他把中衣覆在她背上伤处,这才把她的粗外裳放下来,盖在中衣上。
他的中衣布料细腻油滑,贴到她的肌肤上自然是妥妥的,丝毫不会磨痛她的伤口。
纤纤素手的手腕处,被绳子紧捆,勒出几条绳痕。脚腕处也有同样的绳痕,与背部的鞭痕一样,触目惊心
他轻轻揉着她手上和脚上的勒痕。直到书远回来。
他马上吩咐书远拿好药方,抓好药。他则小心地抱着田心,避免碰到她背后及肩部的鞭痕伤口。
直到回到他们居住的客栈。他轻轻地把她放到自己屋里的床上,安置妥当。吩咐书远守在门边一步也不许离开。
他则自己亲自去为她购置料子柔软的衣物。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醒了
第63章终于醒了
“这位大爷,请您等等。”书远正走出客栈的门,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他转头一看,见正是救了田姑娘的老妇人,老妇人不是一个人来,后面还跟着个十三四岁的榜样厚实的小姑娘。
他昨日送她们回下弯村的时候,已经打听出,她娘家姓卢,夫家则姓林。
他忙笑道:“是林大娘啊。你怎么会在这”
老妇人林卢氏搓了搓手,似有些不自在地道:“老婆子是想来看看那姑娘醒来了没,昨日回去,总在心里惦记着。这不,一早就忍不住来看看。”
书远一脸郁色,叹了口气道:“不瞒大娘,还没呢,可愁人了。”
林卢氏低声念了声佛,道:“那姑娘吉人自有天像,会很快醒来的。”
“托你的福,希望如此吧。”
书远见林卢氏一脸犹豫,似踌躇着有话要说,不由问道:“大娘,你可还有何事”
林卢氏似下定了决心,对书远道:“这位大爷,是这样,你看那姑娘还伤着没醒,身边也没个人照顾,老婆子就带孙女来,看能不能帮着照顾下那姑娘。”
书远觉得林卢氏的话也有道理,田姑娘一直未醒,世子爷整日一步也不离,连夜晚也在床前不远处搭了个榻,晚上就睡在榻上守着,就怕她半夜醒来找不着人。
可他也不好作主。
林卢氏见书远在沉思,又赶紧道:“老婆子不收从任何银两的,就是想着有个人在她身边照顾着,希望她也早日醒来。”
而后又有一些不好意思道:“昨日你们给的银两太多了,老婆子拿着心里一直不安,就让孙女来帮帮忙吧。我这孙女看着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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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做事却利索得很。”
说完满脸期待地看着书远。
书远想了想道:“那你等等,我进去问问。”
说完进了客栈,找到汤煜琅。
汤煜琅正端着药喂田心喝药,经过前两次要用嘴含着药喂后,昨晚出了一身汗,把身上的衣裳都湿透后。至今,虽还未醒来,药放到她的嘴里,却已经有了吞咽的意识了。
汤煜琅不由大喜,觉得她应该会很快能醒来。
他听了书远把林卢氏的话说了一遍后,想了想,同意了。
田心如今虽有了自己吞咽的意识,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自己有时要处理些事情,不能寸步不离地守着。
不守着又不放心,找个人来,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着也好。
书远出了客栈把汤煜琅的意思说了。林卢氏大为高兴,仔细叮嘱孙女林小草一番,把她留了下来,自己回家去了。
田心一直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许久,整个身体像不是自己般,完全不受控制。
飘飘摇摇,无所归落。浓厚的黑暗把田心挤压得透不过气来,她不停地挣扎,挣扎想要把这窒息的黑色挥开。
良久,看到前面的一缕白光,奋力挣扎,想要向那白光冲去。越靠近那亮光,隐隐可见一栋栋高楼大厦,宽广的马路,行驶着许多车辆。
这是她很熟悉的场景,不由大喜,更奋力向前冲去,想要走进时里面。
就在她一脚要踏进亮光处时,觉得背后似有东西拽住般,把她直往后拖。看着熟悉的场景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心头不由大急,高急喊:“不要啊”
“姑娘,姑娘,你醒了,太好了”田心突然听到一个欢欣喜悦的女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她愣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个年约一十三四岁的的女孩,梳两条辩子,身穿一件还算新的粗布蓝底碎花衣裳。
女孩纯净的双眼略带急切地看着田心。
田心脑里不由一蒙,这,这是哪儿她是谁
没等田心开口,那女孩匆匆说了一句什么,田心没听清楚,就见她跑出了屋外,像后面有人追她一般。
