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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剩女除光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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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田洪宝的亲事
而后饱食一顿后,经过青楼绮梦院门口,暗自摸了摸鼓鼓的钱袋走了进去,叫了姑娘出来服侍,正是那名叫茗烟的姑娘接待了他。在与茗烟姑娘寻欢作乐后,心情舒畅,给了许多赏钱,发现钱袋里有一盒胭脂,顺手就给了她。谁知正是这盒胭脂要了她的命。
说完,丁大山直磕头:“大人,事情就是这样的。小的真不知那盒胭脂有毒。后来小的听说那茗烟姑娘死了,好像是因为那盒胭脂,小的害怕被人以为是小的杀人,就躲回了家里。”
“你可认得那位被你偷去银两的醉汉”
“此人长的强壮魁梧,满脸的横肉。看起来很是凶煞。他确实是位凶煞的人,小的经常在京城及郊外一带流荡,听过他的事,此人是京郊沪淄县人,叫陶大魁。纠集了几个恶汉,专门在入京的途中抢夺孤身过路的外地人。也因此,一直不曾暴露被抓,后来听说发了财,一直住在京城里去了。小的也是见他喝的醉熏熏的,认不出人来,才偷得他的银两。大人,那盒胭脂也是从此人身上得来的,求大人明察啊”丁大山不停地磕头求饶。
把丁大山押了下去后。鲁深泽对汤煜琅道:“汤大人,这个陶大魁似乎就是叫王老二抛尸之人。”
汤煜琅点了点头,对鲁深泽淡淡地道:“把王老二和丁大山一起押回京,待把陶大魁抓拿归案后,让他们辨认即知。”
汤煜琅也没在邬石县多逗留,押着人急着赶回京城捉拿陶大魁去了。
田心在为去京城作着安排,她必定是要带上阿敏娜和小燕的,张大虎也带上,在那不甚熟悉的地方,还得带着信任的人,才能帮得上忙。正好她们之前教的三个徒弟已经可以出师了,只需他们往后实际操作中积累实验,不断地提高了。
这三个徒弟有两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都是十三四岁的孤儿。经心挑选过,观察过人品才用的他们。田心也按这个时代的制度,让他们都签了卖身契。田心本受不了这种没人权的制度,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身在此时代,就得按这个时代的规则办事。她想着,如若往后有机会再把卖身契给了他们也是可能的。
他们都没有名字,田心给他们起了名字,两个男孩一个叫田庆,一个小田祥;女孩叫田吉。
她打算带她教的那个田祥去,留田庆和田吉在邬石县的食之味掌勺。这里有周掌柜料理着,再有田洪宝照应着,田心没什么可担心的。
如今,田心只有一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田洪宝的亲事,她不知道要呆在京城多久,她不在家,田洪宝得有人照料一下他的生活起居。她在考虑着为田洪宝找个贤惠的的女子,好了了她的后顾之忧。
她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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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那具无名尸体案后,识得赵丽娥,就有心留意了她的为人,有心打听了下她的事情。最后觉得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人品贤惠,坚强**,是个善于持家人。虽然有个痴傻的弟弟,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一是她弟弟大了,二是她弟弟虽摔坏了脑子,不如常人灵活,但也是能帮忙做些粗重活的,并不需要人怎么料理。
从赵丽娥的神态看得出,她也对田洪宝藏了心事的,只是自己的情况让她不敢深想。关键就是问问田洪宝的意思了。
晚间。
