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库北养成计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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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间，毫不客气地斥责着香菜。

　　　　“你……我……小栞……”香菜神色一松，有些黯然地看着左栞。

　　　　“姐姐大人。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需要证据确凿，只需要判断正确。我不知道要如何判断，所以，我直接去质问了彩喵……而她，也是承认了的……”

　　　　“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是因为你的优柔寡断吧！如果你选择的是一位白蔷薇花蕾而不是并蒂莲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我？”

　　　　“看样子，你还是不明白你的两位妹妹对你的感情呢……”小松苦笑了一下，“我这个没有花蕾的人，本是十分嫉妒的啊！可惜，是你自己没有处理好，不，不如说，是完全没有要去处理这个问题的自觉吧？”

　　　　“我……”香菜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其他词汇。

　　　　“写信为十年后的我送上……”这时，左栞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小栞……”

　　　　“彩喵……”

　　　　“我想和你聊聊，可以么？”

　　　　“……可以……”

　　　　“那好，你现在到天台来吧。我在那里等你！”

　　　　……

　　　　天台

　　　　天台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文化标志呢……无论是动画、小说、游戏、电视作品都喜欢将人与人的交流放置在天台这个特殊的场景之中。这种置身于高处的环境，让人们的情感更接近与澄澈的清空的同时，也俯瞰着大地的风景。在那里，人的认知与视域的冲突，摩擦着人的心理。同处于一个天台的两个人，若是靠近，则会让孤独的心加倍地温暖。如是背离，则会让争斗更加激烈。

　　　　“你来了”趴在围栏上背对着左栞的彩奈没有回头地问道。

　　　　“我来了……彩喵……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小栞。你相信我么？”彩奈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反问一句。

　　　　“我……”左栞呆立了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

　　　　“小栞，你一定不懂的吧！我的心情……”彩奈嘴角微微泛起一个自嘲的微笑。

　　　　“彩奈你……”左栞忽的想起自己作品里某个类似的场景。（注4）

　　　　“放心。我还不至于去体验一把‘俯瞰风景’。（注5）”彩奈察觉到了左栞的表情，“小栞还是担心我呢……即使我做了……这样的事？”

　　　　“彩喵……”左栞痛苦地伸手撕扯着头发。

　　　　“小栞。我们暂时不要再见面了”彩奈忽的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左栞，在左栞迷惑的神情中，快步地跑开。

　　　　“这算是……什么嘛……”左栞愣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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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白蔷薇大人。指花泽香菜，此时已高三的花泽香菜已继承了白蔷薇的称号。

　　　　注2：并蒂莲与白蔷薇花蕾。并蒂莲是是荷花中的一个变种，是夫妻恩爱、兄弟和谐的象征。此处，是指身为白蔷薇的香菜有两名‘妹妹’，所以，左栞与彩奈都未继承白蔷薇花蕾的称号，而是代之以并蒂莲之称。

　　　　注3：黑蔷薇。《圣母在上》中的人物，出自“黑蔷薇”事件。曾与志摩子争夺过山百合会正式成员。

　　　　注4：指“心叶，你一定不懂的吧。”在作品中，男主角井上心叶初中三年级时以“井上美羽”的笔名意外出道，得奖作《宛如青空》一炮而红，不仅进行了多媒体企划，甚至成为了社会现象；而心叶的青梅竹马朝仓美羽对此却充满了遗憾和怨恨，最终在学校的天台上在心叶面前留下了“心叶，你一定不懂吧”之后，跳楼而下。

　　　　心叶因此精神崩溃，经过一年的家里蹲生活后才能逐渐走出家门；之后发生类似事件时也都会想到这句话。直到天野远子学姐和琴吹七濑成功开导后两人才逐渐恢复。

　　　　由于《文学少女》系列在国内粉丝众多，而跳楼一幕又经常被人忆起，导致在以后的弹幕视频（尤其是新番）中，一旦有人出现跳楼（或者跳桥跳河跳etc等）画面时，就会弹幕刷屏此句，有时“心叶”也会被替换成其他人名。