田心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门外响起的一阵动静。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门打开那一瞬,田心正转头,看向门口,强烈的光亮,刺得田心的眼睛,只觉得一阵酸痛,眼泪也流出来了,她赶紧用力闭了闭眼睛,以舒缓那种酸酸胀胀的不适感。
她感到门很快又被人关上了,有一个脚步急切地奔到她的床着停了下来。
没有声音,一片寂静。刚才那声音让人以为是幻觉。
田心用手揉了揉双眼盖,好让那种不适过去。
终于,她能够再次睁开眼睛了。
她的脸朝着门处,睁开眼,第一个跃入眼帘的是,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俊美的脸庞带着憔悴。一双深邃幽暗的眸眼射出一道光亮,如黑暗中最闪亮的一颗明珠,熠熠生辉。
田心因刚才被门外的光线刺激的出来的泪珠尚挂在眸毛上,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被那眉眼里的光辉慑去了心神,愣愣地,半天没能动一下。
汤烛琅刚听到小草来报,说田心醒了,他丢下向他禀报众人,在田心的屋中疾步奔来。
他站在床前,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这又是一场梦。
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那双清澈的大眼满是迷茫之色,睫毛上挂着泪珠,那娇柔的神态瞬间击在他的心脏上。
她醒了,真的醒了,一股狂喜点亮了他灰暗的心,双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被那姑娘泪眼朦胧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一把抓过她的素白的双手,把她的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双唇嚅嗫了几次,终于发出声来:“心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声音低柔而沙哑,带着无尽的喜悦。
田心被他的举动惊醒,挣扎着要把手从他的眼睛上拿下来,被汤煜琅用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她正想出声,被手心传来的一滴湿热,烫得心悸动了一下,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他,他这是流泪么为什么,因为她的醒来么
田心把心头的悸动压下,张嘴想要说话,几次都没发出声来。
汤煜琅似觉察出她的意图,缓缓地把脸从她的手中抬起来,却没放开她的手,仍紧紧地把她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微微闭了闭眼,收敛了情绪。再一次哑着声,轻柔地说道:“先别说话,睡得太久了,嗓子一时会不适。”
而后又吩咐林草端碗热热的汤进来。
“来,先喝些米汤,润润嗓子。之后才能吃些软些的食物。”汤煜琅把米汤喂到她的嘴里。
田心没有抗拒,她顺从地张嘴,一口咽下。喉咙没有想像中的痛疼,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晕睡的五日里,每日三次的药汤都没断过。每次都是汤煜琅亲自喂的,没有一次是让人帮手的。
他这不是第一次服侍她了,除夕夜那次受伤,他也是这般憔悴,不假手以人地日夜照顾她。看他那憔悴的模样比上次还要严重,脸颊都消瘦下去了。
见她醒来时,眼中那一股狂喜,亮得让她都觉得自己是他失而复得的至上宝贝。
也许他真的是喜欢自己的吧不是碍于未婚妻的身份,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单纯因为是她
她不由掀起眼帘,偷偷地睃了一眼汤煜琅,不料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他一直就没从她的脸上移开过目光,似怎么看也看不够般。
田心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对别的事,她外表都能清清冷冷的,淡然处之。唯独对男女之间的感情,陌生懵懂,总感到无措,没了平日里的睿智。
她红了脸,再也不敢乱瞟了,只安静地喝着米汤。
汤煜琅见她偷偷瞅了自己一眼后,装作不在意般把目光移开,小脸泛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他不由勾了勾唇,掩不住地轻轻笑了一声,一扫多日来的恐慌害怕,满脸的神采飞扬。
田心听到他的笑声,不由暗恼,想要抬头狠狠瞪他一眼,却又不敢望他的眼睛。
汤煜琅心情越发愉悦,不由打趣道:“心儿,你头再低下点,我就找不到你的嘴唇了。”
呃,这话田心听得怎么这么暧昧。