田心把这事问了田洪宝的意思,田洪宝高大的个子颇有些不自在,双手似乎都不知怎么放好了。世上只有父母为儿女操持亲事,他倒好,女儿为父亲操持起婚事来。她知道女儿的心,总觉得是她耽误了他。
田心见田洪宝没作声,满身的不自在。不由在心里暗笑了一下,脸上却一本正经地道:“爹,你一个人在家,没人照料起居,女儿怎么能放心去京城”
而后又摆出一副烦恼的样子:“怎么办,要不女儿先不去京城了”
田洪宝知道田心的关心,知道她做出的一副样子是想让他答应她。想了想,罢了,娶个人在家,让女儿放心吧,她也大了,有主意得很,也不怕有人欺负她。说不得,别人还没欺负她,她先把人给欺负了。在衙门当差那么久,赵氏的事多少他是知道的,也曾经帮过她的忙,对她印象也不坏。那就娶吧。
田心见他答应了,不容他反悔,雷厉风行地去张罗开了。首先最要紧的一件事是,买个**的院子,成亲还在铺子后院住,有些不合适。那后院就给店里做事的人居住。
她看中了离饭庄不远的梧桐巷的一座院子,院子不大不小,还带了个小花园。田心很满意,花三百两银子买了下来。院子还是半新的,无需怎么重新装修,只简单的修缮了下。新购置的家具桌椅等之类物品,摆满了一屋。
再得去问问周掌柜的,男方提亲得准备些什么聘礼。这些她可是一窍不通。
田心在忙着田洪宝的亲事之际,也派出张大虎先到京城去了解情况,熟悉环境,租赁好居住的房子。等她去了也好有个落脚地。
田心正在店门前细细交待张大虎,到京后的要办的事项。叮嘱他机灵些,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可生事非。望着张大虎上了马车远去的踪影,待看不见影了后,转身正想回到店时。却在转身时发现也在靠近的柳子明。
这位仁兄,在田心的有意躲避下,也没见他几次,最近见到他也是一周前了。柳子明远远地见饭庄门口站着一位姑娘,可不正是朝思暮想的田心姑娘。他不由眼一亮,加快步伐走过去,温柔地盯着田心看了一会,见她转过头来,尚未散去喜悦之情隐于温润的声音中:“田姑娘,好久不见”
田心对着他明亮的双眼及温柔的神情,微微颌首,淡淡地道:“柳公子,可是来用膳,里边请。”
柳子明这段时日却外边办事,有些时日没来,也没见过田心了,甚是想念。虽知田心对他没爱慕之心,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意。他与田心一同进店门,边走边似解释道:“这段时日,在下到别处办事,有些时日未吃到食之味的菜肴,甚是想念啊。”其实想念的不此这些,还有人。
田心心道原来他去了外地,难怪有段时日没见他来用膳。虽然田心有心躲他,但偶尔也会碰上,虽然柳子明不似刚开始那般猛烈追缠,见她却也仍是情意绵绵。
田心其实并不讨厌他,做个朋友倒是挺不错的。她本就无心婚嫁的事,柳子明的情意注定是要付之东流的了。虽不忍心,感情的事却也不是能勉强得来的,希望他最后能明白过来,不要被伤得太深。她并不想伤害他。
田心引他到座位上,对他道:“店里新出了几款新菜式,柳公子不妨尝尝。我让人为你点菜。”说完不等柳子明出声,转身去唤人过人服务。
柳子明只得痴痴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无奈与苦涩。刚刚他无意中听到了田心吩咐张大虎的话,猜想着,她似乎是要到京城去开饭庄。不知这姑娘是怎么想的,一个姑娘家何来的魄力,做着男儿家做的事。且做得得心应手,许多男儿尚且不如。整个人从容优雅,清冷中又似带着一股高贵的气质,迷一样的姑娘,正是如此独特的姑娘,让人不自觉地陷进去,不能自拔。
她要是去了京城,想见她一面怕也是难的了。难道真得要放弃柳子明按了按心脏的地方,想想也会痛的。
榕树街杂货铺里,赵丽娥正在清点着货物。突见一个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两个小伙计抬着一个大箱子进了铺子。赵丽娥忙上前问道:“几位,这是”
那中年男人正是食之味的周掌柜。只听周掌柜的哈哈一笑道:“赵妹子,恭喜你了”
赵丽娥满头雾水,不知他所说的喜从何来。不由迷茫地问道:“周掌柜,说笑了,这喜从何来”
周掌柜也不答话,叫那两个小伙计把箱子抬上前,打开来,里面是满满一箱财物。赵丽娥见了不由惊得退后几步,一脸莫名,“这这是”
周掌柜的也不再兜圈子,对她说出了来意:“赵妹子,这是田家送来的聘礼。”