　　　　注5：俯瞰风景，《空之境界》的第一章。是少女连续跳楼自杀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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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IPO

　　　　筒子们，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晚上，我终于写了本书的大纲了，虽然不到2000字。（喂！）所以，有了大纲的保证，你们不用担心本书会坑掉了。哈哈哈！（完全没有保证吧……）

　　　　其实对于这几天的剧情走向，我还是没什么把握的。不知道第二卷的结局会不会让大家赶到坑爹。虽然咱自觉已经埋了蛮多伏笔了。曾经与人交流过，觉得我这个设定还是忙出人意料，顺带毁人三观的……

　　　　昨天还在群里听从比利时回来的师兄说，那里不同语言的地区掐得很厉害，不亚于我们的地域攻击（喂！）。今天就看到比利时因为大熊猫的归属公园问题，各不同语言地区开始掐架，目前已引发**。这妥妥是二桃杀三士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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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森铃子手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左栞的样子。左栞正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脸色也随之不停变幻，烦恼到眉开眼笑再到困惑进而化作恼怒。“百面相呢……（注1）”三森铃子吃吃地偷笑了几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小栞还有这特点。”想着想着，左栞忽的丢开手中的笔，放弃了的样子有些苦恼地倒在沙发上。

　　　　三森铃子见状，微微思索了片刻，嘴角淡然的微笑隐去。她起身，走到办公室外的茶水间，不知忙碌着什么。

　　　　而有些烦闷的左栞则拿起身旁的一个抱枕，死命地蹂躏着，心中却在考虑着其他的事。

　　　　自从那次之后，自己果然再没有见过彩奈一面。她想起那日与彩奈最后一次见面的举动，陷入了沉思。彩奈最后有些古怪的动作与古怪的话语，让她隐隐地感到，这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来，正宗的蓝山哦！（注2）”三森铃子将一杯咖啡端到了左栞的面前。

　　　　左栞有些好奇地起身，闻了闻那腾起的雾气中散发出的浓郁香气。“早听说牙买加蓝山山脉的种植园已经被日本的家族企业包下了。所以市面上的蓝山都是假货呢！看样子，黑川家族也是其中之一？（注3）”

　　　　“也没那么夸张啦！只是海拔1600米以上出产的最顶级的咖啡豆无法满足需求（注4），所以无法进入市场销售而已。黑川家在牙买加有控股种植园倒是真的……”

　　　　左栞微微地抿了一口，苦着脸咽了下去。“没有放糖……”她嘟着嘴说道。

　　　　三森铃子被少女的这个动作打败了，她有些无语地张了张嘴，想要进一步解释的时候，被左栞抬起的手阻止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再好的咖啡对我来说，与速溶雀巢没什么区别……”她如是说道。

　　　　“嗯……”看到左栞的情绪有些平复，三森铃子缓缓地问道，“小栞，最近几天，都没怎么见到香菜呢……”

　　　　“姐姐大人大概也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吧……我也不知道呢……事情会变成这样！”左栞一副平淡的表情，但手中微微颤抖的咖啡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三森铃子伸手，夺下左栞手中的杯子问道：“小栞，真的不用我去做些什么吗？就算不去报复。稍稍地调查一下那孩子也可以让我们安心一些吧。”

　　　　左栞身体一震，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但她又想起彩奈最后的举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用了！玲子姐，答应我，不要去伤害她！”

　　　　三森铃子摇了摇头，“小栞，你有些太心软了！”

　　　　心软么……其实自己又何尝没想过用恶毒的报复方法呢……其实，我远没有你们想象的善良啊！左栞苦涩地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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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市？”左栞很没有形象地在会议室里大声地叫出来。

　　　　“是的，上市计划已经在半年前就已经由董事会讨论过了。左小姐，您那次不也同意了么？”

　　　　“骗人，什么时候的事？！”