她再也不理他,自己从他的手中抢过米汤,咕噜咕噜,把剩下的全部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没有那么难受了,她也恢复了些精力。
有许多事情不明白,想要问,又说不出话。
她最后的记忆只是停留在自己还在犹豫要不要从马车上滚下地去,却被一个大颠簸帮她做了决定,直接把她甩下了马车。
刚摔下马车,她等待着被后面的马踩在身上的痛感传来,不料,落到地上,身子却失去了平衡,似直直地往一个坡下滚。
这一滚,直把她最后残留的意识都夺去了。
她知道自己浑身肯定好不了,想到这,她不由动了动身子,感觉还有些痛疼,但不是刺骨的痛。而且除了有些痛外,身上的鞭伤口处,还传来一丝丝痒意。
她想要挠挠,汤煜琅在又不好意思抓,只是不停地动了动身子。
汤煜琅似了解她现在的境况,忙按住她不停挪动的身子,对她道:“心儿,不可挠,这是鞭伤伤口在愈合中,伤口处是会有些痒意,忍忍就好。”
田心被他看出了意图,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温情时分
第64章温情时分
田心终于从汤煜琅的**中得到了许可,走出呆了几天的屋子,见到光亮的那一刻,不由得大大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她自从那日醒来后,因久未进食,且感染风寒,大病一场,身体还有些潺弱,且身上的伤痛尚未退尽,被汤煜琅斥令在床上好好休养,硬是没让她下过床,更别说出屋门了。
这不,她又在床上足足睡了十日。
嘴角被破布撑裂,两边还残留着未消去的於青已经看不见了。背后的鞭伤也已经愈合,汤煜琅也不知在哪为她找来的药,那么深的伤口竟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她知道自己之前已经昏睡了五日了,从她被救起,前前后后都半个来月了。
今日,汤煜琅跟她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她听了觉得特高兴,等他走了,自己就可以出门了,太好了。
汤煜琅望着她那得知他要出门,立马一扫郁色,满脸生辉的小脸,不由轻笑了声。这姑娘这几天被憋坏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院子,院子不算很大,却布置精巧雅致。
雕梁画栋,琉璃窗瓦,一草一木,庭院布局更偏向于南方的婉约,而没有北方普遍的悍然大气。
这是汤煜琅为了田心能够有个地方休养,临时在渝洲城花重金购置的一座院子。
她住在东屋的偏房里,东屋正房应该是汤煜琅住。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郁闷,自己怎么会只跟他一墙之隔的事了。
她发觉,她似乎在他的面前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利。他霸道起来,她的反抗就如同螳臂挡车,有点自不量力的味道。
而他自己也整日守在她的床前,喂食喂药,从不让旁人来做,都是亲自来。
田心声带有些损伤,当时口不能言,连想去找他拒绝他的**也没办法,只到昨日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她才可以捍卫自己的**权,不准汤煜琅随便进入她的屋子。
汤煜琅当时听了,冷俊如他,也忍不住大笑出来,直到田心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才停了下来。可还是一脸掩不去的笑意,让他整个都如沐光辉里,耀人眼目。
“心儿,你在我的面前还有**么”磁性的嗓音带着笑意,更觉得性感无比。
哄的一声,田心的脸如被大火焚烧般,滚烫通红。他,他竟敢说。
田心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形,但想来她伤在背后,而他又寸步不离,擦身换药,换衣赏可都他帮忙的。
田心不敢再想下去了,连大声说话都觉得气短,最后又只得逃之夭夭。
田心此时想到这,还觉得脸上发烫,赶紧用手扇了扇,想把脸上的热气挥去。
院子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仆人各司其职,人不多,却井井有条。
而在她屋子伺候着的那位小草的来历,她也一清二楚了。
连同自己是怎样获救的,亦从小草嘴里得知了个七七八八。
她正在院子里走走看看,活动着久未动,而显得有些生硬的筋骨。她刚穿过一棵绿叶婆娑的树,见一个人走了进来,她知道这个人是汤煜琅的叫书远的贴身小厮。
书远远远见到田心,走到离她几步远的跟前会停下,带着恭敬地唤了一声:“田姑娘。”
世子爷对这位姑娘的心,是路人皆知的了。他作为汤煜琅贴身伺候的小厮,有许多更是外人不知的内情。
所以,他见到田心从不带一点轻视,说不得,这位以后就是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了,自然就对她带上了丝恭敬之心。