赵丽娥心中一跳,不由颤声道:“聘礼”
“正是,这是田家田洪宝欲聘你为妻,来给你送聘礼来了。”
赵丽娥被个消息震惊了,有些不敢置信。平日爽利的性子也黏糊了起来。这事她可是从来想也不敢深想的,只埋在心底的事,现在却豁然出现在眼前。
她掩了掩慌乱的心情,喃喃道:“可是田捕头的意思”
“不是他的意思,我们如何在此”
“可我家情况,大家都是清楚的,我,我是不能丢下弟弟的”赵丽娥虽然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十多年来从未听田捕头说过亲事,不料却看上了她。她舍不得错过,可也不能丢下弟弟不管。如果她不管弟弟,弟弟说不得会饿死了。可要放弃这难得的亲事,也是极为不舍。
正左右为难着,只听周掌柜的哈哈笑着说:“所以刚才周某说恭喜赵妹子啊,这田捕头并不介意你带着弟弟。”
赵丽娥满脸不可置信,微颤着嗓音道:“当真”
“这怎能假妹子你就放心吧,田捕头在这邬石县也不是一两天了,你家的情况他如何能不知,既然知道了仍来下聘,这还不能说明么”
赵丽娥放下心来,心也不由欣喜。可转念一想,又有些忐忑地道:“可田捕头的闺女”
他闺女那么大了,对继母本就无好感的吧,何况是一个带着弟弟嫁过来的继母,她如何会同意,如若不同意日后的日子吵吵闹闹的,怎么过假如真是这样,还不如早早推绝了,何况,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更难堪,更艰难的时日都过来了。大不了又是一个人带着弟弟过。
“放心,放心。妹子还不知道吧,就是田捕头他闺女为他张罗着娶亲的,也是她让周某来做个媒人提个亲下个聘的。”周掌柜干脆地给赵丽娥露了底,她让她彻底放心。
“这,这是真的”赵丽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那姑娘,一个女儿家为父亲张罗亲事,这确实让人难于相信。
说到这个,周掌柜的也不由感叹道:“可不是,这姑娘的想法就是与人不同。做的事都是别人想不透的。她可是留意了好几户人家了,说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哦,她真这么说”赵丽娥对这位姑娘好奇的不得了,也真心感激。
“可不是,她说你一个女人家为了生计,艰苦地独自开个铺子,把自己和弟弟照顾得妥妥当当,看出是个坚强能干,不服输的,也是操持家事的好手。对弟弟始终不离不弃,是个贤惠良善,重情重义的。最后还说了一句,此人人品最是好的,如何不能嫁人”周掌柜当时听她说要为田洪宝娶赵丽娥时也是极为惊讶,不由把众人的看法都说了。怎料却听得她这一番说辞。
赵丽娥听了,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流下泪来。想不到最理解自己的竟是一位十五的小姑娘。她擦了擦眼泪,暗自想道,以后的日子必是幸福。同时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对田家父女加倍地好。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的确做到了。她把这个家经营得美满幸福。
田洪宝与赵丽娥的亲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挑选个吉日,田洪宝抬花轿把她娶进了门。婚后,赵丽娥继续开着杂货铺,雇了个人手,在铺里帮忙着。粗重活她弟弟可以分担,她则偶尔看看,在家操持着家事,田心是彻底放手了,他爹以后就有人接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田心进京
第21章田心进京
忙完田洪宝的事,田心正在做着去京的最后准备。
田心终于安排妥当,没了后顾之忧。张大虎也回来说京城那边落脚地安置妥了,只等田心过去住下,再慢慢谋划开饭庄的事宜。
一早,田心用过早膳,也没耽搁太久。租了两辆马车,把昨日都收拾妥当的物品都搬上车里。田心一一别过田洪宝众人,在田洪宝的殷殷叮嘱声中上了马车。