　　　　“额……”ceo同学满头黑线。

　　　　“小栞。别闹了，你那次也赞成的。是6月份的事情。”三森铃子皱了皱眉，说道。

　　　　“6月份……我在干什么来着。”左栞开始翻《兵库北养成计划》。

　　　　嗯……《兵库北养成计划》大事记：2006年6月，acfun番剧区上线。

　　　　“哦……那个时候啊！大概是太忙忘记了吧！”左栞表示。

　　　　“骗鬼啊！那个时候完全都是董事长一个人在忙。你只是负责和她吵架，然而在后面捣乱而已。”此为仰慕美女董事长顺带鄙视米虫左栞的龙套们的心声。

　　　　“好了。玩笑话就到这里。关于上市方案，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什么想法？”三森铃子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回到正题上来。

　　　　“董事长，按照市净率法（注5）进行计算，对于我们这种网络公司而言，是不是很不适合。”已从一代目猴子卸任进入股东会的成田提出质疑。

　　　　“确实。玲子姐，虽然我不太懂，但是，按照惯例来说，我们要选用ddm模型（注6）才对。”左栞大略地翻看了一下手中的ipo企划报告书。

　　　　“小栞，我们还没有进行第一次股利分配呢……别忘了，我们的公司是今年初才成立的。”三森铃子说道。

　　　　“我对选择怎样的方案倒没什么意见，只是，现在就上市是不是有些太急了……其实可以缓一缓的。”来自于版权方东京电视台的某个小股东提议。

　　　　三森铃子紧锁着眉头，抬头看了眼左栞，提议道：“我建议我们暂时休会。大家可以喝一喝下午茶，用些点心。”

　　　　……

　　　　“玲子姐，为什么突然要上市呢？”左栞疑惑的问道。左栞记得，前世的niconico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过程。

　　　　“掣肘奈何啊！”三森铃子悄悄地瞥了一眼门外，用中文说道。

　　　　“是有什么外部的压力么？”左栞也警觉起来，也用中文问道。

　　　　“小栞。你知道，对于日式的家族企业来说，家族的绝对掌控，有时候比企业发展更为重要。这种管理模式其实与现在的企业发展，尤其是互联网这种新兴产业发展是背道而驰的。”

　　　　“我知道……果然，还是黑川家？”左栞猜测道。

　　　　三森铃子闭上眼点了点头，“爷爷的权威自从他生病之后就逐渐下降了。上次他虽然维护我，但不代表着那些人在背后不会做些什么。他们掌握着黑川家的产业数十年，商业手腕也是不容小觑的。其实，股东会里已经混进了他们的人。”

　　　　“哈？谁啊？除了你我，其他的小股东基本都是获得股份奖励的老员工了……你是说？！”

　　　　“没错，就是‘老员工’啊！一直反对上市计划的，不就是……”

　　　　“可是，上市……能有效么？”

　　　　“选择上市虽然可能会带来风险。但那种风险是可以预见的。而排除掉日式家族企业的种种弊端，采取上市公司的模式，也是最好的选择了。我之所以不选择ddm模型，也是不想公司太过出风头，刚进入市场就被那些大公司盯上。”三森铃子解释道。

　　　　“嘛……上市也好。这样咱就能成富翁了！呼呼呼……我是白富美！”某人又陷入妄想当中，忽的她otz地跪在地上，“为什么不是追到白富美，而是自己成为白富美啊啊啊！！！tat”

　　　　“好了，你先烦恼别的吧！要上市的话，我们两个都必须拿出股份来投放。按计划，你要拿出7％的股份，与我拿出来的合在一起，会有20％的股份投放ipo。”

　　　　“没问题……这个在电视上早看过了。玲子姐，有什么问题么？”

　　　　三森铃子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我太多疑了吧！总感觉，有些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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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没有拉开窗帘，纵然是正午时分，屋里还是一片黑暗。在那黑暗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哦？这还真是个好消息。对，通知那些家伙把资金从那该死的房产企业撤出来。整天靠着房产放高利贷逼债，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新花样！”