田心点了点,随口问道:“是想找你家世子爷的吧他出去了,似乎还没见他回来。”
书远听了,不由摇了摇头,笑着道:“小的不是来找世子爷的,是来找你的。”
田心不由奇怪:“找我何事”
“是世子爷差小的来接姑娘到一个地方。”
“到何处”
书远笑笑,不答,一脸神秘的样子,“姑娘到了自然知晓了。”
田心摇了摇头,这两主仆搞什么,这般神神秘秘的。
她回屋换了一身衣裳,跟着书远出门,上了停在门前的马车。
一路上,喧嚣声不断,不用看也知道是一个热闹的场景。
书远带她到的地方,是一座环境优雅清静的茶楼。
雅间中央摆着一张梨花木桌子,同木的靠背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就算田心不识画也知道定是出自名家之手,贵重之极。
而最惹人注目的是,在靠窗不远,摆着矮几,坐杌,在那矮几上摆放一套精致的茶具。茶几旁的红泥小炉里,已经咕噜咕噜烧开了一壶水。
白白的水气,从壶嘴喷洒出来,袅袅升起,如雾如烟,似幻似梦。
屋中没人,田心不由愣了一下,汤煜琅是什么意思,叫她来喝茶
可她如今哪里想喝什么茶啊,她现在饿得吃得下一头牛。她病了这十来天,从未开过荤呢。别说荤了,就是吃点有油湦的菜也好啊
可她吃的是什么,整整吃了几天燕窝粥,淡得她的嘴巴比白开水还寡淡。
书远进来,把炉上的茶壶从炉上拎了下来,放在一边。
指着一旁的椅子上,对田心说:“田姑娘,你先坐一会,世子爷马上就到了。”
田心听了不由在心里腹诽道,最好别来呢。她现在面对他感觉浑身都特别别扭,满身的不自在。
全然没了以往与人交往的从容自在。
田心不想呆坐着,听了书远的话,随口问:“他去哪了叫我来这做什么”
“世子爷出去办点事,因姑娘的受伤,已经积下许多事还没处理。他刚出门就吩咐小的把你带到这儿,稍微等他一下。”
书远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住,吧拉吧拉跟田心说了一大堆。从得知田心失踪后的各种焦虑四处寻找到见到田心后心绞痛差点摔倒。
听到汤煜琅追上拉着她去医馆的牛车,才没有与她错过时,她也不由觉得奇怪,难道说他还有心灵感应不成
说到衣不解带,日夜不歇地照顾她时,田心也不由动容。她何德何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如此的付出。
但又被他用嘴喂她喝药那一段雷到了,脸又不争气地红了一下。她转过头,佯装看着窗外的景色,怕被书远发现她的异样。
书远倒没想那么多,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让田心知道自家世子爷的所作所为。
只到书远说完,出去忙活了,田心也没发觉。
她从书远这里知晓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原来他对她看得那般的重了。
她发觉自己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对他无动于衷。在初初被歹人绑到那废弃的平房里时,她第一个想到就是他。
在听到他心为她绞痛难忍时,心也会绷紧,甚至产生了一丝丝隐痛。
她又想到,当初在邬石县时,柳子明也是对她一往情深,可她对于他的接近,没有慌乱,也没有喜悦,一如既往的淡定。
可她却会为汤煜琅的靠近而心生慌乱,全然没有平日的从容。会为他的的靠近面心意悸动,亦没有往日的淡定。
其实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也进入她的心里,只是她一直在抗拒,一直在逃避,不敢接受现实。
窗外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勾绘出她娇美的侧影。长长的眸毛,低垂着,微微颤动,如轻轻扇动的蝶翼。挺翘的琼鼻,圆润好看。红润的唇瓣,被几粒贝齿轻咬着。
那精致的小脸上,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红晕。随着她思想的变幻而更加鲜艳。
汤煜琅一进门,见到就是这副模样。他的眼波暗暗流转,痴迷地盯着,移不开眼去。
直到书远带着人端着菜肴上来,才打断了两人的沉思。
田心听到响动,抬眼看到汤煜琅欣长的身姿,玉树临风地站在那。
她没有料到他会站在那儿,一见之下,脸不争气地蹭地红了起来。她对自己暗恼,怎么这么熊,红脸个什么劲。
可红不红脸却不是她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她怕被人看出异样,悄悄往窗边靠了靠,让背后对着窗子,让自己的脸隐在阴影中。
没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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