她带了阿敏娜,小燕,田祥,张大虎,及丁一踏上了去京城的路。是的,丁一也跟着去了,当他跟田捕头说要跟田心去京城时,田捕头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多个人一起去,田洪宝会更放心。且丁一当过衙役,身强体壮,遇到些危险也能挡挡。为了安全,更是另外安排了两衙役护她们到京。
丁一想是真的喜欢阿敏娜,他怕离远了,就更没希望了。再者当个衙役也没什么出头,阿敏娜赚钱比他还多,他也想跟着出去闯闯。也许最后能抱得美人归呢。他叔叔丁大山没事已经放了回来,经过此事,他叔呆在家里,老实了许多。他把母亲也安置好了。
邬石县到京城坐马车也就一两天的功夫,若是骑快马更是节省一半不止的时辰。小燕第一次出远门,兴致很高,对着窗外东张西望,看看这个也有趣,见见那个也觉得有意思。阿敏娜则从家里一路而来,对外面能遇到事物早就见怪不怪了。
田心更没有好奇心的,想也想得到,外面能有什么稀奇的事物。只顾靠在车厢闭目养神,思绪却飘得老远。等她把苏妍的死因查清楚,她就可以专心开店赚钱。她想着要多开几家分店,第一分店就开在京城。这次要在京城站稳脚,是必需要开个店的。以后有闲睱了或许可以去别的县再开几个分店。有了钱,就可以到处走走,看看这大晏朝的山河。哦,对了,古代出行不方便,也不怎么安全,得雇些武功高的高手来做保镖。美哉田心正胡思乱想,想些美美的事。
古代的路真心不好,马车颠簸得厉害,要驶得平稳些,就得驶慢些。田心也不是特别赶,所以叫驶慢些,但即使是这样,没多久田心便觉得腰酸背痛了。只得把座垫再垫厚软些。
到从邬石县到京城必经沪淄县。晚间正好赶得到沪淄县,彼时找家客栈歇息一晚,次日再起程。
当田心他们终于看见京城高大的城门时,已是出门的第三日晌午后了。
众人都不由呼了口气,再放慢了马车的速度,一边打量着京城的高大气派的城门,巍峨结实的城墙,还有络绎不绝的人流,来来往往。真不愧是天子脚下,那繁荣热闹的程度是别处不可比的。城门里排着长长的队伍,挨个挨个地接受守门官兵的检查。有附近进城贩卖零货的百姓,有外地运着大车货物的商人。众人边走边观赏着两旁的景像。
突听右边城门不远的护城河上一阵喧闹,边上围着一堆人,指着地下,议论纷纷。车子驶到旁边,正好从车上看过去,见有一人浑身**地躺在地上。从人群的议论声中听出了。这是一个刚被人从护城河中救起的疯婆子,疯婆子一动不动,众人都觉得这个疯婆子必是已经溺水而亡了。
田心看到这一幕熟悉的场景,正想下车去看看。突然发觉,自己不是身处前世了,也就犹豫了一下。可也就纠结了一会而已,她还是决定去看看,不能任由一个也许是死了的人放在地上无人理会。那样会少了许多重要的线索,或者是错过了最好的救人机会。这是前世她常跟在旁做记录的场景,所以知道法医们的最基本的习惯,也是最基本的基础知识。做为一个向着高在上的法医道路前进的她,已经偷师多年,遇到案件经常自己默默观察,然后的在心中推测演算,再加于实践,许多结论都如自己所料。当然这个实践是由法医们操作完成,她一小小的记录员是不能擅自插手的。只犹豫了片刻,她也不再想了,叫停了车,下了车,走了过去。
田心来到那人的旁边,见地上的人是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妇人,看穿着打扮,及其肌肤白皙细腻来看应该不是穷苦人家。只见此人身僵气绝,像真的是没救了。
她想起,宋慈的洗冤录里有记载:水溺一宿者尚可救,捣皂角以棉裹纳下部内,须臾出水即活。而且前世这个也确实被验证过的。这里恐怕难于找到皂角,也没那时间耽误了。这法在这里不通。
她又想起记载的另一法:又先打壁泥一堵置地上,却以死者仰卧其上,更以壁土覆之,止露口、眼,自然水气翕入泥间,其人遂苏。洪丞相在番阳,有溺水者身僵气绝,用此法救即苏。想到这里,她也权当一试。她望了望周围,发现河边不远有一堆挖开晒干了的泥土,她命人把死者仰卧在泥堆上,再将她全身用泥土覆盖住,只露出口、和眼。静静等待。许是她溺水时间不长,又或许是宋慈这一法子确实有效。那疯婆子慢慢地竟是苏醒了。
大伙一开始见一位身穿月牙白暗花襦裙,简单的乌丝挽起,没佩带任何的首饰,显得过于朴素的清丽的姑娘。见她从容淡定地做着这一切,怎料,却把一个死去的人救活了。都不禁叫,真是神了,死了的人也能救活。
地上的妇人睁开眼,见一大群人围在身旁,不由坐起来。一脸的惊恐样,瑟缩着直往田心身后躲,嘴时不停地嘀咕着:“大哥,大哥,找大哥,找大哥去”