　　　　“什么？风险太大，早就说过了，我们要做好转型。靠讨债能赚几个钱，现在风声紧，有这个机会洗白不是更好？！”

　　　　“我就说这么多，谁不干就滚蛋！”

　　　　……

　　　　走出房间，彩奈还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这午后的阳光，她眯着眼，伸出手去遮挡。阳光从指缝间漏下，暖洋洋地照在脸上。

　　　　她却有些不喜地皱了皱眉头，反身关上门，掏出手机。

　　　　看到最新的信件中：“她出发了！”的语句，她思索了几秒，迅速地跑向电梯间。殊不知，不远处的楼道里，微微地露出半张脸。那人目送着彩奈离开，开始在手机上编辑着一句话：“她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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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百面相。就是颜艺帝（喂！）指表情丰富多变的意思。

　　　　注2：蓝山咖啡，是指由产自牙买加蓝山的咖啡豆冲泡而成的咖啡。是世界上最优越的咖啡，蓝山地区地处咖啡带，拥有肥沃的火山土壤，空气清新，没有污染，气候湿润，终年多雾多雨，十分适宜咖啡的种植。。它的风味浓郁、均衡、富有水果味和酸味，同时咖啡因含量很低，还不到其它咖啡的一半，符合现代人的健康观念。因此受到了追捧。

　　　　注3：由于日本始终（从60年代开始）投资牙买加咖啡业，蓝山咖啡大都为日本人所掌握，他们也获得了蓝山咖啡的优先购买权。蓝山咖啡90％为日本人所掌握，世界其他地区的出售量只有10％。

　　　　注4：按照cib的标准，只有种植在海拔666米以上部分的咖啡才被称为牙买加蓝山咖啡，而只有在海拔1600米以上的那6000公顷地中出产的咖啡，才可以称得上是相对高级的蓝山。

　　　　注5：市净率法属于上市公司估值模型中比较常见的类比法，就是通过选择同类上市公司的一些比率，市净率，再结合新上市公司的财务指标如每股收益、每股净资产来确定上市公司价值。然而，市净率法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过分依赖公司账面价值而不是最新的市场价值，因此对于那些流动资产比例高的公司如银行、保险公司才适合适用此方法。

　　　　注6：ddm模型，即股利折现模型。是收入资本化法运用于普通股价值分析中的模型。以适当的贴现率将股票未来预计将派发的股息折算为现值，以评估股票的价值。具体的公式即使太麻烦就省略了，有兴趣的可自行度娘。

　　　　ps：关于ipo的那些东西，我就是个半吊子。有错漏之处，请大家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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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潜入

　　　　发现群里的孩子的节cāo也比较少。果然，有什么样的作者君，就有什么样的读者……臭味相投，啊不，英雄相惜什么的。

　　　　今天是司考的日子啊。不知道读者里有没有要参加考试的。已经通过了的作者君正带着大二学长学姐看军训中的大一新生的心情祝愿你们。（这什么破比喻啊！）

　　　　女神王菲大人离婚了。作者君发现李亚鹏、周迅、王菲、谢霆锋、张柏芝、陈老师他们现在都是单身，这是要重组的节奏啊！按照排列组合，有……嗯，数学都已经还给老师去了……高中数学老师，咱对不起您。我的数学真的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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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代目的猴子气喘吁吁地冲进办公室：“这是最新的数据，对方还在买进！”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纸，犹未平复下起伏的胸口。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正讨论呢！你先出去吧！”三森铃子揉了揉眼睛，挥了挥手说道。

　　　　“嗨！”还很年轻的ceo微微有些不爽地皱了一下眉头眉头，心有不甘地鞠了个躬，转身准备离开。

　　　　“对了……你也两天没好好休息了吧！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之后可能会有一些事情要做。没有充足的精力，是无法做到完美应对的！”三森铃子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有失，在那ceo走出房门的时候补充道。

　　　　“嗨！”那人一下子被调动起来，有些激动地又转身鞠了个躬，退了出去。

　　　　“玲子姐现在御下有方了呢！”左栞看着之前的一系列动作，微笑道。

　　　　“要想将公司发展好，也只能……”三森铃子顿了顿，坐回座位，“这样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她露出一筹莫展的表情。