田心不由暗道,是个疯子啊。有人叫道:“这是个疯婆子,一大早就见她在这里游荡了,也不知怎的就掉下河去。”她披散着头发,大半头发遮住了满脸污痕的脸。也没人认出她是谁。
田心见人醒了,也不想多事,转身就抬步离去。岂料,那疯妇人却也跟了上来,田心走她也走,田心停下,她也停下,一脸惊慌地盯着田心。众人见了都不由哄然大笑道:“这疯婆子还能认得那姑娘是她救命恩人啊”
田心无奈,赶也赶不走,给她吃的也不要,就是跟着她。纠缠了大半个时辰,无法,田心只得叫人先把她带回去再说。
“啪,”一声拍在桌子上的声音刚响起,随后又传来一声怒吼:“这是杀人灭口”
这位愤怒得直拍桌子的人正是大理寺汤煜琅的副手李垣,他是对着对面的汤煜琅道。
汤煜琅冰冷的脸也是冷得能掉出冰渣子。
“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当日汤煜琅从邬石县带了人证回来,马上派人去捉拿陶大魁,不料却发觉他被杀死在京城靠近城门的百子巷的家中。叫王老二辨认正是叫他抛尸的汉子,丁大山也道这就是陶大魁。
“陶大魁是被人用重物击中脑壳而亡,他已经算是高壮有蛮力的,这凶手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见也是有力气的。”李垣道。
“查一下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最后有谁见过他。关键是他在为什么人做事。”汤煜琅蹙着眉头道。陶大魁的事并不简单,他身上还背着两条命案。这里面的内情绝不简单,他定是因为知道得太多了,暴露了才会遭人灭口。
“长胜街万巷胡同刘大人那案子与邬石县洼子村赖重山的案子,这两边有什么进展”
李垣头大都觉得大了,无奈地道:“还是没什么线索,上次去了洼子村的那人还是没找着,现也不见了踪迹。”
“得留意些,那人必是知情人,有可能也会被灭口也未可知。既然刘大人身边的人看到此人在刘大人死前一日与他关门密谈了许久,他们之间必定是知道些什么秘密,所以才会被杀。这不是个单独的案子,是个连环案。”汤煜琅肯定地道。
他坚信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建立在有因果可循上的。他不相信刘大人与赖重山的案子没有相联,也不相信那人去找了刘大人和赖重山是巧合。这种种都有因可查,有迹可寻的。他是去警告刘大人与赖重山,要他们小心些,有人要下手了。而后听闻了刘大人的死讯,又听闻了赖重山的死讯更感觉到自己危险在临近,故而藏匿了起来。
汤煜琅跟李垣谈完案子的事,刚回到院子,就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满身珠环玉佩叮叮当当作响的娇美少女,见到他欢叫道:“琅哥哥,你回来了。”边叫边向他扑来。汤煜琅不等她近身就侧身闪过,眉头紧紧地皱起,冰冷的脸更是冷得让人直打颤,那少女也被吓得不敢再靠近。
他看也没看一眼那少女,只缓慢地冷声问院中的管事:“是谁让外人进我的院子的”一字一句,冷得似要把人冻结起来。众仆役都吓得跪倒在地,浑身直发抖。一位似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把头埋在地上道:“回世子爷,郡主要进来,小的们拦不住啊。”这个琤王爷的女儿是出了名的骄蛮不讲理的,她硬要进来,他们做下人的哪敢近身拦下。还没走近就被她身边的侍卫给推开了。
汤煜琅叫了一声身边跟着的小厮:“书远,把无关的人赶出去”说完再不理众人,缓步进了屋内。
书远走到那少女面前,面无表情地,对她了个请的手势,“郡主,请吧。”
那少女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走了。
众人都吁了口气,这位郡主仗着琤王爷王妃的宠爱,骄纵蛮横,人见人躲。自见过他们家世子爷后,顿生爱慕之心,不管不顾地就粘缠了上来,三头两日地往宁平侯府跑。可世子爷连个眼风都懒得给她,更别说让她靠近了。可这位郡主却似越挫越勇,一如昔往地找机会往前靠。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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