　　　　“什么？”

　　　　“那个神秘的收购者。目前我们募集的股份里，除了被几家看好我们的基金公司与做二级市场的银行购入了大约6％左右的股份以外，市面上大部分流通股都在被那个神秘的账户所买入。最新一轮的报价已经是超过发行价的300％。托那位的福，我们已经连续涨停了。不过这样下去，我们的股价的不合理波动会不会被tse（注1）认定内幕交易（注2）啊！”

　　　　“真是个奇怪的买家呢……他目前手上的股份已经超过10％了……”左栞也苦着脸思索着，“难不成，那人想进入董事会？”她提出一个不靠谱的猜测。

　　　　“哈哈！怎么可能……进入董事会有什么意义。虽然我手上的股份被稀释到只有40％，但加上小栞你的27％的份额，我们还是绝对控股。在这样的董事会，一个外人是怎么也待不下去的。”三森铃子分析道。

　　　　“那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啊……我们的资金来源并不是依靠股市，就算是有什么yin谋，在资本市场上也很难对我们造成打击吧……”三森铃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伸手去取办公桌上的眼药水，忽的她想起了什么。对着左栞严厉地说道，“小栞，你也该回去休息了！这里的事不需要你你来管。昨晚让你陪着熬夜已经是极限了。你现在需要的是赶紧回家去好好休息。”

　　　　“好吧好吧！玲子姐你自己不也不注意身体！不准喝咖啡强撑了。就在办公室先休息一下吧！反正也不可能劝得动你回家休息。日式企业真是压迫人。难怪会有赤军（注3）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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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虽然答应了玲子姐要好好休息……但还是睡不着啊！”左栞猛地掀开被子，闷闷地表示。

　　　　总觉得，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在冥冥之中都被cāo纵着一般。越想越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自己仿佛待宰的羔羊，但却茫然着，不知道步步逼近的猎人藏在这黑暗森林的何处。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左栞有些烦躁地爬起床，走到一张书桌前，拉开抽屉，翻出一堆手稿。

　　　　《angelbeats！》、《魔法少女小圆》、《那朵花》、《中二病也要谈恋爱》……如果你也是穿越党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后世那些有影响力的原创作品基本被一网打尽。左栞翻了翻这些手稿，长吁了一口气。感觉心情平复了许多。

　　　　这些手稿是刚穿越来的时候，左栞同学害怕忘记那些赚钱的利器，趁着记忆还未模糊的时候记录下来的。自然不可能是完整的剧本，而是相对完整的大纲以及经典场景和台词的提要。只是，左栞同学，您还是放过动画圈吧。你一个人逆天了，让人家怎么活啊……

　　　　“口胡！不是还有名作之壁（注4）和物语系列这种东西么……他们饿不死的！”

　　　　……

　　　　左栞翻出的，是一叠未完成的剧本，这剧本与其他的手稿都不太一样，除了厚度之外，最明显的，便是封面上面赫然写着《三体》这两个中文大字。

　　　　“黑暗森林啊！差点都忘记还有这东西了……大刘的这小说也才刚刚开始连载吧！（注5）”左栞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叮咚——”有人按响了门铃。

　　　　“啊咧？玲子姐回来了么？”左栞汲着拖鞋，晃悠悠地去开门。因为最近忙着网站上市的事宜，两人又回到了市内的公寓居住，这让适应不了黑川家大宅生活的左栞在心里深感庆幸。

　　　　“嗨！玲子姐，你怎么……呃……”门外站着一个快递小哥。

　　　　“您好！这是你网购的物品，请签收。”

　　　　“额……什么东西来着？”

　　　　“是书籍。”

　　　　“书籍好呀，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去！我没订过来着……购买人到底是哪位啊？”

　　　　“据订单显示，是一位竹达彩奈小姐订购的。并指定运送到这里。”

　　　　“彩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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